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月娘在线阅读 - 帐(微 H)

帐(微 H)

    是夜,外院早就安静下去了,内院的酒肉欢愉才刚刚开始,月月虽住得偏僻,可淫乱之声还是不绝于耳,她心烦意乱地捂住耳朵,突然有喝醉的军官拍到了她门上,惊得坐了起来。

    幸好她早就上了门栓,军官也被人拉走了,到底是一夜未眠。

    这样连着几日,月月都精神疲惫地上班,君怡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猜出大概原因,想了想,问她愿不愿意同自己同住。

    月月愣住,碾药的动作也停住了,君怡微笑解释:“别害怕,我不喜欢女人,你大可以放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月月问。

    “大概是因为我们都是异类吧。”君怡说完,面色微微一变,咳嗽一声,手上动作不停。

    月月心领神会赶紧动起脚来,却还是被程若棠拍了一下脑袋,“专心干活。”

    中午,好不容易休息,程若棠又让二人去领饭,今日军医们吃的饭比以前好了不知多少,众人吃得开心。

    月月却苦恼地发现自己唯一一双春鞋鞋底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和君怡商量了一下,月月脚太小了,军营里怕是没有能领的鞋。

    “我刚才的提议,你考虑了吗?”君怡问、

    月月摇了摇头,“到底不合适,还是算了。”

    “其实你若是顾念名声就不会住在军妓营中了,难道我如同洪水猛兽让你如此避之不及吗?”君怡摇头。

    “我是怕你的名声有碍,还是不给你添麻烦了。”

    此事作罢。

    晚上回去,月月还想去问问桃香有没有合适的鞋,可那边已经热火朝天地接上客了,月月只好待在屋子里发呆。

    第二日还穿着坏鞋去工作,却听见一个好消息,内务营受人差遣居然给他们军医量体裁衣,每人两套春装四双新鞋。月月十分开心,也没多想,以为自己交了好运。

    领了新衣新鞋,月月便被叫到伤病员附近一处新营帐前,说是上面有令,她一个医女住在军妓营里影响不好,便给她新开辟了一个营帐。

    几乎是欣喜若狂,月月几番问到底是谁帮忙,那小兵只推说是个将军,月月第一感觉就是闻人越。

    只是她之前住军妓营中时还可以借用木桶,自己烧热水洗澡,在这里她总不好和男人们一起用木桶。

    几天后,她终于忍不了了,“君怡,你知道哪能洗澡吗?”

    “问对人了。”君怡微微挑眉,他因为性向不同于常人,又有洁癖,从不同军医们一起洗浴,自有去处。

    夜色融融,君怡和月月走了好久才到了君怡口中的宝地,竟是一条河流,月月怔了一下,“军营里怎么有河?”

    “可能是特意留的。不管这些了,我去那边洗了,你在这洗吧,洗完叫我。”说着,君怡离开,走了几步回头捂胸道:“你可别偷看我!”

    月月噗嗤一笑,赶紧摆手。

    明月高悬天际,风轻云淡的夜晚,微醺的闻人越盯着河里的女人,疑心是自己看错了,女人沐浴时身姿优雅若仙鹤,肤若凝脂白皙如玉,乌黑亮丽的秀发轻轻散在湖面上,在溶溶月色下,仿佛是从天上下凡的仙子。

    只要自己这个“牛郎”偷偷藏起她的衣服,她就会无奈地嫁给自己。他这么想的,就是这么做了,他拾起她散落在河边的衣裙,惹得她回眸惊呼,那副美丽的脸庞竟是林月月,那个从初见起就以美丽容颜和伶牙俐齿萦绕在自己心里的一道影子。

    “林姑娘。”他解开衣服,当着她的面,脱下战袍,褪下中衣,只着寝衣下了河去。

    她不避不躲,反而像个欲求不满的女子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看的皮糙肉厚的他都不由得有几分脸红心跳,朝她缓缓走去,冰凉的湖水也解不了他的燥热。

    林月月朝他伸出手,他一把握住就将她带到自己面前,声音轻柔地像情人间的呢喃,“月娘。”

    她媚眼如丝勾魂摄魄,嫣红的唇凑上他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闻人公子。”吹得他心都酥了起来。

    她的手又柔软又漂亮,轻轻一解,就让他上衣落水,她的玉手抚摸着他胸前茱萸,带来如同过电般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微微蹙眉呻吟了一声,她就趁着现在吻住了他的唇。

    一双手还不断在他身上,点火,从胸口画圈,一直向下延伸,到撑起的小帐篷处,她一边注视着他的反应,一边猛地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火热,闻人越喉咙忍不住一动,正想加深那个吻,林月月却突然离了他的唇,从他的脸颊一路吻到他的喉结,狠狠地含住他的喉结吸允,同时一手上下握住他的火热撸动。

    闻人越忍不住舒服地哼了出来,温暖湿润的口腔裹挟着他的喉结,已让他舒服得不行,若是她含住的事他的阳器呢?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月娘仿佛会读心术一般,看透了他的想法,唇从喉结不断向下舔抵,直到腰间,玉手轻轻用力,他的下裤就被褪下,硕大的凶器弹跳到了月月的脸上,发出“啵”的一声。

    月月不服所托一般看了闻人越一眼,便轻启唇瓣含住了他黑紫的龟头,轻轻吸允,闻人越舒服地扬起了头,月月又离了龟头,带起一丝粘液,用檀香小舌从龟头舔到阴囊,闻人越脸色发红,轻声唤道:“月娘。”

    月月恶作剧一般离开他,眼含媚意地看了他一眼,作势要逃跑,被闻人越上前拽在怀中,“月娘,做完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声音是欲壑难填的沙哑。

    月娘娇声道:“我要公子求我。”

    “好好好……好月娘了,求月娘怜惜我吧。”说着,却拿着月娘的小手放到了自己的阳器上,一双桃花眼满含柔情和委屈,是个女人都得心软。

    月娘偏头一笑,柔柔地跪在水中,二人刚才折腾那一番,此刻已来到浅水区,此刻水平面刚到月娘肩头,从闻人越的视角看过去,倒像是哪里来的水精灵正将他的昂扬含在嘴中轻轻吸允。

    月月舌头灵巧,伺候得闻人越十分舒服,可从心里透着一股子冲动,还不够还不够,他把手放到她脑后,用力向前摁,龟头一下子插进了她温暖的口腔,被裹得舒爽无比,可怜了月月堵得她呼吸困难,还要防止自己的牙齿伤着它,为了发泄那股子冲动,他动作越来越快,插得月月呜咽声都被堵在嗓子口。

    俯视着月月眼中的微微怜意,没能激起他的保护欲,反而更加重他的肆虐感,于是阳具与口腔的摩擦变得更加剧烈,树影微微随风动,河流清晰见底,花香悠然,他们二人就这样融进了这副水墨画。

    许久,他终于重重往月月口中一推,射了出来,阳具缓缓退出,留下一嘴的精液,月月咽了几口,又当着闻人越的面,用手把从嘴角流出的精液接住,开始一根一根舔干净。

    看得闻人越立刻欲火中烧,只想把月月压在身下狠狠操干,他捧起月月的脸,看着她烟行媚视的眼睛,咬牙道:“你这个小妖精,早晚有一天把爷的精血都吸净了。”

    说着,就要把月月翻过身操干一番,却突然听见一个惊慌的女声道:“谁!谁在那!”

    他抬眼一看,竟是林月月大半个身子躲在水中,防备地看向这里,心里微微一动,大声朝旁边说:“此处没有人,是我在此赏月,你们去别处巡逻吧。”

    过了一会儿,他才朝依旧躲在水中的林月月道:“林姑娘,别害怕,是我闻人越,他们走了。”

    “请公子回避。”

    闻人越走到另一边背过身去,“姑娘出来吧。”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一会儿,林月月红着脸出来了。

    他率先解释道:“我是醉酒误过此地,唐突姑娘了。”

    “你没看见什么吧……”林月月声若蚊呐,闻人越挑眉:“看见什么?”惹得林月月抬眼瞪了他一眼,他才含笑道:“若说山水月亮自然是看见了些的,若是姑娘的……自然是什么都没看见。”

    林月月低着头,不想猜测真假,想起一事,“还未谢谢公子帮我辟了帐篷。”

    “帐篷?”闻人越想了想,“不是我,是严御青那家伙,听说了你的事,觉得你住那不方便。”

    没看见林月月惨白的脸,他问道:“林姑娘认识小严将军吗?”“不认识!”林月月一个激灵,大声道,看着闻人越惊讶的目光,道:“听说严将军出身富贵,怎么是我这等卑贱之人能认识的。”

    “姑娘何必妄自菲薄,天色不晚了,我送姑娘回去。”闻人越送林月月回到营帐,转身离开。

    走了一会儿,闻人越才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胯下黏腻一片,幸好战袍够厚实,不然他今天怕是要出丑。他竟因为一场春梦泄了身子,想到梦中水中玉体,他的欲望又有复苏的念头,他拼命下压,却按捺不住。于是,脚不受控制地去了那条小河。

    林月月回到营帐,心烦意乱地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君怡让自己洗完去找他,也不知道他回没回来,去了他的营帐,叫了几声,根本没人在。怕君怡傻乎乎地在那里等自己,又赶往河边。

    月光温柔,夜晚静谧,只有微风轻轻吹动树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片萤火虫。

    林月月就这样目瞪口呆地看着,如同天神般俊美无俦的男人站在漫过腿根的河水中,一手握着自己欲望自读,一手还去逗弄绕着他飞的萤火虫。

    他的眼神迷离恍惚,凝望着指尖的萤火,好像透过它在看别的东西,另一手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因登上顶峰而粗喘声加重,终于,他泄了出来,喷射了一股浊液到了清澈的水里,与此同时他微微昂起头张开嘴,深深地突出了一口气。

    眼神犀利往月月这边看来,月月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拔腿就跑。

    回了营帐许久,她还是心惊肉跳面红耳赤的,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那芝兰玉树的男子舔遍了她的全身,最后留在了她的穴口处,舔抵得她血脉偾张欲仙欲死,泄了他满脸的春潮,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又将那根粗壮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求她给他。

    他的眸光温软如水,十分可人怜爱,让她怎能不许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