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清纯 少女 乱伦奸情 人妻 绿帽 2在线阅读 - 他已猛然将自己的阳刚深深嵌入她的体内。 她四肢一紧,顿觉

他已猛然将自己的阳刚深深嵌入她的体内。 她四肢一紧,顿觉

    「我不舒服,想回房休息。对不起,今天下午不能伺候你了。」天,她全身

    似乎已经开始发烫了,眼也花、头也晕,她绝对不能再待下去。

    「不舒服?那我送你去看病,我有个朋友可是个神医呢!」傅御拉住她的手

    就要往外拖。

    「不,不可以——」海希蓝连忙抽回手,「不用了,我只要睡一觉就行了。」

    如果不是因为误食了那玩意儿,她绝对不会放弃这难得的机会;能和「风起

    云涌」的其他重要人物认识有助于她达成任务哩。

    可是……可是她现在……唉,真呕!

    「这怎么行!我可不容许别人说我亏待下人。走!」

    「不要!我不去,就不去——」

    海希蓝甩开他的手,立即冲进屋内,将门上锁。她满脸发红、全身抖颤,更

    可怕的是她居然有扑进他怀里的欲望!

    这怎么成?无论她是男是女,都不能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暧昧纠葛,那种感

    觉太恐怖,时常占据她脑海挥之下去。尤其是他亲昵的触碰、缠绵的亲吻、霸气

    的掠夺……

    不,她不能再想了,愈想全身愈似火焚,小腹不断紧缩,有股无穷尽的索求

    泛滥整个感官、所有的知觉……

    好难受,好热啊!海希蓝撕掉脸上的假胡子,脱下身上的胖子装,打开窗户

    让外头的冷风吹进屋,却依旧不能缓和那种狂炽的灼热!

    该死的!她得冷静,得冷静……她立刻倒了杯冷水一饮而尽,却一点儿效果

    也没。如果这种药没解的话,她会死吗?

    「稀巴烂,你开开门啊!」傅御觉得她愈来愈不对劲,敲了敲她的房门探问。

    海希蓝暗自吃了一惊,连忙道:「我……我没事,你别进来!」

    奇怪了,刚刚听见他的声音,她体内的燥热会缓和一下下,可是接续而来的

    却是更难抑的焚灼!她有股冲动,想打开门让他进来,然后向他寻求慰藉。

    「你的声音不对劲。真的很不舒服吗?如果你再不开门,我就去把方溯请来

    了!」傅御也不知自己的急躁由何而来,但他就是见不得她难过。

    「方溯?」她抚着急喘的胸口,似乎就快窒息了!

    「就是我说的那位神医。」

    「不要……你千万别去请他来,我睡了……」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但她绝

    不能让什么神医来看她,否则她可不糗死了!同时也让傅御知道了她的意图,岂

    不更糟!

    「你当我是白痴啊!睡了还会说话?你再不开门,我就先把你的门撞开再说!」

    傅御这辈子最气人家不听他的话,偏偏她就老爱犯他这个忌讳。

    「不可以……」

    来不及了,傅御的力道强猛有劲,一记猛撞,他已将门板给撞歪了!

    「啊——你……」海希蓝望着裂了一个大缝的门板,又看着他直勾勾盯着她

    走了进来。

    「你干嘛那么怕我?到底是怎么了?该不会你那个不顺,迟到还是早退

    了吧?」见她蜷曲在床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傅御不禁松了口气,自然而然又流

    露出玩世不恭的邪气模样。

    「什么?」海希蓝不懂,也无心懂;她已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智了,她好想挨

    近他,好想……

    「就是你那每月一次的……」傅御想了想,想找个较贴切的措词,「应该说

    是排血吧!」

    海希蓝心口一震;他怎么知道?这是她另一种难以启齿的病变啊!

    傅御似已看出她内心的想法,调侃道:「你该不会又以为这是病吧?告诉你,

    这是女人发育后会出现的正常现象,也是生儿育女的必备要件。」

    她仍是一脸懵懂,实难相信他的话。

    「看样子你还不懂。就让我慢慢教你吧!」傅御坐在床畔靠近她身边,却见

    她额上已沁出不少汗水,唇色发白。「天!你真的病了!」

    他正打算起身摇个电话叫方溯过来,却猛地被海希蓝从身后紧紧抱住。她以

    一种近乎饥渴的声音喊道:「别走……求你别走……」

    她嗓音浓浊,一双小手不停抚触着他的胸膛,还扯着他的衣襟,表现得既淫

    荡又放浪!

    「稀巴烂,你吃错药了?」傅御用力压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倏转过身仔细研

    究她奇怪的反应。「小丫头,你已经想通了,懂得拿女性的身体来引诱我了吗?

    还是真有问题?」

    「我好难受……你摸我好不好?·我好想抱你……」

    她又出其不意地扑进他怀里,忙不迭解着他的褂衫,大胆地抚摸他、碰触他、

    亲吻他,舔舐着他的乳头、颈项。

    「够了!」妈的,他傅御虽常反串女人,也和一些日本大官、军阀出去吃过

    饭,可从没让人「调戏」过啊!倒是被他调戏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不要拒绝我……求求你爱我、碰我,不要让我如火中烧,快自焚而亡了…

    …」她恳求的声音如痴如醉,足以让任何正常的男人心醉神驰!

    但傅御却未因此而迷乱,他赫然抓开她似八爪鱼的手,「你吃了什么?快说!」

    「我没吃什么,只想吃你。我要你……」她的神智完全被药物所侵蚀,已变

    得不是自己。

    「稀巴烂,你少装成这副白痴样!我虽爱女人的身体,但人格高尚,绝不像

    狂徒那家伙,只会乘人之危、占人便宜。」他口干舌燥,已被她这酥心入骨

    的媚态弄得浑身似火。

    他在心中大叹,他爱逗她没错,也爱看她臣服在他的情欲挑勾下,但如果现

    在要了她,那他就太不上道了。

    瞧她这副样子,八成是吃了春药,问题是她干嘛要吃这东西?难不成她已打

    定主意要勾引他?

    但这也不对,她既有心勾引他,刚才根本就不需要又穿上那件倒人胃口的大

    胖装,装上那扫人兴致的落腮胡。

    但现在一瞧,她那大胖装、落腮胡全不见了,双颊微晕的模样、晶莹剔透的

    大眼,还真是漂亮!

    「我不在乎……你若不要我,我会死掉的!」

    海希蓝眼底散发着情欲,眨动的睫毛更投下火热的需索……

    刹那间,他被她这炫人眼目的娇样弄乱了心思,大手已不知不觉探进她宽大

    的衣内,摸索着那片柔软。

    「呃……」海希蓝意乱情迷地将整个身子靠近他,还在他身下宽衣解带,

    「好棒的感觉,我要脱衣服……」

    她的一句话唤回傅御已飞走的心,他立即收回手,眉头一皱。「不行,我去

    叫方溯来。」

    他拿出最大的自制力推开她,迅速往门外走。海希蓝慌张地跟上,在客厅抱

    住他的大腿,「不要不理我,我要你……」

    傅御回头瞪她,眼角余光一闪,却看见桌上那只空杯。

    该死的!问题就出在那儿。

    原来她本意是要陷害他,却反害了自己。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女人!

    他真想先强奸她再掐死她!但见她不停扒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呻吟不休的难

    过模样,最后他还是不忍地把方溯十万火急给召了来。

    第五章

    方溯先替海希蓝注射了镇定剂,又喂她服下解毒的药丸后,她便沉沉睡去。

    看着她如此平静的睡容,傅御压根儿不敢相信方才那个硬抓着他,又自动在他面

    前尽褪罗衫的女人就是她!

    妈的,搞得他此刻下腹一团火焰狂燃,痛苦极了!都是他那该死的人格!可

    他从不把「人格」这两个字放在眼里,对于自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也向来不拒绝,

    偏偏他就对她做不出这种事。

    他相信她还是处子,就算要得到她,他也要等她完全清醒时再行动。像刚才

    她迷迷糊糊的,做什么事自己都不清楚,他又怎能趁虚而入!

    「傅御,你是哪根筋不对了?你明知道吃了春药最好的解决之道就是与她同

    赴巫山,你的风流本性今天罢工吗?怎会不懂得有花堪折直需折?」方

    溯收起医疗箱后忍不住取笑他。

    「什么有花堪折直需折!我要真上了她,那才叫天生我御一小人呢!」

    傅御斜睨了他一眼。

    什么嘛!不过请他帮个顺手忙,这个方溯却个二五八万,对他说起古诗来了!

    「哪时候你会在乎自己是不是小人了?」方溯扬声大笑,随之看向床上那位

    俏佳人,「她就是你说的那位不男不女的女人?」

    「嗯。」傅御没好气地点点头。

    「虽是不男不女,长得倒是秀色可餐、赏心悦目。」方溯一双贼眼直盯着人

    家评头论足。

    「拜托,你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傅御心口一跳;这情况不对,方溯很少

    用这种眼光打量一个女人。妈的!他傅御虽有点儿小聪明,但和那个贼头贼脑、

    杀人不眨眼的变色龙相比拟,还是差了一大截。

    「不行吗?反正你对她又没有好感,连人家投怀送抱都可以往外推,干脆我

    接收吧!」方溯煞有介事道。

    「变色龙!你——」

    「行了,风流。不过是逗逗你,你以往的恣意和潇洒跑哪儿去了?」

    「你这只恶心龙,变脸老跟变天一样,你以后少用这招成吗?迟早会被你吓

    死。」傅御送了他一记白眼。

    「吓死?乖乖,可见你已为她神魂颠倒了。」方溯笑说。

    「我为她神魂颠倒?!你别会错意,我只是怕她把准备对付我的恶劣手段转

    移到你身上而已。」傅御净耍着嘴皮子。

    但他这句玩笑话却让方溯凝了神,半晌无回应。

    「我说变色龙,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了?」方溯的模样有点诡异哟!看得他胆

    战心惊的。

    「你不把她押回帮里问话吗?」方溯直言,毕竟这是最有效的方法。赫连已

    查了整整一天,仍查不到蛛丝马迹。能逃得过如此追查的一定不是简单的人物。

    不是她厉害,就是她背后的靠山够硬。

    「不用。到目前为止她又没害我。」傅御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无法容忍她在

    帮内被人逼供的窘状。

    「她若害了你,你还可能在这儿和我说话吗?」方溯一脸诡魅地盯着他,

    「要不就是她爱上了你,更喜欢你无往不利的调情技巧,否则怎可能在饮料下药

    蓄意将你迷倒?到时候她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

    「喂,你什么也学会夏侯的心术不正了?」傅御摇摇头,一脸嗤笑地看向伙

    伴,「如果她对付我的方法就是与我来一场欢爱,有何不可?」

    「怕就怕她要的不只是这些。」方溯不得不提醒他。一直以来,傅御都把人

    生视为可潇洒放纵的游戏,过得轻松写意,其余的一切全都不放心上,甚至生死

    他也全交给阎王爷了。

    他常说阎王教人三更死,绝不留命到五更。既是这样,干嘛要过得那么辛苦,

    还常劝他们要学他笑口常开、把握人生。偏偏他就是看不惯傅御一副天塌下来有

    高个儿顶着的态度。

    说穿了,他这种心态根本就是「孬」!

    「无所谓,反正我平日除了唱唱大戏、出出任务,并没有什么大事缠身,就

    跟她耗吧!」傅御无所谓地道。

    「随你了。到时查到了她的底细,我会请副帮主通知你。别看他平日老爱和

    你斗嘴,他可是很关心你啊!」

    「省省吧!夏侯是怕突然少了我这个辩论的对象,人生无趣罢了。」傅御挥

    挥手,一抹笑意在他眼底荡漾。

    方溯摇头浅笑,对他的话不予置评,起身离开。「她大概今晚就会醒了,你

    看着办吧!我也该走了。」

    「谢了!变色龙。」傅御喊住他。

    他回首对他眨眨眼,率性地迈出傅宅。

    ☆☆☆

    海希蓝好不容易转醒后,仍是头晕脑胀,一时间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只

    觉得自己好像打了场仗,好累、好久、好辛苦……

    她痛苦地翻了个身,鼻尖竟撞到了一个硬物。天,她床上怎会有这玩意儿,

    难道是床边的墙移了位?

    她使尽全力睁开眼,凝聚焦距后,赫然瞠大杏目,大眼眨了又眨——原来那

    硬物不是墙,而是一个男人赤裸的胸膛!

    「啊——你是谁?!」她吓得想翻坐起身,无奈药性才退的她仍是力不从心。

    傅御抬起头,对她展露一抹帅性十足的魅惑笑容,「稀巴烂,你醒了?你知

    道你睡了多久吗?」

    海希蓝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还好,衣着完整。

    「我睡了多久?」她澄清的水眸对上他黝阁邪魅的幽光,提防戒备地问。

    「嗯……快半天了。」他瞥了下桌上的古钟。

    海希蓝暗吃一惊,「那么久了?!」接着她又大喊出声,「这……这里不是

    我的房间,我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我的房间。昨天你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跑来我房里对我献身,任我

    怎么赶都赶不走。唉……」他像是深受其扰、万般为难,眼尾余光却偷偷觑着她

    那深受震惊的模样,胸口闷笑得直发疼。

    「你……你胡说八道!」她急急辩称,一手掩在胸坎,唇办倔强地噘起。

    「我胡说八道?难道你否认自己吃了不该吃的春药,浑身欲火难耐?要知道

    这种病不由男人为你纡解的话,可是会痛苦至死的。」傅御唇角徐徐勾勒出一抹

    邪笑,有意吓唬她。

    「我……我……」她抱着脑袋,霍地想起了一切。没错,她拿了阿飞给她的

    春药,本是要对付他,哪知道自己却误食了。然后……然后他来询问她,她却霸

    着他的身子不放……

    接下来……接下来她怎么都不记得了?

    「你想起来了是不是?」他肆笑着,对住她的眼瞳带有几许暧昧。

    「我……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这一切已冻住了她所有感官,想不到她居

    然会对个男人做出这种可怕的事,她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你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吗?你可对我做了一些让我不敢相信的事。」他装出

    一副受伤的模样。

    看她那目瞪口呆的蠢样,他已是愈骗愈上瘾!

    「我……我究景怎么了?」

    「你硬是跟着我进房里,然后紧抱我的大腿,还对我示爱,要我非爱你不可,

    否则你会死掉。」他看着她,漾出一脸坏笑。

    「什么?我……」哦,她羞愧得快要死掉了!

    「你还硬霸在我身上,要脱我的衣服,甚至还对我上下其手……」

    傅御双手紧揪着被角,仿如被强奸了似的,衬上他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容,

    海希蓝顿觉自己就像个施予魔手的狂贼……天,她该怎么办?

    「我……好吧!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我当真不是故意的。」唉,

    看来她海希蓝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

    「我要你负责。」他耍赖道。

    「负责?!」

    「是啊!人家都已经被你玷污了,你若不对我负责,将来我会讨不到老婆的。」

    他垂着头掩敛眼中幽光,笑在眼尾眉梢。若非海希蓝无心端详,否则定会察觉可

    疑之处。

    「你的意思是,我和你已经……」海希蓝已是语无伦次,就快厥过去了!

    傅御点点头,「你好强哦,要了人家好几次。可是我是男的,就算要第二回

    合也得养精蓄锐吧!你连这点儿时间都不给我,我只好硬拚了。」

    这是什么世界啊……听他说得振振有辞,可是她连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苦恼加遗憾啊!

    「对不起……」事到如今,她也只好向他致歉了。

    「我不要对不起,只想一报还一报。」他涎着脸要求,似海深邃的眼眸流露

    出一丝狂野诡祟。

    他的笑容轻易地使她心慌意乱,「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不懂吗?难道那杯下了药的果汁你不是为我而做的?」傅御瞬间敛去笑

    脸,变得冷魅。

    「我……我……」面对他忽而嘻笑、忽而冷冽的表情,她一下子哑然无言。

    他知道她的目的了吗?那接下来他会将她扭送风起云涌罗!传闻他们执法十

    分严厉,如果他判她个鞭刑、吊刑、火刑……

    呜……她不知还有没有命回去见老爹和阿飞?

    「我不想死——」她拚命忍住欲冲口而出的呜咽。

    「放心,我也舍不得让你死呀!」傅御霍然粗鲁地抓住她的胸脯,语调却相

    当轻柔,让人下寒而栗。

    「呃——你不可以……」她推开他的魔掌,「你太大胆无礼了,简直就是轻

    薄又变态!」

    傅御魔魅地勾起唇线,扯住她的衣领往他身上一拽,浅浅一笑。「你不也一

    直享受我的大胆无礼和轻薄变态吗?」

    「你想干嘛?」她面露惶乱。

    「现在你已完全清醒,所以我想要你。」他的动作轻缓,将她的衣扣一颗一

    颗解开;海希蓝闭上眼,心跳急促得无以复加。

    她想反抗、想尖叫,可惜喉头却像被异物梗住似的,喊不出半点儿声音。

    「昨晚不是已经……」终于,她找到了一丝说话的力气。

    「昨晚是昨晚,难道你不觉得一点印象也没,很困惑吗?所以……现在我就

    唤回你的热情。」

    他温柔的语调夹带着几许邪气,看似无害,却又是如此令人心惊!

    「可是我……」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但她却青涩如从前。

    他轻挑眉梢,醇厚的嗓音揉入一丝懒洋洋的味道,「你昨晚不是这么害羞的。

    你可是猛拉我的衣服,极尽挑逗之能事。」

    「我忘了。」她双颊瞬染上几朵红云。

    「别担心,让我教教你,相信你很快就会想起来。」他幽惑的眼睇着她红晕

    的粉颊,瞳底闪过一丝诡光。

    倏然,他剥开她的睡衣,眼睁睁看着她的双乳在解开束缚后迫不及待地弹蹦

    在他眼底!

    他立即低头含住她乳峰上的两枚蓓蕾,张狂地吸吮那如蜜的滋味,舌尖如火

    般撩动着她最敏感的乳晕,炽热的唇瓣如电流般爱抚着她每一条敏锐的神经。

    「嗯……」海希蓝只觉得胸口仿似要爆炸般,乳头也益发肿胀,绷得她好难

    过……

    「以后不准你再拿布条束缚自己的胸部,我可不要它愈变愈小了。像现在这

    种似蜜桃的美,正好让我一手掌握。」

    他凑近她的脸,完美的骨架以优美的弧度贴向她如缎的身子,双手高高捧起

    她一双热乳,大拇指不断揉画着她娇嫩的蕊瓣。

    一声近似解脱的欢愉之声自她嘴里悄悄吐出,胸部不由自主的拱高,意味着

    她的喜悦与降服。

    「我已经知道你的感觉了。」

    他邪魅地勾视她微启的红唇,缓缓吻住她,经过一段温柔的调情后,他灵动

    的舌开始肆掠着她芳香的唇齿。

    海希蓝感受到他的舌在她口中一进一出,扰得她心思大乱,激起她无法抵挡

    的欲望,灵魂仿若要脱离自己的躯体,直往天飞去。

    「御……」她俯在他胸前低低喘息着。

    「嗯,不错,我喜欢听你喊我的名字。」

    他撩高她的裙摆,推高至腰部以上,伸手至她拢缩的双腿间,在她紧绷又微

    颤的肌肤上来回抚触、磨蹭……

    「不可以——」她沙哑地呢喃。

    「不喜欢吗?」

    话语虽是询问,但他的手指仍肆无忌惮地直逼向她脆弱温热的中心,隔着底

    裤揉捻她的欲望之谷。

    海希蓝浑身的抖意愈来愈强烈,两腿也愈缩愈紧。

    「别紧张,放松自己。我会慢慢来,尽量温柔的。」

    他先撤回手,这个举动让她吟叹了声,失望地皱了皱眉。

    傅御笑了,双目如炬地浏览着她每一寸柔软白皙的肌肤,每一寸引人遐思的

    曲线,心火也为之沸腾。

    他立即沿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段细细舔吮,从她的颈窝来到双峰间,轻舐过她

    凹陷的乳沟,使她浑身炽烫如火……

    他眯起细眸,凝视她上半身所映出的红霞,这使得他下腹不断紧缩,热情胀

    如热铁。

    「你……」她情不自禁地反应着他,身子如蛇般扭动。

    「很难过吧?告诉你,我也一样,正等待你的救赎……」

    他深沉一笑,褪下自己仅有的裤子,执起她的手覆上他胯间阳刚。

    「别——」她急着抽手。

    「别怕,它吃不了你,只会带给你快乐。」他双眼着火似地盯着她颤动的乳

    波,大手紧压住她的小手,柔声诱导她如何带给他兴奋与激亢。

    「好……好羞……」

    「待会儿我会让你忘了什么叫矜持,只会开口求我给你。」他低嗄大笑,一

    挥手便成功地扯下她的亵衣、亵裤,幽邪的眼中满是调戏。

    突然,他的魔手再次来到她幽深的穴口,随着她的惊呼声,已深深插进她处

    子领域。

    「你好湿啊!还说你不是女人……」他绽开邪魅的笑容,下一秒便恶意地俯

    下身,将自己的唇舌浸淫在这片湿润中。

    「你怎可……啊——」她浑身火热,几要在情海里灭顶。

    傅御却不想就此饶过她,他的滑舌如炸药引信,在她甬道中进进出出,翻腾

    出滔天巨浪,指尖仍不肯放松地拉扯着她欲望口的苞核,带给她如排山倒海般的

    狂炽欲流。

    「放松……」他捧高她的臀,让自己的舌更深入,不断撩拨她、爱抚她,直

    到她逸出满足的呻吟,细碎的娇喘……

    她下腹一阵紧缩,又泌出甜汁,又一次喂饱了他。

    傅御叹了口气,双目已染上红丝,「滋味如何?意犹未尽吧!」

    「御……」她轻喘了声,竟接不下话。

    「我想要你,你准备好了没?」他已将灼热的男性象征炙烤着她的处女地。

    海希蓝意乱情迷地点点头,低垂眼睫、眼波含春,虽害怕却也期待。

    「那就把自己交给我——」他扳开她一双裸露修长的玉腿,感觉她在他手中

    不断抽搐战栗着。

    他附在她耳畔轻声呢喃,「你太紧张了……」

    「我怕……」她娇柔地说,已失去以往自认的男子气概。

    「相信我。」他以膝盖顶开她薄弱的矜持,热源先在她体外磨蹭,藉由滑液

    慢慢探进她体内……

    海希蓝顿觉体内热浪汹涌,无助地掐住他厚实的肩头,情不自禁地抬起下体

    索求他全部的爱!

    「我该配合你吗?我……」她频频摆动着臀,那无知的纯真简直刺激得傅御

    就快崩溃、疯狂!

    他咬牙想再多给她一些前戏欢慰,怎奈这小妮子却撩拨着他每一条自制神经,

    使他再也忍不住往前一阵冲撞,挤破那道隔阻着他的薄膜!

    「不,好痛……」她下肢一紧。天,好大啊!她怎承受得起?「不要,我不

    要了……呜……」

    她的哭泣几乎融化了傅御的心,他连忙诱哄道:「别哭。你是第一个在我身

    下哭的女人呢!」他的冷硬已被这小女人的几滴眼泪催化成绕指柔了。

    憋住亟欲奔腾的火焰,他伸手探到她的下身,柔软又技巧性地揉捏着她最敏

    锐的蜜穴,直到她收回了泪,整个人臣服在他的爱抚调情下。

    「啊——」她在他身下痉挛!意外的是,他虽仍留在她体内,她却已不再觉

    得疼痛,反倒有股意犹未尽的苦涩。

    「我……」她呼吸急促,说不出自己想要什么。

    「别说,我知道。」

    他低醇的嗓音蛊惑着她,再一次猛剧挺身,完完全全地占有了她!他开始移

    动,男性毫不迟疑地横扫她甜美、柔软的空间,吞噬她、淹没她……

    「噢——」她小趾蜷曲着,无法抑制地呐喊。

    傅御先是缓慢律动,配合着他的热吻与抚弄挑勾,带着她进入最火辣的激情

    边界……

    她颤动的肌肉全全包裹住他,诱拐着他、挑动着他;她的纤纤五指滑过他结

    实的胸膛,探索他每一寸肌理,如火上加油般,使得他饥渴难耐地直想彻底要了

    她!

    「接招吧!你这小女人——」

    他双手抓住她的细腰,不容抗拒地在她甬道中大肆掠夺,不停在她体内抽送、

    撞击。她娇喘呻吟不断,在狂喜中载浮载沉,眼神迷醉而饥渴。

    最终,在一声激烈地低吼下,他们双双共赴热情的巅峰!

    海希蓝窝在他胸前低声喘息,他则抚弄着她的短发,「把头发留长,我喜欢

    女人有一头乌黑的长发。」

    「我从没留过长发,觉得好麻烦。」她羞涩地说。

    「为我留,好吗?」看来「变色龙」这个称号,方溯应该让贤才是。瞧傅御

    前一刻还猛烈如狂兽,此刻又软化下来,像极了牛皮糖又黏又腻。

    海希蓝被他前后判若两人的模样弄傻了,她伸出长指画过他刚棱的下颚,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外面传闻你胆小怕事、嗜财如命,而且你又太过漂

    亮,只会在男女堆中仿个讨好的角色,算是风起云涌里最懦弱的一位。」

    「哦?你倒是对我们帮会的特色挺清楚的,还能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