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林氏绝望,帝后花瓶play,事后温情)
朱胥想了好几种可能,却没想到会是林氏。最近朝堂之上商,董两边争斗得不可开交,他本以为她是要为家族做些什么。 不曾想到,她要的竟然不是林婕妤这个人。 “阿期既然开了口,我又怎么会不答应呢?”光熙帝笑笑,阿期难得这样有事相求,借机便说:“阿期,今年的万寿节之后,你可以陪我同去夏宫么?” “好,不过……也带着林婕妤吧。”皇后答应得很爽快。 “带着她做什么?”光熙帝不解,皇后既然说带着,林氏就不可能能让空气一样可以视而不见了。 “伺候你我,难不成你想让王承恩伺候?” 朱胥有些意外,素日里都是知夏知秋伺候皇后,乃是皇后心腹,如今竟然点名让林氏伺候。 “好,阿期觉得好便是。”朱胥应下,等待这今夜的良宵。 皇后也笑着,拉着朱胥进了内殿,然后抬眼看了一眼知秋,知秋便行了一礼之后退下去。 此时,那个被皇后要走的当事人林婕妤,正被绑住手脚,塞住了口。帝后刚刚的交谈,她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心里不觉有些酸楚,她还天真地以为,经过这半年的相处,光熙帝会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情分…… 可是,皇后说了要人的事,光熙帝似乎是送一件如意,一盆花草一样,就把她转手给皇后了,没有一丝留恋,甚至连原因也没问。 交泰殿的正殿自然并无密室,但却有耳房,皇后命知夏看着林氏,让她亲耳听到这一切。 知夏把林氏塞在嘴里的东西解开,用平淡的语气说:“娘娘说,你可以回去了,我这就给你解开。” “我还,走得了么……”林婕妤明白,即使自己的人出了交泰殿,陛下也不会再轻易召幸她了。那么她人在哪里,还有什么区别。 把她给了皇后,和让她直接失宠并没有区别,那么她的整盘计划都彻底完了……她之前的动心忍性,可以被皇后的一句话轻飘飘地抹杀,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 是她自己,太自以为是了…… 只是如此不值得一提的她,皇后要来何用呢?林氏琢磨不透,但此时也不想琢磨,似乎有些癫狂地大笑起来。 知夏命人再次塞住她的口,然后说到:“既然林小主不识抬举,就继续在交泰殿待着吧,把她送回去!” 林氏又被送回马室,口塞换成了口枷,能饮水,但发不出声音,然后上了密室的门。 同时在交泰殿里,有人忧愁,也有人欢喜。 朱胥觉得他的阿期今天非常好说话。 他一边委屈为什么今晚不玩他后面,一边有些幽怨地问阿期今天想怎么玩儿他。 “那就用前面好了,前边洗干净了嘛?” “是干净的,阿期。” “嗯,照样让你爽到。” 阿期的声音霸气自信,朱胥开始不由得期待起来。 其实,阿期挺久不碰他前面了,因为有一次她说别人也碰过,她并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地方,后面只有她一个人才能碰。 所以之前她几乎只是偶尔连带着撩拨一下前面,或者直接让他带上锁精环或者是锁起来。今天居然…… 他已经自觉地脱光了衣服,还只是幻想着,阿期还什么都没做呢,他前面那处就已经翘起来,像阿期致意了。 她素手探上去,从根部开始向龟头抚摸,阳物充分充血,证明着小阿胥的激动。 仅仅是轻轻的触摸,他觉得比其他人用舌头舔弄都刺激。 她一手握住阳物的,感受着手中的灼热诉说着他的渴望和热情。 她瞥见桌子上的一只细口的花瓶,瓶颈粗细似乎正合适,便去丢掉花瓶中的玫瑰,还在瓶口倒了一圈儿的润滑油。 朱胥看皇后的举动就猜到了一半儿,他的阿期若是想要调教他,即便只用一根头发丝,都能让他欲仙欲死。 他眼里全是跃跃欲试,她成全他,花瓶里像是结出了一根粗长的棒状物,又像是龟头戴着一顶高高的帽子。 新奇的工具让他兴奋,她观察着他的反应,决定得在花瓶里加些东西。 一开始,仅仅是凉掉了的茶水——朱胥感受到的是水不时的冲击和浸润。 后来,瓶中的液体被阿期加了各种“有趣”的添加物,比如清凉油,比如山药泥…… 他记不清那晚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了,一早醒来之后,身下的床铺明显被好好打理过,阳光照进来,阿期似乎刚起身梳妆,知夏就在那里轻轻低帮着她梳着头发。 朱胥看着眼前的场景,觉得眼前的场景十分温馨祥和,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她一直不肯与他生一个孩子。 自古以来,便是以嫡长子为尊,她生的孩子必然是太子,下一任的帝王。 个别朝代有嫔妃不得先于皇后生育的规矩——他开始也是如此作想的,便没让一个妃子生育,毕竟,他还很年轻。 但是阿期明确表示不想生,他便提议让和她交好王钟芸生,她养在膝下,也可以有半个嫡子的名头,到时候立这孩子为太子便好。 谁知,王钟芸也说不愿为他生孩子。阿期不愿意生育,他可以忍耐,但别人,不行。王氏被他降为昭训,阿期也没说什么,王氏自己也不在意地位高一点还是低一点儿。 如今,阿期劝他让董氏和淑妃怀孕。因为她已经喝下绝育的药,这辈子是生不出孩子了,也劝他不必执着于她们自己的孩子。 他恨她为何对自己这么狠,对他这样狠,但还是妥协了。她既然不想,也不再勉强她就是了。 她梳妆好之后,回眸一笑,正对上他的眼。 “知夏,服侍陛下梳洗。” “是,娘娘。”说罢便去拿梳洗的用品。 “阿期这就赶我走么?”光熙帝的声音有些幽怨。 “休息好了么?”阿期走过来,坐在床边,望着他。 “嗯,在阿期这里,睡得最安心。” “那昨夜,舒爽么?“昨天他被她折腾到晕过去,前面也接连高潮了数次。 “……“光熙帝没想到阿期会这样问,面上略不好意思,“自然十分舒爽。” “既然休息好了,自然要去上朝的,陛下还要不早朝么?“ “好。“ 他居然无语反驳,直的起身,然后握住她的手,那双手白皙却常年是冰凉的。“阿期,今夜我也想和你同榻而眠,好不好。” “万寿节那晚吧,还有之后在夏宫修养时候,都可以。” “真的吗?“ 光熙帝听了大喜。 “对了,你送来的那两件东西,是哪位匠人所做,我想见见。” “是位新来的匠人,据说曾是鲁大师的门徒,归调教苑管理。阿期有什么新法子都可以让他试试。” “嗯,好。”皇后答应着,知夏也和一堆伺候的宫女已经准备完毕,皇后让出路,看着她的小皇帝穿衣上朝去了。 光熙帝走的时候,还不舍地回头看她。 待人走远了,皇后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 他爱她,她不是感觉不到,但是她一再尝试,终是无法爱上他,这是没办法的事。 “娘娘,王昭训在便殿等您,刚到。” 是钟芸来了!钟芸来了,她自然是要见的。幸好一早就没偷懒,让知夏上全了妆容。 她的交泰殿,皇帝每月只能来两次,婕妤以下的宫嫔没资格直接求见她,但王昭训确实不同的——交泰殿她可以随时想来便来,宫女会直接引她到偏殿,然后奉上她最喜欢喝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