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双性合集]骤雨未歇在线阅读 - 雨打芭蕉八意淫女体盛,禽兽父亲通视频,骚货儿子扭腰在妈妈视频里被草破处女膜。

雨打芭蕉八意淫女体盛,禽兽父亲通视频,骚货儿子扭腰在妈妈视频里被草破处女膜。

    楚恒最近春风得意,心情甚好,长久以来的欲望得到满足,在儿子稚嫩的身体上一展雄风,隔三差五就探访香闺,肏得雌兽在梦里哀哀直叫,淫水直流。

    一朵肉花都被玩弄变质,原本的嫩粉已消退成深红,蒂珠肿胀,从阴唇的保护下突出重围,怯生生的欢迎来客。

    贪吃的阴阜已经完全记住阳具的模样,只需要向内抵着,也不用费力往里顶弄,就翕动着张开穴口,连嘬带舔,连吸带咬,使出十八般武艺,一寸寸把肉冠吸进去,内壁热烈挤压夹道迎客,直至龟头马眼正好抵在处女膜上。

    小穴又骚又浪,想要让肉棒兀自操烂薄膜深入内里,又娇气的怕疼,媚肉只好在膜孔附近瑟缩勾引,流水潺潺,滋润马眼小孔和棒身,搞得楚恒舒爽不已。

    他后来的每次都喷射进骚穴内,训练骚逼夹着精液的熟练度,已初见成效。等待精液凝固后,肉冠退出,蜜穴就主动收缩夹紧,阴道口紧闭成小点,满腔精液稳稳滞留在阴道内。

    好像永远也操不烂似的,只要蜜花休息一天,就能从肏烂了的熟妇变成青涩的少女。楚慈这几天也习惯了软烂突出的红肉,大阴唇外翻,小阴唇歪斜扭曲,甬道红肿,平时也没什么,只是需要轻坐轻起,在课间操跑步时饱受折磨。

    好不容易熬到夜晚,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阴唇已经稳当回归,又要经历兽父无休止的侵犯,雨打芭蕉,红梅摧折,重回烂熟大开的凄惨模样。

    醒来的楚慈也只以为是吃坏肚子导致腹痛难忍,蹲坐在马桶上,腰腹用力,逼穴内喷出一股股浓浆,腥臊交合的气味被排风扇吸走。他用给婴儿的棉柔纸巾缓慢擦拭下体,精液溢出到各个部位,精水汪洋,砾石密布,往往需要十多张纸巾才能擦的干净。

    每天上午醒来,他的嘴里都有几片精絮残留,经过一夜的发酵有了微微的酸臭味。喜爱洁净的楚慈当然忍受不了,每每都用牙刷清理许久,然后往嘴里喷上茉莉花味的口气清新剂。

    当然楚慈并不是没有怀疑,之前身体都没有这种症状,只是他不曾清醒着抚慰过玉茎,上次在厕所高潮时他眼前朦胧成一片,浑身不自然抽搐,好久才回过神来,那时玉茎顶端射出的棉絮早已被湍急的水流冲走,还以为自己射出的是腥臊的尿液。用两个器官喷尿,楚慈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赶紧把这段记忆抹去,不去细想,。

    也幸亏中国对性教育知识普及的缺乏,从小到大都谈性色变,只让孩子们懵懵懂懂的知道衣服下的肌肤不能被别人触碰,却不告诫他们下体受到侵犯时该如何应对,被侵犯完是怎样的情况。因此从某种程度上,楚慈并不知道精液这回事。

    他以为自己的玉茎只是排泄尿液的工具。

    他不可能去找同学探讨,这个女性器官对他而言是一种羞辱,是身体的畸形,是家庭爆发争吵的开端。他想过以后工作攒钱,然后把这个丑陋的部位摘除,当个正儿八经的男人,然后找一份好工作,让妈妈不需要全国各地乱跑,安心在家里好好休息。

    他也不可能再上网提问,上次搜索后发生的事情已经让他终身难忘,乱伦的文章烙印在最深处,稍微回想就浑身发酸,空虚寂寞,让他在现实中不自控往父亲下身看去。酥麻的感觉让他害怕,那处的快感在少年眼里是不洁罪恶的,他唾弃着自己的浪荡。

    楚慈当然不会主动去找梁知月探讨身体上发生的怪异事情,梁知月工作太忙,每月才回一次家,母子之间血脉相连却不曾多言,慈父严母的设定,让楚慈会找楚恒撒娇,却永远在梁知月面前正襟危坐。

    楚慈还傻傻的来问过楚恒,骚兔子受到欢爱抚慰后面色含春,眼角含俏,一副被滋润的模样。楚恒面不改色地胡乱教导,他告诉儿子阴道也是一种排泄器官,内部也会像后面的菊花一样排出固体,例如吃坏肚子就会排出稀一些的白灼,如果废物在体内堆积久了就会排出白色的固状物质。

    他言之凿凿定义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分泌物是楚慈长大的标志,常年教书下他能严肃地撒着谎话,继续补充说当然也伴随着一些身体酸痛、口腔异味的现象,还用牛的反刍来举例。

    身为教师,他甚至夜间撰写了几篇奇奇怪怪的假论文来佐证他的观点,例如、、等等,在向楚慈讲解时手机画面翻转给楚慈展示。

    楚慈当然不敢多看,光是那些“性”啊“阴道”啊之类的字眼就对纯情的少年造成了巨大的压力冲击,少年的思想里论文发表后就证明这些事情是对的,脸上闪过两朵红云,眼神闪躲,相信了漏洞百出的解释。

    楚恒微微一笑,翻手把手机收好。楚慈如果细细研究,就会发现示例的图片颇为眼熟。论文内的阴阜图片当然全部来自楚慈,有一次楚恒突发奇想,用手机拍摄了小逼整个过程的图片,然后剪辑了一些他认为最美好的或青涩或风情的图片。

    他夜里一边操着小逼,一边研究论文的脉络,一心二用。楚慈察觉到父亲最近眼底的黑眼圈,拐弯抹角让爸爸好好休息,主动包揽了洗碗的任务,却不知道自己身体异常和父亲晚上的辛苦操劳密不可分,父亲每天都在琢磨怎么样更好的哄骗自己贡献蜜穴,骚兔子甚至还傻傻的往上靠,贴心帮兽父缓解日常压力。

    楚恒被这只纯洁的骚兔子搞硬了,那天夜里变本加厉玩弄小穴,手指化蝶在穴里振翅纷飞,三指没入穴眼,一对蝶翼不住拍打嫩尖。

    在这个过程中,他还见证了一次小逼用尿道射出一股橙黄的激流。尿液正好打湿了二人的阴毛,扑鼻的骚臭味让楚恒鸡巴涨动,蛟龙如海,蟒首探沟。一个挺腰,把肥屌上沾染的尿液捅进下体深处。

    阴道里含着黄汤,被刺激的肉蝶颤动,脚背绷直,小嘴受到暴力的欺凌也不敢发声举报,无处检举,诉状无门,只好咬紧牙关低声啜泣,努力接好给予的圣水。

    然后楚恒再度把淫水、精液和尿液涂抹到楚慈的嘴里。

    小少年醒来发觉嘴里的味道浓的可怕,甚至嘴角都有点点精斑,却只以为是自己晚上睡觉流出口水,喜爱干净的少年如遭雷击。

    受到打击涌出一对泪泡,鼓着刚出炉圆鼓鼓的包子脸,委委屈屈张嘴开始刷牙。

    日复一日,每日都有不同的花样,就这样半个月风平浪静。

    但楚恒开始感到不满足,他想操控静谧的海面,在平面下掀起波涛,让狂风卷积着乌云。

    这样奸久了,他也不想拘泥于只操着一小部分,虽然粗壮的顶端被供奉的很爽,但因为没有完全肏入,还有一大半的棒身在外面无人抚慰,都可怜的憋成了深红色。

    该是时候选个黄道吉日操破那片薄膜,以免夜长梦多。他最近总是担心有人先他一步把娇花采下,看谁在儿子身边都觉得不怀好意。在学校里始终绷着一根弦,就利用职务之便让楚慈课间来办公室做作业,美其名曰努力学习。

    同学们都知道班主任是楚慈的爸爸,楚恒拥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看到楚慈每天都能在办公室吹着空调,在炎热的夏天不出汗,浑身清爽,都艳羡万分。哄闹着让楚慈也带自己去享受一把,玩笑归玩笑,却也不敢挥舞到正主面前。

    脑内的尺度越来越大,楚恒想要搞一票大的,一颗心蠢蠢欲动。说干就干,今晚他就和儿子处女膜做最后别离前的依依惜别,他甚至已经构思明天晚上用什么姿势整根肏入儿子的嫩逼,让儿子自己一寸寸扭动着肏烂贞洁,然后捅穿子宫强行受精。

    反正小逼又骚又饥渴,根本玩不坏。

    他笃定了儿子的不谙世事,也笃定了儿子对自己的信任,因此肆无忌惮继续欺凌。

    背德的快感虽然舒畅,但没有观众也只是在舞台上唱着独角戏,正好今晚梁知月应该会照例打来视频电话,不妨让她当个看客满足自己强烈的恶趣味;更何况安眠药让楚慈的反应降低,任谁也不喜欢玩弄一具毫无意识的尸体。

    楚恒在网上用假名注册了一个情趣网站,挑挑选选,买下一款最新的迷药打算给儿子试试。卖家介绍这款新型迷药可以让服用者神智迷离,但仍会对外界做出相应反应,等到第二天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实乃是家中常备的良药。

    楚恒先做了实验,在前一天让儿子混着牛奶吞服,发现卖家没有虚假宣传,药效很好。

    楚恒问什么都会回答,从姓名、班级到小时的糗事,甚至还问他最近小逼的情况,楚慈也一一道出。

    楚恒暗自发笑,楚慈如他所想没有表示怀疑,他只好身体力行报答,对小逼表示最真挚的感谢,玉杵捣药榨汁,用肉冠和膜道上的孔洞不住打着招呼。

    ·

    今天楚恒做了一顿丰盛的大餐,有滋滋作响香气扑鼻的烤羊排、一锅炖煮的软烂脱骨的卤鸡爪,还有一碟清脆爽口的小菜。

    木质的棕褐色餐桌上升腾袅袅雾气,羊排呈现完美的焦黄色,上面撒满了白色的芝麻,红色的辣椒丝弯弯扭扭成了一个圈,底下还撒上微黄的花生粒。楚慈吃了一块羊排,发现这份是色香味俱全,刚一入嘴,羊排上煎出的羊油就给唇瓣抹上了一层透明的唇膏,羊肉丝丝分明,肉类的紧实感从舌尖一直传到大脑,在虎牙咬合下流出潺潺的美妙汁水,羊排没有寻常羊肉的羊臊臭味,是今晚当之无愧的冠军硬菜。

    卤鸡爪不需要费力,只需要用筷子夹起放到口中,嘴里稍一用力往里吸,就能做到骨肉分离,鸡爪粘糯香甜,让人食指大动。和鸡爪一起炖的,还有一块块切成正方形的年糕,这个年糕不像家里自制是那般粘糯弹牙,反而吃起来有着韩式炸鸡里年糕的感觉,外表裹着酱色的汁水,内里松软可口,让楚慈一口气吃了大半,差点被黏腻的糯米噎住。

    若是硬菜吃腻了,这时便吃些青翠的莴笋,莴笋斜刀切片,猛火翻炒,出锅前还淋上一层水淀粉用以勾芡。楚恒没有在素菜上放太多的调料,就是简单的调味,保持蔬菜原有的纯真本味。

    毕竟楚慈是今晚三角戏里重要的一员,今晚的戏马上要紧锣密鼓吹响,理应在事先犒劳一番当做提前的庆功宴,他便做了几个拿手好菜,他有信心今日这出戏会完美落幕。

    楚恒举杯示意楚慈,两者的玻璃杯碰撞在一起,液体拍打在杯壁上成了朵朵透明的浪花。冰镇过的可乐还冒着气泡,凉意从手心一直往心口蔓延。

    楚恒抿了一口可乐,也不怎么吃菜,只是眼看着楚慈吃到小腹浑圆,一边哎哟哎哟揉腹注意消化,一边还不停贪吃夹菜,脑内酝酿风暴。

    这种贪吃的骚货,理应家徒四壁穷困潦倒,就应该走投无路接受美食公司的面试,被诱骗着签下不平等协议,然后将娇嫩的肉体躺平,在上面摆上骚货最想吃的美味佳肴,献上纯洁的肉体,做成女体盛。胸脯处可以涂上一堆动物奶油,挤成一朵小花,然后花蕊尖端点缀一颗红艳的樱桃。在小腹上放着鲜嫩的刺身,黄白相间的三文鱼粘上芥末,冰镇过的滑腻软肉刺激他肚子微颤,肚脐眼盛满用来蘸食的酱汁。筷子夹起食物,顺带挑逗着敏感位置,让他绷紧脑内的弦,连吐息都变得缓慢迟钝,要努力稳住娇躯才不会把酱料倾倒,若是打翻了昂贵的食物,他无力偿还,只能让被食客加倍挨操偿还。

    突然,楚慈从嘴里吐出一块东西,嘴里嘶哈嘶哈不停吐气,一只手在嘴边扇风,另一只手拿起饮料灌入嘴里,被辣的小脸通红。

    “怎么了?”楚恒的遐想刚要到阴阜,就被现实楚慈制造的闹声打破,也不恼怒,而是轻声询问着。

    反正人近在眼前,漫无目的的遐想也只是为了打发时间。

    “姜。”楚慈指着姜块,忿忿不平。他实在是不懂为什么姜会有这么完美的隐藏方式,混在荤菜里的大块姜粒可以被误当成鸡肉鸭肉猪肉,混在素菜里的姜丝因为太小夹在筷子里就容易被忽略,或者是被当做酸酸甜甜的土豆丝,但不管怎样总是能换着花样报复食客。

    哈……

    想到了……

    “你吃饭慢一点,小心一点,没人和你抢。说了多少遍了,万一呛到了怎么办?”他用平常的语气教育儿子,脑内实则继续展开幻想,感谢楚慈,梦境得以继续。幻梦里阴阜处被插入一块去皮的老姜,姜被制成阴茎一般狭长的圆棍。阴道内被辣刺激的粘液狂甩,整个甬道肿胀到通红,褶皱被姜棒撑到平滑。食客倒不是想吃,而是单纯的凌虐欲望,摸上老姜露出在外的一点,开始一点点把棍子抽出。密道肿胀难耐,棍子抽出时疼痛难忍,骚货终于抑制不住惨叫着浑身开始抽搐,他狠狠拱起纤细的腰肢,下面的小嘴牢牢咬住棍身,又把整个姜棒吸了回去。

    这时候食客就有了完美的理由,他用餐桌四角的铁环固定住楚慈的四肢,手下不会留情,报复着这个不知好歹的贱货,姜棒被抽出又插入,插入又抽出,操得内壁向外翻露出重叠的褶皱,一小截粉嫩的阴道顺着棍棒被拖拽出,然后又操回到体内。越顶越深,姜汁摩擦流出,沾染到甬道内引起更深的刺激。嫩逼肿到极致,就连一小点抽出都能引起剧烈的疼痛,阴毛也扎入唇肉,甚至有几根陷进玉户,牵扯出剧痛。抽搐不曾停止,骚货被操得眼白外翻,嘴里开始吐出求饶的话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胡乱说着他不应该浪费食物,他知错了。姜棒马上就要操到子宫口,骚货害怕极了,姜棍若是一捅到底,到时候没准子宫都变成不停抽搐的肉袋,甚至被捅到漏风坏掉,只好当做公司厕所里的便器,努力张开下体用宫腔储存尿液。

    怕什么来什么,棍棒一寸寸接近,马上就要零距离亲吻肉嘟嘟的子宫口了。

    骚货的嫩逼都要被辣坏掉了,小穴流水稀释姜汁,却只是杯水车薪,辣意不解丝毫,他嘴里尖叫着让食客抽出姜棒,可以换成其他的器物。食客可以用大鸡巴肏他的小逼,就算小逼操坏以后不停喷水漏尿,就算操到怀孕珠胎暗结也没关系,公司都不会追究,食客只是单纯的帮忙罢了。

    食客终于大发慈悲把姜棒拿开,逼口已经被操圆了,他将骚货的两腿拉开成一字马,经脉被扯到极致,两腿绷紧,脚趾难耐地张开,在空中画圆。肿胀的鸡巴顶上逼口,腰胯悍然挺动,肏的他双乳在空中不住晃动。炙热的肉物深升温了穴道内的姜末,骚货承受不住吱哇乱叫,整个人挣动,四肢被铁环摩擦到紫红,却退无可退。

    穴肉内还残留着辣意,食客好心加快拍到的速度,让子宫流出更多的水冲刷稀释,还颇有闲情逸致,向骚货解释自己动作的原因和机理。

    骚货只能满怀谢意,一边被插得摇晃哟哟骚叫,一边真心实意感谢食客,迎合着对方的抽插,善良的想着他可真是个好人。

    “我吃好了,爸爸。”楚慈擦了嘴开始收拾,楚恒也刚好幻想到最重要的地方停下,现实里肥屌开始苏醒,一寸寸变得坚挺。

    “吃完饭休息一会儿,记得把茶几上助消化的维生素片吃了。知道今晚会吃这么多,以后控制着量,别把肚皮都撑破了。”他从餐桌上站起,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沙发旁边的报纸遮住自己开始膨胀的下身。

    “那还不是爸爸做的太好吃了。”楚慈比了个鬼脸,把维生素片丢进嘴里含着,舌头刮擦药片的表面,药物包裹的包衣开始溶解,露出粗糙的内里摩擦着稚嫩的舌苔。他吃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溜圆瞪大了双眼,感叹道:“居然是草莓味的。”

    “其实也有胡萝卜味的,我在商场上看到了,我怕你不喜欢就没买。”楚恒看着报纸,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这根本不是什么维生素片,更没有一种胡萝卜味道的药片。

    他语调平稳,太阳穴上青筋暴起,捏住报纸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如果你要的话,爸爸就去商场买一瓶。”

    隔着一层报纸,肥屌笔挺地对准骚兔子,它期待极了,再过不久,就要把这根胡萝卜喂进去,马眼极速收缩,吐出滴滴前列腺液。

    “啊……不用了,草莓味的就可以了,而且我不喜欢胡萝卜味的东西。”楚慈一脸抗拒,他却不知道自己身下的小嘴对萝卜状的肥屌爱的深沉,啃噬着,舔弄着,每晚都不会腻,吃的啧啧有声。

    ·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楚恒摆好了舞台,演员上台、观众落席,就可以拉开一场精彩的帷幕。

    他给楚慈换了条款式类似小时候的开裆裤,紧身的裤子囚住肥肉,箍得马上要爆浆,平时遮掩嫩逼的地方却有一条细缝,刚好让这朵小花裸露在外。

    “慈慈,醒醒。”楚恒轻轻拍打着儿子娇嫩的脸颊,“上课要迟到了。”

    楚慈打了个哈切,困得眼角落下一滴泪珠,他整个脑子晕乎乎,困顿万分,费力睁眼也看不清眼前,被笼上一层薄纱,腿间还有些凉飕飕的,他不知觉间夹紧了双腿。站的东倒西歪,像是踩在棉花上,如坠云端。

    “不要上课……嗯,不上课……冷。”

    娇气的小猫喵喵啼叫,埋头在楚恒的胸膛处,脑袋胡乱拱蹭,像是初生在渴求母乳,唇瓣隔靴搔痒擦过父亲的红樱。

    “真是没办法。”楚恒大手箍住儿子细腰,哄着让他不去学校,就在家里学习,得到楚慈点头肯定后以公主抱的姿势将人带到自己的书房。

    书房面向正面的墙壁挂着一幅黑白风景画,名家寥寥几笔,却勾勒出孤舟渡江,漫步山野的意境。江畔远处耸立着巍峨的峻山,山脉绵延。只有大智慧的贤者才能看透世间的虚无繁华,静下心归隐山林,与花鸟为伴。赏菊花、沐月光,开垦一块小田,怡然自得。

    既有采菊东篱下的闲适恬淡,又有孤芳自赏的傲然魄力。

    两侧的墙边都摆放着书架,书架上插满了各种书籍,有辅导学生的各类教材,也有用以放松陶冶的世界名着,在书架的最下方还立着楚慈从小学过的教科书。

    这个家里到处都有儿子的痕迹。

    一扇小窗微开,凉风从窗缝内挤入,窗前怪异地摆放着一张倾倒的木椅,椅背贴着地面,椅腿与地面平行,上头盖了一层红毯,制成一张简易的沙发。

    红毯像是新娘鲜艳的红盖头,是楚恒和楚慈婚礼的见证人。新娘神志不清,浑浑噩噩,被搀扶着上了轿,倒是免了一番争吵。

    他将楚慈正面往上,翘臀放置在椅脚和椅面相接处,大腿两侧分开斜靠着椅腿,这个姿势下门户大开,轻易就将一朵雌花展开,脊背弯曲成一个1/4圆,和接触的两面相切,两侧肩胛骨平靠在椅背上,头颅向外耷拉,费力的姿势让他不住喘息。红色的毯上布满折痕,映衬露出的肌肤白的惊人,有着奶油一般的色泽,和上方明亮的白炽光灯媲美。

    肉嘟嘟的臀肉挤压下坠,被裤子挡住撑得滚圆,布料往外扩展,薄薄一层都快要被撕裂,变得透明直到可以看到楚慈大腿肌肤的纹理。三角区的阴阜处,有两个馒头一般的鼓涨凸起,紧密贴合在一起。因为姿势,裤子内侧的缝隙变大,浑圆大腿内的脂肪争前恐后从缝隙里挤出。

    “两手把大腿分开,不然我就不喂饱这个小骚逼。”命令式的语气让楚慈一个哆嗦,虽然楚恒平时慈祥和蔼不易动怒,但正因为这样他对楚慈在某些地方有着严格的高要求。更不论有什么比班主任是爸爸更让人惊慌的,从小到大的学生经历,从小到大被父亲管教,让他在楚恒面前习惯服从。

    楚慈听话的努力挺胸,五指卡住大腿内侧。面团状柔软的腿肉从五指中间溢出,将两腿分成近一字,小逼微张,像是受过教导的服务员,矜持地微点头,向客人道欢迎光临。

    “慈慈,最近感觉学习怎么样?”

    楚恒用贪婪的视线一寸寸视奸着儿子的美体,从小脸到脚趾,被下药的儿子眼前模糊,若是清醒看到父亲眼底惊人的欲望,怕是立刻要夺门而出。

    “呜……还可以……”这样费力的姿势让楚慈浑身不自觉抖动,脚背绷直,下腹酸痛,肌肉开始分泌酸意,他勉强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回应父亲。

    他快要抱不住了,两手死死掐住大腿,脚尖碰不到地面,整个人开始轻微晃荡。

    “还可以是什么?”楚慈把脸一板,声音变得严肃,心底却满意看着儿子的乖巧听话,再添上一把火,“爸爸平时怎么教你的,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你长这么大了,难道连那里不会都不知道吗?”

    “我看是平时太惯着你了让你变得懒散,你干什么把手松开?累也要受着,手把腿握住,骚逼露出来,我没喊停,不许放下。”

    楚慈原本手指都要滑落,听到爸爸的话,整个人又悲泣了一声往前挺着,此刻他腹部用力,上身抬起45度,背部与椅子面仅有一小块相接触,他拼命把两只手往前伸,抓住腿下压着的两条椅子腿,整个人勉强维持平衡。

    “给我背,让我看看你学的怎么样,错一个字就打一下骚逼。”

    “可是我们还没学。”楚慈整个人委屈极了,虽然他平时好好学习,但也没有超前预习那么多,楚恒根本就是在强人所难。“爸爸,我不会。”

    “怎么就不会?隔壁的小雅都会,我昨天和他爸爸聊天的时候,他爸爸说小雅现在连下一年级的书都开始看了,你仅仅就学会现在老师教的,你就满意了?”

    楚恒拉开裤子拉链,如意金箍立马弹跳而出,隐晦的乱伦快感刺激的长枪怒发冲冠。

    “我太失望了,楚慈。我们在你身上耗费多少资源,不是让你长成一个容易满足的废人,稍微会一点就感到骄傲,从来不和比你学习成绩更好的人比,你这样怎么进步?”

    楚恒恨铁不成钢的话语让楚慈感到屈辱,化作一道无形的电流刺激着娇躯,小嘴里噗叽一下吐出一股水泡,糯湿了衣物和红绸。打湿裤子的缝隙两端更加贴合阴唇,一颗小小的花苞一点点破土而出,从间隙膨胀,阴道腔内疯狂蠕动着,酸软的让楚慈开始摇晃,木椅也开始跟着摇晃,几乎都要抱不稳了。

    “还不愿意,我看你是真的欠打。”

    楚恒装作怒火冲天,抡圆了肉屌,用手扶着直冲上空,肥屌杀气腾腾,肉冠肥大肿胀,然后噼啪一下拍击着骚贱的小逼。

    咿呀——,楚慈感觉到一个火热的棍状物狠狠拍打在阴阜上,这一下极狠极快,照顾到每一个地方,把阴部拍的扁平,就连刚出土的花苞都要被拍回土壤内,穴口淫液四溅,颤抖着又吐出一股浓泡。难忍的痛意从穴口直上大脑,玉茎却悄悄站起,臀部整个往后瑟缩,双手差点就要松开。

    “爸爸,爸爸,慈慈错了——”

    噼啪噼啪……

    楚恒将沉甸甸的肥屌甩得如鞭般凌厉, 鞭鞭入肉。鸡巴完全被喷溅的淫水沾湿,从龟头到棒身,骚水拉成了丝,结成了网,肉棍一抬起就受到粘水的阻力。

    “还偷不偷懒?”

    楚恒调整鸡巴方向,不断换着角度凌虐着逼肉。雷霆万钧又是一棍,凌空破出,把阴唇扇肿,骚肉鞭烂。

    噗叽……噼啪……

    淫水直流,骚水四溅,两人的下身都湿淋淋的。

    “别打了,嗯啊——慈慈马上开始背。”

    楚慈不想再被打了,灼热的痛意让他想到小时候父亲的教棍,他小时候也很调皮淘气,甚至差点酿成大祸,楚恒就第一次抽出手指粗的棍棒,雨点一样往自己屁股上砸,毫不留情。

    “晋……太元……中……晋太原中……爸爸,慈慈开始背了,不要打了。”

    他哽咽着同意背书,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连线成了细线,把第一句话背的断断续续,好不容易四字连在一起,就立刻让父亲放过自己,生怕一个不注意教具再度鞭挞到嫩穴上。

    可他哪里会背,只能翻来复去重复着“晋太元中”这四个字,越说越轻声,怕的浑身直抖,豆大的泪水涌出眼眶,一滴滴落到腹部,被肚脐收集成一汪小池塘。

    “晋太元中,那后面呢?你总不可能考试的时候也写两遍吧?”楚恒示威性伸手握住鸡巴,巨蟒露出獠牙不断翕动马眼。

    “爸爸,爸爸。”楚慈尖叫着,瞳孔收缩,喉咙都快要喊哑了,他也没看清,光是看到父亲抬手就下意识后撤,他怕极了这根棍子,抽打的他灵魂深处都战栗,抽打着被迫臣服。可就算后退楚慈也乖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腰腹扭着挪移臀肉,在椅腿上一毫一毫磨着,收效甚微,反倒是臀肉被挤到青紫。“别打……啊……别……咿呀——”

    战争的鼓点迅疾,楚恒甩动着鸡巴,看着儿子穴开肉绽,不住惨叫的模样舒爽极了,可能他心里本身就有浓重的施虐欲,沉淀了半载终于显露。

    楚慈逐渐从这种鞭挞中逐渐得到趣味,口水越流越多,一边小声哭喊一边被口水呛到,眼白上翻。腰部开始主动迎合,在肉棍下来时挺起雌花,让肉棍完整击打阴阜,照顾到方方面面,然后身体下落喘息一口气,积蓄下次挺腰的力量。只听噗叽一声,龟头重重碾压过阴蒂,泉水汩汩,酸痛夹杂酥麻让人上瘾。

    楚慈腰肢一软,终于松手,背部躺回椅背,两腿叉开在空中摇曳,阴阜被拍成了紫红的烂肉,可怜兮兮滋出小股水液,雪臀也被囊袋拍打变得红肿。

    “嗯,你怎么自己动腰了?”楚恒大掌捏住丰盈的臀肉,不住变换姿态,轻重交错挤压,品尝美臀惊人的弹性。冠头抵住糜烂的肉花,在揉捏下阴阜略微起伏,龟头不时顶入嫩穴。“你是不是故意装作不会的,就是想让爸爸好好肏肏你?你怎么会这么骚,嗯?骚透了。”

    每说一句,楚恒就两手更加用力揉捏,在最后一句甚至两手完全裹住臀肉,使出十成气力挤压。楚慈的臀肉都被捏到红肿,饱满若沁满汁水的蜜桃。他想说自己不骚,慈慈才不是小骚货。可他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紧闭着眼张嘴喘息,耳边轰隆隆听不到声响,像是坐上飞机暂时性失聪。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开始剧烈震动,不用打开手机,楚恒就知道是楚知月的微信通话邀请。虽然有所准备,性器还是涨大了又一,马眼处吐出一小股腺液。

    “爸爸来和慈慈做个游戏……嗯……慈慈都不会背。嘶哈……爸爸还让慈慈去玩……小骚逼放松点,别夹那么紧……慈慈是不是要用小骚逼来感谢爸爸?”

    “嗯啊……谢,谢谢爸爸……”楚慈努力挤出了一个笑脸,花穴感受到来客,欣喜若狂,疯了一样的舔嗦着,吃的啧啧有声。“慈慈……用……用……小骚……骚逼……感谢……爸……爸……”

    这倒是天时地利人和,楚恒也急着不接通电话,而是大发慈悲放过楚慈,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他把楚慈的腿部折叠,与椅脚垂直成90度,摆成了m型,然后然后整理了自己的上半身的衣衫,看起来衣冠楚楚。

    “一二三,木头人,不许说话不许动。”

    他检验式朝着阴蒂拍了一掌,满意的感受到下身的啃咬抽搐加剧,但楚慈咬着唇,牙齿几乎要咬破柔嫩的唇瓣,没有泄出一丝声响。

    “呵……嘶……慈慈真……乖……嗯……保持住。”

    嘟嘟的震动越来越急促,楚恒调整了摄像的角度,在最后一秒接通了电话,打开免提。

    兽血沸腾着,精彩的戏剧即将开演,请看客拭目以待。

    ·

    梁知月和楚恒一同经历了二十载,对她来说,楚恒不是上选。她理应选择一个在商场杀伐果断,富裕到能满足她各项需求的老公,但造化弄人,当年一次同学宴酒醉醒来,他们两个不着寸缕躺在酒店的床上,楚恒的肉物上还残留着缕缕鲜血。

    这很明显,他们醉酒后乱性,进行了一夜情。

    雄与雌的较量下,她溃不成军,节节败退,汗水打湿了一头秀发,唇瓣都被自己咬到破皮,最终沦为了欲望的雌兽,撅着屁股请求垂怜。

    当晚肯定很刺激,床单上都是两人的淫水和精液,结块发黄,完全报废,他完全征服了她的肉体。

    楚恒清醒后当即下跪,赌咒发誓他会好好照顾梁知月,他也确实做到了,生理期会给她炖煮姜汤驱寒,平时节日会送她充满惊喜的小礼物。

    但梁知月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双方不应该在一起,他们两个在三观上有着巨大差异,梁知月奉信节俭,楚恒却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享乐主义。直到一次头晕后昏倒在地,在雪白的医院套间里得知怀孕的消息。

    她有了一个孩子,那天晚上,她就已经被操到怀孕。

    楚恒欣喜若狂,从奢入俭,而她也做出退步,两个人就这样凑合过着,居然也还不错。日常的生活平淡中带有一丝甜蜜,梁知月也努力当一个好妻子,她暂停了一直进行的事业,照料着不顾身体拼命赚钱的楚恒。

    只可惜……

    梁知月在微信连接过程中思绪纷飞,直到楚恒的一声“知月”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看到丈夫衣冠楚楚,穿上了黑色的西装。家里一如寻常,她在外打拼,是为了给这一个小小的家遮风挡雨,在大厦倾倒间有安身立命的机会。“你平时不爱打理的,怎么今天不一样了。”

    “因为人靠衣装马靠鞍,知月……嗯……我想在见你的时候……嗯……让你看到我最好的样子。”楚恒的一张嘴,若是想哄人,根本不需要费力,沙哑性感的情话信手拈来。但他这辈子只想哄两个人,一个是他的结发妻子,还有一个是正在被他操逼的儿子。

    声音格外有磁性,让梁知月一下就回想起被摧残摇曳的夜晚。

    儿子的花穴口剧烈翕动,它在和肉棒进行拔河比赛,两人势均力敌,互不相让。花蕊不时吐出一小股水液,空气里弥漫着腥臊的气味。

    “家里怎么样?”梁知月忍不住红了眼眶,她知道两人的辛苦,自己在操劳中长出了银发,不复往日的青春靓丽。

    “挺好的,我在家呢。”楚恒安抚着妻子,语调温柔,眼眶渐红。“慈慈也很乖,不会给我添麻烦。”

    倒不是陪着妻子伤怀秋月,而是被迫压抑兽性,忍耐的两目通红。

    楚恒的无比滚烫的肉冠被贪吃的小嘴怼进去一小半,乖乖的含紧了,楚慈泥泞的藩篱被摧毁,两侧的媚肉展开各自的看家本领,修长的双腿紧绷到极致,粗涨灼热的龟头撩拨着纯洁的密道。

    “那就好,我也很想你。”梁知月的语句里都带着鼻音。

    楚恒适当性顿了一下,他感受到楚慈淫乱快要抑制不住的骚叫,看到楚慈抖动加快,象征性在臀肉上拍了一掌。

    啪。

    清脆悦耳,打的楚慈瑟缩着咬紧了肉棒,猛的吐出一股粘稠的花汁,肉棒噗的射出小股精汁。也把他从欲望的深渊打清醒,用手腕塞住嘴巴,轻声哼出鼻息。

    “怎么了?”梁知月看到镜头在晃动,丈夫在拍打着什么,隐约间似乎看到白色的一个小点在不住颤抖,询问出声。

    “没什么,一只蚊子,已经被我赶走了。我们继续聊。”

    楚恒警示性让楚慈闭嘴,一个巴掌换一颗枣,龟头碾过内壁,一寸寸往里深入。梁知月怎么也不会想到,在楚恒西装打扮的上半身往下,一丝不挂。茂密阴毛下巨兽苏醒,阴囊一鼓一鼓,里面蕴藏着浓精。这些浓浆将在不久后,被儿子贪吃的小嘴全部吞下。

    她最亲爱的丈夫和她最宠爱的儿子,两个人的性器相连。在她的眼皮底下,儿子奔向了高潮的山峰,甚至丈夫的肉冠已经顶到儿子纯洁的象征,薄膜被拉扯到极致,上面布满裂缝。

    楚恒不再深入,这般已经让他肉屌不住颤抖,一想到妻子的注视,从龟头处就迸发惊雷,闪电疾驰来到脑内,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精闸。

    可是他不想就这么射精,他假装的风轻云淡,在悬崖边缘演出,假面随时都有可能破裂。

    楚恒转而安份的和梁知月交谈,两个人不时聊着各自生活中发生的趣事,看似其乐融融。

    楚慈一边被撑到发胀,雪臀战略性往后撤;一边看鱼儿不上钩,只好重新回到原点,用膜瓣蹭着轻微勾引。楚慈自己把握住一个度,浪的柳腰轻摇,嘴里无声在婉转娇啼,自己用爸爸的鸡巴亵玩内里的甬道。

    “慈慈呢,怎么一直没看到他。”梁知月和楚恒交流了半天,发现平时活跃的儿子都未入镜。

    楚慈恍惚之间听见妈妈的声音,潜意识里羞愤不已,抬腰吐出一小截肉棍。肉道也吝啬的很,只愿意割舍这一小点肉棍意思意思,它催促着楚慈抛弃羞耻心,赶紧重新把肉棒吃进肚里。

    “他啊,没准哭累了正在睡呢。”

    楚恒视线往下看,只见紫红的肉物突兀地插进儿子两腿间,两腿肌肤白的腻人,衬得肉棒丑陋狰狞。花穴被撑到泛白,前不久刚被拍打的阴蒂已经完全突出。

    “发生什么事情了?”

    楚恒右手捻着花露,在幽谷四处涂抹。看到孤独的蒂头,粗大的手指偷袭翘立的蓓蕾,出袭猝不及防,与儿子玩着你追我跑的游戏。

    梁知月看到镜头微晃,但楚恒接下来的话携住她的心神,让她不再分心。

    “昨天听隔壁小雅爸爸说他女儿已经快要把下一个年级段的课给学完了,我说了几句,他就和我犟嘴……让他背书也不听,叛逆的紧,我就假装动手恐吓他。”楚恒的右手开始碾压揉捏珍珠般的阴蒂,点燃楚慈身体的欲火,他适当给梁知月一点反应时间,“哪里知道他就哭着回卧室了……刚刚看过去,他已经睡着了。”

    “唉……也是,你说这孩子,也是我们平时太过宠着了。你以后不能这样宠着他了,我不在他身边,你就什么都给他玩。”

    确实是什么都给,楚恒是个好爸爸,儿子想要大鸡巴止痒,他就二话不说脱下裤子,插进儿子的娇花里让儿子自己律动止痒。

    “现在小孩子竞争本就激烈,只要一个松懈就会被超过。”密唇被大大撑开, 楚慈身下一个放松,不断跳动的龟头整个挤入窄道。“也和我们当时不一样,现在啊,是全民内卷了。”

    “唉……也是……”

    楚慈适应了身下的酸胀,选择踮起脚尖在刀剑上跳舞,他整个肉臀往前,臀上满是汗水夹杂着淫水。薄膜顶住龟头,棱角有一些突破重围进入内里,刮擦膜身更为痛爽。

    龟头被整个箍住,楚恒咬紧了后槽牙,面目开始狰狞。

    “我以后一定……好好照顾……儿子……知月……时间不早了……哈……你早点睡。”

    赛事进入最后阶段,骚逼一点一点吞吃到最大,这次进的比以往要深,把膜撑到最薄,四周破碎的膜片扎进龟头的褶皱,子宫深处又流出一股粘液,噗噗喷射,击打在龟头处,多余的汁液打湿密林,真是天道好轮回。

    离破处只有楚慈的最后一个扭腰,或者楚恒的一点挺近,楚恒一点点环上父亲的雄腰,先是一个脚尖的轻微试探,发现楚恒并没有反应,两腿光明正大用力贴紧,用两脚在楚恒的腰后打了一个结。

    下体爽的楚恒再也控制不住,骚儿子的腿已经快要入镜,他匆匆结束和妻子的对话。把手机丢到一边,摄像给梁知月展示的完全的黑屏,淫靡的画面一闪而过,她没看清,只以为是信号不好。

    楚恒死死钳住儿子的细腰,阻止儿子的乱动,消化着这股狂潮。

    饶是他动作再快,也还是快不如楚慈,将父亲的腰当做支撑点,两腿用力夹紧,膜上裂痕密布,一大半个肉头都挤进屏障。骚浪的穴眼不惧怕痛楚,肉冠轰然撕裂薄膜,给儿子破处的快感让他不再压抑,把儿子的大腿分到最开,挺身进入最里面,耻骨相抵,肉冠亲吻到最深处的小嘴。

    他不曾留有余力,手掐着腰窝往里送,虎口处留下青紫的掐痕。子宫口本就在刚才的玩弄中下坠,高潮着露出一丝缝隙,他慢慢挤进蚌口,肉冠棱角捅弄开蚌壳,肉蚌推拒无力,被插入红豆大小的洞,蓄满精汁的囊袋贴到楚慈雪白的大腿,楚恒松开精关噗噗在内里射精,囊袋一紧一松输送活精。

    这一操,直接就操进了子宫,肉屌上青筋全方位刮擦穴上的嫩肉,操得两腿在空中不断挥舞,楚慈崩溃得往前迎合,终于明白自己错误的引诱了恶魔。

    “喂,亲爱的?”

    手机另一方隐约听见水流拍打声,小朵的浪花拍打在海岸上。

    肉屌射过一次后,再度焕发活力。他稍微退出,离开宫颈,刚才是控制不住昏了头才凿开子宫口,幸好进的时间不久,也只是粗浅的操入,一撤退就都恢复成了原样。

    子宫满足的含着满腔浓精,它早就眼馋阴道能吃到这股浆液,如今自然一滴都不会流出,满满当当存在精壶内。

    精液卷携着碎片,处女膜本就被肏的久了,碎裂也只是有轻微的痛楚,在狂潮下楚恒感受不到破处的痛意。满意的感受体内肉冠亲吻到深处,楚慈整个人加速向前扭动,把渴望已久的大鸡巴全部吃到肚里去。

    “信号不好吗?”

    楚慈已经成了一条淫荡的肉虫,内里的甬道更为细致,怯生生的含着,青涩的挑逗着身经百战的龟头。

    但教师的天性不许忤逆,他要给这个骚逼一个难忘的教训。

    “那好吧,我先挂了。再见亲爱的,下次聊。”梁知月最终放弃,可能是楚恒出了什么状况。

    毕竟身为教师,休息日也不得安生,往往还需要接听家长的来电,梁知月也没把这通电话当回事,毕竟楚恒伪装的彻底。

    手机屏幕熄灭,两人通话结束。

    梁知月不知道,在她诉说想念挂断电话的时候,儿子蠕动着小花,吸入鸡巴,扭动腰肢,甚至献出了自己唯一的贞洁。

    楚慈赶紧向楚恒邀功,像是完成任务就有糖吃的孩童,“爸爸……呀……爸爸,慈慈……嗯啊……好深……没有说话……嗯啊……”

    额头青筋不住弹跳,鸡巴被媚肉挤压的爽快让他快要失去理智,楚恒本来想告诉自己要忍耐。现在就把小逼破处,明天就不能收获最为甜美的果实,可他忍耐也没有用,这这一切都被这个浪逼给毁了。

    “你以为你一直扭腰我不知道?骚逼怎么这么想被破处?”他一拳砸在楚慈的肉蒂上,砸的楚慈把之前压抑的呻吟化作一股,尖叫着席卷向高潮。“还让爸爸操进你的子宫,精液都吃进去了吧,渴望很久了吧。都怪你太骚了。”

    “爸爸,对不起……嗯啊……只是……小逼……太痒了……呜……不要走……爸爸不要走……小逼还是好痒……”

    楚恒抽出肿胀到紫红的鸡巴,小穴不舍“啵”的发出一声脆响进行挽留,鸡巴抽出太快,甚至还在不停抖动,由于重力作用鸡巴头沉甸甸往下。

    “游戏失败了,你要接受惩罚。”楚恒自虐性从小逼深处抽离,确实如梁知月所说,他太惯着楚慈了。

    居然让他不顾自己的安排,就把小嫩逼破处,明天晚上的剧集也要修整,他怒火攻心,把一切过错都归咎到儿子的骚逼。

    “爸爸……爸爸……快进来……快进来……”肉蚌失去肥屌,开始狂乱着起舞,甚至将鸡巴和淫穴连接的精液都一点点吞回去。他空虚极了,又难耐极了,刺入灵魂的麻痒让他想狠狠抓一把下体,他要把阴阜抓烂,抓到流血。

    “呜呜……臭逼……烂逼……都……怪你……让爸爸……生气……”

    楚恒眼疾手快固定住儿子的双手,他可舍不得这朵娇花被破皮,他小心呵护到现在,可不是让楚慈自己破坏掉的。

    他惩罚的是楚慈,可不是这个嫩逼。

    “算了……想要吗……”撒旦在诱惑的低语,做出退步,他果然是个和蔼慈祥的父亲。“今天就就把子宫里得精液好好给我含着,最好像你母亲一样第一次就被我肏到怀孕,给老子生出一个不知道叫爷爷还是叫爸爸的贱种。”

    “同意的话,爸爸就帮你止痒。”

    楚恒说着禽兽不如的话,他不仅忘记了人伦,甚至还胆大包天,要让儿子怀上自己属于自己的孩子。

    谁让儿子长了一个贱逼,传宗接代的任务重担只能重新落回自己肩上。

    “呜……慈慈……不……不要……要生……小孩……”

    “要……要……下面,下面要……”

    “给……给爸爸……”

    “小逼……要怀孕了……怀上爸爸……的……孩子……”

    楚慈把自己的小花送到父亲面前,腰腹挺动着让父亲快点把肉棒重新插入,被欲望支配,什么骚话都往外说。刚才一下的捅进肉穴都还没尝出味来,渴望太久在饮鸩止渴。破处后得到隐约性爱快感更让肉体变得淫乱,子宫内精液也晃荡着响声,雄性精子徜徉在温暖的房间内,寻找自己的另一半。

    “爸爸快……快插进来……呜……咕噜……呕……呕……唔噫……”

    噼啪噼啪。

    他却没想到自己喋喋不休的小嘴先被父亲喂了个通透,笔挺的肉棍长驱直入,在喉管处铁蹄铮铮,四处践踏。

    “咕噜……咕噜……”

    楚慈被可怕狰狞的巨物撕裂嘴角,他下体的淫水和口水混杂在一起,经过楚恒长时间的调教,已经不会对性器分泌物感到恶心。

    像是琼浆玉液,楚慈的小嘴涌现非凡的吸力,柔嫩的口腔内壁先骚逼一步被操成了一个完整的鸡巴套子。

    “嗯……滋滋……啧啧……呜……”

    他的头颅高高抬起,他努力张嘴想要让父亲不要操了,他吃不下去这根棒冰,可他一说话,就被淫水糊了满嘴。

    楚恒瞄准时机,一凿就凿开喉管,整根没入,囊袋重重拍打在楚慈小巧的鼻翼上,整个人屁股坐到楚慈脸上,拍的楚慈胸腔内的氧气都稀薄,喉管被挤压让楚慈往外干呕,这是他对楚慈淫乱的惩罚。

    他张开大嘴完全裹住娇花,用牙齿翻开蒂头的外皮,轻轻噬咬着敏感的珍珠。舌头比肉棍还要烫,烫的楚慈下体不停抽搐,可怜兮兮喷出最后的液体,今天喷出好多汁水,他都快要被玩到脱水了。

    “噗噗……唔唔……”

    楚慈的喉咙蠕动着,从外面看像长了一颗硕大的肉瘤,龟头只进了几次喉管,楚恒还是怕把儿子给操坏了,最后就着口腔打桩,砰砰直操,快要把楚慈的下巴拍裂了。

    “射了,食道给老子打开,骚嘴给我接好。”

    噗噗……噗噗……

    楚恒发出兽性的怒吼,最后操了数百下,就着张开的食道交界开始喷射,楚慈渴坏了,把肉屌产生的精液一滴不剩全都喝下,咕嘟咕嘟不停吞咽着。

    小逼也被水源滋润,再度噗秋一声喷出热流,没有处女膜的阻碍,轰隆一下潮水就席卷开来,在最外头被楚恒全部喝下,舌头往里面伸着,卷携内壁上所有的汁水。最后深吸一口气,把深处的汁水吸出,楚慈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吸开了,两腿不住弹跳踢蹬,小鸡巴也颤颤巍巍挺立。想要哀哀叫着,结局却被鸡巴塞满了嘴,只能呜呜小声喊着。

    双方本来就是血源至亲,出了事故还能互换血液,仅仅是体液的交换,不足为奇。

    楚慈终于承受不住,吐出疲软的鸡巴,头一歪眼一翻,整个人疲惫不堪,昏死了过去。

    身体却还在小幅度颤抖着,在梦里还不自觉拱起腰肢,裤子全被打湿,甚至可以拧出水来。

    虽然作为舞台上的参与者,结局人算不如天算,属于欧亨利式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楚恒挑剔的扣掉一半的分数。

    但作为唯一的看客,楚恒给今晚的精彩演出打了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