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短篇:《出轨》(指压板磨穴/姜罚)正文内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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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4:06,单越用黑绒布遮上房子里最后一个摄像头。 4:18,他将那个男人迎进了家。 在玄关处,男人趁他低头时快速在他脸颊落了一个吻,还蹭了蹭他的颈窝,单越红着脸慌忙推开他。男人笑了笑,揽着他的肩走进卧室。 6:08,男人已经在门外了,单越快速取下了所有摄像头上的黑绒布,和男人一起走进了电梯。 6:11,严清霁走进小区单元楼的大门,在楼道尽头靠着墙边等电梯 6:13,单越和男人有说有笑的一同走出电梯。 男人身材高大,正好挡住了严清霁,单越将男人送到大楼门口,分别之前替他拢了拢衣领。当他目送男人离开后转过身时,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笑颜,但转身的那一刻,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严清霁正站在他身后,冷静的盯着他。 “那个人是谁?”严清霁额角青筋凸起,面色很明显的沉了下来,单越打了个颤,本能的感到不安和恐惧,他知道严清霁生气了,但他没敢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儿。 “怎么不说话?这么袒护他吗?!”严清霁有些激动,扯住单越的衣领怒视他,片刻后又笑了,松开他,“我真是没想到,你真的会出轨。单越,你就这么犯贱吗?” “我……”单越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 “先回家。”严清霁闭上眼深呼吸,明显在克制自己的怒气,“别忘了结婚前的约定,你既然这样干了,就该做好准备承担后果。” 他说完就转身去摁电梯,一切像是准备好的一样,电梯正好到了一楼,里面走出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半个月前结婚时还邀请了两个人去喝喜酒。严清霁向他们点头示意,单越低着头跟在他后面,朝他们勉强勾了一个微笑。 电梯门合上的时候,单越听见严清霁说:“双性人果真是淫荡。” 他言语间有愤怒和失望,单越知道他在说自己,也明白自己活该被骂,却还是感到酸涩的心痛。 回到家,单越主动走到客厅,在沙发前跪好。 严清霁看了之后冷笑,径直走到单越面前坐下。 “怎么这么积极?出轨你都敢了,现在倒是怕了?” “我不是……” “别废话,把衣服脱了吧。”严清霁打断单越,但并没有看他,只是掏出了手机,查看之前那段时间的监控。 这监控是两人结婚前严清霁装的。 两个人的婚事是两家家族定下的,但是两个人之前并没有见过面。就在五个月前严清霁才到单家去商量结婚事宜,彼时单越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东西,单家家长就给了严清霁单越房门的钥匙,让他们先见见面,彼此了解一下。 当天单越正在尝试托朋友买的情趣用品。当时他正戴着黑眼罩,褪下了裤子内衣,跪趴在床上将开了大功率的自慰棒笨拙的往花穴里送,青涩的分身已经起了反应,跳蛋埋在后穴里振动,露出了一截小巧的粉色在外面,已经沾上了花穴里带出的花液。 单越的床正对着门口,当严清霁打开门时,看见的正是单越湿淋淋撅起的屁股和修长颤抖的两条大腿,自慰棒已经尽数没入了花穴,跳蛋也深埋进了后穴,在前列腺肆意跳动。单越蒙着眼睛,开门声在他耳边无限放大,直冲天霄的快感夹裹着羞耻和紧张,他就这么在严清霁的眼前高潮了,乳白的精液射到了自己的脸上,沾在了他的黑眼罩上。 单越倒在床上喘息,听见进来的人关了门,逐渐走到了自己旁边,他这才想到那位不速之客,颤抖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紧张的忘了取下眼罩。 “谁……谁进来了?” 严清霁知道双性人本性淫荡难以自制,却没想到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未婚夫就是这种情形。他自诩是一个思想略老派的顽固分子,已经决定之后订好规矩好好看管这位双性人未婚夫,现在他想,他需要制定更加严格的家规了。 严清霁上前摘下了单越的眼罩,看着他湿红的眼角,毫不留情的开口。 “单越先生,我是严清霁,你的未婚夫。”他顿了一下,皱了皱眉,“初次见面,就刚才我所看见的来说,我对你十分不满意。” “我……求求你别退婚……”单越一下子慌了,离开被子爬到床边哀求,脸上还沾着半凝固的白浊,“我,是我贪玩,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求求你千万不要解除婚约,父亲会打死我的。” “我并没有说要退婚,以及,请收拾好再和我说话。”他用眼睛示意单越,因为紧张刺激,单越的分身又抬起了头,这一切的不堪都落入了严清霁的眼中。 严清霁背过身去,等着单越收拾。他不可思议于双性人的敏感程度,思考了以后该如何管住这个在他眼里已经堕落不可救药的双性人。 之后他就列下了一系列家规。诸如内裤只能穿灰色的,早晚给检查一次;严清霁出门归家时都要在门口迎接;家务三餐都要单越料理……任何一项出了差错就要受罚,以及不出轨不纵欲这之类的行为规定,还在家中安了监控,以防单越在家里做些不规矩的事。 单越看到这一长串的单子时,心里对婚后生活的希冀慢慢消散。婚后严清霁没碰过单越,也不允许他自慰,唯一和情欲沾点儿边的就是犯错时的惩罚,他总是被羞得高潮,有时会故意犯错儿,以期用惩罚得到些身体上的慰藉。 直到他再也耐不住,约了最近在寻找炮友的初恋到家,才第一次,就被严清霁发现了。 单越脱了衣服,重新跪好,手臂放在膝上,低着头不说话。家里通了暖气,四季保持着恒温,在深秋里光着身子并不感觉冷。 严清霁看到的是全部黑屏的监控,他毫不意外,于是点开了另一个软件。 那是他安在大门口的一个针孔摄像头,单越并不知道,他静静看完下午四点多的那一段监控,心中腾起怒意和不被察觉的醋意。 “啪!”他放下手机,掴了单越一耳光。他没使全力,单越的脸就立刻红肿了起来。 “真是好样的,单越,他亲的是你哪边的脸?”严清霁站了起来,绕到单越身后,皮鞋冲着陷在臀缝中的后穴口狠狠碾过去。 “唔!”鞋底磨着娇嫩的后穴生疼,单越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只能生生的忍着疼,但分身却不受控制的立了起来。 乱动只能惹来更过分的惩罚,他仍然挺直的跪着,回答:“右,右边。” “自己扇自己的耳光,好好让自己长长记性!你这身骚病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治得好。”严清霁看见单越的反应,更是气血翻涌,连着又踹了几下单越的臀部。 单越不敢迟疑,立刻开始掌掴自己的右脸颊,脖子已经因羞耻染上了薄红,他知道自己在兴奋。 他惧怕,又隐隐期待严清霁会怎么罚他。 房子是舒适宽阔的复式,通向二楼又两截长长的楼梯。严清霁找出了之前发单越跪时用到的指压板,一块块绑到了楼梯的栏杆扶手上。 单越瞥见了他的举动,诧异的怠慢了手下的动作。 “没让你停下来,继续。你连话都不肯好好听了是吗?” 严清霁将单越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单越继续掴打自己,不由得加重了下手的力道。 严清霁进了厨房,将一块稍微均匀些的姜削了皮,那是单越准备买来周末给严清霁蒸鱼用的,他特意选的上好的老姜。 严清霁回到客厅,让单越停了下来,给他戴上眼罩——还是初见时单越戴的那一个。单越嗅到了姜味,忍不住出声,“别,不要用那个……我知错了…严清霁——求你别用那个。” “你还敢求饶?把屁股抬起来。”严清霁在削好的姜上倒了润滑剂,简单用手指扩张了几下。单越心底害怕的打颤,顾不上规矩的往前爬,却一头撞在了沙发上,被严清霁拖住了腰,高高抬起他的臀部,腿卡住他的双腿,箍住他伸入手指扩张,将光滑的生姜一点点推进已经湿软艳红的小口。 “不要,拿出去,严清霁……你不能这样,哈啊……”单越像条缺水的鱼,在地上扭动身子反抗,却无济于事。 生姜火辣的触感瞬间从后穴沿着脊椎骨传至大脑,单越的眼框瞬间泛了泪花,更大幅度的挣扎起来,想要通过收缩后穴将姜排出体外,却让姜更加的伸入,泛出了更多辣人的汁水。 “好痛,严清霁,求求你拿出去……”单越被呛的想哭,生姜已经顶到了前列腺,快感杂着痛苦一齐砸向了他,刺激着两片阴唇红肿外翻,铃口泌出了液体。 单越已经开始后悔了。 严清霁没说话,像把小孩撒尿似的抱起单越,将他的会阴部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你干什么,放开我……”单越绷紧了神经,下体乍然暴露在空气中让他很不适应,“好羞…好羞的,穴露出来了啊,严清霁,你快放我下来……” “干什么?当然是惩罚你!治治你这乱勾引人的骚病!” 严清霁抱着他往楼梯上走,单越不停地喃着求饶的话,打着哭嗝呼痛呻吟,听起来分外可怜。 单越被放到了楼梯扶手的顶部,双腿跨过栏杆,没了支撑后的腿只好紧紧绞在一起,但身体还是往下坠了一小段,几乎是立刻,单越就感受到了指压板凸起带来的刺激摩过阴蒂和两口穴眼。 “哈啊……磨到了…”单越像被拘起双腿的鹤,看不见四周,垂着头扶住栏杆,不让自己再往下坠。 严清霁拿来带着铃铛的乳夹,重重夹住单越挺立的乳头,叮铃铃地响得清脆,传进单越耳里,又是不一样的声音。 危险的预兆。 “严清霁…你放我下来…”单越带着哭音喊。 严清霁安抚的抚摸着单越的脊背,手指落在尾椎骨上打转,“犯了错就要好好挨罚,以后再出去乱勾引人,丢的可是我的脸!” 他分开单越绞在一起的腿,推着他慢慢从扶手上往下滑,指压板大小不一的凸起轮番挤压着单越敏感可怜的阴蒂和双穴,分身高翘着,底部的囊袋被磨得发红。 “啊啊啊……” “知错了吗?”严清霁厉声问。 凸起一个个嵌进穴里,又因为严清霁无情的推动被拖拽出来,带动着后穴内的姜不断刺激着前列腺。凸起表面粗糙骇人,难以想象娇嫩的皮肤遭受了怎样的折磨,让从未被如此对待的单越控制不住的呼痛,声音却在末尾变了调,带上了几分享受,在走过的凸起上留下了一层水光锃亮的花液。 “呜呜呜……好痛——严清霁,不要磨了……哈啊…” “让你出轨——下次还敢去勾引别的男人!?”严清霁加快让单越在指压板上往下磨的速度。 “呜呜——不敢了,不敢了……” “那个男人操的你爽还是磨穴爽?” 单越一路向下,胸前的铃铛响了一路,刺激着两人的感官,让严清霁更加烦躁,一想到这个自己还没碰过人却被别人捷足先登,就感到怒意滔天。 “哈——磨穴,磨穴爽——老公磨得我好爽……” 严清霁听到这个称呼一滞,翻涌上心头的醋意更大了。他重重的把单越往下摁,狠狠推着他往下磨过指压板。 “以后还敢不敢出轨,敢不敢勾引别的男人了?” “啊啊……不行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严清霁推着单越将在扶手上过了不到一个来回,在单越即将高潮前精准的掐住时间,抱起了他。 快感戛然而止,单越像被半空吊起的野鸭,扼住喉咙,在高潮边缘徘徊,却得不到释放。 他想夹起腿,却被把在空中,双腿无法动弹,这能扭着上身哭求。 “严清霁……我……我……”单越想求严清霁让自己高潮,却开不了口,最后只是小声地说,“求你…痒…” “你想说什么?”严清霁故作不明白,“想说什么就大声说出来。” “痒……严清霁……我下面好痒……” “下面是哪里?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严清霁打定主意要逗他,坚持听不懂他在什么。 单越支支吾吾不肯开口,见此,严清霁把单越放到沙发上,准备帮他拿出后穴的姜。 “穴!我的穴痒……两个穴都好痒……”单越慌张的开口,唯恐严清霁撇下快感戛然而止的他,“磨穴…我……我想磨我的穴……” 严清霁一掌打在单越的臀上,怒斥道:“骚货,那是为了惩罚你勾引人,你居然还敢发骚!” “不是发骚——呜呜……我以后一定听话……求你再磨磨我的穴……” “以后再犯错,就罚你用穴擦楼梯,听见了吗?”严清霁又抱起单越,选了一处分外高耸的凸起处,摁着单越狠狠的在上面摩擦,阴蒂连着两只穴一起,带动着单越敏感的神经。 “哈——不要擦楼梯……呜呜……不行了,不行了——” 羞耻和快感不断攀附着窜入脑海,单越犹如过电般抽搐,花液从穴中喷涌而出。 “好妻子,你被指压板磨得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