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宗教裁判所审讯实录(酷刑虐身)在线阅读 - 第七章(剧情,肉)

第七章(剧情,肉)

    7

    时间流逝得很慢,慢到我以为过了一个世纪。

    我思考了很多事,小时候的,少年的,父母亲的,亲朋好友的,可无论怎么转移注意力,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始终能钻进耳朵,砸在心上,千疮百孔。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时间的煎熬,重新回到地面上,四月的天气暖暖的,头顶的太阳驱散身上的寒凉。正对我的是一条繁华大街,现在是下午茶时间,很多人都在外面散步,小贩的叫卖声,男女的说笑声,小孩的嬉闹声,此起彼伏。

    可奇怪的是,这些近在咫尺的声音却又像挂在天边的钟声,浑浊又模糊。

    傍晚时分,彩霞满天。裁判所里的人陆陆续续往外走,我坐在酒馆里张望,很多熟脸都离开了,其中还夹杂着胡安兄弟,他们也回家了。

    夜晚来临,我重回裁判所。

    虽然审讯没有昼夜之分,但绝大多数人还是遵循自然法则,毕竟大家都是要睡觉休息的。因此,天黑之后的裁判所鲜有人迹,除了夜巡之人和留守的狱卒外,就只有一扇扇木门之后的倒霉鬼。

    再次步入地牢,一切如常,丑陋的狱卒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打盹,桌上还有半瓶子酒。我弄出些声音,他半睁开眼,含糊道:“你来干嘛,这么晚了你应该回家才对。”

    “主教大人让我多来看看他的情况。”

    他吃吃笑了,老鼠般的小眼睛滴溜溜转,盯着我手中上好的蜂蜜酒瓶,羡慕道:“你对他真好,这东西我还没尝过。”

    我不知该说什么,蜂蜜酒确实昂贵,不是他这种最底层人喝得起的。“把门打开。”我说。

    他依言,打开门后有意无意地偷瞄牢中之人,我厌恶他的眼神在莱斯特身上扫视,瞪眼道:“还不走吗,我要问话。”

    狱卒满脸不情愿地退出去。

    莱斯特神情戒备地望着我,半边脸明显肿了,印着鲜红的指痕,左手手指上的纱布洇出血迹。

    我们各自沉默了一会儿,我决定先忘掉那个肮脏的狱卒,说:“我带了酒。”

    他木然地盯着酒瓶:“也需要交换吗?”

    “什么?”我没听懂,“交换什么?”

    “没什么。”他不看我,但把身体缩得更厉害,我知道他在隐藏什么,也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了。

    “别怕。”我慢慢靠近,小心揽住他的肩膀,披风慢慢下滑露出一小截洁白的锁骨。我不由自主往下看,洁白的胸膛上赫然印着点点青紫。

    我刻意忽略,捧起他的脸亲吻,他颤抖着推开我:“别这样。”

    “怎么了,上次你可没躲。”

    “……”

    我给空碗里倒上酒,推给他:“喝吧,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弄到的。”

    他没有动,但在酒香的作用下,他的喉咙在动。我暗笑,无人能抗拒如此佳酿,尤其是对于他这种食不果腹的犯人,酒是不可多得的天赐之物。

    果然,在我第二次拿起酒瓶往嘴里倒时,他也端起碗,小心地抿着,然后几口就喝下去。

    “好喝吗?”我又给他倒满。

    他盯着琥珀色的酒水,小声问:“我不明白,你们已经得到想要的,为什么还来?”

    “因为主教还没有得到想要的,而我也没有。”我轻声说。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你。”

    “……”他显得很无措又不解。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他摇头:“请你离开!”

    “让我去哪儿?”我咧嘴一笑,“希望我去主教大人那里吗?你的安东尼奥之所以还能坐在花店里跟我谈话全都是因为我对这个名字守口如瓶,为此,你不该感谢我吗?”

    “我感谢你没有说出去,但……”我以吻封住唇,堵住他后面的话,舌头迅速撬开牙冠,深入进去,勾住另一条软舌。

    我能感觉到他的躲闪,但现在我是主宰者,而他只能听命与我,在有限的空间内半推半就地纠缠不清。他的气息是那么香甜,伴着残存的酒香,温润细腻得要把我的灵魂一并勾去。

    我不断吮吸他的唇瓣,蹂躏唇齿,就像一条毒蛇侵入花蕊,吸食最诱人的花蜜,来不及吞咽下的津液就这样顺着嘴角流下。

    这滋味太美妙了,在我有限的体验中,没有人能像莱斯特一样仅仅是接吻就充满技巧和旖旎。

    然而,想到技巧二字,我心神一荡。他一定是和安东尼奥吻了无数次才练就的好本领。

    恶心!下贱!

    一想到他甜美的双唇还被别人触碰过,我就如火焚身,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愤怒。

    我蛮横地推开他,恨道:“你跟安东尼奥也是这么做的吗?”

    莱斯特捂住嘴咳嗽,哀怨地看我:“你到底想让我怎样做才能放过他?”

    “爱我。”

    “我……做不到……我爱的是……”他小声说。

    我气笑了:“如果你这么爱他,那我可以安排让他明天就和你在牢房里叙旧。”

    “不!”他疯了一样抓住我的手腕,眼底一片慌张,“别这样,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垂眼,轻轻将他的手放下:“伤还没好,别乱动。”

    “放过他吧,求你了,让我去死。”

    “我舍不得你去死。”我含笑,“我爱你,所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相应的,你是否也该……稍稍满足我呢?”

    气氛变得很微妙,我在等他的反应。他的手抓紧披风,头低低的看不见表情,但我知道,胜利一定属于我,他没的选。

    过了好一会儿,披风彻底从他肩上滑落,美妙的胴体一览无余。

    “躺下。”我心怦怦跳。

    他愣了一下,把披风铺开,艰难地平躺下来。这对他来说确实很痛苦,但我并不想去看他身后的伤,这会破坏来之不易的美感。

    许是太疼了,他小声吟唤。

    悦耳的声音仿佛一剂催情药,穿透耳膜直达内心深处,又顺着血管遍布身体各处,成功点燃潜藏在体内的火山,热气瞬间升腾。现在,我每一次呼吸都是滚烫的。

    我热极了,脱掉外套,扯掉衬衫,扑在他怀里:“抱着我,叫我的名字。”

    他双臂环住我,却没有出声,随后我想起来,他或许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艾伦。”

    “艾伦……”他呼唤。

    我笑了,像个得到玩具和糖果的孩子,我那俗气的名字从他嘴里喊出仿佛高贵了许多。

    我趴在他身上,一口咬住他的锁骨,随着一声痛呼,嘴里一股铁锈味。我和他稍稍拉开距离,他锁骨处有道月牙形的牙印,点点血珠就是挂在月弯上的红宝石,润泽透亮。

    再看莱斯特,他正承受着巨大的折磨,身后的伤让他仅仅这样平躺就会痛不欲生。但也就是这张隐忍俊秀的脸,将我斯文的伪装全部揭下。

    手指点在他紧紧咬住的唇上,我说:“松开,会把自己咬伤的。”

    他将身上的血珠抹去,惊恐道:“你要干什么?”声音发颤,他一定以为我想咬死他。

    “你是我的,我在给你做记号。”

    也许是痛苦让他不想多开口,他把脸歪到一边,过了很久才说:“能快些吗?”

    不能……我心里说,我要慢慢地爱抚,慢慢品尝,就像那个安东尼奥一样。

    哦,该死!为什么又想起他!那个胖子几乎成了我挥之不去的噩梦,尽管我自认为长得比他帅多了,可还是害怕被比下去。

    带着些许不甘,我折起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也不管是否弄疼他,手指直接捅进烂红的小穴,权当做前戏扩张。

    “啊……”他凄惨地叫了一声,深呼吸很多次才压下呻吟,手指攥紧身下的袍子,拽出一道道褶皱。

    “你跟安东尼奥做时也是这种反应?”我不等他回答,又伸进一根手指,两个指头在热乎乎的肠道里勾挠,指甲刮过柔嫩的肠壁,指腹下是层叠的沟壑,宛如万水千山刻在灵魂深处。

    他的下身在痉挛,我能感觉到他的排斥。没用的,我不轻不重地拍在他大开的大腿内侧,算作警告:“放松,这是为你好。”

    我又贴心地伸进第三根手指,这一次,呻吟仿佛是从牙缝中漏出,让人听着就倍感心痛。

    当然,我是例外,这声音在我听来比之刚才更具妖娆之意,下腹涌起阵阵热流,好似洪水猛兽要冲破最后一关,奔流不回。

    三根手指一起进出,并没有太深入,只是在穴口的地方反反复复,娇嫩的穴口被磨蹭得更红了。

    莱斯特不再发出声音,正极力忍着什么,墨色的眼仁盯着上方,都不眨一眨。

    渐渐的,手指染上一层晶莹剔透的黏液。我抽出手,开始撸动他的阳物。这时,他才呜咽一声,吃力地撑起上半身:“停下!放手!”

    “你没资格命令我。”说罢,我继续手上动作,将黏液均匀涂抹在越来越硬的肉柱上,连同饱胀的顶端都照顾到了。

    他好似十分敏感,仅仅几下就已经完全支楞起来,指甲抠进阳物顶端的小孔时,他整个身子都哆嗦,眉目拧成结,连眼睛都闭上,仿佛不看不听就能当无事发生。

    我当然不会让他如此逃避,随手在破草席边折了根草杆,用力戳进小孔。

    莱斯特尖叫着腰腹一挺,手探到下面乱挥。我拨开他的手,继续旋转草杆把它送到更深处。

    “啊啊啊……快停手……啊啊……”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开滚到一边,我一把将他拖回来,死死压在地上:“你老实听话,我们相安无事!”

    他哭出来:“太疼了……我忍不住……”

    我好笑:“总比刑讯椅舒服。”

    “不……这不一样……”他眼里满是恐惧,“求你了,我害怕。”

    我低头看了眼草杆,还有半截露在外面,小孔周围微红。手指在肉柱上弹了弹,他忍住叫声又哭了出来,可怜的肉柱好像风中火苗,颤抖摇曳,随时都能灰飞烟灭。

    我叹口气,不再玩弄它,拉开裤子,掏出阳物抵在他的腿间。“看啊,它都迫不及待了。”我笑着,推送进去。

    刹那间,周围一切都变得灰暗无光,只有莱斯特的脸明媚如艳阳。

    啊……我长出一口气,紧致的肠肉已经在先前的准备中完全调动起积极性,现在正欲拒还迎地蠕动着,把不请自来的客人邀请至最深处。几经吞吐后,肉棒已经完全没入体内。

    “舒服吗,我的天使。”

    回答我的只有沉默。

    “没关系,我当做你默认了。”说完,将他的双腿架到我的肩膀,开始驰骋。

    铁杵一样的肉刃披荆斩棘,破除一切障碍,在湿润的甬道横冲直撞,随之而来的无上快乐和麻爽令人欲罢不能。每一次顶进,粘稠的胶着感都让我心醉。鲜红的小穴周围渐渐堆积起晶莹珠液,越积越多,最后顺着臀缝嘀嗒下落,如同女人裙摆上用蕾丝穿成的珠串。

    女人……我一想起这个词就反胃。长久以来,连我的父母都不知道,我其实很讨厌女人——当然,我可敬的母亲除外。她们硕大的裙子就像个啤酒桶,而过分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胸脯在我看来就是不成比例的畸形存在。更要命的是她们无时无刻不在叽叽喳喳,聒噪得像树上的麻雀,一刻不停。

    说实话,一开始我并不想到裁判所来,因为这份工作会无可避免地碰到各种各样的女人,不得不承受她们的哭诉、申辩或是尖叫。

    然而当我看到莱斯特时,我明白了,这就是天主为我安排好的。

    是的,一切都是天主的意思,是命运的安排。

    我低下头,爱抚莱斯特身下的一丛密林,柔软的毛发戳到掌心痒痒的,再度掀起更密集的欲望。肉柱似乎瞬间又大了不少,完全充满肠道,紧贴肠壁滑动。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微不可闻的啜泣、发力时的低吼、受力时的呻吟……共同在牢房中回荡,谱成一曲华彩乐章盘旋着降临人间,指引我这凡夫俗子登上天堂。

    九浅一深,三深四浅,撞击毫无规律可言,我在他哼鸣和抽泣中飘飘欲仙。那穴心软软的,肠壁柔柔的,温度热热的……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身下的长枪之上。我形容不出这种感觉,好似我在温泉中沉浮,温暖的水流漫过心坎;又好像踩在绵云上,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陷入洁白世界。

    时间不再有意义,空间也失去作用,我们置身于宇宙,世间万物都停止了,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纠缠着,至死方休。

    我仰起头,同时看见了天使与魔鬼。

    天堂与地狱,一步之遥。

    我把莱斯特抱起来,自己则慢慢躺平,让他坐在我身上,腰臀的起伏将他颠了起来,东倒西歪。

    在我的努力下,他的身体完全接纳了异物的存在,接纳了我,不再抗拒。

    现在,他主动抬起身子起起落落,神色痴迷,眼神恍惚,嘴角含笑。

    感谢天主!我的天使终于对我笑了!

    我几乎喜极而泣,伸手抚摸他的脸,恨不能将他拥在怀里永远不放手。他是我的珍宝,我的……

    “安东尼奥……”微弱的叹息打乱一切,犹如响雷在耳边乍起。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刺耳的名字就这样出现在莱斯特的嘴中,而莱斯特竟还双眼迷离地望着我!

    轻柔的爱抚化作狠狠一耳光抽向他,将他另半张脸打得通红。

    他回过神来,惊恐地看着我,什么话也不说。

    而我也不需要解释,粗鲁地将他重新推倒在地,按住他的双膝,狠厉地撞进去,每一次都直捣穴心,疯狂碾压、研磨柔嫩的肠肉组织。坚硬的顶端如同小钻头到处戳,将满腔怒火全部发泄在无辜的五脏六腑中。

    “啊啊啊……”他尖叫着,哀嚎着,哭求怜悯,可我不会再给他侮辱我的机会,我要让他明白,他只能爱我,必须爱我,否则就要付出代价。

    如果有面镜子,我想我肯定会从镜中看见一头怪兽,一面挺进撞击,一面手握他的阳物,牵动他的身体,如同凶残的猎手在驯服身下的坐骑。

    莱斯特哭得厉害,他的阳物正兀自胀大,越加饱满。

    “求你,把东西拿出来吧。”他哭道。

    “可以求你的安东尼奥去。”我恶毒地说,手指故意捏住阳物根部,阻断那呼之欲出的洪流。

    “啊……”又一声惨叫,他的身体在地上扭动摩擦,原本凝固的刑伤再次出血,地上一片血红。

    刺眼的红让我稍稍冷静下来,身体逐渐冷却,一直隐忍不发的白浊涌出,填满软烂的穴心。

    再看莱斯特,脸上全是汗水和泪水,甜美的天使落难了,任谁也没法弃之不顾。

    我不带任何留恋地退出来,草草清理干净,穿好衣服。

    莱斯特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两条腿再也并不上了,从后穴漏出的东西红白掺杂。他哀求地看着我:“把东西拿出来吧,我实在是……”

    “你自己弄吧。”我打断他,那种驾驭他人的快感突然消失了,现在只感到疲惫。

    莱斯特咬牙将草杆拿出,珠液涌出时带着粉红,他捂住下身,蜷缩起来,小心翼翼地望着我。

    我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决定保持沉默,这个时候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都是对彼此的羞辱。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此次之后,莱斯特恐怕更会疏远我了。

    我拎着空酒瓶走出去,狱卒就守在外面,他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笑道:“你真是大胆,竟然跟他……”他没继续,心照不宣。

    “你想怎样?”

    “我还没尝过蜂蜜酒。”他菜色的脸上露出奸笑。

    走廊尽头一队巡夜人正在走过,长长的影子拖在地上,如蜿蜒巨兽,怪诞异常。

    过了一会儿,整齐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地底世界只剩我和他两个人。

    “我还带了别的好东西,希望这个能抵过蜂蜜酒,让你满意。”我微笑着带他走向休息用的小屋,合上门。

    “是什么?”他很兴奋。

    “死亡。”紧随词语而去的是划向他脖颈的一片碎玻璃。

    鲜血如瀑。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