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正躺在床上简单规划自己的未来，门突然被打开，张晓凡进来看他还没睡，脸上露出有些讨好般的微笑来：“还没睡呢，平平。”

    “什么事。”张平坐起来问。

    “我就是在想，你马上上大学了，离开了我你一个人在A市咋办。不然爸跟你一起去A市，打工照顾你。爸找个包吃包住的地方，你不用管我，我就是想在你跟前给你赚点学费。”

    “不用了，你别跟过来了，你找包吃包住，在这里不也一样。跟过来的话，我也照顾不了你。”张平皱着眉回道。

    张晓凡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回这话，感觉张平说的很有道理，搔搔头：“哦。”

    张平有些烦，他去上大学，就是为了离开这让他厌烦的原生家庭。张晓凡要是跟过去，那还谈得上什么离开？在他预想的轨道上，他考上大学之后，肯定是要继续深造，出人头地的。他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能够进入上流的顶层社会，张晓凡是他的父亲，他固然需要承担赡养的义务和责任，但除此之外，他不认为他们之间还需要什么其余的联系。

    至于对张晓凡的短暂的性欲，那只是他一时的鬼迷心窍罢了，性幻想又算的上什么？

    他是打定主意，肯定不让张晓凡再和他有什么过多的牵扯了。

    这样想着，他有点坐不住，想赶紧趁热打铁，让张晓凡尽早断了这个想法。索性赶紧起身，到了张晓凡的房间里。张晓凡还在那认真看书，拿着铅笔在书上画圈，左手边放着新华字典。见他进来了，抬头笑了：“怎么了平平。”

    “爸，刚你说的事，我好好想了想。你最好还是呆在老家。我为我们考虑才这么说的。A市那种大城市，工作都很累，你去了难保能找个什么样的工作，再把身体累坏了，我这边上学也需要钱。再说，你万一出了什么事，我照顾你可以，但我的学业肯定会被耽误。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了吧？”

    张晓凡静静坐在那听着，有些年头的桌子上的老式旋钮台灯照着他的脸，理得有些短的头发被照的仿佛镀上了一圈金色的绒毛。

    听了这番话，张晓凡坐在那流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像是想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一样。

    张平见他这样，又补了几句：“你在这赚的少点，但是安全，老家这边环境你也习惯，没那么困难。你赚的钱剩多了可以给我点，没有也无所谓，我自己赚钱交学费。”

    张晓凡听了连忙站起来，直摇头：“咋能让你交学费呢，爸还有一只手，就能赚钱。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平平长大了知道心疼我了。爸不去了，在老家赚钱供你。”

    张平见目的达成，也无意多言，应付了几句就回房睡觉了。

    学费他倒是不发愁。他进了大学肯定会得奖学金。而且，赵斌今天跟他说的一些话，让他看见了另一种方法。

    因为对张晓凡的微妙心理，他最近对赵斌不是很热情，赵斌约他好几次他能勉强去一次。赵斌因此今天给完他零花钱后拐弯抹角地暗示他接不接受被他包养，维持一个长期的关系。他鉴于很多原因，只说了会考虑。他也知道，赵斌最近开始给他零花钱也是想尽力挽留他。他仔细想过，他和赵斌一夜情也是做这种事，包养也是做这种事，那他为什么不能赚点钱花？他穷，他没钱，所以他很坦然，他就是需要钱。比起去快餐店苦哈哈的打工也赚不来多少学费，他宁可这样。

    而且也马上快开学了，没有什么时间给他犹豫。

    决定好了之后，张平先是晾了赵斌几天，然后发了他一条同意的消息。

    当天晚上张平就被叫去上岗交公粮，在宾馆卖力干了一阵子，赵斌很是心满意足。张平靠在床头抽烟，是最近赵斌教会他的，赵斌也点了一根，两个人在那吞云吐雾，享受事后。

    说实话并不费事，张平心想，是因为他那东西太大了，所以他也不需要太多的技巧，闭眼睛瞎搞就能让赵斌爽的跟个什么似的。但说实话，他最近有些腻了，老是对着一个人，而且又是张晓凡这张脸。前阵子鬼迷心窍，总是惦记这个滋味。最近因为要上大学了，连带着对张晓凡的一丝丝反感，让他颇有些复杂的感觉。

    “最近怎么了，干我干的这么狠？”赵斌抽完了烟靠在他胸前问。

    张平心想，还不是因为看到你这张脸才忍不住干的狠了些。

    “应该是你最近越来越会夹了。”张平说罢就低头亲他哄他。

    赵斌被他哄得开心，今天一下子就给他掏了几千块，出手很是大方。他知道赵斌这样的有钱人不缺钱，所以他开始用心不着痕迹地讨好他。可这样还是累，赵斌的确经验丰富又骚，可吃多了就觉得腻味，就算有这张脸，可也总觉得违和。张晓凡真到了床上又怎么会是这副腻味样？

    越想越觉得该换换口味，到了家后把赵斌给的钱放到他攒钱的信封里，就给沈放发了消息。

    “我考虑好了，你自己洗干净屁股的话，我就跟你来一次。”

    沈放居然秒回他：“明天？”

    “行。”他最近跟着赵斌，快餐店也不怎么去了，时间多的很。

    说实话，他也是真的想搞一搞沈放了。回想起那天的感觉，刺激是真的刺激。和赵斌久了，就该吃点带劲的，搞自己的好朋友就很带劲，何况沈放这么积极。

    躺在床上，今天和赵斌做的不够过瘾，还憋着股劲儿想要解放。张平掏出自己的东西，想着沈放的嘴自慰。渐入佳境后，又开始想起赵斌用他那张张晓凡的脸给自己口交的感觉。自从开了荤之后，他的性欲源源不断，每天都恨不得来一次。抚慰着自己，总觉得还差点什么，一看时间已经是深夜，张晓凡也已经睡了。他索性硬着下体也不收起来，开门去了卫生间。

    张晓凡出了事后就洗不了衣服了。他家又没有洗衣机，衣物最近都是他来洗。新洗的衣服他今天就晾好了，脏衣篮里都是今天晚上新换下来的。他和张晓凡每天都会换下当天穿的内裤，他第二天洗干净。

    张平拿出张晓凡今天脱下的内裤，嗅了嗅。一股冲动猛地涌上，这种有些变态的行为也过于刺激，让他感到都快射了。握着内裤套到自己的阴茎上，也来不及再回自己房间了，坐在马桶上就开始大力套弄起来。

    灰色的平角内裤很干净，此刻上面沾上了他马眼流出来的液体，变得湿湿的。他的壮硕的阴茎把内裤撑起来一大部分，张晓凡的内裤本身也都是很紧的款式，小小的一片布料，更令他想入非非。

    正在黑暗的洗手间里大力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操张晓凡的内裤让他爽的有些控制不住声音，正要冲顶的时候，门却突然被打开了。张晓凡揉着睡眼打开洗手间的灯，左手握着自己的下体正要走到马桶前解手，一抬头就看见了张平。

    张平一个激灵，射在了手里的内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