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一梦一
她做了个及其大逆不道的迤逦梦境,貌美冷清的仙人被她压在身下,不再唤她本名,缠缠绵绵的黏腻甜润:“徒儿,啊,再重些,往里一点,为师受得住,嗯别,别蹭那儿”冷月清晖晕出荒唐艳色,唇齿间皆是诱人沉沦的靡靡之音,她被牵引着去触那仙人双腿间的温柔乡,竹笛玉箫一柄长枪直驱而入,碾了桃花,挑了花蕊,直把人欺负的发了大水,却仍是不放,床幔外熏的是芙蓉香,腰上缠的是白玉凉,月色沉沉被云层遮掩,满溢一室好春光。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经年累月,她已是对那心上的求而不得,生了执念成了心魔。她本是四海八荒集日月精华生的一只蜃,懵懵懂懂甫一出生便被人间修士打伤要夺了内丹去献给皇女,一路编造幻境一路逃,到了那天山之下却再也支持不住,满心绝望决绝地吐出了内丹,发了狂的灵力往里灌,宁可自爆内丹拼死与人鱼死网破,也不能便宜了这群贪婪货色。 领头的修士见之神色大骇,慌不择路地逃窜,众人争作鸟兽散,她手上灵力不减,存了决意死志,却突然跌入了一个柔软怀抱,清冷雪色蒙了眼帘:“别怕,睡一觉就好,”一股极清雅柔和的灵力输进身体里,自此,一梦不知何年。 梦醒之际身上的伤已经被处理妥善,暖融融地裹在锦被里,刚出生的小妖心思尚还稚嫩没几分阅历,却也晓得这漂亮仙人救了自己是要报恩的。跪在床上磕磕绊绊勉强从仅有的记忆里抠出些当牛做马以身相许听凭差遣的话,倒是让白衣仙人哭笑不得,好一通安抚后执了她的手:“当牛做马以身相许倒是不必,正好我还缺个小徒儿,你可愿意叫我一声师尊,”小蜃妖懵懵懂懂点了点头,仙人玉似的指尖蘸了朱砂印在眉心上,予了她一个名:九凝。 靡央本是那人界六欲七情凝成的一只魅,天生媚骨裹藏于清冷皮囊内,人间百年魑魅魍魉勾栏瓦舍琼楼玉宇皆瞧过最后布了结界隐居于天山,本是清净,孰料那日一只小蜃妖却突然闯进来,此后不过短短二十载便闯进了他心里,惹他沾了情欲堕了凡尘。 世事从来都是这般巧合,他本不该动情,却偏偏动了情,动情而生欲,由欲而生痴。清冷皮囊融了去,只留一身媚骨活色生香地招展。腹中满聚一腔甜水,修长指节忍不住地往双腿间的穴眼中探,碾过瘙痒处甜腻腥臊的汁液往外喷溅,堵也堵不住哭喊着花枝乱颤:“徒儿,唔,不够,还要,还要再深一点”他对他的小徒儿生了欲念,心心念念地叫着她的名自慰,恬不知耻地哭喊着要再多一点。小徒儿自小练习的剑鞘被他拿在手里,手指抚过去托在掌心里舔,两腿绵软无力花穴还紧紧咬着软枕一角要往里咽,徒儿,嗯,哈,徒儿,你动一动,师尊难受的紧,受不住了。床幔一缕被撕去了裹在剑鞘上,等不及红了眼地要喂进自己体内。好一副美人图,好一室春光潋滟。白日里是那清冷疏离的师尊,入了夜却是跌落凡尘,巫山云雨翻来覆去不知今夕是何年。 神智彻底沉沦是在小徒儿成年那晚,自小徒弟长大自己察觉出对其动情后这具身子便一日赛一日地饥渴不满,只得疏远于她,端着清冷姿态。莫说是与人面对面碰一碰,只是远远瞧上一眼身下便是春潮涌动阵阵难耐,不得不常常拿了锦帕玉势聊以慰藉才勉力留得几分颜面。 蜃妖成年那日会编造一个幻镜,蕴含着此生最渴望的事物藏在内丹里,在死前打破,幻境飘出来美梦缠绕下死去。编造过程中不可有人打扰,亦是不可中断,小姑娘长成了大姑娘,眉眼凌厉俊俏隔了扇屏风声音却隐含委屈地传进来:“师尊,弟子今日成年,您也不来看看我吗?” 他自然是不舍得他的小徒儿受委屈的,大腿内侧痉挛打湿衣袍强压下一声闷哼许诺:“你今日成年,为师自是要去瞧你的,” 可他千算万算无论如何也没能想到,小徒儿的梦里,竟是这般的迤逦秾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