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师尊好娇软(开拓穴道,吸nienie)
魔尊摇着镂空的银扇悠闲地出了洞口,出去的时候还顺手给出口设了禁制。我愤愤地盯着他一步步远离,却没有任何办法。 师尊还蜷缩在冰床上,我粗略探了一下师尊的脉,他的脉律极不规整,乍疏乍数,一副阴阳俱衰之像。 我不知道他孱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指腹轻柔地抚过师尊的眉眼,多日不见,师尊愈发消瘦苍白了。 师尊像是贪恋这些微的温暖,冰凉的脸颊在我掌心微微蹭了蹭,眼中温柔一如往昔。 只是刚张口想要同我说些什么,就被腹中灭顶的阵痛给堵了回去。 师尊捂着腹底浑身发颤,双眸紧闭,把自己紧紧蜷缩起来不让我看到他的失态,可簌簌发抖的脊骨却暴露了他此刻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师尊!” “无碍...过一会...就好了......” 师尊咬紧了牙,呼吸支离破碎。 应当是孕后期的假性宫缩,却能给母体带来巨大的疼痛。我只能像安抚幼崽一般,一遍一遍疼惜地按揉他的尾椎骨节,好减轻他那处自怀胎以来所受的沉重压力。 失去的记忆虽然因使用引尘灯回溯往事而慢慢恢复,可失去了仙骨,我已经无法再使用仙力了。 加之身处这光秃秃冷莹莹的洞窟,无论是在天庭时师尊传授我的治愈术,还是下界向药师学来的药草方子,此刻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半分也无法减轻师尊的负担。 “唔呃...” 师尊月份太大,腹部的压迫感太强,只能侧躺着。我脱去外衣盖在他的身上,也躺在那张宽大的冰床上与他同榻共枕。 奇怪的是,虽然是冰床,但卧在上面也还算舒适,并不像我之前想得那般冻人。 宫缩终于停息,师尊腹中的孩子也安静了下来,不再折腾孱弱的父体。我眷念的盯着师尊的眉眼,好像飘零的孤舟终于找到了一处可以停泊的港湾。我忍不住往他怀里拱了拱,把头轻轻抵在他小腹上。 即便这般难堪又无力,师尊也依旧美的出尘。若不是额前冷汗涔涔,脸色唇色都有些不正常的惨白,师尊此刻定像是一尊精致清冷的玉雕,即便不动声色也矜贵端庄至极。 “师尊,茵茵都知道啦。” 师尊睁眼看我,眸子里盛满了湿漉漉的水汽,我知道那是疼的。 他身上的每一处伤,我现在都知道是怎么来的了。 我轻轻剥开他雪色的外袍,然后是贴身的衣物,他胸前那一处贯穿伤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不再渗血的程度而已。 我轻抚上去,又怕弄疼了他,咬着唇眼里涌上一股湿意。 师尊看我一副快哭了的样子,也顾不得其他,揽过我把我抱在他的怀里。 “茵茵莫哭,我不疼。” 他顿了顿。 “这些都是小伤,茵茵莫怕。” 小伤吗? 可明明以前在天庭,在青芜岛,我不过是洒扫时被木刺扎了手指,他就再不许我做那些清扫的活计。跨过门槛时不小心跌倒摔青了膝盖,师尊就拆了岛上所有路障。 他一直都是这样。 默默地付出,不舍得我受一点伤,把所有的爱和包容都毫无保留的摊开在他顽劣的徒儿面前。 甚至是他自己。 所以天雷浩荡,他舍不得我受那一份扒皮剥骨的疼,即便浑身浴血,他也宁愿自己受下。 可我醒悟的太晚了。 “不只是这些伤,还有师尊这些年为我做的一切。” 我含住他的唇,把舌尖探进他的唇里。他忍痛时太过用力,牙龈渗出了细小的血珠,口中一片腥甜。 我的舌一寸寸侵占他,看他因害羞和呼吸不畅耳尖腾起绯红。 “师尊,宝宝什么时候出生啊?” “哈啊...近来他在我腹中...动的厉害,想来应该是快了,啊...” 师尊被我吻得头晕目眩,又娇又软,绵绵糯糯地回我的话。 自我跳下诛仙台至今,天界已过了四年多。想来应龙一胎大概五年左右。只是以前天界从未有过应龙怀孕产子的案例,师尊这些年南征北战,还要分出不少精力寻我,此时仙力稀薄的紧,生产对于他来说,不亚于进了一趟鬼门关。 “既然宝宝快要出生了,我替师尊拓宽产道好不好?” “嗯啊......这里...嗯...是魔界,茵茵...唔...不要......” 师尊被我吻着嘴角,说话含糊不清。 “那又何妨。” 师尊仙体受损,产道紧窒,又是凶险万分的头胎,我们被困在这魔气四溢的洞穴也不知何时才能出去,只好先做上一些应急的准备。 “师尊那里那般紧致幼嫩,不好好开拓一番,孩子怎么能出的来呢?” 师尊涨红了脸,更显得面容昳丽娇美,胜过千顷菡萏初绽。 “茵茵,你......你莫要说这些话......来羞弄我。” “我说的可是实话,师尊那里我都好久没碰了,实在是想念的紧。”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探入他的白衣,轻车熟路地摸上他身后的小口。 “呜啊......不......不可......” 没多久,师尊的眼角呛出泪来,浑身紧绷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强弓。 “师尊,别紧张,我会温柔的。” 他把头埋在层层叠叠的衣物间呜呜地轻喘,只漏出鸦羽般的黑发倾泻在床铺之间。我逗弄了一会那软嫩的穴口,师尊喘的愈发娇气,再说话时声音里已然带上了哭腔。 “呜...莫要...再进去了......” 我不过隔着一层轻柔的布料用手指轻轻戳弄那处,师尊却以为我要连着布料把手指塞进他幽闭的小洞。 “呜...进不去的...呜啊...茵茵...” “师尊想什么呢,还没有润滑,我不会贸然进去的。” 我剥开他下方碍事的衣物,轻轻拉开他的双腿。那根颜色粉嫩的大家伙已经微微挺起了头,尽管细密的肉褶羞怯的不肯张开,却禁不住后穴剧烈地一张一翕,浅浅露出些颜色娇嫩的肠肉。 “师尊还记得上次是怎么润滑的吗?” 我坏笑着盯着师尊,师尊先是一怔,待反应过来后魇色如霞,眼眸如波,难为情地扭过头去不肯看我,耳尖却愈发的红艳。 “不欺负师尊啦,我来替师尊润滑。” 我把手指含在口中舔的湿润,而后温柔的戳弄那张幽深紧致的小口。师尊双腿被我压在腿下强制地敞开,白玉般的皮肤在空气中微微战栗,穴眼翕合得更加厉害,等待陌生又熟悉的插入。 师尊侧着头闭起双眼,颤抖的睫毛却证实了他的期待,以及恐惧。 前几次的性爱对于他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美好的回忆,每次都把他折磨的气息奄奄,伤痕累累。若不是他一颗心完完全全交付于我,任由我对他做出那些大逆不道的事也不肯伤我半分,我又哪里能玷污此间的清风明月呢。 师尊口中衔起一小块衣料堵住嘴巴不肯出声,却在我把含得湿润的半个指头塞进穴口时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我的指尖在炽热的甬道中打着旋轻捻肉壁,那里柔滑紧窄,手感极好。 师尊被我的手指插软了身子,受不住地抓紧了散落在床上的衣物,葱白十指紧攥着柔滑的布料,愈发衬得指节筋骨分明。 无论他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多么骁勇善战、尊贵无双,可在被我压在身下时,他一直生涩的如同处子。 “师尊离开我这么久,都没有用过这里吗?” 师尊脸色潮红,愈发紧闭双眼,不肯回我的话。 掩耳盗铃的师尊真是可爱极了,我把手指又向里面顶了顶,满足地听见师尊喉咙发出破碎缠绵的呜咽。 “唔呃...!” “师尊用过前面吗?” “啊...!” 我又伸入一指,窄嫩的穴口紧紧箍住我的二指不肯松口,再前进也变得有些困难。我耐着性子缓缓揉捏内壁,温柔地寻找他穴道里那个栗子状的小突起。果不其然,在无名指第二个那里,小小的凸起羞涩的一同它的主人,乖巧地蛰伏在肠道内壁上等待着我的逗弄。 “师尊叫的这般勾人,可别把魔尊唤来了。” “我才不愿让那个疯子看到师尊双腿大张的样子呢。” 师尊抖得更加厉害,脚趾绷紧,脚背也也弯成了一道残月,本就不大的声音被强制性的压抑在胸腔和喉咙,可怜兮兮地,委屈的不得了。 我却觉得那是世间最美妙的声音。 好在艰难的进入二指后,很快就能容纳三指同时抽插。那处凸起被不断顶弄,师尊在冰床上辗转不停,难耐的挺动小腹和前胸,绷紧的大腿和脖颈青筋浮现,身体却在不断地享受甜蜜的欢愉。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去化解这翻涌的快感,一会抓着床上散乱的衣物,一会抓着冰床的边沿,却没有一处能给他借力的地方。恍惚之中他觉得自己在激流中不断沉浮,却始终抓不住什么东西让他有个依靠。 他要沉下去了,他要溺在这浓稠的水中了。 大腿无力的张开又紧闭,却无论如何也抵消不了身体内部的酥麻。他要被漂浮不定的快感逼疯了,直到有一只软软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那么温暖而坚定。 他悬着的心终于落定,可泪水却流的更凶了。 孕期的身体本就敏感,师尊很快就呜咽着弓起身子剧烈的战栗,从肠道深处喷出一股滚烫的春潮。 师尊的穴眼初入时极为紧致干涩,可一旦揉开了小洞,揉软了内壁,肠道里就像藏了一汪湖泊似的水泽丰沛,不停的沁出甜美的汁液。 那炽热黏腻的液体浇在我的指尖,又洪水蔓延似的冲刷过高热的甬道,烫的师尊缩紧了小穴。三根手指被密密匝匝的肉花抵挡着难以前进,不过这正是师尊全身极为敏感的时刻,我要将师尊送上极乐之巅,自然不可能在这时停下手上动作。高潮的战栗过去后,师尊的肠道越发松软弹滑,指腹一抹,师尊的身子就禁不住一阵轻颤。 因为这次开拓的还算温柔,师尊的小口依旧如同新鲜鱼脍似的透着一抹浅粉,我抽出他体内所有的手指,又试探地抿住四指往他体内探去。师尊被穴里突如其来的涨意吓到了,恐惧地夹紧了穴眼,呜咽着向后退去,不肯让我的手指继续深入。 “怎么了?师尊怕茵茵弄痛你吗?” “呜...好涨...” 师尊泪眼朦胧,冰床温度虽不至于过低,却也不高。而师尊被情事熏蒸的浑身滚烫,周身竟笼着一层似有似无的薄雾。 我几乎要把持不住了。 他的喉结,他的双乳,他圆润的小腹挺翘的阳具,以及下身湿漉漉的小口,在我看来每一处都美到极致。 我不忍心伤到他,手上动作愈发温柔和小心,师尊的肠道里也随之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别怕,放松一点,我会让师尊快乐的。” “下界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若是他们见了师尊,才知道水做的人儿到底是何模样。” 我轻抹去师尊小腹上涔涔的薄汗,手掌下的孩儿此刻倒是乖巧的睡着,知道做娘的是为了他好,不来打扰我和他爹爹的好事。 “...唔嗯...茵茵...住...住手...哈啊......” “好师尊,茵茵才刚开始呢,此刻怎能住手?” 师尊如同煮熟的虾子似的,通身裹着一层粉色。我指尖轻轻一顶,他就忍不住轻呼一声,连句话都断断续续的说不完整。 “我...受不住...呜...” “师尊放心,茵茵不会伤了你的,只会让你更舒服。” “不...要了......呜啊...” “师尊不可以不要。” “唔......” 我吻住他甜软的唇,把他未尽的话都堵了回去。 空荡的洞穴回音效果极好,那连绵水声仿佛从四面八方一齐涌过来,层层叠叠,绕梁不绝,十分助兴。 师尊早已泪水涟涟,却不知是羞的还是爽的。 肠道中涌出的大股晶莹液体很快被搅出了白沫,又顺着甬道溢出下身小口糊在玫粉色的肉褶上,弄得穴周泥泞一片。师尊被这剧烈的高潮刺激的瞳孔上翻,露出些眼白,腿根也痉挛的抖个不停,不时挺起鼓涨的双乳。 我把那些液体抹在他殷红的乳尖,像是红梅蘸了白雪,又像是樱桃洒了糖霜,诱的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我顺势伏上去用犬牙轻轻撕咬,师尊却再也忍不住了,呜呜地叫痛。 “...呜啊...痛!呜......” “师尊是涨乳了嘛?” “呜...我不知道..茵茵莫要...咬...我了...” 师尊哭哒哒地勉力维持着矜持,我只觉得他乖巧软糯,一副非常好欺负的样子。 “若是现在不给师尊疏通乳孔,以后堵住了会更痛的。” “好痛...不要了.......呜啊....” 师尊下身的穴道已经可以容纳四指顺利的抽插,约摸着已是他今日的极限了。人间妇人产子需要产道开至十指,师尊的穴这么紧,若是不能尽可能的开拓的松软一些,生产那日怕是艰难万分。 我怕伤了师尊的产道便不再拓宽那处,而是专心的吮吸师尊的乳头。他乳鸽似的双乳虽然绵软可爱,却毕竟是男子,双乳不像女子因为哺乳的天性畅通无阻,反而堵的厉害。我揉捏吸啜了好久那里也只颤巍巍的渗出几滴奶汁,而后就再也不肯吐露任何东西,把师尊疼的泪眼盈盈,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算了算了,明日再说吧,我可舍不得师尊再痛了。 眼看师尊鼻尖哭得通红,我只好抚慰地套弄着师尊的阳具。那根大家伙早就涨得儿臂粗细,我怕师尊泄得太早伤了身子,故意没让他早早地释放出来。如今青紫的血管脉络缠绕着粗大柱身,和他莹白瘦削的身子格格不入。 师尊很快就被刺激的浑身发颤,呜咽着哆哆嗦嗦射出一大股浓精。 看来师尊果真没有骗我,这么多日过去了也不曾自己玩弄一回。我缠上他的唇厮磨了许久也没见他回应,才发现怀里的人儿早就累晕了过去。 哎,这般娇软的师尊啊,我如何才能护你周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