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南乡子(H)在线阅读 - 第一百二十一章 承诺(守男德才是好男人)

第一百二十一章 承诺(守男德才是好男人)

    这般几番结束,期恪方抱着青娘躺回床榻,搂着贴在一处。

    青娘将琥珀压在枕下,贴着他胸膛靠了。因彼此裸着身子,期恪那手又摸了上来,青娘生怕他再来,便絮絮说起南妈妈带来的箱笼和那些大件儿家具的事。

    “......年后还要叫人过去一趟,把那些东西都运来才好。”

    期恪听得是岳母给妻子备下的嫁妆,自然十分看重,“好,到时让周诚带了人再走一趟,我再写了信给金陵卫的指挥使,请他们帮忙押运。”

    “也不必这样,免得有人弹劾你公器私用。”青娘趋暖般偎近,贴靠了他脖颈,“宴息室那边的箱笼里装了一些产业名册,你哪日闲时且看一看......需找几个擅理账的大掌柜来,算了,账目太多,待年后再找了人来对账罢。”

    期恪点头,默默在心中择着人选,耳朵继续听她说道:“如今家中产业一半儿给了我,一半儿给了堂兄,也没什么旁人了......父亲和三叔都去了,姑母早年嫁去云南,生下孩儿后身子一直不好,通信原就不畅,这两年更是断了联系,也不知怎样了......”

    “那边有我从前的部下,待我去信问了他,知晓姑母近况后咱们再写信过去......走兵部的路子,不过月余就能到。”

    青娘见他这般上心,心内极为熨帖,笑了嗔道:“都说了,小心御史弹劾!”

    锦被中,期恪一双手在妻子软嫩光滑的肌肤上摩挲流连,摸得自己心痒难耐,闻言带了怒意道:“些许小事,怕他作甚,从前打仗被那些人弹劾得还少么!便叫他们一齐来,端看能耐我何!”

    话中威慑意味十足,隐隐一股压迫。

    青娘却是颇感新奇,半丝儿惧意也无,扭身伏在他胸膛上细观。期恪回过了神,顿觉窘迫,生硬地转移话题道:“南妈妈来了,以后我们房中的事都由她做主吗?”

    换了别人铁定要误会这“房中事”的意思,只青娘知道他指的什么,抿唇乐了一回,方说道:“妈妈就只服侍这一回,做个样子罢了,以后吃饭还是我们俩儿!”

    期恪呼一口气,着实放松了,“南妈妈年纪大了,也确实不该再做这些,平日里给你出出主意,理理规矩就是。”

    听到这里青娘忽窒了窒,蹙眉默了片刻,与他说起挑选通房侍妾之事。

    “妈妈说要与你准备通房,若你对......”青娘不愿再回忆自己干的蠢事,只略略带过了,“若你日后有了心仪之人,还要纳了进来,与你做妾。”

    期恪皱紧眉头,“我不要通房,也不纳妾!”

    见青娘一脸为难的样子,他一时匪夷所思,“你方才才说了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难不成还要把我推给别人?!”

    “我自然不愿......”青娘拧紧了眉,只一想到期恪日后会抱别的女人,亲别的女人,甚至和别的女人......做爱,她胸中就涌上一股子郁气。

    只想象便已如此,更何况哪日成了真!

    可是......

    “可是母亲说,女子以柔顺贞静为要,不可妒忌。”青娘努力维持着自己过去接受的三观,“与丈夫准备通房、挑选妾室,照顾通房妾室所出的子女,都是妻子应尽的责任。”

    这番话与其是说与期恪听,不如说是在说服自己。

    “我若真独占将军,岂不成了妒妇?”皱着一张小脸儿,她糯糯歉道:“将军,我不该贪心......我方才说了嫉妒之言,实属不该......”

    “不行,”期恪断然拒绝,“我只信你方才所言。”

    青娘涨红了脸,“方才、方才是......是我脑子不清楚,糊说的......”

    一双虎目骤然间瞪得老大,期恪握了她小腰喝道:“脑子不清楚?怎么个不清楚法儿?!我们再试试,看你是怎样不清楚的!”

    “嗳......”青娘惊叫着,“不行,我不行,不能再来了!”

    期恪揉了两把,见确实些些红肿,不好再弄,便低了头埋将下去,伸了口舌凑近,含吻舔唆,吮个不住。

    “嗯......别、别这样......”

    “你说我是你一个人的,我便是你一个人的!”他忙乱中还不忘念念有词地威胁,“你不能把我推给别人,我不许你把我推给别人!”

    青娘抓着期恪的头发哼唧,大腿痉挛着,在他肩背上踢蹬,“别、不要!嗯,别咬......郎君......”

    她好久没有被这般伺弄过了,柔软的舌头与坚硬的性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青娘扭着小腰吟哦,一时舒爽到了极致。

    “答应我......不许安排通房,不许纳妾......不许把我推给别人!”

    这话乍一听还以为是哪个妇人在威胁相公呢!青娘辗转吟叹,娇软的小腹不断抽搐着起伏,带着里头的花穴也一下下收缩,绞了期恪的舌尖儿不放。

    “答应我......”

    不、不行......青娘奋力抵抗着身下涌来的阵阵欢愉......我要做贤妻良母,不做妒妇......也抵抗着内心最真实的自己。

    “答应我!”

    一下子含住粉蕊间那颗要命的小红豆儿,期恪噬在齿间咀嚼,隐隐威胁。

    “哈!别、别......我答应、我答应......”

    青娘身子本便敏感,哪堪得如此手段,被他这般大口大口含吮舔吃,将那避火图中的“十八般武艺”一一施为,如何受得!当下娇吟着承了诺言,“郎君,我答应你,嗯......不找通房,不纳妾......哈嗯......不、不把你推给别人......啊、啊......”

    如此怪异之对话,真真儿百年难得一遇。

    期恪听了微微笑将起来,大口含住了狠命一吸!青娘顿时尖声吟叫,只觉整个心魂儿都被他这般吸出了,痉挛着汩汩喷将出来,将榻上换过的锦褥又浸得透湿。

    其后少不得并过腿儿来叫他摩了一回,一大股全射在腹上才算罢休。

    第二日起来,先将琥珀原样儿置在了雕牡丹花儿的紫檀木匣子里。之后自是依从誓言,与南妈妈说了不必安排通房一事,然后被青天白日里追着问了大半天。

    青娘无法,只得滚烫着脸儿略说一番。南妈妈虽不大信,只觉是男人一时情迷许下的诺言,但也对期恪生了愈多好感。

    却哪里晓得被逼许诺的另有其人呢!

    如此这般,她只一门心思助青娘打理家事,将从金陵带来的一众人等派了差事,排了当值。其后数日,南妈妈与丹冉几个将青娘的嫁妆收拢一新,留了日常惯用的在厢房备着,其余都收进后罩院的库房里去。

    她看了数日,见九姑是个实心眼儿的,计嬷嬷也是心思清正之人。只一个农家里长成,规矩上略松泛些;一个多年受宫规管制,行事间些许一板一眼。

    于是今日拉了九姑用饭,明日扯了计嬷嬷闲谈,渐渐将两人往一处凑。三人原本年纪相仿,又都一副质朴心性,不待过年,便已谈笑相伴,切切似姐妹般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