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兼职系统(双单俱全)在线阅读 - 九、车内掰开逼检查yd,擦拭内外,被玩弄到yd高潮喷出珍珠

九、车内掰开逼检查yd,擦拭内外,被玩弄到yd高潮喷出珍珠

    “上车,自己掰开这里给我看看。”

    徐思铭说完这句话,便怒气冲冲的往车上走。白瑹被他贴在耳边的最后一句话着实吓得不轻,但也没办法,他更怕徐思铭愤怒之下不顾青红皂白的在大街上就对他做什么,一咬嘴唇,踉跄着跟了上去。

    车门甫一闭合,徐思铭便升起了四面的车盖挡蓬。白瑹忐忑不安的坐在副驾驶,绞着自己乱七八糟的红裙,徐思铭斜了一眼,撇撇嘴:“别抓了,不嫌脏吗。”

    白瑹下意识辩解:“不是弄湿的那块……”说完才反应过来,徐思铭这么说代表着他可能已经猜出那块湿迹什么了,顿时又想起自己刚才居然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袭击下被刺激的就这么尿了出来,尿湿了裙子,顿时羞耻得深深低下头,却被一把掐住下巴。

    “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徐思铭那张英俊得透出锋利的脸上一时间尽是戾气。他莫名感到一股被背叛的怒火瞬间卷席胸膛,眼珠透红,简直像一头被夺走猎物的饿狼:“刚才浪得不是挺开心的?”

    “没有……”白瑹下意识反驳,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里透出了哽咽:“我没有!”

    “没有?那裙子是怎么回事!都被尿湿了!还有丝袜……”徐思铭一面恶狠狠的质问着,一面已经伸手探入了他裙下:“丝袜怎么破了?嗯?骚肉都挤在外面了!软成这样,逼都夹不住……啧,湿成这样,黏糊糊的,是你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吗?”一番责问过后,他大手在那被沾得有些滑腻的臀侧打了一巴掌:“自己把裙子卷起来!”

    白瑹实在是有些怕喜怒不定的徐思铭了,他还没从公交车上的惊险中回过神,身体有些发抖,慢慢抓住了裙子皱巴巴的边,正准备掀起来,忽然一个激灵:“会被外面看到的……”

    “怕什么?女神不会没坐过车吧,玻璃涂层都是单向的。”徐思铭不耐烦道,“外面看不清你。”

    可我能看到他们……白瑹咬着嘴唇,但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好努力强迫自己忽略外面清晰的景象,一点点把裙子卷到腰上,露出那早已狼籍不堪的下体。就在这时只听“咔哒”一声,白瑹只觉得背心一空,整个人猝不及防向后仰躺,仰面倒在了被放倒的座椅上。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正要挣扎着爬起来,被一只手按在腰腹:“别动。”末了又说:“自己把大腿抱住。”

    白瑹被对方语气里那一点沉甸甸的怒意吓到了,只好努力抬起腿,蜷向胸口,用两只手艰难的分别抱住。他知道自己现在整个下体除了那已经不堪蔽体的丝袜以外别无一物,不但正对着徐思铭,也明晃晃的对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尽管也许没人能看到。

    徐思铭盯着面前高高翘着向上分开的两条丝袜长腿,眼中那一点怒火已经不知不觉间被浇上了一把欲望的热油。这两条腿一眼看过去倒还是贞洁得很,又白又匀称,由于身体主人疏于锻炼,小腿的线条并不像一般男生那样贲凸,而是细腻匀净的曲线,丝袜更加模糊了这双腿那本来就微不足道的雄性意味,显得柔软而适于交配,生来就应该紧紧攀附在男人的后背上。

    但视线再往上,就能看到这双腿从膝盖到大腿都布满了体液斑驳的形状,许多精斑甚至还没有干透。两条大腿被最大可能地掰开,腿根随着他颤抖的背部曲线微微发着抖,一眼就能看到湿润的裆部下蜷缩着的被挤压成一团软肉的阴茎,而遮挡会阴的最关键部分更是完全破开了,一团红白相间的滑软嫩肉从中间鼓出来,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形状,被丝织物的破口勒得像一簇湿漉漉的天鹅绒。

    这是更令徐思铭恼火的地方,他的小兔子整个会阴部都被糊了一层厚厚的浓稠精液,连花唇原本的颜色都看不全了,用力掰开两瓣嫩肉一看,内侧深红的唇肉上也满是浓白的斑斑点点,甚至有为数不多的一部分如同某种有害的霉斑,蔓延到了鲜艳的阴道黏膜里。

    明明是我先发现的……

    “一会儿不见,你就把自己弄脏成这样。”徐思铭轻声说,和轻柔语气截然相反的是他擦拭白瑹阴唇的拇指,直接嵌入滚烫的肉唇间,紧紧贴在内里肉带上用力擦拭着,连翻开的那个嫩生生的穴口也不放过,指节横着堵过去狠狠搓揉了几十下,松开时阴道口都被按得有些内陷了,在翻开的阴唇间红彤彤的翕张着,小心翼翼的向外鼓出去。

    徐思铭“啪”的一巴掌扇过去,正好把整只挤出丝袜的女穴打了个正着:“这么想挨操啊?”

    “唔……没有。”白瑹小声说。

    “那就夹好。啧,弄得这么脏,还有一股骚味儿,要先洗干净了才能插你。”

    白瑹努力绷了绷大腿,试图带动已经完全无法控制的下体夹紧,但显然收效甚微。徐思铭突然想起什么,捏着他已经被硬生生搓去精液的一只阴唇翻开,让那个红彤彤的入口彻底暴露在自己面前,不怀好意问:“女神,你这蚌壳里,是不是缺了什么东西?”

    白瑹大脑蒙蒙的,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徐思铭又问:“我送你的珍珠呢?”

    “……”白瑹如遭雷击。

    他这才回忆起来,自己在公交车上被玩弄到最后时失控的潮喷了一回,而那时丝袜已经被陌生人粗大的龟头生生磨烂了,痉挛的肉唇翻在外面,穴口敞开了喷水,根本兜不住被塞在阴道里的珍珠,恐怕早就随着高潮的淫水潮喷了一地。而当众高潮又当众失禁的打击对他来说过于剧烈,因而从下车到遇见徐思铭,竟然一直没发现身体里的异样:那些在软粘阴道里硬邦邦磨砺肉道的珍珠,早就已经被排出体外了!

    那样昂贵的珠宝,真是把他卖了都赔不起……

    车内光线越发暗淡,白瑹小心翼翼去看徐思铭沉没在暗界里的脸颊,不敢揣测他这时的想法,努力收拢穴肉夹了夹,感知到体内还有几颗珍珠,立刻说:“在、在的……”

    “在哪?”

    “肚……肚子……啊!是,小兔子的阴道里……”

    “哦?”徐思铭两指插进他阴道里,抻开粘膜,肉道张成了一条咧开的嫩缝,虽然看不清深处的情况,但近处显然除了这兔子的淫水什么也没有。

    不过这至少也说明,小兔子这张蜜嘴确实只吃过自己的萝卜。徐思铭心情好了一点儿,勾着他热软的粘膜刮了刮,白瑹控制不住的叫了一声,感到小腹又不受控制的烧起来,但还记得刚才徐思铭的问话,抱着大腿举高屁股给他看:“珍珠在的,在的……只丢了几颗……”

    “我怎么只看到一颗?”

    徐思铭恶劣的逗他,眼睛盯着从大小阴唇汇聚出挤出来的一枚肉蒂。上面也沾了不少精液,只能看到顶部一点湿红色的芽尖,他用力将丝袜的破洞扯得更开,让他整个鼓胀的会阴都挤出来,阴唇被完全释放,逐渐恢复了原本竖唇般的形状,只是大阴唇被丝织物紧紧绷着束缚了半天,这时有些蜷曲内陷,反而被鼓胀外翻的小阴唇压住了。

    那颗肉蒂也被挤到了破开的丝袜边缘,底端沾着精液,热烘烘的勃发着。徐思铭一把掐住,捏了一下:“这颗珠子怎么颜色都变了?又白又红,小兔子,是不是你自己流水流得破掉了处女膜,把珍珠染成红色了?”

    “不是!那是……那不是珍珠……”

    “那是什么?”

    眼见白瑹脸皮薄,羞耻得不愿回答,徐思铭捏着他的阴蒂作势要提起来:“不说的话,我就自己捏下来看看。”

    “啊!别……不要,徐少……这是我的、我的……呜!是我的阴蒂……”

    “肿得像珍珠一样大。”徐思铭放松了力道,揉了揉这颗滑溜溜的骚豆子,随机用力用大拇指擦拭顶端的精斑,搓得白瑹哀叫连连,气都喘不匀了。

    “我说,你这小兔子不会连阴蒂都会喷水吧?”

    “呜……不、不会的……”

    “那怎么这么湿?”

    “啊……是、是从那里边——啊!是阴道,阴道流出来的……徐少,别掐那里,疼……”

    “疼?小兔子这瓣嘴最会撒谎,看看你下面,爽得尿出来了。”

    白瑹一听,吓了一跳,连忙收缩整个下体试图憋住,但随即反应过来,那种热乎乎的水流从体内缓慢淌过的感觉并不是失禁,而是……

    他艰难地抬头看去,只能看到自己打开的双腿间正是徐思铭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手指末端的姿势来看,显然正在捏着什么东西。

    徐思铭扬起下巴朝他张狂一笑,手腕一拧。白瑹“呜”的叫了一声,浑身像被打开了一个电流的开关,前所未有的快感电流仿佛分叉无数的长鞭,直击身体每一个末梢,卷住每一段细微的神经末梢连根拔起。他浑身痉挛,立刻抱不住大腿了,两只膝盖瞬间并拢在一起,蜷曲着身体在狭小的车座上翻滚起来,并紧的大腿间汁水横流,还紧紧夹着徐思铭骨节分明的一只右手。

    “都说兔子淫荡,你这小兔子又是公兔又是母兔,还真是浪得不行,流了一下午的水,还能喷出这么多。”徐思铭强硬的分开他的双腿,摸了一手的滑液,伸到白瑹面前让他去看,“瞧,耳朵又竖起来了。”

    白瑹整个人都晕迷在迅疾又猛烈的阴蒂高潮中,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睫毛,被他抹了满满一下巴自己的淫水也没反应过来,只知道翘着两条印痕斑驳的长腿向上潮喷,腿根抽搐,穴心凹陷,通红会阴亢奋的一鼓一鼓。这时听到徐思铭的话,迷迷糊糊中下意识抬手去捂自己的耳朵,被他握着手腕拉到小腹处:“我说的是这里。”

    白瑹被他引导着,一手握住了自己勃起的男性器官,一手搭在鼓胀的阴阜上,同时感知到了自己双双处在极度兴奋状态下的性器官,无意中手指用力,登时在高潮的基础上再次被快感击中,肉唇猛地一翻,穴口鱼嘴般翕动着喷水,阴茎也抖动着要射精,却被徐思铭一把掐住根部,不由分说地打断了。

    “不行。”

    从高潮顶端跌落是极其痛苦的,更何况是被硬生生扯落下来。白瑹被逼得一双眼睛更红了,可怜巴巴的叫他:“徐少……哥哥……”

    “叫哥哥也没用。”

    虽然这么说,但徐思铭还是很受用的眯了下眼睛,显然被他情动求饶时软绵绵腻乎乎的声音叫得很高兴。

    “谁让你这小兔子居然管不住自己那根管子,这么大人了还失禁,丢不丢人?”

    白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本来就红着的脸更是快要滴出血来,辩解道:“我不是有意的,当时……”

    “不管怎么样都不行。”徐思铭打断他,“没关系,你自己管不住,我来帮你管。”

    白瑹听了这话又抖了一下,不知道他又想出什么手段来折腾自己。徐思铭突然问:“珍珠呢?喷了这么多水一颗都没喷出来,自己掰开屄好好找找!”

    白瑹只能努力曲起绵软的腰腹,伸手掰开自己湿透的阴唇,由于水太多入口处滑得要命,好不容易才捏紧了花瓣分开,露出入口,另一只手插了两指进去,里面又热又软,粘膜湿透了,紧紧绞缠在一起不肯分开,白瑹硬着头皮顶着徐思铭炙热的视线,在自己的阴道里拨来拨去,破开深红的黏膜寻找珍珠。

    他现在的整条肉道就像一只初次被撬开壳的嫩蚌一样,瑟缩着整个蚌肉把珍珠含藏在最深粉处,不肯交给人类,被他曲着手指掏出来的只有晶亮的水。白瑹抬起眼皮小心觑了徐思铭一眼,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连忙用力收缩挤压起甬道来,阴道壁逐渐伸展、排开,乳白珍珠裹在一层厚厚的透明粘液中被排出了深粉色的穴口,落在了真皮座椅上,溅出大片湿迹。

    珍珠一颗颗从穴口排出,黏液连成了一整条,仿佛排出的是一串淫水穿成的珠链。最后排出的是一颗半透明的翡翠,挤出穴口时把周围一片深红内阴映成了淡淡的翡色。徐思铭耐心的用指尖一颗颗点过去,最后在白瑹被迫半软下来的阴茎顶端一点:“自己数数,几颗?”

    珠宝一颗颗被阴道蠕动着挤出去时白瑹就数过了,小声回答:“五、五颗……”

    “我给你塞进去的一共多少颗?”

    这个白瑹也非常清楚,声音更小了。

    “十七颗……还有三枚翡翠。”

    “差的有点多啊。”徐思铭遗憾道,“小兔子,知道现在你欠我多少钱吗?”

    “我、我这就回去找……”

    “找个屁!还想被人在车上操?”徐思铭大为光火,在他女穴上又轻轻扇了一巴掌。白瑹“啊”的叫了一声:“不是,没有被……”

    “闭嘴。”徐思铭在他的阴茎上又弹了一记,看到小兔子被精液糊得乱七八糟的女阴已经被他潮喷之下流出来的水冲洗干净了,抽了张纸巾擦拭他湿淋淋的下体,食指裹着一段织物捅进女穴里,去擦拭深处的黏膜。异物的入侵让白瑹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想要从那根手指上逃脱出去又想把它吸到更深处,徐思铭却在这时拔了出来,座椅也被他调整回去,绅士的给白瑹系上安全带。

    白瑹还没从摩擦带来的快感中回过神,张着嘴唇喘息了一会儿,这才侧过头:“怎、怎么了?”

    徐思铭扫了一眼他潮红的侧脸和乱七八糟粘在脸上的几缕假发,他嘴唇很红,这时更是红得要命,眼睛里楚楚的含着泪,睫毛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更是纤长无比。

    倒像个羞涩的处女。徐思铭想着,勾了下嘴角。

    “回去,给你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