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同学舔批

    今天是向砚值日。

    他动作慢，基本上每次都是最后离开的那个。

    等他扫完地收拾完东西，别说高一教学楼基本都空了，晚20分钟下晚自习的高三教学楼都没几间教室灯还亮着了。这种时候大家速度都不会慢，基本上铃响后五分钟，喧闹就会重归平静。人声一点一点隐去，空气中带着夜晚的凉意，风拂过树叶的轻响都能听见。

    他从走廊隔着楼往高三教学楼的方向看，贺商行的教室也关了灯，他应该是已经回家了。

    向砚手上还捏着蒋跃给自己买的晚饭，扔也不是，吃也不是，只好塞进书包里，明天应该就会坏掉了，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他又想起上课的时候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以前他还真没注意过，现在想想偶尔撞上来的视线应该不是偶然。

    算了。

    反正高一快结束了。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被人从后面一把抓住手腕，对方走得迅疾，他几乎是被拖着走进一个拐角，隔着一道墙就是通往高三教学楼的走廊。

    灯光昏暗，他以为是贺商行，因为对方力气很大，进了拐角后他被掼在墙上，后背肩胛骨撞了一下，那一块都麻了，疼得他“嘶”地叫出了声，身体缓缓滑下。

    不是。

    那人隔着校服裤子摸他的下半身，夏季校服就很薄的一层布料，又滑，隔着都能摸到肌肤的肉感。

    “蒋跃……你？？？”向砚还没从那阵疼痛中缓过来，脑子是昏的，手使不上力气。

    “是我啊，砚砚。”说着他扒下了向砚的裤子和内裤，半跪着脸埋进他腿间。

    向砚感觉到那人在舔自己的屁股，舌头湿热地扫在臀肉上，甚至舔进臀缝，在往前滑的时候舌头触到那条缝的时候动作顿住了。

    向砚没动，向砚惊呆了，他开始浑身颤抖。

    “滚你妈的！”反应过来的一瞬，他一脚踢在对方肩上。

    对方身形和他差不多，但抱着他的腿，竟没被踹开，只是微微往后倾了一下。

    “你别动啊，砚砚。我不想给你注射东西，你感觉到了吗？就贴在你腿上。有点凉，对不起。”他声音黏糊糊的，好像还学过向砚平时说话的腔调。

    “但是……但是……你这里怎么有个屄啊砚砚。”说着蒋跃拿脸蹭了蹭那里。

    “你敢说出去试试。”

    “我不会的。”

    蒋跃下巴还贴着向砚的下半身，却从那个角度从下往上看向砚的脸，眼睛挣得大大的，唇边是他自己的口水，表情还带着惊讶。这惊悚得向砚觉得这是他和别人有过的最可怕的对视。

    向砚还回过神来，大脑飞速运转，想着怎么解决当下的情况。他揉了揉后背，好疼，还不是一时半会儿会自动好的那种疼。好倒霉，为什么这么倒霉，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神经病这么多。

    .

    “你知道吗砚砚，每次你经过我身边都好香……我也好想一直拉你的手，刚才我拉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好软。”他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吐息都落在向砚腿间，恶心得向砚后背起了一堆鸡皮疙瘩。

    向砚咽了咽口水：“我看你不只想拉手这么简单啊。”

    “我……我忍不住嘛砚砚……我今天上课的时候想了好多……”

    说着，他分开向砚的阴唇，直直地含住了阴蒂，还舔着小阴唇带着尿道口一起吮吸。向砚没受过这种刺激，甬道里几乎紧跟着滑出了湿黏的水，被对方甘霖一样的接了去，吃着他的逼，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声音。

    “变态……变态……”向砚眼前逐渐泛起水汽，同时腿也软了下去。

    蒋跃于是两条腿都跪在地上，让向砚几乎坐在自己脸上。他恋恋不舍地又尝了两口阴蒂，舌头往下移，像是一条灵活的蛇一样钻进阴道里。那里就算不喷水也是黏的，潮湿的，好像深处有源源不断的水被堵着。不过舌头能触碰的范围有限，他只能打着圈地舔那两到三厘米，没法钻得更深。

    他把向砚一条腿架到肩上，手摸着他滑腻的腿往上，手指还没碰上屄，就被向砚吼了句“你敢！”

    他声音像浸了水一样，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蒋跃立马就把手缩回去了，回道:“不敢，不敢。”他只好重新把脸埋进去，那处软肉贴着他脸上的软肉，像在亲他的脸一样。他不敢想，要是向砚能真的亲自己一口，会是什么感觉。

    他反复用嘴唇亲吻白嫩的阴阜，又向下亲吻阴唇，仿佛从向砚的脸亲到嘴唇。

    一样的。这样也是可以的。

    向砚潮吹的时候蒋跃吞咽着，裤子里也湿了一片，他跟着向砚一起高潮了，精液全糊在内裤上。

    从始至终，他都没碰自己下半身一下。

    但这个时候，向砚忽然动了。

    蒋跃刚高潮完浑身都软着，他显然没想到向砚还有那个力气一腿顶在自己胸膛上，他呼吸一闷之后倒在地上，向砚也从他身上跌下来滚到了地上。

    向砚想也没想拿起书包就砸在他额角上，动作没轻没重，对方痛得一下就捂住了眼睛。勉强立直身体后向砚咬牙切齿地穿上裤子，不解气又一脚尖踢在他下巴上，嘴里喃喃：“你怎么敢……你也配……”

    “砚砚……”

    向砚跟看着一条狗一样看着他，幽幽道：“叫你妈。明天你要是还敢来学校，我要是还能看见你，我跟你姓。”

    他翻出对方说的注射器揣进口袋，踩在他身上走了出去，顾不得腿软三阶一步地下了楼，跑出一段路才停下脚步。

    向砚借着路灯看了眼手表，其实刚刚那全过程也就十几分钟，但他平时这个时候已经到家了。

    他又想起来什么，走到垃圾桶旁，从书包里翻出来蒋跃给他的饭团，恶狠狠地丢了进去。动作太大，牵扯得他后背又一阵疼。

    校园里安静得只有虫叫声，让他产生了一种全校园只剩他一个人的感觉。

    他累得脚步又沉重了，只想快点回家，快点洗澡，就当被狗舔了一口。

    .

    走到高三教学楼的时候发现路灯下站着个人影，手里还拿着个英语单词书，影子拉得长长的，人也被勾了层冷白的轮廓。

    看见他来了，收了单词书，贺商行跟往常一样看他一眼，准备回家，还问道：“今天怎么动作这么慢？”

    一般只有向砚值日这天是贺商行等他，其余时候都是向砚等贺商行，而且是跑班级门口等，跟个小弟一样。

    路灯隔得远的照不清，他没注意到向砚的异样。

    “怎么不走了？”

    一时夜色悄寂。

    向砚走几步上前把书包砸他背上，又开始浑身颤抖，连酝酿也不要，眼泪哗哗就流下来了，止也止不住。他低下头，硬是逼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贺商行给他捡起书包，自己背上。

    “我哪儿得罪你了？中午一个人就走了，还有理了？”

    走到他面前，贺商行逆着光，抬起他下巴，看见一张哭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