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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绒的棍子插在同样嫣红的肉穴中,来回进出,强烈的视觉反差淫靡又色情,激烈的时候带出里面外翻的媚肉,白色的狼毫呈花状扩散在穴口,像一朵点缀的白菊。 “啊……嗯……”挥洒的汗水滴落在雪白的床褥上,肏弄了数百下后,甬道里渐渐分泌出黏液,缓解了火辣摩擦带来的痛楚,炎邵非无意识的扭了扭腰,似乎想蹭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还扭起屁股来了,看你骚的!”啪!又是一巴掌! “嗯!”他哆嗦着收紧穴口,双腿都夹了起来。 白苜刚好在抽插的时候,这一夹快感来得汹涌,耸动的狼尾被突然绞紧,穴口推挤得好像自动吮吸的鱼嘴一样,包裹吞吐着她的巨物,爽得尾椎一片酥麻。 她不得不停下来休息,否则再几下恐怕就要忍不住了,恼恨的她泄愤似的左右开弓,对着他毫无防御的臀瓣又是一通蹂躏,身下的男人绷紧了身子,抽筋似的一个劲摇头,连呻吟都不自觉带上了哭腔。 “不要……嗯……” 白苜从他胯下绕过,握住了他套着小雨伞的粗直阳物,隔着滑腻的“外套”上下滑动。 “呃……嗯哼……”炎邵非难耐的低哼,鼻端喷出滚烫的热气,绯红的侧脸枕在床上,深邃的眼眸氤氲了一层水汽,半阖眼帘的样子带着一种欲遮还羞的诱惑。 手里的东西跳动着又涨大了一圈,把套子都撑薄了。 “嗯!”他突然抽搐似的抖了一下,手摩挲着伸到胯下,似乎想要把小雨伞脱掉。 “干嘛?你也知道戴着不舒服啊?”白苜拍开他的手,故意不让他得逞。 “太紧了……勒得疼……让我……唔……” 他也觉得紧?白苜脑中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翻出盒子一看——“好哇!明明是最小号!” 炎邵非混沌的大脑忽然警铃大作,手一探就想抢先解救自己,结果白苜自然不会让他得逞,握紧他的屌,压住他的腰,摆开胯就猛肏起来! “啊……啊哈……” 破碎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想要作乱的手无力的趴垂在床上,身体像块破布娃娃似的被身后的女人顶撞得风中凌乱,火热的摩擦伴随着疼痛和快感,灼烧着他的神经,可是过紧的套口扎在根部,欲望肿胀得发疼,精水却无法射出。 “苜苜……解开……嗯……啊……” “不解!” 身后的狼尾裹足了淫水,又湿又重的一次次深肏,总会顶到他的敏感点,又痛又爽的滋味把他折磨得欲仙欲死,恨不得晕过去才好。 “我……错了……错了……啊哈……” “那么喜欢小的,你自己享受吧!” “呜!”湿哒哒的狼尾整根退出,然后寻着他要命那一点重重擦过,狠狠碾压! “不要……唔!” 隔着塑胶的材质都能明显感受到茁壮的性器上,嶙峋的经脉突突跳动,挣扎着想要释放,可是被强行遏住了源头,汇集在精囊里的精液无法顺利喷出,下面两个小球都已经涨大到将薄薄的表皮撑得透明。 她是真有点生气了,敢戏弄她,掌心狠心一收—— “啊!”炎邵非惨叫一声,后颈仰起,身体痛苦的一阵痉挛。 然而,对于身后的人来说,他战栗紧绷的肌肉却给予了她身心的愉悦,快速蠕缩的后穴让快感成倍增长,紧紧绞住狼尾,摩擦挤压着绵软弹性的狼毫,即使她不动,穴道都好像自己抽动一样。 不得发泄的男人苦闷的哀叫连连,可是身后的人越撞越猛,手上却一点不松,高潮被无限延长,欲望成了漫长的折磨,他终于崩溃的哭了出来,“我错了啊……呜……让我射……苜苜……” “等我到了!” “不要……呜……会憋死的……”他的头埋在枕头里,断断续续的抽泣,易碎的可怜。 白苜勾起嘴角,换了一只手握住,他呼吸一紧,当手指再次收紧,后穴再次被猛烈撞击的时候,他绝望的大哭起来,“松……啊哈……松开啊……呜……” 泪水糊湿了枕头,他形状好看的后脑勺越埋越低,撅着屁股贴在她的小腹上,被迫剧烈的前后耸动,双腿颤抖得像正在被强风肆虐的树叶。 白苜突然用力一掌抽打在他红肿的翘臀上,清脆的皮肉碰撞声伴随着凄惨的一声呜咽,后穴抽搐似的狠狠收缩,层层叠叠的媚肉死咬着充水膨胀的狼尾,强烈的挤压下,狼毫直起,她颤栗的迎来了高潮。 “呜呜呜……”底下的男人痛苦的扭曲颤动,却还是不被允许释放。 趴在他身上享受着高潮余韵的人,舒服的叹谓一声,仿佛置身极乐。相反,底下的人却处在煎熬的地狱,“你……你要弄坏我了……呜……” 肿胀的性器一直被她握在手中,紧箍住根部,酸涩酥麻的快感徘徊在奚鼠部,原本美好酣畅的愉悦都变成了可怕的折磨,他全身上下渗润了细细密密的汗津,身体被迫处于一种难受又敏感的状态。 白苜懒洋洋的撕掉那层沾满了淫水的薄膜,露出已经憋成黑紫色的可怜阴茎,暗红色的龟头比平时涨大了一倍,翕张的马眼却只能吐出稀薄的透明前液。 她一手仍死死控制着他的根部,另一手屈起,戏弄般弹了弹颜色狰狞的龟头,底下的男人像岸上渴水的鱼一样,猛然跳起,垂死挣扎,意外的引人同情。 “不要……呜!” “故意买最小号的套子给我,你想干嘛?”恶魔般的手指对着红肿的龟头,戏谑般弹动。 “呜!好痛……要射……呜呜呜……”炎邵非不堪忍受痛苦的抵着脑袋频频摇晃,已经无暇关心她问什么了。 “不给你个教训反了你了?!” “我要死了……你好狠的心……” 白苜手指圈住冠头下的沟壑,不轻不重的套弄,阵阵快感冲击着临界高潮的脆弱神经,他浑身颤栗的惨叫起来,声音都嘶哑了。 “啊……呜……快放开我……” “要坏了……嗯……” “我不理你了……呜……” 胀痛的下身已经到了极限,血液流通不畅,柱身逐渐呈现出坏死的颜色,再弄下去恐怕不安全了。 白苜轻轻抠挖他的马眼,他浑身抽搐痉挛,大张着嘴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她这才缓缓松开了扼住他要害根部的手,凄惨的阴茎挺直摇晃数下,中风似的一阵颤抖—— “啊……啊啊啊!” 炎邵非嘶吼着达到了期待已久的高潮,最先几股是在青筋鼓动下冲出的,后来的不仅没有减少,还越涌越多,却只能像流水一样从顶端溢出,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啊……呜……”男人瘫软的趴在床上无意识的呻吟,双眼无神,眼角湿润的痕迹犹在,红潮未褪的脸颊隐约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