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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督……” 她说完了才想起来自己确实有很多前科,只好说:“药研大概是没时间吧,毕竟粟田口那么一大家子,光靠一期一振照顾不过来。” “哦——”髭切拖长了声音,微微眯起眼,嘴边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弟弟们倒是比做哥哥的还要积极呢,真是令我羡慕。” 审神疑惑:“你说什么?” “没什么。”髭切语气轻柔道,低头继续手上的涂药工作。 旁边偷听的鹤丸国永听明白了,药研大约是想为骨喰或一期一振制造机会,没想却到给髭切做了嫁衣。 髭切涂好了一只手,抬头对审神者说:“您这几天的进步,倒是让我看到了在我没来之前,您的三年是怎么过的,不得不说这让我很点期待您完整的实力。” 审神者瞟了他一眼:“你不是见过吗?” 髭切微笑:“确实用这双眼睛和本体见识到了,可我还不曾在正面战斗中感受过您的强大。” 审神者眯了下眼睛:“你会有机会的。” 她还没放弃要把髭切揍一顿的想法呢。 髭切故作惊讶:“哦呀?您这是在挑衅我吗?” 审神者哼了一声:“不知道前两天挑衅一期一振他们的又是谁。” 当事人坦荡得很:“与您比起来,他们差太远了。” 髭切眸光一闪:“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等您恢复到您认为合适的时候,我们真刀手合,我用本体您用随便一振刀剑,一轮定胜负,输的答应赢的一个条件。” 鹤丸国永暗道不好,审神者却一口答应:“好啊,输了的话你就改名叫杂草切。” 髭切轻笑道:“哦呀?上次还说桌腿切呢,现在变成杂草切了?” 审神者嘲道:“这时候倒记得清楚名字?” 和室之中,髭切还在给审神者的另一只手涂药,鹤丸国永则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在清楚“高天原结婚”的必然结局的刃中,石切丸来的太晚又不喜欢管事,三日月似乎在看戏,而膝丸不可能背叛他兄长……能去提醒审神者的似乎只有他自己。 要是审神者离髭切远远的丝毫不待见的就罢了,偏偏看起来还很信任他……难道真的被捷足先登了?! 可是自己和大典太的底细髭切知道!要是髭切把自己和大典太没经过时之政府检查就混进本丸的事透露给审神者……他和大典太很可能就会失去这个好不容易得到的新家。 鹤丸犹豫了没多久就因为髭切的一个动作而下定了决心。 帮审神者处理完手上的水泡,髭切顺着桌宴挪到审神者身边,在她颈间深深地嗅了一口。 髭切声音低低的跟审神者说了什么,鹤丸国永只看到他嘴唇在动,却听不见他的声音……他眼尖地看见,髭切凑在审神者身后时,眼睛的眼白瞬间变得漆黑,金色的眼眸被血红色吞噬。 鹤丸国永呼吸一窒,那是堕刀的标志! 髭切在审神者耳边低声道:“您好久没有给我灵力了……”声音软的像猫咪撒娇。 审神者被他的呼吸弄得脖子发痒,她打了个颤,抬手一掌拍在髭切的下巴上:“现在给了,你给我坐直!” 随着审神者这一拍一转头,髭切身上的堕化迹象尽数消失,重新恢复了从前那纯白副无害的样子。 鹤丸国永几乎怀疑刚才自己所看到的都是错觉,但是那双堕化的眼睛却已深深刻在他心底。 若是没有堕化的刀剑就罢了,之所以时之政府会要求审神者们把捡到的刀剑都送去统一进行检测,就是为了避免已经堕化的刀剑利用还未被侵蚀的外表混入本丸。 逐渐向妖怪转变的堕刀永远觊觎着人类的灵力、灵魂、血肉,对于身为人类的审神者们和纯净的刀剑男子来说,被堕刀混进本丸,简直就是被披着羊皮的狼混进羊圈里,下场可想而知。 鹤丸国永收回视线,按着胸口在楼梯上缓缓坐了下来,心跳如鼓。看来他必须得去告诉审神者,这关系到人类的安危,也是他的底线。 鹤丸国永直等到髭切从楼上下来才装作刚回来的样子走进天守阁,又耐心的等到晚饭之后,收拾好空餐盘,确认应该不会有刃进入天守阁后,才小心翼翼地凑到审神者身边,开口道:“那个……我有点事要跟您说……” 审神者抬头看他:“什么事?” 鹤丸国永扭捏着纠结了一会儿:“那个……您可千万要做好心理准备。” 审神者:“…………” 其实看他这副样子,她已经半猜到鹤丸要说什么了。 鹤丸国永纠结道:“那个……我和大典太其实……” “其实你的前主是B组1号审神者,而且你和大典太也没有经过时之政府的检测,是钻空子混进我的本丸的。” 审神者一口气说完鹤丸的台词,见后者被自己震得石化,心里居然感受到了鹤丸惊吓他人时的愉悦。 她想了想,补充道:“而且你为了能搭上时之政府的关系还曾经在万屋站街……不,是公关?” 黑历史被翻,鹤丸国永大惊失色:“站街?!您怎么会知道的!” “不!不对!”他反应过来,震惊道:“您怎么知道我和大典太的来历!” 审神者是真的毫不意外:“毕竟我本丸中有两振刀都是这个来路,我还想着你什么时候会跟我坦白呢,倒是比三日月快上不少。” 鹤丸国永卡壳,也就是说三日月其实早就全部坦白了?!他来不及管这些,急着问道:“那您知道髭切的事情吗?” 审神者表情平淡:“知道啊,他被换本丸、刺杀之类的事,我都知道。” 鹤丸国永咬咬牙,说了出来:“他是堕刀!” 审神者挑起眉毛看他,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竟与髭切有几分相似:“你发现了?” 鹤丸国永崩溃地看到审神者对这个消息也丝毫不感到意外:“您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把他收进本丸?他可是堕刀啊!” 审神者微微蹙眉:“这有点复杂,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他没有被祓褉过……虽然确实有点麻烦,但除了偶尔的灵力供应外,他好像跟普通刀剑也没有什么不同。” 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上前一步拉着审神者的手,半跪在榻榻米上,看着审神者的眼睛无比认真道:“其实堕刀和我们,作为本体付丧神的分灵,确实没有太大差别,但我指的并不是在外貌上伪装得没有差别,而是内在。” 鹤丸国永将他在石切丸与膝丸的对话中听到的内容,加上他自己知道的东西,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堕刀比我们更加接近刀剑付丧神作为祸津神的一面,而我们被召唤出来的样子则是善良的武神的一面。被祈愿去杀戮掠夺的他们,从精神本质上就与作为守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