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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不满,人妻卧房自慰,聚众嫖娼,闺蜜揭露人渣

    椅子上立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苏湛掰开自己肥厚的大阴唇,将不断吐着水的穴口对准假阳具顶端硕大圆润的龟头坐下去。

    被涨满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呻吟出声:“呃啊……好舒服”

    他的大奶子太重了,此时又涨得很,恨不得有谁能凑上去用力吸一吸才好,但是老公不在家,他只能委屈地扁扁嘴,找出吸奶器放在自己乳尖上。视频里又脏又臭的老流浪汉正在被下了药浑身泛红的英俊双儿身上卖力抽插着,苏湛一边觉得那被下药的双儿真可怜,一边又被这种背德的强奸刺激得穴内发痒,随着老流浪汉挺身的动作,双臂撑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上下下动作起来,那视频里明显被操干得爽极了的双儿屈辱得咬着嘴唇,苏湛好像能感觉到他被人强奸却又连连潮吹的羞耻,一时情动地狠狠往下一坐,那粗长的假几把直直顶到了他的宫口,苏湛下身酸软一片,替视频里的人浪叫出声:“啊……嗯……顶到子宫口了……好满”

    等看到一群流浪汉把视频里的双儿全身上下的穴塞得满满的,那不断鼓动的肚皮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竭力破肚而出的时候,苏湛的世界观又一次被刷新了。这这这……这能爽吗?会被玩坏的吧?虽然这样想着,他又忍不住躺在椅子上,一双细白的腿蹬在桌上,腿间的穴口正对着视频里那群流浪汉挺立的几把,他一只手攥着粗大的假阳具,整根插进自己的穴里,动作剧烈地快速抽插着,动作间噗嗤噗嗤的水声在空气中回荡,假阳具拔出时带出来的淫水溅射在椅子上,桌子上,地板上,整个房间都是苏湛的淫荡气息。另一只手扶着自己身前硬起来的几把,粗鲁地上下动作着,他平时不喜欢抚慰这根东西,因为他的丈夫是商业联会的主席,苏湛经常跟他一起参加各种晚会,主席太太必须是优雅端庄的,抚慰这根东西的时候,会让他觉得自己跟那些精虫上脑的粗俗男人没什么区别,但是,真的好爽。那根东西在手里越涨越大,下面的穴里也开始剧烈收缩,苏湛手下用力,把那根东西一下一下往子宫深处捣去,视频里的双儿浪叫出声,那甜腻的声音勾得苏湛放开了胆子,跟着他一起浪叫:“好快……好厉害……大几把好厉害……嗯啊……要到了”

    苏湛浑身抽搐,子宫里喷出大股淫水,哗啦啦浇在假阳具的龟头上,可惜那死物不会给他任何反应,身前的几把抖了抖,也喷射出白浊的液体,溅在他晃荡着的大奶子上,像漏出的奶水一样。他大口喘着气,胸前的奶子就随着他喘气的动作起伏着,乳尖颤巍巍立着,在灯光下红艳艳的,等灭顶般的快感渐渐平复,苏湛关掉视频,抖着腿站起来收拾弄脏的桌椅,刚刚剧烈高潮过的身体软得不像样,苏湛差点跪倒在地。

    也不知白茉莉从哪里找到的网站,还真是……个好东西。想起来明天跟闺蜜约好了去逛街,苏湛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用浴巾裹住自己雪白的大奶子,欢快地洗澡去了。

    第二天苏湛穿了件浅绿色的长裙,他四肢像二十岁的少女一样纤细,胸和屁股却大得不像话,一看就是被操熟的风韵人妻。这件长裙腰部收紧,那细窄的腰身更衬得他前凸后翘,而且领口有点低,苏湛雪白的大奶子露出了前面一点深沟,若隐若现的样子更引得人想窥探一番裙下的风景,

    白茉莉一下车就看到苏湛胸前的风景,一阵热血涌向脑门,她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有流血。苏湛走过来亲热地挽住白茉莉的手臂,娇笑着问她:“茉莉,今天我们去哪里逛啊?”

    苏湛和白茉莉从小一起长大,白茉莉见过他最丑的样子,知道他最好笑的糗事,陪伴了他最久的时光,因此在别人面前端庄优雅的富商太太,只有在白茉莉面前才会露出调皮的小儿情态。

    白茉莉感觉到自己的手臂紧贴着一个柔软的东西,顿时心神荡漾,走动间借机吃了好闺蜜不少豆腐,她回答道:“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跟我走就行了。”

    苏湛不疑有他,白茉莉又不会害他,既然不用自己操心,他乐得清闲,于是开心地跟着白茉莉上了车。

    两个人在车上闲聊,聊着聊着又聊到白茉莉的婚姻问题,苏湛简直像白茉莉的妈,不知道第多少次苦口婆心劝她:“你那个小时候的心上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总这么单着,头疼脑热的时候没人照顾你,让我怎么放心啊。”

    白茉莉被他唠叨得脑子疼,转过头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小湛,我心里喜欢谁,你真的不知道吗?”

    苏湛被她问懵了,表情空白了一瞬,脑子里开始筛选有哪些可能的对象,最终他试探着问道:“难道是小时候经常挨你揍的豆芽菜?”

    苏湛愤然道:“谁会喜欢那干巴巴的瘦小子啊!一点肉都没有,我喜欢丰满的!丰、满、的!”

    她视线扫过苏湛胸前包裹得紧紧的布料。

    苏湛看她生气,连忙对她讨好地笑笑:“丰满?男孩子哪能用丰满形容啊,我知道了,你喜欢胖一点的是不是,正好前两天有一位出国深造刚回来的余先生,他白白胖胖的,跟我夸了你好几次了,给你们俩安排个时间见一面好不好?”

    什么余先生,她想要的是苏太太,白茉莉看着苏湛笑起来时露出来的小虎牙,认命般在心里叹了口气,对这个心尖上的人简直又爱又恨,她紧踩刹车,打断了苏湛的话:“到了。”

    这地方苏湛从来没有来过,看上去是个酒店,他有些奇怪地问道:“咦,不是逛街吗,为什么要来酒店啊?”

    白茉莉牵着他的手把他带进去,吩咐道:“待会儿不要说话,跟着我走就好,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苏湛看着她递给前台工作人员一张黑卡,然后两个人被带到走廊深处,没想到这酒店竟然别有洞天,工作人员为他们打开一扇门之后,就自行离开了。门后传来的声音让苏湛立即羞红了脸。

    这门里面也是一个个小房间,明明装修得富丽堂皇,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隔音却一点都不好,男人跟女人的呻吟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各种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词浪语,全部清晰可闻。

    苏湛不自在地拉了拉白茉莉的衣袖,小声说道:“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白茉莉食指竖在唇边,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带他走进一个房间。她把耳朵贴在墙壁上,用手招了招苏湛,让他过来。

    房间本就隔音不好,这样把耳朵贴过去,简直就像亲眼目睹隔壁房间发生着什么。

    苏湛忽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的嘴巴,

    他知道白茉莉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了。

    李责盛是个成功的商人,还是个长得英俊的成功商人,这样的他自然有不少女人投怀送抱,然而他却从来没有传过花边新闻。多年来他辛苦经营着自己的良好形象,对待妻儿温柔体贴,谁不赞他一声好丈夫好爸爸。在这个隐蔽的地下色情场所,他不再隐藏自己恶劣的本性,把自己勃发的性欲狠狠捅进身下只有十三岁小女孩的逼里。

    小孩子身下的性器还没有发育完全,那逼口原本粉粉嫩嫩,被成年男人狰狞可怖的大几把插着,已经有些撕裂,甬道内紧窒干涩,再怎么挤也分泌不出液体来,要是就这么捅进去,肯定会受伤。李责盛怎么会管她受不受伤,使着蛮力一捅到底,柔嫩的内壁立马被捅出血来,李责盛被刚开苞的嫩穴吸得长出一口气,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他最喜欢玩没经验的小女孩,看着那未经人事的嫩逼被自己捅开,他的下身就兴奋地马上就能射出来。血液正好充作润滑剂,李责盛扶着女孩瘦小的屁股就开始大操大干。

    女孩尽职扮演着自己的角色,用清亮稚嫩的声音呜咽着呻吟:“嗯……啊……爸爸……轻一点……爸爸的几把太大了……捅得女儿的小逼好痛。”

    带着哭腔的童音跟她嘴里说出的话形成强烈的反差感,听得房间里其他同样搂着女人操的男人们头皮发麻,立刻加快了动作,更加用力顶着身下的女人,一时间浪叫声不绝于耳。

    有人对李责盛恭维道:“李总真会玩,您家里那位漂亮夫人,能受得了您胯下这具大宝贝吗?”

    李责盛点了支烟,一只手搓着身下女孩没有几两肉的小屁股,一只手夹着烟缓缓抽着,满意地看到烟灰落到女孩身上时她瑟缩地抖了下身子,他想起苏湛身下跟他一样的器官,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一个长着几把的双儿,再漂亮操起来都恶心。”

    听到这句话,隔壁贴着耳朵偷听的苏湛脸上血色褪尽,死死咬着嘴唇。

    另一个人插话:“嫂子是真漂亮,那一双雪白的大奶子,啧啧,谁看了不羡慕李总的福气。”

    李责盛把身下的女孩翻了个身,一只手揉上那刚刚开始发育的小鼓包,懒洋洋答道:“还行吧,不然我娶他干什么?不就是为了让他给我撑撑门面。”

    又有人试探着说道:“李总家的儿子跟闺女都跟嫂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青涩的小美人样儿,李总给他们开过苞了吗?”

    李责盛早就心里痒痒了,奈何有太多双眼睛看着他,苏湛又对那两个孩子看得紧。他火气上来,就对着身下的女孩猛顶,把女孩顶的痛叫出声:“爸爸……爸爸……啊……太快了……好痛……轻一点……嗯”

    见他不回话,那人就知道这是还没吃到嘴里,于是淫笑道:“李总,我这里新来了一种药,能让人欲仙欲死,最厉害的是过后什么都不记得,明天给您送点尝尝鲜怎么样?”

    李责盛没有拒绝,把快要燃尽的烟头摁在女孩的小阴蒂上,狞笑道:“好啊,真有这么厉害,到时候我肯定要好好谢谢老弟。”

    女孩凄厉的叫声穿透了所有人的耳膜。

    听到这里,苏湛再也忍不住,这个禽兽,竟然要对自己的孩子下手,他脸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泪痕,站起来就要去冲出房间。

    白茉莉赶紧抱住他。

    苏湛在他怀里剧烈挣扎,哭喊道:“放开我——我要去找那个畜生问清楚!”

    白茉莉赶紧捂住他嘴巴,还好隔壁房间正干得热火朝天,没人注意这边的声音。她死死压制住苏湛,直到他冷静下来才安抚地顺着他的后背:“傻妹妹,你现在过去找他有什么用?你只知道他是你的丈夫,你要什么他都会满足你,却不知道他有多少残忍可怕的手段,要弄死你这样的小傻子,比捏死只蚂蚁还简单。”

    苏湛面无血色,浑身发抖,他着急道:“那怎么办?他要对成铭和欣欣下手,他要是敢这么做,就算死我也要先杀了他。”

    白茉莉戳了戳他额头:“说你傻还真的傻,我既然知道了他的真面目,还能把成铭和欣欣放在他眼皮子底下?放心吧,我已经把两个孩子接走了,就怕你这个小傻子不愿意跟我走,才带你来看看你看上的究竟是个什么人!”

    苏湛也在气自己识人不清,想起来自己还跟这么个禽兽同床共枕十几年,顿时觉得恶心得不行,他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还有,你把成铭和欣欣接到哪里了?”

    白茉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我当初就不同意你嫁给他,你不听劝,自从你结婚开始我就在调查他,但是他关系网太复杂了,我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不过嘛,最近我有一桩奇遇,现在已经不用怕他了。家铭和欣欣在他绝对找不到的地方。”

    她忽然停顿下来,问苏湛:“妹妹,你愿意跟我一起去找他们吗?”

    那神情郑重得好像是在问愿不愿意跟她结婚。

    苏湛连忙点头:“当然愿意,我只有你了。”

    白茉莉于是释然一笑,悬着的心终于落到实处。之前因为担心苏湛不愿意跟自己走,白茉莉只顾着观察他的反应,没有注意到,原来这房间里,到处都是情趣用品。她看到一套内衣裤,只有几个堪堪能挂在身上的窄窄布条,根本挡不住关键部位,要是穿在苏湛身上,一定能紧紧缠在他浑圆的大奶子和肥嫩的屁股蛋上,把它们勒成更圆的形状。

    苏湛挥手在白茉莉眼前晃了晃:“茉莉,茉莉!你走什么神啊!我们什么时候走?”

    白茉莉捉住了他的手,择日不如撞日,她决定今天就要把他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