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言情小说 - 恃宠而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5

分卷阅读255

    :“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卿衣点头。

    她看得很清楚。

    老太太不是自己走过来的,而是被肉眼无法看到的某种存在推过来的。

    ……

    医院。

    瘫倒后一直昏迷不醒的老太太被送去急救,等候区里,卿衣捏着刚从老太太身上掉下来的折成三角的黄符,想了想,还是决定拆开。

    正拆着,廖则说:“老太太的家人来了。”

    卿衣抬头。

    来的是老太太的儿子和儿媳。

    儿子正在跟护士说话,说完过来,见到廖则,愣了下:“廖少?”

    廖则也认出来:“原来是高总和高夫人,难怪我觉得老太太瞧着面善。”

    高总连忙道谢。

    廖则说:“发现老太太的不是我,是我妻子。”

    这么一介绍,高总才知道廖家这位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悄无声息地结婚了。

    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高总和高夫人立即对卿衣道谢。

    卿衣摆摆手,问:“这张黄符是怎么回事?”

    高总说:“这是……”

    卿衣说:“把老太太送急救室的时候掉下来的。”

    高总有点犹豫。

    料想是担心她会说封建迷信之类,卿衣简要解释了下她也是搞这方面的。

    高总这才说道:“今年过年那会儿,老太太睡不安稳,经常做噩梦,去医院检查,没检查出什么头绪,我就通过朋友的门路请了位大师,大师给画了这个符,让老太太戴在身上。”

    说来也是神奇,刚戴上的第一晚,老太太就没做噩梦,后面也一直睡眠很好。

    卿衣听完,问:“是哪位大师?”

    高总说:“张天师。”

    卿衣说:“花了多少钱?”

    高总说:“两百万。”

    卿衣说:“你们被骗了。”

    这个世界里,有且只有她一个天师。

    没等高总开口,卿衣侧过身面向墙壁,借着廖则挡住摄像头,接着让高总和高夫人靠近,以便他们能看得清楚。

    高总和高夫人不明所以地靠近。

    刚靠近,就见卿衣一手捏着黄符,另只手指尖轻轻一搓,一小簇火焰顿时凭空生出,她把火焰弹到黄符上,黄符眨眼间便烧成了灰烬。

    高总和高夫人看得眼都直了。

    卿衣拿出条手帕,接住黄符燃烧后形成的灰烬,对着轻轻一吹。

    灰烬里,赫然有条细细的,仿佛活物一般剧烈扭动着的黑线。

    高总面色一变:“这是什么?!”

    高夫人也一下捂住嘴。

    想起之前老太太除洗澡外,连睡觉都把符戴在身上,高夫人有点反胃,却还是强忍住,继续看下去。

    卿衣没有解释,只又对着一吹。

    黑线风化般变得更细,而后“啪”的一声轻响,断开了。

    卿衣把手帕包起来,递给高总。

    “找个东南方的角落挖个坑,烧掉埋起来,”卿衣说,“埋好了,老太太就能醒了。”

    末了又让他们买黄符朱砂和毛笔,待会儿有用。

    高总接过手帕,和高夫人匆匆离去。

    不久,两人回来,那边急救室里的老太太也被推出来,果然是已经醒了。

    尽管已经醒了,身体各方面指标也都没问题,但以防万一,医院还是给安排住院,再观察观察。

    单人病房里,卿衣洗干净手,持笔点朱砂,开始画符。

    画符讲究一气呵成,卿衣一笔下去,直至收尾,中间没有半分停顿。

    等笔迹干了,她叠成三角,让给老太太戴在身上,明天她去他们家里一趟。

    高总小心翼翼地接过。

    之后高总和高夫人如何致谢不提,等出了病房,廖则才问:“你会驱鬼,会画符。算命呢?”

    卿衣说:“会啊。”

    廖则说:“给我算算?”

    卿衣伸手说:“你先给我一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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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病秧子老公7

    廖则知道这一百块钱是算命费, 不由问:“一百块会不会太少了?”

    他以前听廖先生说过,有人曾以百万甚至上千万的高价, 专门上山请她算命。

    卿衣说:“不少。我还收过五块钱的呢。”

    廖则说:“那我转账给你?”

    卿衣说:“现金比较好。”

    廖则这就让保镖去医院旁边的ATM机取钱。

    取回来, 他摸了摸崭新的纸票, 让纸票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才拿给卿衣。

    卿衣接过塞进兜里, 看了他两眼,言简意赅道:“你前二十二年诸事不顺,二十三岁这年, 命里有贵人相助,往后诸事顺遂,一生无忧。”

    廖则听了问:“贵人是谁?”

    卿衣说:“我啊。”

    廖则听了就笑了。

    他握住她的手, 说:“你这光讲整体了。婚姻呢?”

    卿衣说:“你这辈子只有一次婚姻, 夫妻恩爱,一生圆满。”

    廖则说:“这个好。”

    他又问了别的杂七杂八,问到最后,愣是没问身体。

    大概他心里也清楚,打从昨天结婚开始, 他的身体就已经和过去明显不同,所以也没必要问。

    还是卿衣主动说:“你身体一个月之内会有好转,到今年年底,会有很大的起色。”

    他这才说:“是吗。”

    这句话听起来淡淡的。

    卿衣说:“知道自己身体会好,居然不高兴?”

    廖则说不是的:“因为昨天已经高兴过了。”

    卿衣说:“你昨天有高兴?”

    廖则说:“有的。”

    他看着她的目光忽然多出点促狭之意。

    于是卿衣瞬间福至心灵,明白他说的高兴到底是指什么。

    “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