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车开得野
人间现在正是春节，杭州西湖面上结了冰，偶尔会有小孩跑到湖面上溜冰。而街上堆积的雪也被扫开了，杭州的街道不少还保留着古风的设计，大红灯笼挂在老式的建筑前，颇有江南古韵的感觉。而街上摆的年货、烟花、小吃等，又给古老的街市染上了现代的烟火气息。 吴邪和井然各自拿着一根才从小贩那儿抽的画糖，吴邪手上拿的是只小狗，井然则是一只花蝴蝶，微焦的金色糖丝带着童年的感觉。两个人和街上的行人一样，都穿着厚厚的保暖大氅，只是吴邪的腿有些瘸，不免让人多看两眼。 吴邪是个好看的，爱笑的瘸子。这是大部分人注意到他后的印象，因为吴邪一直在笑，他指着天上黄澄澄的月亮，道：“春节可不常能看见月亮，今天真是个好时候。” 两人已经漫步到了西湖边，天空中不时有礼花绽放，夜虽寒冷但万家灯火的人气却又让人感觉到温暖。 “我记得你的铺子似乎就在西泠印社附近？”井然展望着四周，吴邪笑了一下，道：“太久没回去了，应该已经关门了。说起来，以前我在景区做古董生意，没几个人来买古董，但来买矿泉水的人还不少。我的伙计就靠进矿泉水买矿泉水，养活了我们那个店。” “你真的不回去看看？”井然笑道：“说不定你的伙计现在就等着你回去吃饺子呢。” “哪儿能啊，我那伙计一到下班时间绝不多呆一秒。上班时间就玩扫雷。”吴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着咬掉了画糖的狗脑袋，道：“其实比起西湖景区这里，郊外有块地方才是我看中的养老地。” “那我们明天去看看。”井然拉起吴邪的手，道：“今晚我们去雷峰塔上赏月，赏雪。” “嗯？”吴邪的眼睛里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夜晚的雷峰塔早就关门了，井然可用瞬移之力把他带去雷峰塔上当然是独一份的风景。 “那我们买点吃的，玩的，还得有个暖炉子！”吴邪对井然道：“你爱吃什么，我去买给你啊。” 井然想了想，道：“其实我喜欢吃芒果，不过现在大冬天也没芒果，你去买你喜欢吃的吧。” “谁说冬天没芒果？”吴邪咬掉画糖上的狗尾巴，把头搁在井然肩上，道：“春节超市通宵营业，有进口的泰国水果，我去买来给你吃。” “哎？”井然正想说不用了，吴邪却已经扭头跑进了雪地里，而且背影一跳一跳的，看着虽然滑稽却有可爱，道：“你慢点，别摔倒了。我去买炉子，买完这里见。” “好。”吴邪背对着井然做了个OK的手势，一溜烟就跑没了影。井然笑着摇头，他有瞬移的能力，而且有储物的纳戒，购置物品的速度比吴邪快多了。在买完暖炉和一些吃喝的东西后，他就到了杭州郊外的一处村落里，用半箱黄金从一户农人手上交易了他们土地五十年的使用权。 井然之所以选那个块土地，是因为他知道那块土地对吴邪来说有特殊的意义，这也是他送给吴邪的惊喜。 一个小时后，一人一鬼重新碰面，吴邪提着大包的东西，却见井然两手空空，道：“你买的东西呢？” 井然笑了一下，扬了一下自己的右手，他的食指上带着一枚深紫色的宝石戒指，黑金为底，戒圈上刻有优雅的纹路，并镶以黄色的金丝雀碧玺，流动着威严的光芒。几乎是眨眼间，吴邪手上的袋子就消失不见，井然敲了敲自己的戒指，道：“都在里面呢。” 吴邪眨了眨眼睛，那枚戒指是象征他侯爵身份的权戒，功能应该不少。不过吴邪没来得及仔细观赏，井然就抱住了他，耳畔呼呼风声响动，周围的景物飞速地往下移，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井然就已经带他来到了雷锋塔顶层。 顶层有宝盖遮头，但四方却像是凉亭一样，在寒夜里有些冻人。井然拿出桌椅板凳、暖炉、蜡烛、食物、酒水，甚至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他笑道：“看节目？电影？还是玩游戏？” “哟呵，还有无线网卡啊。”吴邪搓了搓手，他正剥着芒果，道：“春晚的节目可没什么好看的，电影嘛……我倒更希望，你能和我去电影院看。” “那就玩游戏吧，来，坐过来。”井然坐到吴邪身边，拍了拍自己的腿。 吴邪挪了下屁股，坐在井然腿上，看着井然打开植物大战僵尸的界面，手里的芒果差点没给笑掉了，他把芒果整个塞井然嘴里，大笑道：“你居然还玩植物大战僵尸啊？单机吗？” “吗姆啵唧……”井然含着芒果含糊不清地说着话，吴邪笑了一声，把他咬了一口的芒果取出来，道：“乖，再说一次。” “我说有什么不可以吗？我还玩奇迹暖暖，给纸片人换衣服呢。”井然一边回答吴邪的问题，一边操控着自己的鼠标，已经开始种豌豆了。 “哈哈哈，那我们两不如玩玩黄金矿工。”吴邪继续拍手大笑，道：“玩双人版的，能打个配合。卡关了，我们就去网上打两把麻将。” “那也行啊。”井然打掉几个僵尸头，真就打开网页游戏和吴邪玩起了黄金矿工。两人各自占了一半的键盘，你来我往的抓着游戏里那些黄金、钻石，每回合下来，谁抓的更多，就会被对方投喂一个水果或者零食。 这样几个小时过去，很快就到了深夜，桌上的食物、酒水吃得七七八八，游戏也换着玩了好几个。吴邪似乎有些累了，他从井然腿上起来，伸了个懒腰，道：“别玩了，休息会儿，我们看看风景。” “好啊。”井然笑着合上电脑，其实这些双人配合的游戏，都是好远古的记忆了。他走到吴邪身旁，暖炉的火仍旧烧着，吴邪一点也不觉得冷，反而伸手去接天空中飘洒的雪花，道：“井然，你看见那个地方了吗？” 雷峰塔的顶层几乎可以俯瞰整个杭州，吴邪指的地方，正是杭州郊外，井然才买来的那片土地使用权。吴邪道：“没爱上沈面之前，我和我最好的朋友胖子、小哥还有潘子，在那里隐居过一段时间。大家还商量着，等以后金盆洗手了，就在那儿开个农家乐。可惜现我们几个，死的死，失忆的失忆……” “现在你农家乐是开不了了，不过嘛……”井然翘起了嘴角，一份土地转让合同出现在了他的手上，吴邪一怔，拿过那份合同快速翻看了几下，瞪大了眼睛，道：“你，你什么时候……” 井然得意地扬起头，指了指自己的脸，道：“亲，亲了就告诉你。” 吴邪一顿，圈住井然的脖子，就猛吸了两口，把井然脸上都吻出了两个草莓印，井然咧嘴道：“还真狗啊你。” “快说，你是什么时候买的？”如果说吴邪之前是欣喜，现在就是兴奋了，他道：“是刚才我去买水果的时候，对不对？还是更早……不，不对，应该就是刚才！你从前就喜欢我，知道这个地方对我意义特殊，所以一到凡间靠近这里，你就……唔。” 井然按着着吴邪的后脑，已经吻上了吴邪的唇，吴邪肺活量有限，很快就被吻得面红耳赤，井然一放开他就趴在栏杆上不断地喘气，道：“歇、歇会儿，唔，年纪大了……不，这，这里是雷峰塔啊！” 吴邪话音刚落，井然的手就攀上了他的腰臀，技巧性地扒开了他的裤子，一只手抓揉着吴邪前端的欲望，一只手抵在吴邪臀间的穴口上，笑道：“不在雷峰塔上留个纪念吗？” “啊，这……刻个到此一游差不多了，呀。”吴邪的屁股挨了一巴掌，井然弹在他的两个大紫葡萄上，道：“没素质，瞧你那点出息。” “不是，这里，这里要是有监控或者无人机怎么办？”吴邪抓着井然的手，还想挣扎，却被井然抱起来压在了桌上，井然逼近他的脸，道：“我既然带你来这儿，就会把那些不相干的麻烦屏蔽掉。你不喜欢我送你的这份礼物吗？” 说着，井然的指尖摸索着，滑过了吴邪的小腹，吴邪身上如有电流窜过，他的脸更红了，他抱紧了井然，道：“井然，谢谢你。我现在很幸福，很快乐。” “那就别说话，好好享受。”井然发觉吴邪的后穴虽然紧致却也软滑，很容易就做好了开拓，将硕大的前端顶了进去。 他让吴邪抓着他的肩膀，其他的什么都别管，他一边用手替吴邪舒缓欲望，一边快速地寻查着吴邪后穴的敏感点。吴邪一旦身体有所反应，井然便会快速顶弄那个地方，肉穴紧裹着井然的欲望，享受着那不断传来酥麻电流的快感，吴邪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唔。”吴邪被井然顶着顶着抱了起来，双臀抵在了雷峰塔顶层的栏杆上，剧目了望，整个杭州的景象大半都收揽眼底。只是毕竟这姿势有些太高了，吴邪惊呼一声，抱紧了井然，井然一个挺身，又让他身子坠了些出去，吴邪脸被吓白之余，巨大的刺激和快感也不断冲刷刺激着。 “哈哈，怕吗？相信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井然拍了拍他的头，加快了顶撞的频率，吴邪也不信井然会让他掉下去，索性直接放开了双手，不住地在栏杆上晃悠，这一下，井然的欲望被他的后穴吞得更深了，井然为了护住他的身体也须得不断调整姿势。 吴邪也是始知，性爱这种事情，受方也能完全地掌握主动权，他玩性大起，在井然抽插顶入的瞬间，竟试图在栏杆上劈叉，差点把井然都弄翻下塔。 硕大的龟头，溅出的汁水甩到了吴邪的脸上，有瞬间的萎靡，但随即又在吴邪的亲吻下飞快矗立起来，顶入吴邪红彤彤的肉穴里。吴邪放声大笑着，也是井然有超人类的力量吴邪才敢那么玩，两个人都在极致的爽感与视觉惊险上得到了快乐，吴邪半个身子悬在空中，肆无忌惮地在深夜的雷峰塔上大吼大叫，伴随着一朵朵烟花炸响的声音，今夜注定永恒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