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灰树下(西幻|凌R向)在线阅读 - 1-2 山贼(LJ)

1-2 山贼(LJ)

    1-2 山贼(LJ)

    青年着实累了。

    先是与山贼的搏死厮杀,又是被兽人侵犯,体内兽人的精液好像还没有流尽,无法合拢的后穴泛着疼痛。

    身上的衣服粗糙地摩擦着身体,所有感觉都在一瞬间会唤醒又在一瞬间死灭。

    他喘着粗气、跌坐在树下,而后身体就像是断了线一样,无论做什么也无法再动。

    ——他着实太累了。

    青年眯起眼睛,靠着树干抬头,树叶的间隙里有微弱的光透下来,而后一切渐渐地变得模糊起来。

    他就这样在林间的小路上失去了意识,沉睡女神的手掌抚过他的双眼,无论外界发生了些什么都无法将他唤醒。

    窥探他的双眼就趁着这时向他靠来。

    树丛窸窣,而青年对此一无所觉;他的身体被两道阴影笼罩,青年也同样没有醒来。

    “喂,该怎么办……”

    “先绑起来吧?话说这家伙,到底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谁知道……也不像是官兵的样子,没想到连大家伙都被他干掉了。”

    “不过大家伙最后还是风流了一番啊,呵呵……”

    “别看是个难人,被操起来还挺诱人的。”

    “说得也是啊,嘿嘿……”

    “反、反正他也落到了我们手里……嘿、不如……”

    青年什么都没有察觉。

    因为失去了据点而有些自暴自弃的山贼,注视着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淫邪,舔舐般掠过他的身体。

    他们靠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将青年的双手绑在了树后:他们的动作格外谨慎,几乎每动作一分就留意下青年的面孔。

    青年的双手最终还是被绑好了,山贼又以同样的态度扒下他的裤子,青年紧实的双腿完全暴露在外。

    那是双明显经过锻炼的腿。

    尽管看起来有些瘦,但紧实的肌肉昭示着它们有多么有力,匀称而修长的双腿,在被操弄时晃起来一定好看。

    山贼们不由得吞了口唾沫,他们彼此对望了一眼,拉开了青年的双腿。

    那之间的私密处由是暴露在外,方才被蹂躏过的穴口可怜地红肿着,还泛着些许白沫。

    它甚至被玩弄得无法完全地合拢,能够窥见沾着浊液的内壁。

    山贼们不由得“嘿嘿”笑了起来。

    “我先来吧?”

    “凭什么是你……算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随便吧。”

    “嘿、呼呼……”

    山贼们平日里并不近男色,但眼下的青年,在他们眼中和女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其中一个山贼向着那处穴口伸出了手,他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摩擦着穴口周边的皮肉。

    “嗯……”青年挣动了一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但到了这一步,山贼不可能停下,他的婆娑越来越重,并渐渐向那处入口靠近。

    手指就此进入青年的肠道,它一口气进入到了最深,毫无障碍地在被开拓过的地方来回抽插。

    “哈嗯、呜……什、你们……?!”青年终于醒了过来。

    然而哪怕他现在再反抗也已经太迟了:山贼已经掏出了自己的欲望,顶端正抵着穴口。

    “不……快停下!……啊嗯——”

    伴随着青年绵长的呻吟,山贼的欲望进入了他的身体。

    青年被他撞击得仰起脖颈,纤长而白皙的颈子上喉结上下移动着。

    那副模样看得山贼血脉贲张,欲望没有丝毫迟滞便开始了抽插。

    “呀啊、咕……嗯……!”青年的下腹抽搐着,肠道不受控地开始紧缩,一遍遍地爱抚内里之物,“咿、哈……!”

    “妈的,又紧又会吸。”山贼的双手撑住青年的大腿,被弄脏了的小腿在半空摇晃,“明明被大家伙操过!”

    明明先前才被侵犯,现在青年的后穴却除了更加容易进入外,没有任何松弛感。

    山贼因此得到了无上的快感,他操得更狠,将欲望整根地抽出又整根地插入,肮脏的欲望不断侵略着柔软的内壁。

    “哈哈,操,真是个婊子,妈的,难怪大家伙都不愿意放开这家伙,哈……!好爽,哈哈!”

    “咕、嗯嗯!”青年的脚趾绷直了,他仰着脑袋大口喘息,眼睛里有生理性的泪水蓄积。

    条件反射地,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这泪水;但理智即便在这种状况下也仍残留在他脑海里。

    ——要看着……!

    下身下意识地抬高迎合着抽插,那姿势让男人能更轻易地进入了内里。

    青年浑身颤抖着,深处和敏感点都在对方的肉刃下绽放,快乐如同一颗颗珠子从半空不住落下。

    “喂喂,这家伙……刚刚是抬腰了吧?”

    “真的假的,看来被操得很开心嘛?”

    “哈!”

    内里被凶狠地撞击,青年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唾液开始在口腔内侧分泌,喉咙里飘出的呻吟带上了甜腻——自己的身体如此,青年早已明白。

    他呻吟着,双脚敞得更开了,男人深深地压入他的内里,热气一下又一下地扑上他的面庞。

    山贼的味道自然不可能好闻到哪里去,可青年穿着的衣服也已经满是那味道,现在再去在意也已变得毫无意义。

    青年微张着嘴,舌头在他的喘息间若隐若现,这让他看起来更加放荡,好似已经完全陷入了快感之中。

    “不、哈嗯……哈啊、才不……呜嗯、嗯嗯……!”他呻吟着抗拒,边说边收缩起了内里。

    在这微妙的煽动下,山贼压迫得更狠了,他松开了青年的大腿,捏住他的腰身,加速了抽插。

    青年爆发出了一串惊喘,双腿紧紧缠绕上对方的身体,不断加深着那抽插的力度。

    ——这些家伙肯定不知道,只用双腿杀人的技巧,要多少有多少。

    “更深了……呀啊、嗯!不、哈!不行……嗯嗯!”

    青年没有那样做,青年只是继续呻吟出声,身体颤抖着扭动,早就挺立的欲望滴落着汁液。

    “操,这家伙,是要射了吧?哈、哈哈!”山贼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被操射的,“真是个婊子!”

    他扣着青年的腰身又发起了冲刺,欲望顶端在那柔软肠道的深处弹动不止。

    男人没有说,但他其实也已经快要达到高潮,青年内里的蠕动与颤抖,好似要把他欲望内里的浊液全部压榨出来般。

    山贼在心底大骂着身下青年的淫乱,却又不由自主地沉溺进青年身体的美妙之中。

    他喘着粗气,一手狠狠拍打着青年的腰身,激得身下人发出更多的呻吟,后穴不断地抽搐起来,每一下抽动都让内壁摩擦过欲望的顶端。

    “呀啊、哈啊啊……嗯啊!”

    “干,给老子高潮!”

    “这、哈咿、嗯、哈啊呀啊啊!”

    仿佛是听从了男人的命令,青年的身体弹动着达到了高潮,他翻起了白眼,收缩起身体紧紧包裹住了身上的人。

    内里也好,四肢也好,甚至高潮时反弓起的身体,都像是在迎合身上的入侵者。

    男人自那姿态里得到了另一层面上的快乐,他怒吼一声加速了冲刺,把青年紧绷的内里完全当作了自慰用的套子。

    “妈的,干死你,给老子好好张开腿挨操!操,操你妈的!”男人叫骂着,眼眶因为兴奋而泛着红。

    随着兴致高昂,话语里粗略的言语变得越来越多,单纯又本能的冲动彻底支配了他的脑海。

    青年眼里,与之截然相反的冷光一闪而过。

    那光芒隐藏在了生理性的泪水下,摇晃着变得不甚分明。

    男人在他身体里达到了高潮。

    青年的身体再度抽搐——像是受到了内里浊液的刺激——他惊喘着晃动着双腿,目光穿过自己的腿间,向着一直被遮盖着的男人的脖颈看去。

    脖颈上,因为兴奋而突着青筋,血管跳动着,全然一片兴奋不已的姿态。

    ——没有……

    也不是他。

    青年垂了垂眼,轻轻咬了咬嘴唇。

    他想,说得也是啊,哪儿那么容易找到呢?

    但是他一定会被找上——不是去找,而是被找上——这是已经决定好了的事。

    这是诅咒。

    山贼在他身体里停留了好一会儿,确保每一滴精液都射在最深处,这才最终退了出来。

    “嗯……”那欲望在体内的蹭动让青年不由得又发出一声低吟。

    “这么恋恋不舍的样子。”山贼的同伴打趣道,“好这口啊?”

    “妈的,你自己操一下就知道了,爽得不行。”山贼骂骂咧咧地坐在一边,“比上次劫的那个妞还爽。”

    “太夸张了吧?”另一个山贼“哈哈”笑着,也掏出了自己的欲望,“你就是太久没操过女人了。”

    “啊嗯!”青年又被进入了。

    他才刚刚高潮过一次,身体还绵软无比,可一被进入,那身体立刻便又活动了起来。

    男人抱住他的腰,迫使他的双腿绕上自己的腰身,他一边深入青年的内里,呼吸才刚进入就开始变得粗重。

    “哈哈,我说吧!”他的同伴嘲笑道,“爽吧?”

    “妈的。”山贼骂着,欲望开始了抽插,“明明是个男人……!”

    明明是个男人,青年的身体却带给了他比女性更强的快感。

    后穴丝毫不显得干涩,反而因为被太过精液灌溉而显得潮湿又灼热,内里同伴的浊液被自己的欲望搅动,翻出的淫靡声响刺激着鼓膜。

    男人的呻吟也不如女性那样柔软,然而其中屈服的意味却从另一个层面上让大脑沸腾。

    征服感从生理及心理两方面向男人袭去,再加上性爱时大脑天然的松懈感,男人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飘在云上。

    “呀啊、不……哈啊、哈咿!”

    ——再加上青年还在这样叫着。

    他说着不情愿的话语,身体却像是被完全操服了,自尊心像被在下头垫了块砖,膨胀的火焰让男人禁不住怒吼出声。

    “不是我的问题!”他说,“是这婊子太贱了!”

    “对,就是这家伙的问题!”另一个男人也说,顺势狠狠拍了下青年的大腿,“贱货!”

    “啊啊……嗯啊啊啊!”青年被拍得有些疼,声音抬高了少许,“不、我……哈啊!”

    “还敢反驳?”山贼冲着他怒吼,越来越多的巴掌落在他的身上,“也不看看你现在的骚浪样!”

    “咕、哈咿啊!”——也不看看是谁干掉了你们的同伴,“我……我、呜……是……贱货——”

    伴随着最后那个词的说出,青年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啜泣。

    那声音刺激得男人们又有些发狂,手掌的力道不断地加重,抽插也更加用力,疼痛与快乐,两种感觉都楔子般扎进青年体内。

    青年觉得,自己大概也已经要发狂了吧。

    他流着眼泪摇头,嘴里不住说着“停下”或是“住手”,但心底明白男人们绝不会止息,他的话语能做到的只有让他们变本加厉。

    肉刃在他体内胀大,他喘息着将那东西容纳进身体的更深处,盘算着他们两人什么时候又要达到顶峰。

    “我、贱货……哈咿、嗯啊!”言语断断续续地在林间小路上飘浮,“啊啊!里面、都是……嗯、啊啊啊!”

    肠道里面已经满是精液了,它们因为身体姿势而向深处流,从内里倒灌进了脏器。

    它们因为过激的抽插而变成了白沫,在欲望每次抽出时都翻到了穴口,又顺着臀缝向尾椎流去。

    “不要再、咿啊!又……又要!啊啊、贱货……又要、咕咿啊啊!”

    声音被快感撞得零散,眼前因为升腾的快乐而闪烁着一片金光。

    他略微调整了身体姿态,让体内的欲望撞向敏感点,电流般的快感贯穿了脊背,他“啊”‘地惊叫出声,身体猛地抬起,乳头擦过身上粗糙的衣物。

    “呀啊、呀啊啊……!”

    青年又高潮了,身子高高抬起又重重落回,欲液射在了衣服上,让那衣物上的臭味又多了一些。

    “啊……啊呜……哈……嗯、等、呀嗯嗯嗯……!”

    他才刚喘了几口气,就又被男人的抽插卷进了下一波快感里,他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却正巧用后穴摩擦过欲望顶端,配合着它的抽插给予了它更大的快感。

    山贼顿时又爆发出一团低沉的怒吼,他又说着些“贱货”、“婊子”之类的话,辱骂好像给了他更大的快感。

    另一个山贼也帮着腔说话,声音混杂着青年的呻吟变成了怪异又淫靡的和弦。

    青年只注意到了身体内的那根欲望已经开始弹跳,抽插变得又浅又频——它快要射精了。

    于是,他微微张嘴,又发出了一串啜泣:“不、不行……里面、嗯!满了、不要再……哈啊、进去……啊啊!”

    仿佛是为了打断他的话一样,山贼狠狠撞击向内里,将囊袋都撞进他的臀缝里,而后就那样射了出来。

    青年颤抖着惊叫,目光迅速扫过男人的脖颈,紧接着,便陷入了一片白茫。

    “啊……啊哈、啊呜……哈……哈啊……”

    ——也没有。

    “这货,怕不是因为内射而爽到了吧?”男人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

    “我……呜……没有……嗯……”青年模模糊糊地抗议着,过多分泌的唾液因话语而从嘴角流下。

    那副姿态让两个男人都笑出了声,正把欲望埋在他体内的男人又动了动腰,刺激得肠壁又是一阵收缩。

    他又兴奋起来了。

    同伴看到他这副模样,颇有些不满地嚷嚷了起来:“喂喂,差不多该我了吧?”

    “这事难道还有先来后到啊?顺势而为啦、顺势而为!”

    “呿,你丫……”

    ——啊啊,吵起来了吗?

    青年轻轻喘息着,听着耳边的声音变为嘈杂一片。

    他倒是很少见到这样的状况,但人一旦被色迷了心窍,发生什么着实也并不奇怪。

    除了“这是个机会外”,青年心底什么也没有冒出。

    手腕虽被束缚在身后,不过方才被操弄时他已经摸索清楚了绳结的形状,要挣脱它不是什么难事。

    现在那个操弄他的男人还把自己的欲望插在他身体里,只要先不动声色地摆脱束缚,再将他杀死,就能趁剩下那个错愕时将他搞定。

    青年心底已经有了一整套行动的流程。

    然而他垂了垂眼,倦怠感忽地又将他席卷。

    ——好累……

    手指和眼皮都仿佛动不了了。

    本来,他就是被自昏迷中强行唤醒的,现在又经过了两次高潮,光是“疲惫不堪”甚至已无法形容他的状态。

    男人没有再动,失去了下身刺激的他再度开始接收到沉睡女神的召唤。

    随便吧,他由是想。

    他们到底是要继续操他,还是要把他丢在这里然后逃跑?

    或者打算把他带去什么地方、干脆拿来卖个好价钱?

    又或者……干脆杀了他呢?

    青年不自觉地轻笑着,索性闭上眼,等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耳边浑浑噩噩,什么声音都混杂在一起,男人们的交谈、山林里的风、树叶的婆娑、鸟兽的鸣叫。

    所有一切也都模糊了起来,仿佛变成了巨大而暧昧的画卷,在他脑海里彻底地铺开,杂糅成了一团。

    然后。

    “——你们在做什么?”

    这个声音忽然落下。

    如同刀刃般彻底切开了混沌,把画卷完美地撕裂成了两段,打破了暧昧不清的一切。

    青年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抬了抬眼,黑色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抹银白色的身影,站在山路上,宛如直入地面的锃亮利剑。

    他就这样再度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