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该死的情热(SX,NP)在线阅读 - 第十四章 勾引老攻得逞(求抱抱)

第十四章 勾引老攻得逞(求抱抱)

    白双语心满意足地勾住他的脖子,双腿张开,勾住男人健硕的腰,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头发凌乱,渴求地望着他。

    男人恼恨不已,一边撕开他的裤子,一边怒骂:“没有大鸡巴就活不下去了是吗,怎么这么骚!”

    “是,我是小骚货......哈啊......”白双语轻轻抚过男人精干的腰,痴痴道,“快干死我......哈啊......哈啊......大鸡巴喂给我吃......”

    男人咬紧牙关,掰开少年双腿,挺腰干进了花穴。炙热湿软又紧致的肉壁立刻包裹住阴茎,他一阵头皮发麻,吐了口气。

    “啊!”白双语身子一弹,舒爽得皱起眉,“嗯哼......哈啊,哈啊.......好舒服......再用力......”

    血液上涌,洗刷掉最后一丝理智,男人结实的公狗腰立刻疯狂运动起来,啪啪抽干着他,粗大的阴茎撑满了花穴每一寸缝隙,淫水被干得飞溅出来,打在两人腿根。

    “啊......啊啊啊啊啊!好猛......好猛啊......呜啊......好厉害、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呀......啊!”

    每次被操干到骚点,他的身体便一阵不由自主的挺动抽搐,花穴也反射性的收缩,男人很快发现这一点是令他兴奋的地方,故意避开,对着子宫口一阵狂干。

    “啊,啊啊......”骚点失去操干,白双语难受得哼哼直叫,“那里,我要......哈啊,哈啊......老公干干我......”

    男人大怒:“你对谁都叫老公吗......操,真紧......操死你这个贱人!”

    “你就是我老公啊......啊啊啊!啊!子宫不要......顶到里面去了......啊啊!”那种感觉太深入,白双语害怕地呜咽起来,“不要啊啊啊......呜呜呜太深了,会死的......呜呜......啊!啊啊啊!”

    “你不是要这里吗,嗯?现在又说不要,到底要还是不要?”

    仿佛记恨白双语用信息素勾引他,男人恶劣地用肉棒玩弄着他,少年越是哭得厉害,他就越是满意,直将子宫操开一个小口,龟头重重地怼了进去。

    “啊啊啊啊——”少年失控地尖叫,眼泪从眼角滑下,全身被电击一样的快感贯通,花穴疯狂涌出热流,居然就这样潮吹了。

    高潮中的花穴太紧,龟头被淫水冲刷,男人一个不查,就这么被夹射了,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少年呜咽着承受着他的内射,身体不住颤抖抽搐。

    “呼,呼......”男人暗骂一声,大感自己alpha的尊严受到了侮辱,将人翻过去,半个身子搭在床上,高高抬起他一条腿,站在床边猛操花穴。

    白双语被顶得身子不住往前,却又被拽回去,肉棒深深没入花穴,骚点终于被操到,他被操干得爽翻了天,不住淫叫。

    “是不是怎样都能爽到?”男人压低了声音,附在他耳畔,“站好了,浪货!”

    白双语却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满脸涨红,心跳加速,居然被骂得兴奋起来,就连声调都上扬了几分。

    “啊啊——小骚穴好舒服......小骚货要被干死了......啊、啊......大鸡巴好舒服......老公用力......啊啊啊啊!”

    花穴越来越涨,一股热流在里面涌动,随着男人的操干越来越激烈,他忍不住尖叫着再度射了出来。

    肉棒成结,喷出精液,白双语抽搐了两下,便感到软下去的肉棒从体内抽出,男人离开了他的身体。

    往常高潮后,alpha们都会慢慢地抚慰他,跟他一起品味高潮的余韵,然而今天,男人却没有任何亲近的动作,白双语趴在床上喘息,只觉一阵说不出的空虚。

    男人将他翻了个面,双膝跪在床上,将他的大腿架在肩头,第三次插了进来。

    白双语被干得呜呜直叫,情迷意乱中张开双臂,喃喃道:“抱抱......”

    男人:“......”

    突然之间,花穴里本来已经放慢速度的阴茎忽然加速,白双语猝不及防,睁大眼睛,双手伸过头顶,抓住床单,害怕自己被顶下床。

    每滑出去一点,男人便握着他的腰往回狠狠一撞,撞得骚点酸麻不已。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啊啊啊!啊!”

    少年无助地哭喊着,他尚未完全平复上一次高潮,便又被甩进了第二次猛烈的高潮,身体和灵魂仿佛在这样高频率的操干下支离破碎,难以逃脱般的恐惧。

    “啊啊啊——不行、要被干死了呜呜呜......咿啊啊——”

    白双语满眼含泪,哭喊着潮吹,肉棒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喷射出来,两人小腹都是一片乱七八糟。

    男人精疲力尽,倒在他身上,双臂仍握着他的腰,仿佛一个欲语还休的拥抱。

    少年喘息着搂住他的脖子,本能地抬起下巴去吻他,男人却侧过头,于是少年湿软的双唇便落在了他的耳畔。

    于是温暖潮湿的呼吸便不住喷洒在耳朵上,急促的喘息声既暧昧,又亲近。

    男人微微颤了一下,撑起身子,从他身上爬起来,转过身去。

    暮色降临,没有人能看见他从耳朵连着脖子,红了一大片的皮肤。

    片刻后,两人都平静下来,男人将抱起白双语,出了房间,不远处有个洗澡间,男人将白双语清洗干净,从衣柜里拿了件自己的衣服,套在他身上,然后走出去。

    靠在门外的墙边,男人叼着一根烟,却没有抽,手里拿着打火机,出神地按着。

    吧嗒,吧嗒。

    忽明忽灭的火光中,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张脸,老态龙钟。

    他的五官很诡异,眼睛过于大,却没神采,鼻子几乎完全萎缩,嘴巴干瘪,说话时往两边张开,没有牙齿,只有黑漆漆的洞。

    “你不该标记他。”老头说。

    男人没有回话。

    “他的alpha会追来,你最好在他变成大麻烦之前,解决他。”老头阴沉沉道。

    男人按着打火机的手停了,走廊里归入一片昏暗。

    “杀了他。”

    这是老头走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男人在门口站了很久,最后将香烟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转身进去房间。

    白双语已经睡熟了,他一躺上去,少年四肢便缠了上来,好像把他当成了抱枕,舒舒服服地抱着。

    男人身子一僵,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少年身躯柔软,皮肤干净温暖,安稳地呼吸声让整个房间都好像有了些活人的气息。

    他转过头,复杂地看了眼白双语,伸手回抱住他。

    反正,也只有这一次......

    夜里。

    白双语忽然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身上盖着男人黑色的斗篷。

    皎洁的月光从窗口洒落进来,地上有窗户防盗栏的影子。他下床,光着脚丫踩在地上,推门而出。

    外面空荡荡的,走廊一片漆黑,尽头却有光亮,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

    是谁在哪里?

    白双语心脏狂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走廊尽头拐过弯,眼前豁然开朗。

    一轮巨大的月亮嵌在破碎的落地窗,银光泼洒,似清泉又似海水。男人背靠走廊伸直腿,另一只腿曲起,沉默着望向窗外,影子很长。

    白双语不由得上前一步,脚步声却惊动了男人,他猛地扭过头,警惕喝道:“谁?”

    然后他才看清,来人居然是个纤弱少年,不由得一愣。

    “你是谁?”

    这次轮到白双语发愣了。

    “快走吧,这里很危险。”男人没有穿黑色斗篷,而是一身迷彩军装。

    他说话时,全然没有记忆中阴郁的气息,被月光照亮的半张脸轮廓坚毅好看,也没有那么苍白瘦削。

    分明是相同的五官。

    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白双语不由得上前:“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男人转头,再次看向皎洁的圆月,喃喃道,“我在等人。”

    “等谁?”

    “我在等......”

    男人忽然皱眉,发出一阵痛苦的低吟,捂住腹部。

    空气里弥漫起一股血腥味,白双语这时才看清,他的影子下有一滩黑色的血迹,脸色大变,连忙跪在他身边,只见男人腰腹有一个血洞。

    “你受伤了!”少年一把脱下T恤,撕成几段给他包扎止血,动作娴熟。

    男人任由他操作,喘息着,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包得很好,学过?”

    “我成绩很好......你撑住,我去找人!”

    白双语正要起身,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不由得回头。

    “陪陪我吧,”男人疲惫地微笑,眼神茫然而忧伤,“真奇怪,我好像早就认识你了。”

    白双语默默地在没有血迹的一侧坐下,上身赤裸,跟男人一样靠着墙壁。

    他们沉默地望着圆月。

    有风不断吹来,掀起男人的黑发,在风中不断飘扬。

    忽然间,整座大楼产生晃动,墙体剥离坠落,白双语吃惊地抬起头,连忙架起男人的胳膊,要带他离开。

    男人却剧烈地咳嗽起来,吐出鲜血,身上血肉一块块掉落在地,触目惊心。

    白双语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这是被虫族污染才会出现的伤,他快死了......

    “我一直等,一直等,却没有任何人来找我......”男人看向白双语,眼睛微微发亮,“还好你来了。”

    “谢谢你陪我。”

    男人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溃,整座大楼也摇晃得越来越剧烈,白双语睁大眼睛,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忽然涌上一股巨大的悲怆。

    “不,不要死......”白双语不住摇头。

    “我叫楚傲,”男人从中指褪下一枚银戒,套在少年手上,“请不要忘记我。”

    大楼崩塌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了,他们被石块和碎玻璃分开,建筑物解体时发出巨大的噪音,仿佛不甘的哀鸣。

    轰隆——

    一块巨石砸下,所有的一切都归于黑暗。

    白双语猛然睁开双眼,一头冷汗地喘息,好久涣散的眼神才慢慢聚焦,身上盖着男人黑色的斗篷。

    一旁的男人也气喘吁吁地从梦中惊醒,伸出手背盖在眼睛上。

    是做梦?

    白双语坐直身子,擦了把冷汗,然而抬起手的那一刻,他清晰地看见,一枚银色的戒指正环住无名指,在晨光下微微闪光。

    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白双语下意识将手藏到身后,男人神色有几分复杂,好像很生气,又好像有点别的什么,看得白双语莫名心虚起来,不敢跟他对视。

    “怎么了?”

    “没什么,”男人下床,去旁边的衣柜翻找出来几件衣服,“今天带你出去。”

    白双语一愣:“去哪儿?”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随便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