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我爱数学在线阅读 - 01 浑浊的男精在动作间被一团一团挤出来(蛋:帮忙排精)

01 浑浊的男精在动作间被一团一团挤出来(蛋:帮忙排精)

    “小时,喝水吗?”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时徽旁边的床铺陷下去一块,沉默盯着被子上褶皱的美人抬起头,便看见和他厮混了一整晚的男人上半身赤裸,正单膝跪在床边,手里还握着一杯水。

    男人面貌英俊,有一种比同龄人成熟很多的稳重感,五官又带了些尚还青涩的学生气,此刻看向时徽的眼神极其专注。

    “……谢谢。”时徽哑声道,这是因为现在看起来温柔体贴的男人在不久前还偏执地抱着他,一定要把阴茎在子宫内捣进又捣出,时徽哭得太厉害,嗓子听起来惨不忍睹。

    任霁把杯子递给他,时徽乖乖地接着,咽了几口水。他还没从情事里彻底缓过来,整个人都好像水里捞出的一般,黑发汗湿地贴在耳旁,一身雪白的皮肉在黎明的光线里仿佛透着光,身形瘦削,什么也没穿。明明神色冷淡,脊背上的蝴蝶骨却直直地舒张开,上面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痕。

    不仅如此,从蝴蝶骨往下,狭窄的腰线,圆翘充满肉感的屁股,以及更深更隐秘的臀缝间,全是粗暴又色情的各种痕迹,狰狞地彰显着始作俑者可怖的欲望。

    任霁正在穿衣服,看到时徽臀瓣上还沾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上去的,自己的精液,动作一顿。

    “砰”一声轻响,时徽喝完水,把玻璃杯放到床头柜上。他没有去理会旁边有些不对劲的视线,兀自张开腿,修长的手指探进了花穴,有点费劲地伸到里面搅弄。

    从任霁的角度望过去,时徽连睫毛都是湿漉漉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眼中的水光却隐蔽地晃荡着,嘴唇是被他一遍遍吮出的鲜红色。

    “你……”

    没想到时徽突然转头看向他,任霁有些心虚地咳了两声。他昨晚把人折腾地太厉害,早上自然对时徽百依百顺予取予求,更何况时徽还那么乖……任霁快步走过来,伏下身:“怎么啦,小时?”

    此刻任霁已经穿上了衣服裤子,时徽还是完全赤裸的模样,但床上坐着的人并不在意,只是似乎难得有些苦恼地用手抻开花穴;“你射得太深了,我好像弄不出来……”

    顺着时徽的动作,任霁视线直直对上了时徽被肏成水红色的雌穴,有浑浊的白精在时徽的动作间被一团一团挤出来。

    男人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仿佛有什么在接连炸开。

    “……”

    时徽停下动作,因为他的腰肢被男人握住了,此刻任霁脸上的温和笑容也消失了。

    …………

    “小时,我走了。早饭已经买好放在桌上,书包都整理好了,在学校里要开心,什么题不会写谁欺负你了尽管找我就好。”任霁俯下身,不停地亲吻时徽重新布满潮红的脸,事无巨细地嘱咐着,确定人把话全部听进去后,才起身匆匆离开。

    “……”时徽的喘息还有些急促,但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他把自己撑起来,去够床尾任霁放好的衣服。

    镜子前,白衬衫、灰外套、浅蓝牛仔裤一件件套上。很标准的学生打扮,在时徽身上却有一股冷淡的肃穆味道,可配上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在校园里是让人完全移不开视线的存在。

    他整了整领口,淡淡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双眼,转身时随意瞅了眼手腕上转动的指针。

    7:20,距离上课还有40分钟。

    距离太阳升起……已经足够了。

    7:40,时徽走进教室,这一节课是数学分析,他把课本放到了正中央的第一排,拿着空水杯往开水间走。

    ——没想到却碰上了最不想看见、不久前才告诉他“谁欺负你了就告诉我”的人。

    “诶,你家伙今天心情很好嘛,是被哪个瞎了眼的小姑娘告白了?”陌生的男声,带着明显的调笑味道。

    “不要乱说,就不能是把测度论的作业写出来了吗?”熟悉的声音,一把天生温柔的好嗓子,床上捂着他的嘴,一遍遍轻声在耳边呢喃时,总能逼得他掉着眼泪,颤栗着一次又一次高潮。

    “呦你牛逼啊!快给兄弟看……”

    明显是一个宿舍的人结伴来到了教室门口,和正要去打水的时徽撞个正着。

    任霁本来在偏着头和舍友闲扯,脸上是一贯的,温和又带着明媚的笑意,也正是这副招牌的笑容配上过于优异的简历,帮助他一路顺利当上了校学生会长,哪怕这个头衔和任霁其他所获的成就相比,委实毫不起眼。

    他们大学校风严谨,从不以相貌姿色为卖点,学校大部分人都只知道自己学院的学生会负责人,不过在他们的数学与统计学院,任霁的名声以及好人品还是响当当的。

    现在“好人品”的任霁看清楚时徽脸的瞬间,笑容就淡了,神色几乎显得冰冷起来。

    出于家教,他没有直接视而不见,但也只是象征性地微微扬起嘴角,不咸不淡打了个招呼:“早。”

    时徽比一米八五的任霁矮了半个头,视线正对上他的下巴。

    那双有些薄的唇几个小时前才在时徽衣服下的皮肤吮出一个个难以消退的吻痕,现在却显得格外漫不经心,眼神更是透露出很明显的拒绝意味。

    “……早。”时徽低声道,他的声线和任霁不同,是珠玉碰撞般的清鸣声。没有再看面前男人的脸,眼睫长长地垂下来,时徽侧身从任霁舍友和门之间的空隙间挤了出去。

    “啧,大佬来得这么早啊。怎么看到我们心情就不好了,别搞得其他人还以为做了亏心事的是我们一样。”任霁的舍友冷哼一声。

    确实,第一排的位置实在醒目,任霁一行人刚上楼梯,就远远地从教室大门里看到时徽低头放书的身影,似乎心情还不错,没想到转眼就一副冷美人的模样了。

    任霁没有回话,他走向靠近讲台的第一排,经过时徽桌前,视线余光扫过时,脚步顿住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