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同床异梦在线阅读 - 25 一边被打屁股一边挨操/不离婚我是狗

25 一边被打屁股一边挨操/不离婚我是狗

    不速之客仿佛是预约制的,走了一个另一个又来。

    今天路凌刚打开门,就被人按在了墙上亲,吻得他气都喘不过来了,涎水流得下巴锁骨都是,Alpha才放开他。

    熟悉的信息素,沉稳有力的心跳,连紧紧箍着他的力度都是熟悉的。

    路凌闭了闭眼睛,这群贵族真的很讨厌,这个门装了有什么用呢,根本不经过主人允许就进来。

    路凌瞪着纪昱,想不到纪昱这才五十天出头就回来了,看来是这个疯子赢了,以后纪家都得听他的。

    纪昱了解了很多与遗传性基因缺陷症有关的资料,知道情绪太过激动,无论是伤心还是愤怒还是其他,都会对病情有很大的影响。

    在出访的时候,纪昱很挫败地想,刚结婚的时候就算了,为什么在和他告白之后,什么都愿意给他之后,都不愿意和他说明自己的病情呢?

    是因为太讨厌我了吗?纪昱想,所以连治病也不想治,也不愿意接受我的任何帮助。

    如果真的这么讨厌我……纪昱想,你乖乖治好病,我就不烦着你了。

    昨晚看到路凌和李锦严抱得那么紧,说的话那么亲昵,纪昱就已经快要暴走了。

    纪昱忍得嘴角都渗了血,他告诫自己,不是说要哄他好好治病吗?他讨厌你讨厌到病都不愿意治了,还缠着人家做什么?

    纪昱在路凌回来之前就将整个屋子看了个遍,里面属于李锦严的私人用品基本没有,看来他们没有同居。

    纪昱不让自己想路凌和李锦严这一个多月的亲密的来往,也不去想路凌是怎么狠狠地坑了自己一把。

    纪昱再一次告诉自己要忍耐,他漫不经心地说,

    “只不过是亲一下,你昨天和李锦严不是也亲了吗?

    一种无法言喻的恼怒从路凌的心底升起,他最厌恶听见这种说辞了——好像他廉价得谁都可以一样。

    昨天李锦严也亲了啊,所以今天他纪昱也可以随便亲。

    路凌气得手都在抖,狠狠甩了纪昱一个耳光。

    路凌用了很大的力气,而纪昱居然没有躲。

    路凌无措地眨了眨眼,不知道纪昱又想做什么——刚刚这一下,以Alpha的反应肯定是躲得开的。

    “看什么看,你要打我,我怎么敢躲?”

    纪昱舔了舔唇,“我哪里又惹你生气了?”Alpha蹭了蹭路凌的脸,“打都打完了,就算是我错了也别气了。”

    他摸了摸路凌的手,Omega的力气打在脸上其实不疼,但被扇了一个耳光带来的侮辱却远比疼痛更伤人。

    生动的、愿意生气的路凌远比逆来顺受、看都不看他一眼的路凌更勾人——勾得纪昱喘不上气来,理智全无。

    纪昱盯着路凌的眼睛,像是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眼里都是掠夺和贪婪,

    “知道向老公发脾气了,长进不小,值得表扬。但是下次别打脸了,老公平时舍不得动你,在床上会干死你的。”

    “啊……!”路凌甚至来不及反抗,就被纪昱褪了裤子,按在门上全根插入。

    这个Alpha甚至没有脱路凌的衣服,只是褪下了裤子卡在膝盖上,就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急切得仿佛路凌是他灵魂最重要的一部分,他的阴茎就活该插在路凌的身体里。

    “疼……唔……”干涩的甬道好一段时间没挨操了,虽然有自身分泌的淫水,但远远不够,路凌被干得生疼,显然纪昱的阴茎插在里面也不好受,进退两难。

    但纪昱显然没有退缩的意思,他在里头试探性地顶了两下,居然就开始狠狠抽插!

    “啊啊……不要!!啊……”路凌被操得又疼又爽,哀鸣着求饶,

    “拔出去……啊啊……慢点,唔……先不要、不要抽插啊啊……太干了……”

    纪昱没什么表情地说,“多肏一会儿就好了,你这么骚,会流水的。”

    路凌挣扎,但是他浑身没有任何的着力点,他被纪昱的鸡巴钉在门上,全靠那根骇人的家伙支撑着。扭动之间,居然被阴茎插得更深,仿佛像个荡妇一样,扭着屁股自己想挨操。

    “怎么这么紧,李锦严没天天肏你吗?”

    纪昱的话有太多的试探和侮辱,让路凌根本不想回答,可是此时沉默在纪昱看来无疑是默认。

    路凌的指甲在纪昱背上拼命抓,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火辣辣的疼。

    疼痛让这个Alpha更加暴戾和冲动,纪昱冷冷地说,“李锦严怎么不给你剪指甲,他肏你肏得不狠?还是舍不得抓他?”

    纪昱被自己说的话气到了,又扬起大手打路凌的屁股,一边操一边打,他收敛了一些力气,对Omega娇嫩的皮肤来说却无济于事。

    “放松,夹这么紧做什么?”

    “啪!啪!啪!”每一下都打得很结实,重重地扇在臀肉上,留下掌印,臀肉颤抖着越来越红,如同正在熟透的蜜桃尖尖。

    纪昱用一种很事不关己的语气嘲讽路凌,“李锦严是不是太小了,操你这么久还没松……跟着我的时候,明明每天都被干得穴都合不拢,可怜得一直在漏精液和淫水。”

    路凌难堪地移开了眼,

    “啊……疼……不要打屁股呜呜……已经在挨肏了,不要打啊啊啊……好疼……”

    纪昱非但不停,还狠狠地又扇了一巴掌,用的力气很大,连臀肉都在颤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路凌又疼有爽,整个人被高大的Alpha钉在门上肏,淫穴里被鸡巴打桩一般地操弄,淫水乱喷,屁股又被打得红肿不堪,疼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这是怎样的一种蹂躏。

    路凌无助地仰头,甜腻地啜泣着,这个男人在床上怎么这么狠、这么坏啊。

    “喊什么疼,不想挨打就把穴张开自己套上来挨操,骚屁股欠打是不是?”

    路凌哭得眼角绯红,不敢再反抗,他乖乖地放松身体,张开小穴主动吞吃那根大鸡巴,仿佛是鸡巴套子一样主动往那根驴玩意儿上面撞。

    他甚至数不清自己的屁股挨了多少打,只知道巴掌不断落下,肥臀红肿了一大圈,肿成了半透明的形状,如同一颗熟透的蜜桃,凝脂般颤抖着,很可怜。

    其实纪昱有很多事情想找路凌算账,找了温森又找李锦严,手机里还有一个又一个的Alpha算是怎么回事?

    那天早上和他说着浓情蜜意的话,哄得他以为路凌愿意和他在一起,转头却把录音给纪家是怎么回事?

    他在国外,想路凌想得挠心挠肺,昨晚好不容易把纪家彻底收入囊中,回来却看到路凌和李锦严抱在一起说着甜言蜜语算怎么回事?

    但纪昱最后只是轻描淡写地警告了一句,“以后不准打脸了,不然肏得你跪在床上哭。”

    可能是最后一次了,这次之后只要他好好治病,自己就不缠着他了。

    纪昱肏得毫不留情,向来冷硬又高高在上的Alpha红了眼,在路凌淫穴深处疯狂灌精!

    “你心疼他,知道和他分手,转头就和老子结婚。我算什么东西,嗯?”他的声音又低又哑,还带着忍耐到极致的哭腔,仿佛一头被心上人伤透的野兽。

    滚烫的精液激射在娇嫩的内壁,路凌被他射得浑身痉挛不已,小腿无助地抽搐着,好几次尖叫着就要翻白眼晕过去,都被纪昱狠狠掐着奶头回神,继续接受精液的灌溉

    路凌被操得神智全无,只知道迷迷糊糊地想,不是的,明明是你非要娶我的。

    ——

    纪昱如同主人般给自己倒了杯水,甚至给路凌也倒了一杯。

    路凌衣冠不整地靠坐在沙发上,浑身仍在不时地颤抖两下,敞开的双腿间,两口淫穴都被干成了合不拢的肉洞,浊白的精液从里头慢慢渗出,可怜极了。

    纪昱没有抱他去清洗,仿佛对路凌浑身的狼狈漠不关心,他卑劣地想自己的精液在路凌体内再多待久一些,毕竟可能是最后一次射进去了。

    “你和李锦严在一起了?”纪昱的语气很平和,仿佛无论是不是,都不会生气。

    路凌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求生欲占了上风,没有骗他,

    “没有。”

    “哦。”纪昱干巴巴地应了一声,“那你去医院检查身体了吗,为什么还不住院?”

    检查身体?住院?

    路凌皱了皱眉,“没有,不想住。”

    纪昱立刻站起来,抱着路凌就要去医院,路凌却不愿意,挣扎着要下地。

    纪昱很冷漠地看着他,“路凌,我爱你你不爱我,我认了。可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纪昱在心里嘲笑自己,妈的你的底线是什么,是任何人都不能伤害路凌,包括他自己。

    去医院做什么?路凌觉得很累,纪昱真的让他精疲力尽,“我不想去,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了,我真的累了,纪昱。”

    他看纪昱的眼神里再没有多余的感情,只剩下疲惫和厌倦。

    纪昱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艰难地说,“因为对我的厌恶,所以连医院也不肯去了吗?”

    不想听到路凌更伤人的回答,纪昱没有等他,闭上了眼睛,继续说,“那你去治疗吧,基因缺陷症痊愈了我就不缠着你了。”

    “你不就是因为这个……才和李锦严分手的吗?”纪昱自暴自弃一般地说,“你心疼他不是吗?我给你治,治好了你就自由了。”

    “你想和谁在一起都可以了,你去找李锦严吧。”

    不治会死的,我只要,还能看着你就行了。

    “……”基因缺陷症。路凌眨了眨眼,看怪物一样看着纪昱。

    路凌终于说话了,纪昱觉得他的声音里有着怪异的紧绷,是因为终于能摆脱自己了,太开心了吗?

    路凌的声音很谨慎,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你是说,我痊愈了,就可以和我离婚,再也不缠着我了是吗?”

    “是!是!是!”纪昱崩溃一般回答了很多次,很大声,如同野兽的哀鸣,声音里都是挫败和无奈,甚至还带了不易察觉的哭腔。

    纪昱伸手想摸路凌的脸,又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畏惧地停下,“你别不高兴了,对身体不好的,痊愈了你就自由了。”

    ——

    “你答应了和我离婚的!”纪昱的办公室里,路凌吼得很大声,拍着桌子当着纪昱的面大发脾气,平日里的温驯与顺从不见踪影。

    这个Alpha自那天以后如同耗子一般躲着他,就是不肯露面,好不容易在办公室堵到他。

    任谁原以为终于解脱了,当事人却又反悔,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纪昱吼得比他还大声,“你他妈骗老子,骗老子离婚!”

    路凌冷静地看着他,“是你自己误会,难道现在就不是痊愈了吗?”

    “你已经答应和我离婚了。是一定要我病一次才行吗,见不得我好吗?”

    太诛心了,纪昱最爱的人居然说他见不得他好。

    他明明这么妥协了,甚至已经接受了,只要路凌好好的,就真的放手了。

    纪昱气得理智全无,“离就离,老子答应了放你走……就一定会放你走。”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沮丧的呢喃,要不是路凌离得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什么时候签,”路凌问,“我什么都不要你的。”

    “明天!明天就在我家签!你给我走,不离婚我是狗!出去!”纪昱被路凌逼得走投无路,吼得像是失控暴怒的雄狮,却又舍不得动手打人。

    纪昱昨天吼得比路凌还大声,但第二天路凌去找他去办离婚手续的时候,他却已经去公司了。

    路凌打电话给纪昱,是秘书接的,委婉地表示纪总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今天一整天都非常忙。

    再次一连几天都找不到纪昱,秘书又说,离婚会影响股价,纪总说这事合适的时候再说吧。

    ‘但是纪总说您可以自由地活动,就当没结这个婚。离婚的话,短期内不是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