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2）失忆/伪兄弟年上

    ——

    你想出去看看。

    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去院子里看一看环境，毕竟是生活的地方，也许会找到一些回忆。虽然男人不想你出门，你想应该只是出于健康考虑，而且你现在已经好一些了——至少可以走路了。

    退一万步，就算出了什么问题，也是你自己的事情。

    你这样想着，下定决心推开别墅的门，走出了生活半个月的房子。

    这里是一处庄园，比你想象中还要大上许多。虽然那个男人说这里是你们共同的家，但你只感觉陌生，对院子中的一草一木、每一处建筑都感到陌生。

    过于孱弱的身体无法支持太久的行走，不过十几分钟，你便感到疲惫，艰难地找到一个亭子，坐下。

    没有看到人。

    男人并没有雇佣佣人，只在有需要的时候才找人进来打理。但这么大的庭院，因此显得格外安静寂寥。

    你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说话了，除了男人。可与男人相处的时间越久，你就越对男人的性格感到无所适从，渐渐地，也不爱说话了。

    更重要的是，你觉得男人在瞒着你很多事情。

    到现在，男人都没有告诉你，你是因为什么失忆的，你有什么喜好、有什么亲友，他总用“以后告诉你”搪塞过去。

    “以后”是什么时候？

    你不知道。

    正出神着，你突然听到什么动静，循着声音看过去，却是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你的不远处，抱壁，好整以暇地看着你。

    现在这个时间，男人不应该在这里才对。你百思不得其解，刚要开口，对方先说话了。

    他道：“当真是好得差不多了。怎样，对这个地方有印象吗？”

    你看了一圈周围，经男人一提醒，你终于感受到一丝熟悉感，好像在之前的某一天，你也曾走到这里，坐在这里。

    是为了什么？

    你试图继续回忆，但无法想到更多。

    男人也没给他回想的时间，他好像心情不是很好，伸出手对你说：“起来，跟我回去。”

    一直以来萦绕在心头的异样前所未有地强烈。

    你没有动，看着男人伸过来的手，缓缓摇头，斟酌道：“不……我想继续看一看，说不定能够记起更多。”

    男人一直说你们是亲人、是兄弟，但你想，应当没有哪家的亲人，会一直用这种强硬的命令语气。

    意识到这一点的你心中不太舒服。你在想，男人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回来，又是怎么找到你的？

    “哦？想去哪里呢？这园子没什么可看的。还是说，你想离开这里？”

    男人扯开领带，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向亭子走来，“既然你不想回房间，那就在这里吧。”

    你不懂男人的意思，但你能感受到男人心情很不好，他看着你的目光十分危险。你尚还不明白自己如何刺激到对方，男人已经走到你的面前。

    “……你怎么了？”你抬头唤他，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

    他的眼中眸色暗沉，酝酿着可怕的风暴：“你很快就会想起来的。”

    男人抓住你的手臂，将你从椅子上拉扯到地面。膝盖磕到石板上，疼得你眉头一皱。

    然而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才真正让你感觉到心惊。

    他解开了你的衬衣。

    由于一直在房间里，你只穿了一件衬衣和宽松的短裤，脚上的拖鞋在推搡中掉落。空气中的风吹在苍白的皮肤上，刺得你浑身一僵。

    紧接着，你难以置信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阿，你太不乖了，我本来不想这么快就惩罚你的，怕吓到你。”男人的气息吐在你的耳侧，他的话让你毛骨悚然，“但你还是想离开我，都变成这样了，还是想着逃跑。”

    你终于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开男人的束缚，但无力的手脚使你的抵抗没有一点作用。

    男人吻在你的胸口，挑逗你的欲望。久未经情事的身体迟钝青涩，但男人却好像十分熟悉，舔弄你的乳头，一只手抚摸你敏感的腰间。

    你震骇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声音颤抖着：“你不能……你不是说，我们是……”

    “是啊，我们是兄弟，我们是世上最亲密的人，所以才更应该在一起，不是么？”男人的语气带着病态的偏执。

    他的手已经脱下了你的裤子，摸到隐秘后穴处。这个动作让你感觉熟悉，脑中恍惚地想起，似乎也是在这个亭子里，你被他压在身下，毫无顾忌地侵犯。

    原来、原来这就是你们之间的关系。

    你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咬着牙骂：“滚开！你给我滚开，你这个……这个变态——”

    情绪起伏下，你的声音不自觉加大，嗓子有些承受不住，变得沙哑疼痛，难以发出更大的声音。

    这让男人感到满意。他一边将手指插入你的后穴，一边亲吻着你，说：“阿，我不喜欢听你骂我，别再有下次了，你也不想嗓子彻底说不出话吧。”

    从心底里升起的恐惧让你明白，男人没有在说假话。你低哑的嗓子、无力的手脚——全都是这个男人造成的。

    男人并不在意你惊恐的目光，他已经忍耐不住了，掰开你的腿，将你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记住了，这是惩罚。”

    男人在你耳边笑了一声，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你的后穴。

    你发不出声音，记忆的片段伴随着疼痛向你袭来，你的眼前浮现出不同表情的、男人的脸。

    这张脸让你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你无数次想要挣脱、逃离，最后的结果却只有无止尽的折磨。

    绝望的情绪覆天盖地，你脸色发白，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男人只无声地操干你，好似要插入你身体的最深处、与你融为一体。他的声音带着欢愉：“好久没有操了，你的身体还是这么温暖。”

    你却只觉得冷。

    身下的石板、空中的风，还有男人的目光，构成了冰冷的牢笼，扼住了所有生机。

    ——

    过分羸弱的身体已经在情事中没了所有力气，你只能无力地喘息着，承受着男人粗暴的动作。

    身体的反应难以控制，又无比真实。你在升腾的情欲中回忆起部分凌乱不堪的过往，那是耻辱的、卑微的，连忆起都十分疼痛。

    男人却笑了出来。

    他一边肏着你的后穴，将性器没入你的身体，一边摸着你的脸，似乎在欣赏你脸上的神情。

    他说：“陌生人游戏，我已经玩腻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的过去吗？别急，我会让你用身体慢慢记起的。”

    你已经没办法开口说什么了，只觉得连生命都在一点点流逝。

    男人在亭子里操了你两个多小时，才终于从你身体中退出。你的后穴还留着他的精液，可你并没有机会去清理。

    你身上只剩下一件衬衣，裤子已经被男人撤下扔到一旁，下身赤裸着。男人就这样抱着你，让你夹着精液回到房子里。

    进门之后，他将你放在地上。

    地面上铺着一层柔软的地毯，并不像刚才在亭子里那般冷硬。男人的动作十分轻柔，但你仍然紧绷着身体。

    你能察觉到，男人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你。两个小时的折磨已经让你痛苦不堪，你不想再承受了。

    于是你尝试站起来，但本就没有力气的双腿已经被男人操得发软，根本站不起来，反而酿跄了下，失去重心小幅度地摔倒。

    逃不掉。

    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你，无论怎么反抗都是徒劳的。可你就是无法做到束手就擒，哪怕是一分一秒，你也想要摆脱这个男人。

    身后传来男人冷冷的笑声，随即，你被按住腰，就着趴跪的姿势，男人轻而易举地再次插入你的后穴。

    “看来，我的宝贝有些迫不及待了，这倒是个不错的玩法。”

    男人用力向前一顶，在深入你身体的同时，这让你承受不住力气，身体往前倒。

    性器在有意无意地刺激你的敏感点，还在情欲中的身体又来了感觉，可这种感觉已经让你感到恐惧。你忍不住向前爬，用手臂和膝盖，与身后的男人拉开微不足道的距离。

    可是每每向前爬一段距离，男人总会跟着向前，将性器顶到更深处。他像是在驱策你，故意放慢动作，让你有时间爬行。

    你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身上冒出一层凉汗，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

    男人还在笑着：“不是很会爬吗？继续爬啊。你知道吗，你这模样真是太美了，美得我实在不愿放过你。”

    你终于没了力气，被男人扶住腰，再次粗暴地操干起来。

    男人一只手搂着你的腰，让你不至于倒在地上，另一只手插在你的嘴里，玩弄你的舌头。

    你的意识已经恍惚，分外听话地吸吮口中的手指，仿佛习惯性地讨好。被操干的后穴很快就一阵收缩，迎来高潮。

    高潮的快感侵蚀着你的意志。

    男人在射出一次后，抱着你站起来，掰开你的双腿，将肉棒埋在你的身体里。随着这个动作，你后穴中的精液流到了男人的衣裤上。

    “我们回房间吧。”男人咬着你的耳垂，轻声说。

    他一边走，一边肏你，就这样走上楼梯，从一楼肏到二楼。你在这个过程中又泄了几次，终于在回到床上的时候，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