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快穿炮灰成了万人迷后被强制爱了在线阅读 - 10总裁攻简陋版野外强制play/末尾继子登场

10总裁攻简陋版野外强制play/末尾继子登场

    陶乐终于走到久违的地方的时候,周围黑漆漆的还吹着阵阵凉风,他扯了扯身上的外套,打了个喷嚏,曾经住了许久的房子还在那里伫立,可是从外面看上去窗户是黑着的。

    他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安,上了楼才发现这里真的没有人住,房门敲不开,估计是他大半夜太过扰民,有隔壁的邻居出来询问,看着模样有些落魄的奇怪男人,眼神警惕,"你找谁啊?"

    "您好,这房子的主人去哪儿了?"陶乐不认识这个人,看着面生,礼貌点点头指着身后的房门,希望能够得到肯定的消息。

    可是上天好像不太眷顾他,那邻居摆摆手,"我新搬来的不清楚,反正自从来了就没听见过这家有动静……应该没人住了吧。"

    那人嘟嘟囔囔说完看着愣怔的陶乐,只觉得奇怪也没兴趣管人家的闲事,关上门进房里了。

    走廊上又只剩下陶乐一个人呆呆的靠着墙壁站着,曾经的家里没有人,物是人非,就算时夏不见了那好歹还有小徵啊!可是小徵现在也不见了,他们去哪儿了?会不会是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逼着他们不得已离开这里呢?

    陶乐被凉风吹的头疼,咬牙揪紧衣服往楼下走,鹅卵石路旁的路灯似乎又坏了,发出淡淡的朦胧的光亮,勉强可以看清脚下的路。陶乐有些苍凉的吸了吸鼻子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看着满天繁星,叹了口气,他现在身无分文,不知道该去哪里的了。

    这里总归不是可以留宿的地方,昼夜温差太大,待在这里睡一晚估计会被冻死,陶乐揉揉眼睛,他心惊胆战一整天已经身心俱疲,只想找个可以傍身的地方凑合一晚。

    站起身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又瘸瘸拐拐往不远处有亮光的地方走,被季慈之关了这么久几乎没有走动过,陶乐都已经快要忘了这种感觉了。

    走了一阵便已经满头大汗,他记得这里附近有个桥洞可以睡一晚上,沿着马路边人行道一边走一边搜寻,不知不觉走到了两旁栽种了参天大树的小道上,两侧的树木茂盛浓密遮天蔽日的显得这里格外凉爽昏沉。

    陶乐停下脚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些迷茫的看着周围,没想到自己只是脱离外界几年就已经这样不适应了。

    微微气喘着,周围的草丛被风吹的沙拉沙拉的声音不停作响,陶乐觉得后背有些凉嗖嗖的,这种莫名熟悉的感觉让他想起曾经骗他骗得好苦的季慈之。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陶乐觉隐隐约约闻到了周围越来越浓烈的大海的气息,像是海水的潮湿还有淡淡的腥味混杂着,越来越浓烈越来越近,近到不能再近,更像是海盐的味道。

    沙拉沙拉

    树叶子在动,陶乐屏住呼吸,如临大敌,除了季慈之他没法想到别人,可是这种味道……

    有道迅捷的黑影从身后朝着警惕的陶乐冲过去,猛的把人压制到草丛内一棵粗壮树干上,是就算有人经过都不会有人觉查到后面还有人的程度。

    面前的人呼吸急促,更像是在压抑什么,陶乐闻到了他身上的海盐信息素味,还有些厚重的酒气,alpha胸前急促起伏着,呼出的气息灼热滚烫,陶乐心里不免也紧张起来。

    不是季慈之,是个完全陌生的面孔。

    借着月光朦胧,陶乐勉强看清了他的面容,像是那种内敛沉默的成功者,处处透着高深莫测讳莫如深的气质,眼神古井无波,幽深的看着被自己挟持的beta……不是omega,他认错了。

    本来是简单的赴宴而已,没想到对方竟然那么大的胆子给他下药,应该是是一些强迫alpha被动发情的催情药物,他强压着找了说辞离开那里,本来想赶紧去私人医院治疗,可是没想到半路上药效越来越强烈,他只能循着嗅到的味道跑到了这里。

    晏嘉虞掐着面前beta的脖子,咬着牙忍耐体内不受控制的情动,释放的alpha信息素很快便笼罩聚集在两个人周边,陶乐红着脸拍打他的手臂,被攫取呼吸艰难的看着莫名其妙闯出来的变态男人。

    为什么他遇见的alpha一个两个都这么奇奇怪怪的变态呢?

    "咳咳咳咳……咳咳"男人终于放心似的松开了手,确认陶乐和刚才的那伙人不是一队的,陶乐咳嗽的快要背过气去,泪珠都刺激出来了,愤愤地想找人讨个说法。

    可是对面这个变态alpha好像身体不太舒服似的不停往外冒汗,青筋暴起强忍着闷哼,指尖颤抖着扶着陶乐身后的树干。

    "喂?先生,你没事吧?先生?"陶乐担忧的靠过去,虽然自己刚刚被这个男人袭击过,可是他还是不能坐视不理见死不救……

    晏嘉虞只听见耳边不停有嗡嗡嗡的声音,吵的他头疼,他皱着眉冷冷的扫了眼面前的beta,这才发现他看上去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呼之欲出的熟悉,眼前有些迷糊重影,晏嘉虞看上去像是愣住了似的紧紧盯着面前的人,陶乐咬着唇,身体似乎对于危险有了条件反射,下意识要逃离这里,可是没想到男人的动作更快,先一步又把人反压在树干上。

    "你放开我先生!先生你放开啊!我可以送你去找医生……你不舒服吗?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想到这人可能是又一个季慈之他就觉得害怕,要跳脚似的激动挣扎,可是比起经常有规律性锻炼身体的alpha,他显然太弱了。

    晏嘉虞潮湿驳杂的气息紊乱炙热喷洒在陶乐敏感的后脖颈那里,刺激出小片的红,他后怕的抖着身子紧紧扒着树干的脉络,声音颤抖哀求道,"先生先生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啊?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omega我不是……"

    两只手腕都被男人攥住了,发了情的alpha脸上表情淡淡的,眸光暗下来像头恶犬发现了猎物,却又隐隐约约有些多情温柔似的,亲昵蹭了蹭陶乐的肩膀,微微粗喘着凑在陶乐耳边吹气。

    陶乐身上勉强遮蔽身体的外套被男人轻而易举扯开了拉到臂弯那里耷拉着,并不刺鼻的海盐味浓烈得更像是涨潮翻涌的海浪席卷着,面前的beta手无寸铁只能随着它被动起伏。

    alpha不停围着陶乐脆弱的后脖颈嗅着,在陶乐奋力挣扎中还是舔到了那里曾经被季慈之留下痕迹,淡淡的不是很明显,可是晏嘉虞在周围嗅到了别的alpha的信息素。

    压迫感,占有欲很强,领地意识已经在这小小的伤痕上完全显示。

    这明显让此刻发情的alpha觉得愤怒嫉妒,晏嘉虞露出牙齿在脖颈那里研磨了好一阵才猝不及防咬下去,陶乐皱着眉痛哼几声,像是在做永久标记似的,alpha在那里停留了许久才松口,用舌头温热的舔舐着渗血的伤口。

    季慈之曾经的信息素气味被晏嘉虞盖住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晏嘉虞满意的继续舔吻着陶乐粉嫩的耳垂,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alpha闷哼一声,叫嚣的欲望快要冲破理智防线,有些急切粗暴将陶乐的手腕用身上的腰带捆了起来,陶乐被他按在树干上,整个人微微凌空完全倚靠着晏嘉虞的力量。

    他完全已经失去了理智,三下五除二便褪去了陶乐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陶乐没想到自己已经从季慈之手里逃出来了还要被别的alpha这样对待,拼了命要把推开,"放开你放开我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再这样了……放开我放开我先生……你冷静一点,不要这样……"

    晏嘉虞呼吸粗重,急切却又有些笨拙的揉搓着面前赤裸莹白的酮体,陶乐整个人都显得娇小被困在他怀里,两条腿被迫盘在晏嘉虞腰上,男人的手粗粝又温热按压着陶乐胸前已经稍微有了变大迹象的奶子上。

    力度很大很重,陶乐被按的不停闷哼皱眉喊痛,声音染上了委屈的哭腔,"轻点好痛我好痛……不要,不要摸了先生……放开我"

    仿佛是听清楚陶乐说的什么,强制霸道的alpha竟然有些愧疚心疼似的俯身埋在陶乐胸前吹了吹被揉红了的青涩小奶子,又小心翼翼的用指尖揉捏着,嘴巴含住乳尖舔咬嘬吸。

    陶乐脚趾紧绷挣扎的动作已经渐渐演变成小幅度调情似的蹭着男人的腰腹,他恨自己被季慈之搞成了这种浪荡的样子,更恨自己只是被alpha随便摸一摸就失去了神智恬不知耻,又恨又羞耻,已经满脸冷湿。

    以至于晏嘉虞吻上去的时候接触到这样的触感还愣怔了许久,以为陶乐这样嫌弃厌恶自己,不甘心又泄愤似的咬了他的嘴唇,混着血腥味钻进口腔里强迫他伸出舌头来供自己吮吸。

    "别哭……别哭……"他嘴笨,颠三倒四只有这两个字,声音微微沙哑低沉,像是更加醇厚的酒,陶乐是盛着酒的玻璃高脚杯被他欺负的摇摇欲坠快要坠落破碎,放弃了一般的破布娃娃被晏嘉虞怜惜舔遍了脸上每一寸。

    晏嘉虞的手终究从胸口转移到其他地方,陶乐身上滑腻让人爱不释手,alpha的气息很快沾染了他全身,对方甚至蹲下身舔弄他身后的小穴口。

    等到温热的触感出现在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的时候陶乐才崩溃又惊诧的反应过来,只想捂着脸把他推开,咬着唇控制不住身子颤抖,哭腔浓重,"你走开啊……呜呜呜不要,不要,那里,那里不要……先生求求你呜呜……"

    男人情动难耐埋进那里舔着紧致青涩的菊穴,舌尖戳弄着内里的褶皱,陶乐颤抖着扭动屁股发出几声暧昧的呜咽喘息,胸前也起伏不定,呼吸紊乱,"嗯~不要……唔~"

    晏嘉虞额头出了些汗,舌尖在小洞里抽插着混合着微妙的咕滋咕滋水声,陶乐满脸潮红,被捆住的手腕在腰后难耐的摩擦臀肉。

    等alpha终于肯放过他的时候,陶乐已经不知不觉用前面那根秀气的肉棒射出了小滩已经凝固了的斑驳精液,他红透了脸被晏嘉虞转过去,两腿被扯开的过分,中间那里已经习惯性流出了腥甜淫水。

    湿热润滑的触感,肥厚的阴唇被男人摸在手里,他呼吸粗重大力揉捏着直到陶乐又受不了皱着眉痛哼才停下,眸光晦暗露骨仔细掰开阴唇揉了揉,满手的亮晶晶黏腻的液体。

    他情不自禁感叹,"好湿,好多水。"

    一根手指噗呲插进去,两根三根,因为小逼已经湿漉漉,甬道也不是很艰涩所以很容易便插了进去慢慢抽插开拓,穴肉紧紧吸附着手指,陶乐夹着腿感受那里来回抽插的感觉。

    晏嘉虞很快便找到了他敏感的地方,冲着那里不停按压,速度越来越快,陶乐受不了挣扎着喊停,不停涌出眼泪来嘴里念叨着哀求,"不要不要哈啊~嗯~呜呜呜呜慢点嗯~求,求求你了唔~嗯~不要呃啊~呜呜呜"

    beta肚皮抽搐着脚趾紧绷达到了高潮,失神的感受着小逼里涌出的滚烫的液体,腥甜的味道弥漫着,陶乐身子还在一抖一抖的适应着,眼泪迷蒙看着在半跪着给他舔干净泥泞的私处的alpha,身体滚烫喘息不定。

    他站起身,摸了摸嘴角便贴上陶乐的身体,用下身迫切难耐的蹭着,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炙热,贪婪瞧着眼神惊惧的beta,没有耐心等待,扯着陶乐的腿便脱了内裤猛的插了进去。

    "哈啊!"陶乐还没来得及适应,猝不及防被塞满,仰着脖子有些尖利的叫着,逼里的肉棒仿佛带着勾子似的戳着敏感的生殖腔口,陶乐张着嘴不停呻吟求饶。

    晏嘉虞只觉得被什么温暖的地方吞咽包裹着,舒服的让他头皮发麻只想再往深处一些,卖力挺胯顶撞抽插紧致湿热的销魂洞,啪啪啪的声音暗示激烈的交合。

    "呜呜呜~不要了我不要了哈啊~放过我放过我嗯啊~哈~好难过呜呜呜~我,嗯~受不了哈啊~求求你,求求你了先生呜呜呜~求你嗯~"

    他越是这样晏嘉虞反而撞得越凶,扯着他一条腿勾在臂弯处,只让他一条腿站在地上,小狗撒尿做标记似的承受面前的粗暴冲撞。

    不知道做到了什么时候,陶乐只记得自己被射进内里滚烫的精液烫昏了过去,再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宾馆的床上。

    浴室里的男人在洗澡,稀里哗啦的水声。陶乐身上斑驳的吻痕咬痕乱七八糟十分狂野,想到昨天晚上的遭遇他只想赶紧逃离这里,小心翼翼爬起来穿了衣服便逃出了房间,快步跑出了宾馆大门。

    不知道跌跌撞撞瘸瘸拐拐跑了多久,陶乐靠在马路边的花坛歇息,估摸着对方应该找不过来了他才松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没吃饭还是太累了的问题,胃里突然一阵翻滚,他皱着眉弯下腰张着嘴冲着花坛内侧干呕。

    恶心的感觉还是没有完全消下去,喉咙里有些酸涩的感觉,还稍微带了点让人不舒服的苦味,陶乐摇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他现在必须找到一个落脚点然后赚点钱才能寻找时夏还有小徵的下落。

    这么想着他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直起腰没走几步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要往旁边的花坛里倒过去。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出现,他跌进了味道有些熟悉的人怀里,被那人有力的臂膀搂住腰身,昏过去之前只看到模糊的轮廓。

    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车门被司机打开,那人恭敬颔首,看了眼面前的人怀里的陌生beta又迅速低下了头,"少爷,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来。"

    陶乐被小心翼翼抱在怀里,后座的男人轻声嘱咐前面的司机道,"开稳点。"

    "是,少爷,我们是回勐海小筑吗?"

    "……会吧,那里也已经准备了好久,现在终于等到它的主人了。对了,还有那个女人,找时间一起带到那里去。"

    他说完便低头换了副神情,面容柔和摩挲着怀里人的眉眼,思念又眷恋呢喃着,"陶乐,终于找到你了。"

    "有没有想我啊?"时徵杳勾唇,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慢慢俯下身亲了亲陶乐的额角,隐去了眸底的情绪,"我好想你,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