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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绽放…… 这般盛景,须臾间已令他凤眸赤红,却还勉强自己做个文雅的赏景之人,只用目光来回侵犯着这具独独为他一人绽放的美丽身体。而得了他“命令”来替他赏月的妻子,压抑住慌乱的心跳,越过男人俊美无双的面容,将双眸投向了夜空之中。 “好美……”她不禁失神地喃喃赞道。 “嗯。”此间的主人盯着自己心中的美景,也是深以为然。 他望着她一双水盈盈的眼眸,就如同在两片碧汪汪的湖泊中,看到了漫天的繁星闪烁。 宁幽卷190、星夜屋檐水液流 中 “啊——” 不过一时不察,浑身赤裸的新娘双腿被扛到了男人肩上,粗大的肉茎再次直直插入了! “夫君?!”凤幽夜以为他再占点便宜也就算了,没想到还真的在这高空之中肏起她的穴儿来,一双柔荑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袖,眼眸里一边是闪闪的星光,一边是男人俊秀绝俗的脸,一时竟分不清,究竟哪边的光芒,更令她心驰神往。 “乖,你赏你的,我干我的。”他的气息重了起来,下体开始又一轮大刀阔斧地抽干,早就憋得难受的阳具次次用力一捅到底,插得女人哀哀直叫! “唔……啊、啊……好深呀……插坏了,夫君……” 起先只觉得他插得太重,渐渐地,被肏得又一次淫汁泛滥的女人便发现,在这屋顶上被干穴,还有种玄妙的滋味—— 由于此处地势不平,她的身子自然容易随着琉璃瓦的坡度走势往下滑,如能用手脚扒住还好,此刻她双腿被举在男人双肩之上,两手又紧张地抓着他的胳膊,全身的重量渐渐往下游走,却恰好撞在了男人气势汹汹的肉棒之上…… 每次她的身子落下来,他的大肉棒便往上尽根没入,那力道又重又急,竟能一次次阻住她下滑之势,甚至是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娇躯往上头顶! 正因为他肏穴的力道太猛,她更没法保持平衡,便又直直往下落—— 如是循环,真真是肏得女人如疾风骤雨中的娇花,颤颤巍巍……鸦羽般的墨发铺满了身下红衣,纷乱地散在碧光莹莹的琉璃瓦之上,花颜娇媚又柔软,洁白的额角还渗出了点点细密的汗滴。 她真的是被肏得狠了,咿咿呀呀地全然也顾忌不上身在险处,以及会否被下头的人给听见瞧见,纤细的四肢紧紧缠绕着男人颀长而精瘦有力的身体,远看就如一株妖冶的曼珠沙华,带着魅惑人心而又惊心动魄的美丽,贪婪地吸附着原本如仙般清华绝世的男子,诱他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耗尽全身所有的精力。 清俊男子以一根与外表全然不相衬的狰狞肉茎,在女人狭小的肉洞间来回冲撞,眼看着妻子乳儿乱晃,眼角含媚,他再也忍耐不住,抓住她两只晃眼的雪乳,狠狠揪着,阳具狂野地最后冲刺了好几十抽,终于抵着她的蜜壶,在里头灌了满满一壶的精水! “啊啊啊——” 男人射精时那几下简直要了她的命,肏得她全身直颤,腿都跟着花穴一同痉挛了。 “喜欢么?喜欢夫君这般浇灌你么?”粗长狰狞的肉茎狠狠抖了好几下,两颗鼓鼓的肉球都恨不得挤进女人狭窄的小肉洞里似的,紧紧贴着粉嫩的洞口一阵耸弄,好一会儿,才将精液给浇了个干净。 “……”她的嗓子都叫哑了,微张着小口,只有口津横流,哪里还答得上话来。 “哎,先前都说了得小心,不能让娘子再受罪了。”终于逞凶告一段落的新郎官,这才像是想起什么来,抽出了阳具,爱怜地轻抚了抚妻子已然被他肏肿了的花穴,“可是洞房花烛,不能灌新娘子满肚子的浓精,恐怕是做夫婿的无能吧?” 说到这里,似乎是对自己这个“灵感”甚为满意,是以那双狭长清冷的凤眸里,居然再次燃起了欲望的火花。 他的手指在花穴外小心翼翼地一阵拨弄,欣赏着被自己肏干得无法完全合拢,而余了红豆般大小的穴口洞开,对着罪魁祸首可怜兮兮地翕动着……发觉里头的浊液就要流出来的时候,他就以两指并拢堵上。 “啊……呜……” 娇弱的新娘子哪里知道自己的夫婿又起了欲念,还当他真是在给自己清理,却发觉那深入体内的长指动作越来越邪肆。肚子里积攒了许久的淫液儿,再加上男人刚刚灌进去的精水,本就涨得她难受,他三两下撩拨,就弄得她小腹难受得紧,像是要尿出来似的。 “夫君,我们……下去吧?”她用了最后一点清明神智,以沙哑的嗓音央求他。 男人恋恋不舍地抽出了手指,换来妻子一阵小声的哼。 “咦,方才是不是有听到什么声响?” “我也听到了,好像是从高处传来的……” “好奇怪的声音,也不像是鸟叫呀?” …… 楼阁下面,骤然传来脚步声,还有几名女子对话之声。 往常靖宇堂里几乎从无女子出入,只因今夜喜宴,请了不少人来帮忙。现下婚宴散去,这些应是负责后续收拾的人,来来回回恰好听到了高处的异样声响。 此时凤幽夜还未从情事的剧烈刺激中缓过来,身处之地又高,对下面的动静听得并不真切,倒是这靖宇堂的主人,耳聪目明的听了个清楚,却不但不以为耻,反而勾起薄唇笑了笑: “娘子,她们说你叫得没有鸟儿好听……” ———— 别怪作者章节短小繁多啊,是城主太持久了…… 媲美头一次圆房是要的。嘿嘿 宁幽卷191、星夜屋檐水液流 下(珍珠6200加更) “嗯?”有些迷糊的新娘子没听懂他的戏谑,直到男人将她的身子抱到了屋檐,从后搂着她的纤腰,让她的上半身微微探了出去—— 这一下俯视,着实吓了凤幽夜一跳! 如果不是这么一望,她还真不知道这靖宇堂有如此之高!更可怕的,是她居然在如此荒唐之处,公然与夫婿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