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人渣总攻翻车记(双性总受)在线阅读 - 74白鹿失控把陛下当雌兽肏,陛下忍辱腿交也避免不了被肏穿宫口灌满宫腔撑坏昏厥

74白鹿失控把陛下当雌兽肏,陛下忍辱腿交也避免不了被肏穿宫口灌满宫腔撑坏昏厥

    国师苏逸尘……变成了一头白鹿?

    在意识到这件事后,陛下震惊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回头的角度有限,所看到的只有白鹿的一部分,却已经足以让他想起这只救过他,不久前还出现在他梦里的白鹿。

    也就是说,之前他在宫外狩猎遇到刺客时,是国师苏逸尘变成白鹿来救的他。

    转眼间,陛下就想通了此中关节。国师救了他,他转头就到处找怎么把国师弄下来的法子,还从裴洛那里搞来迷药迷奸了清高脱俗的国师,这一番前后因果,怎么想都是陛下自己理亏。

    虽然陛下因为国师几次管教,又在不久前把和柔妃鬼混的陛下抓起来在几位爱妃面前施以淫刑的事对国师很不满,但是如果知道国师苏逸尘就是那只漂亮的白鹿,陛下也许不会这么想对付国师。

    不过现在说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陛下因为这些念头迟疑的瞬间,身后的白鹿先做出了反应。

    它那根“鹿鞭”似乎比它人类模样的时候更长,至少陛下跨坐在苏逸尘身上将他的肉根吞下去时,是感觉自己已经吞进了全部进去的,而当它变成一头白鹿的现在,即使陛下觉得鹿鞭肏进自己女屄的深度已经比之前吃进苏逸尘整根性器时还要深一点,也能感觉到鹿鞭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

    这样的感觉也许不太能让它满足,受本能的驱使,白鹿不复之前的平静温柔,有些急躁地动了动。

    于是,那根鹿鞭便顶开女屄里的软肉又进了一截,已经抵在了尽头。

    “呃!”

    陛下被顶得腰眼一酸,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刚才那股奇异的酸软是怎么回事,就发现这头苏国师变成的白鹿似乎想把它的整根鹿鞭都插进来!

    “等下……唔……慢点……哈啊……别、别弄了……”

    陛下被顶得难受,他感觉国师变成白鹿以后这根肉刃也变成畜牲的鸡巴了,又粗又长,他咬着牙把手伸到两个人性器相连的地方探了一下,发现白鹿外面那一截绝对算不上短。

    像触电一样,陛下猛地收回手,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小腹被顶得难受的地方,估摸出了外面那截进来后能肏到的位置。

    “!”

    意识到现在这头白鹿全插进来能插多深以后,陛下被吓了个激灵,因为情欲而有些涣散的双眸充满了震惊。

    ——他会被肏死的!

    女屄里的鹿鞭已经抵到了甬道的尽头,却远没有完全进入这里,白鹿显然没有放弃全部插进来的打算,性器的头部便一下一下地捣着那块软肉,像杵臼般非得把花穴给捣烂不可。

    那块被杵的软肉被重捣了一会儿,酸麻不堪,分泌了不少清液,陛下的腰也像是被抽了力气般抬不起来,塌在柔软的床榻上,只有耻骨那里抑制不住的向后迎合着,倒好像是在欢迎白鹿那根可怖的鹿鞭肏进柔软紧致的花穴一样。

    在这种没有止境的捣弄下,陛下的心里生出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只觉得屄里那块一直被性器捣弄的软肉好像真的快被捅穿了,他情不自禁地就着这个跪趴的姿势往前爬了一步,试图从这根长得惊人的肉棒上逃走。

    然而白鹿肏得太深了,即使出来了一点,也还有很长一截在里面,一直被龟头抵着的软肉倒是轻快了不少。

    陛下心里刚松了一口气,身后的白鹿就已经意识到被肏的雌兽想逃,立刻跟了上来,那根刚出去一点的鹿鞭也重重地顶开女屄里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甬道,又一次重重地捣在了甬道底端的软肉上。

    “呃啊——不要……太深了……”

    陛下被顶得两眼发黑,这根粗长的鹿鞭摩擦甬道的酥麻和顶弄深处的酸胀叫人难以忽略,然而在以为自己的女屄会被捅穿的那个瞬间,体内竟然生出了一种恐怖的快感,像是有什么隐秘的地方被顶弄到了。

    淫液不知从哪里涌出,把本就湿润的甬道弄得更加汁水淋漓。

    因为这些淫液,白鹿的那根鹿鞭在陛下腿间的小屄里抽插时都会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淫靡得叫人听了都会脸红。

    苏国师,或者说那头白鹿,从他变成这样以后就再也没有开口,只是沉默地用身下那根长得能杀人的性器狠狠肏进陛下身体,所以陛下现在无法判断是因为它无法说话还是它已经失去了神志,全凭本能在动作。

    陛下希望是前者,因为这样他或许还可以和苏逸尘交换条件,让他现在不要肏得这么狠……再这样下去,里面说不定真的会被捅穿的!

    可惜的是,他刚一张开口,就被白鹿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听起来倒像是在叫床一般。

    “哈啊……苏……唔……老师……呜……慢、慢点……”

    甬道里越发湿滑了,陛下忍不住开口咬住身下床褥,把那些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叫声闷进柔软的织物里,只留下他急促的喘息和着泣音,加上身下性器相连激烈交合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更淫靡了。

    “唔!”不知被撞到了哪里,陛下身体猛地弹了起来,仿佛一只电蛇窜过四肢百骸,在陛下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那根狰狞的性器便认准了那个位置,又撞了过来。

    “别、别——”剧烈的刺激下陛下含含糊糊地开口想要制止,连女屄里的肉壁也淫媚地绞了上来,把这根非人的可怖肉刃咬住,阻止它破开内里的那个隐秘入口。

    陛下回过神来,脸色都变了,赶紧一边用酥麻的手脚连滚带爬地往前挪,一边干净利落的认错,半点看不出一炷香前把苏国师用迷药迷倒了打算迷奸这位国师的威风:“老师……朕错了……你……啊!”

    话还没说完,陛下就察觉到身后那股隐隐白梅香又要靠近,躲避之间惊慌失措地摔下了榻,掉在了地上。

    直到这时,陛下才看清一直在身后肏着他的白鹿的模样。

    对于这头白鹿,陛下自然是不陌生的。

    他记得这头白鹿又高大又漂亮,头顶的角像繁丽的树枝,却从没留意过白鹿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样子的。不过现在他倒是看清了,怎么也不敢相信刚才就是这玩意儿捅进了自己身下那个女屄里,而且还打算全部捅进去。

    安静的白鹿颔首看向傅译,像是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的那根鹿鞭怎么不在刚才那个又紧又热的小穴里了。那双眼睛里的神情并不像之前几次那样温柔包容,反倒是有些茫然。

    这样看来,苏国师现在似乎并没有意识,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陛下突然想起了苏国师之前的劝告:“一旦开始,臣就会失去理智,到时候没有人能停下来。”

    ——可是,当时他也没说他会变成一头鹿啊!

    目光再次飘到那根非人长度的鹿鞭,早被陛下女屄里流出来的淫液给弄得湿淋淋的,连白鹿身上漂亮的白色短绒都被弄乱了不少。

    陛下注意到白鹿竟然还想靠过来,硬是撑起被肏得发软的两条腿,转身就往门口跑。

    他现在可管不上那个结契的仪式成没成功了,反正血也喂了,人也给肏了,真要留在这里硬生生等苏逸尘变的白鹿肏完,陛下只怕自己会被捅出个大洞来。

    他没那么想不开。

    陛下还没来得及跑出多远,白鹿就紧跟了上来。

    这时候,陛下才觉得从床榻到门口的距离有那么长,他被白鹿扑倒在地上,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在他腿间胡乱地戳弄着,像是在找之前进去过的那一处花穴的入口。

    迫切的危机下,陛下赶紧夹紧腿,绷直了身子,不让那根太长的性器捅进去。

    他的双腿笔直,并拢的时候没有一丝缝隙,腿根处的肌肤因为位置私密而格外娇嫩,加上之前两人交合时流出来的淫水把腿间弄得一片湿滑,白鹿很快就把这里当做了泄欲的小穴,那根灼热贴着陛下的会阴在腿根冲撞了起来。

    “……”陛下跪趴在地上,脸上红一片青一片。他腿根的肉生得细嫩,白鹿的那根特别长的鹿鞭每次肏进腿根时,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东西的滚烫。

    而且,那根鸡巴还时不时地顶到陛下的会阴,摩擦着着女屄的肉唇,好几次都险些戳进去。

    这让陛下的身体越发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煎熬的期待着能早点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国师变做的白鹿终于这样射在了陛下的腿间。

    陛下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虽然陛下自己前方的性器还半硬着没发泄出来,但是比起之前国师那根非人长度的鸡巴冲撞着女屄里那个隐秘入口的危机来说,根本都算不上什么。

    今天陛下本想迷奸苏国师,却没料到后面发生的这一切,直到此刻,纵使前端还半硬着,身体内里已经涌现出了餍足。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他高兴得太早了。

    随着陛下的松懈,白鹿似乎发现了花唇中也有个小穴,而且在不久前这里才被那根又粗又长的鹿鞭狠狠肏开,连屄口的淫水都没流干。

    “等等……别……唔——”

    于是,尽管陛下忍辱负重地给白鹿腿交了这么久,也没有避免被捅穿女屄的结果。

    由于有之前的经验,这次白鹿很快就捅到了之前那个让陛下全身像被电流窜过的地方。

    这一次,陛下再怎么也逃不掉了。

    在漫长而折磨的肏弄下,原本紧闭着几乎不会被发现的隐秘宫口被龟头硬生生地磨开,直接塞了一半的头部进去!

    “唔……别……太深了……出来……嗯啊……”

    有那么几个瞬间,陛下甚至是完全没有意识的。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因为这过于剧烈的刺激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双手无意识地抓住手边能抓住的东西,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漂浮于水面的几根稻草。

    白鹿没有任何的反应,好像它现在除了要狠狠地肏进傅译的宫腔里去之外没有任何关心的事,这头每一次出现都像传说里仙人般圣洁的白鹿,在这个时候倒与那些正直发情期的畜牲没有什么区别。

    陛下便是它身下的雌兽,被他粗暴地捅开原本闭合的屄口,发泄漫长的岁月里积累下来的那些欲望。

    面对如此猛烈的侵犯,陛下的心里甚至生出了恐慌——苏逸尘他都没有不应期的吗?怎么刚射过一次又来了!

    很快,他就估计不上想这个了。

    “不要了……老师……朕不要了……出去……嗯啊……”

    宫腔内远比女穴的甬道更柔软娇嫩,这里本来就不是性器官,从来乏人问津,每一寸都对于那根粗暴残忍地捅穿宫口插进来的性器产生着强烈的不适。

    “呕……”

    随着白鹿的肏干,陛下抑制不住地发出干呕的声音,也许是白鹿捅得太深了,也许是身体本能的排斥,总之,在强烈的快感的同时,陛下也承受着大量的不适,嘈杂而混乱的感官体验混合在一起,叫陛下本就混乱的神志更加不清醒了。

    陛下的视野逐渐染上了水汽,说不出这是额头上滑落下来滴在眼睫上的汗水还是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形成的泪,好在此时他跪趴在地上背对着苏逸尘变作的那头白鹿,倒也没人看见。

    全部……进来了……

    他两眼失神地看着不远处的门口方向,怔怔地这样想道。

    那么长的一根鸡巴,居然整根地插进了身下那个看起来很小的女屄,而且因为甬道短,还捅开了紧闭着的宫口,插进了宫腔!

    陛下倒是没有像之前他恐惧的那样被捅穿肚子,这副身体在这方面尤其坚韧,虽然每次被肏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快死了,但总是不会真的死的。

    在这个过程中,陛下破口大骂过,哀求过,威逼利诱过,还抓起手边的东西朝着门砸过去,然而这一切的举动都像是投入大海的小石子,没有一点回应。

    “……”这么大的动静,裴妖妃这宫里也没人发现异常,陛下心里都不知道该庆幸无人发现自己此刻的狼狈还是该痛苦于没人来救驾。

    陛下刚这样想着,便觉得关着的门外面似乎有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一抬头,他果不其然在门上望见了个人影。

    要么叫外面的宫人把门打开,进来看见自己这副被国师肏得汁水淋漓的模样丢脸,要么闷不吭声地挨肏,当做无事发生,陛下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开口。

    “开……开门……”

    “ 陛下?”

    一听见这道温柔的声音,陛下剩下的还未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面对裴妖妃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坏狐狸精,再怎么提防都会被坑,陛下已经用自己血和泪的经历证明了这件事。

    “陛下怎么不说话了?”裴妖妃的声音听起来是一点儿也听不出他心有多黑,甚至温良如君子,很是关切陛下的样子。

    “……还不是……你……你干的……好事……”陛下咬牙切齿,却因为声音虚弱无力而并无威慑。

    白鹿似乎发现了陛下的不专心,动作停了一下,然后抽出近一小半,重重地撞了进来!

    “唔——”

    陛下猝不及防,敏感窄小的宫口被撞得闷闷地疼,要不是身后的白鹿此刻像处在发情期里的畜生,听不懂一句人话,而且还是那个清高孤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苏国师变成的话,说不定会让人怀疑是不是它在吃醋。

    “陛下这就冤枉我了。”

    哪怕隔着门,陛下也好像能看见裴妖妃那张斯文俊秀的脸上那副故作讶异的神情,“陛下谋划之事,臣妾帮了陛下不少忙,怎么还被陛下给记恨上了?”

    “……”陛下差点想破口大骂,但是最后还是只能在白鹿身下咬碎了一口银牙,把所有的闷哼和呻吟都憋回肚子里,免得喊出来了被裴妖妃拿来取乐子。

    “国师平时有自渎吗?”

    “我怎么……唔……怎么知……嗯啊……”

    “那可就坏了,”裴妖妃叹了一口很假的气,“看来是苏国师平日里禁欲,憋得太久,太多了。”

    饶是陛下被苏逸尘顶得神魂颠倒,也忍不住从头顶冒出了几个问号。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从陛下还是个小童的时候,苏国师就是那副清高孤傲的模样了,要是他真的禁了几十年的欲,陛下难道还真的能在今天把苏国师憋了几十年的一次解决?

    “陛下想必也是深有体会的,这处男嘛,开了荤以后总是在这种事上格外索求无度,皇后和柔妃娘娘刚被陛下开荤的那阵子不都是如此么?”

    陛下听得额头直跳。

    且不说苏国师那副清高禁欲的模样跟“索求无度”这几个字根本不沾边。

    要知道,陛下这两天可是先后宠幸了皇后和裴妖妃的,已经被这两位这索求过了。

    恐怕不等陛下被国师给肏死,就先自己因为肾虚而死了吧。

    “开……嗯……开门……嗯……哈啊……”

    即使知道叫裴妖妃开门等于在他面前认了输,陛下也管不了了。

    身体里那根肉刃仿佛不会停下来,陛下却已经被他肏得宫口都快肿起来了,再这样下去又不知道要多久下不来床了。

    就在陛下说出这句话后,白鹿的动作变得更快,也更粗暴了。

    “等、唔……别……哈啊……太重了……呃啊……不要……”

    陛下的额发鬓发都早已被汗湿,乌黑的头发凌乱地黏在潮红得不正常的脸上,堪称情色。

    然而他顾不上关心这个,体内敏感的宫口被肉刃粗暴地肏干着,像是在发泄兽欲一般,将身份尊贵的九五之尊肏成这样一只可以随意淫亵的雌兽。

    随着最后一次肉刃捅穿宫口,下一刻,陛下看向前方虚空处的瞳孔不自觉地扩张:“别……别在里面……呃……不行……哈啊……”

    滚烫的热精灌进了宫腔,这个过程对于陛下来说似乎有些太漫长了,敏感的宫腔内壁几乎被烫伤,那些黏稠的精液分量极多,将那个本来就发育得并不成熟的器官硬生生灌满,简直要撑得变形了,活像是把这里变成了个专门用来盛放精液的肉袋。

    在这样的刺激下,陛下昏厥了过去。

    门被推开,刺眼的强光从门口照了进来。

    陛下失去意识,含着满肚子的鹿精趴在地上,狼狈不堪。

    然后,有人似乎在他身旁蹲下,给他披上了一件外衣,遮挡住了那些淫靡不堪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