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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床倒吊灌精堵子宫/自己吸奶头/屁眼塞冰

    安平做了坏事,现在他的特殊赦免期过去了,就是沈醉报复他的时候了。即使早就有了心理准备,那一刻到来的时候安平还是惴惴不安。更别提,沈醉把时间拖到了一周后,这一整个星期,男人都用一种似笑非笑的阴险目光调戏着安平。

    在这天,安平进屋就发现原来的大床竟然被换成了一张巨大的圆形水床,房顶上还垂了几根绳子下来时,他忽然有了一种另一只靴子终于落地的感觉。还是来了啊...他这样想着,主动脱掉了自己的衣物,坐到了水床边上。

    安平一坐下,就感受到一股冰凉的触感,床体顺势摇晃了起来,还能感受到隔着一层轻薄塑料布的水波的震动。“呜呃...”他楚楚可怜地看着刚进屋的男人,大义凛然地说,“来吧...我准备好了...”

    男人见他这副就义模样不由低低笑了起来,那声音仿佛是从胸腔里传出,带着传染性的震动感,至少,安平觉得自己就好像被浑身电了一下。他看着沈醉走近,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推,他就顺从地平躺在了冰冷有弹性的水床上,倒下去的瞬间整个人还被反震着弹了几下。

    机关早就做好,沈醉精心准备了要玩的花样。男人将安平两条白皙细弱的长腿抬起,细致地绑在了屋顶垂下来的绳子上。那两根绳子的距离、长短显然是经过精心计算的,安平的大半个身子被迫抬起,悬在空中,只剩下肩膀和头部还靠在水床上能借点力,不然他全身体重就只能依靠脚腕上两条绳子支撑着了。绳子距离极远,强硬地让安平的两腿大开着,露出腿心间已经微微湿润翕张的两个小穴,这类似倒立劈叉的姿势让女穴中的花唇被迫向两边分开到极限,将毫无遮蔽的孔腔和女性尿道口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两瓣肉臀也被大力分开,少见天日的后穴向两边拉扯着,呈现出奇异而情色的形状。

    “呜...好难受啊...脑袋晕乎乎...唔...”这样的姿势让安平的血液冲击着大脑,他的脸很快就因为充血而涨红,那煽情的绯红随之顺着肩膀胸膛一点点往上爬,到最后,连小美人的胸腹之间也是通红一片。

    “嗯...难受?难受还流骚水?”沈醉一巴掌拍在安平赤裸的毫无抵抗力的骚蒂上,马上看到肉红的骚蒂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那个猩红的穴腔受惊一样张合几下,随即吐出一股清澈的淫水来。男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并起两根手指在那已经十分松软湿润的肉孔内搅和了两下,带出了另外几股更多的骚水。他抽出手指蹲下身,将手指上的淫汁均匀地涂抹在安平倒垂的柔软奶子上,那两个臌胀的雪白肉团因为重力原因,像个灌满水的椭圆水袋一样,倒堆在安平脸上,因为体积硕大的缘故,奶肉顶端的嫣红肉粒竟然刚好抵在了安平自己的嘴边!

    “老公赏你喝自己的骚水,安安尝一尝,是不是有点甜?”沈醉一边把安平的淫水涂在那两个骚红的奶头上,一边强行用手指撬开了安平紧闭的嘴唇,将手里捏着的沾满骚水的奶头塞进了安平的嘴里。

    “唔...唔唔...嗯...不要...”就算之前已经玩过了许多花样,自己吸自己的奶头还是有些超出安平的底限,他感受着抵在嘴巴边上硬挺肉粒的触感,和奶头上略带腥臊的湿润气味,羞耻地摇头抗拒着。然而男人怎么可能如他的意呢,随着嘴唇被强迫着打开,齿关间还是被塞进了一个小小的肉粒,腥咸的骚水味道也同时灌满了口腔。安平为同时感受到嘴巴里骚奶头的味道和胸口传来的舒爽感羞耻得流下了眼泪。

    “骚水甜不甜?”沈醉还在不依不饶问着,甚至还颇有技巧地揉捏着乳肉,鼓动着饱胀奶子里充沛的奶汁,“要是安安觉得骚水不够甜的话,就只能吸点自己的奶水甜甜嘴了。”

    “呜呜...不...”安平抗拒着说出答案,却恐惧于沈醉手底下越来越胀痛的奶子,害怕真的被自己吸出来奶水,只好屈辱地呜咽回答,“呜嗯...甜...嗯...骚水...呜呜...是甜的...呜哇...安安...不要喝自己的奶...不喝...”

    “好吧...”沈醉意犹未尽地住了手,遗憾地说,“那安安可要忍住,安安的奶头这么骚,现在一定痒得要命了吧...想不想有人吸一吸呢...最后可不要老公不挤奶了,安安自己反而把奶水吸出来了...”

    安平呜呜咽咽地摇着头,随着沈醉的话,他的确感到自己嘴里的奶头越来越瘙痒,奶孔中间似乎还有些刺痛,急切需要有人将那些多余的奶水吸出来。他想拜托沈醉,但男人已经站直了身体,把玩安平腿间的两个淫洞去了。安平只能自己叼着自己的骚奶头,微微动着舌头舔舐着难受的奶孔,既不敢用力吸,又不敢放开嘴里的骚肉粒。

    沈醉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安平被倒吊起来的位置刚刚好,两个肉穴恰好对准了男人的胯部,不论哪个方向都很适合肉棒的插入。沈醉施施然解开了裤子拉链,释放出了已经迫不及待的肿胀巨物。

    他西装革履,仪表彬彬,全身上下只有胯间露出一根狰狞肉棒,和被狼狈倒吊吸着自己奶头的淫荡美人形成了鲜明对比。男人一手扶住自己的粗壮肉棒,对准敞开女穴间显眼鲜妍的骚蒂捅撞了过去。

    “呜啊...呼呼...唔...不...啊...好爽...呜呜...肏到骚蒂了...”紫黑龟头狠狠撞上骚蒂的一瞬间,安平就忍不住浪叫了起来,他嘴里含着自己的骚奶头,连呻吟都是含含糊糊的,淫叫间牙齿间或磕到了娇嫩的乳头,叫他又爽又痛。

    沈醉不理他,扶着肉棒用龟头又狠又重地顶撞着娇嫩敏感的骚蒂:“怎么样,嗯?之前拿老公的大鸡巴充当按摩棒自己磨骚蒂,爽不爽啊?有老公肏得你爽吗?”

    “呜...没有...没...老公...肏骚蒂...爽...安安好爽...呜啊...爽死了...呼...呜...”安平浑身哆嗦,之前他自己虽然也有拿骚蒂撞过大鸡巴龟头来爽一把,但都是轻柔地将快感控制住自己可承受范围之内的,哪像男人现在这样不管不顾粗棒地肏弄着骚蒂,巨浪般的快感一下子就将已经开始意识模糊的安平给淹没了。他嗯嗯啊啊地浪叫着,嘴里无意识地吮吸着自己的奶头,沉浸在乳肉的舒爽之中。

    在骚蒂越肿越大,越挺越高,甚至开始微微颤抖着要到达顶端时,沈醉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他粗暴地扒开已经湿润发骚的女穴口,一下子将自己巨大的肉棒顶撞了进去!穴内立刻就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水,浇灌在侵入肉穴深处的硕大龟头之上。

    沈醉享受着高潮时痉挛抽搐的娇软逼肉柔媚地裹缠吸吮着自己鸡巴的感觉,但腰身却不放松,强硬地顶进了骚逼最深处,与此同时,他用手固定住被他撞得乱晃的肥嫩屁股,狠狠按向了自己的胯间,让肉棒进到史无前例的深处。

    “呜唔...嗯...不...唔...好难受...不行...不要了...太深了...头晕...啊...呜...痛...啊...好痒...被肏穿了...”被肉穴间传来的巨力冲撞地前后晃荡,与此同时,身下的水床也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存在感,安平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巨浪之间的一艘小船,被穴间的大鸡巴和身下的水床撞击地高高抛起,又惊险落下。嘴里的奶头随着撞击往口腔里涌去,连嫣红肉鼓的乳晕都完全被安平含在了嘴里,在安平稀里糊涂的时候被不小心闭合的牙齿咬了好几下。

    沈醉大力挺动腰部,凶狠的力道甚至将肉臀撞击出一片煽情的啪啪声,柔软紧致的臀肉随着男人的顶弄翻滚出雪白的肉浪,安平被撞得在水床上摇来晃去,头晕奶涨,只能下意识地紧紧咬住嘴里的痒痛肉粒,不肯放开。

    在上次被木马彻底肏开之后,安平的骚逼就彻底变成了一个水汪汪的淫穴,松松软软地裹挟着里面的大肉棒,随着男人鸡巴的进出发出让人听了脸红的唧唧水声。沈醉的抽送越来越凶狠,迷迷糊糊的安平肉穴违背主人意志地放松下来,任由大肉棒进入到最柔软的深处。

    “呃啊!呜呜...不...不行...呜...太大...太多了...呜呃...受不了...太刺激了...”当肉棒粗暴地撞上骚逼深处最敏感的小小肉囊时,安平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调,他尖叫着拒绝,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头脑一片空白,只能徒劳地流着眼泪喃喃着不要。

    沈醉在撞上安平柔软敏感的子宫时也有了感觉,他今天第一次放轻了自己的力道,用龟头轻柔地研磨着那紧闭的小小肉囊。粗大的龟头在肉囊口不起眼的凹缝里缓慢地摩擦,沈醉的两只手则握住安平两瓣肉臀粗暴地揉捏了起来,大拇指还时不时蹭过已经情动流出一丝肠液的骚屁眼,坏心眼的男人只将拇指指尖插入那个贪婪吮吸着的肉穴,在骚屁眼依依不舍地想将手指整个吞下去的时候无情地拔出,继续只在后穴外沿不痛不痒地揉搓两下。

    安平快被逼疯了。娇嫩柔弱的子宫被巨大坚硬的龟头研磨着的酸软恐惧感让他咿咿呀呀地想求饶,求老公放过他,但后穴又已经被男人玩得空虚无比,急切地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狠狠插入,缓解肠壁间的瘙痒。安平的脑袋已经混沌一片,他下意识地吮吸起嘴里的骚嫩奶头来,胸口一下子被舒缓的胀痛和瘙痒让他舒适地喟叹出声,更是停不下来嘴里的动作。

    当嘴里那个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的陌生肉粒间喷涌出一点腥甜的乳汁时,安平才反应过来。他急迫地想将奶头吐出去,假装自己没有骚到把自己吸出奶水来。但是已经停不下来了的奶汁一下子灌满了他的口腔,已经有些呼吸困难的安平如果不想窒息的话只能拼命咽下喉咙里的甜水,但奶汁就像吸不光一样,安平将自己的骚奶头吸得啧啧有声,在好不容易感觉到奶水的流式放缓了,他一下子就将嘴里的肉粒吐了出来。

    但安平吐出奶头之后一抬头,才发现沈醉正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他贪婪吮吸自己乳头,吞咽自己奶水的淫乱场景,他一下子讷讷说不出话,张了张嘴,只发出破碎的啊啊声,随着嘴唇的张合,已经被吸大了不少的骚浪奶头更是一下一下碰撞着近在咫尺的柔软嘴唇。

    “呜...不是的...安安没有...不是故意的...没有要自己吸奶...呜呜...不小心的...是奶水自己流出来的...呜啊...只能喝下去...呜嗯...不是...”

    “小骚货。”沈醉看完了整个画面,一字一顿地说道。安平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毕竟的确是他自己将奶头又咬又吸,最后在奶水出来的时候又是那么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努力吞咽,他嘴里那些软弱的借口更像是淫荡的狡辩。

    沈醉看着安平默认不做声的样子,满意的笑了。他的肉棒继续研磨着子宫口,但已经时不时加入了一些轻微的撞击。在注意到安平已经完全失了神之后,男人甚至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些,虽然还是很深,但已经没有碰到子宫,只是在安全范围内狠鞭挞起这淫荡的骚穴来。

    安平被肏得神智全无,已经完全丢失了羞耻心,只是为了快感而浪叫呻吟着:“呜呃...好爽...太爽了...老公...好厉害...肏死安安了...安安是...老公的骚婊子...要死在老公的大肉棒下了...呃啊...啊...嗯啊...要给老公生孩子...再深一点...肏到骚子宫里...给安安...把精液射给安安...呜嗯...小宝宝...哈...呼嗯...”

    “如你所愿。”在骚逼绞动着又喷出大股大股淫水时,沈醉却突然用力,直接将粗长的肉棒撞进了已经被龟头磨开一个小口的子宫之中!

    “呃啊!!!啊...不...啊...呼...呜呃...”安平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肉套子,被刺穿在沈醉粗长狰狞的肉棒之上,从身至心都被狠狠占有。他的呼吸缓慢而颤抖,总觉得任意一个动作都会捅坏他这个已经被刺破的肉套子。

    “呼...”沈醉大喘了一口气,肉棒的顶端已经完全被他捅进了那隐秘狭小的子宫之中。小小的肉囊内仿佛灌满了温热的骚水,缠绵而温柔地包裹住侵入的硕大龟头,子宫口还在微微收缩,宫口软肉抽搐着吸吮着肉棒,让沈醉觉得自己爽得仿佛一下子肏到了两个骚逼一样。

    他稍微抽身退出一点,在子宫仿若不舍的微微挽留时,又毫不客气地挺身而入!紫黑狰狞的肉棒像一个不停自来的恶客,主人只是客气的挽留一下,他就打蛇随棍上地在别人家留宿了。

    “呜呃!”安平还没反应过来,肉棒就又从脆弱的子宫退了出去,但接下来的,是连续残忍的鞭挞!沈醉竟然一下又一下大力地插进子宫,又完全抽出,再接着插入抽出,时刻不停,就像平时肏弄着骚逼屁眼一样肏弄起陌生稚嫩的子宫来!

    “呜呜...呃啊...嗯...不...呜...要死了...不行了...真的...呜啊...受不了...”最为敏感酸软的地方被一次又一次大力鞭挞着,安平眼前发白,口水横流,两边柔软硕大的乳肉随着晃荡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脸,止不住的奶水滴滴答答流出来,浇得他满头满脸的乳白液体。

    安平的肉棒已经射无可射,在已经把他肏熟之后沈醉在做爱时就不怎么再碰他前面这根肉棒了,因为反正它会因为骚穴而得到快感,自己射出来。只有在安平射太多体力不行时,男人才会将肉棒上的小孔堵上,来限制安平的射精。而在安平生日强行用自己的肉棒和沈醉的大鸡巴玩了一次友好的飞机杯“游戏”后,沈醉就更是少碰他的阴茎了,有事甚至还用一种阴险的眼神看着可怜的小肉棒。

    沈醉舒爽地肏弄着骚逼深处的小小子宫,他的腰越来越用力,插入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猛,在最后快速抽插了好几十下之后,他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埋进安平抽搐无力的子宫之中,喷射出了自己浓烈滚烫的精液!

    “呜!不!啊!不要...太刺激了...射进子宫了...呜...连...子宫都被大鸡巴...呜啊...肏穿了...射进来...射给安安...”安平敏感的子宫被激烈滚烫的精液冲刷得狠狠收缩,简直整个肉囊都变成了一裹在鸡巴上的薄薄肉套子,现在被人灌满了精液,又重新臌胀起来。

    “呼嗯...”畅快地射完精的沈醉舒适地叹了一声,他将肉棒从已经变成艳红色的骚逼中抽出来,但只是抽出来一截,就发现过多的精液从含不住的子宫口涌了出来,男人不满地拍了安平柔嫩的臀肉一巴掌,“夹紧子宫!老公的精液在子宫里才能让你怀孕,不要浪费了!”

    安平下意识夹了夹骚逼,但别说第一次被肏过头的子宫,连已经和大鸡巴非常熟的骚穴也完全失去了力气,张着一个脂红色的一指宽的小孔,微微缩张着,就是合不上,还能看见从里面涌出混着白浊精液的晶莹骚水,失禁了一般,汨汨向外流着。

    “啧...”沈醉不满的砸了砸舌,上下打量了安平一眼,不坏好心地说,“本来倒吊着就是要让安安好好含住老公的精液,但安安这么不配合,老公也只能用别的办法了。”

    安平稀里糊涂地晃着脑袋,骚穴随着他的努力收缩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有精液漏出去,他潜意识想阻止,但又没别的办法。突然之间,今天一直备受冷落的后穴中竟然插入了一根手指,他迎合着摇起屁股,想要手指插得更深些。没想到他的动作反而将骚逼中满溢的精液又甩了一些出去,换来了男人不满的一巴掌打在了骚动的屁股上。

    屁眼里的手指也随之退了出去,安平想挽留,但怎么也没有用。突然之间,有一个冷冰冰的坚硬物体一下子抵上了不断翕张吐着肠液的后穴,随着手指不由分说的推动,那坚硬冰冷的物体被一下子推到了肠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