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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发动后,芍药拿着手里的香芋奶茶问李穆洋:「姜昕跟你说什么了,你走时候怎么叫她昕姐?」 李穆洋看了一眼芍药说,「嘿嘿,秘密。」 芍药翻了个白眼。继续喝着手里的奶茶。 到了小区门口,芍药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就听李穆洋说:「芍药,明天7点我还在站台等你。」 芍药回头晃了一下手机说:「电话联系。」 晚上芍药爸做了芍药最爱的锅包肉,芍药吃的一动不想动。跟芍药爸妈说晚上不去散步了,要在家里看看书。芍药爸笑着说:「懒就直说,什么看书。」然后就跟芍药妈穿衣服走了。 芍药躺在床上看基护书,手机来了一条短信。李穆洋发来的。「芍药,今天怎么没来散步?」 「锅包肉吃多了,不想动。」 「哦哦,那就好,我看见你爸妈没看见你,以为你生病了。」 「……」 「那你歇着吧。我也回家了。以后别吃那么多,以后胃容易出毛病。」 芍药没有回复。想着姜昕的话,又想着李穆洋的行为。起床拿起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摆了几个自认为很美的表情。然后又觉得自己自作多情,又怨姜昕乱说话,搅的自己的心绪都不稳定。 回房扑在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 芍药是被手机震动吵醒的,一看来电,是李穆洋。又看了一眼墙上的表,11点。芍药接起电话。说了一句:「李穆洋?」 被吵醒的芍药声音有点哑哑的,听起来慵懒又性感。李穆洋吞了一下口水说:「芍药,我吵醒你了?」 「嗯……」 李穆洋觉得这个「嗯」实在是太软了,软的让自己身上的热血都冲向一个地方。大着舌头说:「那…那你继续睡。」。过了一会,没听到芍药的回答。只听见电话另一头绵长的呼吸声。 李穆洋就这么抱着手机回想着芍药那句“嗯”,被子里的手,不停的上下翻动着... 春梦H 李穆洋觉得自己身处一片浓雾之中。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忽然看见前方有一片竹林,他慢慢走过去,突然听见一声妩媚销魂的“嗯...” 李穆洋顿时愣住,心中想着:“这...这不是芍药的声音吗”。然后又想到自己刚刚还伴着芍药的呼吸声入眠,便知道,这是自己的梦。既然是梦,那便无需顾忌,这般想着,便抬步往声音深处走去。 竹林深处,只有一方四角凉亭,亭内摆着一张石床,周围挂满了白色的纱幔。李穆洋撩开纱幔,就见到了令自己鼻血喷涌的一幕。 石床上,芍药仅仅盖着一层薄薄的白色纱幔,纱幔下是芍药凝脂般的肌肤和丰满且富有弹性的乳房,再往下是浓密的黑色三角地带。李穆洋只觉得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只想把芍药狠狠地揉进自己身体里。 “芍药,芍药你醒醒。”李穆洋轻轻摇晃着芍药的玉臂,只觉得手中肌肤无比嫩滑,又用拇指来回抚摸着。 “穆洋...你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芍药半睁着眼睛坐起来,伸出双臂对着自己道:“穆洋,抱...” 李穆洋看着芍药因起身而露出庐山真面目的两颗大蜜桃,急色的一手抱着芍药,一手向着她的双乳抓去。边抓边想,怪不得总说男人最喜欢一手掌握不住的女人,真是太特么爽了。 李穆洋正对着芍药的丰乳揉弄着,就感觉自己的欲龙被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芍药正抓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见自己望向她,又伸出小舌舔了舔嘴角。李穆洋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望着芍药的红唇邪邪一笑,放开了手中的双乳,将自己的巨龙放入她的口中。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肉棒,臀部如马达一般不停地来回抽插着。 竹林中只听得芍药“唔唔...”和唇棒相交的“噗嗤噗嗤”声。 李穆洋看着芍药一边揉着她自己双乳上的红缨,一边艰难的吞吐着肉棒,喊了一句:“芍药...你可真骚。”,芍药听见李穆洋的话,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将手伸入自己的三角地带,食指与中指不停的揉搓自己的阴蒂,又不时向着穴口延伸。李穆洋见芍药这般风骚,狠狠抽插了几下,插的芍药眼泪都流出来了才放过她的小嘴。李穆洋将芍药推到石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就见芍药的洞口已经水淋淋的,周围茂盛的阴毛已经被淫水打湿。李穆洋伸手摸了一把芍药的淫水送到她嘴边道,“这么湿,就这么想让我操你” 芍药伸出粉嫩的小舌,边吸吮边低头看了看他涨的通红的欲龙,媚眼如丝的说:“难道穆洋就不想吗”。李穆洋心道,让你再猖狂一下,看你一会还有没有力气说话。一下子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嗯...” “嗯...” 两人同时舒爽的喟叹了一声,李穆洋只觉得肉棒被层层软肉包裹着,这紧致的感觉一下子就让自己精关大开。 李穆洋睁开眼睛,看着卧室上方的吸顶灯,觉得自己可能要疯了。做春梦梦到芍药就算了,竟然没等大刀阔斧的开干就秒射了。不过也庆幸是梦,不然以后怎么面对芍药,万一芍药以为自己能力不够怎么办,但一想到自己连芍药的手还没碰过,又有点沮丧,真想正大光明的和芍药在现实里也继续梦中的事情。不想还好,一想梦中香艳的场景,自己的欲龙又要有抬头的架势,李穆洋赶紧冲向浴室,冲了一半又出来换了新床单,再将沾满了精液的旧床单换下来扔进了洗衣机里。 再次回到卧室的李穆洋,扑倒在床上,只觉得今晚真是没法睡了,但心里又有点想重温之前的春梦。就这样,抱着被子幻想着自己抱着的是芍药的李穆洋再次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李穆洋看着穿着一身校服向自己跑来的芍药,只觉得这么一套简简单单的校服,也只有芍药穿才最好看,又想起昨天晚上的梦,心里念了几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然后稳了稳心神,对着走到副驾驶门前的芍药说了一句:“早啊芍药” 芍药笑眯眯的对着点了点头,又看见李穆洋眼角下的乌青,问道:“李穆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