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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线】霸道阳痿总裁被领养的小男孩玩弄奶子和鸡巴骚水直流

    “阿哲,这个星球上的幼崽行为真是无法理解啊。”

    在某个老旧的孤儿院的食堂里,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亮了这个又小又旧、地板灰扑扑又油腻腻的地方,偶尔还能透过隔音不好的门板听见外面院子里的孩子们玩闹的笑声。

    刚刚获得“陈流”这个名字的男孩坐在桌子边慢慢地喝着一碗冷透了的、几乎看不到鸡蛋花和西红柿的西红柿蛋汤。

    被称作“阿哲”的、代表了另一个星球的最高科技成果的拳头大小的机械小圆球在半空中显露身形,绕着男孩转了一圈,弹出一个文本框。

    【提示:根据系统核心算法,您无需忍耐来自这些低阶生物的欺凌。】

    “是嘛……这样算是欺凌啊。真奇妙。”

    陈流一边小口地喝着并不好喝的汤一边随口答。

    他在另一个星球上也只是幼生期,换算到人类的年龄也是差不多十岁,但长寿种族的幼崽和生命仅有百年的人类幼崽自然是有差距的,并且因为面临着整个星球灭亡的灾难,他那里的人都空前的团结。这还是陈流第一次体会在饭点被同龄人锁在屋子里,出来之后只能吃剩饭的感觉。

    【如果您需要,本机可借助主系统能量……】

    “算了,没必要的。”

    陈流神色平静地打断小圆球的建议。

    “他们欺负我是因为我已经被领养了,再过几天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没必要在他们身上浪费能量。”

    陈流放下碗,伸手抓住半空中的小圆球,用手指摩挲了几下金属表面,微微弯起嘴角,露出了个柔和的笑。

    “省点能量吧,快点完成任务,阿哲你也可以彻底解脱,离开现在机器人的躯壳。”

    小圆球被男孩不算大的手摸的有些舒服,机器人的思维无法完全地理解陈流所说的话,但他还是明白陈流的意思,于是上下飞了几下,弹出文本框。

    【提示:您以任务为重的想法十分正确。】

    陈流嘴角的笑容收敛了几分。

    他用这副身体瘦小的手指拨弄着半空中的小机器人,用平静的声音叙述着:“阿哲,人的精神体会受到躯体的影响。即便现在我还能正常地和你交流,但大概一两年之后,我就会彻底忘记你的存在、真正地把自己当做"人类"活下去……就像现在,你已经彻底忘记了我们曾是一起长大的挚友、把自己完全当做了机器人一样。”

    “根据那份,我只需在日后完成播种任务就可以彻底脱离过去、正常地生活下去了,而你却需要把所有的残余的精神体都送往其他星球后才能彻底解脱……阿哲,如果有一天你恢复了自我思考的能力,你要来这里找我,好吗?”

    【系统无法理解您的意思,但本机已将您这段话保存入意识芯片中,期望能够在未来解析成功。】

    陈流摸了摸它,然后握住放到唇边贴了一下它冰冷的外壳。

    “我会等你的。我们约好了。”

    ——在陌生的星球上借助一个死去的孩子的身体复活的第一天,陈流觉得未来勉强可以期待一下。

    ——

    “我是你的领养人,我是来接你的,还记得我吗?”

    一个相貌俊朗,眉眼锋利的男人半蹲在陈流面前,向着他伸出手。

    陈流平静地看着他,然后微微偏头看向身后笑眯眯的院长和躲在屋子里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的一群小孩,犹豫了一下。

    哪怕面前的人已经在极力收敛,但他冷峻的眉眼和眉间藏的很深的不耐还是使他看起来严厉的可怕。

    更别说男人身后还跟着一位踩着高跟鞋看起来就十分干练的女性。

    那位女性已经悄咪咪用男人注意别不到的目光偷偷打量陈流好几次了。

    陈流看了男人一会儿,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手放在了男人的手里。

    男人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陈流瘦小的手,仿佛某种仪式达成。

    ——在陌生的星球上借助一个死去的孩子的身体复活的第四天,陈流跟着一个陌生的成年男人回家了,这个人会是他未来一段时间的饭票。

    在陈流跟着男人走的时候,那位看起来十分干练的女性——男人的秘书,取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交给了身后搓手陪笑的院长。

    而男人则理所当然地牵着陈流走向了那辆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豪车。

    陈流在确定了好几次是男人给孤儿院院长钱而不是院长给男人钱之后,陷入了深深的迷惑之中。

    他不明白这个收养他的男人想要从他身上获得什么,在他之前所在的那个星球上,父母对孩子没有养育的责任,所有孩子一经出生就会被送往类似于这边孤儿院的地方。所有领养孩子的人都会获得由政府提供的超大额度的育儿补贴,只需提供给孩子必要的食物和规定年限的教育至成年,而这只消耗育儿补贴里的一小部分,于是孩子们根本不缺人领养。

    陈流不觉得这样的机制有什么问题,利益交换在他看来是维系两个没有感情的人之间最稳固的关系了。

    但这边好像不同。

    陈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收养他?他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如果两人之间没有稳固的利益关联那这个男人岂不是可以随时抛弃他?

    这些问题直到男人把他带到了家,他还没有想明白。

    于是他直接地问了。

    “先生,您为什么要收养我?”

    男人下意识皱起眉,但很快他又意识到了自己面前的只是个孩子,但语气依旧算不上好,锋锐的眉眼不自觉带上了些许的不耐。

    “我叫许贺煊,你可以叫我许先生。你爸和我有些关系,你不用多想,虽然我收养你一半原因也是因为被迫的,但至少你以后不会因为温饱问题担心。”

    男人身后的女秘书张了张嘴,有些担心地看了眼瘦小的陈流,然后又闭上了。

    陈流很快地从男人的回答中推断了出来男人有不得不收养他的理由,于是放心了,小声地叫了一声“许先生。”

    许贺煊被这一声叫的皱起了眉,他又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才到他大腿的小孩,嗤笑了一声:“不错,比你爸识相多了。”

    然后就把陈流丢在家里自己回公司了。

    ——

    许贺煊,男性,29岁。

    在这个大部分的人进入社会没几年还在打拼着的年纪,他已经是全国的龙头企业许氏的总裁了,在公司里往上也只有他的父亲许董能稍微对他指手画脚一些,但是随着这几年许董的身体越来越差,公司基本已经板上钉钉日后会完全落入他的掌控之中了。

    但即使这是所有人都公认的未来,过程中依旧会有人给他添乱。

    其一是他爹许董。

    其二就是公司里剩下的没被他处理干净的和陈邵夜关系更近的老人。

    关于许贺煊和陈绍夜的关系,就不得不提许贺煊本人狗血的经历。

    一句话来概括,就是真假少爷。

    因为当年出生时护士抱错孩子,同一天出生的许家孩子和陈家孩子被报错了,直到许贺煊大学快毕业了他这个真少爷才被认回家。

    但此时陈邵夜已经作为许邵夜被当做未来继承人养了这么多年了,即便许夫人一心想认回自己孩子,但许董看着什么都不懂的许贺煊和自己带在身边教养了这么多年的陈邵夜,私心还是偏重后者。

    许贺煊其实觉得当不当这个继承人无所谓,但陈邵夜却先下了黑手,直接用药把他弄的阳痿了,甚至还做了车祸把许夫人撞成了植物人。

    于是许贺煊这个本没有争夺想法的人被逼的和他你死我亡地开始争夺继承人位置,结果争了没几年,陈邵夜飞机失事,许贺煊继承人的位置再也动摇不了了。

    但即便如此,许董依旧介意着许贺煊阳痿没办法有子嗣的事情,公司里当初站陈邵夜的那些老人也还是觉得陈绍夜的死有许贺煊的手笔,许贺煊懒得和那些人解释,又碰巧手下查出了陈绍夜十七八岁鬼混的时候在ktv把一个服务生肚子搞大了,有一个私生子,干脆就去领养了,用来堵周围那些人的嘴。

    小孩的名字叫陈流,尽管长得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却也还是遮盖不住的好看,几乎就是挑着父母的优点长的,甚至比他爸陈邵夜还要聪明。

    别的不说,就是和那小孩相处了几天,许贺煊在明知这是陈邵夜的种的情况下也已经很难再对他产生敌意了。

    这孩子简直乖巧懂事的不像个十岁的孩子。

    陈流现在是十岁,是该上小学的年纪,但现在已经是五月份了,即便插班也待不了多久小学生就放暑假了,于是许贺煊干脆把他丢在家里自己看电视玩。

    然后,许贺煊,一个28岁的单身霸总,第一次体会到家里有人等吃饭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曾经被陈绍夜下药导致阳痿,许贺煊很厌烦家里有人,即便是保姆也是每天只来一趟,做好清洁之后留下一天的饭菜放进冰箱,许贺煊早饭喝咖啡,午饭在公司食堂,晚上回来把饭菜热一下吃了就算结束,碗筷丢在原地等明天保姆来刷。

    家里多了个人许贺煊觉得问题不大,也就保姆做饭时候多做点的问题,直到某个晚上他到家的时候,看见还没灶台高的小孩踩着凳子炒菜,卡着他换完鞋的点端出了热腾腾的饭菜。

    许贺煊惊疑不定地尝了两口,然后发现不得不承认,现炒的饭菜确实比冰箱里冻过再热一轮的饭菜要好吃。

    很难描述许贺煊当时的心情,他那张说不了好话的嘴下意识就开了嘲讽了。

    “哟?以后想当厨子?”

    话说完他就有些后悔了毕竟和他有仇的是陈绍夜,怎么着陈流也是好意,欺负小孩也实在没必要。

    安静地垂着眼睛吃饭的陈流筷子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许贺煊,声音平静:“许先生,我在讨好您。”

    “张妍姐姐说以我现在的身份想要过的好的前提是要让您舒服。”

    张妍是许贺煊的那个女秘书,那天她跟着许贺煊一起把陈流接回许家之后帮着照顾了一会儿陈流,出于女性对好看乖巧的小孩的怜爱,难免多叮嘱了他几句“要乖一点”“千万别惹许先生生气”。

    ……没错,女秘书虽然是许贺煊这边的人,但她也觉得陈绍夜的飞机失事是许贺煊背后操控的,甚至为了搞死陈绍夜还搭上了一整个航班的人和一架飞机,简直狼灭。

    许贺煊在理清了原因之后黑着脸吃完了一顿饭第二天到班上就扣了自己秘书的奖金。

    但大概是他没有明确地拒绝陈流做饭这件事,陈流继续每天晚上给他做饭,甚至还会关注许贺煊的口味和偏好。

    很快许贺煊就习惯了到家之后不用开微波炉加热就能有热饭吃的日子,偶尔加班应酬还记得给家里打个电话。

    而家里的小孩会记得给他煮易消化解酒的甜粥。

    小圆球其实有点心疼。

    虽然它作为机器人并不清楚自己产生的那种参数之外的情绪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它建议陈流利用它自身储存的能量离开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甚至偶尔还会背着陈流给许贺煊下绊子。

    陈流自己其实觉得没什么。大概是因为他天生就有厨艺相关的天赋吧,他并不觉得做饭很累,甚至于他现在的厨艺已经比靠这个手艺吃饭的保姆还好了。

    还有就是——

    “我很快就会失去现在的记忆的,与其现在离开不如等到我失忆的那个节点再离开,到时候再删掉这些人对我的记忆,可以节省点能量。”

    由于被输入的【任务至上】的指令,小圆球不情不愿地同意了。

    于是许贺煊对陈流的好感度蹭蹭地往上涨,在某次周末吃到了陈流做的早饭和午饭,发现和陈流做的相比他在公司吃的简直就是狗屎之后,干脆连早午饭都一起在家吃。和陈流住在一起之后,他的胃病再也没犯过,连精神都好了很多。

    这段领养关系远比他当初设想的要好。

    关系熟了之后,许贺煊在陈流面前也不端着了,他本身人嫌狗厌的性格也就显露出来了。

    他很快地发现了陈流这个不像小孩的小孩身上最像小孩的一点——喜欢看电视。

    什么台子都看,从早间新闻到教育动画再到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他都看得津津有味,从许贺煊旁观者的视角,他也就这个时候才像个小孩,眼睛亮亮的,会因为电视的内容不自觉地变换表情,是他少有的活泼。

    于是许贺煊就特别恶劣地在陈流看电视看到关键的时候使唤他,让他给他拿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甚至于在刑侦剧高潮的时候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叫他凑近,就是为了捏捏他脸上刚长出来的一点软肉。

    小孩一边乖乖给他掐腮帮子,一边露出为难的神色一边眼睛还在往电视上瞟的样子实在是太乖了,可爱的要命。

    于是话到嘴边,自然而然地就说了出来。

    “叫爸爸,快叫。”

    话音未落,他自己就先愣住了。

    他的手还搭在陈流的脸上,被他这一个月养的长了点肉的小孩似乎比初见更好看了,比女孩子还好看的俊秀的外表和沉静的性格混杂在一起,让他分外独特。偏偏又乖的要命,让许贺煊不自觉的想,要是他有儿子,一定也照着这样养。

    但他注定不会有孩子,甚至很大可能不会结婚。

    而面前这个让他喜欢想逗的小孩却是那个害得他阳痿的男人的儿子。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许贺煊就下意识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掐的陈流没忍住“唔”了一声,许贺煊下意识松开了手。

    “许先生?”

    陈流有些疑惑地叫了一声。

    许贺煊应了一声,看着面前的一边脸通红还有着明显指印的小孩,忍不住抬手用手指去蹭那块格外突兀地红色。

    陈流被摸地躲闪不开,“如果许先生您喜欢孩子的话可以快点结婚自己生一个……”

    “我生不了。我阳痿。”

    许贺煊语气平平地打断了陈流的话。

    ——很难描述清楚他此时的心情,但他说这话的时候确实是无法否认地带着点迁怒意味的。

    他盯着小孩脸上茫然发愣的神色,几乎是带着报复的快意恶狠狠地说:“因为你爸给我下的药,我不但生不了,还睡不了女人,结不了婚,所以我就在他死之后养他的儿子,让他儿子给我做饭洗碗”

    许贺煊捏着陈流的脸,肆意的笑容里却带着嘲弄:

    “陈邵夜活着的时候拼了命想搞死我,最后却被我搞死了,你猜他要是看见他儿子现在在我手里这样,会不会被气活了?”

    有一瞬间两人之间的空气陷入了死寂。

    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许贺煊说完那话就冷静了,看着陈流愣怔地看着他的模样他的身体有一瞬的僵住,然后迅速地收回了还掐在陈流脸上的手,移开视线,喘了口气,暗恨自己怎么跟一个小孩说这些啊。

    ……明明当初他刚被下了药刚被医生告知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时候面对着罪魁祸首陈绍夜都还是冷静的要命的,怎么这时候对着一小孩发脾气……尤其是陈流跟陈绍夜那个自私自利又阴沉狠毒的货色完全不一样,对他也是真的好……

    在许贺煊想着怎么把这个话题聊过去的时候,突然听见陈流有些迟疑的声音。

    “我爸爸……是被你搞死的?”

    许贺煊几乎感觉自己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凉透了。

    陈流把他的话掐头去尾留下了最重要也是最不重要的一句。

    许贺煊这一瞬间几乎差点气笑了,他想像当初面对他老子、他朋友、他属下那帮人或明或暗地问这件事的时候一样直接骂回去——

    “老子这么牛逼的吗能给国际航班搞坠机了??那是民航啊!!老子能为了那个傻逼搭上一飞机的乘客和乘务人员??!”

    ——但是不行。

    从来没有那一刻,许贺煊如此清醒地意识到,面前这个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一个月的孩子,是陈邵夜的儿子。

    无论他们相处地多好,从血脉渊源上,陈流就应该仇视他,即便事实上陈绍夜的死他没有动任何手脚,他也是他的杀父仇人。

    他应该恨他、厌恶他、想方设法搞死他……现在没有这样做不过是因为还没有人告诉他他和他爸之间的关系罢了。

    但是这一段时间安逸的、舒服的生活让许贺煊只要一想到那小孩站在他面前用和陈邵夜如出一辙的怨恨目光看着他,他就已经感觉心里被针戳醋泡一样难受了。

    许贺煊从来没有过对家的概念如此清楚的时候——养大他的陈家夫妻去世的早,甚至没等到他上高中,而许夫人的爱又带着补偿意味的小心翼翼,许董看着他时也总是打量胜过关心,他现在住的这个房子在陈流到来前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暂时落脚的地方罢了,只是个吃个饭睡个觉的场所,和宾馆几乎没什么区别。

    在陈流到来前他的周末一直是在公司过的,从来没有过这样瘫在沙发上无所事事也很舒服,只是逗弄一个小孩看他脸上露出不一样的神色就心情自然而然地愉悦起来。

    他就像是已经被温水煮熟的青蛙,已经再也无法回到之前的那样了。

    ——于是许贺煊逃了。

    他呼吸急促,冷着脸站起身丢下还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他的陈流,快步走到玄关处穿上鞋抓起钥匙就拉开门走了,走前把房门关得“砰——!”的一声巨响,留下陈流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小圆球又开始建议陈流离开了,但陈流犹豫了一下,想到刚刚那一瞬间看见的许贺煊的脆弱,还是拒绝了。

    “不急。再等等。”

    ——

    许贺煊连续一星期没有回家,吃饭就在公司,睡觉去的宾馆,也不知道是在躲陈流还是在躲回家后可能会看见的陈流仇视的眼神。

    陈流并不觉得他会在外面自己把自己搞死,他只是很疑惑许贺煊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没干过的事。

    于是十岁的陈流就天天一个人窝在屋子里看电视,偶尔下楼买菜遛弯,过的简直能让所有不想上学的同龄小屁孩流出羡慕的泪水。

    直到某个晚上。

    他在家门口看见了醉醺醺瘫坐在地上满脸潮红的许贺煊和一旁满脸为难的秘书姐姐。

    陈流立刻反应过来了凑过去拍肩膀叫许贺煊。

    然而本来就脾气差的跟狗屎一样的人喝醉了脾气更不好了,陈流叫一声“许先生?”他就恶声恶气地回一句“他死了!”

    陈流和秘书姐姐面面相觑,然后还是秘书姐姐开口,“许总今天喝的有点多了,现在估计不认人了……这样,小流你先开一下门,我们一起把许总搬进去。”

    于是陈流去开了门,但这边秘书小姐根本近不了许贺煊的身,她踩着高跟鞋,差点直接被许贺煊掀翻了。

    陈流干脆自己一个人撑着把他往家里带。

    醉酒的男人磨磨蹭蹭地跟着他的力道半拖半走,整个脸压在陈流脖子里,似乎是认出了陈流,抱的紧紧的不肯撒手。

    陈流只能拖着他和秘书小姐打了个招呼关了门,自己拖着一百五十斤的大男人往沙发去。

    等陈流终于到了沙发旁,舒了口气,准备把身上挂着的人扒下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凉凉的。

    陈流愣了一下推开许贺煊的脸,看见人已经糊了满脸的泪水在他脖子上了。

    “许先生……您这也……”

    陈流第一次见到喝醉的地球人,哭笑不得。

    许贺煊满脸眼泪,眼睛红肿,醉的一点理智都没了,偏偏还要端着总裁的架子,哑着声音用命令的语气说,“不要叫我许先生。”

    陈流还没问为什么,他自己就叭叭叭地讲开了,委屈地不行,“你叫他爸爸,叫我许先生,那我这不是一辈子都赢不了他了吗?他凭什么啊!他不就提供了个精子了不起啊!”

    陈流顺毛撸他,“那我不叫许先生了,叫您爸爸可以吗?”

    喝醉了的许贺煊更气了。

    “我是阳痿啊我哪来的儿子啊——!!”

    西装被自己扯的乱七八糟、满脸潮红的男人把陈流整个人人压在沙发上,对着他叭叭地讲,仿佛要把这几天的委屈都骂出来一样——

    “你知道什么是阳痿吗?!阳痿就是硬——不——起——来!来你摸你摸——大吧?没用!”

    陈流被压的快喘不过气了,许贺煊拉着他的手往自己下半身去,直到陈流的手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许贺煊还在拉着他的手上下地动。

    “唔——许先生……你、你好重……”

    陈流被酒气熏的小脸皱成一团,几乎说不出话来,手被强迫握住一根软绵绵的东西却完全不会使力,捏的不轻不重,呼吸急促。

    而这幅模样落在许贺煊眼里,险些让他看直了眼。

    小孩子的身体软乎乎的,被他压在身下呼吸急促,眼睛像刚剥壳的珍珠一样黑润润的,白皙的脸颊被酒气熏的通红,好看的薄唇抿起,唇面晶莹剔透看着让人想亲一口。

    ——真好看。

    许贺煊如同被蛊惑一般低下头含住了陈流的嘴唇。

    陈流仰着头和他接吻,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唾液,舌根被吮吸的麻麻的,他喉咙里不自觉溢出舒服的呜咽声。

    陈流在附身现在这个身体之前附身过一段时间的触手,大概是触手喜欢湿软狭小的空间的习性还没完全忘干净,他舔着许贺煊的口腔内壁的软肉时感觉舒服的很。

    许贺煊被舔的也很舒服,他一边享受着小孩唇舌上的亲密,同时却感觉下半身涨涨的,有一种欲望得不到释放的痛苦感。

    他最近心情不好,晚上应酬喝了不少酒,他不知道的是给他倒酒的女性里有一个是想要借着他爬上高枝的,给他喝的酒里加了点春药,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点药只要射一次就能释放干净,但他的鸡巴硬不起来,于是春药堵在身体里,作用就被百倍千倍地放大了。

    几乎是所有的敏感点都汇聚到了鸡巴上,许贺煊被摸了几下就受不了了,他喘着气撑起身体,尽力摇了摇头,硬是给自己醒了酒,撑着身体后退了一步,然后摔坐在地上,整个下半身都在因为欲望的堆积细细地颤抖着,呼吸声粗重地像破旧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地,他死死地皱着眉,盯着自己已经被掏出来却还是一副软绵模样的阴茎,胸口激烈地起伏。

    冰凉的木制地面成功地让许贺煊清醒了过来,他睁着眼睛盯着自己难受的下半身,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居然强吻了一个十岁的小孩,还强行拉着人的手放在自己的下半身上。

    ——这种事是不是只有恋童变态才会干的吗?!

    他有点不敢对上小孩的目光,但听见陈流撑着从沙发上做起来呼吸不稳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就让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大概是因为刚刚那个有些窒息的深吻,陈流的脸憋的有些红润,头发被折腾有些乱蓬,嘴唇上还沾着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许贺煊的口水,显得唇瓣水润又丰满,微微开合喘息时还能看见里面白嫩的牙齿……许贺煊看着看着,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但他到底还是清醒了下来的,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之后声音沙哑地开口:

    “抱歉,我刚喝醉了……你……”

    “没关系……我也很舒服。”

    陈流摇摇头,脸还有点红,眼睛却亮亮的。

    他离开沙发,几步走到坐在地上的许贺煊面前,分开腿岔坐在他的鸡巴上,身体前倾贴近许贺煊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小声地问:“可以再亲亲吗?”

    许贺煊被小孩柔软的身体坐着阴茎,几乎一瞬间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自从阳痿之后,他就好久没有体会过这么清晰地想要性爱的冲动了,他下意识闪躲了一下,但陈流的嘴唇紧随而来,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挪动,来自下半身上压着的软肉的刺激地让许贺煊整个人都发烫起来,仿佛一种莫名的热量从身体里升腾起来,他狼狈地被陈流亲了几下,声音沙哑粗粝:“陈流,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在亲您,许先生。”

    陈流的声音很清脆,纯粹地几乎没有人可以把这样的声音和他正在干的事情联系起来。

    陈流说完之后又小声地加了一句:“您的嘴唇真软……”

    许贺煊可耻地发觉自己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变得燥热起来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清楚的性欲了,哪怕下半身还是一副硬不起来的样子,但不妨碍他整个身体都开始了兴奋。

    而男人处在这样的状态下是很难保持长久的理智的。

    许贺煊舔着自己干涩地嘴唇,因为兴奋和强烈的背德感呼吸急促的要命,他压低声音,一只手拉着陈流的手从自己衬衫的下缘伸了进去,声音沙哑:“来摸摸我的身体……也很舒服的……”

    小孩软的几乎摸不到骨头一样的小手落在了男人的胸上,许贺煊下意识收紧小腹仰起脖颈,感受着胸部被陈流揉捏的快感。

    “啊……嗯、就是那里、呼……揪一揪它,好舒服……”

    陈流贴着许贺煊的身体,手指揉按着许贺煊的胸部,感受着那个小肉粒在手里慢慢硬涨起来的感觉。

    许贺煊头发凌乱,总是向后梳的头发散落在额头被汗水打湿,他眯起眼睛低低哑哑地呻吟着,甚至不自觉地挺胸,让陈流可以更加接近地摸到他的胸部。

    陈流一时看的有些呆了——和许贺煊住在一起的这一个月他见过很多种模样的许贺煊:初见时藏在冷淡外表下不耐的神色、刚下班时打着领带周身冷冽气息看见他时才柔和了一些的神色、周末瘫在家里的沙发上懒洋洋地吃饭都要叫好几次才动弹一下的神色……以及偶尔会对着他露出的自从他开始进入许氏后就鲜少露出的肆意的、恣然的、如同大男孩一样的、愉悦的笑容——但这些里却没有现在这样的似舒服似痛苦的皱着眉、眼睛都眯起来了,脸红到脖子根,发出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拖长音调。

    陈流呼吸一窒,忍不住微微皱眉——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一样。

    【提示:检测到您现在的状态类似为人类雄性射精前的状态,但由于身体未发育成熟,所以无法产生有活性的生殖细胞。】

    陈流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也就是说如果我要执行播种任务,这样的状态是必须经历的?’

    【没错。顺便:按照系统查到的资料,理论上接下来您需要继续抚弄自己的下半身让其完全硬起来后插入母体体内,通过射精行为让母体受孕。】

    陈流懂了但没完全懂。

    抚弄?怎么抚弄?

    插入??插哪??

    由于常识的缺乏,他陷入了一秒的沉思,但立刻想开了——他决定向许贺煊求助。

    他停下了抚弄着许贺煊胸口的手,低下头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呼……嗯……嗯?”

    许贺煊还沉浸在身体的快感中,突然感觉胸口的刺激一听他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然后整个身体僵住——那个小孩在离他极其近的位置解开了自己的裤链,从里面掏出了阴茎。

    “许先生……这里好涨……难受……”

    小孩总是沉稳平静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委屈,他仿佛是跌伤的孩子面对大人的询问委屈地把伤口露出来给大人看一样,陈流也把自己最难受的地方露出来送到许贺煊的眼前,但这样的姿势让他不太好掌握距离,于是小孩的成人手指长度的阴茎几乎险些顶到许贺煊的脸。

    许贺煊不自觉地呼吸加重了。

    他的理智告诉他,面前的孩子还只有十岁,他什么都不懂,他作为成年人应该告诉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但是小孩脸上真实地委屈为难依赖的神色让许贺煊忍不住地心底产生了几分愉悦感。

    他想到陈流软软的小手摸在他身体上、软软香香香的身体坐在他的下半身,两人口舌交缠间,那种几乎魂与肉一起交融了的亲密感和来自大脑深处脑髓都酥软了的快感,他又忍不住地想再和他亲密一点。

    许贺煊很确定自己不是恋童癖,甚至都不是同性恋。

    ……但面前的这个孩子却不一样。

    他想和他建立更深的联系、想要更加的亲密——亲密到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程度。

    他呆在外面的这几天无时无刻不在后悔自己当时情绪上头对小孩的迁怒,一边害怕着陈流会恨他,又一边嫉妒着已经死在意外里的陈邵夜——凭什么他不需要做什么就可以天然地和陈流有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凭什么他们之间是流的一样的血、一样的基因?

    许贺煊发疯一样的嫉妒。

    他觉得比起那样牢固可靠的血缘关系,他和陈流这样只有一纸凭证的收养关系简直太浅薄了,一旦哪天陈流厌烦他了,就可以离开,然后只留下许贺煊一个人,甚至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要怎么挽留呢?他比他大了18岁、和他父亲是死仇、收养了他之后与其说是他在照顾陈流不如说是陈流在照顾他,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留下陈流的东西。

    ——但是现在有个绝佳的机会在眼前。

    许贺煊想,如果他让这小孩舒服了,他会不会多依赖他一点?

    “…难受……”

    ,陈流小声地又抱怨了一声,他对着自己下半身从未见过的状态发愣,然后下一秒,许贺煊低下了头,陈流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了一个湿热的地方。

    “唔——!”

    第一次经历口交的小孩下意识推了一下伏在自己两腿间毛茸茸的身体,但很快身体就软绵下来没什么力道了,许贺煊已经在利用自己口舌上的功夫绕着嘴里那根小棍子玩起了花样。

    陈流被含的舒服极了,手指抓住许贺煊的头发,小声地喘息。

    “唔……好舒服……许先生好会舔哦……”

    听着陈流越来越软的声音,许贺煊心里满足了,他自己的下半身还是软着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顶端流出了透明的黏糊糊的液体,从龟头往下滴,怎么也弄不掉。

    许贺煊一边舔弄着小孩的鸡巴一边玩着自己的下半身,直到感觉陈流抓着他的头发突然用力,嘴里那根猛地泄出了一股液体到他的嘴里。

    许贺煊被呛的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低下头,吐了一点在手心里,递给还满脸茫然恍惚的陈流看。

    “这算你的初精……?应该不算吧,这也太稀了……还没到年龄吧。”

    许贺煊边自己喃喃自语边慢慢地舔掉了掌心的一滩白色液体。

    老实说,这种东西的味道不会好,但光是想到这是可能是陈流的初精,他就一点都不想浪费掉。

    “许先生……好奇怪的感觉啊……”

    陈流还是抿唇有些迟疑的模样,但许贺煊低头亲了亲陈流的脸颊和嘴唇,声音简直像是餍足的肉食动物一样,他借着比陈流大了一圈的身体把陈流整个圈在怀里,把衬衫弄到锁骨的位置,用两个硬挺的奶头去蹭陈流的脸。

    “哪里奇怪?……别担心,这是正常的……但是不要和别人做,是只能和我、只能和领养人做的事。”

    卑劣的成年人哄骗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

    陈流被许贺煊的奶子顶着脸,感觉脸边挨着的肉软乎乎的,简直像是在勾引他去咬一口。

    于是陈流侧过脸咬住了一个乳头,许贺煊倒吸一口气,整个人的身体都绷紧了,额角的青筋直跳,紧紧地闭着眼,仿佛在忍耐身体里的某种激烈地情绪一般。

    他下半身的鸡巴又开始淌透明的黏糊糊的淫水了,甚至自己忍不住用手握住扣弄起了顶端的马眼。

    陈流注意到了。

    他沉思一会儿,问小圆球:“阿哲,这个位置是不是就是要插入射精的部位啊?”

    小圆球分析了一下它找到的资料,非常有逻辑地给出答案:

    【提示:根据资料显示,那个位置是一个柔软的、狭窄的腔道,女性有时会流出透明的粘液,男性不清楚,但感觉有点像。】

    陈流信了。

    于是他一边吸着许贺煊的奶子,一边伸手又抹上了许贺煊的软绵绵的鸡巴,手指在顶端的缝隙间摩挲,想要在插入前把这个地方弄得稍微开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