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这里的雪山静悄悄在线阅读 - 七十九 不急了

七十九 不急了

    按照哨所里的排班,丁昊,许城,秦暮生,敖日根,宋玉汝,每个人白天巡山之后,晚上和文犀昏天黑地一下,第二天白天休息一天,晚上还有一班夜岗,连着两天的岗哨之后,能歇个整三天。

    然而,宋玉汝在被赵文犀折腾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明显脚步有点虚浮,强撑着直起身子,可双腿却似乎总忍不住要打晃似的,坐在那儿的时候,也忍不住眼神发蒙,脸上一会儿掠过可疑的红晕,一会儿又露出某种羞涩的隐忍表情。

    “空的厉害吧。”有人在宋玉汝身后悄声说。

    宋玉汝吓得差点跳起来,转头才看到是秦暮生促狭地站到他后面,露出“我懂”的暧昧眼神。

    短短几个字,秦暮生就精准说出了宋玉汝的感受。在经历了昨天那个跌宕起伏的夜晚,更准确、直白、粗俗点说,在昨天被赵文犀颠来倒去操了一夜之后,感觉后面好像都已经习惯有个又粗又硬又长又大的东西填满里面,一旦习惯了那种充实感,就觉得现在后面空荡荡的,好像出现了一个填不满的空洞。

    空的厉害。

    宋玉汝臊得脸通红,憋着红脸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见周围没有别人在,便别别扭扭地低声问:“后面空……咋办……”

    秦暮生正在用小锉刀磨一个子弹壳,听了之后抬起头,嘿嘿一乐:“还能咋办,忍着呗。”

    宋玉汝一下就梗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接。秦暮生上下扫了他一眼,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刚开始都这样,第一回尝着味儿,最上瘾了,天天馋的不行,过一段时间,做的次数多了,你就渐渐习惯了。”

    “不空了?”宋玉汝好奇地问。

    “不急了。”秦暮生改了个字,老大哥一般说道,“空还是空的,只要一闲下来,手里没活儿,脑子里没事儿,后面就开始痒了。原先没尝过这滋味儿吧,脑子里千八百种想法,但都感觉不真切,一肚子的火,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泄,每天空落落的,不知道该着落在哪儿。尝过了之后,知道怎么回事了,就更想了,一想就空,一空就痒。不过吧,心里反倒踏实了,因为人就在那儿,不用急也不用怕,今天没轮到,过两天也就到自己了,实在馋的狠了,哥几个商量商量,一起来,那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心里就不着慌了。”

    “这话啊,我们几个过去都说过,也都想明白了,你也就是现在没明白,过两天,自己也就琢磨透了。”秦暮生对宋玉汝的态度出奇的和蔼,出奇的亲切,透着一股子和之前绝然不同的态度。

    宋玉汝突然从秦暮生的亲近中,品出了一丝别样的味道,他和秦暮生,都是上过赵文犀的炕的兄弟了,他在赵文犀身下经历的所有快感,秦暮生都体会过,他们经由赵文犀,也产生了一种深刻的连接。

    他脸有点发烫,但心里那种别扭与隔阂感,又淡化了很多,感觉更能对着秦暮生敞开心思说话了,但是话到嘴边,感谢的字眼还是说不出口,只有一个简短的“嗯”。

    “诶,看你这样儿,晚上站岗费点劲吧?”秦暮生挑起眉毛,神色暧昧。

    宋玉汝越发害臊:“没事儿……”

    “别没事儿了,强撑着干嘛啊?第一次,大家都知道什么样儿,别逞强了。今天晚上我替你站了,下次我忙的时候,你给我补回来就行了,就这么说定了。”秦暮生不容拒绝地说完,就低头继续去磨那个子弹壳去了,摆明了不想让宋玉汝和他拉扯。

    宋玉汝期期艾艾地张了张嘴,才小声说:“那……麻烦你了啊……”

    “有什么麻烦的,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兄弟。”秦暮生边磨着子弹,边状似不在意地随口说道。

    若是哨所里的其他人,直接就说一声让秦暮生替他,不必说这些感谢的话,说了反倒有些生分。宋玉汝到底是刚融入这个大家庭,还是忍不住道了声谢,但有了这一番对话之后,感觉两人的关系一下就拉近了不少。

    而另一边,许城则到了后厨,帮赵文犀做饭。

    他也不说话,只是手脚麻利,配合默契地给赵文犀打下手。在苏木台,他是打下手的时候最和赵文犀心思的。

    赵文犀也不说话,做着做着,就忍不住笑出来:“你想说什么啊,直说呗。”

    许城也跟着笑:“你都笑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顿了一下,他用肩膀碰了碰赵文犀:“过瘾了吧。”

    赵文犀只是笑,忍不住回碰了他一下:“说什么呢?”

    “有什么不能说的,你都好意思把他折腾成那样,还怕我问了。”许城笑着,突然学了起来,“不行了,求你了,文犀,饶了我吧……”

    赵文犀斜着眼看他:“看来是最近对你太好了,下次也让你亮亮相。”

    “我是不怕,大哥不说二哥,现在苏木台哨所上上下下的,谁没这么丢人过,都丢人就是都不丢人了。”许城坦荡荡地,无所畏惧地说。

    赵文犀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许城低声说:“其实,我还挺想跟他一起试试的,心里又怕,又忍不住痒痒,别说我了,哨所里谁听了不想试试呢,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兄弟,取长补短,共同进步嘛。”

    “行,等哪天你准备好了,我给你们单独安排一次。”赵文犀斜了他一眼,知道许城过来羞他是假,其实是表达心里对于宋玉汝的接纳,他也不说破,只是轻笑一声,“去把小葱切成段。”

    到了晚上,正是轮到了丁昊,但是丁昊早早就去洗澡,去蒸桑拿去了。赵文犀听说之后,便也去了浴室。

    他推开桑拿房的门,透过雾气,看到了肌肉上闪着汗水光泽的丁昊。蒸腾的雾气包裹着丁昊魁梧的身体,丁昊正用双肘撑着膝盖,将毛巾蒙在头上,垂着头享受蒸气的热度,感受到凉意,他抬起头,眼神里竟然有些愕然。

    这个眼神让赵文犀有些玩味:“怎么,没想到我会来?”

    丁许秦敖宋,宋玉汝之后,本来就该是丁昊的班。

    “我寻思你想休息休息呢……”丁昊老老实实地说。

    “为什么要休息?”赵文犀明知故问。丁昊还没有察觉到赵文犀的口气,可能也是被蒸气熏得有些思维缓慢,直接说道:“你昨天做那么晚,今天还有体力吗?”

    “你在怀疑我的体力?”赵文犀噙着笑,丁昊这才觉出自己说得意思歪了,脸色讪讪,看到赵文犀的笑容,才知道文犀也是开玩笑:“我不是……”

    “那你就是吃醋了。”赵文犀言之凿凿地说。

    丁昊更是大窘:“我没有……”

    “那看我和宋玉汝做了一晚上,你不吃醋?”赵文犀坐在他身边问道。

    丁昊怎么回答也不对,憋得说不出来,梗着脖子呆了几秒才说:“我不是那样的人……”

    “对,我们家丁老大不是那样的人。”赵文犀这才轻笑一声,顺势搂住了他,然后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放心吧,轮到操你的日子,我一次都不会错过去的。”说完手掌放到丁昊的身上,顺着汗湿的腹肌往上抚摸。

    丁昊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却又很正经地说:“小点声,外头听见了。”

    “听见怎么了,不是说好了,有事哨长干,没事干哨长吗?”赵文犀用食指和拇指捏着丁昊的奶头,左右来回转动,微微往外拉扯,力气用得有点粗暴,他知道丁昊喜欢被这么玩奶头。

    丁昊也知道自己喜欢,其实他过去从来不知道奶头也是他的敏感点,也不知道他喜欢怎么被玩弄这个地方,是和赵文犀在一起之后,被赵文犀各种开发,逐渐摸索出来的。赵文犀不断地爱抚他,玩弄他,开发他,在他身上发现新的敏感点,和让他无法抗拒地产生快感的各种爱抚方式,让他对这些欺负他身体的“手段”越来越上瘾,这就是他们之间最私密也是最亲密的关系,性事上的默契不会让他们感觉厌倦,只会让他们对彼此越来越痴迷。

    “是……”丁昊低喘着回答着,挺着自己的胸,把整个胸肌都送到赵文犀的手里。被揉捻乳头的快感太强,强到让他有种本能想躲避和逃离的冲动,可还有一种更强烈的冲动,让他主动把身体送上去,去祈求更粗暴的玩弄,更多的快感。

    察觉到他微小的动作,赵文犀的手掌大张开,抓着他的整个胸肌,在掌心里挤压揉按,丁昊的喘息声一下就变大了。而赵文犀的另一只手则搂着他的后背,抚摸着他坚实的背肌,顺着肌肉的纹理往下面滑,手掌肆意地抚摸到他粗壮的虎腰,抓揉着那里的腰肌。他的双手齐动,左手顺着胸肌抚摸着丁昊笔直的锁骨,摸到他厚重的肩膀三角肌,强悍而宽阔的肩膀最能彰显男人的雄武,丁昊的肩膀尤其如此,但被赵文犀的手摸着自己平日里最强悍的肌肉的时候,丁昊却觉得自己变得无比的软弱,毫无反抗之力。而赵文犀的另一只手则从腰部滑到了屁股上,他的右手在两边肉臀上来回抚摸,不太用劲儿,只是抚摸着屁股光滑的微微汗湿的肌肤。

    看着丁昊被自己抚摸得意乱情迷的样,他低声对着丁昊的耳朵说:“哨所里,你是老大,玉汝是老五,你得多带带他。”

    “好……”丁昊的喉结蠕动了一下,抓住了赵文犀的手臂,放到胸口,大手重重地把赵文犀的手压在身上,从胸口往下用力抚摸,让整个手掌重重地摸过他的胸肌和腹肌。

    “知道带他什么吗?”赵文犀的手顺着丁昊生着腹毛的腹肌往下滑,直接握住了丁昊的鸡巴。

    丁昊“唔”地喘息了一声,嗓音沙哑,好像受了伤似的,带着点饥渴的感觉。赵文犀的手直接握住了他的龟头,就着上面的淫水,用掌心磨他的马眼。丁昊脑子一下就糊涂了,赵文犀太会了,知道只要玩他的鸡巴,他就只会顺着赵文犀说话,脑子里的话拦都拦不住,什么都会说。

    “带他,好好伺候你,让你舒服……”丁昊喘着气说。

    “还有呢?”赵文犀将丁昊的鸡巴压到他自己的腹肌上,在小腹狂野的腹毛上来回摩擦。

    “带他,和大家好好相处……”丁昊脑子一团浆糊地说。

    “还有呢?”赵文犀继续逼问道。

    丁昊皱起眉,摇了摇头,赵文犀咬着他的下巴,用牙齿刮着丁昊下巴上的胡茬:“你也得教他,怎么跟你一样骚,怎么被操得更舒服……”

    听了这话,丁昊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用……不用教,多操几回,自己就会了……”

    他的大手往后一伸,扣住了赵文犀在揉捏他屁股的手,把手指往股沟里压进去:“弄弄里面……开始痒了……”

    赵文犀从善如流,一根手指插进湿软的后穴,清浅抽插着:“一根够吗?”

    “不够……再来两根……”丁昊身体往前倾,把屁股往后撅起来,让赵文犀的手指更方便插进去。

    赵文犀搂着他,低笑道:“手指就行了?”

    “先玩一会儿……”丁昊微微张开眼,浓密的剑眉放松地垂着,“玩开了,先骚起来,操着更带劲儿。”

    “恩。”赵文犀闷闷地硬了一声,因为他已经把脸埋到了丁昊的胸上,他的双手一前一后,前面握着丁昊的鸡巴,后面玩着丁昊的后穴,嘴巴则含住了丁昊的乳头。

    同时被前后上下夹击,丁昊的呻吟声立刻就大了起来,可这时候还不忘低声问道:“不、不用给你口会儿……”

    “不用,不口也操得了你。”赵文犀拒绝了。丁昊一听,知道赵文犀还在拿刚才的事儿说话,哑着嗓子说:“我真不是……啊啊……文犀……啊……”

    赵文犀含着他的乳头咬了起来,后面三根手指快速地在穴口里浅浅抽插,前面的手则握住了丁昊涌出不少淫水的龟头,包在手掌里揉搓,同时袭来的刺激让丁昊一下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顾着浪叫起来。

    他甚至没法坐在椅子上,挺着身体微微抬起,免得压住了赵文犀的手,前后同时刺激,加上乳头的啃咬,让他强悍的身体却好像被人折磨一样不断扭动,几乎控制不了生理反应。

    赵文犀搂着他的腰,直接让他跨坐到自己身上,粗大的鸡巴贴着丁昊的屁股翘着,龟头超过了丁昊的股沟,往上快要顶到腰。丁昊的手顺势就抓住了赵文犀的鸡巴,宽大的手掌满是热情与贪恋地抚摸着饱胀的龟头。

    “老大,让我舒服舒服。”赵文犀摸着他的屁股,仰头轻笑着。

    “恩。”丁昊低低地应了一声,手掌在赵文犀的鸡巴上转了一圈,用掌心捂着龟头,往屁股里挤压,龟头挤进臀肉之中,碰到了湿软的穴口,他顺势往下一坐,大鸡巴就从穴口插了进去,随着他身体沉下来,整根没入了他的身体,一直到他坐到赵文犀的身上,两个人之间紧密贴合,再没有一点缝隙。

    “舒坦……”赵文犀满意地哼了一声,抚摸着丁昊的后背,双臂将丁昊搂住,仰头吻住丁昊的嘴。丁昊一边与他唇舌交缠,缠腻地热吻,一边前后摆动起腰来,让赵文犀的鸡巴在他的肉穴里抽插搅动,赵文犀满意地顺着他的嘴唇吻到下巴,舌尖舔着他下巴上的胡茬,“真舒服,哪天你带带玉汝,教教他怎么动,昨天骑乘的时候,差点把我鸡巴别折了。”

    “恩……他没练过……以后就好了……”丁昊乖顺地回答着,因为不再接吻,他动得幅度更大了,雄壮的虎腰极有规律地扭动着,后穴传来咕咕的抽插声响。

    “你是老大,他是老五,以后,你多管管他。”赵文犀又继续咬着他的锁骨说道。

    “恩……恩?”丁昊本来被他弄得意乱情迷,这时候忽然反应过来,低着头,看着赵文犀脸上的微笑,脸顿时涨得红了:“你就欺负我老实……”

    “谁让你是我大老婆呢……小老婆们用来疼,大老婆就得欺负欺负了……”赵文犀亲了亲丁昊被他咬的红肿的乳头,双手揉着丁昊的屁股,感觉到丁昊的后穴一阵阵夹紧,爽的他也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你真是……坏……”丁昊呻吟着,嘴角却忍不住勾了起来。

    丁昊的老家,是个以“传统”闻名的地方,说不好听的,就是大男子主义盛行,封建余孽观点残留严重,丁昊自然也难免受到影响,骨子里又传统又封建,满脑子都是贤妻良母那一套。

    不过,丁昊的封建,很坦荡,很公平,他这么要求别人,也这么要求自己,所以在赵文犀面前,他骨子里拿自己当赵文犀的大老婆,心态摆的正,端得平,一心要替赵文犀管好苏木台这哥几个。赵文犀也知道,他还知道,丁昊最喜欢听他这么说,一听就兴奋,身体骚得厉害。所以他对丁昊说“带一带”“教一教”,想让丁昊教教宋玉汝的心思不到十分之一,主要还是因为说了这些话,丁昊根本抗拒不了,后面不住地流水,热乎乎的逼肉紧紧地裹着他的鸡巴,俨然是听得面酣耳热,完全兴奋起来了。

    在哨所里,最喜欢骑乘的,就是丁昊。他不是喜欢自己掌控节奏,自己决定深浅快慢。恰恰相反,他骑乘的时候,赵文犀是最舒服的。丁昊满心里只想把他伺候舒服,伺候满意了,深浅快慢拿捏得恰到好处,赵文犀完全不用动,该快的时候丁昊就快,哪怕把自己顶得鸡巴直流水也不会慢下来,该重起来的时候就重,哪怕龟头每次都重重顶到他的二道门,要把他顶穿了似的,他也不会让自己退缩半点。

    刚开始,赵文犀还担心,丁昊这么做,每次都是只照顾他的感受,忽略了自己的感受。可后来他明白了,丁昊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他那满身的贤妻良母的思想,没有束缚别人,反倒束缚了他自己,说束缚也不准确,他喜欢这样的身份,喜欢这样看待自己,也喜欢被文犀这么看待。

    见丁昊的情绪被自己带起来了,动得越发淫荡,赵文犀抚摸着他的后背,鼓励地说:“这回放心地叫吧,哨所里没有外人了,你是老大,给他们打个样儿。”

    丁昊瞪了他一眼,可惜没多少威胁,反倒像是独属于他的撒娇。丁昊的相貌,是最符合传统哨兵,那种会出现在手绘的画报上的哨兵形象的,强壮,威严,刚毅,勇猛,所以他也是哨所里一旦骚起来,感觉和平时反差最大的一个。尤其是他骑乘的时候,兴头起来了,动得特别厉害,宽阔厚实的胸肌也会跟着上下晃动,尤其是被赵文犀吸咬得肿起的乳头,沿着两条颤抖的弧线上下晃动,赵文犀时不时追着咬几下,总能把丁昊咬的嗷嗷浪叫。

    噗呲噗呲的声音在整个桑拿房里回荡,雾气都被搅动打出一个个漩涡。炉火的光照在丁昊的身上,把汗珠照的发光,顺着丁昊健硕的脊背如同一颗颗流星般往下滑落,顺着脊柱流到了尾巴根,饶过毛茸茸的尾巴流到股沟,又流到了他濡湿的后穴。

    粗硕的鸡巴插在他的屁股里,赵文犀基本是端坐不动,只由着丁昊自己上下起伏。丁昊双膝跪在赵文犀两边,双脚悬在椅子外面,脚趾紧紧蜷着,双手则搭在赵文犀的肩上,健壮的身体极其有力地上下起伏着。赵文犀的双手放在他的腰上,顺着腰线抚摸到大腿,再从大腿抚摸到丁昊的屁股,在这一带来回抚摸。丁昊肌肉强壮,虎腰最有手感,大腿同样非常结实,屁股更是饱满。他骑乘的时候,都是靠着腰腹使劲儿,腰肌带着屁股前后上下地周而复始地摆动,动得特别有韵律感,像跳舞一样。而与之相配的,就是他的肉穴反复吞吐着赵文犀的鸡巴,每次都能一直吞到根部,用炽热的肠道将整根鸡巴完全裹住,让赵文犀得到极致的快感。

    最后赵文犀干脆把手搭在丁昊的屁股上,丰满的臀部像两个不停震动的马达,上下晃动着,每一次晃动,他的鸡巴都在丁昊的肉穴里深深抽插一次。

    他靠在墙上,用满意又认可的眼神看着丁昊,他知道被自己这么看着,丁昊心里就会高兴极了。

    “你听听……这声儿……”赵文犀突然轻声说。

    丁昊正舒服着,全神贯注地用后面吞吃着赵文犀的鸡巴,这时候听他说话,仔细一听,便听见了后面噗呲噗呲的声音,那种声音仿佛就透着股柔软、湿滑、紧热、粘稠的感觉,听在耳朵里,好像就能看到一根极其粗大的大鸡巴,插在湿软艳红的肠肉里,将整个肠壁满满地撑开,每次都深深地插进去,把逼肉都磨得发烫,磨得直往外流水。

    “你的逼,比玉汝可松多了。”赵文犀的手顺着臀肉滑到丁昊的股缝里,用手去摸丁昊已经被操到微微外翻的肠壁,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那一圈肉环就被带着微微往外翻,插进去的时候再没回去,用手一摸,又滑又湿。

    丁昊身体颤了颤,后穴忍不住咬了赵文犀的鸡巴一下,通感之下,他当然知道赵文犀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心里却羞得说不出来。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赵文犀捏了捏他的屁股,仰头问他。

    “操……操得多了……松了……”丁昊羞耻地说。

    “那糟了,是不是给操坏了?”赵文犀用手去摸他的肛肉,用手指挠那圈被操得格外敏感的肉环。

    “唔……唔……”丁昊喘息着,声音有点哑,“操不坏,越操……越耐操……玉汝、玉汝早晚也会……这样的……”

    “耐操了,会怎么样啊?”赵文犀的手搂着丁昊的后背问他。

    “就像我这样……水儿多,热,后面变松了,但是操着、操着更舒服……怎么操都行,操一晚上,操几次,都不怕坏,越操……越操越舒服……”丁昊的声音里,带上了微弱的哭腔,“真的操不坏,你怎么操都行……”

    赵文犀知道,丁昊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对于宋玉汝的恐慌。年轻又帅气的宋玉汝,是哨所里唯一在身材上和丁昊相仿的,长得又帅,还和赵文犀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其实不仅是对宋玉汝,作为哨所里最年长的,丁昊心里其实多少有点隐晦的自卑和焦虑,只是平时轻易不肯表现出来,今天赶着宋玉汝这个机会,才泄露出来一点点。

    这倒是赵文犀的意外收获了,他伸手搂住丁昊,让丁昊趴在自己身上,将丁昊的双腿搂住,整个抱了起来。他向前走了几步,将丁昊的后背压到了墙上。墙上的水气也很烫,却没有丁昊身上烫,这个姿势,对于哨兵们来说就是一击必杀的杀手锏,没有一个哨兵,能扛住被向导这么抱起来压到墙上操。

    平时,哨兵们都是被视为钢铁长城的精兵强将,对他们的要求永远都是坚强、勇敢、不屈、强悍,他们内心中也存在的那些脆弱的角落,是不能,也没有机会示人的。而这个抱操的姿势,在最原始的性爱交流中,用最直白的方式,击溃了他们心中的防线,他们可以肆意将自己的脆弱交给赵文犀,释放自己平时不敢展示的一面。

    “对,操不坏,越操越舒服……”赵文犀压着他,用力耸动着自己的腰,深深地顶进丁昊的身体,“真舒服,太舒服了,怎么操都操不够,丁昊,你要是能怀孕多好,我射你里面,给你操怀孕了,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赵文犀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这样的话,这句话对丁昊的杀伤力太大了,丁昊的后穴抽搐着收集了,鸡巴抵着赵文犀的身体,精液汩汩地喷了出来,浑身都在快感中抽搐着,嘴里带着哭腔答应道:“好、好,我给你生孩子,文犀,我给你生孩子……”

    外面秦暮生正穿衣服准备替宋玉汝站岗去呢,突然听到丁昊隐隐约约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咋舌说道:“文犀这两天是爆发了吧,昨天搞哭了你就算了,今天连老大都搞哭啦?”

    宋玉汝一下臊得满脸通红,许城瞪了他一眼:“站你的岗去吧,磨磨蹭蹭的,都快误点儿了。”

    秦暮生撇了撇嘴,随后拍了拍宋玉汝的肩,低头压低声音说:“哨长要是操得像你一眼求饶了,记得跟我说啊。”

    宋玉汝听得受不了,大着胆子推了他一下:“你赶紧去吧!”

    秦暮生嘿嘿坏笑,推开门走入了寒冷的冬夜。

    而在里面,丁昊操射了一次,赵文犀却还没到兴头上,他怕赵文犀累着,抬起胳膊,抓住了桑拿房顶上的横梁,将自己吊着,这样赵文犀操起来更轻松了,直接就托着他的屁股,一次次又凶又狠地贯穿进去。

    他故意顶着丁昊的前列腺,明显是奔着让丁昊嘲吹去的,比起什么也不懂,被赵文犀狠狠收拾了一顿的宋玉汝,丁昊他们几个,除了敖日根之外,对赵文犀的各种操法会带来什么样的高潮都是清清楚楚。但和宋玉汝一样的是,他们当然也都不会拒绝,只是在清楚自己会被操成什么样的情况下,被赵文犀狠狠地操着,心里更有种欲拒还迎的期待感,也配合得更加默契。

    操了一会儿,赵文犀托了托丁昊的屁股,将他抱起来,又放到了椅子上。他压着丁昊的双腿,俯身操着丁昊,低喘着说:“一会儿射你里面,射深一点儿。”

    “好。”丁昊重重地答应着,挽着自己的膝盖。这个姿势操射的时候,如同灌精一样,抵着二道门射进去,精液全灌到最里面,要用一晚上才能慢慢流出来。宋玉汝早上出来的时候,大腿上还有精液的痕迹,就是因为精液慢慢才从里面流到外面。

    他知道这是赵文犀在回应刚才的话,他虽然没法怀孕,可是赵文犀还是要把精液射到他最里面去,像要把他操怀孕一样射进去。

    “文犀,以后,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丁昊被操得浑身无力,勉强开口说道。

    “嗯,咱们好好过日子。”赵文犀低头吻上丁昊的嘴唇,鸡巴顶到最里面不动,只有会阴的肌肉一抽一抽地,将精液一股股灌进丁昊的身体。

    射爽了之后,赵文犀慢慢抽出来,坐在椅子上,不断地喘着粗气,刚才抱操丁昊,又俯身操了一轮,在桑拿房这么热的地方,太费体力了,有点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力晃了晃自己的鸡巴。

    他的鸡巴长度粗度没有变化,只略略有点疲软,表面湿漉漉的。丁昊直接跪到他面前,握着他鸡巴,嘴唇含着龟头,就一路吞到最根部,把上面的精液都咽到了嘴里,然后才说:“这点要是也射里面好了。”

    “不差这点。”赵文犀摊着手,让丁昊继续给他口交。

    丁昊给他口了一会儿,抬头轻声说:“我后面夹紧了,不会流出去的。”

    赵文犀听了,眼神微暗:“是吗?我不信,你还能夹得紧呢?”

    丁昊舔了舔嘴唇,也露出点笑意:“现在还能夹紧……”

    “那再操你一次,操到你夹不紧。”赵文犀拉着他,让他坐到自己身上。

    今天听了赵文犀的话,丁昊也彻底放下了包袱,叫的确实比平常更放得开。

    外面的人自然也是一直听着,尤其是丁昊和赵文犀进去的早,所以哨兵们没睡呢他们就已经做起来了。后面丁昊开始浪起来的时候,声音大的几乎不用专注去听,来个普通人都能听到了。

    听到里面的动静,敖日根这个单纯的孩子诧异地说:“哨长今天这是怎么了,声音……确实比往常大呢?”

    许城也有点诧异,但随后想明白了,抿唇一笑:“舒服了就叫呗,有啥抹不开的呢。”

    敖日根还是不懂:“哨长平时总是忍着,没这么大声啊……”

    “可能是想开了吧。”许城抿着嘴偷着乐。

    敖日根还有点糊涂,宋玉汝这时候却明白了,愣了一会儿,也跟着笑了,刚开始他是附和着许城在笑,后面却是真心的在笑了。

    他和苏木台哨兵之间最后一点隔阂,似乎随着昨夜过去,自然而然就消融了。这份曾经感觉十分疏远的隔阂,如今看来,竟比纸还要薄,像个气泡一样,一戳就破了。

    听着丁昊肆意的浪叫声,宋玉汝又感到了身体里一阵阵潮热,伴随着后穴发空发痒的感觉,让他心痒难耐,但正如秦暮生所说的,不急在这一时一刻,以后,他们和文犀的日子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