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敢到处撩闲就等着被日翻吧在线阅读 - 16桃子流桃汁(挑衅/室外激烈SP到发情流水/拍穴越拍水越多/凑近闻水,蛋语调)

16桃子流桃汁(挑衅/室外激烈SP到发情流水/拍穴越拍水越多/凑近闻水,蛋语调)

    莱芒救下陈零后,一言不发地快步向前走,紧紧抿着唇,似乎非常恼怒。

    陈零知道自己今天有点过分,甩了莱芒还叫莱芒来救他,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别的朋友这么对他,他应该会先给那个朋友一拳再说。

    看来只是不说话而没有暴揍他的莱芒已经很有素养了。

    陈零步履蹒跚地跟在莱芒身后,戳了戳他的腰,问道:“莱芒,你还生气吗。”

    莱芒不答,就继续走着。

    “慢点……慢点,你走太快了,我跟不上!”陈零停下脚步,拄着膝盖喘了两口气:“那你就自己走吧,我歇了。”

    说着歇了,动作却完全相反——他转了身就要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显然又是想甩开莱芒。

    “……回来!”

    莱芒一伸手勾住陈零的腰,把人拽回到自己身边:“你别乱走了。要是被金殿下看到我没跟着你,我就惨了。”

    “不会的,我会给你求情的。”陈零一踮脚搂住莱芒的肩,摆出母鸡护崽一样的姿势,就是他身高不太够,不像是他保护着莱芒,反而像个树懒抱在树上。

    陈零义正辞严地喊道:“他要是敢罚你,我就这么挡在你身前,说,要打我的好兄弟就得先从我身上跨过去!”

    “……”

    莱芒想,那我大概会死得更惨吧。

    他被陈零费力地抱着,心里没有一丝喜悦,反而有点淡淡的苦涩。又一次——不知道多少次了,陈零就这么放肆地表达着好感,进行着亲密的肢体接触,却称他为兄弟、朋友。

    他知道陈零以前也是这样对金的。陈零实在是太闲,没事就黏黏糊糊地缠上去,像只小麻雀一样念叨着今天发生的琐事,无聊时就一步不离地跟在人身后,能烦死人,但偏偏又有点可爱。

    也亏得金忍了这么久,等陈零犯了大错才第一次表露自己的欲望。

    不过金可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陈零上了再说,莱芒却不能。

    他就只能看着陈零被金干出的满身痕迹,被陈零不吭一声地甩开也就只能生生闷气,被陈零抱着撒了娇也不能亲亲他,甚至——连表达自己的心意都不能。

    就这样做着陈零的“好兄弟”。

    他手顺势搭在陈零的后背上,情不自禁地摸起来,嘴上却说:“放手,别搂着我。”

    “我不。”陈零正好懒得走路。他觉得莱芒是好朋友,没有一丝危险性,于是就这么缠在莱芒身上,耍无赖道:“你要是不生气了我就放开你。”

    “……”

    被陈零这么磨了两句,莱芒其实已经气不起来了。不过气消下去,下面却起来了——明明他不久前才释放过一次。

    莱芒现在又是享受又是折磨。被陈零抱着实在很爽,但下面这么硬着也很难受。他怕自己再硬一会儿咯到陈零的腰,咬了咬牙,说道:“我不生气了,松手!”

    鬼知道他消耗了多大意志力,才艰难地把手从陈零的身上挪开。

    陈零凑上前,打探着莱芒隐忍的表情,疑惑道:“真的假的,你怎么咬牙切齿的?真的不生气了嘛?那为什么表情这么痛苦啊?”

    “……”

    金赶来时,就看到陈零八爪章鱼一样缠在莱芒身上,而莱芒僵直地站着,两手悬在空中,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显然是他的小宠物在放浪地勾引执事。

    金心中腾起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他一手砸到树上,竟直接把那粗壮坚硬的树干砸出个坑来。

    陈零和莱芒听到响声,一起回头看去。见到金阴沉的脸色时,陈零和莱芒都是一惊,陈零立刻松了手朝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和莱芒保持了一小段距离。

    明明是一个放在朋友之间并不过分的动作,他这么一躲,却好像被抓奸一样。

    一看到金,陈零立刻想到昨晚那些淫乱的荒唐事。他在今早起床时就一直在演练自己见到金时该摆出怎样的表情,当时他觉得自己应该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即使被上了,也要拿出上了别人的气场来,也就是说,要表现得和昨晚的金一样,蛮横地耍流氓。

    不过现实却是,看到金的瞬间,他就像个没见过几个男人的小媳妇一样,红了脸,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实在是昨晚的事情太过冲击,就算过了一夜,现在他也仍旧不能消化那种羞耻感。

    金抱着肩,缓慢地往前走去,嘴角提起一个不明朗的笑:“……你们做什么呢?”

    被金看到自己和他人搂搂抱抱的场景时,陈零第一反应先是示弱,抖了抖身子,小声说道:“啥也没做啊。”

    不过很快他又理直气壮起来,抱一下莱芒怎么了,这是什么不能做的事情吗?

    再说,见了人就开始脸红算什么男人!显得他像个童贞处男一样——虽然的确就是——但就算事实如此,他也不能放任自己表现得这么羞涩。

    最晚被干得实在没了面子,今天当着朋友的面,一定要把自己年长男性的尊严都拿回来。

    陈零鼓起勇气,自觉拿出了成年人的气场,虽然红着脸,声音也有些虚弱,但仍旧像训小孩一样,气势汹汹地指责道:“你……你不是开会呢吗,你开完了?出来干嘛?”

    金瞪他一眼,先不理他,沉着脸问莱芒:“莱芒,我让你看着他,你就是这么看着的?让他自己一个人上了树,现在又抱着他?”

    莱芒低头认错:“金殿下,是我失职了。”

    金还没说什么,陈零先跳出来,真如他之前说的挡在莱芒的面前。他刚才那几句顶嘴找到了点感觉,也确实有种面子回来了的错觉,现在越说越自如,声音也不虚了,脸也没那么红了,像个机关枪一样叭叭说个不停。

    “什么失职,金,你不让你执事干点有意义的事情,就让他跟着我,无不无聊啊?——再说抱一下怎么了,你自己喜欢男人就觉得别人都喜欢了?你以为莱芒跟你一样对着男的也能硬?”

    正对着陈零硬起来的莱芒:……

    他无奈地扫了陈零一眼,心道:少说两句吧。

    金本就气陈零在外面对着别人发骚,现在陈零这一通火上浇油,更让他火冒三丈。

    这张嘴可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早上起床时看着陈零的睡颜还觉得浓情蜜意,幸福又温馨,想把他的小嘴吻得红肿,但现在现在听了陈零这一顿没上没下的顶嘴,只想给这张嘴来上两巴掌,再把下体塞进去肏上几百下。

    他心里恨恨地想着:昨晚应该干死你的。

    金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发作。他努力维持着还算得体的笑容,两步上前,掐着陈零的胳膊,一把拽到自己身边,狠瞪了他一眼,低声道:“……你给我闭嘴。”

    然后吩咐莱芒:“你这次失职以后我再追究,先去把下午开会的资料整理好。”

    莱芒心情复杂地点点头,告退前最后深深地看了陈零一眼,心中默默地为他的屁股祈祷。

    ……希望下次见到陈零时,他还能健全地走路。

    陈零知道金在别人面前还会在乎形象,所以莱芒在旁边时他还敢放肆地指责,现在莱芒被金支走,他也有点慌乱,怕金再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他扭着胳膊试图挣脱,说道:“你下午还要开会?那你赶紧去准备啊,这么忙还来找我麻烦?”

    金手一紧,把陈零拉到自己怀里,一手搂着他腰,一手捏着他下巴,沉声逼问道:“走路腰不酸?还能爬树?”

    昨天不管多亲密,好歹也是在金的寝宫里。现在大白天的室外就这么搂着离这么近,陈零的脸微微涨红起来——虽说刚才他和莱芒离得也很近,但那时他心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现在却莫名有些心跳加速。

    尤其是金这口吻和昨晚逼着他说骚话时一模一样。

    “……我就能,怎么样?”陈零垂下眼,虽然语气还很横,却连金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看来昨晚我肏得不够狠。”金凑过去,咬了咬陈零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应该把你肏得腿软,根本下不了床才对。”

    “……做梦!”陈零有些害臊,努力推金的肩膀,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他妈怎么做我今天都能起来!老子就是这么有活力!”

    金嗤笑一声,一手挪到陈零屁股上,轻轻捏了捏,又道:“一会儿我打了你屁股,你还会这么有活力?”

    陈零听到金要打他,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推着金的脸,胡乱踩了好几下金的靴子,喊道:“你凭什么打我,你他妈快去开你的会啊,放开我!”

    “别乱踩。”

    金呵斥一声,在陈零的屁股上调情似的轻拍一下。

    他只是提醒陈零不要再踩,陈零却一愣,脸红了个彻底——他第一次在室外被人这样训诫意味地拍了屁股,深觉自己被彻彻底底的羞辱了。

    恼羞成怒之下,陈零不仅没有收敛动作,还用力地又踩了几下,使出他以前和人在小巷子里打架的那股混子劲,又蹬又踹,两手扯着金的领子,一副撒泼打诨的样,怒道:“我就踩!你能打我我为什么不能踩你?”

    金有一瞬间真觉得自己在抱着一只没被驯服的野猫,炸了毛,愤怒地用爪子挠着人,可惜再野也只是只小猫,并没什么攻击力。

    陈零还是有些打架经验的,但所有章法都得在双方保持一定距离的基础上实施。现在挨得这么近,他就只能扯领子乱踩,要不是金这张脸太好看,他可能一拳就冲着脸打下去了。

    不过不管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在金眼中,都和奶猫挠人没什么区别。

    金轻轻松松勒住陈零乱比划的双手,锁在他身后,右腿一抬就把他勾得一个踉跄,直摔进金的怀里。

    陈零现在双手被按住,腿也被金别着,浑身上下只有脑袋能动一动。他也确实如自己所说,非常有活力,哪怕这种时候,也坚定地用自己最后能动的地方攻击了金——

    头槌攻击!

    他重重地把脑袋磕在金的锁骨上。

    呯!

    结果这一下磕完,金只是皱了皱眉,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陈零倒是磕得头昏眼花,疼得直抽气,哼道:“疼啊……啊……你骨头是铁做的吗,混蛋……”

    他连着吸了好几口气,又说:“原来这就是精灵的本质,小白脸儿的外貌,钢铁的身躯,变态的内心……”

    “……”

    都这时候了,还贫呢。

    金夹着陈零走到附近一颗大石头旁边,坐了上去,右手一提,揪着他的裤子提了起来。

    陈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腹部一紧,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就已经撅着屁股趴在了金的腿上,像是个等待被教训的淘气小孩。

    刚才挣扎了那么半天,又踢又打,半点用都没有,金只一下就制住了他。

    “喂,你要干嘛——”

    金按住陈零的身子,二话不说,抬手就冲那摇摇晃晃准备挣扎的屁股抽了一巴掌。

    “啪——”

    拍在裤子上和直接打在皮肤上不同,没那么响亮,有些发闷,不论是力度还是声音都比不上打光屁股。不过这在室外,还是这样训斥不听话孩子的姿势,光是这两点,对陈零羞耻心的攻击就超出了昨天所有的行为——

    这简简单单的一拍,让陈零整个人都抖动起来,两手情不自禁地揪住了金的裤子,声音直接带了哭腔,满是极度的羞恼:“放手,松开我!你凭什么打我!”

    他害怕自己大喊大叫再引来别人围观,声音都低下去许多,两腿却更剧烈地挣扎起来,像只趴着蹬腿的兔子,只不过他越蹬,那屁股越晃,也就越像是在讨打。

    金一抬腿夹住他的小腿,让他下半身动弹不得,嘴中说道:“还动?那就脱了裤子打吧。”

    陈零慌了神,再也不敢乱动。他感到金的手扒住了他的裤子,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小声道:“不!不!你不能……金、你不能……在外面……”

    金把陈零外裤内裤一起扒掉,脱到膝窝处,露出两瓣白里透着粉的圆屁股。

    昨晚打的痕迹还没褪去,上面仍旧是大片红痕,从臀部最丰满的地方蔓延到臀缝中,一路红到夹在中间的隐蔽菊花。阳光之下,整个屁股都鲜亮好看得很。

    陈零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在室外被扒了裤子。屁股和冷空气接触的瞬间,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绷紧了,一股燥热贯穿了他全身,一连串的谩骂脱口而出:“你你你、你他妈变态啊!死变态!混蛋!滚开!放开我!……”

    金盯着看了一会儿,感受怀中人羞耻的颤抖,扬起一个带着欲望的笑容。

    他抬起手,毫不留情地对着这左右两瓣光屁股各连拍了三十几下。每一下都拍在最有弹性的臀峰处,抬手时又都会带起一波翻滚的肉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金抬手落手干脆利索,陈零的屁股又很有弹性,这样拍出的声音极其清脆,在这幽秘的树林里又显得格外响亮,很是好听。

    上午时分,阳光正好。陈零听到悦耳的鸟鸣声,风吹过时草丛树叶抖动的沙沙声,还有自己屁股被不留情地拍打时的啪啪声。

    这大自然的声音,裸露在外的屁股被风吹过时的清爽,阳光洒在眼前花草树木上时照出来明丽颜色,浓郁的草木香气——他听到的,闻到的,看到的,感受到的,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再提醒他,这是室外,是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小树林,是本应该放松心情闲逛的地方,是精灵们陶冶情操感受自然的地方。

    而他在这里,趴在一位美丽的精灵少年腿上,被扒了裤子打屁股。

    陈零只有最开始骂了几句,后来被金一言不发地持续打着屁股,再也骂不出来了——他快要把头埋到胸口里去了,绯红的颜色从脸一路蔓延到脖子,声音也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

    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反抗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唯一的办法就是哀求示弱。

    “别打,别打……啊啊啊……金,求求你,别在外面……”

    金听着陈零呜呜咽咽、可怜兮兮的求饶声音,觉得这比晨间鸟鸣还要悦耳。他停下手,看着自己的成果——

    在这明亮的日光下,陈零两边没被打到的地方呈现出牛奶一样的乳白色,两瓣屁股的臀峰边缘处被巴掌扫到,被扫成少女蝴蝶结一样的浅粉色,最中间部分被打成彻彻底底的水润红色,宛若一左一右两朵盛开的艳丽红花。

    像一块渐变色的球形桃奶布丁一样,漂亮又诱人,感觉咬一咬都会是甜腻弹软的口感。

    金看了一会儿,口腔里竟然真的分泌了唾液——他很想一口咬上去,再亲一亲,舔一舔。

    “金……求求你让我穿上裤子吧,真的太那个……呜……”陈零还在连续不断地哀求着,颤抖的声音微小又局促:”你就算要打,在屋里打我行吗……别在外面……”

    “被打之后知道求我了,是不是屁股欠打?”金的两手覆盖到陈零发热的屁股上,微笑着问道:“你的活力呢?”

    陈零咬了咬下唇,委屈兮兮地嘟囔着:“……活力都被你打没了……”

    金差点笑出声来。他在陈零的屁股上狠狠揉了两把,揉得陈零唔唔呀呀地痛哼起来,才压着欲望说道:“你其实很想被我打屁股吧,陈零。不然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

    陈零一直哼哼唧唧地表达自己的痛苦和不满,听到这句,却忽然闭上嘴,不说话了。

    “说话,是不是?”

    大概白天没有昨晚那样暧昧的氛围,明亮的日光极大地激发了陈零的羞耻心,也就给了他无限反抗的勇气。陈零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把嘴艰难地张开一个缝,一改之前哀求的态度,咬牙切齿地骂道:“不是,滚蛋……”

    像极了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气急败坏。

    “……啧。”

    金一咂舌,好心情一扫而空,冷冷地说道:“这么想被打烂屁股,那我就成全你。”

    说罢,不再手下留情,再也不用那调情似的拍法,高高扬起手,连续重扇了好几十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

    声音响亮彻耳,甚至惊动了这附近树上休息的鸟儿,全都扑棱棱拍着翅膀飞走了,而一群鸟儿的翅膀声都没有这打屁股的声音大。

    “嗯啊!嗯啊啊——嗯啊哪啊——啊啊啊啊!”

    陈零尖叫起来,这时再也顾不上这还是在室外,喊叫声就这么放肆地从喉间喷涌而出。估摸着附近一大片都能把他的惨叫声和屁股的拍打声听得清清楚楚,谁都能知道,是一只不听话的小宠物正在被教训得惨兮兮。

    金一边狠打,一边气势汹汹地责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你是不是答应过我,永远不让别人碰你?”

    “什、什么时候、啊啊啊啊!疼啊啊啊——”

    金彻底恼怒起来,下手更重了几分:“什么时候?就昨晚!我把你屁眼都抽肿了你还记不住,到底要怎么你才能记住?非要我把你屁股打烂,打到你下不了床吗?”

    啪啪啪啪——

    “嗯啊、啊啊啊、呜呜、不,不啊啊啊……”

    金揪着陈零红彤彤的屁股肉转了半圈,冷声道:“看你叫的这骚样,就这么想被我打屁股吗,小骚货!”

    “呃嗯——”

    昨天被肏到情欲上头时,被叫小骚货就算了。现在这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被这样羞辱,陈零实在是接受不了,下意识就跟着顶嘴道:“呃啊啊啊!大变态——”

    对仗还挺工整。

    金简直要被气笑了,觉得陈零加倍欠打的同时,居然也觉得这样的陈零有点可爱。

    他手上停顿了下,给了陈零喘口气的时间,逼问道:“还顶嘴?”

    “我没……我没……”陈零缓过来点理智,整理下自己混乱的思绪,决定先示弱求饶再说,于是抽泣着拼命摇头。他确实不是故意的,刚才那一句纯属下意识,毕竟他嘴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金冷笑一声,问道:“那你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是……”陈零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又小声地跟着说道:“是个球是……”

    “……”

    虽然很小声,小到几乎是默念了,但金还是听到了。

    他终于知道陈零被自己逼着说出那些承诺时,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了。大概就是这样,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心里再跟一句“是个球”,根本没有一丝真正的顺服。

    金在陈零的屁股上揉了两下,低声道:“没事,你可以不服。我以后每天都会打你屁股,然后肏你,把你肏到服为止。”他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又笑起来,语气里带了一丝诡异的甜蜜:“反正人生还很长。”

    陈零受到了惊吓,赶忙解释道:“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别在外面打,你别在外面。在你屋里,我就是……是……”

    他红透了脸,也无法把那三个字和自己联系起来,并且越想越羞耻。仔细想想,“在你屋里我就是小骚货”比直接承认自己是骚货还要更羞人。

    而金居然就把这句话直接说出来了——

    “你在我屋里就是我的小骚货?”

    还故意加了“我的”两个字。

    “才不是!!”陈零臊得不敢抬头,第一时间否定了这句话,羞恼道:“你他妈的……过不过分,为什么非得……逼我说这些……”

    金倒也没再这句话上逼陈零。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逼他说出来,现在最要紧的是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宠物。

    他微微一笑,说道:“过分吗?还有更过分的。”

    陈零一愣,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更过分。

    金抚摸着陈零遍布抽痕的臀肉,说道:“我今天就把这些账都跟你算清楚了。现在是教训你和别人随便搂抱,一会儿我会把你的屁股打烂。顶嘴的事,晚上我再和你单算。”

    说罢,扬起手,冲着那已经红透了的可怜屁股,再次落下一连串的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串扇打又快又狠,把陈零整个屁股都打了一遍,之前粉红色和乳白色的部分也全都被关照到,简单几下就都打成了花儿盛开一样的艳红,甚至还带了一点到大腿根和两个蛋蛋上。

    “——呃啊——”

    这次架势和以前不同,带着要把陈零屁股打烂的狠厉。陈零这时才知道,原来之前那样竟然已经是金手下留情了。

    金真的狠打时,他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嘴无助地张开,粉色舌尖吐露在外,虽然发不出声音,但口水却一股股流下,令人发疯的痛感叫他直翻白眼,泪水如泉水一般汩汩流出,一顿打屁股就让他表现出昨晚被爆肏到失神的样子。

    没一会儿,那两瓣屁股被扇得像是两颗熟透的大水蜜桃一样,圆滚滚,水汪汪,整个呈现出鲜嫩可食的桃子红色,里面还透着几丝原本青涩的嫩白,清楚地显露出它是从怎样从牛奶乳白被打成这般艳丽成熟的红桃子的。那红血丝爆满的状态,仿佛一捏能捏出甜甜的汁水来。

    陈零这时的屁股不仅红得诱人,还又热又软又弹,热得摸上去甚至有些烫手,软得抓上去时手指能完全陷进嫩肉当中,弹得一扇就激起肉浪,重拍上去后还有一股返回去的弹力。

    这下是真被打烂了,估摸着好几天都下不来床。

    金最后一下拍打,指尖蹭到陈零的卵蛋上,掌根重重拍打到他同样红肿的会阴上,收手时又用关节刮蹭了下。只见陈零在那一蹭时绷住身子,随即剧烈颤抖起来,低下头啊呜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两手猛地揪住金的裤子。

    他全身上下都像触电一般抖着,但就数那两瓣红屁股抖得最狠。一边抖着,还一边情不自禁地高高向上撅起。这样一撅,白皙的长腿也绷紧起来,两颗红艳艳的桃子皮被更加舒展开,于是颜色更艳,更显柔软饱满、汁水丰厚。

    与此同时,痛苦又酥爽的呜咽声从他的口中断断续续地漏出一些——

    “……唔唔!嗯啊!……啊哈……嗯~啊、嗯嗯~~”

    动作和状态都像是发情了一样,不如说现在的他根本就是只发情的母猫。

    金被陈零这剧烈的反应惊到了,一时不知怎么回事,还以为是把陈零打得太疼了。正要再问两句,却忽然感到裤子上正对着陈零屁股的地方一片湿意。

    他低头一看,只见陈零股缝里正淅淅沥沥地流下一小条无色水流,全都落在自己的裤子上。随手一抓,就是一手黏滑。

    金一愣,两手不由分说地扒开了陈零肿胀的屁股,这下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水的来源——正是从微肿的后穴里流出来的。

    陈零居然被他打出了水。

    “你高潮了?”金脱口而出。

    他又在陈零的穴口按了按,捻起一股水,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骚甜味,就是陈零要高潮时才会分泌的淫水的味道。

    金难以自抑地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又问了一次:“陈零,你被我打高潮了?”

    “………”

    陈零死咬着自己的胳膊,强忍着让他想尖叫的疼痛,一句话都不肯说。

    “我这次可只打了你的屁股,你居然就流水了。”金一手按在陈零流着水的后穴上,按了几下,又蹭了更多的淫水,一边闻一边点评:“和昨晚的一样,很好闻,很骚。”

    “……”

    只被打了屁股就高潮,还被金摸着穴说水的味道骚。陈零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进去。

    他在心中拼命地问自己,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不过就是昨晚被金肏了几次,感受到了后面的快感,那也不至于……明明都被打得疼疯了,却……

    陈零死死揪着金的裤子,涨红的脸上流下两道屈辱的泪水。

    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情绪。他实在爱极了陈零这样动情的反应——只是被打就出水,不就说明陈零的身体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爱上了他的手。以后还可以有更多的玩法,还可以让陈零更加动情,更加沉迷,直到最后再也不想离开他,再也不能离开他。

    那是多么美好的未来。

    金忍不住在陈零诱人的后穴上摸摸拍拍,觉得那会自己流骚水的肿穴实在是太乖、太过可爱,他想让陈零这么趴在他腿上,然后对着可爱的小穴拍上一辈子。

    他喉结滚了滚,轻声道:“我给你的小屁眼止水。”

    说着,就这么扒着陈零的红屁股,对着那口肉嘟嘟的小肿穴拍了起来。

    他并拢三只手指,像拍打面团一样轻轻拍着陈零的穴口,连声音都是轻轻的,就像女孩子的粉扑拍到脸上一般轻柔。

    虽然力度很轻,但那地方毕竟不经玩。没过多久,金就把陈零那圈紧绷的穴肉拍得更鼓,更红,更软。像是这熟烂的桃子屁股上开了一个软烂小洞,流着骚味桃汁,又乖乖的缩紧,不露出里面的红色桃肉来——这个洞倒是乖得很,一直把骚肉藏着不给别人看,不给别人摸。金看了就觉得满意,觉得陈零也应该这样,那副骚样子绝对不能让除了金之外的任何人看到、碰到。

    但这方法是止不了水的。金越拍,陈零的水就越多,到后来几乎流的金满手都是,而陈零也越来越止不住自己的呜咽声,即使把手腕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也还是有细碎的声音流出——

    “……呜呜……呜呜……”

    那哽咽又低又糜乱,一时不知是哭泣还是呻吟。

    陈零都不知道自己的屁股里能流那么多水。他看AV时也只见过一次这么能流的,那还是女性的生殖器官。而他身为男性却后穴流了这么多水,根本不合理。

    他现在也不在乎自己在室外光着打屁股这事了,只崩溃于自己被打屁股打到流水,还流了这么多。

    陈零哭得实在是太可怜,金听得心脏一紧一紧,想要安慰,又想要更恶劣地玩弄。权衡一番之后,他决定先安抚一下,再狠狠欺负。

    金强迫陈零不再咬着自己的胳膊,轻声道:“陈零,别哭了,你流了水不是什么难堪的事情,很可爱。我很喜欢。”

    陈零闭上眼,喃喃地问道:“为什么……”

    “我之前内射过你,没排出去的精液被你吸收,对你身体应该会有一定影响。你水多很正常,是第一次被射后身体自然的反应。之后你的身体还会有别的变化,比如变得越来越骚,越来越好闻,等到我内射你足够多次,你会像天天趴在草丛里睡觉的小猫一样香。”

    金想到那样香喷喷的小宠物就觉得心潮澎湃,手上动作更快,继续拍着陈零的流水小穴,拍得陈零呜呜直哭,哭的比之前还委屈,还崩溃——陈零根本没有被安抚到,他只觉得更绝望了。要是这么被肏下去,自己的身体以后会变成什么鬼样子啊……

    金这样拍了快有好几百下都没觉得腻,他看着陈零的屁股,觉得像两颗被阳光照射着的小桃子,中间还夹着个肿着口,流着水的小粉洞。这小粉洞他玩一辈子都不会腻。

    他每拍一会儿,手上水够多了,就会凑到鼻子上闻一下。每次他抬手闻骚水时,陈零的身子都会抖得格外厉害。而这时,金也就更加兴奋。

    他不知道第多少次闻陈零的淫水时,终于没忍住舔了一口,第一下只是试探地舔了一口,然后马上就对这股味道痴迷起来。

    他把那水全都大口吞进嘴里,故意发出吞咽的声音,眼睛眯起来,虽然喝的是陈零的骚水,但却宛如喝了春药一般,声音低迷,沉醉地说道:“……好骚。陈零,你的味道……好让我上瘾。”

    陈零终于受不了了,他颤抖着,绝望地哭道:“……你这个……变态……”

    哭腔太剧烈,一个词带了三个弯。

    他并非不会更过分的骂句,只是不论多脏的句子都比不上一句“变态”来的贴切——除了变态,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的金。

    “嗯,我是。”金这时倒坦然承认了,能把小宠物玩成这么可爱的样子,变态一点又怎么了。

    既然陈零这样指责他,那他就承担下这个称呼,然后理所当然地做更多变态的事情好了。

    那些压抑多年,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卑劣欲望,就这么彻彻底底被陈零挑了起来。平日里的金有多么温和有礼,现在就有多么扭曲变态。他的笑容甚至有点恶劣,因为他要做更过分的事情了——让陈零更崩溃、让他自己更兴奋的事情。

    他一手搂住陈零的胯部,往上抬了抬,轻笑着说道:“陈零,让我凑近闻闻你的骚水好不好。”

    陈零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比现在更羞耻的事情。金到底怎么想的,他怎么能说出这话来?

    他惊慌失措地喊道:“不!不行!你、你……”

    不过金由不得他拒绝,不如说,金根本没有征求他的意见,那只是一句宣告而已。

    陈零话都没说完,就被握住胯部猛地拎了起来,他只觉得忽然腾空了一瞬,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两条绿色的粗大藤蔓已经在他面前铺成床垫形,而他落下时就跪趴在柔软的藤蔓上,上身没力气地伏下去,两条腿岔开,红彤彤的屁股刚好对着金的脸。

    这样跪趴的姿势,只要上腰落得够低,后穴就能完完全全暴露出来。而陈零恰巧就是这样的状态——极其淫荡地撅着肿屁股露着肿穴,肿穴里还不停地流着水,这么一个换姿势的时间没关照,就已经顺着大腿流下去了。

    金的鼻尖毫无征兆地直接顶到了陈零淫乱湿软的穴口。陈零猛地屏息,他感到一股有着口腔里湿意的吐息重重地喷到自己的臀部和肉穴上,然后身后人开始剧烈的呼吸,闻嗅——

    “好闻……好骚。太骚了陈零。还说你不是小骚货。”

    金贴着陈零的后穴大口吸气,同时直白地称赞着,说话时嘴唇蹭到陈零的会阴上,仿佛正在舔他会阴一样。

    “不要……不要啊啊……你他妈的死变态放开我……呜呜呜……”

    陈零崩溃地哭起来,金这个举动实在是超出他能承受的底线了。不过这个姿势他连动都不敢动,就怕自己一动再把屁股更多地怼到金的脸上去。如果那样,他干脆就撞晕在这块石头上算了,最好第二天起来直接失忆,把这些淫秽的记忆通通忘掉。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金的脸皮可以比他还厚,是他不够变态吗,如果他也变态一点是不是就可以把金打倒?比如说,他也说一些骚话让金面红耳赤……

    正胡思乱想着,金忽然把脸贴到陈零的屁股上,又把陈零疼得尖叫了几声,随后鼻尖怼了怼流水的穴口,用力猛吸几口气,一边贪婪地闻着,一边说道:“陈零,你的水更多了。我闻你的骚水,你很兴奋,是吗?”

    陈零的屁股疼得快没有知觉,但他还是感受到了金脸颊冰凉瓷玉一样的触感。那张精美的脸就这么埋在他两瓣屁股之中,闻着他后穴的骚水味道……

    太变态了!他一辈子都达不到金这个变态程度!

    “不……不啊啊啊……我没有!没有……”

    虽然陈零极力否认,但他的确是水越流越多——就在被金闻了后面之后,他的精神崩溃到想要撞死,身体却兴奋得前面起立,小腹抽搐,后面更是比之前被电击时流的水还多。

    被肏过后没几个小时,他又彻彻底底发情了。

    陈零一想到现在在身后猥亵他后穴的,是个比雕塑还好看的精灵,是精灵族的小王子,是精灵族无数少女们的梦想……

    他的身体就加倍地兴奋起来。

    金瘾君子嗑药一样,痴迷地抱着陈零的小屁股闻了好一会儿,忽然又觉得还不够。他的脸被两颗被煮熟的小桃子夹着,却只闻了桃汁的甜骚味,没喝到桃汁水,这也太暴殄天物了。光是闻着根本不过瘾,刚才喝的那两口实在太美味,他还想再继续喝下去。

    最好就是对着这水源直接喝。

    他紧紧地注视着那口不断紧缩流水的小穴,声音有些沙哑:“陈零,我想对着你这张小嘴喝你的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