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本王养不起后宫辣在线阅读 - 06主奴温泉山庄毒龙钻(口舌清理主人玉茎、屁眼)

06主奴温泉山庄毒龙钻(口舌清理主人玉茎、屁眼)

    次日。

    沉王驾车,前往城郊一处温泉山庄。

    传说,千年前此地生灵遭炎魔侵害。所幸一位姓南宫的修仙者与众徒经过,将炎魔封印山下。

    炎魔被封后,岩浆再也不上地表,还烤热了河川泉水,让山脚随处有热汤可泡。

    那修仙者说炎魔还有可能卷土重来,于是带众徒建立门派。

    山守郡也因此得名,意与修仙者共镇炎魔。

    千年过去,故事缥缈宛如神话。唯独修仙者留下的门派还发展壮大,似乎能证明那故事是真的。

    “南宫大人。”

    “……沉王,何故来此?”

    “为南宫大人而来。”

    来碰碰运气,万一南宫大人在南宫仙门开的山庄下榻不是偶然。

    南宫连靖一袭仙衣,墨发高束。仿佛是从天角飘游来的,眉眼尽显江湖游侠的仙气。

    深夜时分,他却似另一尊日月,立在屋顶之上浑身光明。

    沉王见他气质非凡,“南宫大人果真仙门弟子?”

    “……区区少主罢了。”

    南宫蔑他一眼,想这沉王消息真不灵通。

    若非出身背景强势,那李刺史怎么会给他官做?还肯处处让步?

    但就这么一眼,南宫腹中泛起阵阵酸软燥欲。与在李府那日感觉相同。

    他寒暄几句,说愿与沉王通信,然后匆匆离开。

    一不见沉王,燥欲果然消散。

    果然,沉王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劫数。

    南宫算好劫日。

    只要在那日与沉王和合,此世便可了结,轮回既入仙途。

    “唔!莫、莫要如此…如此对待本王!呃……”

    “大人,就这样搓身体才会好呢!”

    沉王满背青紫,翻过身来使出浑身力气抵住搓澡壮士的大手。

    他后槽牙都咬紧了,侧目去看墙角跪着的秦若。

    “我来就好。”秦若柔声,来救沉王出苦海。

    壮士看秦若细柳摇风的样儿,妥妥搓不动,顶多打打泡沫、挠挠痒。

    一拍腱子肉,“不行!搓澡得有劲儿!”

    “让贱货来嘛~贱货好好伺候主人~”

    秦若扭腰走来,贱根还失禁淌着几滴尿。

    轻薄纱衣褪了满地,乖顺跪下,用软舌轻舐沉王的脚背。

    壮士看懵,胯前鼓起好大的包。

    沉王趁机起身,夺走骇人的搓澡石。

    “退下吧,本王一定记着你。”

    果然仙门超凡脱世,连打工的汉子都跟别处不一样。

    丝毫不计较云国的三六九等,毕竟仙家远在凡人之上。

    “主人,这汉子真是特别。”

    秦若察觉到异样,却没有多想。

    沉王抬脚踩上他头顶,“怎么,看上了?”

    “不敢!”秦若慌张地抓过主人的脚来舔,从脚一路舔至膝上。

    沉王与秦若讲原本计划,夺回财物无非两条路:搭线庚州驻军,或雇佣江湖人士。

    第一条要权,第二条要钱。

    还有隐藏的第三条,全看南宫大人愿不愿意。

    但沉王觉得,这条可能性甚少。

    秦若低眉顺眼,听那些事兴致缺缺。

    穷困潦倒也不错,偶尔会有种两人是一般夫夫,相濡以沫的错觉。

    倘若繁儿发达富贵了,岂不会跟寻常人一样三夫四郎?

    秦若有些怕,又想说服自己,繁儿不会真把若儿当个东西交换、售卖甚至丢弃……

    又或许,出色好用的东西能被留一辈子?

    钻进主人胯下,“主人,若儿给您清理此处。”

    “此处是本王的玉根。”

    秦若哭笑不得,娇嗔着改口“是是是~若儿为主人清理玉根~”

    他含了满口的水,吞没整根王柱。

    口水之中,舌做澡巾,细细蹭过性器每个角落。

    灵巧的舌简直是为沉王量身定制,宽窄正好、软硬适中。

    还口技精湛,那昨日射到萎靡的肉茎片刻便重振雄风,马眼内臭水连着脏垢喷入贱人口腔。

    秦若咽下肮脏的水,倍感羞耻煎熬。

    挣扎一番:“主人,何不拉拢各位县令呢?”

    聪明智慧的东西,不知繁儿会不会喜欢?

    在宫中苦于夺嫡那么久,秦若都不曾给过建议。怎么一出门就转了性?

    沉王心生疑惑,两腿猛然夹住秦若的脑袋。

    “唔……若儿错了!”

    秦若泪眼婆娑,可怜地仰视主人。

    “若儿只是贱人,不应该管主人的事!嘤嘤~”

    他更加卖力地洗刷吞咽,珠囊也逐个入口。

    “嘬嘬嘬,咕噜、咕噜……”

    闻见好多人肛门和嘴巴的味道,咽下去的不知是谁身上的秽物。

    是群交留下的,是繁儿跟别人交欢做爱留下的……

    “好吃吗?”

    “嗯。”

    秦若眨眨流完泪的眼,贱根又漏出几滴失禁的尿。

    “你知道,本王今天干了几个人吗?”

    “若儿不知。”

    “六个。”

    “......”

    沉王低头看他,红眸中映着竹栏围院里水雾叆叇。

    伤心的?可吻着阴茎的嘴,唇角分明向上。

    若儿既然已经是个被调教好的玩物了,那不如就只做件东西?

    沉王不愿独自面对这个陌生的小城,但秦若貌似痴傻软弱,真能相伴同行?

    摸摸秦若的头。

    忽觉那些雏儿有什么好玩?远没有竹马兄弟来得顺心!

    享受着,那些事便没有再跟秦若说。

    沉王抬起双腿,给秦若看他自己都没有看过的后庭。

    “主人?!”

    秦若一惊,五体投地不敢动弹。

    “本王的后穴,只给若儿清理。”

    秦若漱了口,虔诚地朝那神秘的穴爬去。

    贱根留一串污浊在地,颤抖着似乎又能抬头。

    沉王未曾被舔过后穴,受着温湿的风,心里略起涟漪。

    秦若温柔地来了。

    软舌湿润后穴四周,触碰,就是一阵酥麻。

    动作缓慢而谨慎,生怕惊扰到主人敏感的神经。

    “若儿……”沉王在酥麻的微感中渐渐放松。

    秦若小小的期望就这样被破灭了。

    他是东西,确实是东西,给主人擦屁眼的贱东西……

    呜咽着,撬动门关。

    沉王感到一丝痛,倒吸一口气:“嘶!”

    “若儿弄疼您了?”楚楚可怜地讨好主子,他自抽两下屁股。

    啪、啪——“啊!啊嗯~都怪若儿不好~”

    “呵呵~”沉王被忠奴逗笑,“继续。”

    “是~”

    轻答,他继续探舌向深处行进。

    肛门圆环突破开,“唔嗯嗯——”沉王发出皇亲国戚不可有的呻吟。

    秦若嘭嘭两个响头,“若儿该死,进了主人的身子!主人~”

    “呵呵呵......”沉王笑,“罚你吃干净。”

    “……是。”

    秦若再度贴近,打算伸舌头。

    沉王却恶趣味地要求:“吃东西可得先闻闻。”

    “是。”秦若恶心着遵从。

    他被少年精汗秽物的肛门熏着,却莫名烧起团欲火。

    这是性欲,和一些宠爱。

    但只能理解为贱奴对主人的忠诚。

    他轻嗅、亲吻,将满口涎水抹满肛部,每一丝毛发、每一缕皱褶都不放过。

    再通通吸回嘴里咽下,闻闻,确定是给主人清理干净了。

    “主人,若儿给您清里面了。”

    “可。”

    沉王还年轻,臀部和后穴相当紧致,想深入就得全脸贴上去。

    秦若俊秀的眉心鼻一贴着会阴,珠囊就落上他的额。

    闻着沉王浓郁的囊袋味,他旋动唇舌进入后穴,轻柔又饱含欲望。

    第二次入穴,比第一次舒服得多。

    沉王又一阵酥麻,紧闭上眼喘息连连。“呃、嗯......”

    秦若的不断分泌涎水来做润滑,浅浅地进出。

    痴迷着勾出所有污秽,当作奖赏品味。

    “主人好臭,若儿舔得好爽。”

    他渐渐找到快感,跟第一次做榻上玩物时同样,做了便再难自拔。

    片刻,沉王感觉肛门有些痛。

    大概是肛门那一圈张开得有些久了,无法适应。

    沉王去温泉池里泡着,秦若独自在内洗漱。

    “啊~主人,若儿要搓了~嗯嗯~好痒、啊~这里,还只有主人碰过呢~”

    他冲洗着,刻意勾引。

    表演完,钻进主人的怀。

    “主人~以后若儿给主人清理后穴~”

    “喜欢吃本王的秽物?”

    “嗯~因为主人的后穴,只有若儿能舔~”

    沉王赏玩若儿胸前艳肉,听出他的暗示。

    “是想独占本王?”

    秦若想说是,却对上沉王带些怒气的眼。

    “若儿知错了~心挖出来给主人,什么三小姐,都是贱货一时叛逆的消遣!以后主人把若儿放在哪里,若儿就在哪里,再也不到处走动......”

    沉王两指捏住秦若的乳头,“本王可从未拥有过别人,也不曾把你交换出去。”

    “主人~”

    秦若在沉王的蹂躏中娇声不断,昂起下巴索求亲吻。

    他以为是得到主人的承诺了,主人只会一心一意拥有他一个!

    这想法实在很傻,可他真的相信了,毕竟云秦繁此前真的只搂过他共眠。

    烟雾缭绕。

    夜幕竹院内,数棵肆意生长的草。小隔间里洗浴工具齐全,木板粗制,处处都是民间气质。

    灰石围起的温泉里,两具肉体紧紧贴合,似要融化,与彼此合一。

    “唔,主人~不嫌若儿脏吗?”

    唇舌亲吻不断加深,拥抱着在水中双足相抵,一刻比一刻缠绵。

    “脏?若儿又没给别人用过,怎会脏?”

    秦若睁开迷离的眼,凝视沉王贵气的脸。

    面庞稚嫩渐褪,骨骼明晰,多了些许凌厉。眼神还是单纯的,闪着一点点坏。

    繁儿真的长大了,长成了个逍遥快活无所顾忌的王爷。

    真可惜,分离的那些年发生了太多。

    秦若软身攀上沉王,像附着大树的藤蔓。

    微微偏头,吐舌。又是一副任人摆弄的模样。

    主奴、贵贱、尊卑……怎能兄弟相称?

    何况秦若清楚,沉王若是知道从前那些事,绝对杀了他去祭爹爹……

    “您仅有若儿?”

    “不然?”

    若儿宁静地闭上眼,在繁儿怀里安心睡去。

    一夜过,打道回府。

    两个小少年缩在寂静府前,面容姣好,却衣衫破烂像刚遭过虐待。

    沉王定睛一看,是“海鲜”和“卷肉饼”。

    秦若掀帘看见,多希望沉王能赶他们走。

    可连他自己都对这俩新鲜货勃起,又怎敢寄托这念想在繁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