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本王养不起后宫辣在线阅读 - 42贱宠果体抬轿成婚【主线大结局:纳秦若为郎、往事都成云烟

42贱宠果体抬轿成婚【主线大结局:纳秦若为郎、往事都成云烟

    数日后,沉王平安回府。

    薛宁佑立刻去见,要求清理门户。

    次日一早,沉王便遣散了所有家仆。护卫也只留下那些俘虏来的北地贵族。

    从此,云秦繁全家上下与朝廷再无瓜葛……除了每年领俸的时候。

    皇上下旨时,差人来寻兵符。无功而返。

    沉王只说:“弄丢了,哈哈。”

    兵符去向成为永远的秘密,仅沉王一人知晓。

    与薛宁佑的婚宴定在秋天。

    在满树金红,整个山守郡都飘满蔬果清香的时节。

    薛宁佑在焕然一新的薛宅里等候。

    沉王不但翻新了整个薛宅,还购下两府中间的店铺宅院,将两府后门用小路连接。

    小路之间,又建造花苑池塘。

    今天成婚仪式,不走小路。

    走山守郡的大道。

    沉王要整个郡城都知道薛宁佑是他的郎。

    婚服轻薄。

    里外七八层,穿全了都还是半透明的。

    浑身肌肤如玉膏如香脂,在婚服里如同红蜂的蜜糖。

    两粒肉蔻饱满欲坠,挺立于艳丽的微乳酥胸。

    稍暗的私密处被布袋包裹,欲遮还羞。

    比豆腐易碎的双脚穿上绣花的鞋,踏在地上也像两坨棉花。

    下腹一条产疤。

    他觉得好丑,沉王却喜欢极了。

    时辰到了。

    雨游兴高采烈拉开府宅的大门,向远处张望。

    “天呐!!沉王竟然用这个来接哥哥!”

    沐霜和海雾跟上他。

    往外一看,也都惊住。

    “哥哥,戴盖头了。”

    甘雪拿盖头来。

    薛宁佑亲手戴上,柔冰和暖烟一左一右为他摆正。

    六个小孩戴好颜色各异的面纱,簇拥着他向宅门走去。

    门外是一辆特别的轿子。

    轿子像张床榻,也像个没有横栏的鸟笼。

    四周框架上挂满几近透明的轻纱和夜明珠串成的珠帘。

    顶篷是圆圆的伞状,伞上绣满金丝。

    抬轿子的不是轿夫,是除柔冰他们六个之外的所有贱宠。

    抬轿的贱宠六十四人。

    他们分成四排,轿子前后各十六人。

    个个都是沐浴冲洗干净了的,赤身裸体戴面具,踩纯红色布鞋。

    面具上绘的是春宫图,张张用的姿势都不同。

    细看,主角跟薛宁佑长的一模一样。

    薛宁佑在盖头里,当然是看不到的。

    只能从身旁小孩的嘻嘻哈哈里猜测一二。

    甘雪只会发出“哼~呵呵~”的娇气声,海雾还是只会“哈……”。

    柔冰时不时怼雨游几句,还会让靠太近的百姓走开些。

    暖烟专心扶着哥哥,偶尔搭话。

    嗓门大的雨游最爱说话:“哥哥,小心门槛!”“还有点距离呢~”“上轿咯!上轿咯!”“哈哈哈,哥哥真的看不到吗?”

    他坐进轿子,一直安静的沐霜便发问了。

    “我们跟着轿子走就行了么?我去问问主人?”

    薛宁佑听见了有些酸,直接说:“别去!你就在这附近,好好陪着哥哥。”

    动作有些急,瞥见抬轿子的人脚软腿白。

    沉王骑着马,在轿子最前。

    他听到薛宁佑的话,莫名有些欣慰。

    想当初,秦若知道沉王在外参与轮奸都不敢有反应。

    “驾。”

    沉王策马前行,锣鼓乐起。

    唢呐声响,不是喜事就是丧。

    他听着,回头看轿子里的薛宁佑。

    “若儿,今日是爹爹的忌日。”

    鞭炮、锣鼓、唢呐、脚步……沉王的话被纷杂声音淹没。

    他仰起头,见无形的风携起几片落叶飞上苍穹。

    “爹爹,繁儿听您的。”

    沉王先前调查爹爹的死因。

    查到爹爹那几年只与秦若和送饭宫女见过面。

    宫女说爹爹疯了,不停花钱购买养颜美容护肤的药材,成天念叨着要把秦若变成完美的男宠。

    既然药材都是给秦若用的,又怎么会进爹爹的嘴呢?

    而且宫女每天进院两次,其余时间都有不在场的证据。

    那就是你,秦若。

    沉王唇角勾起一抹笑,再次回头看轿子里的美人。

    你本来是我的,现在回来了。你欠我一条命,那你的命就归我了。

    他这样想着,想到了很远的未来。

    等年迈垂朽白发苍苍,他会亲手杀了他。

    杀了还不够。

    一个完美的男宠,即便死了也是主人的贱鬼。

    偌大的婚队在山守郡微凉的街道行进。

    贱人们赤裸着行走都感觉冷,身上起了好多鸡皮疙瘩。

    还好人多,抬轿不算费力。

    百姓一如既往地爱围观,然后拿皇亲们的家事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诶诶诶,第三排那儿有个小串儿!”“串儿有什么新奇?最后一排那个少条腿!”“我摸到个屁眼儿,好香……”“他们屁股怎么是粉的?”

    “呀!我的鞋!”

    有个小贱人不小心掉了鞋子,下意识躬身去拿。

    结果被咬了屁股蛋儿,鞋也被抢走。

    “呜呜呜呜……”

    他看着鞋子在人们头顶上飞来飞去,扛着轿木委屈地哭。

    奶白的小脚踩得脏兮兮。

    脸戴面具看不清地面,还不小心踩中了马粑粑。

    还有个身子长得漂亮的,一直被揩油。

    揩到射精都不敢停下步伐。

    倾国倾城的沐霜更不用说,被抹了不少脏污在脸颊上。

    另一边的暖烟长得胖,就算明显比别的贱人地位高也被掐腰捏腿。

    “走开!别碰我!!”

    只有雨游敢还手,一巴掌抽在摸他腿的大爷脸上。

    那大爷也不是省油的灯,伸手扯走他胯间的小布袋。

    雨游的小笋子露出来,顿时收获一圈狂笑。

    “三角形的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这贱人鸡巴是三角的!”

    “不许笑我!!!”

    他怎么拉衣服都挡不住,想去找主人告状。

    结果一抬头,除他之外的贱宠都低眉顺眼,乖顺地行走。

    连作精小混血沫尔都不敢轻举妄动,就那样走着随便别人猥亵。

    他们被沉王下了命令,不许偏头、回头。只能起轿、落轿,就算被扒了面具都不许乱动。

    就只能这么被欺负着往前走。

    沉王当然是故意的。

    是让府里这群小贱人知道,只有王府才是温暖的家。

    雨游脱离他们越来越远,感到深深的孤独和恐惧。

    “主人…哥哥弟弟们……”

    他立马追过去,跟大家一样低下头。

    周围人拍打捏弄都不管了,几行眼泪稀里哗啦往下掉也不擦了。

    不想被丢下,所以只能弄丢自己了……

    “雨游?”

    沉王每过片刻都会回头看。

    他只想给自己的东西们一点教训,并不愿真的失去哪个。

    看到雨游垂头丧气的反常模样,在马上朝他招手。

    “雨游,来。”

    “呜呜哇哇哇哇哇哇!!!”

    雨游见主人叫他,瞬间开始嚎啕大哭,哭得面目狰狞相当难看。

    面纱湿透紧贴脸蛋,半是青黄鼻涕半是臭乎乎的口水。

    跑过来就是一阵言语不清的叫喊。

    “主人!雨游必须呜呜呜……生来在哪一等,就只能是哇哇哇……雨游不、不想呃啊啊啊啊……呜呜哇哇哇哇哇!!”

    沉王大约听懂了,嗤笑。

    “你看本王像个王吗?”

    “!”

    雨游的眼睛嘭地睁开了,哭喊变成啜泣。

    两只小手在腹前汇合,搅手指。

    三角形的小唧唧在腿缝前甩来甩去,逗得两旁百姓哈哈大笑。

    “只要你是本王的,无论是何模样,本王都要。”

    雨游听着,仿佛是哪里开了窍。

    点点小脑瓜。

    “我喜欢你……”

    “?”

    沉王茫然。

    这“喜欢”到底是个什么?

    抬脚轻轻踢了雨游一脚,雨游还拍拍被踢脏的小肚子。

    “呵呵呵~雨游,跑回王府去,看看廖郎做了什么菜”

    “好~”

    雨游屁颠屁颠地往前跑。

    反正离王府不远了,也不用担心什么。

    入王府。

    沉王牵着薛宁佑,完成云国婚宴的仪式。

    拜完天地,正室则两人共拜父母、侧室则独拜正室。

    薛宁佑恭恭敬敬,想对安伊行个大礼。

    安伊不在乎这些流程。

    “不,若儿,这样就行了。我们早点去吃饭。”

    安伊最近食欲大增,还时有呕意。

    像是又怀孕了。

    薛宁佑在盖头里轻笑,“安伊,我今晚不能进食。”

    又是奇怪的云国规矩!

    安伊摇摇头,往饭厅去了。

    只愿给沉王做生育机器,别的事通通看心情。

    王府大饭厅的桌椅足够容纳百人。

    只因沉王喜欢小贱宠们一起上桌吃饭。

    正位大桌归正室,旁侧大桌夫郎一人一桌。其他小桌随便贱宠们去坐。

    沉王每顿饭都换好几张桌子吃。

    小贱人们回府都先去冲了澡,穿上争奇斗艳的衣衫才来饭厅。

    青霄早就落座等候。

    此时四下张望,跟选妃似的挑几个顺眼的作伴。

    “你、你、你,还有你,过来陪我。”

    他名义上是夫郎,实际上是沉王击退伤肾贱人的武器。

    倪程予绕开众星捧月的他,悄声入座自己在墙角的固定位置。

    “哥哥,奴家为您斟酒。”

    “呃、啊?宴会还没开始就碰这些,不好吧?而且,夫主要是知道我我这样,可能会厌烦我……”他躲避着贱宠们的讨好,拉紧衣冠紧紧瑟缩。

    虽然是被迫嫁进来的,心灵肉体都不自觉地往话本中的争宠恶妃靠拢。

    “倒是你,你叫什么?如此明目张胆勾引夫郎,小心坏了王府的规矩。”

    几声厉色,讨好他的贱宠都散开。

    倪郎看他们离去,独自坐着又别扭起来。

    “果然我位低人轻,不像他们那样出身不凡。好歹也是个侧室,竟连同桌吃饭的人都没有。莫非只能生一个,后半生才有着落?”

    默默拭着眼泪,不愿被他人注意。

    廖凯来了,端上最后几盘菜肴。

    他胸前渗奶的巨乳挡路,从来都看不见脚下。

    随着端菜来的都是麾下死士,为他改行做厨子跑堂都没有关系。

    “廖凯,恭喜!”青霄起身拱手。

    一屋子贱宠也纷纷跟上,“恭喜廖郎!”“恭喜!”“恭喜~”

    沉王给廖凯开了家酒楼。

    想着万一朝廷不给发俸禄,府里人也好有个营生。

    廖凯谢了众人,抱起达儿入座。

    安伊和沉王前后脚来,坐进正座并排。

    沉王正要举杯示意宴会开始,正室安伊忽然叫来廖凯做翻译,有话要讲。

    “你们云国真的太奇怪了,明明是你和他的婚宴,他却不能吃。就不能让若儿过来?”

    先前廖凯、青霄和程予的婚宴都是小宴,小到安伊不知是婚宴。

    这次薛宁佑的办的隆重,他才发觉规矩怪异。

    廖凯没有翻译,而是直接回答他。

    “洞房之前不能摘盖头,所以不能吃东西。”

    “那不摘就行了。”

    安伊知道,跟廖凯继续说下去会没完没了。

    干脆直接起身,飞跑向薛宁佑的卧房。

    “若儿!”

    门没开,薛宁佑就听到安伊的声音。

    差点摘了盖头,手摸上半截。

    “安伊?你怎么来了?”

    安伊二话不说,迈进床笼将他“掳走”。

    “安、安伊?!跑慢点…头疼……”

    薛宁佑被他夹在胳肢窝底下,屁股朝前脸在后。

    盖头上的珠子颠来颠去,砸得他脑门生疼。

    盖头里的视界一片闷红。

    只能看到脚后跟,和脚后跟走过的木地板、草地、石子路、台阶和饭厅的石头地板。

    哐!

    他被安伊放到沉王身旁的座椅上。

    眩晕着,倒进熟悉的怀抱。

    安伊喘了几喘,说:“看,盖头还在!还能吃饭!”

    肢体动作很夸张,如同是成为了云国所有新郎新娘的救星。

    “……安伊,多谢了。”

    薛宁佑忽然想起安伊提过“爱”这个字。

    想必沉王也是不明白的。

    但是安伊在他眼里,相当可爱。

    沉王没有说话,只是举起杯来示意宴会开始。

    刹那间餐具尽数响起,所有的味蕾都沾上珍馐。

    没有舞乐、没有淫色,只是全府上下所有人的聚会。

    薛宁佑戴着盖头还是不便。

    沉王像薛宁佑从前服侍他那样,夹菜贴近。

    “若儿,一勺飞龙汤开胃,一片鲥鱼配白饭,再一片烤鸭肉,如何?”

    薛宁佑在盖头里羞红了脸,连声答好。

    沉王一手微撩他盖头,一手夹菜入盖头里去喂他。

    ……时辰后。

    “我不管你是若儿、若儿哥哥,还是薛宁佑,是本王的就足够了。”

    “嗯。”

    薛宁佑应承。

    即便抛去权势地位和诸多干系,他也离不开云秦繁这个人。

    诸多种情感交织在一起,拧成望不见的绳索牢牢牵扯。

    什么“喜欢”和“爱”的,都根本不够形容。

    “来,做完仪式。”

    倒酒三杯,沉王牵他来到门外。

    上扬一杯敬天、下洒一杯祭地、对饮一杯结亲。

    还差入洞房,就算是完成仪式了。

    “夫主,接下来是入洞房了?”

    薛宁佑靠上他肩头,娇滴滴地扭扭身子。

    不知怎地就被听到了。

    “入洞房!”“洞房!洞房!洞房!”“哥哥哥哥,我想看~”“主人!洞房带上我好不好……”

    喝了酒的贱宠护卫们一下子闹哄起来,拥挤着把他们往卧房赶。

    雨游他们六个去拿烟花刚回来。

    见状,就地咻咻咻几发上天。

    “祝主人和哥哥,白头偕老~天天放烟花!!”

    “你们…真是无法无天了……”

    沉王护着薛宁佑,被推进卧房。

    耀眼的烟花点亮了夜空,门窗爬的一排排小脑袋无处遁形。

    “罢了罢了,若儿,跟本王洞房。叫好听些,让他们都听到。”

    “是,夫主~”

    沉王伸手,作势要掀起盖头。

    却往薛宁佑大胯捏了一把。

    “啊!夫主别欺负郎身,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