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快/穿】请在我流泪时将我填满在线阅读 - 长兄三【用手指和肉棒感受哥哥体内的温度。】

长兄三【用手指和肉棒感受哥哥体内的温度。】

    下午时分,斑斑暖光透过厕所的磨砂窗。

    是大白天,厕所没有关灯。

    白光与橙光来自不同方向,汇集在仰倒于洗漱台的解竹,照亮他的上半身,他被口水舔湿的胸口如上了釉,暖光照射使他胸脯细小泡沫的油亮格外明显,解竹只要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胸部被吸得整个都有点肿大,红色的珠儿上都有些破皮。

    可能是看那对微肿的奶脯有些可怜,解凉稍稍移动了,往下移,亲吻哥哥的肚子,鼻尖蹭着那清瘦的腰肢,偶尔在肚脐周围轻轻嘬吻。

    解竹被胸前时不时涌上的欲望搞得略微神志不清,他喘气声与平常相比深了好几度,等埋头啃胸的头颅移开,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意识渐渐上来,他感觉今天异常想流水的后穴,比平常更难熬,正格外地痒,里面仿佛有异物在移动,在帮他增加痒意。

    他怔了好半天,那物的存在感越来越强,他感觉平时排泄的地方不受控制的流出奇怪的液体,身后越发敏感,好不容易略微醒神的头脑又有些恍惚,他强撑着身体,上半身微微撑起,视线下垂,就看到弟弟的手指头正在进出他的体内,四根手指齐齐整整地捅进捅出,每个指节上面都是水光带着黏腻,一滴一滴从弟弟的手上滴到洗漱台。

    他目光涣散想了一会,才明白,弟弟正在用手进出的,是他的后穴,弟弟刚刚给他看过,都是水,说他下面贪吃。

    这些水,是他自己的呢。

    想明白后他猛然一阵颤抖,摆在眼前的事实和身后的刺激让他刚刚起立的下根再次泄了出来。

    “呜!”

    “……哈……哈”

    点点精液,飞溅到正舔哥哥肚子的解凉下巴上,脖颈上,与他那干净的衣服上。

    解竹强撑着理智,伸手推弟弟在他腹部啃噬的头,这双手今日受的刺激过多,软绵绵的无力,更像在是在抚摸。

    解凉侧着脸直接迎上了哥哥的手,享受哥哥的‘爱抚’,他心知肚明这不是哥哥奖励给他的礼物,双目幽深地迎上哥哥的目光,下巴微微抬起更好的与哥哥直视,用侧脸贴着哥哥光滑的肚皮,问:“哥哥又爽了,现在是在感谢弟弟吗?”

    喘息的解竹下垂了目光,却被引走了注意力,下意识跟着动态的液体。

    弟弟的下巴上,一滴滴流着他射出来的精液。

    ——这是他的精液,也是他的弟弟。

    这个画面过于刺激,解竹心里嗷嗷叫,面上却像被刺了眼睛般蓦地移开目光,本来一个好好的温柔青年,配着欲望的喘气,硬生生成了个结巴:“不,不,……哈……不是。”

    他忍着欲望,眼尾带着潮红和泪意,发声控告:“你刚刚……嗯……你刚刚明明,明明……说好的,不……不进来……的,啊——”

    他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话尾却短促的叫了声。

    解凉四根正在幽穴探索的手指,找到哥哥的敏感点。

    解凉在穴内的四指微微并拢,拿出两根手指,指头在哥哥的敏感点周围轻轻摩挲着,给情人挠痒似的,根本不用力,见哥哥喘得更急了,温柔的说:“我有说过吗?”

    解竹模糊听清了:“……嗯?对……有!在……就在刚刚,进来不久……哈……”

    解凉装模作样得思考片刻,手上动作不变,一本正经地点头:“对,我说过。”

    “那……”解竹急得快哭了:“那你……你把手……从……哈……我后面嗯……”

    “哥哥,”解凉叹气,手指猛地摁了下哥哥的骚点,感到身下的人都弹了一下,说:“我刚刚说不捅哥哥,那刚刚就不捅哥哥,而且,现在我也只是看哥哥太饿了,拿手给哥哥止痒,我的鸡巴还在外面硬着呢。”

    他觉得自己够体贴了,特批总结:“嗯,现在和刚刚不一样,我都是为了哥哥呢。”

    畜生弟弟这番狗比言论,解竹没有完完全全地听明白,刚刚弟弟指头那么一摁,后穴里的淫水泛滥成灾,湿漉漉跟着手指头流淌出更多的水,他模模糊糊听着弟弟的话,觉得不对劲,想反驳,可又没办法,他软得只能喘气,连说话都不利索。

    解凉拿手一下下按压着敏感点附近的软肉,在周围转了一圈,就开始不停地一下下撞击那块突出的小点,感受身下搂紧着的青年突然开始挣扎,挠痒痒一样扑腾,解凉好听的笑了声,任他扭来扭去。

    他想自己的哥哥跟砧板上的鱼似的。

    他把肉棒放在人的腿间,手指配合着哥哥扭动的身躯继续动作。

    很快哥哥就扭不动了,下身的刺激太强烈,每一次碰撞他都感觉体内滚烫,欲望翻滚,他难耐得将屁股往后缩,好像要逃离那张控制欲望的手,没得逞,解凉跟着他动作同样往后,恶劣地开玩笑,似不小心追逐得猛,一下子手指插入得更深了。

    “呜——~”

    解竹被这一激叫了一声大的,声音浪得仿佛自带波纹。

    他整个人都快被玩坏了,初尝人事的后穴被人亵玩得噗呲噗呲流水,前头因为全身的刺激有了想发泄的欲望,他蜷着手,找支点般乱抓,只抓住洗手台边沿,那块地方很快被他的体温沾热。

    他前面的阴茎,好热好胀,他觉得什么鼓鼓得要出来。但还差点什么,解竹脑子混乱地想,就……就差那临门一脚。

    解竹下意识上身一挺,想释放出来,想法还没实现,就给解凉用手指一抓,大拇指直接堵住了马眼。

    “?!”

    解竹声音里含着哭腔:“嗯!啊……不要……让我出……要射……”

    解凉皱着眉严肃地摇头:“不可以。”

    他下身的肉棒翘得要上天,张扬的脸却是一本正经,他说:“不行,哥哥一直在爽,这是不公平的。我现在通知哥哥,我要和哥哥一起爽了。”

    解竹听得断断续续,不明白解凉的意思,那张俊秀的脸格外失神茫然,眼角泛红,充斥着欲望的春潮。

    解凉看得呼吸粗重,俯下身,肉根离哥哥下面更近了,他把那几根手指从哥哥的肉穴里抽出来,紧跟着抓着硬得发紫的肉棒,猛地撞进去,一下子进了大半根。

    那湿软柔滑的甬道被这场突袭填得满满的,肉壁像是会吸吮的舌头,又像是难尝温饱的旅人,迸发出前所未有的食欲,紧紧地裹紧那根大而胀的男根,贪婪得吮吸着。

    “啊——”

    解竹急促得发出惊呼,音色里透着怯而媚的娇俏,绵长而勾人。

    这声浪里浪气的叫唤,让听了自己声音他羞耻得立马闭嘴,可弟弟的阴茎存在感太强,那么大一根,热情的连续撞击,他根本掩饰不住自己的呻吟,整个厕所都是他不堪的呜咽声,很快身体就有了感觉,比刚刚还要剧烈,他身前的发泄渠道被堵住,后穴好痒又好爽。

    前面泄不出来,这么憋着,粉色的肉棒有点充血,开始犯疼。

    又是被一撞,解竹的脸直接被挤到了镜面上,他破碎的目光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吓了一跳,不敢相信镜子里的人是自己。

    是张被欲望染指的脸,狭长带泪的眉眼,脸上有着干涸的白色粘液和新溢出的口水,眼角还时不时流下新的泪水,这些带着水光的液体蜿蜒爬旋在清隽脸部的各处,让这张脸在本人面前颇有些面目全非的架势。

    这不是他……

    解竹泪流得更凶了,自己与自己对视,在看清面颊上难堪的不敢面对的欲望,以及下身的疼痛和刺激,这些都让他承受不住,他一个刺激,后穴在弟弟勇猛撞击下,猛然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滋得解凉龟头一个激灵,差点交待了。

    竟然直接后穴高潮了!

    解凉坏笑了一下,感觉下根被滋得水淋淋的,痛快地再次在甬道里进出。

    看着哥哥那张被玩坏的淫荡的脸,他喉结一滚,那只禁锢哥哥肉棒的手松开,自己阴茎又用力一撞,那一撞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毫无预兆让哥哥的肉棒射出一条飞线,顺着方向直接浇在哥哥自己的脸上。

    哥哥的睫毛上,鼻尖上,嘴唇上,头发丝上,都是他自己的精液,脸上本来就干涸铺着一层弟弟的,现在加上他自己一层新的。

    解竹看着哥哥爽得口水流过下巴,双眼无神涣散。

    这张脸,真是举世无双的淫荡。

    解凉心情激动兴奋地去抓哥哥白嫩的两瓣肉屁股,用力连连撞击哥哥的肉穴,里头热乎乎湿漉漉的,一操就是一个痛快,让人随时都想缴械。

    这样一张脸,这样一个身子,欠操的哥哥,不满足的哥哥,淫荡的哥哥,就该被他压在身下狠狠操着,放荡的大声浪叫,摇着屁股吞精,这才是个淫荡的好哥哥。

    他操得又快又急,大开大合间,两人的身体交合处骚水四处飞溅,解竹屁股下的那块洗漱台与地板流着一大滩水,那被摩擦的带着红痕的屁股也湿透黏糊,啪啪啪的声音在洗手间里绵延不绝,解竹被撞得一颠一颠的,头和脸时不时被挤到镜面上,久而久之,连镜子都开始沾上了他的口水,他的精液,他的泪水。

    年轻人的精力旺盛又源源不断,在哥哥的屁股上撞击了百多下,解竹感觉自己大腿根都快给人掰断了,这畜生弟弟才舍得交代第二泡浓精。

    两人都高潮了。

    他们互相拥抱着,解凉在哥哥的穴里射了快一分钟的精液,感受哥哥身体因为被内射而颤动,心里无比满足,玩笑似的拿肉棒又撞了两下。

    被内射的滋味实在是太爽,解竹眯着带泪的眼睛回味。

    今天是这具身体的初次,不怎么容易受得住如此激烈的性爱,短短半天就射了好几次,解竹心里虽然爽得浪叫,但他真的屁股疼。

    他浑身都酥酥麻麻的,是真的很痛快,真想直接抱着小畜生大喊夸他好棒操得他好爽,但他忍住了。

    屁股下的坏玩意慢慢在穴里抽动,解竹纠结了一下是屁股疼好还是继续爽好,几秒后选择了后者。

    他还想要。

    他用下穴夹了夹那根已经出精但体积依然可观的阴茎,满足地听到解凉吸了口气,穴里的肉棒又开始昂首,心下稍稳。

    他颤颤巍巍得推了推解凉,声音也十分弱小:“小凉,你……起来。”

    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蔓延,后穴依然滋滋作响流着骚水,像体内藏着爬虫,解竹又收缩了几下后穴,感受那根鸡巴又胀大了几分,顶住了他的敏感点。他娇弱地窝在弟弟怀里,平日温和的声音因为喘叫了太久有些沙哑,听了有点像撒娇:“快起来……哥哥的下面好疼。”

    吧唧,交合处有力一撞。

    “啊!——”

    解竹刚起来的上身一歪,身子被打歪似得又倒了回去,解凉鲁莽的在解竹的屁股上撞了几下,双手掐着哥哥细瘦的腰肢,大手使力气一翻转,粗大的肉棒在壁穴里转了一圈,被布着青筋的大屌一刮肉壁,解竹的后穴喷出几股淫水,前面的脆弱的肉根又颤颤巍巍起立了。

    解竹害怕的呜咽一声:“不行!……呜——”

    哥哥的声音对解凉来说简直是催情剂,管他说得好听难听,那淫荡的声音,每个字都是极好的催情曲。

    解竹被解凉背着身子放在洗漱台上,屁股翘在边沿,在灯光下苍白的脊背伏在冰凉的台面,修长的脖颈无助抬起,带着被掐的红印子,像只无声引颈苍嚎的白天鹅,这只弱小的动物,被两只手掐住腰部,一下一下的撞击向身后那片浓密的森林,那美丽幽亮的股缝里,飞快冒出根蓬勃紫红的肉棒,又光速缩回消失,全根没入,反反复复,带起清脆的啪啪声,那美丽的浑圆被撞得通红,狰狞的相交处,水也肉眼可见得四处飞射,带湿了黑色的粗毛与通红的股沟。

    解竹这回被操得完全失了力气。

    解凉这个弟弟常年运动,发育良好,肌肉健硕,有挥霍不尽的力气与体力,对欲望也有愿意再三尝试的探索心理,不论有什么,此刻卫生间里蓬勃挥发的男性汗水四溢,他把自己的所有数之不尽,全全都交待在自己哥哥身上。

    “呜呜……好重……啊……”

    “轻……轻点……小凉……不……不要……”

    “……嗯……呜呜……”

    听得这些呻吟,知道这样淫荡的哥哥是自己操出来的,解凉难得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在那张光彩夺目的精妙五官上,薄唇勾起一个微妙坏坏的弧度,他跟着哥哥一起叫:“哥哥……好哥哥……爽死我了!”

    “好喜欢操哥哥……哥哥好好操,想每天都操哥哥……”

    解竹的双手无力扣着镜面,腰肢凹陷,那塌陷的纤细腰肢,盈盈一握,凹出了一个美好诱人的半弧。

    解竹盯着那美丽的后背,俯身去吻嘬那段如嫩竹一样的脊梁,雅致而温柔的曲线,靠近细闻那淡淡的甜香,像细尝清丽的春茶,又像浅嗅清新的竹笋。

    他精细地品尝着,成个优雅的美食家,在这串脊梁上留下一枚枚吻痕。

    他用着巧劲,五分重五分轻,在热浪盈涌的肉穴里撞着那点骚肉粒,因为后入,满满一整个的大根都进了肉袋里,深入得不能再深,擦得哥哥连喘气都像要窒息,湿滑的甬道层层叠叠挤压着他,那是哥哥的体温,带着滚烫灼人的热度,穴内就像是会呼吸,肉棒在与这张会呼吸的嘴抵死缠绵的交缠着会流水的吻。

    连续的拍打,连绵不绝的响声,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

    这场性事急切而有力量,带着年轻人源源不断的精力,每一丝肌肉都牵扯着肉欲。

    解凉突然抱起了哥哥,用有力的手臂架着哥哥的两条腿,使哥哥整个人悬空,禁锢在他的怀里,屁股上扬,把尿的姿势。

    哥哥一身的羸弱,如稚子一般无助。

    他赤裸的身躯正对着镜面,镜子被护工擦得十分光滑干净,解凉完完全全看清了哥哥淫荡的脸,勾引人的身子,还有那会喷水的交合处,肠穴的出口被肉棒反复的操弄,带出一部分的红艳淫糜的肠肉。

    看着真的是下贱极了啊,这样的哥哥。

    解凉能看到,正对镜面的解竹自然同样看得十分清晰。

    他模糊不畅的思绪在断了十几秒后直面镜中的自己,没怔几秒,他仓惶虚弱的尖叫一声,眼角猛然涌出眼泪,下面那根过度使用的肉棍哆嗦了一下,直接刺激射了。

    他的后穴也开始收紧,往内压缩,层峦一样云涌了几秒,甬道深处喷溅出大股大股的液体,直接给弟弟肉棍来了场酣畅淋漓的热浴。

    解凉闷哼一声,龟头被烫得一紧,再加上热穴无比紧致的催促,竟然直接给哥哥夹射了。

    他在肉穴里爽了好一会,才将肉棒拔出。哥哥的屁股没了堵塞,肉穴只留一个小口缝隙滴答滴答,流下了白与透明混搭的黏稠液体,在地板上滴落得十分有力,发出清晰的的碰撞声,可见穴内精液与淫水的储蓄量。

    解凉依然维持着把尿的姿势不动,看哥哥整个人被玩得快昏眩,突然笑了一声,声音十分好听,俊美的脸动人的笑容,完全让人想到不到这是个畜生。他笑着埋进哥哥汗湿的脖子,舔了几下说:“哥哥真的好淫荡啊,看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看高潮了,前面后面都喷水。”

    他舔了下嘴:“哥哥很爱我吧?我操哥哥,也是让哥哥感受弟弟的爱。我真的好爱哥哥,看,射了好多好多,把哥哥喂得饱饱的,哥哥感受到了吗?我是不是很棒?”

    他把人重新抱好,是个公主抱,对视着哥哥含泪无助的茫然目光。

    哥哥此时,肌肤红糜,黑发红唇,那娇嫩美好的唇瓣红肿,还被他自己咬破了皮。

    是不同寻常的美。

    是素日里那温顺含蓄下不同寻常的隐秘美丽。

    解凉轻嗤一声。

    浴室静了几秒,空气里只剩下解竹事后的喘息。

    解凉一动不动伫立了片刻,琉璃清浅的眸光几不可查闪过一丝晦暗,许久,他弯下修长的脖颈,啄吻了一下自己以往万分嫌弃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