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以身饲龙在线阅读 - 第40章 兄弟在晋南汇合(微H)

第40章 兄弟在晋南汇合(微H)

    翌日,齐钰书一睁开眼睛,就感觉下腹温热,他低头望去看到龙熠一脸温柔的揉着他小腹。

    “熠哥。”齐钰书拉开了床幔,阳光照进来,暖橙色的阳光给龙熠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边。

    见他醒了,龙熠亲了亲他的脸颊,“肚子还好吗?”

    齐钰书一想到夜里的事情,瞬间涨红了脸。

    起因是龙熠抱着他到铜镜前,就见镜中人浑身上下布满了红痕,活像是被人标记了一般。龙熠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缓缓在他的体内抽送,齐钰书又惊又怕,一方面担心自己会掉下来,另一方面对着镜子则让他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但好在这种姿势下,并不好肆意冲撞,男人的动作因此收敛了不少。

    而齐钰书也由起初的惊慌失措,不停地呜咽,到后来的一脸淫态。

    龙熠将他放下来,让他上身贴着镜面,性器重新进入他的体内。

    铜镜的镜面上冰凉一片,齐钰书赤裸的胸膛甫一挨上,登时被镜面冰的打了一个激灵。

    “好凉!”

    只是还没等他缓过劲儿来,口中就发出一声闷哼,他的身子被龙熠粗蛮的顶撞弄得站不住脚。

    因着两人身量相差了些,叫少年略有些辛苦。但是好在齐钰书天生身体的柔韧性就不差,腰肢软的不得了,正因如此,在平日里和龙熠欢好大多姿势都能驾驭得了。

    齐钰书内里还盛着满满的精液,一抽一插间,就见稀稀拉拉的精液沿着两个人的交合处,一点点的滴落在地面上。

    齐钰书的尾椎处一阵酥麻,杏眼半阖着,原本平坦的小腹被两根粗长阴茎插得又深又满,他双手无力的撑着镜面。

    铜镜里的人被欲望纠缠,干净又淫荡。

    龙熠在他体内射完了精液,抱着他温存,齐钰书缓了一小会儿,嘴里小声咕哝着肚子胀。

    龙泽前辈给他的药虽然有作用,但见效较慢,在欢爱过后并不会当即吸收掉体内的龙精。

    男人抽出他体内的阳具,找出两条柔软干净的丝帕,塞进他下头的两处妙穴里面,堵住精液防止溢出。

    幸好两条丝帕都足够柔软,而且是上好的丝质,和外头略显粗糙的通用粗布帕子截然不同,摸上去的手感很好,极大程度避免了手帕将他肉道摩擦的更加红肿的可能。

    内里的异物感不减反增,让他有一些不适。但很快不适感就被欢爱后疲惫的身体彻底打败,齐钰书刚一挨到床上的软枕,就阖上眼帘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许是睡前折腾了半天所以一夜无梦。

    他想着,不禁低头看了看小腹,又恢复了平坦,而身下两处肉穴里的丝帕被取出来了,倒是感觉清爽了不少。

    齐钰书脸红心跳,羞赧的移开目光,“我没事了。”

    二人盥漱完毕穿戴整齐,正赶上齐成贤来探望。

    他带着鸿云一进门,就见龙熠在替弟弟理袖口,即便清楚他跟弟弟的关系匪浅,可他亲眼目睹,却又是另一码事。

    怎么说呢,大概是一种白菜被猪拱了的心里感觉。

    即便这头‘猪’还是位少见的英年才俊。

    但是看在他对弟弟不错的份儿上,齐成贤总算是能稍稍放宽了心。

    齐钰书来的时辰委实不巧,鸿云昨日没能见到他,只是从公子的口中听到二公子来的消息,心中雀跃了小半天,这会儿难掩喜悦的低声喊了句‘二公子’,后者笑眯眯的应了声。

    鸿云将托盘上的鸡丝粥,牛肉鲞和胭脂鹅脯,一一摆上来,

    齐钰书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低声道:“哥,自打你来晋南以后,我们好久都没有说过话了。”

    “是啊,”齐成贤眼珠转了转,突然道:“钰书,晚上要不要一起睡,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

    齐成贤想,他和霍长洲的事情总不可能一直隐瞒。

    尤其是霍长洲心思敏锐着,根本不用他说,一眼就看出来弟弟跟龙熠之间微妙的关系。

    昨夜提起弟弟霍长洲还说他们有五分像。

    “只有五分相像?”齐成贤当即反问道。

    其实俩人相差最大的是眼型,齐成贤的眼睛形若柳叶,眼尾呈微微上翘状;弟弟钰书则是杏眼,眼睛水灵秀气。

    “我弟弟的相貌随了我娘,我随了我爹。”

    所以即便是亲兄弟,但却是截然不同。

    “所以,他和你都说了什么?”霍长洲突然问,话题转移的突然。

    “嗯,就,就是和我说了一些家里的事。”齐成贤摸了摸鼻子,垂下了目光嘴上干笑着。

    霍长洲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末了,说道:“届时我问问你弟,在府上住的习不习惯。”

    齐成贤沉默了好一瞬,让霍长洲和弟弟闲谈,不用想他都知道的,为了避免尴尬,俩人自然三句话不离他。

    而且他有种莫名的预感,就以霍长洲的性子,只怕是会顺理成章的说到他俩的关系。

    与其等弟弟一脸震惊的来问,他再匆匆忙忙的解释,倒不如由他亲自来告诉的好些。

    “好呀,正好我要好好和哥哥叙叙旧。”齐钰书忙不迭的点头。

    一旁的龙熠看上去神情平静,只是低头吃饭没有插话。

    他清楚钰书一定有很多话想要询问他的哥哥。

    *

    “怎么这么开心?”

    霍长洲在院中练剑,就见他眉眼带笑,步伐轻快的走进了院中。

    齐成贤想要直接回房的,闻言,扭头交代道:“长洲,晚上不用等我,我跟钰书一起睡,我们说说体己话。”

    霍长洲原本跟着他笑起来,听罢,一时间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

    半晌,霍长洲猛然反应过来,当即收好手中剑,立刻跟在他的身后追着人进了房间,“成贤,你同他商量好了?”

    齐成贤点了点头。

    “那你去几天啊。”霍长洲定定的看着他,突然小声的问道。

    他清楚齐成贤最受不了他这样。、

    果不其然,在看到眼前的人软了声音,齐成贤走过来安抚他,大着胆子伸手捏着他的脸,“我答应你,就只有今天一晚,因为我有要紧的事要同他说。”

    “什么事?”霍长洲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齐成贤却只嘀咕了一句‘不告诉你’,随即转过身逃之夭夭。

    留下霍长洲露出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

    不过片刻,齐成贤就折返回来了,二人四目相对及,霍长洲的面上顿时一喜,以为他改变了心意。只可惜,还没来得及讨一个吻,就见他径直走向了床榻边。

    “啊,长洲,我方才忘记拿枕头了。”

    霍长洲:“……”

    *

    “什,什么,心悦他?!”

    夜里,齐钰书和哥哥躺在同一张床上,他还没有来得及提起,却听到哥哥主动娓娓坦白。

    他张了张嘴巴,顿时一脸错愕。

    齐钰书不是没想过这一茬,可是在听到哥哥亲口坦白,即便他的心中仍然有些惊讶,但还是很快就接受了。

    “那你一定很辛苦。”齐钰书几乎是脱口而出。

    齐成贤以为按照弟弟的性格,一定会想办法劝诫自己,毕竟人的本质都是趋利避害的,这一点,尤其是在亲人的面前。难免会把‘我是为了你好’作为出发点,随即把自己的想法,通过‘为你提建议’强行的加注对方身上。

    没成想,他却听到弟弟说这样的话,一切,应该归功于爹娘平日里对他们的教导方式。

    “毕竟他不是一般的人,是堂堂安郡王,以前就有不少人喜欢他,如今神智恢复清醒自然不用多说。”齐与书趴在软枕上偏头看向哥哥,笑盈盈的补充道:“但是,你们两情相悦,哪里轮得到别人指手画脚,所以我会支持哥哥的。”

    齐成贤会心一笑,他心里门儿清的,若是换做一般人听到他说心悦王爷,肯定都会劝他放下,或是说他痴心妄想,说他配不上。

    只有他弟弟第一反应是他会很辛苦。

    齐成贤盯着软枕上的花纹,无意识的摩挲着边缘,“你说的没错,之后的路可能会很辛苦。”

    “但是没有关系,只要你们心意相通,就算一路上辛苦一点,但也一定会朝同一个方向前行的。”齐钰书的双眼笑成新月。

    能得到王爷的青睐恰恰证明了哥哥的过人之处。

    齐成贤揉了揉他的脑袋。

    忍不住在心里反思了一下自己,一直以来他都把钰书当成孩子,但现在看来,他早就长大了。

    “对了,哥,你有没有往家里寄信啊,说明王爷现在的情况。”齐钰书突然想起这一茬来。

    “寄了,算算时日,现在爹应该已经收到了。”齐成贤心思凝重的点 了点头。

    齐钰书定定的看了他一眼,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反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哥,不要多想了,早点歇息吧。”

    *

    翌日午时,齐钰书正兴致勃勃的写话本。近来走了这许多地方,沿途见过不少名山大川,起初他只是短暂的执笔,写下一路上和龙熠遇到的趣事,后来想写的越来越多,他便萌生出写话本的想法。

    儿时他贯爱看一些灵异鬼怪,江湖奇闻一类的话本,而今又恰好遇上了龙熠,更是让他越发蠢蠢欲动起来。

    这会儿齐钰书正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同龙熠在笑着谈论,不得不说龙熠是一条阅历丰富的龙,即便从他的口中听到一点,也能给他写的话本提供不少的灵感。

    就在这时,房门口传来叩门声。

    听到动静二人抬头一看,就见来人一身劲装,身形挺拔魁梧,猜测应该是王爷身边暗卫一类的人。

    “齐公子,王爷有请。”严沛站在门口毕恭毕敬的道。

    齐钰书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起身跟在严沛的身后去见王爷。

    路上,沿途走过哥哥的房间时,齐钰书瞥了一眼,却发现哥哥的房门大门,里面空无一人。

    哥哥去哪里了?

    “齐公子,王爷在里面。”严沛站定在书房外。

    齐钰书一推门就见霍长洲在看书,在路上他原想着王爷肯定会问他哥哥的事情,但是没想到,霍长洲只是笑了笑,简单问了他一些‘在王府上住的习不习惯’,‘房内缺不缺什么’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齐钰书当然都说好,房里什么都不缺。谈话间,霍长洲突然皱了一下眉头,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招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反倒是齐钰书多嘴问了一句,“王爷,您知道我兄长在哪里吗?方才我路过他的房间时,发现他并不在房里。”

    他本来想找哥哥让他过目一下自己写的话本。

    “不……不清楚,咳咳。”霍长洲装作若无其事的抿了一口茶。

    总觉得王爷的声音有些奇怪,齐钰书在心里腹诽了一句,但却并没有将这个细节放在心上。

    等到书房的房门关上,霍长洲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他下意识的低头朝桌下看去,齐成贤正吮吸着器物,一张嘴唇上湿漉漉的,就连饱满的唇珠都泛着红。

    “唔……做什么把我弟叫过来?”齐成贤双颊还有些酸,一时间缓不过劲儿来,含糊不清的问道。

    “当然因为他是你弟弟,我怕他住不习惯,却又不好意思说,所以才主动把人请过来问。”霍长洲气息有些沉,怕伤到他的喉咙,谨慎的插了一小会儿,就射在了他的嘴里。

    即便俩人时常会欢爱,齐成贤学会不少床笫之事,现在能很好的配合霍长洲欢好,但他仍不大习惯吹箫。

    不过说到底并不怪他,是霍长洲的器物太大,别说是为他吹箫了,就算是主动骑乘,都让齐成贤心里犯怵。

    霍长洲并不清楚他的心思,手指蹂躏着他的唇瓣,撬开他的唇缝伸进嘴里搅弄,好整以暇的注视着他,在亲眼看到齐成贤嘴里的涎水混着白浊从齿间流出后,不由得又兴奋了几分。

    “唔啊……”齐成贤打算吐出嘴里的精液,却被霍长洲搅合大半溢出唇间,剩下的都囫囵咽下去了。

    霍长洲不禁打量着他,一向温润如玉的青年低着头,漏出一节修长干净的后颈,再抬头时嘴角带着可疑的液体。他有些没好气的睨了霍长洲一眼,可在这种情形下没什么杀伤力,到更像是在撒娇一般。

    霍长洲眯起眼睛舔了舔唇角,一把将人抱到了桌上,单手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下去了。

    “长洲……”齐成贤被放到桌上时仍有些不解,直到霍长洲的手探向他的腰间时,他才恍然反应过来。

    “不行,还在书房呢,怎么能……唔……”

    齐成贤下意识皱起眉头,但是很快,他想说的话就被堵在嘴里。

    “成贤,这是对你让我独守空房的惩罚。”霍长洲解开他的腰带,亲了亲他通红的嘴唇。

    独守空房?等一下,不就是一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