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和渣攻分手后我被情敌们暴奸了在线阅读 - 春节番外喝花酒摸小穴高潮小鱼儿作死记(酒吧4p挨操前奏)

春节番外喝花酒摸小穴高潮小鱼儿作死记(酒吧4p挨操前奏)

    新春番外,小鱼儿作死记

    某年春节,帝国征天军校放假啦。

    以全门优秀成绩通过毕业考试,提前半个月放年假,身为一年级首席的楚家小少爷迈着大长腿,身姿秀丽笔挺,象征着首席的金色领带打理的整整齐齐,行走间纤细有力的腰线宛如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哎,今年回家啊?”

    楚小瑜的死党,一年级机甲系系长是个外表爽朗阳光,笑容灿烂的家伙,大大咧咧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沉着冷静,精准把握时机,一击毙命的大心脏。

    这位大心脏同学开学没多久,以一己之力单挑六个年纪机甲专业,脚踩六大机甲委员长的某人似乎竞选首席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令所有人大跌眼镜,他竟然放弃了竞选,转而投靠了外表嚣张跋扈,出身军二代的楚瑜。

    目光不着痕迹扫过少年优美的腰线,隔着薄薄一层帝国军校生制服,舌尖仿佛品尝到对方肌肤细腻柔软的甜香,机甲委员长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不动声色垂下眼眸,遮住了眼里的暗芒。

    “嗯,我爸回来了,不回去不行。”

    三个月前率领帝国征天,镇野两大军团十六个军系远征虫星,帝国元帅楚越的指挥下彻底打穿虫族老巢,杀死虫后,剿灭数百万虫族士兵,帝国成功占据了拥有丰富矿产资源的虫族母星,这场大胜将楚越的名声再度推向巅峰。

    可某人心心念念的却是家里的小儿子,为此三令五申,如果回来看不见小儿子,那必然是要发火的。

    天不怕地不怕的楚小瑜最怕他爸发火。

    会被操死在床上的。

    楚小太子打了个哆嗦,不敢细想恐怖的场景,挥挥手钻进悬浮车,朝友人告别后,马不停蹄地往家里赶去。

    帝都白鹿星别墅区。

    寒风吹拂,帝都星下了一夜人工大雪,漫天飞舞的雪白为建筑裹上素裹银装。

    楚小瑜把车停好,打开车门,走到自家门口,还没进门,接到了死党周某人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周某人好了伤疤忘了疼,吊儿郎当要请楚瑜喝酒。

    “不行啊,我爸要回来了。”

    楚瑜歪头夹着电话,当然是拒绝了,周某人听见楚越的大名,瞬间一抖,包裹在西装裤里的两条大长腿哆哆嗦嗦的幻疼,上次操了楚瑜一顿,叫楚瑜爹和小情人堵在门口打断了两条腿,完事还把人塞进远征军送到虫星开荒,可怜见他周大少爷正儿八经的太子党什么时候吃过苦?

    手持机械光枪,凶神恶煞往前冲,虫兽残肢断臂漫天飞舞,绿色浓稠血液喷满一身的周大少爷一边对楚小瑜的滋味回味无穷,一边骂骂咧咧指天画地发誓冲回帝都和姓吴的真人pk。

    当然这一切都是幻想。

    先不说周家老爷子会不会知道孙子的计划后打断他两条腿,哪怕过五关斩六将突破一群sss级战士包围后,姓吴的某执政官照样能单手捶死他。

    “不是吧不是吧楚小爷怕爸爸?”周某人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疯狂踩着楚瑜的底线蹦哒,他抽了口烟,上好的科巴罗雪茄咬在嘴里,咧嘴轻笑道:“哥几个这不是好久没见了吗?血色的老板昨天打电话过来,说到了一批鲜嫩水灵的货,你要是不去就算了,怕爸爸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

    “咯嘣。”

    周某人心里默念了三声,通讯器那边响起楚瑜冷淡咬牙地声音,握在他手里的通讯器发出不堪重负地响声。

    “时间,地点。”

    周某人闻言大喜,那点心思呼啦啦烧成燎原大火,连声回答:“就今天晚上,血色酒吧,不见不散啊。”

    楚瑜挂了通讯器原地站了会儿,他们住的别墅除了管家和佣人外,再无二人。

    姓袁的跟随大军出征,负责情报工作,姓吴的这几天加班忙的昏天暗地的,根本见不到人影,楚瑜想了想越想越生气,自己好好一个纨绔子弟军二代去喝喝酒怎么了?怎么了?

    这厮全然遗忘了上次喝酒跟人操逼被吴某人抓到按在小巷子里用内裤磨逼操得崩溃漏尿的狼狈。

    楚小瑜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车停在血色酒吧门口,车钥匙扔给殷勤的泊车小弟,推开两扇古香古色的木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楚瑜走进酒吧,一边挽起袖子,他身上穿着征天军校的校服,黑色镶嵌银丝的制服勾勒出腰细腿长,挺拔俊秀的身姿,象征着首席的淡金色领带被随意的扯开,露出一小节白皙的近乎透明的锁骨,昏黄晃动的酒吧彩灯晃过来,仿佛只要瞧上一眼,便觉得头晕目眩,呼吸困难,一股热血往后脑勺呼噜噜涌上去。

    酒吧经理是个人精,惯于溜须拍马,周某人是太子党里的太子党,过来的时候先嘱咐了他,只要看见楚家小少爷就立刻把人带过去。

    “楚少,这边请,周少和王少他们已经到了。”

    听见这声久违的楚少,楚小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才跟着酒吧经理穿过人来人往的卡座,走向后面隐秘的包厢。

    包厢门口,酒吧老板亲自领着一排少男少女恭候着,一看见楚瑜纷纷笑的跟花儿似的,花枝乱颤:“楚少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啊。”

    这话说得不假,如果说周某人是太子党里的太子党,那么被四大家族捧在掌心里,自身能力又非常过硬,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军事学院首席,未来前途无量的楚小瑜就是太子党头上的那位小祖宗。

    哦不,他是楚元帅掌心里的小祖宗。

    楚瑜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推门而入,直接往沙发上一坐,周某人正在跟人亲嘴,余光瞥见心尖尖来了,一把推开凑过来的小男孩,屁颠颠凑过去,跟条流口水的哈巴狗一样,声音软的恨不得流蜜糖:“小鱼儿呀~几天不见哥哥想死你了。你看看哥哥想的茶不思饭不想的,腰都细了好几圈呢。”

    楚瑜抬起手,露出一截纤长白皙的手腕,修长的跟青葱似的手指在周某人面前晃了晃,慢条斯理的叠了叠衣袖,纯黑色的上好的绒缎面料配着白的仿佛水玉似的指尖,晃的周某人头晕眼花,傻不东隆的凑上去,张着嘴就想舔楚小瑜的手腕子,别说舔了,就是叫他做狗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楚瑜微微笑着,目光盯着周某人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眼神伸出小钩子狠狠地在他心尖尖上挖了一下,又疼又痒,勾的周某人瞬间硬了起来,还没等他有什么行动上的表示,又听见一兜冷水迎面泼下:“ 皮痒痒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周某人低低笑了起来,咬着楚瑜的嘴唇,嘴对着嘴渡过去一口烈性朗姆酒,他们是做过爱的关系,大肉棒子操进过小逼的暧昧亲密,这口酒顺着喉咙滑进胃里整个胃呼啦一下烧了起来。

    楚瑜闭上眼睛,周某人将他按在沙发上,粗暴又热情的吻了下来,他的嘴唇被咬的生疼,舌尖也破了,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这味道让周某人分外兴奋,也让楚瑜燥热难耐,他已经禁欲很久了,习惯情欲的身子经不得撩拨,稍稍碰一下,下面就饥渴难耐的流出水来。

    “小骚货。”

    周某人低低骂了一声,楚瑜听见这话,一把推开他,楚瑜躺在沙发上,衣服滑落肩膀,金色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白皙的肌肤被大力揉搓留下的青紫指痕,楚瑜歪了歪头,黑色发丝滑落脸颊,黑白分明艳色逼人,冲周某人抬了抬下颌,神态傲慢懒散:“说谁骚货呢?小贱人。”

    “我是骚货!我才是骚货!”

    周某人嗷嗷叫唤扑倒楚瑜,热情的重新吻上来,舌尖粗鲁蛮横的扫荡青年的口腔,带着淡淡烟草味和朗姆酒味道。

    “操,发情了找别人做。”

    “不要,老子就喜欢你,就爱你一个。”周某人顺着楚瑜的嘴唇往下亲吻,气喘吁吁的笑,灵活的舌头沿着锁骨打圈,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楚瑜发出一声闷哼,本能的扬起脖颈挺起胸膛,呼出热气:“你轻点,别咬。”

    周某人按住楚瑜的腰防止他挣扎,小祖宗打人可疼了,舌头包裹住嫣红的乳头,来回拨动吮吸,跟吃奶的小孩子一样不知道轻重,吸了两口嘴巴里尝到了乳汁的甜香,

    他松开牙齿抿了抿舌头,很惊奇的叫了起来:“居然是草莓牛奶味道的。你们家那几个老头子有点品位啊。”

    外表冷艳的小美人骨子里透着傲慢矜贵,却散发着纯真甜美的草莓牛奶的甜味儿,简直……要了命的纯欲。

    “你他妈……”骂了一半变成抽泣声,敏感的乳头被舌尖来回拨动,蓓蕾如樱桃绽放,楚瑜爽的小声抽气,脚趾头羞耻地卷起来,鞋子被踢了一半,半截挂在脚尖上,灯光照在他的脚尖上,透明白皙的皮肤发光一样,弧度优美的脚背爽的拱成月牙状,发出呜咽声:“别舔了……老子……要射了……”

    胯下隆起一团,包裹在军校生制服下的性器抽搐几下,一团湿濡泅染氤氲开水迹,空气里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

    周某人叼着奶子低低的笑着,手掌探入半开的衣裳里,顺着衬衣往下滑,灵活的解开皮带,勾住内裤。

    楚瑜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眼里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湿漉漉勾人的很,看的周某人下面硬的发疼。

    “就不怕被打断第三条腿?”楚瑜说的是上次周某人操他被几个醋坛子发现,要不是楚瑜及时阻拦,周某人坟头草已经三尺高了,可周某人那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天生反骨仔,别人越是反对他的事情他越是要去做,更何况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

    手掌紧紧贴着纤细的腰肢游弋拨弄,另一只手指没入两腿间,勾住内裤,大拇指抵着浑圆的卵蛋,食指和中指按住花蕊,纯棉内裤浸满湿热粘稠的精液,来回摩擦着阴唇,一小部分布料勒住阴蒂不停抽动,细细密密的疼痛混杂着难以言说的酥麻痒感窜进脑勺,楚瑜忍不住咬住嘴唇,纤长雪白的双腿夹住俯下身张嘴含住肉棒,吞吐舔弄的周某人的肩膀。

    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撸,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头顶迷离的灯光炫目耀眼,似笑非笑泛着雾气的眸子扫过包厢里看着这淫靡的一幕不敢出声的少爷和小姐,还有几个咽口水却没有周某人胆大包天不怕死的玩伴,楚瑜声音沙哑,清冷带着微微的甜蜜,他说话的时候让人恨不得把命都给他。

    “咬出来。”

    他慵懒到了骨子里。

    周某人含着肉棒,舌头舔动龟头,一手按住他的后腰,抚摩弧度优美的腰窝,一手扯动内裤磨逼,含含糊糊讨价还价:“老子给你咬出来,你给老子操一顿?”

    楚瑜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这小孩除非是自家老攻看的严,或者是遇上过于变态和粗鲁的人,一般来说是不太在意节操的。

    “也不是不行。”

    一句话点燃了周某人心头欲火和所有胆气,在周某人精心讨好和丰富的口技下,楚瑜哼哼了两声,挺起腰肢,鸡巴捅进周某人喉咙口,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周某人险些被呛到,这太子党也是被人侍候的爷,除了楚小瑜还真没给人做过口交。

    他也在哆嗦,精液来不及咽下去,顺着嘴边流出来,他双手颤抖的解开裤腰带,掏出硬的发疼的性器,粗长的鸡巴热气腾腾地抵住湿软的穴口,激动地挺腰。

    忽然,一只手落在他肩上,拍了拍。

    周某人愤怒回头,正要怒骂,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狐狸眼,那双眼里冷的像冰冷刺骨的寒冰,淬着世间最阴狠毒辣的暴戾,他那愤怒蓬勃的怒火犹如遭到冷水兜头扑下,还是三九天淬冰的水,冷的牙关直哆嗦,那根性器瞬间就软了下去。

    “哎呀,你行不行啊,肾早衰啊?”发现鸡巴软了,楚小瑜扭头一看,也看见那个人,忍不住眨了眨眼,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楚小瑜,你等着,待会再收拾你。

    他搭在周某人肩头,周某人这时还懵逼着,人张嘴话没来及的说出来,对方忽然狠狠一拳,碰的一声把他打飞出去,这一拳完全没留情面,袁侯在腥风血雨里混大的,又是干着见不得人的阴私狠毒的勾当,一下子直接打飞了周某人好几颗牙齿,血沫子从周某人嘴巴里涌出来,人当时就爬不起来了。

    袁侯冷笑着活动手腕,慢条斯理卷袖子,表情极度的暴烈阴狠:“周家小子偷腥偷到我头上了?连你爸都不敢做的事情,你倒是有胆子,下辈子投胎记得多带个脑子,别什么人都敢动。”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袁侯带来的近卫队瞬间将在场的几个太子党和少爷掌控住,几个太子党谁也不敢求情,面对暴怒要杀人的袁家家主,就如袁侯话里说的,就是他们的老子爹来了,也要乖乖伸长脖子叫人砍。

    关键时候还是楚瑜拦住了袁侯。

    这小孩是一点不怕的,偷腥算什么啊,他都敢当着袁侯的面骑在他爹的大鸡巴上浪叫,把骚水喷自家老攻脸上。

    雪白的脚趾夹住对方的衣角,微弱的力道却成功让男人停住了脚步,袁侯回头看着楚瑜,桃花眼微微眯起,眼里酝酿的狂风暴雨对上楚瑜的眼睛,忽然一下子凝固住了。

    小孩目光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仿佛有点媚意,又有点冷意的情绪。

    袁某人的情商和智商一样高,他能感觉到楚瑜不高兴,甚至对他还有不悦和埋怨。

    “你这是怎么了?”袁侯声音沙哑。

    袁侯身上穿着帝国军部的上将制服,纯黑色布料勾勒出修长结实的身形轮库,和军校生的青涩稚嫩朝气蓬勃不同,将军制服更偏上肃杀冷凝,他的衣服有些凌乱,头发蓬乱,俊美的像狐狸一样的脸庞下颌有着一层浅浅的胡茬。

    帝国舰队下午靠港,现在六点半,袁侯此刻应该和楚越吴雾一起进行战后分地盘。

    接到情报部分消息后,他连衣服来不及换,马不停蹄往酒吧赶,来了发现自己老婆险些出轨不说,现在老婆不高兴不让宰了奸夫,他还得小心翼翼哄老婆。

    为自己狠狠掬一把同情泪。

    楚瑜哼笑起来:“你袁大家主想杀谁就杀谁啊,我怎么关你什么事儿啊。”

    “他刚刚想绿我!”

    袁侯不敢置信,委屈!愤怒!狐狸头流泪!!!

    “哦,我爸,姓吴的也绿了你,你去杀了他们。”楚瑜用手撑着下颌,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端是冷艳高贵冷嘲热讽,袁某人险些就破防了,来来回回走动,像头困境里的暴怒又不敢发火的狮子。

    楚瑜又说:“我回来还不是你们说想我了,可我回来了,你们一个个都没回来,老子一个人独守空闺小半年,凭什么啊?”楚瑜也委屈啊,哪个太子党不是左拥右抱的,再不济床伴也行啊。

    袁侯看着楚瑜,哦了一声:“原来是寂寞了。”他忽然笑了,意味深长:“老子只是先过来了,你尽管跟老子拿乔,老子命都愿意给你,随便你糟蹋,可你爸还有姓吴的那个阴险小人随后就到,咱们几个老公保证侍候的你舒舒服服的,但凡是今后你有丁点想找别人的念头,都怪咱们今儿不周到。”

    话音刚落,楚瑜脸色巨变,猛的从沙发翻身坐起,顾不上提裤子,拔腿就想跑。

    你丫的早说我爹来了,我丫的就不跟你废话了。

    被我爹抓到,今儿小命不保。

    为了防止自己被妒火中烧的男人们活活操死,疯狂作死楚小瑜连死党死活都不顾了,准备跑路。

    袁侯那是什么人啊?

    能驾驶顶尖sss机甲单兵作战能力绝顶,动态视力优秀至极,整个人像豹子一样猛地发动,两三步一窜,大手一按,顿时把楚小瑜按在了沙发上。

    楚小瑜四肢摊开,脸蹭沙发,跟个小乌龟似的,什么冷艳矜贵的气质烟消云散,他哼哼唧唧求饶:“我错了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大不了给你单独咬嘛,好不好嘛。”

    袁侯忍不住心动了几秒,余光瞥见酒吧外走过来的两道身影,低低咳嗽了两声轻轻嗓子,凑到楚瑜耳边:“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楚瑜等袁侯放开手,马上往外跑,头也不抬,一头撞上一堵硬邦邦的墙壁,顿时头晕脑胀,疼的捂住额头直哼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