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发小/蹭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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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于玙照常在贺韶怀里醒来。 贺韶肌肉起伏明显的胸膛紧贴在于玙背后,一只手垫在他的脖子下,一只手横过他的腰,强硬的抓紧了于玙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光裸的臀肉也紧贴在贺韶的小腹上,还能感觉到茂密的阴毛。 于玙动了下手,贺韶就醒了,把头往于玙颈后埋了埋。 于玙感觉到了逐渐硬挺起来的小贺韶。 “哥哥要再来一次吗” 昨晚虽然只做了两次,但贺韶做得凶猛,穴口还是有点轻度肿胀。 于玙看贺韶沉默,轻轻在贺韶腹肌上用臀尖上下蹭了蹭。都是男人,自然知道早上性欲旺盛,想再来一次也无可厚非。 贺韶不说话,只是轻拍了一下于玙的屁股,就这这个姿势把性器插进了他的臀缝。 “自己身体怎么样自己心里没数吗,我要你就给?” 贺韶无奈,又有点心疼。他把一条腿搭在于玙腿上,侧身挺着腰在臀缝里进出。 虽然没插进来,但贺韶每动一下,性器就蹭过会阴,激的于玙全身一颤,怒张的龟头划过腿根细嫩敏感的皮肤,精悍的腹部随着动作摩擦在白皙挺翘的臀尖上,比插入也纯洁不了多少。 “唔……啊……” 于玙随着拍打闷哼出声,身后男人松开十指紧扣的手,向下捉住跟着一挺一挺的小于玙。 经过一晚上的修整,小于玙又重新生龙活虎,在贺韶有技巧的揉搓下溢出腺液,粘在上下动作着的大手上,蹭的指尖都湿漉漉的。 垫在于玙脖子下的手自前方扣住他的肩膀,将整个人牢牢锁在男人的怀里,只能夹紧腿承受来自后方的撞击摩擦。一下比一下重,会阴处已经被龟头蹭得泛红,涌上一阵细细麻麻的痒,于玙不禁轻轻扭动细腰,迎合着贺韶的冲动。 “嘶……宝贝……阿屿……再夹紧些” “……唔……啊唔” 几下凶狠的挺动,贺韶射了出来,丰满圆润的臀瓣和被摩擦到泛红的腿间都沾满了男人腥臊的白浊。于玙早被贺韶摸射了,射在贺韶手掌里,又被他抹在自己的臀瓣上。 性器撤出,贺韶还是人模狗样,于玙下身却是沾满精液,身上青青紫紫,都是昨晚贺韶没控制住吮出的吻痕和咬痕,看着激烈极了。 情事过后的早晨格外粘腻,两人你抱着我,我抱着你吃完了早餐,回到书房都打开电脑。 没办法,经理和总经理都是需要加班的社畜。 在键盘敲敲打打中度过一上午,于玙合上电脑,揉了揉眉心。 贺韶还在认真的对着电脑,于玙走过去先悄咪咪看了看,抿了个笑,跨上贺韶的腿,跪到腿两边的椅子上,把脸埋在了贺韶肩头。 贺韶察觉到自家宝贝无声的撒娇,忍不住揉了揉于玙的发尾,低头亲了一口。 真好啊,于玙心想。 “不是吧贺韶,你居然真的被于玙拿下了”电话那头的发小彭骁咋咋呼呼“我还以为你是直的呢,不然看于玙追你十年,你还无动于衷,我都有点不忍心了” 贺韶动了动喉结:“行了,打电话有什么事” “既然你和于玙在一起了,那一起出来吃个饭啊,今晚六点陛桂春?” “我问问于玙,等下给你回消息” “不是吧贺韶,这点小事你还得请示于玙吗哈哈哈哈” 贺韶忍无可忍,一下挂断了电话,这个发小嘴里真是一直吐不出什么好话。 贺韶坐回于玙身边,问于玙今晚的安排。 知道彭骁叫吃饭,于玙有点紧张。彭骁是贺韶发小,高中时就和贺韶形影不离直到现在。这十年来于玙有时也会嫉妒他能光明正大陪在贺韶身边,不像自己,靠近都不得章法。 “行啊,就我们三个吗” “对” 贺韶倒是没放在心上,彭骁这个人一直大大咧咧的,自己有了男朋友和他一起吃顿饭也没什么。 晚上等俩人到地方时,彭骁已经点好菜了,还点了两瓶红酒助兴。 “彭骁,这是于玙,我男朋友” “阿屿,彭骁——我发小” 贺韶为两人相互介绍道。 于玙和彭骁互相也知道对方,握了手,于玙又坐回贺韶身边。 眼前两个男人,一个成熟稳重,穿着休闲卫衣和黑色工装裤,一点也看不出已经是快三十岁的老男人。一个正经严肃,穿着板正的白衬衫和西装裤,像是随时要回公司上班。看起来亳不相关的两人,却由于一方十年的追逐靠在一起,而现在两人之间粘糊的氛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对。 彭骁有点唏嘘。于玙追贺韶追了十年,贺韶身边的朋友都知道,还在猜可能贺韶就是个实打实的直男,毕竟于玙长得好,工作相配,还死心塌地对你,那双眼睛乖顺的看着你,换谁不动心。偏就贺韶瞎眼了一样,看都不看一眼,每次拒绝亳不拖泥带水。 “你们这是啥时候在一起了?”彭骁好奇。 于玙挺直腰背坐在椅子上,身后是贺韶搭在椅背上的手,看起来就像从后方佣住了他一样。 “就是咱俩去喝酒,你中途跑路的那天” “好家伙,那天没找着其他人接你,没想到还促成了你俩,这我得算个媒人吧” 彭骁大吃一惊,那天晚上贺韶喝的烂醉,自己家里却临时打电话让回去,翻了一圈通讯录找不着其他朋友,只好拨给于玙让他帮忙接人,没想到这俩那天晚上就成了。 “嗯,是缘分”贺韶一本正经,大言不惭。于玙则是抿着唇勾起个笑。 彭骁简直是没眼看:“行了行了,话不多说,终成眷属,来,喝一个” 于玙也没能躲过,几杯红酒下了肚,还好来之前贺韶让吃了点东西垫了垫,不得不说贺韶是真了解自己发小。 喝到后面,彭骁已经迷糊了,大着舌头指指点点:“于玙我跟你说,贺韶这狗东西晾着你这么些年,你得好好作一作,折磨他!” 于玙也喝多了,但他喝多了不像彭骁咋咋呼呼的,只是垂着头乖巧坐着,仔细一看,才知道眼神根本没聚焦。 贺韶哭笑不得,只好叫了两个代驾,噼里啪啦一阵强拉硬拽,总算把彭骁送上了回家的车。 彭骁走后,贺韶环着于玙的腰,站在路边等另一个代驾赶到。 于玙乖巧站着,像是终于意识到要回家了,悄悄伸出手拽住贺韶的衣角,含糊说道:“我不作”。 贺韶一下子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低头又问了一遍:“阿屿说什么?” 于玙抬起头,对着贺韶的视线:“哥哥,我不作”。 贺韶愣了一下,才接上喝醉版于玙的脑回路,无奈笑了:“嗯嗯嗯,宝贝才不作,宝贝善解人意”。 于玙认真开口:“哥哥是我好不容易追来的,要是把哥哥作跑了怎么办”,说着又抱怨道:“彭骁就会出烂主意,哥哥你别听他的,我可乖了。” 贺韶被萌到心颤:“哥哥不跑,哥哥永远是宝贝的”,要不是现在还站在路边,贺韶就忍不住吻上去了。 忍了又忍,代驾总算来了。扶着于玙上车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看着一秒入睡的于玙,贺韶叹了口气,宝贝真的好会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