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种马刺杀未遂,被注射催乃剂,灌C如狗失J排便,跪舔沾粥JB发情,吃菁液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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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干到最后,姚珩骑在缪杰的身上,把黏满黄白骚水的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边让他舔净,边用手机录下了缪二少给人裹屌的精彩视频。 随后,缪杰一连烧了三天,昏迷不醒。姚珩肚里不知打得什么盘算,竟没有任他自生自灭,不但给他开了锁,冲洗干净,还将他抱回卧室,塞在了床上。缪杰浑浑噩噩,似是做了梦,眼球在眼皮下乱转,突然留下一行泪,哑声道:“……妈……”说完,还吸了吸鼻子。姚珩一语不发,喂他吃药,又将他后脑和手腕上的伤口裹了止血消炎的药膏,最后分开他两腿,露出被干烂了的女穴,从里到外都抹了消肿止炎的凝胶。 等缪杰再次醒来,卧室里只有他一人。门从外侧被锁死,根本出不去,他又住在二十三楼,楼距宽阔,没法呼救。缪杰赤身裸体,撑着虚弱酸痛的身体满地转圈,一无所获。最后,他从嵌在墙内的暗格里取了样东西。 晚上六点十五,玄关传来声音,有人回来了。再过片刻,姚珩开锁进门,缪杰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绵长,一动不动。姚珩走上前,在床边站了会,目光巡视着,没发现什么异常。 然而,变故就发生在他转身的那一刹,悄然无声,但多年的职业经验和敏锐的神经令他猛然一避,与此同时,一把锋利的匕首扎进了他的左臂! 那刀子本来瞄准了他背心要害,缪杰又灌了全力,要不是他躲得快,早就被一刀扎穿脏器了!这刺杀来得巧妙,可惜缪杰肛不过姚珩,他饿了三天、大病未愈,一击不中,电光火石间便被姚珩反手扭在了床上。 再看姚珩,大臂几乎被捅了个对穿,险些扎在动脉上。但他除了闷哼一声,竟是面不改色,好像只被刀尖划破了皮般从容。他从缪杰床头柜里熟门熟路地翻出了副皮手铐,三两下将他两手捆了,再用皮绳拴在床头。缪杰曾在这屋里一夜大战两女,那姐妹花爱玩些花样,这副皮具便是招待她俩用的,皮质上好,韧劲十足,被困住的人只会越挣越紧,徒费力气,但好在不伤身。缪杰哪能料到,自己曾对付别人的道具竟然还能用在自个儿身上,被捆成个软脚虾,彻底丧失了战斗力,干脆也不挣扎了,挺尸般仰在床上,饱含愤懑的目光瞪着姚珩,又刨了满肚子的脏话开始问候起他祖上十八代。 姚珩对劈头盖脸的骂声充耳不闻,缓缓拔了插在臂膀上的匕首,将浸了血的刀子在手上抛了抛,缪杰一见他眼神不对,立刻噤了声。姚珩对他森然一笑,寒声道:“看来是我心太软,没训好你这条疯狗,好!” 两句话,一个“好”字,却让缪杰瞬间记起自己惨遭淫虐的恐怖回忆,当即又惧又怒,惊疑不定地看着姚珩转头出了门。缪杰一刻不敢耽误,奋力扯起了那牛皮绳,纹丝不动,又去解绑在床头的疙瘩,急的满头冒汗,半天没解开。一阵不慌不忙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姚珩已经用纱布包好了胳膊,另一手提了个金属箱,悠然地走了进来。缪杰错失逃跑的机会,痛恨不已,再一看这被提上来的银箱子,面上不动声色,一颗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放眼X城声色圈,能冠得上“斩”字辈的人可是寥寥无几,而斩近千人的,除了“年轻有为”的缪家二少,还有一人,便是李家三少了。别看这是李家老三,他比谬二却大了五岁,以男女不忌、性癖变态闻名,最爱用些刑具淫药来折磨人。如果说缪杰最开始是风流无度,碰上他后,便被带得愈发下流。这两位斩字号臭味相投,多次伙同作案,最爱在一起开趴,比赛谁一晚能操翻几个,其中细节之荒淫无耻,远非常人能够想象。而现在,摆在缪杰眼前的这只箱子,便是李三送他的,里面装满了奇巧淫具和违禁药剂,大多玩意儿缪杰甚至听都没听说过。他除了操人从不脱裤子,再没其他性癖花样,也不好这口,箱子只打开看了几眼,便扔在了浴室落灰。没想到,这一箱子令人头皮发麻的玩意儿,竟被姚珩翻来,准备对付他! 当那泛着寒光的箱屉展开,露出两排粗细不一、型号各异的针头时,缪杰仅剩的那点儿气焰全都萎了,面上是藏都藏不住的惧意。说来好笑,他不惧拳脚暴力,却最怕挨针,病了宁愿吃药生抗,也不敢去医院闻一下消毒水的味儿。更何况,李三这死变态弄来的玩意儿,远非市面上蒙人的假药可比,可都是高纯度、货真价实,从各国地下搜罗来的狠货,甚至还有军方刑讯逼供用的药剂,堪称万中无一。 缪杰越想越怂,求饶的话在嘴边绕了几圈,憋得脸上又青又白。姚珩乜他一眼,取了只蓝色的药瓶,扫视着外文说明,嘴角突然挂了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缪杰见他从包装里撕出一根消毒棉棒,想跳下地去,却被姚珩眼疾手快摁在床上,躲无可躲,惊慌失色,只能警惕地喝道:“干什么?!”姚珩欺身上前,缪杰怛然失色,双腿乱踢,被姚珩一膝盖跪住,便将那碘酒棒粗暴地涂在了他左胸上。粉色的小奶头被棉棍反复碾搓,激得缪杰骨寒毛竖,忙警告他道:“你要给我打什么玩意儿?!别乱来啊,知道这都什么药吗?能他妈打死人!喂!听见了吗?!” 缪杰虚张声势,姚珩充耳不闻,手上迅速组好针械,在缪杰心惊胆战的目光中,缓缓抽了一管蓝色的药剂。那针头细长尖锐,被推得喷出几滴药水,看得缪杰胆裂魂飞,哆嗦着摇起了脑袋,一分怒色,三分忌惮、三分惊恐、三分畏惧,整副神色加起来,用惊恐万状也无法形容。看他如此胆骇,姚珩嘴角噙上了一丝愉悦又残忍的笑意,“知道怕了?” 缪杰饿了三天,昏头昏脑,尽管奋力挣扎,在姚珩的武力压制下却如同蚍蜉撼树。等姚珩把针管端到他胸前,缪杰便放弃挣扎、僵硬地挺着,生怕那尖利可怖的针头扎错地方,眼睁睁地看着姚珩捏起他涂满碘酒的奶头,针尖缓缓扎进了那肉粉的头尖儿里,缓缓推入了蓝色的药水。 “啊……!!”缪杰忍不住叫出声来,一针扎下来,奶头上瞬间传来一阵诡异的感觉,似痛、似痒、似麻、似胀。那针头扎进了某处腺体,一管药水缓缓地推了个干净,随即,他的整片左胸便以乳晕为圆心,火辣辣地胀痛起来! “操……什么玩意儿?!”缪杰慌乱骂道。 “能让你爽上天的玩意儿。”姚珩意味深长道,已然组了第二针,毫不客气地扎进了他右胸的小奶头里。 “啊——!啊!” 缪杰被这两针辣得奶头又痒又痛,钻心得难受,像条脱了水的鱼般,腰身弹跳不已。要不是他两手被绑,恨不得揉摸扣搓一番,好缓解一下这令人发疯的感觉!姚珩不管不顾,视若无睹,坐在他挣动的身体上,稳若磐石,又迅速往他两胸上分别注射了另一种透明药剂,细小的针头在坚硬的胸肌上浅扎即止,每次只推一点儿,却一连扎了十针,直扎得缪杰倒抽冷气,惨声怒骂。 姚珩手法精准,加上那棉棒和针剂里可能含有麻醉止血的成分,二十几针挨下来,倒没有鼓针流血,只留下了细小如痣的血点子。姚珩给他两胸敷上棉纱,双掌压上止血,居高临下,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想知道都给你打了什么?简单点说,就是雌激素,肉毒素,生长因子,和催乳剂。” 寥寥几词,缪杰却听得胆战心惊,一颗心直坠谷底……新闻多有报道,泰国某人妖长期注射雌激素,导致阴茎无法勃起,睾丸萎缩,体毛渐少,但同时,他的雌性体征也越发明显:乳房变大、皮肤光滑、声音尖细;肉毒素,短期内能达到萎缩肌肉的功效;生长因子,多和脂肪丰胸有关。而最后这个催乳剂,就是李三大力推荐的空孕催乳剂,顾名思义,传说中能令人性欲高涨、乳房变大、甚至不孕便能产乳的淫药! 姚珩欣赏着他一脸惊惧交加、青白不定的神色,不怀好意地笑道:“懂了?呵呵……我先废了你这种马棍,再过两天,你就会挺着一对儿小奶子,撅着大奶头,不要脸地求我给你挤奶了!” 姚珩看着道貌岸然,向来惜字如金,可在羞辱缪杰这方面,却毫不吝啬字句,用词可谓粗鄙下流、淫邪至极,每次都要说得缪杰这二皮脸上也要泛出点羞耻之色来。加上心中所惧被证实,缪杰简直毛骨悚然——一想到他在健身房加班加点练出的两块大胸肌,变成了女人那般软嫩鼓胀的奶子,穿着胸罩,还要像个产后少妇一样挤奶……缪二少简直要三魂出窍、丧胆亡魂了! 姚珩不再多言,等缪杰胸口血凝后,给他涂了层凝胶便置之不理,转而从那邪恶的箱屉里又拿出了副灌肠器出来。缪杰还没从即将被改造成女人的恐慌中爬出头来,看见这尖嘴儿的黑色管子,更是惊悚,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毫无尊严地讨饶起来:“姚哥,大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吧!你打也打了、操也操了,我都被你……干成那个逼样了,我认了!刚才捅你一刀是我不对,要不你也捅回来,照胳膊捅,捅穿了都行!照片视频不都在你手上吗,我真不敢胡来了!求求您,别拿这些整我了……” 姚珩噙着笑,一语不发,俯视他那张苦不堪言的脸。缪杰本想对话里前两天挨干的事儿一语带过,叫他这么一盯,却渐渐想起了其中的淫乱细节……他极力掩饰,不自然地错开视线,低下头去。再渐渐地,不知想到了哪里,他一张俊脸连着脖颈都浮上了层绯色,小鼻小脸,配着上薄下厚的嘴唇,竟奇异地显出了种突破性别的美。“美色”二字鲜少拿来形容男人,遑论缪杰这样一个身长体健还有胡茬的种马,但此刻二世祖这一番风情,冠以“美色”,却当真是不虚此言了。 姚珩仿佛被这美色吸住了,目不转睛地打量起面前这人……形同花瓣的嘴唇,红得像个女人般……湿热的嘴巴喝过他的尿、吸过他的屌,被他操得唾液失禁、连哭带叫…… 姚珩目光灼灼,话语间坦诚得毫无廉耻:“小母狗儿,知道吗,你现在一说话,我就想用鸡巴插进你的嘴里。” 缪杰让他说得一愣,“母狗”二字不堪回首,脏话憋不住喷了出来:“我操,你……他妈变态吧!” 姚珩轻蔑一哂,嘲道:“跟你比,我还怕我变态得不够彻底!”边说着,边起身跪在床上,将他翻了个个儿,狗爬在床,屁股朝上,露出个粉嫩的小屁眼儿,往上面挤了一坨冰凉的润滑油。缪杰瑟瑟发抖,简直不敢置信,他打不过人,女穴挨了操就算了,难道屁眼也要不保?!他以往鲜少走人后门,倒是跟他混在一起的李三很好这口,总说肛肠比阴道紧得多,很会吸,但缪杰嫌开发起来麻烦,还不太干净,容易染病,玩了一次就意兴阑珊了。 现在自己菊花被扣,猛地插了一根手指进来,缪杰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骂才够劲了:“操你妈!你个死变态!你、你这个……”翻来覆去地骂了半天,直把满腹脏话的缪二少骂到词穷。骂过了要白白挨打,放狠话根本毫无震慑力,而且不论他骂得多卖力,姚珩根本无动于衷! 缪杰想得头痛,屁眼也胀痛,一根手指在里面“咕啾咕啾”响个不停。他昏了这三天粒米未进,怎么排泄的都不清楚,现在屁眼被扣了个洞,全然顾不上平时的公子哥儿形象,直恨不得放两个臭屁把这畜生熏跑得了!然而还没等他实施计划,姚珩便把灌肠器的嘴儿毫不客气地插进了他的屁洞里! “啊——!!我、操!”这一下来得太突然,缪杰还没反应过来,冰凉的灌肠剂便一股脑地灌了进来。他被摁在床上,强行灌肠,待那50毫升的液体全部进了肠道,姚珩一手抽管,一手迅速塞上只尺寸刚好的肛塞,警告他道:“不想喷一地,就夹紧你的屁眼!” 灌肠剂稀释过,大部分都是水,并没有开塞露那么刺激,但甘油成分也有高渗作用,瞬间便渗入肠腔,刺激肠壁,反射性地引起了他的排便反应!缪杰脸色发绿,整条直肠发出泄洪警报,激得他浑身发抖,出了一身冷汗,括约肌抽搐不已,直想把那肛塞喷出去! 缪杰被整得几乎崩溃,咬牙哼道:“不行了……我要上厕所……” 姚珩对他的痛苦无动于衷,好整以暇地道:“求我。” 缪杰从床上跪起,颤巍巍下了地,被皮绳牵着,根本走不远,而奋力挣动只会让他崩到极限的肛门失守。缪杰绝对不想在卧室里,当着姚珩的面屁眼湿禁!他只得虚弱地道:“求你让我去厕所。” “去干什么?” “大号!”缪杰丝毫顾不上忸怩,肠道翻江倒海、急于宣泄,那激痛的酸胀感让缪杰站都站不住,几乎要跪下来。 “说完整,说母狗想大号,求我放你去。” “……操。”缪杰从牙缝里蹦出一声,冷汗涔涔。姚珩冷笑一声,搂过他腰身,缪杰几乎是瘫在他身上的,撅高屁股,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将塞子掉了出去,忍得瑟瑟发抖。而姚珩还要火上浇油,大手在他小腹处轻轻按揉起来,缪杰被揉得直捯气儿,涨红了脸,忙不迭讨饶道:“我说我说!母狗想大号、求你放我去!真憋不住了!” 姚珩这才解了床头的皮绳,扛起缪杰便走。他这160斤的大男人挂在姚珩右臂上,肚子被肩膀磕得一颠一颠,屁眼险些夹不住,就要喷之欲出了!等他被放在马桶上时,便再也顾不得形象廉耻,“噗——噗——”几声连绵串响,当着自己头号仇人的面儿,拉了个痛快! “啊……啊……操……” 之前被肆意操玩女穴已让他倍感屈辱,此刻屁眼失禁,更是让他无地自容!在姚珩面前,他丧失人权、毫无尊严,无论性欲还是排泄都无法自控,当真成了一只性急便干、有屎便拉的狗!自尊被这恶魔踩在脚下践踏凌辱,而他却束手无策,毫无办法,只能一步步退让,一次次屈服,被逼到极限,活像只牲口,在这昔日任他撒野的保镖面前出尽洋相、丑态百出……缪杰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随着失禁的快感,一股酸意也涌上眼眶…… 排空肠子、拉无可拉,缪杰虚脱在马桶上,被姚珩拖起来冲洗。洗到下体时,姚珩把水压开到最大,用淋浴头压住他的女穴、和未合拢的屁眼一顿猛冲,直冲得缪杰哀叫不已。最后,姚珩令他刷牙,缪杰之前吃精喝尿的,嘴里早不知是个什么味儿了,便默不作声地用捆在一起的两手捏着牙刷,笨拙地刷起了牙。 洗漱完毕,缪杰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排空了的肚子“咕咕”直叫。姚珩将他牵到客厅,茶几上摆着外卖的粥盒,只有一份。缪杰见他没有别的表示,便自觉拆了盖子,也不嫌弃清汤寡水的凉粥,狼吞虎咽地喝了起来。他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两腿自然地敞着,饿了三天,早已两眼发绿,吃得又急又猛,捆在一处的双手动作不便,稠白的粥水总是洒出来,顺着嘴角一路溜到下巴…… 刚吃了两口,手里的勺子被人劈手夺走,紧接着,突兀的拉链声在耳边响起。缪杰扭头一看,姚珩掏出了已经半硬的肉棍,贴在他的脸边,捏着他的下巴尖,哑声令道:“跪下,给我舔。” 男人胯下那股腥臊味儿瞬间扑了满脸,尽管已经吃过这大肉头儿,但此刻,在客厅橙黄的灯光下,缪杰头一遭被这杀气腾腾的男性生殖器晃了满眼,如遭雷击般地愣住了。过得好一会儿,他才皱起脸,一副准备要讨价还价的苦闷模样,姚珩见他如此,悠悠地威胁道:“不爱吃?还是要我给林潼电话,让她来送爱心早餐?”边说,边用马眼偾张的大龟头蹭了蹭缪杰那两瓣湿润的嘴唇。 缪杰早见识过这业界金牌保镖的铁腕,又被捏到痛处,只得垂下眼睫,咬牙跪在地毯上,强忍厌恶地张开嘴巴,乖乖含住了他的阴茎。瞬间,整根鸡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肿胀起来,直直撑了他满嘴!缪杰恶得不行,又没有经验,只得模仿以前给他裹屌的女人,胡乱唆了起来。姚珩让他这一顿毫无章法的口技伺候了会儿,便推开他的脑袋,抽回鸡巴,在缪杰的注视下端起那碗白粥,大肉棒插在里面搅了搅,沾了粘稠白粥的肉棍便又伸向了他的嘴边。 “来,给你尝点肉腥。伸长舌头,舔干净。” 缪杰跪在地上,望着面前这根裹满粥水的大鸡巴,再听姚珩邪恶的命令,只觉得眼冒金星,耳鸣阵阵。他满面绯红,张开嘴唇,伸出了一截艳红的舌头,却不知该从哪里下嘴一般,又缩了回去。谁知,那鸡巴突地一甩,抽在了他的脸蛋上,离开时浑浊的粥汤便拉出了几道丝儿。姚珩目光沉沉,用低磁的嗓音在他头顶指挥道:“笨狗,把舌头伸出来……再伸,还不够长!” “头抬起来,让我看清你的脸……好,先舔龟头,把这一圈儿都舔干净……” 缪杰竟不再反抗,一一照做,仰着脸,视线低垂,睫毛颤了颤,把舌头伸到最长,舌尖伸成了一条肉红色的心,真如等待主人喂食的狗般,舔起了那只大肉头。一下,两下……五下,十下,沉甸甸的巨物被他舔得忽左忽右,颠了几颠,姚珩呼吸一顿,接着令道:“舌头顺着这条筋刷,再绕着沟舔……嗯……舔干净,对……现在舔鸡巴,不许用嘴唇,只能用舌头……” 缪杰舌头伸得太长,舌根酸痛不已,来不及吸进去的粥水混着大股唾液沥沥拉拉地淌了下来,挂在下巴尖上,或者直接滴落在膝头上。每当他舔到那鸡巴的侧身时,龟头棱子便搓到他的脸上,把那粥水和口水连抽带蹭,涂了他满脸,当真是狼狈不已、淫乱不堪,配上他满面通红、好似情动的模样,真是一副又奇异、又香艳的画面。 “嗯……再舔这里……对……” 不知是饿狠了,还是被玩怕了,缪杰浑浑噩噩地舔了会儿,竟被这肉欲蒸腾着的氛围带得渐入淫境,对着这根青筋暴起、热气腾腾的大肉棒精神迷乱、情思恍惚起来。姚珩逗狗似的,每当他伸着舌头快要舔到时,便故意使坏,用大肉棍抽在他的脸上,让他不得不转动脑袋,费力地追着这根鸡巴跑。如此一阵儿,缪杰那转不起筋的脑子里想的,便全是如何才能吃到这沾了粥的大屌了。 殊不知,他之所以会如此荡漾,是因为之前注射的药剂里,含有对雄激素极其敏感的成分,也是一种纯度极高的催情剂。被注射的人一旦接触到其他男性的体液,便会催生性欲,唾液、精液、尿液等带有强烈气味的分泌物更是效果明显。缪杰便是闻着姚珩胯间的精味儿渐渐发了情,他自己的阴茎此刻也抬了头,女穴更是出了水,亮晶晶糊了一片。 “呵呵……真是只骚母狗,给人舔个鸡巴逼里都能发大水……”姚珩兴味盎然地嘲道,“痒吗?小逼儿想不想吃肉棒?先让你上面的嘴巴尝个够吧!”说着,也不再玩那不痛不痒的游戏了,捏开缪杰一张红艳艳的嘴儿,便挺着鸡巴插了进去! “啧啧……呜呜……啧啧、呜……嗯、嗯……” “哦……爽,骚嘴真会吸……” 一吃到这肉棒,缪杰当真像尝到了什么人间美味般,急忙“啧啧”作响地吸了起来。姚珩鸡巴巨硕,尺寸远非常人能比,几两肉塞得他嘴巴满当当,几乎毫无缝隙,捅得那消瘦的脸蛋儿直凸出来一只大龟头的形状。缪杰双眼迷蒙、脸颊酡红,竟是吸得浑然忘我,好几次牙齿都磕在那肉柱上,引得姚珩轻声抽气,斥道:“再敢碰着,就插暴你的喉咙眼!” 缪杰在性技上向来有天赋,以往就算强来,也能靠高超的技巧把强奸变成和奸,玩得人舒爽不已。此刻对付这根大屌,也是渐渐找到要领,收起牙齿,吸裹紧口腔,前后摆动头部,像个肉套子般连唆带嘬。但姚珩阴茎太长,饶是他吞到头,也只吃下了三分之一。姚珩令他双手捧着剩下的柱身,给自己搓鸡巴和睾丸,边享受缪二少的伺候,边欣赏起他这一身线条起伏有致的皮肉来。 再见他双眼紧闭,发了情似的猛吸自己的鸡巴,这副骚样儿似是及大地取悦了姚珩。他忍不住抓住这颗脑袋,反客为主,操起了这一张热烘烘、暖融融的嘴巴来。缪杰仰着脸,两颊被大龟头乱戳,左右凸形,再任那铁棍似的肉棒杀伐肆虐,直直戳到了嗓子眼,捅得他干呕不止,满眼泪花! 姚珩紧盯他的脸,呼吸急促,鸡巴前段插在口腔里,后段被缪杰两手圈住,劲爽不已。许是缪杰“嗯呜”惨叫,配着泪流满面的脸蛋,博得姚珩一丝心软,他并没有刻意延长时间,加上三天未做,也让他的第一次高潮来得很快。即将射精的那一刻,姚珩忽然拔出鸡巴,握着缪杰两手给自己搓了最后几把,便对准桌上的粥碗,将一炮攒了三日的浓精通通射了进去。 缪杰仍跪在地上,涕泪横流,胸口剧烈起伏,腿间早已淌了一片小河。姚珩把粥放在地毯上,隐隐压抑着兴奋,冷酷又淫邪地命令道:“母狗就该在狗盆里吃饭。把精子儿都舔干净,给你补补身体。” 缪杰似是被眼泪冲得清醒了片刻,迟疑着没有动,姚珩便把他的脑袋摁向粥碗,让他闻着那腥膻的精液味。果然,嗅到这股浓烈的雄性气味,缪杰再次受到体内催情剂的支配。他脸上隐隐有着屈辱、挣扎,可再一看,却又是一副迷怔了的模样,最后便神志不清,伸出舌头,一下下地吸舔起这新鲜出炉、麻苦咸腥的精液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