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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 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低三下四楚楚可怜的求着人,哭地白庭玉都生了怜悯心,帮淮黎做主道:“天后放心,我这师兄不是个多嘴的人,上云天也从不掺和六界事。” 瑾笙擦了擦眼泪,“当真?” 瑾笙的性子当真担不起六界之后这位置,淮黎本是想与天后说教,奈何一旁的白庭玉三番两次阻拦,便也罢了。 点了头,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谢师祖,谢掌门。”瑾笙破涕为笑道。 该做的事他都做好了,瑾笙也不叨扰二位,“瑾笙告退,走之前有一事还望师祖应允,瑾笙想让师祖行掀幕礼,您看如何?”一来是作为这件事的答谢,二来是谢淮黎师祖送他凤凰的恩情。 淮黎道:“天后勿要辜负天帝一番心意才是。” 师祖这么一说,瑾笙才察觉自己的提议有多蠢。他居然要把陛下给他讨好泽离上神的机会拱手让人。 卖弄过头,瑾笙有些难受,“是瑾笙欠妥当,让您看笑话了。” 白庭玉看出瑾笙的难处,解围道:“我送天后回房吧。” “对不起,瑾笙告退。”瑾笙颔首道。 叶宝贝把碗筷放到厨房后,被侯澈师侄拦下说了会话,侯师侄再三跟他道歉,说他不该冤枉了叶卿。 叶卿跟他说了十来遍无碍,他还是要道歉,就这么缠着缠着,缠到集合要去迎神像,侯师侄才肯把嘴闭上。 掌门不在,淮黎说到底也不算是太含的人,这领头的人选就只有天后和贺玄了。 而叶卿的大外甥没出现,就由天后带领大家前往。 泽离上神庙外。 不仅是太含弟子,凡界朝廷的大官也来了不少,可见泽离上神在民间有多受推崇。 瑾笙和双梧城的瑞王站于最前端,相互行了礼。 瑞王道:“双梧城的事,本王还未重谢各位仙长。” “王爷不必多礼,这本就是仙门该行之事。”瑾笙谦逊道。 “这掀幕礼,就由您来操持了。”瑞王不免多看了两眼瑾笙,在民间可没这种绝色。 瑾笙也不推让,陛下要他办的事他一定会办妥帖,没注意到瑞王的眼神,瑾笙含笑道:“多谢。” 连声音都那么好听,瑞王盘算道:“等礼散了,不知仙长可否王府一叙?” “不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瑾笙婉拒道。 瑞王不肯放弃,“本王是想与仙长探讨神庙一事,如若仙长有要事在身的话,改日也可。” 一听有关修庙一事,瑾笙眼神都不同了,“神庙?” “是啊,本王也不懂这些,就想问问您。”瑞王回道。 站在瑾笙旁边的余实出声道:“王爷,我们瑾师弟有要事在身,您若有疑问,不妨问问叶师叔,叶师叔是我们的长辈,懂得也比我们这些晚辈多,定能为王爷解忧。” 开小差的叶卿被点名后,傻不愣地把脑袋抬起。 在桐林里咬着叶卿不放的余实假笑道:“叶师叔,您意下如何?” 叶宝贝一直在想淮黎怎么没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意下如何,“你们在说什么?” 瑞王目光从瑾笙身上游走向叶卿,“本王有些许事不是很明白,想同仙长请教。” 这王爷眼底淤青,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之辈,叶卿真是谢谢这位师侄了,“我道侣管我很严,不让我跟外男相处。” 余实道:“师叔,师祖慈悲为怀,您为凡间王爷解惑,师祖怎会怪罪于您?况且王爷也是正人君子,您这么会不失了仙门礼仪?” 叶卿瞧着余师侄长得也不赖,既然你不仁,那叶宝贝就不义了,“余师侄,你没道侣自不懂我和瑾师侄的处境,如你所说,太含怎能失了仙门礼仪,我与瑾师侄失了礼数,不过幸好,余师侄是你辈中最为杰出的弟子,王爷之惑由师侄这等聪慧之人来解最合适不过,瑾师侄您看如何?” 叶宝贝话里都说明了,余实是个没道侣的,干净点的谁不喜欢?就看这好色王爷看不看得上了。 不管看不看得上,都能恶心到找叶宝贝茬的余实。 这就够了。 瑾笙自然应承,毕竟淮黎师祖不好开罪,“就照叶师叔所说,王爷意下如何?” 从小生活在皇家的瑞王哪看不出这点伎俩,看了两眼余实后敷衍一笑,“还是来日吧。” 瑾笙道:“也好,王爷若有何疑问,来寻余师兄即可。” “泽离上神到——” 随着一声唱报,号角声传遍整个双梧城,叶宝贝这里的事也消停了。 四十多个挑夫拼劲全力,载着神像一步步前来。 直到号角声停后,挑夫们才将神像安放下。 随后便是敬神舞,请神礼,再后面叶宝贝跟着众人三跪九叩虔诚叩拜着。 到了一定的时辰,瑾笙在巫师的陪伴下起身跪坐在神像脚下,取过巫师给的酒,三指沾了些酒水,朝天一洒。 “迎上神临世——” 瑾笙放下那杯酒,起身双手端放于胸前,额头抵着手背直至巫师停声。 巫师将盖在上神身上的红绸布一角递给瑾笙。 瑾笙接下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力掀了红绸布。 由天匠打造的泽离上神尊相显露在众人面前。 所有人都在瞻仰这座神像,沉浸在神像掀幕的喜悦中。 就在这时,天上突然劈下一道天雷—— “天后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一觉醒来都是跟我表白的!! 是不是证明我脱离母单的行列有望了!! 第28章 被救的瑾笙缓过神,慌忙从救他的人手里挣脱开,狼狈地爬到神像边,看着被天雷击毁的神像,陷入绝望。 今日之事传出去,定会有人说他配不上天后之位。 瑾笙呢喃道:“怎么会这样......” “叶师叔!” 这道突然降临的天雷把叶卿也吓了一大跳,天雷击毁神像的时候,叶卿脑中一片空白,还有个莫名的声音,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扰的叶卿心神不宁。 候澈叫醒了浑浑噩噩的叶卿,讨教道:“叶师叔,您说现在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这事跟他又没什么关系,难不成还指望他去帮瑾笙?就冲他和东陵的那些恩怨,他帮瑾笙跟打自己脸有什么区别。 瑾笙也将希望寄托在叶卿身上,瑾笙知道叶师叔很有办法的,实在不行还有师祖和掌门,“叶师叔,你帮帮我。” 叶宝贝就不明白了,怎么个个都对他寄予厚望,都觉得他事事能行,叶卿被他们依赖的都要忘了以前受的那么多诋毁嘲笑。 他不蹚浑水,“是不是施雨的星君喝多了酒,不小心把天降甘霖弄成了雷雨?” “如叶师叔所说,那这雨呢?”余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