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诱惑上床,被大狗狗未婚夫吸奶掰腿享用极品嫩逼激奸潮喷
就在这时,一道有些败兴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卧室门外。 “少爷,少夫人……狗已经给二位洗好了,您们看——” 床上的二人对视了一眼。 差点都忘了有这回事了。 “怎么着。”黎藿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你是打算让我去?” “……没有。”沈松云回过神来,搂着黎藿白嫩的脖颈,又在他耳垂边亲了一下,好脾气地笑笑,“老婆躺着就行了,我来。” 沈松云从小长到大,实在是没见过比黎藿更娇气的人了。 说他身子娇贵吧,其实出身也不怎么样,家里早已没落。况且沈松云分明记得,黎藿刚来的时候,还总是一副怯懦胆战,谁也不敢招惹的可怜模样—— 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惯的。 成吧,谁让黎藿是他老婆呢。 不过说来也挺有意思,黎藿按理来说寄人篱下许久,这些年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可不知为什么,总给沈松云一种他生来就是被人伺候惯了的感觉,气质慵懒又漂亮,平时使唤起他来更是得心应手,一点儿都不怵……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沈松云也没多想。认命地在床边站了起来,起身去开门。 保姆果然带着那只肥滚滚的阿拉斯加上来找他们了。 对方的速度很快,短短一两个小时未见,眼前的幼犬明显已经焕然一新,毛发变得干净蓬松,还真有些名贵犬种的样子。 见到是沈松云站在门口,阿拉斯加毛茸茸的圆脸上禁不住显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情绪。 沈松云没有注意,心不在焉地从保姆怀里接过了狗,三两下又把对方打发走了。 他关门,回身,只觉这狗来得实在不是时候。 但还是抱着讨好黎藿的心思,将阿拉斯加幼犬一路托举到床前,给对方瞧:“老婆,看。从今以后,它就是我们家的狗了。” 黎藿“唔”了一声:“还不错。” 说着,伸出手去挠了挠阿拉斯加的下巴。 ……谁他妈是你家的狗。玄霖气得暗暗磨牙,心想不长眼的东西,早晚让你知道夺走本王心爱宝物的厉害。 一转眼,又在黎藿右手伸来的时候舒服地抬起了头。 啧。虽然这群卑劣人类将他按在一个奇怪的地方又洗又搓,最后还用一股邪风对着他吹了许久…… 不过既然能接近黎藿,也算是达到了部分目标。 玄霖心中的算盘打得正好,不想黎藿揉了一会儿狗,兴趣就淡了,打发沈松云道: “行了,把它放下去吧。我房间本来就不大,你走的时候记得把他领走,让保姆给它找一个窝。” ……什么? 玄霖睁开眼睛。这人类竟抵御住了它的外貌诱惑! 不是说现在的凡人都喜欢长这样的狗吗? 玄霖惊疑不定,下一秒,便感觉那只一直勾在它腋下的手臂猛然一松—— 它又短又圆的身体直接掉到了床脚附近,无论它怎么努力地蹦跳抬头,都无法看清床面上黎藿的模样。 玄霖:“——嗷汪?” 这什么情况? 黎藿的回答正和沈松云的意。他放下了阿拉斯加,转头又单膝压在床边 ,朝着黎藿逐渐靠近:“老婆。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 玄霖:“嗷嗷嗷嗷,汪!” 混蛋玩意儿!你要对他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 床上的两人自然听不懂它的话。 玄霖那一通叫,反而让黎藿想起了什么。 他轻飘飘的视线在床下的玄霖身上扫过一瞬,装腔作势地推了沈松云一把,有些不耐烦地说:“狗还在这里呢,你确定现在要做?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什、什么?! 玄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还没等它反应过来,就听见上方的沈松云一声轻笑。 “听老婆的。” 于是,玄霖才进房间没两分钟,就又被沈松云无情地赶了出去。 “乖,自己玩儿去吧,啊。楼下还有水和肉,饿了自己去吃。”青年修长的手臂一伸,就把短小肥圆的阿拉斯加放在了走廊上端。 沈松云明显春风得意,心情不错,甚至都没考虑这狗听不听得懂自己说话,拍了拍阿拉斯加的脑袋,一脸笑意地转身关上了门。 玄霖在门外愣了两秒,旋即疯了一般扑到门边,徒劳用它短短的前爪挠着那仿若天堑的雕花木门。 开门,开门!混账,我知道你们在里面干坏事…… 门内倏然传出一阵明显属于黎藿的、短促的呻吟。 “啊……沈、沈三——” …… 沈松云黏黏糊糊,一路从黎藿的脸亲到了他的下巴,再亲到脖颈。 黎藿让他亲得像猫一样哼哼,人还没怎样,身体就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 白皙的肉体被青年从浴袍中剥落出来,腰带解开,雪白的面料顷刻间便哗啦啦地坠落下去,露出双性人香艳漂亮、像玉一样的细腻肉躯。 黎藿刚洗完澡,里边什么衣物都没穿。 一对儿肥圆的奶子软软嫩嫩,像是两团丰润饱满的牛奶布丁,肌肤表面跃着晶莹的光。 顶端的奶头如同两颗点缀在乳肉上方的滚圆浆果,粉嘟嘟,圆滚滚,被沈松云一掐就瑟瑟发抖,像是拥有自个儿的生命,缩在青年滚烫的指腹下方战栗哆嗦,好像也知道这不知轻重的毛头小子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灭顶之灾”。 “沈、沈老三!……”黎藿羞耻地咬着下唇,低着脑袋和眼睛,又怒又臊地瞧着沈松云玩弄自己那胸前嫩乳的动作。 他的奶子经过几个男人轮番上阵的玩弄和淫亵,早和之前不是一个重量和等级: 这富有女性特质的青涩乳房如今变得越发浑圆而充满肉感,明显比刚穿来时还胀大了整整两圈。 丰满娇润的乳球宛若拔地而起的圣洁雪峰,一到男人的掌心里,又融化成两滩甜腻腻、沉甸甸的半流体奶油,充斥着说不出的淫色意味。 沈松云简直对黎藿的乳房爱不释手。 说实话,一开始知道他这男妻是个双性人时,沈松云还是挺别扭的。 男不男,女不女,又长奶子又有屌,该是多么奇怪。 ……也只有真的操过了黎藿,才知道这其中的滋味究竟有多美妙。 这两团格外软滑挺翘的嫩乳长在黎藿的身上,非但一点都不显得别扭诡异,反而十分自然地和他融为一体,洁白晶莹地坠挂在黎藿柔腻的肌肤上端,好像这娇滴滴的漂亮花瓶就该长这么一对骚圆淫嫩的奶子,看了就让男人心驰神荡。 沈松云吸了吸鼻子,轻轻嗅闻,像是几个月大、还没戒奶 的奶狗,无法控制地贪婪摄入着黎藿身上的香气。 “老婆……”沈松云抬眼看了看他,“你这里好像变大了。” 自己捧在掌心里捏过的东西,沈松云多少也能感觉出来。 黎藿胸前的肉峰如今正在逐渐脱离那少女般盈盈一握的胸型,好似充了水的气球,变得尤为丰腴。 黎藿狠狠地咬牙,本就不平静的脸上弥漫开一阵薄薄的红晕,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字来:“还不都是……还不都是你闹的!” ……准确来说,这并不仅仅是沈松云一人的功劳。 但黎藿 才不傻,自然不可能现在就将实话说出来,也只能含糊其辞,将所有过错都推到沈松云身上,嗓子不由自主地变得黏糊:“还不是因为,因为你老爱揉!混账东西!” 不仅爱揉,还喜欢用嘴巴吸,常常把黎藿折磨得死去活来,真叫他受不了。 平心而论,从前黎藿还没沦为这个世界的龙傲天男妻,身边尚有那么一群漂亮娇美的莺莺燕燕时,他在性事上也是极喜欢把玩美人的胴体的。 女子的乳房固然骚肥细腻,无比诱人搓揉,可这事一旦落到黎藿身上,他就觉得愤懑又恼怒—— 如今的他,和从前那帮围在自己身边等着宠幸的妃子有什么两样? 实在是羞、羞死人了! 沈松云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 ,闻言,也只觉得黎藿这话里尽是撒娇一样的嗔怒。 他毕竟是个成年男人,哪能和自己的老婆计较置气。 于是俊美的青年微微一笑,没再多说什么。他将黎藿的身子扳正过来,从上边压住了他,双掌各自捧着黎藿一只仿佛在牛乳里浸泡过的莹润乳房,用力地朝正中间的乳沟方向并拢。 黎藿的奶子肥了一圈儿,乳量明显变得肥厚惊人,可以在青年的掌中变换出各种形状。 因而沈松云甫一发力,那两颗红艳肿胀的奶头便相当轻松地凑在了一起,中间就隔着几厘米的距离—— 看着滑稽又漂亮。 沈松云只是这么瞧着,鼻息就变得粗重了不少。他忍不住低下头来,囫囵着将双性人的这对滚圆茱萸含进嘴里,重重地吮吸了一口。 “啊……!”黎藿立刻情不自禁地跟着哼出了声,惊叫两下。饱满雪白的乳云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晃出好几阵白得亮眼的乳波。 那对嫣红的乳尖却始终被沈松云咬在嘴里,像是婴儿叼着奶嘴,贪婪又顽劣地拼命嘬吮。 青年黏滑的口腔内部无比灼热,烫得黎藿不住发抖,脆弱的身体像寒风中的树叶一般不断哆嗦,两边的眼尾也飞快地渗出大颗、大颗珠子似的晶莹泪滴,剔透饱满。 黎藿才眨了眨眼,那湿漉漉的水珠就顺着他光滑白皙的面颊滑落下来,淹没到他的下颌边缘,在黎藿的脸上留下湿亮的细长痕迹。 “别,别吸那么狠……啊!——”像是承受不了这么巨大的强烈刺激,黎藿控制不住地摇起了头。 他这壳子经受了太多来自不同男人的蹂躏与玩弄,不仅没有变得迟钝,反而还愈发敏感淫浪,受不了被人淫亵。 沈松云每碰一下他,黎藿都觉得直有一股电流正从自己的奶尖上汹涌窜过,深深扎到他的双乳底部,再扩散开来,蔓延到他的全身各处、四肢百骸。 黎藿咬着下唇,却还是禁不住从唇隙间吐出数声模糊又湿润的哀哀呜咽。 像是发情的母猫被迫叫男人勾起本就浮在表面的滔天情欲,浑身雪白的肌肤上都泛起一层惊人的浅粉。 “啊……啊!轻,轻点咬……”黎藿的视线很快变得模糊,叫声也逐渐趋向甜腻。 乳首处叫沈松云吸得酥酥麻麻,像是有数百只细小的蚂蚁正在他娇脆的皮肤上攀爬钻探。 沈松云当真像一条英俊的大狗,此刻正深深伏在黎藿身上,掐着他那两颗滚圆肿胀的奶头轮流吸吮,像是在逗弄一头清秀漂亮的奶牛。 沈松云英俊的面庞深深埋进黎藿胸前过于丰软肥润的挺翘乳峰当中,将他的乳肉形状都挤压得圆扁变形。 青年高挺如同刀刻的鼻梁不断戳顶着黎藿乳球上缘的娇嫩乳肉,阵阵滚烫的热气接连随着他粗重而又低沉的呼吸喷发到黎藿云团一般抖晃软颤的乳肉上端,烘得黎藿呼吸紊乱。 对方猩红的舌尖在双性人高高翘起的发情乳尖周遭缠绕搅动,直拨弄得黎藿这两颗肉粒儿四下乱甩,肉眼可见地越胀越高,一直肿到正当中的细细乳孔都肉嘟嘟地绽开一隙。 沈松云下了狠劲,冲着黎藿这对嫣色的乳头深深一吸—— 双性人的奶尖乳孔登时受刺激地抽搐翕张起来,险些在这短短一两秒内魂飞魄散。 “哈啊啊、呜……啊!” 怎么会……这么舒服…… 黎藿羞耻极了地反复用齿尖碾着下唇,喉咙间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呜咽。 他又骚又痒,难耐又止不住地在青年的钳制下蹬着一双洁白光裸的长腿,将四周的床单踩出一片褶皱。 腿根间的柔嫩花穴早就被激起了浓重的性欲,被对方重重一吸,转瞬间便淌出 一泡湿腻清亮的羞人花蜜,噗嗤—— 打湿了双性人自己那两对儿粉艳精致的大小唇肉。 察觉到下身状况的黎藿浑身一僵,顿时感到无比羞臊又懊恼。 “沈松云!不准吸了……呜、哈啊啊!你他妈,嗯……” 这他妈……算怎么回事。 黎藿心烦意乱,觉得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才会选择把沈松云留下来。 之前和那些男人做爱,黎藿都处在被强迫的位置上。因为实在反抗不了,才不得已张开双腿求肏。他心中虽然羞愤,但怎么说还能安慰自己是情有可原。 只有今天是个例外。 他是因为怀揣着不为人知的小心思,才半推半就着被沈松云压上床来扒了个精光,此举无异于羊入虎口——而且还是黎藿自己送上去的。 简直他妈的有病。 等黎藿反应过来,开始后悔, 也已经晚了。 他先前只是觉得,反正又不是没有被沈松云操过,不是第一次,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横竖都是一刀,就当被一只笨狗咬了一口,闭闭眼也就过去了。 没想到才刚叫沈松云按着又亲又舔,弄了半晌,终于迟钝地回忆起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光是一场循规蹈矩的前戏,就足以把他玩得喘不过气来。 黎藿修长的手指深深埋进沈松云的发梢,逐渐攥得发紧。 他的脑海中仿佛有两个念头在彼此争吵,天人交战,叫他一会儿呜咽着拽住沈松云的头发,像要把他推开。一会儿又死死地按住了对方的后脑勺,生怕沈松云不再满足他了似的,难捱又不情愿地搂紧了沈松云的脖子。 又过了好一会儿,沈松云的脑袋方才从他的胸前移走。 沈松云微微喘着粗气,被情欲浸泡过的声音变得稍显粗粝沙哑。 “老婆。”他恋恋不舍地轻吸吮了几下那两颗叫他蹂躏到红肿肥圆、眼见着下一秒就要破皮爆浆的可怜乳果,低声感叹,“你好甜。” 黎藿涨红着一张脸,说不出话来。 他甚至都不用刻意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那两团尚在身前悠悠颤颤、轻微摆晃的软嫩乳房: 上边布满了大片斑驳错杂、因为被男人揉捏挤掐而显露出来的掌印红痕。乳尖周围的部位更全是湿亮一片,覆满了唾液带来的晶莹水光,无比淫乱下流。 眼看着沈松云稍在床上跪立起身体,视线移到自己的身下,黎藿也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颇有些自暴自弃地朝一边扭过头去,不想再看接下来的场景。 沈松云把他的腿掰开了些,身子压低,认真观察起黎藿双腿间的这片私处。 “好漂亮。”看清眼前的这朵肉花后,沈松云忍不住启唇喃喃。 沈松云总共没肏黎藿多少次,有一次还是晕乎乎的,都没怎么仔细端详过黎藿的这个部位。 然而沈松云始终相信,不管他看过这个地方多次,都永远不会觉得腻—— 因为实在是太精致了。 这可怜的小小女穴果真娇嫩得就像花一样,尤其两边拉长的小小花唇肥厚又软,真的像是某种饱满多肉的花苞,触感极其细腻软滑,被沈松云轻轻一戳,就直接软绵绵地陷进肉里。 青年再一松手,它又骚乎乎地软弹回来。 这么骚嫩的东西,偏偏就能吃下男人那足有小孩手臂粗细的壮硕阴茎,被操了这么多次,还丝毫不见松弛,依旧白里透粉,软黏淫浪,精美得活像个精细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沈松云越看越觉得爱不释手,忍不住更加用手指拨揉起黎藿的肉穴,揪住了他穴间的肉核,捏在指腹中恶趣味地狠力搓揉。 这枚夹在肉阜间的嫩粉阴蒂尖尖翘翘,呈纤细的菱形,随着沈松云把玩的动作而变了形状,高高地伸出两侧的肉唇外缘,怯生生地展露在青年眼底。 黎藿的骚蒂最为敏感,也最受不了逗弄。 沈松云才上手揉了那颗骚豆几下,黎藿的嗓音就浑然变了腔调,转变得无比湿润,带着黏答答的哭腔。 他像是猛然中电一般,高高抬起一条藕节般莹白的腿,弯曲着踩在沈松云的肩膀上方,抽噎着接连踹了对方好几下。 “别……别揉那里!呜啊啊啊……呵啊!” 然而无论黎藿扬声惊呼,却阻止不了沈松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速度也在逐渐加快。 黎藿断断续续、难以自制地惊急浪叫着,白花花的两条腿条件反射般不由自己掌控地胡乱蹬踏。完美曼妙的软嫩胴体内部像是陡然窜过了洪流,让他立时如同砧板上穴水的鱼一样,凶猛地挣扎及痉挛起来。 双性人雪白纤细的腰身高高地向上挺起,腾到空中,肉感紧致的臀部和大腿也在同一时间向内夹紧,因着被青年玩弄而骤然传递到下身的快感近乎疯狂地颤动不止。 腿根间的女穴顿时如同苏醒过来的粉鲍,快速地张合翕动,露出穴口内部浅处一片带着褶皱的艳红媚肉,以及里面那盛满了一汪的晶莹逼水。 “沈……沈三!不,不许玩了!……” 身下的肉蒂很快被折磨掐捏得红肿高鼓,在青年的指尖下颤颤蠕动。 黎藿像猫一样呜咽起来,吐出口去的分明是斥骂,却又在碰到空气的一瞬间化成了绵软无力的埋怨与乞求。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全身上下的血液和热流都在同时朝着小腹下方冲刷涌流。 双性人细窄的腰身反复在空中翻转扑腾,却怎么也无法让那逐渐灼烧沸腾起来的火焰熄灭半分。 情欲的火苗反而愈演愈烈,变得分外旺盛,他双腿中央的这口女穴再也无法承受住那么多的性欲与渴望,骤然间穴关大开,难以自制地朝外涌出一缕缕透明穴汁。 “哈啊、呜啊啊啊——” 就在这时,沈松云竟又猛地低下头来,直接用他那两片薄薄的唇瓣含抿住了黎藿的阴蒂,碾在自己的齿尖和唇肉当中,小心又痴迷地大力啜吸了数下。 蕊尖顶端飞速传来一阵叫人欲仙欲死、翻起白眼的淫热爽意,黎藿吓了一跳,当场便控制不住惊叫数声—— 湿淋淋的下身受了惊吓,径直如同一只吸足了水的肉鲍,噗呲呲地溅出骚液。沈松云双唇一张,便将这些汁水全部容纳进了自己嘴里。 “沈、沈松云!”黎藿终于还是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顿时拔高了几个度,泪眼朦胧地骂并催促着青年:“你……你他妈磨磨蹭蹭的,到底还要不要干!” 再这么对他这里舔舔,那里吸吸,黎藿……黎藿还怎么受得了。 沈松云笑了一下,从黎藿的身上起来。 他倒也老实得很,没敢继续吊着黎藿。青年形状优美的眼睛亮晶晶的,把自己身上那碍事的浴袍也解了开来,让衣料松垮垮地垂在身体两侧。 他掐住黎藿的一双大腿,往两边分开,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身下早已勃跳肿胀到青筋爆突、根根分明的肉棍抵上了黎藿的穴眼,顶在上面,沉重又缓慢地磨蹭两下。 再然后是毫不留情的“噗嗤”一声—— 将他那烙铁般滚烫灼人、足以让任何荡妇都花容失色的粗长肉茎深深捅入双性人的湿绵肉逼! “唔——” “啊啊!……” 沈松云闷哼一声的同时,黎藿也在一瞬间扬长了脖颈,因为那短促猛烈、在短短半秒内被巨大阳物操干进来的充实感而蹙眉惊喘,说不出究竟是满足还是难受。 他的肉逼早已被男人肏出了惯性,娇软的嫩穴不再像一开始时那样青涩。 炙热潮湿的甬道先是紧绷着抽搐了几下,像是还在适应青年大得吓人的巨硕屌器,没过几秒,又自发地松软下来,变成一只能够自动蠕颤收缩的淫艳穴腔: 它缠绵地紧密包裹在对方壮悍雄伟、缠满粗肥肉筋的猩红肉具表面,赫然如同一个再也骚浪不过的鸡巴套子,反过来将沈松云的肉棒咬得死紧,让对方差点无法呼吸。 “呼……老婆,你放松点——”沈松云低沉地喘息着,竟觉得有些棘手。 他也不是第一次操黎藿了,却总像个才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总会在黎藿的娇穴肥鲍中轻而易举地败下阵来。 肥大粗硬的茎身表面酥酥麻麻,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儿正攀附在上边啃咬嘬磨,几近夹得沈松云魂飞魄散。 他甚至能感觉到黎藿穴里这一层层淫润湿滑、细密排布着的软嫩褶皱是如何如同涌动的海浪一般此起彼伏地贴蹭上来,一下、一下压迫并吸吮着自己胀跳不已的酸痛阴茎,给他带来一阵阵令人难以忽略和忍受的磅礴快感的。 沈松云的喉咙中发出了野兽般粗哑的急速呼吸。 他的双眼开始微妙地发红,一对眼睛紧紧盯着面前那正被他压在床上的双性人。 青年抓着黎藿双腿的修长手掌忽然加力,越发凶狠且不容置疑地向前摆动腰胯,将剩下半截粗长笔挺的火棍也干脆又利落地深深插进。 肥圆坚硬的龟头一气捣送到黎藿这仿佛深不见底的花径底部,撞上一层肥厚软弹的光滑肉膜。 “……呵啊、啊啊!沈,沈三!太深了!” 黎藿的嗓子眼里再次挤出一阵破碎混乱的淫喘浪叫,逐渐发热的身体已是被那席卷而来的巨大海浪裹挟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彻底沉浸在足以使他溺毙的情潮当中。 可怜黎藿让沈松云掐着他雪白的腰狠命撞击,根本无处可逃。 他只要一开始挣扎,那根骇人的腥膻肉棒反而会在双性人湿泞紧致的肉穴内部越陷越深—— 沈松云的身体重重压将上来,攥住黎藿纤瘦的身躯便开始疯狂抽动。 他今年才十九岁,正是对那方面的事情无比好奇,性欲旺盛又体力充沛的时候。一旦开了荤,那些关于性爱的念头就像放了闸般地倾泻而出,脑子里想的全是操逼这回事儿。 沈松云在黎藿淫红湿软的鲍穴里气势汹汹地挺动起来,开始了尤为猛烈悍利的横冲直撞。他像只不知疲倦的公狗,极其用力地干着身下的漂亮青年。 黎藿的女穴很快就在这轮猛烈攻势中彻底奸开,湿软的肥鲍俨然叫身上的年轻男人顶到极致,滑豆腐块儿般娇嫩的阴户软肉颤颤地向外分开,两瓣肥润的大唇愣是叫一根正捅插在双性人逼内的茁壮性器撑得完全分开,紧绷着贴在两侧绵软泛粉的大腿根上。 他那一对小唇脆弱极了,不出百下抽插捣弄,便也直叫沈松云的胯下巨炮碾磨操弄得红艳圆肿,像是两片水汪汪的嫩蚌裙边,翻卷着陷入周边的唇肉里。 ——一会儿叫沈松云这根可恶的冲天肉柱碾操进肉穴内部,下一秒,再让那凹凸不平的狰狞茎身牵带着操弄出来。 反反复复,直把一对娇滴滴的阴唇肉鞭磨砺得充血肥腻,红彤彤,肉乎乎,又酸又痒,还带着一点让人受不住的涩。 黎藿止不住地哭喘起来,淫贱放浪、畸形漂亮的女逼完全成了一朵肉嘟嘟的淫花,叫情欲的暴风雨摧残摔打得花瓣凋零,肥绽敞开。 沈松云的每一记捣操仿佛都在往死里干他,不给黎藿留下任何活路。 火热的阳物活像个尺寸巨大的可怖凶器, 仿佛怎么抽都抽不到龟头底部。 粗长的肉棍深埋在双性人的甬道之中,每每要朝穴外拔出将近三分之二的长度,才能接着向内沉沉抵操回去。 青年肥硕的性器比表面纹路丛生,交叠错杂,无疑是最佳的按摩器材,刮磨得双性人穴内的花径媚肉都在瑟瑟发抖。 层层叠叠的淫褶仿佛活过来了一般,纷纷蠕动着簇拥挤耸上来,缠绵又惧怕地包紧了沈松云这精壮悍然的丑陋阳具,疯狂而主动地分泌出一泡泡、一股股好似永远也流不尽的逼水骚液。 青年蓬勃吓人的鸡巴被一层丰沛至极的淫汁暖洋洋地包裹在内,宛如正身处一处淫热勾人的销魂汤泉,任由沈松云的肉棒在里面徜徉奸肏,接连不断地侵犯捣操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 “哈啊啊……唔、嗯啊!沈,沈松云——” 完全不受控制的生理泪水一颗接着一颗地从黎藿眼角流泻下来。除了一些毫无意义的叫春惊喘,以及用各种方式叫出沈松云的名字以外,黎藿好像也说不出其他内容了。 沈松云干他干得又凶又急,活像几天都没吃到肉的饿狼,将黎藿捅得头晕眼花,视线涣散,目光都找不到聚集的焦点。 他的大腿被青年深深地折叠起来,在空中弯成滑稽而又夸张的弧度。火一般炙烫的阳具在他的女逼肉鲍中飞速进出,抽带起一连串不曾止歇的狂喷淫水。 硬胀的屌器长得完全可以轻松捅到黎藿的小腹深处,一步到胃——黎藿爽得浑身在颤,只觉自己的整个肚子都被沈松云可怖狰狞的肉刃填充得满满当当。 沈松云每每连贯地在他逼内耸撞抽送上二三十下,双性人的肉腔内部就会紧跟着爆发出一阵近乎绝顶的激剧淫潮。 那骤然喷发而出的快感就仿佛雪山倾塌、洪流奔涌,气势汹汹地窜遍了黎藿体内的每一个角落—— 黎藿的下身在不停痉挛,一波接一波奔来的酣畅快意不出多时便将他整个击垮。情欲来得太过急促汹涌,黎藿舒爽得甚至说不出别的话来: 他的意识腾空,脑海内变为一片空白,只知道下意识地追随着浓烈的快感而拼命摆动自己饥渴的身躯,一边摇着自己丰润饱满的浑圆肉臀,一下、一下向上迎击沈松云公狗般强健可怖的粗鲁撞击。 双性人形状姣好的臀部叫青年用他那健硕结实的胯部扇打得啪啪作响,娇嫩的皮肤上方早就浮现出不堪鞭挞的深熟红痕,看起来就好像一只生生被人催熟的肥水蜜桃,愣是让人从中间掰开条淫热的缝。 不断有黏腻的汁液湿哒哒地从他狭细惑人的窄缝中涌流出来,顺便晃出足以使人看花眼的耀眼肉波。 “呃……啊!” 在这永无止境的激烈奸肏之下,黎藿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趾高气昂。或许从他答应要让沈松云留下来开始,就走上了一条错得不能再错的不归路。 到了这时候,想要喊停也根本不可能了。 沈松云十足像是干上了瘾,压着黎藿肏了千来下还不满足,紧接着又换了个姿势,将眼前的黎藿翻了个身,自己从后方又一次进入了他。 “嗯……啊啊——怎、怎么还来……” 黎藿叫苦不迭,却也唯有晕乎乎地任由他奸淫侵犯。 他的一条腿被沈松云掐着高抬,愣是摆出一个小孩儿撒尿般的淫浪姿势,一截白嫩晶莹、剔透无瑕的圆润小腿就在空中不住地甩晃飞颤。 黎藿被那再一次捅进自个儿这淫贱湿穴的粗大肉棒顶撞得爽到抽搐,穴心底部重新泛起一股深浓无度、好似永远没有尽头的空虚痒意。 只有靠着身后青年一下下在自己的下体内部凶横打桩、悍猛操干的飞快动作,才能勉强填满他肉体深处的无底黑洞,以及滔天淫欲。 粗勃发紫、胀到极致的挺翘阴茎一遍遍狂野地奸淫着双性人腿间窄小细嫩的粉艳肉洞,一操就是大半个晚上。 黎藿的眼前一片金光乱闪,意识早已变得模糊不清,只能一个劲地随着沈松云所主宰的性爱浪潮而浮沉颠簸,最后尖叫着在青年怀中潮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