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仙尊无家可归被穷酸书生收留,肉身答谢小穴暖屌投喂母乳反被按住疯狂中出侵犯嫩逼
这是孟枕书走在街上的第二天。 到了深夜,他本准备像前一夜那样故技重施,售卖一番胸乳里依旧沉甸甸的奶水,没想才走到半路,天空中就飘起了雨—— 大雨席卷了整座城池,街道上不再如之前那样暗香浮动、到处都是交缠在一起的身影,变得空无一人。孟枕书如今不再拥有法力,唯有将那遮挡力相当一般的披风挡在头上,方才不至于被雨水淋得彻头彻尾、全身湿透。 ……得找个地方避雨才行。 这街边都是破旧的老屋,住着的人手头都没太多闲钱,没了那寻欢作乐的事情可做,应该也都待在家里。孟枕书咬着唇想,不知道能不能找着个乐意买他奶水的恩客,让他进门避上一晚。 笃笃笃、笃笃笃。 孟枕书接连敲了几处还亮着烛光的屋舍门窗,却都没有得到回应。 难道是雨声太大,盖过了他敲门的声音? 他只得继续再往前走,终于又行到一处门前时停下。 纸糊的门窗被大雨浇得满是不断下落的水珠,发出啪嗒、啪嗒的恼人声响。相比起其他几个刚经过的住户,这破旧木门看上去更不防风,窗纸上隐约能看见些破碎的漏缝,可见这地方主人的日子着实不富裕得紧。 但孟枕书顾及不了那么多。 屋内传来了脚步声。须臾后,门竟真的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谁?”老屋子的主人将门敞开出将近一掌宽的缝隙,想看看外边来人是谁,不想一入眼就是一片白花花的晶莹肉浪在他的面前轻柔浮颤,惊得他脸色变了又变—— 竟是一位绝色的美人站在他的门外! 孟枕书此时的双臂仍然托着披风、高高举在头顶,让自己勉强躲避掉一部分风雨。 没有了那玩意儿的庇佑,这双性骚货当下彻底无法挡住身上那淫俗而暴露的短衫装扮,一对儿肥软圆滚的奶子像是被它们的主人匆匆塞进衣裳当中,从衣料的边上隐秘又悄然地探出小半片艳红的乳晕形状,两颗肿胀小巧的奶头也把轻薄的面料各自顶出硬硬的凸起。 他这两团勒挤在斜领衣襟中的柔滑乳球看上去肉感十足,无比肥润,简直像要随时随地蹦跳出来、落在男人眼前,一时间惹得房屋的主人心神大乱,目光更不知道该停在哪里,低头便见孟枕书两条白嫩长腿上也几乎未着寸缕: 那短短的衣物下端勉强做成了裙袍的模样,却只遮盖到了美人的大腿根部。 双性人暴露在外的大腿上端极尽丰腴,看上去很适合夹着男人胯下的某些东西做些什么,身上的衣服又太短了,让人禁不住怀疑他只要稍微弯下点腰去,就会对着身后的人露出整只圆鼓饱满的骚肉屁股,还有那当中生长着的娇嫩肉缝。 ——这娼货居然是个双性人。 那住在屋内的男人虽是个穷酸的秀才,但也不傻,根本拿不出额外用来操逼快活的钱,倒知道这片儿多的是有那种妓子出没,眼前这骚货虽美得出尘,身上的装扮与模样到底暴露了他的身份。 往常对于这样的人,男人是看都不敢看的。一是那些妓子个个都穿得有如面前这个那般暴露,着实不够体面;二是生怕自己被对方当成了能得手的生意、对他纠缠,而他偏偏囊中羞涩,每回被问起来都害臊得很。 美人浑身白白润润,裸露在外的肌肤即使在夜间也亮得显眼,率先便开了口:“请问……你想喝奶水吗?唔……只要这个价钱。” 毕竟是雨天,客人不好招揽,孟枕书谨慎地将价格报低了一半。一边说着,一边甚至腾出只手来,在自己另一边的乳房上轻轻掐捏了一把。 浑圆娇嫩的乳肉随着指腹上传来的压力绵绵地凹陷下去,在美人自己的掌中变换出无比柔软的形状。 果真是个卖春的。 穷书生嗓子眼紧了紧,却只是道:“不,不用了。” 美人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失落与窘迫交织的神情。 孟枕书本就长得精致秀丽,从前向来清冷的面庞即使在这时瞧着仍然冷艳矜贵,却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懵懂与不谙世事。他两扇长长的浓睫低低垂下,表面没有什么表情:“真的不需要吗?都是今天新鲜的……如果你担心不好喝,也可以先验验货——” 说着,却是极令人猝不及防地抓着男人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其中一只丰软的乳肉上端,示意对方捏捏看。 穷书生吓了一跳,顿时如同触电般将手收回,只觉得那一瞬间所触摸到的肌肤质感是那样柔腻光滑,娇嫩黏软,简直像是嫩豆腐块儿般在他的掌中弹弹晃晃。 男人不由得晃神了一瞬:原来这便是奶子摸起来的感觉…… “你做什么?!我……我可没有钱!”然后他立刻反应过来,涨红着脸道,生怕对方要做那强买强卖的戏码,诱导着自己碰一碰他,接着便要不依不饶地找自己要钱了。 孟枕书有些惊愕地看着他,不曾想过男人的反应会这般大,只好道:“就是让你摸一下……外边下雨了,我只是想,如果有人愿意买我的奶水,就刚好可以在他家里避一避雨。” 许是这双性人长得太漂亮周正了,穷书生听到这里,竟有些不好意思。 难道是自己错怪了对方?今夜的天气着实有些古怪,看这娼货浑身湿淋淋的样子,想也是在雨中奔走了许久…… 只是主动带着男人去摸自己的胸乳,到底还是太放浪了些。 书生本想同这妓子客套完,便赶紧叫他走,这会儿瞧见孟枕书那张湿润润的脸,却是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半晌后道: “我不买你的东西。但你要是今夜没有别的去处,在我这儿待一宿也不是不行,只是天一亮你就必须离开,不能让别人瞧见……” 瞧见他这一个清清白白的读书人家里竟曾住过娼妓。 他虽穷且寒酸,又住在这样破落的地方,到底还是要那没甚所谓的面子。 孟枕书哪里知道书生话中的含义,也都点头同意了:“多谢。” 他尾随着男人,进了对方的屋舍。湿淋淋的雨水从美人的发梢一直流到白嫩的小腿和足跟,在地上留下深灰色的潮湿污渍。 随着第二个人走入屋内,书生才觉得自己这破屋子着实太过小了。他往常一个人住在这寒酸的屋里倒觉不出什么,那光鲜貌美的娼货一走进来,却愈发衬得这寒舍小得让人没处落脚,更寒碜得叫他羞臊。 只见屋中总共就只有一处床榻、一张架在榻上的木桌,一个板凳,靠近门边的角落里摆着个破木柜橱,除此之外就是脸盆、手架之类的杂物,堪称得上一贫如洗。 把人带进来后,书生方发现自己招惹到了多大的一个麻烦——孟枕书身上的衣物都几近湿透了,被打湿的薄薄衣料黏腻无比地贴附在他光滑柔嫩的肌肤之上,不仅勾勒出了美人前凸后翘、相当完美的丰腴身形,也变得异常接近透明,朦胧而淫色地透出下方勾人的暖粉肉色。 男人甚至能看见这骚货胸前乳晕的形状和颜色—— 双性人的胸前波涛汹涌、乳云磅礴,简直就像一对儿圆滚滚的肉球,使得他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引诱男人亵玩的欲意。 书生的心跳砰砰加快,偏偏一对没见过世面的眼睛还贪婪且留恋地死盯在美人胸前。他鼻间一热,好不容易将视线重新抬起,才对着孟枕书咳嗽:“我、我去给你找件衣服先穿上。” 然而穷书生总共也就那么几套衣物,全都比孟枕书的身形大上一轮。他虽家境贫寒、过得穷酸,身形倒是十分没用地长得高大,因为不常在户外待着,肤色相对其他在附近居住的男人都要白净,撇去眉宇间那股迂腐的酸气看去,其实也称得上长相端正,年纪更不算大。 之前还在长个子时穿的衣物,早就叫书生拿去卖钱了。他翻箱倒柜,勉强找出套粗布衣服交给孟枕书,自己背过身去,心猿意马地让妓子换上—— 孟枕书身上都是湿的,拿着块帕子将各处肌肤擦干,随后才将衣裳套好。穷书生转过身,却是被面前所见又吓了一跳:“你怎的不穿裤子?” 孟枕书面露茫然,一点愧色都没有:“你给的裤子太大了,套不上。” 美人的下半身依旧光溜溜的,两条腿又白又直,看不出一点瑕疵,连膝盖都光滑白嫩,隐约泛出点冷冷的粉艳。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男人递给他的简朴亵衣,好在那衣裳够长,将将遮住孟枕书淫浪浑圆的屁股,衣襟却还是大了,松松垮垮地露出两边小半团的雪白乳肉。孟枕书肥圆丰腴的奶子不经意地在布料的后面悠悠晃荡摇颤着,于胸前挤出了细而深邃的沟缝。 书生只得将目光避开,暗中哀叹这骚妇的不知检点。 这夜风雨太急,好些雨水都顺着并不牢固的破屋缝隙和门框下边漫进屋内,地上又潮又湿,屋内还隐隐让人觉得发冷。书生本想在地上打个地铺,见到这场景又作罢了,反正他往常向来都要读书读到深夜,今晚熬上一宿也没什么。 想罢,他便又回到榻边坐下,只告诉孟枕书不要干扰自己,便继续伏在案边看书,只恨这个夜晚的安排都被那忽然到来的双性人所打乱了,他本努力想要读进去字句,心中浮现出的却都是美人天仙似的脸蛋与奶子,还有那对儿又长又细、偏偏在大腿根处堆得肉乎乎的腿。 他一直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却始终没听见什么。奇怪了,对方难道真有这么老实? 穷书生的心思顿时活络起来,按捺不住地想要回头去看,一转头才发现,娼货竟静悄悄地趴在榻上睡着了。 孟枕书的脑袋侧过一边,双手撑在身侧的床面,呼吸均匀地浮动着,不知是不是感觉不到冷,还是在梦中踩开了身上原本盖着的被褥,那凌乱的被子只有一个角盖在他的背上。 睡梦中的美人无知无觉地向外敞露着自己那两条白生生的赤裸长腿,脚跟微微在空中扬起,脚心都是粉嫩的,最要人命的是,他的双腿间竟然稍打开了一条窄缝: 这骚货的身下果真什么都没穿! 他睡得太过酣甜,甚至连自己走光了都不晓得,身后原本遮着臀部的粗布面料高高掀起、落在他的腰间,彻底无所畏惧地露出了下方淫软浪荡的动人春光。 双性娼货的臀瓣滚圆挺翘,无比饱满,看上去就像成熟到接近软烂的嫩水蜜桃儿,肉嘟嘟地透着湿粉,当中正夹着一只小小圆圆的紧闭后穴,再往下去,却不是什么男人该有的肉囊卵蛋,反而是一口肥腻微鼓的粉嫩淫鲍。 那鲍穴小小圆圆,上边干净没毛,整个娇嫩得有如一朵浅色的肉花,细润娇小的滑嫩肉缝还正并拢着,两边纤细的小唇互相贴在一起,一下、一下轻微张合着鼓动不停。 ……好嫩的骚逼!穷书生只是瞧了一眼, 就彻底移不开视线。这份冲击太过强烈,叫他这个这辈子都没操过什么嫩穴和漂亮娼货的穷酸货色禁不住张大了嘴巴,甚至又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玩意儿?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下意识地拖动身体,朝着双性人所在的方向靠近过去。等他彻底回过神来时,自己竟已是微微颤抖着手掌,悄然摸上了骚妇的肥穴—— 一开始,他还只是将几处指腹轻轻贴在对方那肥鲍上不敢动作,随后又壮着胆子上下蹭动滑碾,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扒开孟枕书一对儿小小黏黏的骚浪屄唇,拨开来看淫妇下贱的湿缝。绵软的肉边轻易地便被男人碾压玩弄得左右歪倒外翻,牵带着上方的蕊豆一块颤颤发抖。 好软……手上传来的触感太过美妙,穷书生直觉自己的手指仿佛在摸什么滑嫩娇腻的贝肉。 明明知道这样不对,隐秘地做着坏事的兴奋感却还是催促着他无法停下手上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带着浓浓好奇地挑逗着美人身下的淫穴。 “嗯……”许是敏感的肉逼被人玩弄的感觉太过强烈,那俯趴在榻上的美人渐渐有了反应和感觉。 男人本是个胆子极小的穷酸书生,这会儿却破天荒地放肆起来,一边抠着他的骚逼,一边时不时快速地抬头看他,几根在骚货穴上肆虐揉弄的手指越发变本加厉,于美人的肉逼上来回搓动揉挤,一会儿又夹住那穴上的阴蒂不断狠掐揪扯—— 书生虽没做过那种事,但本性中却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仿佛天生就知道该如何玩弄这样美艳的娼妇,一时间竟愈发怡然自得,把美人这颗怯生生的骚豆抠得逐渐充血红肿、变得胀硬,一条肉缝更是湿润地泛起春情,咕啾、咕啾地从下方的骚红肉洞中涌出逼汁。 双性人在梦中蹙了蹙眉头,似乎不知道这阵快感究竟从何而来,但也无比诚实地从口中吐出了一轮接着比一轮更响的呻吟,话语的内容也从一开始的不解变成了后来的催促:“别、别摸……啊啊!……小穴,小穴好痒……再快些……” 书生的呼吸声不由加快了,鼻息也渐渐变得粗重。眼前这骚货明明还在梦中,身后骚圆的肉屁股却是高高地扬了起来,跟随着男人大掌的猥亵动作而上下摆颤晃动,讨好一般摇着肉花、朝那能给予自己快感的粗热手指上端不断贴去。 “骚货!”书生不禁学着那帮住在附近的混混的话,骂起了这无辜的美人。开口时虽有些生涩,但也渐渐领悟到了这称呼的缘由—— 谁见到这样的娼货,能忍住不被他的骚态所引诱呢? 然而就在这时,孟枕书竟然醒了。他长长地吟哦了一声,忽地在榻上翻了个身,收起了自己那双雪白的大腿。 男人一惊,心道不好,先前那些畅意与爽快又都在一瞬间收敛回去,有些慌乱地转过了身,装作自己仍还在熬夜苦读的模样。 窸窸窣窣、被褥滑落的声音响起,孟枕书明显起来了。 “唔——”一醒来便觉得身下湿淋淋的感觉实在不够好受,白软的美人半坐起身,一脸怅然若失的模样。 刚才是在做梦吗?可被人玩弄小穴的感觉又是那样真实。浅眠中的孟枕书被梦里的男子玩得满面春情,甚至恨不得对方再用劲些,睁开眼却发现什么都没有,难得会感到失落。 他好像着实有些太放浪了,即使在梦中也不忘被人玩弄。孟枕书回想起方才的触感,不由稍微红了红脸,慢慢将手伸到双腿当中揉弄,果不其然地摸到了一手的淫水。 “啊……”原来他真的泄了好多。算起来,因为这场大雨的缘故,他今天确实没吃到几根鸡巴。 双性美人轻声喘息,难耐地合拢了双腿,视线不由得放在那收留他过夜的穷酸书生身上。 过了一会儿,男人感觉到有人轻轻贴近的声音——是那妓子坐在了他的身后,在看他写字。 “公子是读书人?”一道清冷悦耳的嗓音这么问他。 男人硬邦邦地应是。他今年二十四五,不过是个不成器的秀才,除了读书没什么能耐,手头更是拮据得紧,只能在这种地方盘个地方住,只期来日参加乡试,能取中个举人当当。 孟枕书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却是书生的肚子先突兀地响了起来。 “嗯?”那美人道,“公子饿了?” 书生憋红了脸:“没、没有!我在外边吃过饭了。” 这话虽是真话,但也值得考究。书生过的不宽裕,大多钱都拿去买了书来还嫌太少,晚上虽在路边吃过东西,但对于他这般年纪的青壮年男子仍是不够。只是美人在旁,他又哪里拉得下脸来? 孟枕书若有所思地瞧着对方,倒是道:“公子夜晚攻读,耗费心神,腹中饥饿也是在所难免。唔……公子今夜收留了我,实在感激不尽。若是不嫌弃的话,我这里还有好些奶水,不收公子钱财,可以给公子尽情拿去享用。” 一边说着,竟是就那般肆无忌惮地在书生面前解起了衣带—— 两边的衣襟唰地落下,露出底下一对儿肉感十足的丰润乳房。 美人身前的水球弹弹晃晃,里面装满了香甜的奶汁乳水,光是这样看着,书生就能猜出这骚货的两团奶子有多么好捏易掐。那两颗浆果般圆滚滚的奶头怯生生地挺翘在双性人柔嫩白皙的雪峰乳尖,更是无比吸引人的眼球,叫男人恨不得这时就把这对儿枝头上的骚甜果肉采撷下来,好好品尝它们绝佳的滋味。 饶是之前再怎么想装清高,这穷酸男子现在的眼睛也已直得不行了。更何况他刚刚还悄悄趁美人睡着的时候揩过对方的油,心思本就不够正直。 书生大口吞咽了两口唾沫,说话都打起了磕巴:“当、当真?” 这话似乎显得他太过急切,书生说完便后悔了,觉得有辱自己的斯文,更觉自己是被面前这狐狸精所蛊惑了: 对方这般老套熟练,想也是用同一种方法勾引过许多男人上他的床……这婊子倒会装纯,这时面上一副热心模样,心中不知怎样嘲笑自己入了他的圈套。 孟枕书哪里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便重新牵起书生的手,按在自己滚圆充胀的奶子上方,再像之前那样,用双掌自下方托住自个儿的奶子朝前迎送,嫣红着一张漂亮而矜冷的面庞道: “自然。公子熬夜伤神,喝些奶汁饱腹,才有力气和精神接着读书。况且……唔,我的奶水真的太多了,若是一直没有人喝,便也不新鲜了,还得自己再挤出来,奶子会变得很痛……不如让公子舒舒服服地饱餐一顿。啊!——公子……” 话未说完,他一记惊呼,已是叫对方冲着肥乳狠狠掐揉了一把。 书生蓦地低下头去,将整张脸埋在美人满是淫软嫩肉的乳云中狠狠一吸,鼻间尽是一股骚浪的甜气。 那对儿乳球无比弹滑柔腻,像肉浪和波纹一般被男人所施加的力道压得圆扁凹陷,却又随着对方的离开而迅速丰莹弹晃着跃动而起。 “好香……”男人眼神又是一亮,面上渐呈现出痴迷的神色,喃喃道,“从前只在书上瞧见过,倒是头一回真的尝到母牛的奶水。既然如此……” 剩下的感叹瞬间便被淹没,那书生眼眸间精光闪动,竟是揪着美人两只肉嘟嘟的乳尖狠狠并到一处,将其一块儿一口气含进了口中,极其凶猛地嘬吮起来。 “……啊啊、啊! ”孟枕书腰身一扬,嗓音顿时变亮,如清脆的鸟鸣般高声叫喘。 胸前传来的拉扯感有些明显,双性人微眯着眼睛,两边的尾睫不住颤颤地怯怯扇动,眼见书生揪拽着他的两只乳房,成了一对儿浑圆肥锥的形状,上端的两颗奶头也几乎个顶个儿地贴在一起,被对方咬在嘴里深深吸舔玩弄。 早已蓄势待发、沉淀了整整一天的乳汁去势汹汹地突破了美人微微张开的乳尖孔缝,从狭小的通道中汹涌且源源不断地向外奔流喷溅,接连落入到穷酸书生的口中。 酥麻兼并着痒意如潮水般窜腾上来,不断刺激着美人脆弱敏感、本就已然动起情来的娇嫩身躯。 “嗯嗯、唔哦!……轻些……”孟枕书止不住地发声呻吟,又好像有些承受不住那书生太过用力粗鲁的吸吮动作,娇滴滴地哭叫求饶起来。 这骚妇像是已经等待许久,嘴上虽然那样说着,却还是迫不及待地攥着双乳又朝前送了一送,声音里含着情不自禁涌动出来的浓浓浪意,总算觉得体内夹带着的淫欲有了宣泄的出口。 “……慢点喝,别急——里面还有好多奶……啊!奶头、奶头被吸得好舒服……” 通身雪白的软嫩美人眼尾湿润,即使穿着粗布衣物也遮挡不住他身上各处的勾人艳色。 自那衣带解开后,孟枕书身上的衣料便彻底向两边腰际滑落,变得什么也盖不住了。他的下身本就没穿其他衣物,这会儿身上唯一一件能起到遮挡作用的衣服也失去效用,把他的整个下身都暴露了出来: 他浅粉色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悄然勃起,颤巍巍地半竖在了微凉的空气当中,因为书生那埋在双性人胸前猛吸乳水的姿势而不断用剥皮荔枝般的晶莹龟头顶蹭着对方的胸膛。 双性人的肉穴更是湿黏得一塌糊涂,穴间艳红的蕊蒂肉豆追随着男人一下下大力嘬吸奶头的频率而抽搐颤动,相连着的两瓣小唇也激动地一开、一合,翕张不止,直到那被夹在正中的屄眼忽地猛烈收缩再扩张,从中“噗啾”一声,吐出一泡尤为黏腻湿热的浪荡穴汁。 “哈嗯……唔啊!”孟枕书默然地将跪在床榻上边的双腿打开,任由腿间的肥穴淅淅沥沥地朝下淌落着黏连汁液,那模样仿佛失禁。 书生的心思全部集中在了面前这骚嫩的娼货身上,一时间叼着美人骚红肿胀的奶尖、吸得无比畅快使劲,只觉那奶水果然如同对方所说的那样,确实多得不行、又甜又香,因为一直贮存在淫妇奶子里的缘故还是温热的,咂在嘴中时就像喝着甜汤,满口腔都是久久不散的余味。 这没见过世面的男人简直同狗一般迫切,因为一时间无法择出该先吃哪只乳头,而干脆将两只都一并塞入嘴里,步调相同地不停拉着啃咬着双性人这对儿淫浪下贱、还能喷奶的肿圆乳粒儿,直把孟枕书折磨得胸前像是有激烈的电流不停窜过。 两只奶头一齐被男人逗弄吸吮的感觉着实酣畅到了极致,孟枕书腰身酸软、后背流汗,迷蒙间一个劲儿哼哼唧唧地胡乱淫叫,饱胀圆鼓的沉沉乳房在被对方吮咬半天后终于有了消减下去的架势,稍微变轻了些。 书生气喘吁吁地吐出口中含了许久、已然变得相当红肿骚硬的茱萸,那美人刚被释放开一对儿叫人蹂躏得可怜兮兮的通红奶头,便完全娇吟着软倒在了男人的怀中,不由自主地道:“……哈啊!公子的大舌头好会吸……唔,不是……” 意识到自己说了些的孟枕书咬了咬下唇,把那娇嫩如花瓣般的唇瓣碾出个转瞬即逝的、浅浅的坑,方才又说:“……公子这就喝饱了吗?屋内好像又变冷了。” 时间进入深夜,外边的雨似乎变得更急了。这破屋明面上看没什么明显的缝隙,却显然是漏着风的。孟枕书知道凡人的躯体一向脆弱,想来受不了这样的严寒。书生榻上的被子经过缝缝补补,到底说不上多么保暖。 因为此时情欲正浓,两人倒都说不上冷,只是孟枕书心中别有用意,继续轻轻喘息着说:“夜晚寒凉,我看公子总是在案前久坐……想来不易御寒,若是到了后半夜,恐怕还要更冷,唔……我倒是有方法,可以帮公子暖和起来。” 那书生的眼睛紧紧盯着双性人曲线勾人的曼妙身躯,嗓子眼间的粗喘声越来越重——他眼睁睁看着孟枕书又从榻上跪立起来,分开两只白嫩嫩的软和大腿,颤颤地挪跨到了自己的身前。 “唔……” 美人轻轻抬起一条长腿,踩到了男人的另一侧,柔荑般细嫩的手掌只轻轻抚弄了几下书生那已是尤为鼓胀高耸的裆间帐篷,这玩意儿就激动得愈发弹跳抖擞起来,隔着一层布料在孟枕书软嫩的手心中戳顶不止,急切地想要挣脱束缚,跳脱出去。 孟枕书又动了动,终于将男人胯间的粗莽巨物掏了出来。 那屌具“啪”一下,尤为飞快地从书生的亵裤中崩弹而出,直直摔打在了双性人光滑细腻的大腿肉上,甫一出现,便惹得孟枕书开口惊呼:“好,好大……” 孟枕书并没料到,这看似文弱的青年身下竟长着这么粗肥的一根可怖鸡巴。 它通身深棕,从前到后长满了跳动着的蓬勃肉筋,到了那膨硕圆胀的冠头时才透出紫红的色泽,整个柱身足像个精神抖擞的肉杵,兀自顶在美人娇嫩的大腿当中戳探震动,仿佛从来不需要人教导,便如鲜活的龙头般钻进孟枕书幽深的山谷隧道。 书生腿间的性器粗长极了,尺寸大得骇人,饶是孟枕书这般见惯了男人肉棒的娼货也不由暗中欣喜。别看这书生面似孱弱,下边的命根子倒是长势喜人,不曾落下一丝半点的营养。 双性人面色更红,显出醉酒似的酡色。 ……这样大的鸡巴吞到穴中,不知道又该有多么舒服。 孟枕书便就抱着这样的想法,在男人一边疯狂吞咽口水、一边带着惊愕和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抓住书生雄壮的肉棒柱身,送到自己激动张合了许久的淫红屄口,摇摆臀部、肉身下坐,徐徐将对方粗硬滚烫的硕大肉屌吞入穴中。 “嗯……啊啊……哈、啊——”美人高高扬起光洁白皙的脖颈,嗓子眼里都带上了颤音。 肉逼阴道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着实爽到让人想要发疯—— 孟枕书接连惊叫喘息了数声,险些被书生身下惊人的巨棒顶到大脑空白,好不容易缓和过来,这才接着向青年解释:“唔……我的小穴里面是暖的,公子的鸡巴埋到我的穴里,想必就不会冷了……啊啊、啊!埋得好深,要被操满了……” 他最后几句话虽放得很轻,但还是被男人听得清清楚楚,话音中分明满是娼妇被男人大屌满足后的浓浓骚情欲意。 美人的腿间湿穴淫水泛滥,无比黏滑湿濡,张弛有度的内部甬道羞涩却也坦荡地朝着书生的鸡巴大胆开放,一边哀叫浪喘着对方的肉棒太过粗大,一边却也丝毫不曾留情地飞快扭腰摆臀、帮助自己动得更快,不一会儿就不自觉地淫叫着将书生的粗热阳物彻底吞吃入腹。 “……呜!”终于,双性人纤薄但也丰腴至极的身躯重重坐在了青年的胯间,圆滚的肉臀撞击在对方结实坚硬的胯骨上端,发出清脆的“啪”的肉响。 “吃……吃进来了,哈唔……”才刚坐到实处,孟枕书又颇不老实地抬了抬骚肉屁股,一上、一下地轻颠着含吮男人的肉棒,让勃大悍然的阳具在自己湿热潮黏的穴腔间不断搅动顶弄。 与此同时,又仿佛不知羞耻为何物似的对书生开口:“嗯!啊啊……这个方法、果然管用!身子已经热得不行了……公子觉得呢?” “我觉得?”那书生却先是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呼吸却也明显如被淫妇激得发情了的雄兽般,变得无比粗沉哑暗,有如天边徘徊的沉重惊雷,随时都有爆发的征兆,“……我觉得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 话音骤然发出,书生却是在孟枕书连看都没看清楚的瞬间猛地反扑过去,远比美人要结实有力得多的腰腹和胯部陡地发起力来,一下便把那堪称得上赤条条的浪货压在榻上,深埋在娼妇水穴内的鸡巴活像个巨大的塞子,一抽、一插之间掌握了步调与频率,紧接着便按住孟枕书纤至极的光滑软腰,如条头一回开荤的公狗似的疯狂耸撞个不停。 “……啊啊啊、啊!” 虽说是猝不及防、但也隐约有些意料之内的激烈性爱来得酣畅淋漓,只靠最初简简单单的几十下抽插操弄便将孟枕书惹得舒爽无比、头脑发昏。 酥麻的电流噼里啪啦地从他此刻正被猛烈侵犯着的肉穴内部向四肢百骸涌泛奔流,眨眼间就蔓延到了他的指尖和发丝。 孟枕书爽到连双足足尖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双手也禁不住狠狠抓在身下的被褥之上,一会儿又难耐地扣在书生宽阔的肩膀上端,发出连不成调的泣音,又好像有点委屈: “我没有……哈……唔啊啊!在、在动了!公子的大肉棒在捅我的小穴——呜!” 然而很快,他的注意力又完全被一根狠狠捅操在屄眼中反复抽磨的腥臭肉屌所吸引,连说话都只记得提起这将他操弄得欲仙欲死的悍物:“啊、啊啊!好厉害……粗鸡巴……粗鸡巴又捅到骚点了……呃嗯!” 他发情的潮穴如今着实湿的惊人,整条淫热的花径里到处都是湿漉漉的逼汁骚液,无论男人的阴茎插到哪里,都能捅出一汪咕啾、咕啾翻涌不停的淫浪花液。 浑身遍布粗勃青筋的巨硕阳具无疑是孟枕书这样天生的婊子与娼妇最爱的玩具—— 他的双腿让书生压得高高抬起,弯曲折叠得厉害,紧绷的腿根间夹咬着的骚蚌叫男人精悍的肉茎捅得穴水狂流、汁液不断,两边的阴唇全被撑操顶磨到了极致,变成了一对儿张得滚圆的肥鼓鲍唇,用力箍附在书生强壮坚硬的柱身外侧。 双性人的小穴被丑陋的阳物奸肏得软烂靡红,甚至连肉穴内部浅处的媚肉都叫强劲大力的肉棒操带出来、露在屄外。 孟枕书原本小小窄窄的肉口穴洞更被顶塞至完全变成了对方的尺寸和形状,彻底成了个弹软绵滑、吸力强劲的鸡巴套子,一下下套弄着男人青筋爆突的庞然性器,再任那骇人的凶物肏到魂飞魄散、灵魂出窍。 不过只过了数百来下抽插操弄的功夫,孟枕书整个人已浑然被干到呆愣,精致的面颊上露出痴迷茫然的深情,一条小巧的嫩舌更是控制不住地自嘴角旁垂落而下,无助且瑟瑟地轻搭在他自个儿的唇瓣上端。 晶莹的涎水自双性人蛇一般灵活纤细的软舌尖端黏连着滚落而下,在他的颈边拉出淫丝。 “哈……啊唔!公子的鸡巴……怎生得这般粗壮……” 不知从何时起,孟枕书已是一片泪眼朦胧、面泛潮晕,竟是生生爽到眼角水润,眼神迷离地找不到焦点,却又像个合格的荡妇般不住赞叹着那能给他带来绝顶快感的狰狞肉棒,在听似埋怨的语调中混杂着深深的餍足与惬意。 书生却仍有些见不得他的骚样,就好像此刻正把身下的骚货操得肉臀间啪啪乱响、口中不断淫叫的人不是自己似的,一边精准迅猛地高速摆动胯部与腰臀,一下接着一下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着鸡巴直操入里,横冲直撞,一边又忍不住开口:“骚货!叫得小声些——你是要周围的人都听到你发春不成?” 男人的脸憋得涨红,一旦叫出口来,那语气就愈发变得顺口,现下已将孟枕书看成彻头彻尾仅供泄欲、还自个儿主动贴上来的卖春妓子,心中那点读书人的愧疚感也消散了大半,强撑做凶狠的模样教训孟枕书—— 毕竟他住的这地方实在人口密集,左右两边隔着破墙就是别人。平日里不做什么倒还好,一旦领了人回来,就很难不让人发现自己的家中多出了个难缠的淫浪娼妇。 然而话虽这么说,他自个儿身下的律动却是丝毫没有放缓或是闲着,甚至愈发变本加厉、提升了速度,仿佛胯间和大腿处安装了什么打桩的机关,一下下接连而不曾有过任何停顿的捣操姿态快得让人看不清细节,唯见一根足有小孩儿手臂粗细的紫红肉屌正噗嗤噗嗤、异常响亮地抽操律动。 他粗勃的阳具一次次破开双性人娇滴滴湿软肥穴,渐把孟枕书的肉鲍内部操得黏腻柔滑,松软极了,可那阴道内壁上的层层骚肉与浪褶却依旧还像最开始那样饥渴耐操、谄媚粘人,仿佛长满了墨鱼肢体上端的细小圆盘,方才能将男人的鸡巴吸吮得如此酥麻至极、酸胀难忍,稍有一个不慎,都有可能径直被那紧致狡猾的小穴夹咬得泄出精水。 ——想到这里,书生甚至愤愤地又将提胯操弄的速度提快了些。 二人赤裸的身体交叠媾缠在了一块儿,快速的肉体碰撞间发出了极度响亮的淫靡扇打声响,一时间根本听不出来究竟哪个声音更大、更容易被人发现。 ……好在今晚下起了大雨。 孟枕书被书生的巨屌捅撞得呜咽,听到斥责的话便猛抿薄唇,胸前丰润挺拔的奶子以及白嫩的小腿都在一下、一下随着对方摆动的频率而轻轻摇晃,憋了片刻才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唔!是公子干得娼货太爽了……哈啊——大肉棒、怎么操得越来越快了……哦、嗯!……” 他拉长的尾音淹没在了巨大的啪啪交合声中——那交脔合奸的激烈程度与声响远不亚于雷电炸裂。 孟枕书的身子骨彻底酥软,像只被操傻的母猫一样仰躺在破旧的床榻之上,而那伏压在他身上的年轻男人高大的身子仍在狠力抽插、不要命地冲撞不停,又过片刻,再猛将双性人的一只奶头重新拉扯着含进嘴里、继续嘬吮啃咬,好像要把一辈子的量都吃够本似的埋头耸动。 “呃啊——啊!”清冷的美人猝然发出一声惊叫,软而平薄的腰身向上高高弓起,像条鱼似的上下扑腾转动。几个骚处同时被人进攻拿捏的感觉太过刺激爽快,涌动着的巨浪与春潮充斥着这整间老旧的古屋,将孟枕书二人团团包裹。 他的下身叫书生奸淫捣操得猛烈,一口可怜兮兮的鲍穴被捅得噗嗤、噗嗤地不断朝外溅出四射的水花,淫水啾啾地从他那被操得软烂淫红的肉穴缝隙中奔涌滴落,宛如永远不会流尽似的分泌个不停,将书生的整根阳物、以及大半胯部都浇上温热黏腻的水痕。 身下的木质床榻从未经过这番折腾,在性欲滔天的性爱交媾过程中也不禁被撞到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可怖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这场暖身运动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结束,才终于堪堪消停,完全违背了孟枕书的“初衷”,穷书生更是一个多余的字儿也没有再读,而是又在孟枕书身上尝试了好几种花样,往他的穴里播撒下了两三泡蓄势已久的浓浑浊精,干脆把鸡巴插在美人的逼中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