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照威胁,清冷总裁成弟弟私人精壶厕所爆肏
——还是先前那得罪过他的公子哥,再加上一干楚琸有点印象、没什么印象的狐朋狗友,换了一个装修风格不同,但总体氛围类似的地方。 楚琸“口味变了”的消息一天之内就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传遍了,各个都有点揶揄。 虽然此次聚会见面颇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但面上还是照常还是嘻嘻哈哈,专门叫了一水各色各式的漂亮鸭子过来站成一排,旁边的经理介绍得津津有味,说这两个是新来的,这个是大学生,这个也很干净,长得很像某个明星…… 楚琸皮笑肉不笑,打着哈哈混了过去,几个人见好就收,挥一挥手,自己有中意的就留下,让那经理把人给带走了,又给楚琸递烟。 楚琸确实是烟瘾犯了,想起楚郁,想起他偶尔会显露出来的柔软木讷的神情,好像他们彼此之间很久没有见过一样,他就觉得心烦,就着别人伸打火机的姿势把烟咬在嘴里,“啪嗒”一声按亮火苗,明艳的光线滋滋地在眼前跳动,陌生又熟悉的气味纳入肺里。 楚琸忍不住咳了一声,旁边的几人就笑了:“可以嘛!我们楚公子也会抽烟了!” 楚琸懒得搭理,假装自己没听见,平心静气地把一支烟抽完,随手在大理石质地的烟灰缸里按灭了,一众狐朋狗友的话题变换,最终终于提到了楚琸身上,问他“那天”是怎么回事。 还能有哪天?他们不过才隔了一天没见。 这倒是印证了楚琸之前的猜想。楚琸当时以为楚郁遇到了麻烦,赶着去找他,所以并没有过多在意什么细节。 后来没事的时候仔细想想,倒觉得当天那个被他按墙上的公子哥像是特意掐准了时机,从包间里钻出来要拦着他似的,尤其是对方用来挽留他的话,好似都不用楚琸解释,便已经猜到了是楚郁打电话给他、要他去接送——对方有这么料事如神吗? 楚琸心中的某种预感越来越强烈,总觉得这群自己脑海中几乎连印象都不怎么有的人在往后他与楚郁决裂的事件里有着很大的关系和作用。 他笑了笑,不打算打草惊蛇,一是来都来了,楚琸不把事情完全搞清楚就不可能走,二是他到现在确实还有着和楚郁分道扬镳、自立家业的意思,不可能因为和对方误打误撞地睡了两觉就息事宁人。 毕竟上辈子的楚郁也没怎么放过他,如果能对这群缺心眼的官二代、富二代稍加利用,当然也是再好不过。 果不其然,楚琸不着痕迹地和这群人调笑试探两句,摆出一副无所谓的风流模样,席间的氛围又活跃起来。 有人憋不住心气,有些阴恻恻地顶着楚琸瞧,说他不厚道,明明说好了不管这事,让人去治治楚郁、煞煞他的威风,多好的一个机会,楚琸什么都不需要做也能撇得干干净净,对他们来说都是好事,怎么临时反悔? 其他人纷纷附和,有人把不住自己的嘴,说徐总本来联系得好好的,结果到口的鸭子都飞了,还打电话来问他们怎么了,这让他们怎么去说? 楚琸如何不懂这群人心中的花花肠子,当即又要了一根烟咬在嘴里,就是不点着,声音含糊,好像随口一提。 “我嘛,确实是临时改了主意。我不是说过了?楚郁再怎么样还是我哥,你们先前和我商量的时候,也没跟我说过是这么个‘治’法,这么说起来,到底谁更不厚道?” 他停顿了两秒,又把烟拿下来:“搞清楚点,我在楚家的公司里还说不上话呢,你们这么杀他的威风,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楚郁嘛,现在对我也还不错,你们好歹收着点,别用这种蠢办法,懂不懂?” 楚琸心理年龄远超这群他现在看都懒得看上一眼的小屁孩儿,说话状似无意,倒确实把一群人说得答不上来,好一会儿才有人讪讪道: “那是,那是。没事先跟你说清楚,确实是我们的问题,不过那天多么好的一个机会……下次再难遇到了,哎!——算了算了,喝酒!不过……楚郁后来……是怎么解决的,嗯?” 那人这话一出,其他人又跟着哄笑着附和起来,显然人人都知晓楚郁被下药的事。楚琸心中哂笑,眼睛都不抬,只说:“什么?还能怎么样,正常男人,找个干净点的睡一觉就好了。” 有人啧啧道:“不应该啊,按理来说……那药……楚郁哪还有精力做上边的那个?” 旋即又被楚琸一个不明显的眼刀横了过去,对方自知说错了话,连忙又把话题引到别处。 众人又不着调地聊了一会儿,楚琸也时不时地应着,心中却在盘算别的事情,又待了一两个小时,觉得自己给足了面子,套够了话就走。 他回“家”的时候没想到楚郁也在——准确地说,楚郁当然在家,再确切来讲,是没想到楚郁居然醒着。 厨房的灯亮着,楚郁的身影出现在门边,手中正拿着杯水冲冰箱发呆。 见到楚琸回来了的楚郁也很惊奇,因此他又有些迟钝地停了好几秒,才慢吞吞地朝楚琸的方向走去。 或许是已经被弟弟看见了自己的那副样子,以至楚郁窘迫地放弃了自己的伪装,走起路来有些一扭一扭的,一看就知道他腿间的那只嫩屄还在肿痛。 好在客厅当中没有开灯,楚郁从厨房里出来时背着光线,叫楚琸看不见他脸上带着羞赧的表情。 楚郁有些迷茫地轻轻说:“回来了?怎么又这么晚。” 一说完他就有点后悔,好像阿琸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他这么管着。 楚琸倒是没什么反应,他身上的烟味有点太浓重了,不仅是他抽,刚才那群一起鬼混的狐朋狗友也抽,整个包间里乌烟瘴气,估计还有不少酒味,他记得楚郁不喜欢烟,对酒也没什么兴趣…… 真是奇怪,为什么这种时候还要顾及着他? 但楚琸还是说:“嗯,出去……逛了逛。哥哥怎么也醒了?” 楚郁在微弱的灯光下露出点茫然的神色来:“今天睡太久了……不是很困,莫名其妙地就醒了,下来喝杯水。” 他说完,顿了顿又问:“你抽烟了?” 果然。楚琸听着对方语气里疑惑、又不太相信的意思,垂着头看了看地面,随后道:“就试一试,看别人都抽,感觉挺新奇的,哥——” 楚琸慢慢地说:“你不会生我气吧?” “……怎么会。” 楚郁的声音里还是有点淡淡的迟疑。他一直试图劝告自己,阿琸早就已经成年了,他所做的每件事情都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尽管早知对方迟早有一天要完全脱离他的身边、拥有自己的家庭和人生。 这对他来说还是太快了,弟弟的成长就意味着不断的离去,总有一天他们会不再住在同一个空间,拥有同一件值得说笑的事情——这一点楚郁已经在楚琸成年后愈发感知得明了清晰。 明明好像眨眼之前楚琸还只有十六七岁,英俊帅气,青春洋溢,穿着一身在他身上丝毫不显得拖沓难看的校服,挎着背包,懒洋洋地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问今天晚上吃些什么。于是楚郁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即使到了现在,他面对着对方的时候都会经常感到不自在。 楚郁最终还是说:“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楚琸似乎有点惊讶,随即笑着点头:“好啊。” 他顿了顿,马上又说:“我送你上去?” 楚琸的话一说出口,楚郁原先还在撑着的家长姿态就顿时消失无踪—— 他变得有些束手无措起来,可对方根本不是要和他商量的意思,楚郁也十分清楚楚琸的“送他上去”是什么意思: 他在这两天里已经被楚琸抱着行动了好几次了。楚郁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已经自觉地乖乖将双手挂上了弟弟的脖子。 像是他晚上被楚琸抱到楼下吃饭那样,对方的一只手从他一侧的腋下穿过,另一只手则揽着楚郁的两只膝盖。楚郁的两条小腿在空中荡来荡去,睡裤的裤管被蹭得些许翻起,露出小半截雪白藕节似的脚腕的小腿肚。 楚琸把他抱起来的时候,楚郁就像失重了一样,整个人醉醺醺而又僵硬地卧在阿琸的怀里……直到对方功成身退,彻底走出他的房间后,这状态还没有彻底消失。 不知不觉又过了快一个星期,楚琸和楚郁之间相处得几乎能称得上平安无事。。 许是他们曾有过那方面亲密接触的缘故,楚郁面对楚琸时总有一丝说不上来的窘迫,两人之间谁也不主动提起之前发生过的情事,而楚郁一想起那天自己在弟弟面前像个什么一样地求欢发骚,就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滞起来,让他好几次在办公时间忍不住地走神。 楚琸这天跟着楚郁一块驱车去了公司,照旧还是他当司机。楚郁在公司没给楚琸一个明确的职务,就是让他提前熟悉一下各个流程,是楚郁专属的“第二个”助理,自己在对方的办公室外边还有一个小房间。 他到了公司,也实在没什么可做的,处理完几项事务、又交给楚郁过目之后,就百无聊赖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打开手机翻阅。 楚琸一路从各个软件上的联系人、最近消息浏览到手机相册,看到最近一张手机摄像头拍出来的照片时,忍不住轻轻地“嗯”了一声,稍微挑了挑眉,露出了点饶有兴致的笑来。 楚琸差点忘了这回事。 楚郁被下药那天,楚琸和他滚上了床,当时抱着不吃白不吃的意思,又很有点报复的、“你也有今天”的心理,楚琸被楚郁身下那张娇淫湿软的肉逼含着鸡巴,爽得连头皮都在持续发麻,好几回差点被楚郁绞得直接喷精—— 楚琸有点愤愤不满,他这身体在这岁数还是个处男,可不就容易被吸射吗?楚郁看着倒是自得其乐,满足得很,说他是第一次,谁信? 楚琸那么一想,心中又涌上一股强烈的不满。 他眼见着楚郁迷失神志,像发情的母犬一样在自己的身下拱撅一对儿雪白屁股,顿时起了坏心,从被扯到大腿往下的运动裤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拍照的模式,冲着那被他冲撞得哀哀乱叫的美人对准了焦距,“咔嚓”一声按下快门。 照片整体的光线偏暖调。 楚郁的皮肤天生白皙,当时正受情欲席卷,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是浑身樱粉,明明已经昏沉得几乎像是昏死过去,中间不知道为什么又迷迷糊糊地恢复了点神志,将头偏转过来,露出半张酡红潮艳的脸颊。 松软的发丝在他的额前和鬓角边上搭着,楚郁半眯着眼睛,一副困顿茫然的模样,两瓣软薄的嘴唇发着湿红的水光,被楚琸抓拍到那副淫态的一秒,正直直地朝着手机镜头的方向看。 照片里的楚郁显现出一种母狗似的跪趴姿势,两条腿慌乱地分开跪立,上身几乎要匍匐到床单上边,随着他侧过头来的动作准确而淫靡地在同侧手臂之下露出颗吸引人眼球的艳红奶头,肿而浑圆,娇滴滴地撑出一片圆鼓的弧度。 画面的最下方赫然就是楚郁销魂勾人极了的软肉屁股,臀尖最边上的位置已经超出了画面之外。 楚郁的身段长得是真的不错,浑身的软肉分布均匀,但也不是什么软趴趴的白斩鸡,腰部精瘦平薄,胯也不大—— 唯独那骚臀非常会长,几两软肉堆出两瓣手感极佳、形态丰腴的屁股瓣儿,照片中的那两团骚肉肉眼可见地被一根极其粗大肥硕的肉红粗棒顶操分开,两腿间的肉洞被撑出了浑圆饱胀、相当吓人的形状,穴眼边缘被胀得煞白,却又翻出一点骚红的媚肉,旁边围着两片肥软红肿的淫唇,似一朵肉花正被直捣花心,相当引人遐思。 由此可见,我们一向矜骄冷淡的楚总那正被男人操着的,不是一处下贱畸形的女穴,又是什么呢? 即使是在手机屏幕里看见这样的画面,也难以遮掩其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力。 这拍出来的图片其实有点模糊,但更增添了一份活色生香的真实感和淫艳。想来也是,但凡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操上这么一个极品的货色,还不能激动得手抖一下么? 他肯定是一边操一边拍的,双腿之间那坚硬得烙铁一样的鸡巴就没停下来过,将这表面矜持高贵的骚货干成了淫妇,一对儿臀尖被撞得又红又痒,屄穴也快要被顶得软烂了,这才在脸上露出那样让人神魂荡漾的神情。 饶是楚琸这个当事人时隔多天见到这张都快被他忘了的照片,都要下意识地在第一瞬间向后仰头,几乎不能直视,又过了好几秒后才慢慢回复原位。 他用手指点点屏幕上的楚郁,发现自己确实又硬了。 楚琸自认为自己对楚郁没有意思,那天之所以上了对方,全是因为天时地利人和,他这些天也一直避着不去回想,原以为操过两次、给楚郁吃点教训也就算了,这天乍一回顾,才发现自己对楚郁的身体反映强烈,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在办公桌下悄悄膨胀变粗,热乎乎地顶撑着并不宽松的西装裤子。 他预料错了,楚郁这样的人,谁尝过一次都会上瘾,楚琸更不例外。 他的心情更糟,没来由的怒火又一次一股脑地归结到了楚郁的身上。楚琸看着自己手中的这张“把柄”,几乎是立刻在脑海里冒出来个主意,于是当即想也不想,将照片导入到了办公室内的电脑里面,又新注册了个近乎等同于乱码的邮箱地址,将照片伴以无名的标题,发到了楚郁公司内部的工作邮箱里。 楚郁为了处理工作及时方便,一直都将邮箱的窗口随时开着,以便能及时接收到各种报告和消息,这样一封甚至连标题都没有的信件一定会引起他的注意。 楚郁点进去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他说不定以为是哪个员工粗心大意,打算批评几句,叫手下的部门加强管理,结果却看见了那样一张关于他自己的照片。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和反应? 楚琸发完之后,便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等待,大概两分钟过去,属于楚郁的那间大办公室里忽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文件夹里的页册纷飞翻卷的窸窣响动,可能是楚郁慌乱间扫落了几叠助理递上来后还没看的文件报告。 新的邮件提示方框又过了一会儿才出现在楚琸的视野里,他点开提示当中的跳转链接,看见楚郁给他回复了仅仅三个字,外加一个问号:你是谁? 楚郁不知道经过怎样的一番犹豫,才最终将一众复杂的心情转换成了如此简单的字句,楚琸试图想象他这时的样子,想不出。 于是楚琸又想抽烟了。 楚郁不让员工在工作区域抽烟,公司里有专门的吸烟室,不过有点远了。楚琸不想在邮件里发文字和对方聊天,于是快速地打上一串崭新的、他从来没用过的手机号,给楚郁回复了过去。 这回楚郁的动作倒是很快,几乎是楚琸把邮件发出后没过几秒,他便将电话打到了楚琸插了新卡的备用手机上。 楚琸的办公室是透明的,其中两面靠墙,两面是从地板砖面一直延伸到天花板的玻璃隔板,楚郁的办公地点也有一整扇非常大的玻璃面,只不过正被百叶窗的设计遮挡着,因此什么都看不到。 自然,楚郁也看不到楚琸这时正在做些什么。 楚琸接通了来电,楚郁的声音似乎在勉强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换了个问题:“你要干什么?” 楚郁在最起初的那阵惊慌中稍微平静了下来之后,稍微一想就知道自己的第一个问题就像白痴一样套不到什么答案。 他和公司外的商业合作用的是另外一个公开邮箱账号,知道他这个内部账号的人,极大可能就来自公司内部,这样一来,更不可能让楚郁知道自己是谁,否则楚郁怎么会放过他? 只是一想到自己竟然是被一个公司内部的手下……楚郁的面色愈发不虞,觉得自己必须得搞明白对方要做什么:是商业对手安插在公司的帮手,以此来当做威胁他的把柄、用来获取利益吗?—— 楚郁囫囵地想了个大概,便听手机那边的人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嘶哑,似乎是故意不想让人认出来他是谁,而楚郁也确实没有头绪。 他蹙着眉头,只听对方凉凉地说:“干什么?楚总,我什么也不做,就想再干一回你,自从上次有幸品尝过一次你的身体,我就一直念念不忘,谁能想到平时那么清高的楚总脱掉衣服会是那么……嗯?” 对面的人并不把话说得完全,反而一副意犹未尽、正在回味的语调,好像正在强迫着楚郁也回忆起当时发生的事情,意识到他是怎样如同一个荡妇般臣服在男人的胯下,被一根滚烫灼人的肉屌来回破开屄穴、在那层叠软媚的骚肉当中反复操干奸淫的。 楚郁确实是回想起来了,他眼前些许发黑,攥着份刚捡起来的文件的手不自觉地用起了力气,低低地说:“你?凭什……” 对方直接打断了他:“楚总怎么这么不知好歹?还是你觉得我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唔……让我看看,你不会以为我只有刚才那一张照片吧?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姿势和表情,我都有存下来打算好,好,欣,赏——哦,甚至还有个视频呢。 “楚总这么漂亮,肯定不只有我一个人喜欢看这种东西,楚总要是不答应,我也只能把这些好东西发给公司里的其他人一起观赏,楚总的弟弟也不会少。你想想,他到时候会怎么想你呢?原来他的哥哥是个婊子!……” “……够了。”楚郁面色发白,已然听不下去,但凡真的想象出楚琸那时的表情和反应,楚郁就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可以走,他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对方吹了声口哨:“那就给我操一顿。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楚总,我原本可以要求更多比这更能让我满足的事情……” 楚郁继续压低了声音,他形状漂亮的喉结轻轻滚颤,像是在里面含了一只正在振翅的蝴蝶,宛似自暴自弃地说:“可以。”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还能怎么样呢?他的矜持根本没有意义,更何况他还是个连自己都弟弟都能下得去手勾引的人。 对方又道:“就现在。” 饶是楚郁觉得自己已经有些麻木了,还是不免有些心惊:“现在?” 对方却不给他那么多时间可以考虑,紧接着给楚郁报了个地点,让他到某一层楼的男士卫生间里面等着。 那应该是某两个部门混合在一起的工作区域,但楚郁还不至于笨到认为对方会就这么把自己所在的地方暴露出来,于是只是迅速地挂断通话,前去赴约。 他刚走出办公室,迎面就看见楚琸正从自己的小房间里推门出来,看见他之后笑了一下,整个人英俊、协调,带着点懒洋洋却不让人讨厌的劲儿,似乎是发现了楚郁哪里不太对劲,楚琸走上前来几步,低头看着自己的哥哥,问道:“怎么了?你好像精神不太好。” 楚郁怎么能说出实情? 更何况他看见楚琸,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电话里那人所说的话,身上的毛孔几乎都要竖立起来,相比之下楚琸笑意盈盈,看上去风流倜傥,好像才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以至于他的嘴角一直噙着笑意。 楚郁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 楚琸好像也果真没再看出任何异常,只是以一种别有深意的目光又对着哥哥看了一会儿,这才说了一句“那就好”。 楚郁和对方告别,匆匆地跑去乘坐电梯,没听到身后传来男人的脚步声——那阿琸刚才出门是要做什么呢? 他无暇细想,电梯很快就到达了指定位置。电话里威胁他的那个人给他指定的是一处比较偏的卫生间—— 他们公司内部面积宽阔,员工也不少,一层楼内共有两处卫生间,但有一处离绝大部分人的办公区域来说都有点太远,众人嫌麻烦,很少使用,只有在另一处维修的时候才能记起它的存在。 那卫生间看着确实像是少有人使用的样子,洗手池前的一面镜子光洁如新,几乎没有什么水渍,放在旁边的洗手液也只用掉了顶端的一点。 楚郁站在除了他之外空无一人的空间内发了几秒的呆,一通新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到了吗?”男人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恶劣。 咬了咬下嘴唇,楚郁生怕被外边来往的员工发现了似地低声道:“到了。” “还记得我让你怎么做吗?先脱掉裤子……” 楚郁的脸急急地灼烧起来,原本发白的面色重新变出一种带着恼怒的红晕,硬邦邦地打断道:“记得。” “真乖。”那男人又吹口哨,楚郁觉得自己被调戏了,因而脸上一阵红接着一阵白,几乎是咬着牙听对方继续说,“好好干,如果让我发现楚总没有按我说的做,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楚郁仍旧咬牙,却也确实没有别的方法,好在他在进来之前已经将门口立上了正在清扫的牌子,应该不会有人不长眼地闯入。 他缓步走到最后一个厕所隔间里面,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挂在隔间内的挂钩上,同时松解了脖颈处的领带,将它抽出,在眼前拉伸抻直。 楚郁做了一番犹豫,才终于用那长条的领带将自己双眼蒙了起来,在脑后打了个结,旋即又颤抖着手指,解开了腰间的皮带,再拉开裤子的拉链。 西装裤子的面料像软滑的水液一样滑落下去,堆积在膝盖上端的位置,而他近乎娇气的大腿肌肤在空气中因感知到了寒冷而微微颤抖,内裤是最简单老套得没有一丝多余花纹的款式。 他的身体僵硬,并且已经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淫辱情事感到些许燥热。 然后才是内裤。 那个男人说了,让楚郁一定要把屁股上的东西都脱光了等他……楚郁的眼前一片漆黑,不得不让他花上一点时间去适应,但这也相应地给了他一点勇气,让楚郁做这种事的时候不至于难堪到晕过去。 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楚郁终于将他那下身上最后一件软薄的布料也剥弄掉了,霎地从那绵绵的布料当中跳脱出一对雪白浑圆的臀瓣,两团软肉在空气中不住地晃颤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停住。 楚郁的腿间凉飕飕的,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羞臊窘迫,更不提他才摸索着将双手搭在自己提前放下来、并检查过整洁程度的抽水马桶盖上面,将自己的身躯摆出一个羞耻的、向后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不远处的卫生间门外就已经响起了一串男人的脚步声。 似乎是知道楚郁正在侧耳聆听一般,对方刻意把脚步声放缓了,每一下都清晰可辨,犹如沉坠之石,一下、一下砸在楚郁的心房之上,让他几乎呼吸不过来,撅起来的屁股稍觉酸软,已经开始轻轻地颤动。 那人推门进来了,旋即又把卫生间的门反锁,远远地看见半只完全没有任何遮挡的雪腻屁股晾在最末端的隔间外边。 当初请来设计和装修的工程师把他们公司的厕所隔间设计得窄小,楚郁一旦要按照男人的指令那样做,就不得不露出自己那片敏感的骚肉,像个等待接客的妓女一样将自己的骚屁股露出门外,等着男人的宠幸。 楚郁的女穴甚至已经因为他的这种自嘲式的想法而渗出了湿意,伴着阵阵难以言喻和忽视的骚痒意味。 他身下这只畸形的骚逼就像是一朵已经蓄势待发了很久的淫花,那阴户鼓鼓囊囊,圆软肥嫩地向外微敞,稍微被抚慰、挑逗几下,就迫不及待地绽开自己娇嫩骚淫的花苞,从偶尔泛出一丝红润媚肉的洞口倏地挤出几滴温热潮湿的逼水。 “唔……” 楚郁低低地呻吟着,无法抑制地晃动臀部,试图驱散那股痒意,直到那已经走到了他身后的男人发出来两声戏谑的轻笑,他才像忽然意识到自己这动作有多像在故意勾引男人,从而咬着下唇,强忍着将身躯停住,同时更是在试图压抑住自己喉咙间即将涌溢而出的淫叫—— “真乖。”对方赞叹道,手掌已经抚摸上了楚郁圆鼓的女逼肉阜。 楚郁自从上一次激烈的性爱以来再也没有碰过自己腿间的女穴性器,就算是洗澡清理的时候,也只是草草擦揉过就算,更不提自慰。 因而楚琸这美人哥哥的娇嫩肉穴已经彻底好了,整片颜色浅淡粉嫩的淫肉干干净净,两片轻微伸探而出的细嫩阴唇像某种柔软湿黏的腹足,上边不知什么时候蹭上了些湿盈盈的水光。 楚郁被男人的手指伸探着将两边的阴唇顶翻开来,更细致地摸索肉瓣下边泛红的艳肉,用温热的指腹在美人哥哥女穴的尿道口附近反复摩挲,使得他那个从来不曾使用过的小洞受惊一般急速地收缩数下,从细细孔道的最深处传来一股难掩的酸软。 “呜……哈、啊!不要……” 楚郁本就羞于自己这般荡妇似的样子,当下又被陌生的、曾经奸淫过他男人摸出了点感觉,只觉得自己的下腹正有一阵难以抑制的暖潮不断涌动,从穴眼当中按捺不住地朝外流出更多淫液。 他呜咽着,止不住软颤着腰腹和屁股,想要躲避似的将身子前倾,双腿也朝前几步,腿间垂坠着的腰带丁零当啷地发出碰撞在一起的清脆响动,马上又被身后的男人抓着耻骨的位置拉了回去。 楚郁这个部位的肌肤很薄,硬而骨感,他本身身形也偏瘦削,整个人颀长高挑,背薄肩直,唯独他那屁股紧致挺翘,虽然不大,但也藏了不少手感软腻的嫩肉,连带着他下边的大腿根也摸着肉乎乎的,揉起来像软绵绵、又颇有弹性的面团。 身后的男人对这骚货的行为颇为不满,将楚郁拉扯回来之后,一只手几乎把他的腰肢卡得死紧,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好像是存心想要看楚郁出丑发骚,用他粗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路勾拨到楚郁敏感的骚蒂,恶意又粗鲁地在上边揉搓几下。 楚郁蓦然发出惊叫。 他那肉豆比这美人自身诚实多了,不过被男人漫不经心、又颇为淫色地淫亵一番,就急急地顺从内心的淫欲充胀肿圆成花生米大小。男人的手指离开之后,那骚核也仍在空气中止不住地抽搐了将近半分钟的时间,一粒儿阴蒂又红又硬,尖端传来的快感不断唤醒了楚郁已经熟悉过两次的性欲和回忆。 他的臀部紧绷,仿似羞怯地想要将双腿一起并紧,不料男人早就看穿他的想法,当即用膝盖重新顶开楚郁的腿间,叫他面前正撅着屁股的美人不得不依旧苦苦支撑着当下的姿势,两瓣雪白的肉臀翘得比腰身还高,以至于楚郁上身那原本还好好穿着的衬衫也忍不住一路顺着他塌陷下去的腰窝滑耸而下,将这漂亮骚货的整个隐私部位暴露无遗: 两瓣软桃似的屁股中间,他那女逼更像朵被催发了的情花,迫不及待地向外开绽,又如同一只鲜嫩肥软的肉蚌一样滋滋吐水,从屄眼当中吐露出一闪而过的淫靡艳红。 眼前的场景看得男人胯下发热,就连嗓子眼里都是干燥的。 要说楚郁身经百战,他的这处屄穴怎么还能这么干净漂亮,稍微被碰几下就受不了似的想要逃开?可要说他之前一个男人也没有,又怎么能这么知道如何勾心夺魄,光是扭扭屁股就够骚得不像话了。 楚琸想毕,也不知道是太入戏了,还是纯粹只为了发泄楚郁带给他的莫名感受,当即手起又落,还算控制着力道,给他面前那正低低雌伏着的美人哥哥雌穴上恶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啪! 这声音清脆响亮,仔细一听,还带着隐隐的水声。 经由骚货的花心里流淌出来的淫液湿漉漉地沾在美人的屄穴肉唇上,叫那被情欲浸染的嫩逼活像是一朵被露水打湿的粉艳月季,被男人的手掌一扇动,就径直从骚淫的肉花上溅出数滴湿淋淋的汁水。 他的整片肉阜立时泛起潮红,男人更是眼睁睁眼见那两片伸出肥嫩大唇外的软肉都被抽得充血红肿了近一倍。 楚郁受不了这种过电一样的折磨,他双腿间的私密穴器在一瞬间又痛又痒,好像整个下身都麻了,偏偏数秒过后又感官回笼,整片娇滴滴的女逼肌肤都浮起一层诡异的酥麻快感,阴蒂之中的骚核更一跳、一跳地无声喧嚣个不停,从他那淫洞中引出更多动情的水液。 “呜……啊、啊啊!……” 楚郁这下差点吃不住力,伏在马桶上边的双臂都开始脱力般地颤动起来,额上、腰间全都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羞耻淫贱的肉逼格外地想让什么东西插入进去—— 怎么会这样?明明他是不想的。 可楚郁还是忍不住自己呻吟的腔调。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女穴被扇了那一巴掌之后简直要爽翻了,屄口一抽、一抽地张缩个不停,急于被任何一种能给他带来极乐的东西给填满。 楚郁甚至能感觉到身后的那个男人就在看着他腿间最淫靡而不知廉耻的地方,对方的视线几乎叫他整个人都灼烧起来,于是楚郁禁不住地从口唇当中发出低低的哀鸣,听见那男人照旧用一副伪装过后的嗓音嗤笑: “才刚夸过楚总,怎么又开始叛逆了?之前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嘛……现在又来我面前装矜持。楚总这处贱穴可不像你嘴上这么说的,明明想要得很,你说是不是?” 说完,又啪、啪地给楚郁下身几个巴掌,两下极为清脆的,照旧落在眼前这美人的嫩逼上,几下扇在他皎白雪腻的屁股上,直抽得这传闻当中一向不苟言笑,虽然长得漂亮、但却严厉极了的楚总打得眼睛里面含着眼泪,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美人的一对儿圆软的屁股在空中晃来晃去,搞得下边腿根上的嫩肉也跟着颤颤抖动,好像是站不稳了。 楚郁强自把下唇咬得通红水润,生怕自己发出的声响让外边路过的人听见,但到底还是忍耐不住地泄露了声响,在男人最后一下的手掌扇动中倏地喘叫出声来。 楚郁雪白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被那他看不见的男人的话说得心中羞耻得一塌糊涂,牵连着他那屄穴也跟着湿润泥泞,泄淌出来的逼水将男人的手心、指节沾染得到处都是湿淫一片,再叫对方慢条斯理地将那些黏腻清亮的水渍全都抹在了楚郁一侧的肉臀之上。 紧接着又是一阵清脆的、显然是男人在抽拨皮带的声音,这个声响让楚郁浑身紧张,几乎要不能呼吸。 他的淫穴倒是高兴极了,不仅高兴,甚至可以说是期待,肉逼中间的紧致穴眼一下下富有规律地不断张合,似一只娇淫而拥有自体生命的肉嘴儿。 自男人胀硬、滚圆的热烫龟头抵上穴眼的头一秒开始,那淫逼就开始欣欣然地用力吞吐,才被操开过没几次的花洞尚且还显得生涩稚嫩,和楚郁本身的气质矛盾地融合在了一起,入口却又比男人想象得好进许多。 楚琸不容置喙地抓紧了楚郁的腰,防止他再次逃跑,与此同时,身下那高挺昂扬在两腿之间的粗勃性器也使了力道,伴随着有力胯身的不断前挺。 他轻微皱着双眉,几乎要被自己这美人哥哥屄穴入口处的几圈极致嫩肉给直接绞射,不由得又示意性地拍了拍楚郁肉乎乎的屁股,引来对方一阵痉挛般的震颤。 楚琸低沉着嗓音说话:“楚总很喜欢被人扇逼,是不是?现在吸得这么紧……我都要进不去了,靠——放松点。” 楚郁只是呜呜地胡乱叫着,伴着不停地摇头。 他女穴的内里软热湿滑,遍布着环环层叠的褶皱和些微凸起的肉粒儿,上边好像覆满了类似墨鱼那样的吸盘附足,将男人才操进了个柱头进去的肉棒吸得啧啧作响。 楚郁只觉得一根被烧烫的铁棍操入了自己腿间的洞穴,将他花径上的骚肉全都挤搡得快被操磨化了,好些天没吃过男人鸡巴的肉穴更一时间受不了这么粗长的东西如此凶狠地插入: 楚郁只稍微不太舒服地扭了扭屁股,他那骚穴却已经自发地将逼内那根鸡巴更用力深入地容纳了进去,惹得他又哀哀地跟个母猫幼崽似的喘叫起来。 倘若楚郁能仔细看看自己身下的肉穴被男人硕大的性器奸淫时的样子,他说不定还会羞耻得昏厥过去,更不相信自己那看着小小的粉红洞眼能容纳下那样的巨物—— 男人的粗屌长有二十多厘米,整根性器笔直长挺,有普通成年女性的手外那样粗细,柱身肉红发紫,上端的青筋根根爆突,有如重叠在一起的数条虬龙,顶端的龟头早已经是湿漉漉的,同样胀硬勃发得足有鸡蛋那样大小,上边的马眼翕动张缩,随便撸动几下便能流出潺潺的腺液。 这粗大的鸡巴几乎把楚郁两边肥软湿润的肉唇给撑得开胀,好像一只可怜兮兮、怎么也合不拢的肉嘴,不得不从那被捅得打开的淫口中淌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汁液,两瓣细长发肿的小唇则紧紧地在男人膨硬的阳具上端贴附,又时常被对方已经开始试探着耸动抽插的动作而顶分得朝外翻卷。 楚郁的整个阴口被性器撑得涨红滚圆,好像那根插在里面的东西再粗硕一点都会把他的女穴顶坏。 “哈、嗯啊!——等一下……” 楚郁的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轻吟喘叫,直觉男人的性器甚至比刚开始时还要膨胀一圈,对方掐着他窄薄的腰一直向前操入,同时已经开始深深浅浅地顶弄起来。 粗大的肉具在美人敏感娇嫩的花穴中来回抽磨挑逗,些微上翘的肥硕龟头和柱身上的青筋几乎让楚郁穴壁上的那些媚肉无处可逃,一遍又一遍地被人反复刮擦磨操,一旦顶到他最为敏感骚淫的花心,楚郁就要忍不住地惊呼淫叫,全身心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那小小的一个圆点上。 愈发速度加快的强劲电流一股接着一股地自他的小腹不停窜过,叫楚郁的背脊酥软,像是被人抽空了骨髓的鱼般软滑下去,随着男人一下将整根鸡巴捅插到底,发出一声被藏在肉中的闷闷“噗嗤”声响。 对方旋即像被按动了某个开关一样快速冲撞起来。 楚郁那两只撑在马桶盖上的手用力得指尖发白,整个身躯被撞得前后摇晃,雪白的屁股直被男人公狗似的胯部撞得啪啪作响,顶起了轻微弹晃着的肉波,上边的软肉一颤、一颤,臀尖更被对方不断随着惯例而弹动起来的囊袋拍打出一片通红的痕迹。 更不提男人阳具下方的耻毛泛滥浓密,密匝匝地扎得楚郁阴户骚痒,一股又一股地不停涌泄着骚水。 楚郁原本隐忍压抑的喘息也渐渐变了个调。男人的鸡巴将他的女穴内部奸得软红熟透,完全成了一处天然的温热水泉,被对方硕大的阳具捅干出一阵阵咕啾、咕啾的绵密水声。 晶莹的汁液渐渐被男人极为快速勇猛的抽插冲撞得粘稠厚密起来,于反复的捣弄过程中化成一圈圈细小得鱼籽似的白沫,挂在楚郁的淫阜上端,屄口浅处叫人操得时不时翻卷出些许熟红软肉,硕大的性器几乎将美人钉在了上方。 楚郁双眼迷茫,逐渐被奸淫得目光泛痴,心神虽然还在抗拒,肉躯却和完全沉沦差不了多少,恍惚间双唇也在不知不觉中微微张开,搭露出一条粉嫩的软舌,止不住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喘与近乎嘤咛一般的响动。 他不知何时忽地被身后的男人抓着肩膀拉了起来,一对儿白软的骚屁股狠狠撞上男人胯间高勃的粗屌,将那深色的狰狞性器再次完全吞吃进去。 淫水顺着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汩汩下涌,几乎没多久就把男人身下的灌木毛丛浇得湿透,散发出一股骚甜的腻腥气味。 楚郁身前的性器更是已经被对方长久的摆胯律动而操得断断续续射出了乳白精水。 他的阴茎粉嫩挺翘,不能伸手抚慰的感觉让楚郁觉得难受极了,可男人偏偏将他的双手箍在身后,粗沉偏快的喘息打在楚郁的脸侧,背后就是男人宽阔的胸膛。楚郁挺着自己早就软了的窄腰,连胸膛上的软肉都止不住地前送。 男人轻而易举地便将他胸前的衬衫扯开,霎时露出一对白淫柔腻的绵软乳团。 楚郁的奶子并不算大,是男人捏在手掌当中都觉得可怜的程度,形状却很挺翘圆润,此时更被情欲激得些微酸涨,两颗同样被暴露出来的奶头又骚又硬地在男人指间的快速抠弄下充血肿胀,叫这时意识已经不算清醒的楚郁莫名发出梦呓一般的淫叫。 美人哥哥毫不自知地将一对儿小圆的骚嫩奶子更加送到男人的手上,与此同时,他那绵软的雪白屁股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悄悄迎合起来,底下的肉逼一下、一下跟随着身体的欲望而极具规律地来回收缩,把男人粗大的鸡巴谄媚地包裹嘬舔,不住吸吮,两团富有弹性的肉瓣一耸、一耸地撞在男人胯间—— 那男人被楚郁的湿穴吸得畅快极了,一边仍旧粗喘着将面前的骚货撞得呻吟连连、却又断断续续,就连胸前的一对奶肉都在跟着摇晃颤动、奶头胀痒得厉害,一边笑着骂道:“楚总原来这么热情,嗯?骚逼这么会吸,难道不是天生被我操的命?这奶头也这么骚,抠一抠就硬成这样,其实楚总也很爽是不是?” “没有……唔啊、呜……没有……”楚郁仿佛被对方说到了真实想法,蓦地身躯一颤,明明双眼已经被蒙得什么也看不见,却还是忍不住紧紧闭着,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过去。 可也正是因为眼睛看不见东西,让他其他的感官更加明显地放大了。 男人在他身上施展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淫亵猥色,次次都能引起楚郁的战栗,他甚至能想象和感受到自己的乳头是怎么被男人一点点掐捏得肿大的—— 明明一开始只是疼痛,痛得楚郁感觉自己那颗可怜的乳粒都要被掐坏了,可是马上紧随而来的又是那样让人窒息的诡异快感,楚郁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被人玩弄这样一颗骚奶头就会爽得全身颤抖。 他只能不停地急促呼吸,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叫声已经变得愈发放荡淫靡,再也没有了约束。 明明不应该这样——难道他就是这样一个是个男人都能操的贱货吗?明明他也有喜欢的人…… 楚郁茫然地想着。 在漫长的情欲煎熬当中,这场情事终于接近了尾声,那男人在他的嫩逼当中操弄了好几百个来回,几乎又将楚郁的屄口抽磨得肿了。 他的穴眼嫣红,饱含着一股浓浓的水意,当意识到对方又将性器往花穴深处顶弄了几厘米后,楚郁下意识地便想将男人推开,可论力气他根本撼动不了对方,只能生生察觉着对方最后凶猛地冲刺了十数下,叫楚郁又被顶得喘息阵阵,旋即眼前一阵白光闪过—— 那一瞬间他像是失去了意识。 一股汹涌强劲的热流顿时从男人塞在他那畸形器官里的肉柱当中喷涌出来,化成实质的精柱不断浇打在楚郁娇嫩肥腻的花壁之上。 他立刻没有了声响,已经被男人格外强悍的浓厚稠精击打得发不出声,整个女穴的阴道都跟着皱缩痉挛。 与此同时,楚郁也终于迎来了最后的高潮,一股黏腻的暖液自靠近宫口的穴道处盘旋着倒浇而下,咕啾、咕啾地淋淌在那刚刚奸淫完他的男人屌器上端,一种近似于失禁的感觉击中了他,叫楚郁无法动弹,竟是被男人给操得潮吹了。 身后的人将仍旧粗勃得似乎没有一丝消减的性器从他的屄穴当中抽离出来,瞬间带出一股再不受任何阻挡的淫水,混合着腥白的男精四处飞溅着淅沥沥灌淌而下,将他的两条大腿打得湿淋黏腻,尽是一片淫靡的水光。 楚郁的身体滑落了下去。 他好像自暴自弃地顺着坐式马桶的桶盖靠坐下来,连还落在腿上的裤子都没来得及提起,眼看着便要摔在瓷面地砖上,却紧接着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架在腋下拉了起来,将他抱着放置在了马桶上端。 楚郁在那里安静地坐着,唇色红艳,几缕额前的碎发已经湿了,领口大敞着露出一边圆嫩白皙、并不太像男人的乳房,那只小巧的奶子鼓胀圆润,上边的奶头如同红肿得快要爆浆了的浆果,一下、一下地在空气中打着颤。 他的双手紧紧抓着下方的衣角,肌肤白得像高山上的积雪,佯作镇定地说:“……这样够了吗?我已经满足了你的条件,你把关于我的……东西都删了。” 他说出这句话时的嗓音异常晦涩,不想那男人却语气轻松地说:“我有答应过要把东西删了吗?我最多只能承诺我不会把照片发出去……不过楚总这么漂亮,下边的女屄又这么带劲,我总要留个念想不是吗?” 楚琸眼见着楚郁的嘴唇顿时褪尽血色,然后又像刚刚从冰封状态下苏醒似的缓慢恢复过来。 如果对方不把照片删掉,那么他的所作所为就没有意义,因为对方随时还能拿着那些东西再次对他进行要挟——可是楚郁还能怎么办? 他不甘心地继续强撑道:“我怎么相信你?万一你出尔反尔……” “我没有那么傻。”对方再一次快速打断了他,“楚总,你可能不明白,我嘛,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就是想多操你几次。一次哪够?两次也不够的。只要你乖点给操,我就愿意一直保守这个秘密……好吗?” 男人笑着用手指掐了掐楚郁的面颊,随后似乎是沉默着打量了他几眼——看着他近乎呆滞的神情,忽然开始一颗颗地系上衬衫纽扣,试图将自己恢复成原先的模样。 对方实在是心情大好,以至于又从鼻间哼笑了两下,稍微掸掸身上的衣服,发出了声抱怨:“楚总,你的逼水都滴到我的裤子上了,这可不好办……” 楚郁没有回答他,听着对方声音愉悦地提醒他穿好衣服,又掐了一把楚郁的乳头,终于迈步走出了卫生间。 楚郁原本还在系着衣服的双手颓然垂落,他面色苍白,男人的脚步声仍然久久地在这并不算宽敞的空间之内反复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