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5:被夫子教鞭抽捅女逼当众喷水,发骚挨肏

5:被夫子教鞭抽捅女逼当众喷水,发骚挨肏

    温廷回来后,对待温容照常如同往日。

    他将一众下人整治一通,各个老实得紧,不敢怠慢,管家在温廷面前提及温容就学读书的事情,也没法编谎,只好实话实说。

    ——温容确实不好读书,之前专门请从翰林下来的先生到府中讲学,效果也并不太好,反而因为是在自己的家,叫温容更加骄纵,将先生气得自请辞离 ,不干了。

    温廷听了只觉得胡闹,同温容讲道理:“不读书,像个什么样子?又不指望你考取什么功名,好歹懂些东西,往后离了我也不至于难过。”

    温廷每次这么说,温容都很不以为意。温府家大业大,他离了温廷,又上哪儿去?对方这般疼他,想必就算是大哥日后娶妻生子,也仍可以将他留着同住,处处照顾。

    但温容一向敬畏和惧怕温廷,于是还是乖乖地、又不太情愿地听了安排,将事情交给管家去办,稍做拣选,将他塞进京中颇有名气的一处学院里。

    学院照顾基础不同的生员,开设学班也分不同等级,先是天、地、人,再是甲、乙、丙,温府找了路子,将温容塞进地甲班里边,是二等生员的最高批次,正好不上不下,不被高等生员远远吊着拖打,也不必和低等班那些同样不学无术的人再一同厮混——不料事情和管家和温廷预想的出了些偏差。

    温容是贪玩惯了的,就算这时开始认真读书,想要追赶上同龄人,也还有些难度,更何况他上进心了了,又实在与周遭的人格格不入、在班上排了最末,回回被夫子单独提出来打点安排、特意照顾,那些同窗学生也仿佛知道他是专门被人用金子、银子塞进来的,并不能和他玩到一起,反而在背后说起温容的小话来。

    之前温容那学袍前一天晚上叫飞玄用口水给湿坏了,当天晚上又被温廷发现他逃学,冲他发了一通火,照旧将他提去书院读书,且派人同夫子说了,一定严加看管,勿留情面。温容第二天没得可穿,气得着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满心愁怨地来学堂里上课,豆绿银缠线,衣角绣麒麟,一根腰带掐出细腰,一堂课上大半的人眼睛都围着他转。

    堂上的学生们虽然平时最看不起温容这种蛀虫,但谁让蛀虫还长得这么漂亮呢——渐渐的倒都对他稍微客气了些。

    温容生得明丽秀美,唇红齿白的,平素也善与人结交,一来二去,还是在班内、班外认识了些人,且看着大抵都不是什么高等生员,与温容嬉笑打闹啦,笑吟吟地调情啦——

    关滕这天早晨入书院备课,从一溜连堂外的转廊下一手捏书穿过,远远就看见温容在庭院里像个花孔雀似的和其他班的生员打闹:一人从温容背后走过去,猛地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且不知道是不是又揉捏了几下上边软弹臀肉的缘故,那手掌在温容身后停留的时间格外长些。

    温容意识到后回过神来,刚要说什么,那学生已经吊儿郎当地一溜烟跑远几步,几个围在一处的年轻男子更大笑起来,温容红着脸瞪那人,气势不足地道:“你找死啊!”

    美人面泛红晕,说起话来都是软绵绵的腔调,让人觉得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偷偷享受的。

    关滕一向对温容没有什么好印象,只因他有时私下里听到过学生的对话,说温容娇滴滴的,像个女儿一般,天天将腰带系得那么紧,是要勾引谁呢?

    这样学子间意淫般的荤话听多了,关滕不去怪罪学子,反而将温容看成了什么精怪一样的人物,认为他不仅自己不好好读书听学,反而勾引其他老实的学生一块儿作乐。

    再看温容,果然腰是腰,屁股是屁股,那脸上也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面上这么白,嘴唇还这么红!

    关滕越忍不住看他,心中越发涌起奇怪的感觉,总感觉浑身上下有哪里正蠢蠢欲动着。他皱着眉头走过去,开口冲一群人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院中打闹?都是哪个班的?回去做早习去!”

    于是一群人哄散而开,温容见了他,止住了面上原本得意又羞怯的笑,低下头叫他:“夫子。”

    温容很惧怕他,因为知道自己书读得不好,文章也做不出来,还要打手板,见到他简直比温廷还更发怯。

    关滕为人克直古板,人到了三十岁,仕途不顺,只能在书院里当着夫子教书,其实不仅仅是温容,就连其他学子也都怕他,一轮到他讲儒学,就十分紧张得厉害。

    偏偏关滕这天不知道吃了什么火药,脾气竟然这么大,先前轮流抽几个学子上去背之前布置的预习书篇,都因背得不好,被赏了教鞭,到了温容这块儿还要更差,照例打他掌心。

    温容双手递到他面前,眼眸低垂着——他的皮肤多娇嫩,花瓣似的,才一下打上去,就把那手心拍得浑然通红,再抬眼看他,眼角那处的红痕已经变得十分明显,竟是快被打得哭了,更显得这张小脸透出艳色。

    关滕眼见他这幅样子,心中更加不耐:温容上来背书前,还正和他那同桌坐着的学生谈话,言笑晏晏、全不在意的模样,两个人的头还凑得那么近——哪有那么好哭?

    他心中怒火更甚,当下提高了声音:“你做这幅样子给谁看?是我不叫你背书,变得这样磕磕巴巴、不学无术的么?”

    按理来说,背过书后,这堂课的讲学内容就结束了,温容又是背书的最后一人,这时其他堂下的学子没有事做,纷纷悄悄打量堂上的境况,被关滕发现了,于是又喝一声:“其余的人,全都自己温习书本,准备下午课后再给我来背书,还有背不下来的,照旧惩罚!”

    于是一众人连忙低下头去,知道关夫子这是要发飙了。

    关滕决心今天非要整治一番温容不可,当即说:“既然打不得你的掌心,那就去给我到桌前趴着——成日用心不专,尽想着贪玩,一次两次,我都忍了,来学堂听讲一月,还是这般糊涂样子!半月前就布置下去的功课,为什么不做?你家中送你来此,就是为了让你带坏整个学堂风气,成日只知打闹么?我非得好好罚你,让你知错不可!去!——”

    这“桌前”,就是关滕在堂上讲课时用来放置书本、讲义的木桌。

    温容的脸红了,知道关夫子这是要打他的屁股。他们这群学儿,不过也都是十六七的年纪,长到这般大小,十分淘气,最为难管,因而教鞭上手也是经常的事,但要论打屁股,那也得是犯了严重错误的。

    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在一众同窗面前被人打屁股,那得是多么羞人——但凡来上一次,以后都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温容因此怯怯的,十分犹豫,只乞求般地说:“不要罢……夫子……”

    可他刚一抬眼,就见夫子手起鞭落,在桌边猛磕一下,立刻发出一声极为响亮的“邦!——”的闷响,显然下了力气,一下惹得全堂的学生全都缩了脖子。

    温容再不情愿,实在碍于关滕的威严,扭扭捏捏地下了堂阶,到桌上趴着。

    温容整个上半身都搁在木桌上,他趴上去时还费了些力气——只因那讲桌实在有些高了,温容一旦上去,两只脚就务必离开地面,与那坚实的地砖还有整一只鞋的长度。

    温容不得不用双手扒紧了桌子的前沿,叫自己好歹舒服一些,小小圆圆的屁股正好对着堂下学子,虽然还被衣料包裹着,却已经叫他羞得厉害了:更何况关夫子这时又跟着走到台前,将他那原本被垂下来的长长衣袍向上撩起,彻底露出下边的长裤。

    夏天天热,温容只爱穿薄丝裤子。因为凉快,所以什么都要做成薄的,就连那长裤内里的亵裤也是改短的薄款,两层面料贴在一处,并在他的屁股上,轻薄得如同无物,紧接着便感觉夫子手中的教鞭抵在了他的腿间——

    那教鞭并不是根鞭子,反而是个长条的棍状东西,尾部最粗,方便人拿在手里;头部最细,如男人的手指一般粗,有男人大半条手臂的长度,是木质的玩意儿,却很沉重,平时拿在手里快速挥动,也能带起阵阵咻咻的风声,打人更是厉害极了。

    因着温容穿着的衣料皆薄,那两层裤子几乎不起任何的保护作用。

    关滕不知道温容身下有个女穴,只是为了对准位置,将教鞭的头部抵在他的腿间滑动,却让温容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了教鞭上边的纹理和质感。

    那棍子的硬头刚好顶在他骚软的肉穴上,一路下滑过去,竟将他那隐秘的花穴勾得发起痒来,几片肉唇被教鞭隔着裤子拨碾得左右软倒,阵阵发颤,长棍的尖头划过他那敏感的肉蒂时,更带得温容整个下身忽地抖动。

    他这颗骚贱的淫核酥酥麻麻,内里酸软,又是因为这些动作都是在众多同窗面前完成的,一想到底下有那么多人可能正目睹着他的淫逼被人玩顶得抽搐,更让温容面色发起痴红,上身不安又期待地挪动两下,竟不自觉地张开两瓣嫩红的嘴唇,小而轻细地哼吟起来,旋即又快速咬住下唇。

    关滕见温容面色潮红,心中免不了讶异,更觉得那教鞭头部触着的地方触感奇怪,居然是软绵肥嫩的豆腐块儿似的,稍微一戳就软陷下去。

    伴随着他手上的捣弄,那趴在桌上的小小美人也同步地发出些许难耐而叫人不解的呻吟来,张开的唇中有嫩舌的舌尖隐隐显露,叫人看着心痒无比,想将那胆怯的骚肉拽拉出来好好淫亵。

    关滕登时心神大乱,却也想不了什么多余的,当时只觉温容这幅趴在桌上的样子竟然让他十分快意,愣神之间,身体的动作倒是要更快一些,已经扬起手臂,冲那光是形状就看上去相当圆润好看的肉臀间抽动过去——

    “啪!——”

    温容登时再次抽动起来。

    平日里没有课时,常有些学子坐在外边院中的廊下观看温容在院中、廊下走过时的模样,他腿上的轻薄面料被大风一吹,便左右飘摆,显出温容两条腿的漂亮形状来,细细直直,看着没什么男子的线条,反而适合在上边拴一个脚链子。

    而此刻,温容的双腿也正被夫子抽打得在够不到地面的空中蹬动着——

    他细嫩的小腿处些微抽搐起来,看着让人有种说不出欲望——更不说他那翘臀显眼,身上的裤料全都垂顺下去,更显得臀峰饱满,一被鞭打,上边的肥软嫩肉就四处晃荡着轻弹,伴着温容腰肢一挺,上身也僵住不动了,失神地张着嘴唇,只从口中发出清悦的叫喊:“唔、啊!……好痛……”

    他喃喃地喘叫,说到后面声音里都含着水滴,音量愈发小了,好像意识到自己叫得有多么大声和响亮一般,讷讷地依旧从嗓间发出呜咽,却不敢再说话了。

    关滕被他激起了隐藏着的、他自己都不太清楚的施虐快感,于是又抬手,接连对着温容的臀间抽打了好几下,口中还一边数着:“二、三——!”

    “嗯啊啊、啊!……不要打了,夫子,好痛啊,呜呜……学生 知道错了……啊、啊……”

    温容哪里承受得住这样?在众多本来就不太看得起他的学子面前被夫子当众惩罚,已经十分叫他难堪了,更何况他还被夫子的教鞭抽打出了淫性,忍不住在学堂之中直接发出了叫春似的喘叫。

    他那淫穴自从被阳屌开发过后,渐渐从性事之中尝到了许多好处,对这方面也更加沉迷发痴,每叫什么粗硬的肉棒插过一次,都会变得比之前更加骚浪饥渴,底下的肉逼似乎也较最初之时更为敏感耐操,又是事先被自己的大哥鞭过贱穴的,那处骚肉有了记忆,居然更从这惩罚性质的鞭打中获得了快感。

    教鞭狠拍在他的臀间、腿中的时候,温容最开始也往往只是痛叫,随后便得了淫荡身体的旨意,愈发地被打得爽了,淫软的嫩逼一被硬物狠拍,整个花阜都要跟着猛地收缩、抽搐好一会儿。

    温容那露在最外边的几片淫唇受的力道最重,在第一下时就已经被打得迅速发胀,两片肿红起来的小小薄唇不多时变得肥软蔫湿,互相骚痒地摩擦着,底下的淫浪屄口陆陆续续地流泻细缕逼水,将周围一圈的穴肉打得湿红,整个肉缝呼吸张吐间已经悄悄绽开成了淫腻的肉花,将温容激得声音都变了调。

    关滕每在温容的屁股上抽打过一下之后,都要间隔一会儿,仔细倾耳听着对方口中发出来的、好似天籁般的呻吟喘叫,好似这才是他这样做的全部意义,不想三下过后,便已经有在底下坐着的学子按捺不住,再也装不成自己在认真温书、背诵的样子,纷纷各自扭头过去和旁人道:“快看!温容的屁股上怎么渗水了?”

    又有人回答:“你说什么呢?屁股怎么会流水——该不会是打得尿了吧?”

    学子无知,尚且没想到在这学堂之中有一位男女双身的骚物,因此开始围着讲桌上那趴着的小小骚货争论起来,声音愈发加大。

    不说他们,关滕也早发现了温容腿间的异样。

    他在抽打过第四下过后,便见温容突然臀部高耸,与此同时,那前边原本僵硬地挺着的窄腰也瞬间软塌下去 ,好像已经放弃了伪装和矜持。

    关滕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细小的水流倏地喷涌而出的响动,眨眼间,只见温容臀部正中间再往下些的位置已经渐渐渗氤出了湿意,且那变得湿深的痕迹还在不断扩大,这要是尿,喷射出来的方位实在也太奇怪了些。

    他于是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更上前一步,一只手掌按在温容左边的臀瓣上,将那软肉向上和向外掰扯开,只觉这处骚肉果然手感绵绵,是隔着裤子便能感受到的细腻淫贱,混不似个男子该有的样子,叫他忍不住又多揉几下——

    竟然和早上见到那男生员没什么两样,甚至还想将这小而圆的屁股一直掐捏。

    关滕愕然,突地觉得手中那正在不断颤动的骚嫩臀部犹如一块烫手山芋,还没等他放开,却已见趴在桌上的人双腿之间更加猛烈地抖颤,真的叫他当场看见股水流状的东西瞬时喷溅上温容身后的裤裆间,将那上边溅出一块不规整的、鸡蛋大小的湿黏水痕。

    温容的屁股本就淫软,被关滕滚烫粗糙的大掌揉捏几下,更觉舒爽难耐,下边积攒起来的淫贱快感和先前被抽打的胀爽连结起来,竟然汹汹涌涌地立时从逼口喷出淫汁。他意识到这一点,又已然听见身后的学子们谈论他,更加羞耻得不行,就连耳根都染上了深深的熟红,下贱的身子却更变本加厉地觉得爽快,让他情不自禁地扭动屁股,甚至翘得更高了。

    与此同时,那块带着水痕的黏润面料因为被打湿了的缘故,更加变得服服帖帖,直接向前紧贴而去,显出那底下圆润嫩肉的些许形状来。

    关滕端详着,觉得那处肌肤好像一只些微闭合的口子,嘴巴两边是一对儿将嘴围起来的肥软肉唇,中间有一条淫缝微微下陷,看着竟极为诱人。

    “都别吵!”关滕又抬头呵斥了一声,倒真的有些担心温容被自己抽出了什么毛病。

    他身为夫子,下手的时候也有控制力道,不至于真的将学生如何,但温容这样的金枝玉叶般娇贵的身子,皮肤也那么吹弹可破的柔嫩,说不定真的格外娇弱。

    于是竟然也不和温容打声招呼,便倏地用双手抓住这小少爷腰间的腰带,向两边抽拽开来,口中还道:“你这身后是怎么了?——”

    温容不知道夫子要做什么,从桌上半扶起身子,迷迷糊糊地也抓着对方的手想阻挠,不想他力气太小,又是懵懵的,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关滕将腰带扯松,顺势双手下滑,拽着他两边大腿上的布料向下拉扯。

    温容顿时惊喘:“……啊!”

    他再想伸手去拉,已经晚了,这时腿间两层裤子全被人褪下,径直裸露出整个臀间到大腿中部位置的风光,待关滕和堂下一众学生看见他长裤下掩藏着的东西,更是满堂惊叹,嘈杂的声音再次平地而起——

    “你看见了吗?那是个什么东西……这不是女人的逼么?怎么会长在他身上?”

    “——这你就不知道了罢,我也是前段时间才听人说过的,说世上有一种奇人奇事,便是男女双身,既有男子的屌,还有女子的屄穴……”

    “怪不得!我就说之前一直看他不男不女的,明明是个男人,怎么脸比女人还白、还要漂亮?原来是个人妖——”

    “我只是不明白,这穴儿怎么还会喷水?”

    “我猜……大抵是爽了罢?”

    堂下嘈杂一片,温容几乎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只要稍一联想猜测,就让他羞愤得几乎当场消失、遁地。关滕却不放过他,将他软弱的身子重新压得俯趴了回去,更加清晰地向堂下的学子们展露女屄的形状。

    那是一朵粉嫩和白净颜色夹杂的肉花,围在肉阜边缘的肌肤还和他大腿的肌色是一样的柔白,越到了淫穴正中间,越现出一种淫靡的肉红来。

    他的大小肉唇俱是肥肥软软,看起来口感、手感绝佳,上边淌满被夫子抽打出来的黏腻湿液,尤其内侧的花唇和肉蒂,更已被抽到肥肿,几片软肉精神却又病恹恹地胀立抽动,显出不正常的潮红色泽,阴户正中间最圆鼓、最容易叫人击打到的位置和他的臀部一样涨出被鞭打后的红印。

    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阴唇覆盖和掩埋之下的骚红肉洞——那是整个嫩穴中的花心所在,小小一个肉洞正因众人的注视和讨论而急促开合,些微显出内里更加潮湿淫靡的景色,那屄洞每一张开,便又有接连着的丝丝缕缕涌流出口外,倒流着淌过温容的肉穴上端,覆盖住他硬胀的阴核。

    在那腿根摇晃、抽搐中,能隐约瞧见温容身前顶在桌边的性器,前端也在滴答着水液,全是一派湿淋淋的光景。

    温容越是扭动臀胯,想要将自己隐秘而羞耻的女穴掩藏起来,越叫人忍不住盯着美人腿间淫贱的肉蚌猛瞧。

    “呜……不要看、啊……全被看到了……”

    温容平时再怎么骄横,在书院中却并不是横着走的,反而对夫子惧怕,还被同堂的学子看不太上,这时只极其小声地无助叫着,面色涨红,又听关滕问他 :“你这洞穴……怎么会喷水?”

    关滕看了温容这淫穴,也是十分惊奇,但在脑中稍一转念,又觉得十分合理了——否则这人怎么会和狐媚似的,叫他看了都觉得浑身不对劲?

    关滕存着必须好好教训温容一次的想法,因而胯下那阳根蠢蠢欲动,好像已经等待不及了。

    温容被情欲和耻心同时熬着,这时说话已经不清不楚了,只颠倒错乱地道:“嗯、唔啊……女穴被鞭了,就会流水的,呜、唔……被鞭肿了,好痛、好难受……”

    在场的人里,即使是尚且不谙情事的学子,也少有没被温容这当众显露的淫态和喘叫给激得胯下物什耸立的,关滕更是嗓子眼间一片燥热,随即含着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道:“哦?原来这下边竟是一处女人的肉穴,可我听说女穴一向只有爽了才能喷水,你却又说自己被我打得痛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自己的屄穴里出了问题,还要怪罪于夫子么?我倒要亲眼看看,这女穴是不是真的一抽就会出水——”

    温容听出他话里的不对,当即连忙喘息着答:“唔……不是的,啊、没有怪罪夫子……”

    他说得又不情愿、又很急切,不料关滕也没有管他再去说些什么,便又从侧边横着抽打上了温容身后的淫色光景。

    “唔、唔啊啊啊!”这回没有了衣料的遮盖,温容更十分轻易地感受到了教鞭上的冰凉触感,那一只细棍下去,又将他鞭得淫叫起来,肉逼发起了情,被教鞭触着的地方骚肉弹动,竟真的被关滕抽出一道更为放荡厉害的淫靡液流。

    那骚汁从温容骤然张大的艳洞中飞溅而出,汁水清透,落得极远,竟然溅在堂中头一排、靠着那骚臀最近的学子身上。

    学子怔愣间只闻得鼻边骚甜的味道一片,与此同时,温容更是叫得放荡起来,口中呜咽个不停:“呜……啊……哈啊……又被抽得喷了,呜呜、学生说错了,一点也不痛……是太爽了、被夫子鞭得骚逼爽到喷了,不要再打了……”

    关滕“唔”了一声:“果然是一被抽,就会出水的。不过刚才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你说你不舒服——是哪里不舒服?既然外边的屄被抽得这么爽,那肯定就是里面不舒服了,要夫子给你治治么?”

    温容继续呜咽,那被情欲搅得混了的脑子还转不过来,关滕也全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便将手中的教鞭握得远些,紧接着让那木棍的前端对准淫洞入口。

    男人手腕往前,只有指头粗度的棍头轻松地没入了穴口。关滕还没怎么使劲,手中的教鞭便被那里面来回蠕动的骚肉拖拽着吸吮进去,一路深入,甚至能听到翻绞着的肉壁中被顶插出来的滋滋水声。

    那卡在穴口的教鞭已经增到两指多宽的直径,将桌上浪货的淫穴撑开圆口,关滕随即在那肉道里用力捅插,手腕转动间驱使教鞭的棍身向四处肉壁上绞捅,顶得温容的腰身倏地弓起,肉穴的屄洞也急促地收缩、翕张起来,口中软软叫道:

    “啊、啊!……插进里面了、嗯唔……顶得好厉害,又要喷了,不要……学生先前只是、只是骚穴痒了……唔!好舒服,舒服死了……真的会在大家面前被插喷的……碾到骚心了,唔啊啊啊!”

    温容说话间,腿间的淫穴已经被男人玩得屄口大开,内里的骚液涌动泛滥,随着教鞭一下接着一下的狠捣而被插得喷出穴外,又淅淅沥沥地在木桌前的地面上滴答出许多湿淋的水痕。

    底下的学生们也都一个个惊呆了,只觉温容的女逼着实骚浪得厉害,居然只被鞭打几下,再将教鞭捅进去插弄,便能溅出这么淫贱的逼汁来。

    温容那屁股时不时被穴内的抽插刺激得高高耸动,口中浪叫,两条白嫩长腿胡乱扭动,带着那淫穴四处招摇,连胯下什么时候胀得高挺都不知道。

    一群人正看着台上骚货发春,各自怔愣间,突然听见堂外远处有专门的教职夫子击打书锣,示意一节堂课已然结束。

    这书院分前后左右中院,彼此之间并不相连,他们所在的右院恰巧是离得最为偏远的,每每赶来上课都要费些功夫。

    关滕听到锣声报时,才意识到已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伸手将搭在温容腰间的衣袍下摆重新拉扯下去,盖住他那光裸的肉臀,随即对堂下的学子们道:“今日的儒讲就到这里,没事的便都回去准备其他学科——记得下午放课前再来找我背诵。”

    关滕声音威严,不一会儿就将一群生员驱散,各自拿上书本走出堂门,临走前还要欲言又止地看上一眼仍旧趴在桌上的温容,见他仍然腰身抽颤,那衣摆也遮得并不牢靠,下边还是泄露了许多春光,尤其有关夫子的一根教鞭还插在当中——

    他那骚穴俨然是一只能将东西咬得严丝合缝、绝对掉不出去的名器,屄口一张一合间把教鞭夹得紧紧,许多汁水从屄口蠕动着的媚肉中吐露出来,在他偏侧过去的臀肉上打下湿迹。

    没一会儿,学堂内便变得静悄悄的了,唯独留下温容仍然还显得急促的喘息和呻吟——那些学子虽然看着是出去了,但是难得在枯燥的书院生活里见到这样一个娇嫩骚软的人物,谁能真的心甘情愿地走掉?

    还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走出去几步,便悄然调转回身,躲在什么地方观看。

    而关夫子也再也忍耐不住,只觉自己的胯下火烧火燎得厉害,早在不知不觉中胀成十分粗硬的一根,将那裤裆前的粗布高高顶起。

    他生活清贫,在书院内教学也只不过讨口饭吃,平日里更操不上这样漂亮淫浪的年轻美人,如今见到温容腿间的下贱东西,仿佛找了个宣泄的出口,一等到以为学子全都散去,便撕扯下面具,快速绕步走到讲桌前边,先将小小浪货腿间那仍旧插着的硬棍拔出,扔到一边——

    随后把已然化成软绵绵一滩春水的温容从桌上半夹半抱地带到椅边,自己才刚坐下,便迫不及待地从裤中释放出狰狞的深色肉棒。

    关夫子那肉屌并不好看,上边青筋毕露、涨得褐紫时更显可怖,一颗龟头又圆又大,好似鹅蛋,直挺挺地被他握在手中立着,很快将手伸探到温容那早被扯弄得松散的腰带和衣袍下,捏着他的腰肢往下猛按,一点儿时间也不愿意消耗。

    于是温容只觉自己腿间那酸软饥渴的淫穴入口猛地被什么腾腾地发着烫的粗大肉柱顶上,接着便“噗嗤”地一声,直接全根没入。

    “唔 ……唔、啊啊!太大了 ……哦……”温容的屄穴乍地吃进这么一根粗屌,立刻从两瓣薄唇之中发出惊喘,口中虽然抱怨,但其实已经爽得不行了,一处骚贱的肉口本就被亵玩得淫欲丛生,这时终于吃到自己梦寐以求的粗大鸡巴,更是浑身骚软得厉害。

    他那细窄的软腰也即刻淫淫地扭动起来,肉臀四处摆弄之间已经被夫子的大掌按得完全跨坐下去,两条还被长裤包裹的腿向两边分去,股间、身下湿淋淋地淌着逼水,很快被男人屌身旁边丛丛茂盛粗硬的毛发扎刺得肉阜更加骚痒。

    温容好似还搞不清状况:“嗯、唔……好爽,骚穴都被撑大了……夫子的大鸡巴干进学生的湿逼里面了……唔、哦!”

    关滕已经制止不住自己的欲望,被跨坐在他身上的骚货那不停流着淫水的嫩逼夹吸得口中直喘,久久不曾吃过这种极品荡妇般的贱穴,更叫男人舒爽得头皮发麻,当即继续掐着温容的细腰,胯下那硬胀的粗屌一块儿向上使劲狠顶,凶猛用力地操干起身上的淫乱美人来。

    “啊啊!夫子的粗鸡巴动了、插得好快……嗯……啊!”

    温容也因周围这好似没人的境况而叫得更加放荡、不加约束了,只觉身下的男屌每一下都捣得又深又重,直直地往他最深处的花心上顶。

    他每次被关滕托举着肉臀向上抛起、又狠狠朝下猛地一按时,口中都要持续地哀哀乱叫好一会儿:“太深了……嗯啊啊!骚穴要被插穿了,轻点……唔!……”

    关滕年及三十,正是如狼似虎般生猛的年纪,不说妻子,连个情人也是几乎没有的,平日里又素不得志,一身积攒起来的怨气和精力都在这时发泄到了温容身上:

    温容越用那种仿佛是故意发着嗲的声音求他慢点、轻点 ,他就越要打桩一般一下、一下向贱穴里面狠狠捣弄,使得两人的下体性器交接处迸发出一声又一声清脆极了的啪啪声响,在整个已算十分宽敞的学堂之中到处回荡。

    温容被夫子胯下那粗壮能干极了的鸡巴操得双目失神,涎水都从口角中流泻出来,痴痴地叫夫子操得浑身乱颤。

    或许正是因为这正在他的女穴中痴迷难耐地猛力冲撞、鞭挞的粗鲁男人正是平时一向对他严苛的古板夫子,温容越发地发骚动情,止不住地发出淫言浪语,穴口处更被抽插得汁液四溅,早把夫子身前、胯间一片衣料打湿得深痕片片。

    “夫子在做什么?嗯?骚货的逼竟然比刚才出的淫水更多,你除了这贱穴最会出水,还有什么优处可取?逼汁全把我的裤子打湿了!”

    “啊、唔!……”温容被他说得又羞又爽,臊红着小巧漂亮的面颊喘叫个不停,“嗯……夫子在用粗屌奸学生的贱穴,贱穴被干得不停喷水……呜呜……大鸡巴给学生治病了,夫子的鸡巴好厉害,骚学生的逼内好痒,被夫子大鸡巴一捅就爽死了……”

    关滕继续逼问身上那年纪轻轻就已变得十分骚贱的浪妇:“哦?骚货得的是什么病?我怎么就给治好了,夫子自己都不知道?”

    “哦、哈……小骚货得的、当然是骚病,要多被大鸡巴捅贱逼才会好……好舒服,呜……夫子的屌干死我了……”

    温容说到最后,神色迷离,连话都说得磕磕绊绊,倒和他背书时一模一样。

    他尽情地享受着被年长的男人疯狂操干的爽感,水穴内更被粗热的性器榨得汁水淋漓,怎么也止不住地顺着肉屌操干的过程往外滴溅。

    浪货的肉穴饱满,外边看着漂漂亮亮,白净粉嫩,内里则遍布大小、长短不一的褶皱和肉粒儿,一个劲儿地拼命吸吮阳根上暴胀发烫的青筋纹路和柱皮,也全然不管那阳具看着有多么丑陋狰狞。

    温容两边的小腿搭在男人的腿上,于空中胡乱晃动着,倏地被粗胀的鸡巴磨到内里的骚点,便忍不住哭叫起来。

    他藏在靴子内的脚趾紧紧蜷着,绷成一团,穴间小小圆圆的骚软肉豆也叫体力强劲的夫子操得充血肿胀,更觉出无限的骚爽快感,整个小腹内暖洋洋一片,不多时,前端的性器便被夫子插得射了,精液稀稀落落射在面前的地砖上,打落下数点乳白的淫痕。

    关滕在温容被操得身子颠颤、口中淫叫的当口,将双手伸到他的身前,将小骚货那同样已经因为腰带的散开而变得松垮的前襟掰拉开来,对着温容两只莹白上面挑着艳红肉豆的小圆奶子观赏一会儿,随后用力地揉捏上去。

    小公子身体娇软,乳云柔嫩,那奶子骚得厉害,手感触着腻滑,才抓着揉挤两下,就已经颤颤地涨了半圈,两团本就圆润的小奶子更撑得圆鼓馒头一般。

    “唔——太用力一点,骚奶子会被捏痛的……”

    温容用手敲着关夫子正亵玩着他那两团乳肉的大掌掌背,随即又被男人猛地各自用一只手上的双指掐捏住奶尖,拧着已经艳红胀大的奶头朝外拉扯。

    关滕将温容两只圆润的奶肉拉得尖尖长长,奶头更是酸麻酥痒,当即惊叫了好几声,骚淫肉豆更硬得在男人的手指里更大一圈:“奶头痒……啊!小容被夫子玩得骚死了……”

    即使是在这过程中,关滕仍在一下操干都不落地冲撞着他的女穴,几乎将温容的嫩逼干得更肿了。

    那两片柔嫩肥软的小小阴唇下端紧紧贴着男人埋在屄内、进进出出的硕大阳具,被对方快速凶猛的顶弄磨得愈发红肿骚痒,小小一只肉口饥渴极了地吃着那将肉穴撑得大开的肉棒时,更能听到里面连绵不断的咕吱响动。

    温容不知道被夫子操了多久女穴,嫩逼几乎被干得又肿又痛、泛出熟红的艳色,他也断断续续喷涌了好几泡湿热的淫水,最终才被关滕那粗屌的龟头顶着深处,一滴浓厚腥精也不落地喂到了小小荡妇的淫嘴里。

    “哈、呼……好爽,好喜欢吃大鸡巴……”温容面色水红,眼神含有湿光,从夫子身上站起来时两条腿又抖又软,特意自己撩着衣角,将那被男人的硬胯撞得通红的屁股露给关滕看,说:“夫子,帮我擦擦……”

    他那肉口被操得翻红,阴唇外卷肿胀,小小的骚嘴暂时合不上了,从深深的肉道中涌出大股带着腥臭味道的浓稠精液,瞬间由着温容站立起来的姿势汹涌淌落,打在他的腿根上。

    穿着些许显得穷酸的高大男人对着这骚软的小母狗看了一会儿,本就没有消下去的阳具更加炙热,当下又将背对着他的小荡妇推到桌边,再次从背后操入了那湿软多汁的屄穴,在里面用力搅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