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骚老师主动骑乘学生榨精,被舍友撞见
季听又愣了好一会儿,才说:“确实黑发比较好看。” 他的声音小小的,气音一样。俞景笑了一下,胸腔的震动通过肌肤传到季听的手上、和他半贴半靠在对方肩颈旁边的脸上,也听不出来这笑是什么意思,就是低沉的,有点闷的。 季听断断续续像猫一样去舔那些属于自己的、落到俞景下颌上的性液,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刚被一个比他小了十岁的学生舔了逼,脸上越烧越红,还在慢慢回想之前的那种滋味。 他有些愣愣的,口中的软舌刚舔到对方的嘴唇下边,便被俞景稍微低头,嘴巴张开,咬住他的两瓣嘴唇,连带着舌头也一起含进去,慢慢地勾弄。 季听的呼吸又变沉了,他不由自主地将一条腿跨过俞景的身体,整个身子伏在对方上边,大大分开的腿根和嫩穴不断磨蹭那形状硕大又热烫的肉棒,一边努力又笨拙地和俞景舌吻。 他的眼角发湿,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在交换唾液的间隙中轻轻地绵长呻吟,一条嫩舌被俞景使劲夹吸,动情放荡得小小一张嘴巴也不得不张大开来,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滴落。 季听柔软的身子像蛇一般左右扭动,一对儿快要被憋坏了的奶子被胸罩包着,身前的衬衫早被他自己给解开了,半边绵软的乳肉使劲顶着对方的胸膛,小腹上的肌肤薄薄的,没什么多余的肉。 美人老师被亲得口中含混,语气中透出怯怯的不满:“奶子痛……唔……” 俞景一根鸡巴涨得粗深,雄壮的柱身布满情欲暴胀的深紫熟红,还要忍着不去操面前的骚浪货色,任由季听一个劲儿地挺动腰胯。 骚货的腿根颤颤的,显然已经累了,却还贪恋这点肉欲的温暖,肉肉的屁股顺着俞景直挺的鸡巴上下磨蹭,水淋淋的女穴被龟头一路顶开,分到两边,粗硕的柱身把两片肉唇碾得外翻。 越接近穴心,那白嫩的肉阜上就越是泛着潮红的动情颜色,粉嫩的屄口扑簌簌地吐出几口淫汁水液,全都被这骚货蹭在了男人的鸡巴上边,搞得柱身前端又湿又亮。 俞景的双手从季听的衬衣下边抚过去,绕到他背后的文胸带子上,耐心地摸索两下,开了。 罩杯饱满的奶罩边缘倏地垂落,俞景扶着对方的腋下,把季听的上身托了起来,季听也自己 乖乖地用手肘撑好,让两人之间多出些许空隙。 俞景一低头,就见季听两只浑圆丰挺的奶子垂着,因为空间不够,小半截盈盈的乳肉都堆在他的胸膛上,两颗圆圆乳头的触感明显,贴着他的奶子十分绵软,季听按捺不住地挺着奶子,自己在他身上乱动。 俞景并不严厉地呵斥他:“发什么骚?奶子大成这样,比我上回见到的大了一整圈,天天被男人玩还这么饥渴,一会儿不碰你,你就受不了了?” 季听的眼睛水润,用呜咽似的骚软腔调软绵绵地道:“难受……” 他撅着屁股,讨好一样地身子下沉,又用力地将一对乳房顶在俞景胸前磨了好几下,“没有天天被玩……这几天……只有你碰过骚货的逼,奶子……奶子也玩一下吧……” 火热宽阔的手掌就这样撩开他身前松松垮垮的奶罩,握住季听因为发情而变得胀痛的双乳,时轻时重地变换力度,在那软嫩淫肉上揉捏起来。 季听被他玩得喘叫,一时间脸上潮红更加明显,先前还短暂地咬了咬嘴唇,最后也实在忍耐不住,尽情地发出短暂、急促的大小呻吟:“哦……好舒服,奶头也要用力掐一掐……啊……好喜欢……” 俞景丝毫不吝惜力道,很快就把季听两只骚乳把玩得尽是红印,上边原本颜色浅淡的肉豆和乳晕也被掐捏得红肿起来。季听又痛又爽,整片胸口酥酥麻麻,俞景的双手稍有松懈,他便从那大掌之中挣脱出来,整个人又往前手脚并用地爬行几步,跪立起身。 他这时原本身上就只剩一件奶罩加衬衫,下半身光溜溜的,奶罩不伦不类地歪斜着挂在胸前,衬衫也被两人拽得变形,一边袖子翻卷起来,后背上都沾了些许情动时流出来的汗。 季听自己把剩下的两件衣服也全都扒下来,随手扔在一边,整个人就真是一丝不挂了。 他又回头去看了看敞开了小半的宿舍门口,空荡荡的,看上去似乎真的很安全。于是这才转回身来,重新趴在俞景身上,俯身下去时一对沉甸甸的奶子止不住地摇晃,叫人忍不住要盯着看: 上边的乳头已经被玩得向外彻底顶开,乳孔处微微下陷,是和乳尖其他地方不一样的艳红颜色。 季听浑身嫩白,玉人一样,一张脸漂亮、羞怯又放荡,眼镜也早被扯下来扔到一边,更像刚出水的花,看得俞景心荡神消,两只手刚掐住他的腰,那饱满柔嫩的奶子就抵上了下巴和嘴边,奶头硬立,戳在他的唇缝之间。 “舔一舔,”季听已然被那从口鼻间溢出的热息惹得身体内的淫欲躁动,一小圈乳肉前都是热烘烘的,可怜巴巴地求他,“吃一下骚货的奶子好不好?这里好痒,呜……母狗的骚奶子涨死了……” 俞景朝那正顶着他嘴唇的乳头上吹了口气儿,立刻惹得季听惊叫起来,旋即便亲眼看着这个英俊极了的学生张开嘴巴,将整个奶尖、连着一小块儿皎白的乳肉都一起吃进嘴里,重重地吸吮起来。 俞景的姿势像是小孩在吃奶,十分迫切地,双颊时不时因为嘬弄的动作而凹陷下去,带着那淫软的奶子狠狠嘬舔。季听开始淫叫,脸上做出要哭的神色,脸颊难耐地左右摇动,又忍不住更将身子埋在对方身上,更多、更丰满的乳肉顶住俞景的鼻尖,“啊、啊……太使劲了,好爽……骚奶头被吃肿了……” 他的乳尖很快便被年轻的学生咬得更加胀大一圈,完全从乳晕中跳脱出来,硬硬圆圆,花生米粒的大小,一被俞景有力热烫的舌尖舔上,便难以自制地娇喘起来。俞景又开始只盯着一颗乳头抚慰,在舌头快速而大力的拨弄中将肉豆拨得四处颠倒,更加颤颤巍巍地红肿发麻,乳孔内好像有无数细小的蚁虫爬进钻出。 季听经受不住这样的快感,腿间发情的肉穴一开一合,便在那淫靡的肉缝间溢出几股莹莹的清液,瞬间将他光裸的大腿打得更加顺润黏糊,还有好些滴骚水垂直砸落在俞景的腹部。 “慢点舔,”季听哀哀地叫道,“骚奶头会被舔坏的……唔……啊!再换一边,这边也要……” 他发起骚来好看极了,俞景忍着鸡巴的胀痛,慢条斯理地把季听两只奶子都伺候得爽了,只觉眼前这漂亮的骚货已然情潮翻涌,周围空气里那独特的淫液骚味儿重新变得明晰浓重,等季听不断喘息着从他身上爬起来时,更能看见他大腿内侧处晶莹发亮的条条淫痕。 漂亮清秀的男人重新将屁股对着学生暴胀的鸡巴,湿漉漉的、淌满淫水的嫩逼在硕圆的冠头上蹭来蹭去。 “大鸡巴还没射出来……”季听舔舔嘴唇,一点点舌尖在唇瓣上一闪而过,马上隐去, “……唔、啊……把精液吸出来,就不会这么胀了……骚货用小逼给大鸡巴治病,好不好?” 俞景捏着季听大腿上的肉,揉他两边的臀瓣,对方似有嗔怒地看着他,一不小心就把小嘴里的软舌重新露了出来。 俞景只说:“是吗?那骚货要自己把大鸡巴吞进去,可以做到吗?” 他到这时反而吊着他了,尽心尽力地玩着季听那处骚软的肉臀,上边肉多,有弹性,稍微推动两下,便在他的手心里自发地荡起臀浪,全然不管季听才将伞状的龟头塞进一半,便委屈极了地呻吟出声。 他几天没做,穴口绷得发紧,又因为俞景这家伙太过粗大,实在撑得不行,稍微使劲扭了扭腰身,努力放松嫩穴往下沉坐,总算吃进整颗龟头,却也把他胀坏了。 这根鸡巴越往下越偏粗,完全是硕大吓人的杀人凶器,季听又尝试往下再吞一小截柱身,已经觉得屄口处的一圈儿嫩肉胀痛,像是要被撑裂了,偏偏俞景打定主意不帮他,看着他在这儿急红了脸不上不下。 季听只能将那鸡巴先拔出来,一只手撑着对方的胸膛,另一边伸出三根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密密地用口水全浸湿一遍。 他做事起来看着认真,这个动作更有一股下流的色情劲儿,恰被俞景青筋虬露的粗热鸡巴硬翘着顶在淫穴外边,不由得回头看过去,鼻子间一抽一抽,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对谁说话:“快了,马上就能好了,唔……” 他的手指在逼内翻搅着,先是两根,然后才慢慢并入了第三根、第四根,渐渐加快了速度来回抽插,淫软的肉洞被撑得周边的红肉都泛了白。 季听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间或忽然因为操到自己穴内的敏感点而猛然发颤。他做得急躁,迫不及待想吃学生的鸡巴,稍微缺乏一点耐心,穴口浅处的一圈媚肉就被指节带得些微翻绞出来,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 季听的嫩逼夹得很紧,好不容易才把自己那淫嘴扩张开了,微张着嘴,嘴唇红艳艳的,翘着圆圆的肉屁股,重新往俞景的性器上凑。 他的屄口被自己的手指操开不少,这时一圈儿有弹性的柔嫩艳肉还在缓缓地往回收缩。季听在那肉洞再度合上前慢慢坐到了身后的鸡巴上边,一点儿一点儿地往下吞吃,湿软的水穴内部不断被学生的鸡巴撑开、撑大,整个甬道都被俞景硕大的性器楔出了阳具原原本本的形状。 季听终于完全坐到了对方的身上。 俞景整根肉棒粗长胀硬,把他的淫穴填得满满当当,一时间感觉肚子里好像都是对方的这根雄壮东西,小腹上更是直接被顶起了一片小小的凸起。那形状光看着不显眼,季听伸手去摸自己白嫩的小腹,却能十分清晰地摸出柱头的形状。 他又羞怯、又兴奋,逼内蓄满的骚水一点点地顺着两人性器交合的边缘往外流。 季听那娇软的穴口仍然被撑得紧紧的,一屁股完全坐下去的时候,甚至还小小地惊呼了一声。俞景胯下的毛发旺盛,硬扎扎刺着他的各半边的臀尖和阴阜,搔得几片娇嫩的皮肤都发红泛痒,布上星星点点蔓延开来的红痕。 俞景眯眼看着,只见身上那挺着奶子、扭着屁股的美人老师喘着气上下套弄了起来,脸上慢慢沾了许多香汗,就连脖颈也染得通红,好像刚刚开放的花瓣。 季听每次都吃得很深,吃力般地将身子沉坐下去,肉乎乎的媚浪屁股跟果冻一样,才撞到他跨上,就顺着一片软红骚肉的挤弄轻轻弹动两下,肉体撞击之间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响。 他那两片肥软的硕大肉唇被压得向内微微凹陷,一张骚浪的嫩嘴努力地将里面的热烫鸡巴吃得通透,女穴内的淫肉被那性器上的热度烫得向内收缩不停,又因为被上边粗硬胀起的青筋不知疲倦地磨着敏感极了的肉粒儿、嫩褶,搞得这浪货的骚穴一下比一下绞得更紧,骚心那小小的凸起肉豆更是酥麻不断,一阵阵地从体内窜过源源不竭的大幅电流。 快感将季听的身体从里到外浇得湿透,更加发情似的上下动作,不自量力地想要加快速度,让那傲人的鸡巴更快、更狠地奸淫自己的女逼。 季听的嘴巴里呜呜咽咽的,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声音被压低的软嫩舌尖抵出婉转勾人的腔调,像发春的动物在叫唤,整个人做出女人好似在用女穴小解的样子,身体微微后仰,跨蹲在俞景的胯间,两边圆润白皙的膝盖互相对在一起,双手都后撑在俞景发育、锻炼得肌肉紧绷、线条精炼的大腿上。 这个动作让他的肉穴不自觉地朝着俞景的面庞露着,叫俞景无比清晰地看见他的阳具是怎么在季听那仿佛不知道满足的淫洞里来回进出的: 因为他那粗屌太过巨大的缘故,季听吃得十分费力,但也非常愉悦,一对儿奶子在空中颤颤地晃来荡去,胸前肿胀的红果诱人地勾弄着学生的视线。 他的小腹平坦,却又因为这后仰的姿势而彻底显露出学生的鸡巴在他的甬道内反复戳操、碾动的情景。 那湿淋淋的淫软花阜上,大小阴唇都各自分到两边,学生粗深暴胀的肉具根部在那大张的骚嘴里时隐时现,将一对儿被磨得愈发肥厚的小长花唇操得向外翻卷,蔫蔫地贴在旁边的圆鼓肥唇上边,泛着潮红熟软的水光,喷溅出取之不竭的晶莹花汁。 带着骚甜气息的汁水一阵阵地在双性老师的穴内冲刷不停,四周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围绕上来,吸吮着学生那要了人命的硕硬粗屌。 “啊、啊唔……被大鸡巴操出好多骚水,好喜欢……”仿佛知道俞景正在盯着哪里看似的,季听舔了舔双唇,将那处本就被鞭挞操干得软烂淫湿的私处更加暴露地扒开给对方看。 季听的大腿紧绷,两条腿这时成大大的M字开立,腿间的肉花本来就被俞景操进去的鸡巴顶得向外翻卷、吐露淫汁,再被他用两根手指拨撑肉唇,居然把将一根硕大肉棒吞得骚口大张的逼洞拉扯出一圈小小的缝隙。 从那缝隙中,刚好可以看见甬道浅处的的淫肉是怎样收缩不停、抽搐不断的。 季听穴口处肉褶一层层地叠在一块儿,一下下紧绞着他的鸡巴,又因为俞景的龟头顶端上翘,总是十分正好地狠狠顶擦过他的骚心,又一直深入,猛地撞上更远处另一张紧吸着入侵物的小小骚嘴。 那肉缝窄长,比穴口更紧,俞景的鸡巴借着几次大力的冲撞,龟头甚至更操进去了小半,只觉得里边都是热乎乎的淫暖媚肉,比甬道内壁上的湿热肉褶更加会吸好操。 季听原本自己动作,这时就已经觉得疲惫了,又被身下的学生忽然用力抓捏住腰肢,把他的身体往回带,与此同时,精壮有力、覆满薄韧肌肉的腰身向上狠操几下,又是连着冲那窄窄的肉缝不断抽插。 美人老师被他操得止不住惊喘呻吟,惊觉体内那暴胀的肉棒甚至又膨大一圈儿,加足了劲儿地在他的逼里、和更深处的宫口前用力磨着。 季听最初只有生涩和要被撑裂了的疼痛,整个上半身绵绵地被俞景带着往他身上倒,两只奶子丰盈地顶住对方的胸前,红艳发肿的乳头在年轻男子的身上滚按,激得季听胸前又是一阵酥麻酸软,口中哼哼着彻底软倒下来,没过一会儿,宫腔内忽然涌上一股十分舒爽快意的痒麻,被俞景不断顶操的那肉口也渐渐传来一丝丝陌生的激烈快感。 俞景将他的整个龟头都捅插进美人老师的宫颈,又还有些剩余,便将自己已经粗壮到极致的阳具再往前顶,又再操入小截柱身。季听被他的动作撞得整具身子往前猛倾了一瞬,随即便被对方忽然发起的冲撞攻势顶弄得喘不过气来。 季听先前自己主动的套弄哪里比得上俞景主导着干他。他天生瘦弱,怎么样都吃不胖,到了快三十岁,还是清秀的大学生模样,腰肢又软又细,看那两条细白圆润的、藕节一样的腿,也不像是有什么力气的,感觉自然和年轻力壮、又爱运动打球的高中男学生全不一样。 俞景光是这样一下下在他穴内狠捣着,已经让季听爽到受不了,没几下便觉眼前有白光一闪,就这么被英俊的学生操射了。 这学生不仅英俊,而且高大,整个人躺在学生宿舍里的床上,从头到脚都刚好顶着床头床尾,季听趴在他身上,就像无家可归的小动物一样。小动物现在敞着穴,露着逼,全身上下都是光溜溜的,还差点被他操哭了。操哭也就算了,待会儿说不定还要把精液射到他的子宫里。多难为情。 季听嘴巴里乱叫个不停,一会儿又像要抽泣似的紧紧抿着嘴巴。他的阴茎乱颤了好一会儿,那秀气的肉棒才哆嗦着从马眼前端射出好些乳白的性液,季听又和俞景贴得挨近,一根东西摆在他们身体的中间,将两人的腹部都喷上四溅的腥液。 俞景的粗肉棒越操越顺畅,不过五六十下,就把身上美人那格外紧致狭窄的宫口操开干软,插得那宫颈像另一节延伸出来的阴道,厚厚的宫颈壁肉热情又震颤地包裹和吮咬学生在里面不断磨插的粗大阳具,如同有无数张热情贪婪的小嘴吸附在上面—— 直到季听爽到仿佛连整个子宫也一起抽搐起来,盈盈的骚水淫汁在宫口大泡、大泡地积聚着,唰地席卷了整个甬道,失禁一般疯狂流泻出体外。 季听淫叫不断,双腿也早换成跪趴的姿势。他和俞景的面颊挨得那么近,对方又把他操得那么狠,叫他只能顶着一张沾了几滴生理性眼泪的小巧的脸,被俞景重新捏住下巴,粗热的舌头卷进湿软的口腔,反复侵略夺扫,勾得他唔唔地叫喘,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 “大鸡巴操进子宫了……唔、啊……骚老师好喜欢、学生的粗肉棒……再快一点……啊啊……怎么会这么爽……” 他这时既期待,又带着隐隐的惧怕,毕竟季听还从来没有被任何男人操进子宫过——更不说这个小孩儿这么霸道,对他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这样的想法反而让季听觉得更刺激了,俞景在他身上捣操得越久,那些快感就越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将他包围。 季听两只手紧紧抓住俞景身前的衣物,饱满勾人的圆挺屁股也忍不住高高翘起,更方便他自己承受俞景凶狠的撞击,身体也往前耸动不止,好像一个已经对雄兽雌伏的小小母狗一般乖顺地任由摆弄。 季听正和俞景悄悄偷情得意乱情迷,整个人也愈发开放轻松起来,身子到了临近高潮的边缘,小腹内的甬道连着子宫一块儿紧紧热热地抽搐痉挛,有如已经化成一滩勉强维持实质的融流,两只肌肤细嫩的足尖轻轻勾着,抵在床面,几根脚趾通通泛起带着潮意的软红嫩粉,可爱极了。 俞景的抽插与冲撞也越来越快,最后两三百下,更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一下多余的停顿都找不着。 季听被他连绵的操干搞得身上高热不断,母狗发情似地叫出淫言浪语,一会儿夸俞景胯下那东西太厉害,要他猛些,一会儿又怨他太猛了,会把自己的小穴操坏,无论如何要他慢点。 俞景见他这样,觉得十分好笑,便问:“老师今天怎么这么激动,嗯?骚货的子宫是第一次被鸡巴操吗?舒不舒服?喜不喜欢我的东西?” 季听脸上涨出深深浅浅的酡红,尤其两颊处最甚,好像喝醉了酒。他的脸蛋红红,眼角也湿漉漉的,不由得诚实回答他:“嗯、啊……骚货、骚货是第一次被干进来,呜……舒服……最喜欢粗鸡巴了,哦……顶得老师的子宫爽死了……” “这么喜欢啊?”俞景十分满意,拉长了声音,逗弄一般地问他,“那我就把鸡巴插在里面,不拔出来好不好?把精液都射进去行不行?” 季听用一双伪装出来的、实则舒服透了的泪眼看着他,最后从对方的身上重新爬起来,双手撑着俞景的胸膛,腰身软软地下塌,浑圆胀大的乳峰还在胸前晃晃悠悠:“唔……好……” 他话还没说话,忽然听见整个宿舍楼底下传来的响动,好像正有许多人顺着楼梯走上楼来,一边说话,一边谈笑。季听倏地将穴无意识地收紧了。 他和俞景干得太爽,还以为不会再有别人来,却忘了这天虽然是周五,众多学生都不需要在学校住宿、可以回家,可他们回家前也要先回宿舍来收拾行李。宿舍楼离教学楼不近,就算打了下课铃、放学铃,他们两个也不可能听见。 季听的脸顿时红得更加透彻,只听那些原本还在楼下的嘈杂声音离得越来越近,好像马上就能踏在三楼的走廊上,他变得些许结巴起来:“有、有人来了……门……” 他越露出这样的可怜模样,俞景就越觉得可堪欺负,但他的欺负也实在算不上欺负。 季听看着有些犹豫——这时他们两个都在高潮和射精的边缘,季听更是爽到下边断续地喷出飞射的汁液。俞景却趁他这时紧张,内外两张骚嘴像饥渴的荡妇般,简直什么都能吸,什么都能吞,内里的骚贱媚肉全都纠缠到一块儿,更加大了操干的力度,在这骚货的体内驰骋攻掠。 季听突地“啊”了一声,整个人更加软绵,他直勾勾盯着俞景的脸瞧,渐渐被他勾去了所有理智和心神,明明已经听见那些脚步声渐渐从楼梯口处迈步过来,却也只知道痴痴地绞着俞景的鸡巴不松嘴了。 “嘘……”俞景哄他,“乖,不着急,他们就算看见了、听见了也不会进来,老师的逼夹得多紧啊,这么兴奋……马上射给你要不要?叫给他们听好不好?” 美人老师咬了咬嘴唇,淫贱的身体已经对此起了反应,呼吸愈发急促,半天才说:“嗯,要……” ……要什么?几个走到宿舍房间门口的人都是一愣。那些沉重的、带着淫靡声响的水声寓意明显,但凡是一个看过A片的男的都应该对此有点升旗反应,但真当他们从那敞开小半条门缝的空间朝内望去时,才终于实质性地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俞景正在宿舍里干炮呢。 从他们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俞景像个大爷一样在床上躺着,一个浑身光裸的又白皙的骚货跨坐在他身上,一下下地被操得上下乱晃。 那骚货野猫一样的,叫起来娇滴滴、软绵绵、水灵灵,显然是被操得爽过头了,虽然声音听着不像女声,但学校里漂亮的、下边长着两张嘴的男的也不是没有,俞景眼光又高,看不上什么普通货色,想必也是一个极品—— 只从背后看去,也是肩薄腰窄,屁股肉乎乎的,身上白的像能发光,却又在臀尖、腿根被打出一片骚红艳粉,说不出的淫荡色情。 更不说那荡妇上下起伏的套弄间露出的两个穴口都是水嫩嫩的,下边些的那个更是淫浪骚情,一个艳红肉洞被操得媚肉外翻,贪婪淫贱地反复吞吃中间一个粗壮极了的狰狞阳根,口中时不时发出绵长的浪叫语调,一看就是能把男人的鸡巴夹得欲仙欲死的类型,倒也算得上是可堪一撸。 ——那要是自己,该得多爽啊? 这么一想,这几个人又有些暗暗羡慕了。他们什么时候才有这种好运,还能让美人专门偷跑到男生宿舍来送逼? 他们不好意思进去,脚下又挪不动步,不知道俞景在里面又说了什么,那白嫩嫩的骚货哭喘几声,忽然放大了声音,像是在说给外边的人听一般:“要……要大鸡巴使劲操死骚货……还要把精液都射在骚母狗的子宫里……唔、啊啊啊!太快了……呜呜……射进来了、骚子宫里面都被灌满了……” 骚货又连着淫言浪语数下,间伴着好几次粗杵捣穴的噗呲水声,娇软又显然叫得有些低哑的呻吟才渐渐停了。 几个舍友这才估摸着时间,走进房门查看。俞景身上衣物俱全,唯有胸前一团面料有好似被人使劲抓揉过的痕迹,裤子接近裆前的位置也有水痕点点,十分可疑,让人不由得怀疑起那上边液体的成分。 俞景身后正有一道弯腰侧躺的人影,身子面对着墙面,背对着这几个人,从上到下地被全身盖住,唯有头顶有几缕没藏好的发丝倾泻下来,搭在枕边。 季听趴在俞景的身上惊叫着泄完身,整个人惊慌失措,原本还觉得又刺激又爽,这回意识到自己像个荡妇一样叫得那样大声淫贱,又不知道自己是该走该留,该藏到哪儿。 季听身子软软的,脸上都有一层汗,身下不停地淌着逼水。还是俞景安抚了他,揭过一边的被子一掀,将季听团团盖住,像包裹什么团子,又哄他:“先乖乖躺着,行不行?” 季听在被子里轻轻点了点头,额头隔着被子顶着墙面,整个人缩成一团,耳朵听着零散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走进来,随即便是一群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开的黄色笑话,说俞景生病了还这么猛,把骚货干得乱叫,隔得老远就能听到。要不是宿管正在楼下和别人聊天,肯定一听到声音就要赶过来“维持法纪”,那就好玩儿了! 又有人问俞景:“嫂子怎么裹成这样,不和我们见见?” 俞景漫不经心地答:“睡着了,和你们见什么?” 于是又开始信口而谈,有的夸他身材好,屁股大,好生孩子,有的说这个嫂子太骚,一看就是欲求不满的,偶尔几次还行,时间长了,非得把俞景榨干不可。 俞景便道:“没事快滚。” 他平日里不耐烦时说话就这腔调,任谁看了都知道他这是被人坏了好事,心中正在不爽,几个人毫不在意,嘻嘻哈哈笑做一团。 这群人好一阵才全都消停了,被俞景赶出宿舍,四周顿时清净下来。季听在被子里也被这些舍友的淫话说得身子发颤,逼里的淫汁混着精液往外持续地涌流,好不容易被俞景从里面捞出来,一张小脸通红发汗,跟受了欺负一样。 俞景摸摸他的下巴,说:“被闷傻了?” 季听从口中发出含混的哼哼,最后说:“床单都脏了……” 他动着嘴唇,好像十分不好意思。俞景把他抱起来,看了他片刻,说:“一想到你还要被别的男人操,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不太高兴。” 季听心里猛地一跳,直觉告诉他应该说些什么,可他只是很茫然地坐在对方的大腿上,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