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15:送逼抵钱求留宿,骚货骑年轻鸡巴吞精

15:送逼抵钱求留宿,骚货骑年轻鸡巴吞精

    季听心情不好,他教课的学生没有一个看不出来。

    众人之间也有传闻,说季听近日和丈夫关系不佳,不然之前怎么还会搬来学校住呢?他家又不是没有房子,离学校也不远,当然还是住在家中更舒服些。

    这传闻起因是有回厉盛专门来学校找他——当然,是得了季听母亲的鼓励:在她看来,年轻人之间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解决的,如果闹了脾气、起了矛盾,就急着要离婚,那么婚姻还有什么神圣的用处和意义呢?

    季听他母亲建议厉盛打“柔情牌”,可惜季听并不领情,反而把对方放在校门外晾了两个小时。

    当时正值周五下课放学,各个年级的学生从校门外蜂拥而出,济济散开,有之前偶尔见过季听丈夫的,就把消息密密地传开来,在社交软件里的群消息发送,附赠文字一条:大众情人的老公!

    季听什么时候成了学校里的大众情人,他自己是不知情的,只因所有人对他的态度都不尽相同,有人确实觉得他很不错,有人又觉得季听纯粹是个婊子,虽然可堪一番颠鸾倒凤,但只睡上一觉就很爽了,不需要再深度交流。

    俞景那时正在办退学手续,找学校开各种成绩证明、在读证明,他不需要参加国内高考了,马上就能投身到海外的崭新自由新天地里去。

    真是可喜可贺。

    据说他一圈朋友、兄弟都对他表示了羡慕和祝贺,因他毕竟是少爷,各种文书下来也是分分钟的事,只不过俞景念及学校里仍然有许多朋友和兄弟,所以偶尔还回学校里看看。但他原本就上课不专,这时候没人逼着,更不知道成天疯到哪里,偶尔只在课间能看到他和朋友一块儿打打球。

    这些季听一概都不清楚,当时只是呆呆地听着,不可否认自己十分难过。他晚上回家,格外沉闷,那天恰恰约好了和厉盛进行最后一次“夫妻”间的谈话,地点就在他们的以前的家中。

    厉盛又提及他们当时初次见面的场景,说季听和他的母亲坐在餐厅内的桌子对面,他一直木讷害羞,很少说话,中途找借口去厕所,半天不见回来。

    厉盛于是去寻他,当场被从卫生间门口出来的季听撞到胸口——那场景形容得十分浪漫,季听自己听了都觉得恍惚,全然不记得他们的开始有这么罗曼蒂克。

    最后厉盛总结,说如果你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呢?我们继续这样不好吗?

    季听仍不说话,心中却想:原来我不喜欢他,却还和他结婚了。

    至此,确实心意已决,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

    季听前后等了两个多月,终于把所有事情和手续全都办好,护照,离婚,分婚内财产,向学校递辞职书,一个流程批了很久,因为学校想把他留到寒假之后再走。

    季听也曾在俞景还没走之前见过对方,只有一次真正说得上话。

    同样是下课放学,那时却已经过了太久,校门口周围都没什么人。季听走到教学楼的楼梯转角处时偶然向外望,刚好看见俞景和一众兄弟朋友勾肩搭背,要出去一块儿聚餐吃饭,于是加快步伐,一路小跑,一边跑一边喊他的名字。

    他急促的声音拉长在空气中,周围的所有人都在看他,而他只是大口地呼吸——直到面上那一点潮红也终于稳定下来,才讷讷地说:“……听说你要走了。”

    他没有一个能和俞景正常沟通的联系方式,有的对方也从不回他。

    “是啊。”俞景上下打量着他,说:“什么事?”

    季听从没在俞景面前见过这么冷淡又无所谓的表情,当下把他打击得话都不会说了,几个字挤挤搡搡地堆在嗓子眼里,傻傻地捏着自己背后的衣角。

    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又鼓起了些勇气,蹭过去……像一只十分惊奇的、让人出乎意料的居然会恋家的猫一样,将俞景比他要高大得许多的身体环抱着——

    对方的朋友们在身后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季听笨嘴拙舌,不停地在俞景耳旁细声说:“等等我好不好?小俞……我很快就好了,不需要等很久的……”

    他说得没头没尾,倒十分真挚的可怜,让俞景不由得诧异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见这可怜兮兮的老师想贴来上给他一个吻,被他些许恼怒地拒绝了,用手指捏着对方的下巴,食指扣在颌下,大拇指按着下唇,用上了一点力气摩挲,把老师的嘴唇揉得发红。

    俞景面无表情道:“等你做什么呢?我不至于贱到上赶着给你送屌吧?”

    俞景说完,自觉非常好笑,于是不再开口,又看季听的反应,见他嘴唇轻微蠕动,半晌说不出来任何话,便不再自讨没趣,招呼上几个朋友走了。

    当天晚上俞景做梦了。梦见他和季听两人待在对方之前的那个家中,简单的家具,乳白的墙壁,整个房间像个巨大的水族箱水缸,间或接续地发出莹蓝和艳红的灯光,房内有巨大得仿佛变异了的鱼在空气里游走。

    透明的,清晰可见的,鱼尾纤长,鱼肚里堆积着一颗颗樱桃。

    季听坐在沙发边上看他,一见他醒来,便十分高兴地说:你醒啦!

    他和他如此亲昵,好像已经互相牵挂很久了。

    梦中的季听冲他微笑,伸出手来抱他,于是俞景爬到他娇小的怀抱里,把脑袋枕在季听的小腹上,好像自己正被季听孕育着。

    ……

    俞景收到季听的来电时,并没有意识到对方是谁。这时接近X国晚上十一点半,他来这边两个多月,手机换号,再没听过季听的消息,于是假装自己也再不在意了。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的是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俞景一般不接不认识的电话,所以一开始并未理会,只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等待对方自己挂断。不料该号码的主人十分锲而不舍,见他不接,接连拨来三次来电请求,俞景没有办法,终于在对方打来第四次的时候接通。

    ——通话那端传来一个他尚还熟悉的声音,低低轻轻的,像无根的云飘在天上,被风一吹就散了。

    季听说:“小俞?小俞……是你吗?”

    俞景疑心自己听错了,但这幻象还没结束,对方就又道:“我来找你了——你这个地址上写的是哪儿啊?我让司机把我放下来,走了一圈都没看见……”

    季听急促而微弱地呼吸,确实像是奔波了一整天,才刚刚从自己熟悉的城市奔往遥远、陌生新国度那样的疲惫,间或夹杂着小小的呵气声。

    俞景起身出门,站在过道最边上的窗户旁往下看,果然看见有个身影正在楼外附近的道路上徘徊。

    他所在的学生公寓并不好找,区域外边没有建筑名的标识,容易让人犹豫不决。也许是因为季听站着的时间过久了,一个管理公寓的工作人员从自己办公室内踱步出来,向他询问和说话。

    季听身上穿着薄薄的外套,双手抱臂,脚下小而细碎地跺着步子,脑袋旁边围了一圈白绒绒的围巾,正些微冷得发抖,倒把他的脸衬得更清秀小巧,好像一般的男人都能用一只手掌就将他的面颊盖住。

    季听在和对方交谈时被引入公寓群院内的场地,时不时地抬头上望,仍在疑惑俞景为什么不再说话,眼神飘动中看到了对方的身影,高兴得立刻笑了起来,冲俞景举高一只手臂挥舞。

    那工作人员见他找到目标,于是又回到房内,季听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冲俞景指了指门,示意对方让他进去。

    手机通话还没断,俞景说:“你来干什么?”

    季听对着俞景,倒是很知情知趣的,听出俞景有些冷淡,当下口拙起来,讷讷道:“我来找你啊……”

    “附近有旅馆。”俞景又生硬道。

    季听看样子有些伤心难过了,好一会儿都不再说话,只是抬头看他,又忽然高声叫道:“俞景!俞景!”

    他一连叫了三四声俞景的名字。

    X国人夜生活并不丰富,这个时间点要么在外边clubbing,要么在厨房里自己开party,喝酒,抽麻,鬼哭狼嚎地发疯,这时听见公寓外边的声响,便有好些陆陆续续地趴到窗边看,一边叫些口音浓重的、季听并不怎么听得懂的话。

    那些人一旦看清季听做的动作,就立刻又拍手叫起好来,让其他房中的人来看热闹,说:楼下有个亚洲人在脱衣服!

    季听解胸前的扣子。

    他来的时候听说这边比国内还要冷上一些,但没想过能冷到这个地步,外套里边就穿了一件宽松的衬衫。

    衬衫是很好脱的,从最顶端的扣子一路松到下边,才开到第四个,就将他胸前被胸衣包裹着的乳肉敞了一半,虽然没露出两个嫩红的乳尖,那半圆的奶子也在院中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十分波光柔满,形状丰称。

    于是又有人继续起哄:继——续!继——续!

    季听只直勾勾地盯着俞景瞧,直到俞景再也忍受不住、带着责怒地叫他:“季听!”

    季听头一回听见俞景叫自己的全名,心中有种得逞了的得意,眼见俞景转回身去,仿佛按动了什么按钮:

    他面前那栋单元的大门也倏地发出“滴——”的一声脆响,季听立刻跑上前去,将大门拉开。

    他嫌电梯太慢,脑中记着之前数出来的楼层数,只把行李箱随手扔到公寓一楼的楼梯旁,便一路顺着台阶小跑上去,到了俞景所在的楼层时整个人已经气喘吁吁。

    他常年都少运动,肌肤是冷冷的皎白,没一会儿把自己跑得浑身燥热,额角慢慢渗出细汗,一见到在楼层走廊的不远处站着的俞景,就又快跑过去,一路扑到对方的怀里。

    好在这个过程中没遇上什么人。

    季听胸前衬衫大开,胸乳半敞,那被奶罩半包裹着的嫩乳盈盈颤颤,顶在年轻男人的胸膛上。

    是的,对方已经是个年轻的男人了。为什么他没有早点意识到呢?

    季听像撒娇一样用脑袋往俞景的胸膛里顶,俞景没怎么使劲,被他顶得连着后退两三步才站定。

    季听再抬起头来时,脑侧两边的发丝都是乱的,季听见对方不为所动,又踮起脚去吻他的嘴唇。

    俞景双唇温热,他用软嫩的舌尖一点点将那有些干燥的唇肉给舔湿了,才有些心疼地说:“怎么嘴巴这么干?我再给你舔舔……小俞真的不打算让我进去吗?”

    季听不知道俞景住在哪个房门里,只好软声细语地哄他,说完又去含他的嘴唇,从唇缝中间含含糊糊地吐露字句:“我没处可去了,老师卖逼给你……用老师的贱穴吸大鸡巴,让我留下来睡觉吧……”

    他这样看着柔弱细嫩的人,说起这样的话来,更有种乞求怜爱的滋味。

    俞景还没来得及答话,又听他们旁边不远处的电梯轰轰上行,在当下楼层停住,片刻凝滞过后,电梯门缓缓打开,又有三四个学生住户一涌而出,见到俞景怀中抱着个人的场景,同时一愣,再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用英语叫道:“俞,原来你是今晚有约了,怪不得不和我们出去玩!”

    俞景原本并不怎么想和季听接吻,一直后倾着身子躲着,他们两人的身子贴得不牢靠,隐约露出季听半露在外边的乳肉来,便更有插科打诨、吹口哨的,说:“不许在走廊上搞!”

    季听英语并不算好,之前和诸多外国人对话,都是磕磕绊绊,有时候因为对方语速太快,连词太多,还要常常请对方再说一遍,这时也只听了个马马虎虎的样子,倒也并不影响他从众人的表情和语气上获取大意。

    他的面颊不由得红了,脑子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又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冲着俞景的嘴角吮吻一遍。

    周围叫声更甚了。

    季听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做对没有,便觉身体被俞景一路推着、带着,挤进到了某个房间里边,俞景自己探身出房门,对着外边还在鬼嚎的一众人等解释,季听并不仔细倾听,只趁对方还没注意他的时候快速扫视了一圈房内的景象和布置。

    这是个studio房型,只供单人居住,有一室一厅,开放式的厨房和客厅连着,唯一的卫生间在卧室里面,整个房内空间不算特别宽阔,但却条理有序。

    季听悄悄走到卧室里,快速地将身上的衣服逐一卸下,俞景关上房门走进来时,他正将身上的长裤从脚腕处拨弄下来,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嫩白长腿,两只袜子、鞋和一条裤子零散地堆在地毯上,还没来得及摆放整齐。

    俞景皱眉看他,说:“你又干什么?”

    季听拉扯着衬衫下摆的双手有些尴尬地僵硬着,半晌才道:“我说了,是想住在小俞这里、所以……老师的逼好久没有吃过精液了,还是很干净的……小俞真的不想和我做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用目光打量对方,又大着胆子将自己的内裤也脱下来。

    那小小一片薄薄的布料像片纸一样,一旦脱离了他丰满的臀肉和大腿,就飞速地坠落下去,褪到脚跟。

    季听将自己的双足从中抽离出来,又把自己身上的衬衣重新撩起给对方看。他的下身干干净净,一根性器起先还在腿间慢慢翘着一个小小的弧度,马上又在季听自己的抚弄下挺得越发高立。

    他坐在床边,肉圆的屁股压着床单,主动将白皙幼嫩的双腿打开,露出挺翘的阴茎下边那正缓缓张合的淫穴。

    季听的女穴像一朵小小的、会呼吸的肉花,阴蒂是花蕊,淡淡地泛着不甚明显的嫩红,淫唇是花瓣,肥软的,娇柔的,向外圆圆地鼓起,稍被碾按就凹陷下去,下边的屄口媚肉蠕动,只被季听自己用手指插弄进去,搅干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发出咕吱、咕吱的声响,也在证明那嫩逼许久都未曾被灌溉过,确实饥渴得有些过头了。

    季听敞着花穴,对着俞景自淫了好一会儿,毫不放过对方脸上的表情和迹象,自然看见他目光闪动,胯下那东西慢慢膨顶起身前的裤子来。

    他手上更加卖力,口中淫淫地喘叫和呻吟,慢慢抠着内里的骚点,让那敏感又畸形的蚌口渗出更多羞黏的淫水,挂在屄口:“唔……骚穴真的好想吃鸡巴……”

    季听眼含潮水、春意地看着他,腿间那肉穴还在剧烈地翕张着,内里几根手指在他娇嫩、脆弱又敏感的屄道里到处冲撞,使劲碾磨那一骚点,将季听弄得小腹震颤,细腰抖动,有时忽然被身体里传来的快感猛地往前挺,那薄韧的肚皮更撑得平直细窄,臀部圆润,臀尖湿哒哒地滴着性液,看他那十足享受着的形态,好像已然在被男子粗壮的肉屌狠狠地鞭挞了。

    一个人怎么能骚软成这样?

    他的眼角还滴着泪珠,看上去如同受欺负了似的,身下却裸露得处处详细,整个淫靡的花阜和两条细直的长腿都暴露出来,那淫穴像一只误吞了什么滚烫东西的肉蚌,被里面滋滋灼烧着的情欲磨得撑开肉口,淫淫痴痴地吐出蜜汁,十分漂亮可怜,能看见内里浅处的媚肉环绕且蠕动,起起伏伏、深深浅浅地收缩不停。

    季听每想将自己的手指从逼口中抽离出来,却反而被那里面的软肉纠缠得更深,指节搅陷进去,被水穴内的汁水浸透指根。

    俞景看了这样的场景,便无法不回想他之前和季听的每次性爱交合,对方那嫩逼也确实是这样,用里面的媚肉将他狠狠夹绞,被操得狂吐骚液也不肯松开那张贱嘴,只一个劲地对着巨屌吞吐。

    那骚穴常被男人粗大壮硕的性器撑得肉壁乱颤,导致它们的主人也总禁不住呜咽起来,下身不断涌流出一泡又一泡淫暖的逼水,但凡有个男人操过他的穴道,都该觉得这淫器是天生为他打造而成的。

    于是俞景忍不住终于松动了,又往前走几步。

    季听情不自禁地伸出一边的腿来,用脚跟勾着俞景处在同一边的小腿。

    这骚货的薄唇红润,眼睛直勾勾而又毫不掩饰地看他,用细细的声音勾引他:“再过来点……小俞的鸡巴已经变得这么硬了,唔……我给你舔舔……”

    也许是季听的声音太显得迫切,也许是俞景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他这样年纪的人,没有几天是能让裤裆里面的那东西坐得住、守得牢的,看见一个主动送上来的淫器,没有什么不去享用的道理,胯下的东西自然也就膨得厉害。

    季听观察着他的面色,将一根粗大的玩意儿从裤裆中拨弄出来。那东西已经十分笔直,充血得又粗又胀,青筋慢慢在老师一双细嫩手掌的仔细抚弄下变得愈发高胀,显现出明显的纹路。

    季听心里居然有点隐隐的高兴,觉得俞景不管怎样,还是对他的身体很有感觉。

    于是他有些兴奋地张开嘴,将最前端那正对着他的面颊的冠头含进嘴里,像嘬舔一颗糖一样去吸它,感受到有溶溶的腺液滴落出来,洒在他的舌上。

    “唔、嗯……好好吃,小俞的肉棒烫烫的,骚妇好喜欢……”

    季听被自己口中发出的淫话惹得眼角飞红,却仍一心一意地盯着他瞧,才对着那根年轻的粗热鸡巴吮舔几下,就将嘴巴张开,冲俞景吐露舌头,给他看自己那嫩舌的软肉是怎样把他柱眼里喷挤出来的腺液一点点全舔掉的。

    举手投足,生成媚态,俞景那肉屌居然看得更硬了,上边虬结的青筋还要更粗一圈,粗鲁地磨着美人娇软的舌头。

    俞景就看不得季听这幅骚样,把他像个小孩儿一样逗得团团乱转。

    季听正想将自己的脸在学生的胯下埋得更深一些,却忽然被俞景捏住下巴往外推。一抬眼,发现对方正低头觑他,那张年轻而英俊的脸被情欲占满了,却仍只无情地道:“你以为自己舔的功夫很好吗?别的男人难道都对你这张嘴很满意?差劲死了,一点都不舒服……想吃鸡巴就别废话,自己把逼露出来。”

    季听的面色顿时开始由红转白,他原本用嘴唇包着俞景的性器前端,已经慢慢吃进快四分之一的长度,这会儿却被对方捏着下巴退了出去,将那肉屌抽离出来,仍有一条淫丝在那柱身和他的嘴唇之间相连,倒显得他可笑极了。

    季听讷讷地动了动嘴唇,半晌说:“我……我没给别人舔过,不知道……”

    俞景却不想听他结结巴巴的解释,硬下心来说:“谁管你。”

    季听抿了抿嘴唇,口腔内还有些腥咸的味道,他低下头去,将自己腿间那肥软肉唇拨开,又安静了一会儿,才说:“不喜欢、没关系的……喜欢老师的肉逼吗?这个总可以吧……待会儿,就用老师的这张贱嘴吃鸡巴,一定可以让小俞很舒服……小俞喜欢从前边操我,还是后边?”

    他征求着对方的意见。

    其实无论是前边还是后边都没什么区别。

    季听爬到床上,在一边跪着,直到俞景也上了床,施施然在床头的位置躺坐。

    房间内的床是单人床,并不特别宽敞,季听跨坐在年轻男子的腿上,先弯腰将俞景裤前的拉链降到最低,使那饱满凶狠的鸡巴完全直直勃起,紫红的深粗性器斜对着他,这才重新将垂在自己臀根的衣物撩起,用软绵绵、湿泞泞的水逼外阴贴蹭上去,前前后后地滑动起来。

    那骚唇被俞景柱身上的青筋纹路磨得酸软,竟然又盈盈地泄出了许多汁水。肉唇间夹捏着的一颗阴蒂也被顶操得又红又软,最中间的骚核却是硬胀着的,对方的柱身每磨顶他一次,季听都要哼哼地哀叫,自己扭动骚浪的窄腰,慢慢将衬衫前端完全打开,再脱掉胸前的奶罩,露出一整对丰润饱满的乳房。

    季听的两只乳房也是颤颤的,随着他挺腰在对方的屌身上来回蹭伏的动作而轻微地摇晃,顶端的乳珠艳红饱满,慢慢在室内温暖的空气中硬成圆圆的两颗,像被剥了皮儿的某种红红果实,下边的果肉是带着细微纹路的,露着青涩的、颜色并不那么鲜艳的嫩粉光泽。

    季听被俞景的鸡巴顶得面颊能滴出水来,自顾自地挺腰扭动片刻,终于累了,俯趴在对方的身上休息,绵软光滑的乳房蹭着年轻男子的胸膛,又拉着他的手去抓它们,一边的奶子被揉得热烫,奶头浑浑地胀硬到最大。

    “唔……唔哈……”季听不由得舒爽得呻吟,说话都带着缠绵的语调,“奶子被小俞揉得爽死了,乳头好痒……”

    他一边说着,一边仍然不知餍足地用淫穴磨着年轻男子的肉棒,俞景揉捏着他的腰肢,一根被骚货沉沉的肉臀蹭得上翘的性器让那湿嫩的骚穴抹上层层淫汁,不由得压低了声音问对方:“你的逼就这么贱?连个头都没插进去,逼水就喷成这样……”

    季听眼睛红红,耳朵也红红,有些难堪又羞怯地顺着对方的说:“唔……是的,老师的贱逼又饿了,想吃大肉棒……好久没吃鸡巴,骚洞痒死了,小俞……给我……”

    季听说话间,腰身已经被对方掐挤着,将整个上身都托举开来,两人的身下短暂地分开,季听的腿间淫水淋漓,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打在俞景的裤子上。

    俞景扶着他向自己腿间膨硬的阳具靠近,转瞬间那粗屌的头部又顶在了季听的淫穴入口上,来回打转顶弄,浅浅地戳操进去。

    也许是太想念这根肉具的味道,但又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没被开拓过,季听的嫩穴里湿窄而紧热,才被压着腰胯,操进一半柱身,那鸡巴就卡在他的屄道中,下边更粗的部分变得些许难以进入了。

    季听口中发出了一声闷哼,好像已然在回味被炙热的性器顶入的美妙的滋味,又带有些承受不住的慌乱。俞景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停顿片刻,季听反而笑着对他说:“没关系的,进来吧……里面都是你的。”

    他的笑无疑是有点蛊惑人心的力量的,越爱他的人,就越会这么觉得。

    俞景即使不扶着自己的性器,那粗屌也十分直挺坚硬,季听吞咽了一下涎水,继续被骚穴内的粗硬东西深插进去,腿间湿软黏腻的肉穴被鸡巴撑得如同一只再也合不拢、闭不牢的骚嘴儿,正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淌涎水,整个女逼艰难又满足地吃着学生的性器,时不时捅出更明显的汩汩水声。

    季听的内里柔软水热,肉壁滑腻,自学生的鸡巴顶入进去的每一秒,每一寸的淫肉都在谄媚而讨好地吸附上来,用上边淫淫的软粒儿将柱身包裹,顺带附赠了满满一片穴池的淫水,内里暖洋洋一片,到处都是丰沛的穴汁,好像连他这个人也是一样的记挂着他,思念着他,想让他好,和之前没有什么差别。

    两人同时长长地发出喟叹,俞景忍耐不住,只觉那穴内饱暖极了,按着季听特意露出来给他摸的腰肢往下压,直到老师那淫荡却又时时显得生涩的穴口将最后一点留在外边的柱身也完全吞吃进去——

    两人肉体相接时,发出了一声短暂的啪嗒声响,俞景一路插到最里,还没使劲,龟头的顶端已经磨到对方那花茎的末端,在宫口处来回打转。

    季听被学生的鸡巴磨得心动万分,恨不得把自己钉在上面,缓缓挺动腰臀,双手为了借力,搭在俞景的肩上,却又悄悄又靠近了些,和俞景侧面贴着侧面。

    与此同时,他用两条跪撑在床面上的腿一块掌握力道,让自己的身体上下起伏,来回套弄穴间粗大的肉棒,直到将自己的淫穴搅得逼水泛滥,性器交叠处总被捣出一阵阵咕吱、咕吱的水声,嫩逼也彻底被对方的性器磨操得松软,这才吸了吸鼻子,凑到俞景的耳边,用猫一样的声音小声说:“好喜欢小俞的大鸡巴……老师的贱逼最喜欢大鸡巴了……”

    他实在是嘴很笨,什么话都不会说。

    季听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一等俞景将面部侧偏着冲向他,就急急地将自己的嘴唇贴过去,像两人曾经做过的那样,将学生的嘴唇慢慢含吮着,身下的女穴拼命而主动地一下下夹缩。

    俞景也察觉到了他的用意,一只手掌恶狠狠地扇上他一侧的肉臀,将那瓣可怜的肉屁股拍打得晃动起来,再用指根用力地揉捏。

    “嗯、唔……”季听听上去却满足极了,持续地用自己的软舌去舔学生的嘴唇,直到对方并不耐烦地拽着他的头发,让他的上身偏离自己,满是口水的双唇却还张着,傻傻地从中间露出软舌的一角。

    季听摸了摸俞景抓在自己发间的那手,并不觉得痛,反而又笑起来,说:“给我……小俞,亲亲我啊……”

    俞景并没有真正地阻拦他,只说:“谁要亲你?”

    季听顿了顿,转换了主意,又说:“那我亲亲小俞……”

    他重新贴上去,将舌头伸探进学生的双唇当中,一路搜寻过去,直到他的舌尖触上对方的舌头,这才终于心满意足地用自己的软舌一点点对着那处勾弄。与此同时,胯下一下不停地耸动着,让对方的性器在自己的穴内深深搅动,将那甬道内壁上的淫软肉层撞得发麻,小小一颗凸起的骚点也被磨得肿胀起来,快感更加剧烈。

    俞景安然稳妥地在下方坐着,季听得不到他的迎合,说话有些急切了,不安地扭动肉臀,说:“小俞、动一动……动一动啊……”

    他指的是对方的舌头。那粗热的软肉只那么轻轻地在唇边搭着,逗弄他玩似的让季听痴痴地含咬,俞景却纹丝不动,好像故意会错了意,把自己的舌头收了回去,嘴唇紧闭起来,反而忽然用了力气,在美人的身下狠捣。

    季听被年轻力壮的学生瞬时撞得惊叫,那肉根本来就十分粗大雄厚,这会儿一点都不用他自己出力,只见俞景有力的胯部一下接着一下地朝上顶撞,便将身上的老师操得全身颠软,腿间那软穴吃不住这么大的操干,回回都被插撞出啪、啪的巨大声响——

    更不提俞景身上的裤子并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挂在大腿上,那拉链上的凸起将季听的腿间磨得厉害,不一会儿便从整只肉阜到臀尖都被又蹭、又硌、又顶出淫靡的红痕来。

    季听身下的女逼被操得淫软,甬道直直大开,完全被俞景来回、反复的抽插干出了整根蓬勃器具的形状,年轻男人柱身上的龟头将他许久不被造访的宫口环缝渐渐操开一个入口,马上又把整个硕硬的冠头插干进去。

    那粗壮的肉柱在里面翻绞磨操,不过百十来下,又将肉口干得完全软烂,只知道傻傻地张着四周的淫肉,吸吮正在侵犯自身的肉屌,宫腔内里淫淫热热,包裹得俞景的性器更加舒爽,把身上美人骚货的子宫彻底操得壁肉充血肿胀,阵阵地合着绞动、抽搐,一边掐着季听的腰问他:“老师的骚子宫今天怎么这么饥渴,一直包着我的鸡巴,不想让我出去……你就这么喜欢被操子宫吗?嗯?”

    季听被他干得双唇大张,听人说话也是模糊一片,痴痴呆呆地从嘴角处淌了好一会儿细丝般的口水,那淫丝顺着他的下边滑落下去,更显得他犹如淫兽,好一会儿才嗯嗯啊啊、不清不楚地回答:“喜欢、喜欢被小俞操子宫,唔……骚子宫好想吃精液,哈……爽死了,操得太狠了……”

    俞景仍然毫不留情地攻占那一处小小的肉腔,一边粗粗地低喘,一边道:“不是老师让我动一动的吗?老师的逼好暖,我也喜欢操老师的子宫。”

    季听这回倒是回答得很快:“唔、啊!……喜欢……就可以一直操,骚货的子宫只给小俞操……”

    俞景沉默了一会儿,只说:“是吗。”

    “嗯、嗯……”季听呓语似的回答他,这时性爱交合接近尾声,俞景身下的捣弄忽然慢了下来。他只手臂和腰上、腿上稍微使劲,就带着季听的身体整个颠倒过去,将对方掀倒,软绵绵的身子摔在软绵绵的床上,甚至下陷进去。

    俞景压着季听的肩膀,从正上方持续地进入他,捅操他湿软的嫩穴,每一下都变得极为深重,一次次地嵌在季听骚软的穴腔之中,引得对方也跟着胡乱颤抖,眼睫潮湿,两边的小腿软软地攀附在俞景的后腰上。

    “我跟他离婚了。”季听拉下对方的脖颈,用自己的女穴狠绞年轻学生的肉棒,直到那龟头再次重重地顶入他已经被操开的宫口,长久地停驻在里面。“以后也……只有你。不能因为……因为我回答得晚了一点,就说话不算话……呜……啊、小俞,小俞……”

    季听只觉内里的一根粗屌倏地膨勃到更大,胀热地将他的宫颈狠狠卡着,他被顶得动情,浑身都是细汗,笨到只会叫“小俞”,呜咽着说:“好舒服,小俞,射进来……”

    于是俞景满足了他,胯身下沉,将自己的肉柱紧紧在季听的淫穴内部顶挤,直到那阳具颤动,忽地从顶端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浇灌在美人老师娇嫩柔软的子宫里。

    他的子宫太小了,总共也只装过男人的精液,没有别的,那些粘稠的东西顺着俞景退出去的孔道中缓缓流泻出来,再和季听甬道内正疯狂涌动着的花汁混合到一块儿,一起凝成饱满而混杂的汁水,于他被操得无法合拢、媚肉翻卷的女穴内涌溢成流。

    季听太累了,迷蒙着双眼,只喃喃地说:“好喜欢你……”

    他看见俞景年轻的面庞在面前靠近,双唇翕动,却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便又迷迷糊糊间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白天。季听一路路途劳累,晚上又和俞景一番交合,一觉睡到了当地时间的下午一点。

    季听起了床,张着朦胧睡眼四处看了一会儿,身上是干净的,俞景给他套了一件明显偏大的长T恤,并不在卧室内。

    季听叫道:“小俞!”

    门外传来俞景的回答,化成一阵脚步声,渐渐地由远及近,出现在卧室门口。俞景身上系着围裙,带来了厨房里传来的香味。

    “怎么了?”俞景说。

    他从床上跳下来,走过去,从正面抱住对方,直到俞景将他凝视片刻后,终于在他的唇上贴吻。

    阿赫马托娃说:我知道怎样去爱。

    只要尚在旅途,就应该向喜欢的人不断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