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4:续/性爱party上认金主,骚兔子跪爬吞吃金主鸡巴,侧入爆肏浪穴被干哭,射尿灌满骚货肚子

4:续/性爱party上认金主,骚兔子跪爬吞吃金主鸡巴,侧入爆肏浪穴被干哭,射尿灌满骚货肚子

    唐宁被那性爱木马折腾完,浑身脱力地躺在脚边的垫子上,只觉自己的穴口一阵疯狂地收缩,又过了好一会儿,那种让人窒息的快感才散去大部分,骚穴却仍然是欲求不满的。

    他难耐地呻吟了几声,肥满的肉臀被人毫不客气地握在手里掐玩,不知道是谁的手指重新插进了他满是淫水的穴里,勾起阵阵欲求不满的水声。唐宁一一承受,双腿被人往两边掰开,似乎有人打算更进一步。

    可再接下来,身上却没了那些触碰,好长一段时间,旁边都没有任何多余的声响,只有余光能看到不少人在远处望着他这幅被玩得失神的淫靡样子。唐宁迷迷糊糊的,额前的发丝都有些被汗水打湿了,只听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走过来,刚开始他以为只是路过的其他人,那些脚步声最后却在他的身后停下了,有两个男人的声音在说些什么。

    “是他没错吧?”

    “应该就是了,喂,这个人我们老板要了,都让开点!——”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也不知道那些原本都围在他身边的男人都知道了些什么,居然全都真的把他让了出来。唐宁恍惚间被男人从地上连托带拉地抱了起身,他的胸前裸露着,身下的布料早被那些人扯得不成样子,唐宁瑟缩了一下,被人抱着一路上了二楼,整个人摇摇晃晃,像是漂浮在云里。

    那是非常古典的木质楼梯,成些许螺旋的形状往上盘旋,连通了一楼和二楼之间的空间。能上二楼的都是贵宾,唐宁事先就有所了解,心里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被哪位大老板看上了——这是一件值得被人羡慕的事情,今晚他很走运。

    聚会场所的二楼是个环形的场所,没有一楼那么大,人数也比一楼的要少很多,摆设却没有太大区别,除了会用中世纪风格的帘幔区分出一些比较私密的空间——楼层之分也只是为了区分层级,以及方便这些老总们挑选自己喜欢的“东西”。

    唐宁被抱着他的人带到了一个“房间”里,刚被人轻轻扔到地面的软垫上,那两个似乎是属下的人就退了出去。唐宁定了定神,慢慢从垫子上爬起来,腿还酸软着,一抬头,果然看到一个带着面具、穿着简单西装的高大男人在一边的沙发上坐着。

    唐宁觉得那西装眼熟,一时又想不来,想起自己是专门被人点名带到这里的,当下双手撑着地面,一路跪着、撅着屁股爬到了男人的脚边。

    他的连体内衣后面的股沟处有一团毛茸茸的兔毛尾巴,随着唐宁爬动时屁股的上下耸动而一抖一抖,肉臀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出玉一样无瑕的颜色,又因为之前被别的男人亵玩过而有着道道红痕,头上戴着的兔耳向两边蔫蔫地搭耸,更显得唐宁看起来可怜极了,两瓣嘴唇形状圆润,被他自己舔咬得通红。

    视线再往下,是他那对柔软嫩白的乳房,乳量不大,却也显得饱满,好像两片云团长在了胸前,稍微一碰就要晃荡,上面的乳粒红彤彤的,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睛。

    男人端详着唐宁的身体,眼见他越爬越近,最后那乳肉几乎就贴在他的膝盖上,唐宁跪立起身,双手撑在他大腿的两侧,低下头去,用鼻尖和柔软的嘴唇在男人形状明显的裆部轻轻磨蹭。

    “骚兔子给老板舔鸡巴好不好?”

    唐宁一靠近男人,就觉得这人身材很好,胯下那东西很大,即使只是微微地勃起,就已经很有分量。他隔着裤子去亲男人粗壮的柱身,仍然感受到肉棒上炙热的温度,那灼热的气息熏得唐宁的脸也跟着一起发热、泛红,身下的骚穴水意更甚,明明才被木马操射弄喷过一回,还是不可抑制地想要起来。

    男人没有回答他,唐宁知道对方这是默认,抬起头来,眼睛带笑地看了对方一眼,明明彼此都带着面具,唐宁却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让人觉得亲近的气质。

    他笑着道:“老板的鸡巴真大,唔……想让大肉棒插骚货的小嘴……”

    唐宁一笑,只觉得所能触碰到的对方的身体有一瞬间微微一僵。他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大概是这位老板喜欢的那种类型,于是重新垂下眼帘,伸出舌头,顺着那性器的粗壮形状从上到下地隔着裤子舔弄起来,口中不时发出轻轻的闷哼,很快,他的口水就把那裤裆的位置舔湿了不小一块。

    唐宁尽心尽力地照顾着男人的肉棒,直到那东西一路膨胀、变得越来越粗硬,高高地撑着裤裆,也顶着唐宁的小舌。他小心翼翼地给男人解开了西装裤前面的扣子和拉链,让那根已经变得狰狞粗胀的东西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又因为他没把肉棒握好,男人带着些许腥臊气息的阳具便倏地跳挺到空中,柱身前端拍打在唐宁的脸颊边上,将将抵着唇角,就要操进他的嘴里。

    唐宁要被这男性气息浓郁的气味熏得直接发骚了,穴内的软肉忍不住轻轻收缩起来,一手扶着柱身方便动作,随即便将头埋得更深,娇嫩的小舌开始在棒身上来回游走,上上下下地用舌面抚弄阳具上凸起的青筋,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那些纹路的形状,柱身的滚烫热度更让唐宁发浪,将整个肉棒舔得没有一处皮肤不是湿漉漉的。

    他舔到最底部的时候,偏头过去侍弄大肉棒的侧脸被男人身下硬卷的耻毛扎得发痒,感受到鸡巴越舔越硬,变成一根滚烫的肉刃;他的舌根酸累,要舔很久才能把肉屌周围一圈全都照顾到。

    男人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一片很柔软的湿热小肉扫着,尽管那力道不大,但眼看着骚浪美人给自己口交、不断用湿热的小嘴服侍自己的肉棒,心理上的快感已经战胜了其他的一切。他看着唐宁,自己把两条结实、健美的长腿微微向两边分得更开,唐宁会意,更加挤进男人的腿间,嘴唇包着对方硕圆的肉冠,在水乎乎的口腔里小幅度地套弄,又不停地对着那龟头顶端的小孔吸吮,舌头绕着圈地在头部打转。

    “唔……”

    唐宁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嘴里几乎要被撑满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从嗓子间发出甜腻的轻哼,头部上下耸动着吞吃和套弄对方蓬勃的肉刃,紫黑的性器在他的小嘴内不断抽插,男人来了感觉,被唐宁吸得爽了,一手直接按住他的后脑勺,挺着有力的腰胯向上抬举,一下、又一下地主动往唐宁娇嫩的口腔里面撞。

    “呜呜……嗯、唔!”

    唐宁无处可躲,嘴巴被肉棒操得大大张开,口水怎么也止不住地往下滑,滴落到男人的耻毛丛中。

    他的舌头被入侵的肉棒严密地压在下方,而男人圆硬的龟头还在不断往口腔深处捣去,几乎要顶到唐宁的喉咙。他呜咽了几下,只能努力放松嘴巴,默默承受着男人受情欲驱使的狠力撞击,整张脸泛起憋气的、将近窒息的潮红,唇瓣和嘴角也被粗硬的鸡巴顶得酸痛,最严重的地方差点磨破了皮,唐宁却仍然尽力吸吮着男人的阳具,脸颊微微向内凹陷,轻轻闭合的睫毛也不住颤动着,眼尾飞出两道颜色鲜艳的嫩红来。

    直到男人终于停止了胯下的撞击,将大泡带着浓重腥味的男精喷射在他的嘴里,唐宁才稍微有了喘息的机会。对方把肉棒中途拔出唐宁的嘴巴,剩余的精液断断续续地从马眼中溅射出来,大多落到了唐宁白皙细腻的脸上,嘴唇、下巴,还有脖颈边到处都是。

    唐宁匆匆伸出舌头扫掉了嘴边能够到的那些腥液,秀气的喉结上下一动,一边用手指抹着脸上的白精,一边笑道:“老板的精液好浓,是最近太忙了都没做吗?待会而都喂给骚货的浪逼好不好?唔……刚才都要把骚兔子的嘴操穿了,老板真厉害,想让老板的大鸡巴操骚货的逼了……”

    他又用嘴重新把男人的肉棒顶端舔干净,这才身子后仰,在旁边站起身,将两条手臂从情趣内衣的肩带里拿出来,拽着那已经被揉得发皱的可怜布料从身上脱下去,露出整个上半身的淫浪风光,“骚兔子衣服脱好了,剩下的老板帮我脱,好吗?”

    唐宁爬到男人的大腿上,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才敢真正坐到对方腿上,先是双手合拢,再次伺候了一会儿男人不见消缓的肉棒,随后才牵着对方温暖的大掌放到自己的腰间,引着他把自己的丝袜和丁字内裤往下扒。他见男人除了刚才情动时恶狠狠地用鸡巴操他的嘴以外,其余时候仍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要不是对方胯下的鸡巴还凶狠地胀硬着,唐宁真要以为他对自己不感兴趣。

    唐宁被男人脱得全身赤裸,只剩一对兔耳朵还戴在头上,忍不住抬起腰,用身下冒着骚水的肉逼去蹭男人的鸡巴,弄得肉棒更加湿乎乎的,他用几乎如同蚊吟一样的声音说话:“老板,你摸摸我……奶头好难受,你也舔舔我这里,求求你了……”

    男人寡言少语,刚才唐宁说了好多,对方也没回答什么,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这人的那两个属下带错人了,心中着急起来,也不像平时那样会考虑对方喜不喜欢主动型的,就在沙发上跪坐起来,双手揽住男人的脖颈,闻着对方身上的男士香水的味道,使劲地把自己一边的奶子往对方的嘴边凑。

    “帮我吸一吸……呜呜、骚兔子要死了,小逼好痒,乳头、也好胀……”

    唐宁说话断断续续,倒说的都是实话,自从他坐上那架性爱木马开始,他的身体就有些不对劲,穴道里面火辣辣地发着烫,随时都想有根鸡巴插进来好好操一操他。他的身体发热,脖颈和小腹都染上有些异样的潮红,在给男人舔过鸡巴后,这阵饥渴空虚的感觉越发明显,让唐宁止不住地在对方的大腿上扭动,“您要是不喜欢我,不想碰我……我、我就走了……”

    他说到最后,很有些委屈,只觉得今天的坏心情就是从见到杨洲以后开始的,从那之后,什么都不顺。

    唐宁正想着,有些分神,却忽然感觉胸前那颗嫩红肉粒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含住了,滑溜溜的大舌卷住他敏感的乳头向外拨弄,连带着乳晕一起吸吮着。唐宁的奶尖终于被人好好爱抚 了一会儿,他一时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挺着腰像发春的小动物一样叫了起来 ,整个人都往男人的身上趴去,更把乳肉送到对方嘴里。

    他的阴茎也逐渐在药性和情欲的作用下重新挺立,顶在男人的腹部,而男人的肉棒则恶狠狠地碾着他的肉穴外阴,龟头顺着动情的肉缝从头滑到尾,再重新返回去,一路顶开两瓣肿胀泛红的小唇瓣,最后停留在阴蒂上用力按压。

    “唔!啊、啊啊!好舒服,老板再顶顶,骚奶子也好爽,唔……不要这么快,奶头会受不了、嗯嗯!……”

    唐宁被男人的大舌快速顶扫着乳头的上端,只觉得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从奶尖传来,刺得他头皮有些痒麻,之前的委屈也消散了不少,更配合着晃动肉臀去够身下的粗热鸡巴,忍不住开始幻想这东西埋在自己的身体里 、一下又一下地捣着自己流水不停的骚逼时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唐宁的乳头被男人舔舒服了,却也被舔疼了,那圆挺的红豆被咬得更加发红,好几处有着刺扎的疼痛。他的心里痒痒的,又听男人终于开口说话,对他解释道:“……我今天嗓子不太舒服,刚才不和你说话是怕吓到你。来,张腿,让我抠一抠骚兔子的骚逼,刚才在下面有没有被那东西操烂?”

    唐宁听了对方的话,很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是自己错怪对方了,又觉得男人的声音虽然低哑,但还有点奇怪——他还是乖乖道:“没有的,老板的声音不吓人,老板多和我说说话,好吗?我还以为你不高兴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红着脸挺逼给对方摸,让男人的手指顺着洞口操进逼里,在里面四处拧转抠挠了好一会儿。唐宁被连着按了好几下敏感点,本来就敏感多水的身子更受不住,腰软得一塌糊涂,靠在男人身上喘息,“没有被操烂,唔!老板的手指干到浪货的骚点了……啊啊!”

    “但是被操松了。”男人对他打趣道 ,“你看看,我的手指根本不用费力就伸进去了,我很好奇,待会儿我再操你,骚货的贱逼还能有快感吗?不会夹不住鸡巴了吧?毕竟小骚货可是直接被木马操得喷水了啊,是不是特别爽?”

    唐宁呜呜地哭叫,被男人忽然变得猛力抽插的手指干得惊喘起来,当下流了一大泡淫水,直接浇在了男人的手心里。

    “不会的、骚货更喜欢被老板的鸡巴操逼,嗯、呜……没有松的,您插进来就知道了,好想让大鸡巴干死小骚货……”

    唐宁听着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觉得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出是为什么,只更语无伦次地往对方身上靠。男人的手指插得他淫叫不止,好一会儿,终于将唐宁从自己身上抱起来,放到地上软绵绵的丝绒垫上。

    唐宁侧躺着,腿间还淌着水,只觉得身后有一片下陷,随后,他的一条腿被男人捞起来,滚烫的、敞开了领口的胸膛贴上了他的背部,一根炙热的粗硬肉刃捅进他因为期待而不断蠕动着的肉穴中。

    唐宁长长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感觉那鸡巴要把自己的甬道完全撑开了,之前已经被玩具操开的逼洞像是为了这肉棒量身定做,每一寸淫肉都嵌合得服帖,只有一点点撑胀感。

    他闭上眼 ,阴茎胀痛得难受,却也感觉暂时是射不出什么来了,于是只有难耐地呻吟,在男人一下将性器操到最深时发出一声惊喘。

    这个姿势让唐宁的肉逼有种格外异样的紧致,鸡巴似乎也总能插到一些平时唐宁不经常被触及的隐秘骚肉,甬道内的淫浪软肉浮起层层叠叠的褶皱,不住地吸着男人在他体内反复捣弄的阳具,骚水在整个甬道内肆意泛滥,包裹住抽插冲撞的鸡巴,而男人除了最开始的几十下还算平缓以外,很快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怀里骚货的肉逼又湿又软,紧紧地绞着他青筋暴露的肉根,让他的鸡巴抖动几下,竟然又胀大了几分,唐宁哭喘着叫:“怎么又大了!……哦、唔!……好奇怪,那里被操得好爽,再顶顶,对,就是这个地方……啊……不行了,鸡巴太大了,要干死骚兔子的贱逼了,呜……”

    唐宁的脖子上附满一层细密的汗,被男人覆身过来咬住敏感的耳垂,上下牙齿含着轻轻碾动,吸得嘴里啧啧作响,胯下的动作更加如同狂风骤雨,顶得唐宁的身子上下晃动,每被大力操干几次,身子就被往上多顶出几公分,又反复被男人的大手掐着腰拉回来,按在怀中,继续凶猛而频率极快的抽插。

    “为什么这么快……啊!唔唔……慢一点,前面、前面好胀,射不出来了,慢一点啊……”

    唐宁被男人架起来的小腿在空中无力地随着冲撞的速度而飞晃着,肉乎乎的屁股也在身后人那胯骨的猛烈撞击下被拍打出了臀波,在男人的眼里色情地摇荡,肉穴不争气地涌下来一股又一股淫水,被体内的鸡巴搅动顶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大腿和臀尖都被撞得发红、发肿。

    唐宁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之前还看着性致缺缺的男人,等真到了这种时候,居然是这么的猛,让他几乎承受不住,泥泞的腿间被操到阵阵抽搐,快感让他头脑中一片空白,只抽抽噎噎地胡乱浪叫,整个人像是要被操化了。

    他的肉棒被憋得开始展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紫色,却只能在男人凶恶的攻势下飞溅出几滴奢侈的腺液。

    男人拿出他早就解下来、收在口袋里的领带,两只手绕到唐宁的身前,绕着肉根的柱身缠了两圈,带面紧紧贴着阴茎表面,最后紧密地打了一个结。唐宁睁着一对被操爽的泪眼看着对方的动作,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男人重新捅进来的肉棒弄得失了神,只会随着律动嗯嗯啊啊地娇喘。

    他又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带着哭音问:“为什么、要绑起来……呜……好难受……”

    唐宁扭动着肉肉的屁股,换来几下更深更狠的冲撞,操得他眼睛都有些翻白,身后的男人这才道:“骚货现在还射得出来吗?乖一点,先忍着,待会儿和我一起射。”

    唐宁听完,又开始呜咽,实在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才能干完,对方的精力太充沛,而他一天之内被搞了好几次,体力已经支撑不住。这个男人已经算是他遇到过的人里体力最好的了,唐宁实在有些害怕自己会被中途操昏过去。

    男人持续地在他的穴内打桩机一般操干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都没停下来的意思,之前能看到的周边的人都换了一轮,而他们还没停止。唐宁实在有些受不了了,穴内被操得又酸又胀,再被男人干着骚点,也是一半爽,一半疼,他在这两种感觉之中来回置换,腰像是要断了,却突然又被体内的性器继续挺进,干进了子宫里。

    唐宁吓了一跳。他之前在木马上就被操开过子宫口,那肉缝还没完全闭合,但乍被男人硕大的龟头顶进来,还是让他疼得有些脸色发白。

    之前对方一直没操进来,唐宁以为对方是不喜欢,现在对方忽然这么做了,他又觉得有些危险,听着耳边男人粗重而充满欢愉的喘息,唐宁穴内更被用力地顶着宫口的肉缝碾磨顶弄,没一会儿,就生出阵阵挥之不去的快感。

    真的鸡巴还是和假阳具、按摩棒这种东西不一样,唐宁渐渐被操得爽了,忍着体内的酸痛,不断缩紧淫浪的肉逼,用紧缩的甬道内壁去给男人的鸡巴按摩,滚烫的肉棒把他的骚肉一次次地撑开、操平,热得穴肉都要蜷缩起来。

    男人的动作又深又狠,最后一百来下不再讲究速度,每一次都要把鸡巴整整撤出一半,再狠狠整根顶入,直接将龟头和小半柱身都操进唐宁湿热温暖的子宫里,唐宁喘息不停,只觉得那根肉棒总是嵌得极深,骚水往往在深深挺进时被粗大的性器带动得如同开闸一般潺潺流泻到体外,逼口艳红的软肉被不住地操进带出,很快就被磨红了。

    唐宁的鸡巴胀得紫红。他好几次想去摸一摸那可怜的肉棒,都被男人空出手来捉住,不让他有一次得逞的机会,直到对方最后用力地掐着他的腰,那滚烫的男精毫不吝啬地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喷射而出,把子宫内壁上敏感的浪肉都浇灌了个遍。

    这个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挂不住的精液顺着宫口的肉缝流到甬道里。他的肉穴被烫得抽搐起来,如同加强电流一样的快感让唐宁持续地收缩着肉逼内的软肉,不自觉地继续讨好和勾引着男人发泄和释放过后的鸡巴。

    身后的男人刚刚好心给唐宁解开了肉棒上的领带,唐宁便不住尖叫、低喘着喷射了出来,性器不停地颤动,哆哆嗦嗦地把身体内最后的存货也贡献一空,这一次的精液少得可怜,几乎没有什么实质的颜色。唐宁脱力地重新将头垂进身下柔软的垫子,却察觉到男人还没有撤出去的意思。

    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屄道高潮过后的收缩与抽搐勾起了男人的一个坏主意,只感觉腰上的手收得更紧,男人趁着自己那根肉棒还没有消下去,甚至又更挺进了些,唐宁直觉得不对,又没有力气,感受到体内那根凶器轻轻颤抖了几下,男人附到他的耳边,轻轻道:“骚货的浪逼吸得我真舒服,都不想拔出去了,可是我又想尿了,该怎么办呢?”

    唐宁听了,原本就泛着红的脸更涨得不行。他听懂了对方的意思,又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毕竟他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

    他正犹豫着,男人居然又小幅度地操起他的宫口,唐宁的身子天生淫荡,就算现在累得不行了,仍然能从中获得许多快感,眼见着欲望又要被调动起来,唐宁开始怕了,再这样下去,他绝对会被干到射血。

    唐宁不再犹豫,只轻轻动了动屁股,花穴内的淫肉也收紧了:“那、就请您尿在骚兔子的子宫里,不要出去了,唔……骚逼就是您的便器……”

    他说完,觉得十分羞耻,男人也没给他什么反应和缓冲的时间,唐宁只觉得忽然间一股又强又大的水流倏地从插在宫口的龟头中喷射出来,这液体热乎乎的,跟精液比起来让人觉得又涨又满。唐宁的子宫内壁被尿流冲击得一阵骚麻,下意识地就夹紧了双腿间的洞口,不想让那温暖的水流漏出体外。

    他肚子内暖烘烘的,竟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爽到唐宁脚趾跟着蜷缩起来,小腹也被饱涨的液体撑得鼓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子宫内被男人的尿液灌得很满,很快就顺着并不完全紧密贴合的缝隙冲刷出体外,打湿了两人的身下和腿间,空气中都是不同的体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熏得唐宁更加晕眩,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居然让一个男人尿在了穴里。

    唐宁差点羞死过去,思维却变得清晰了不少,身体感到阵阵酥麻酸爽,只能懒懒地靠在男人怀里,希望自己和对方做的事情在这个party里不算太出格。

    他正胡思乱想着,男人已经在旁边站了起来。

    对方原本只将自己的下半身的裤子褪到膝盖便去操他,现在干脆将衣服全都脱了个干净,又弯腰把唐宁横抱到一边的沙发上,在四周找到了场地里提供的、专门用来清理身体的湿巾,慢条斯理地分开唐宁的腿,给他擦腿上的黏渍。

    直到唐宁被男人抱起来的时候,他的身下还在不断淌着自己和男人排出来的、经过结合的液体,到了沙发上,也仍然有尿液缓缓涌出。男人帮他轻轻按着肚子,等再没什么东西排出了,才停了手,重新给他擦拭一遍,自己的西装外套扔到唐宁身上,盖住了他裸露的重点部分。

    唐宁乖乖地在男人宽大的衣服里缩好,又听对方叫来了不远处正和别人调情的属下,稍微吩咐了几句——唐宁猜是拿两套新的衣服什么的。毕竟这位老板对他还算贴心,居然还亲自给他清理了腿间的东西,唐宁想起来就要抿着嘴微笑,也不知道为什么。

    男人返回来时浑身赤裸,腿间那根威风的东西在走动时来回晃着,相当吸引人眼球,唐宁也忍不住看了一会儿,想起来刚才就是这根东西把自己操成那样……这可要比骑木马爽多了。

    对方在他身边坐下,就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唐宁想:终于到这一步了。他稍微低下头去,复又抬起脸来,冲男人露出一个矜持又小心的笑:“唐宁。唐朝的唐,安宁的宁。”

    对方又说:“好名字。”

    唐宁沉默地颔首,表示同意,毕竟在他最初降生于世的时候,他那后来改嫁的妈妈,和欠了债、把一切负担都推给他的父亲,都是真心实意地希望他能安宁地过完这一生。

    唐宁也问男人:“那我该怎么称呼你,老板?”

    男人只含糊地说:“……洲。”

    唐宁笑了,心中有些失望,说:“好吧,周老板。”

    他的腿间仍然黏糊糊的,被使用过度的肉穴微微翕动,两瓣阴唇闭合在一起,唐宁夹住腿来回磨蹭,直到他等到男人说:“跟我吧,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