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小明星夜晚进导演房门排练激情戏,导演亲自示范压在墙边摸奶鸡巴插穴,酒店床上激情抽插,逼水打湿床单
唐宁的新戏要开拍了。 他在周末两天内简单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乘坐飞机飞到了剧组所在的城市。这是他之前接到的剧本,并不是什么这总、那老板给他牵的线,因而不算什么好资源,但毕竟是已经签约了的事,还得履行合约,完成自己的工作。 好在他在这部剧里的戏份不多,只占很小的一部分。电视剧是以单元形式拍摄的,唐宁也只在其中一个单元出场,只要拍完自己两个星期的戏份,就可以宣告杀青——周总听说他要去其他城市拍戏,想要配个助理给唐宁,唐宁也委婉拒绝了,只问对方最近为什么不来找他。 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用上了点黏腻的语气。虽然都知道金主们喜欢乖巧听话一点儿、懂得金主不来找也不去打扰这类型的,但唐宁怎么也没法确定,这人连着将近一个月没找自己,仿佛他真是什么只能用来观看的花瓶,大老板的钱难道真有这么闲? 他越想,就越坐不住。 在那之前,唐宁刚刚看完本地新闻里推送的关于杨洲的消息。当地的纸媒、网媒,都喜欢在城内的名门大户上大做文章,唐宁在屏幕顶端闪现的新闻广告中看见了杨洲的名字,心中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已经顺着点了进去。图片、文字全都加载完毕,内容清晰明了,杨洲最近在陪着自己的未婚妻吃喝玩乐,带着对方出入各种高级场所……真要论起来,之前让他们时隔多年后重新见了面的晚宴,应该也算作这些“高端场所”中的一个。 网站上又说,杨洲和未婚妻关系稳定发展,情比蜜浓,有计划在年底前订婚。唐宁看了一半,干脆推出到后台,把网页界面退掉,同时心里难免有些恶意地想:情比蜜浓……真不见得。 他那天是见过杨洲和未婚妻相处起来的样子的,男人温柔是温柔,却并不一定和对方有多亲密;说不定他是有什么原因——唐宁想着想着,就为自己的异想天开觉得好笑,没过多久,又接到了周总的电话。 这位周总不用微信,只爱通过打电话的方式和唐宁说话,听了唐宁故意装着没眼力见问的问题,沉默了五六秒,才回答说自己最近太忙,等唐宁在那边拍戏的时候,自己会找时间去看他。 唐宁觉得周老板是在搪塞他,笑着绕过了这个话题,对方又问他礼物收到了没有,唐宁说谢谢周总,让周总破费了—— 对于对方这种人物,是没有什么破费这一说的,只是一般金主好歹贪图小情儿的美色肉欲,起码先上个床,把水嫩浪肉都尝个遍了,再在高潮的余韵里抱着美人,给对方怀里塞点什么值钱玩意儿当做嫖费。 没想周总独一无二,连见都不见唐宁一面,让自己的工作助理找了个时间,专门到唐宁休息的酒店里,给他带了一条限量的、某高端品牌的男式手链。 那手链能让别的小明星被金主少睡二十次,唐宁拿了礼物,觉得索然无味,想着要不卖了,又觉得自己这种身份,拿出去也未必有人信是真货,干脆随手扔在行李箱里。两人又简单说了几句,便断了通话,唐宁下了飞机直奔影视城旁的酒店,把自己安顿好,正式进了组。 唐宁这次的角色是个男宠,而他公司里的前辈刚好饰演的是男宠的主人。男宠漂亮还忠心,很受主人喜爱,两人之间还有一场激情戏,发生在古代。这个场景还要剧组专门花时间去搭建,因为相关道具只有短短几天时间是可以被借用的,便直接被导演安排在唐宁到达后的第二天开拍。 这场戏里,唐宁饰演的男宠要给主人随身侍奉沐浴,他们将会有一场借位的性爱,唐宁前一天刚到剧组的时候和本剧的导演先见面了,他和前辈本身不熟,对方又要等到第二天早上——也就是他自己第一场戏开拍的当天才飞过来,唐宁没吃透剧本,不知道到时候具体要怎么演,又怕达不到导演的效果,就把想法和导演说了。 导演一听,主动要给唐宁“讲课”。这个导演也是在圈内有那么一点名气的,之前获过那么几个奖,做这行又有好些年了,比较有经验,唐宁觉得不算是坏事,等到晚上十一点出头、导演现场指导完了当天的拍摄,便带着剧本去了对方的房间。 到了房间里,也没有多的废话,稍微说过台词,就要排练借位的部分。这是场浴池里的戏,到时候两个人肯定都是站立在水里的,唐宁饰演的男宠要被主人脱得浑身赤裸,再被对方按在池中心的露台上操穴。 为了贴近这个场景,他们也只好站起身来。 唐宁先是被导演按着腰压在墙边,他本来应该双手放在露台上趴着,因为场地限制,只好将手臂垂在身子两边,脸颊一边的侧面贴在冰凉的墙面上,随后,他的双腿被导演从背后微微分开,刚好够什么东西顺着那空隙插进来。 唐宁觉得有些羞耻,又觉得这是戏内的部分,必须要做好。水戏很难拍,到时候如果一直NG,在众多工作人员的面前重复激情戏的拍摄,不知道会有多尴尬。更何况唐宁不想在导演面前露怯,对方看上去认真,他也只好忍住内心的异动,乖乖地贴在墙边一动不动,很快便觉得导演充满热气的健壮身体贴了上来,胯部顶在他的后腰上。 唐宁觉得他们之间贴得有些紧了,忍不住轻轻扭了扭屁股示意:“导演,你稍微后退一点 ……” 他正说着,忽然感觉身后的股缝处有什么长粗的东西慢慢膨胀起来,带着更加灼热的滚烫温度,不住颤动着、往前轻轻顶弄着,想往唐宁那两瓣饱满臀瓣中间钻,好像想要一直挺到最深,直接让那硬物塞进唐宁的肉屁股里夹着。 他的臀肉肥厚,又很有手感,刚被男人顶着,便迫不及待地压陷下去,唐宁只觉得导演不但没有后退,反而将身体贴得更近了,口中也开始粗喘起来,唐宁不由得有些茫然:“导演?你做什……啊!” 话说到一半,唐宁倏地觉得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更加用力,这本来是剧本里的姿势,却成了导演变相猥亵他的工具。 唐宁被对方掐着腰使劲往上提,这男人浑身是劲,看上去是经常锻炼的类型,手上十分有力,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将他整个人托在半空中,脚尖都离了地。唐宁没有可以依靠的支撑点,只好依旧将上身和脸贴在墙边,紧接着又觉得导演贴了上来,他被男人的双手放下,下身竟直接挨到了导演那越来越粗热的东西上面,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裤裆里那根鸡巴正肆无忌惮地跳动着。 导演调整了唐宁的姿势,让他坐得更深,腿间那微微鼓出来的花穴直接被对方完全勃起了的鸡巴隔着几层布料顶着。 唐宁被人握住身子,哪里也去不了,又马上被导演随之而来的顶胯动作一下一下地用抬起的柱身撞着他被迫扯着腿而张开的花穴。那整片软肉被导演撞得酸软,男人每猥琐地将鸡巴埋在他的腿间耸动一下,唐宁就跟着被对方顶得整个身子向上颤动,一颠一颠地承受淫秽的折磨。 “唔……怎么忽然就、啊啊!不要顶了,不是说好要讲戏吗?嗯、哦……放我下来……” 唐宁无助地求饶,被导演一下接着一下的顶撞搞得肉穴发麻,阴蒂一阵阵酸软舒爽,两片小阴唇频频被顶得东倒西歪,互相碾磨纠缠,下面淫荡的逼洞也早就在男人的猥亵中流出了难以抑制的淫水,很快就打湿了唐宁身下的内裤,几乎马上也要将外面一层的薄长裤给弄透。 导演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去啃咬唐宁白皙的脖颈,念着唐宁在力量方面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而自己此刻又完全占据主动,更是愈发大胆地将双手从唐宁身上的衣服下摆伸进去,大手尽情抚摸唐宁娇嫩的皮肤,一个劲掐捏他细腻的软肉。 唐宁两只手抓住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却怎么也扯不开,反而因此分了神,被导演拉着腰往身后去,他的屁股因此摆出了一个挺翘的形状,后腰也沉下去,身前露出的大片空间。男人在他的身后更加轻松用力地顶着他正潺潺冒着骚水的小穴,撞得衣料蹭动之间一片模糊低沉的声响,而两只大手早就趁机更加深入,顺着唐宁平坦的小腹向上游走,划过肋骨,隔着奶罩抓住唐宁的两只奶子。 唐宁被男人狠狠抓着,口中闷哼一声,肉穴已经被淫玩地不住翕动,奶子更被男人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隔着奶罩便被揉得乳头硬立起来,肉粒的前端顶着奶罩的边缘,敏感的乳头很快便被布料和大手蹭得又痒又爽,尤其那胀红的肉粒,酥酥麻麻,唐宁刚刚张嘴喘息一声,便被导演一把拉下奶罩,扯到乳根下方,手指抓住绵软乳肉大力揉捏,掌心恶狠狠地擦过奶尖,当下便激得唐宁喉咙间发出一声难耐、拉长的浪叫,又随之不住地喘息,腿间的淫水更加泛滥。 导演得意地笑了,又故作正经地说:“我们这不是在提前排练和对戏吗?这就是明天要拍的内容,小唐,你作为新人,一定要事先感受一下这种感觉,明天才更好发挥……我就是这么顶你的,你记住了,下面舒服吗?我顶的地方对不对,是这里……还是这里?” 导演说着,胯下的动作更加猛烈,次次都将唐宁的腰身撞得往前晃动,他一手仍然抓着唐宁骚软的奶子,手指玩弄和掐捏美人敏感的乳头,另一只手伸下去,紧紧禁锢着唐宁的腰身,胯下胀硬的鸡巴开始变换着角度四处戳刺,把唐宁肉阜上的那点淫浪软肉全都顶撞了个遍,每一下都让唐宁不停地浪喘。 “啊……唔!既然是排练、就不要这么用力,哦哦、啊!小逼好酸,骚水都流出来了,下面好湿……导演,你轻一点……” 唐宁心知自己逃不过去,他抵挡不住导演对他做些什么,又因为对方是他这次工作的导演,接下来要一起待在同一个剧组将近半个月,不能得罪对方,只好稍微更挺起屁股迎合男人,本就湿润的肉穴忍着痒意去蹭导演被裤子包裹着的粗烫肉棒,“导、导演,我这么做对吗?明天拍摄的时候,我是不是也要……唔唔!导演要顶死我的小逼了……” 导演见唐宁忽然主动晃动着肉乎乎的淫贱屁股勾引他,心中十分满意,拽着唐宁胯间的裤腰往下拉,不一会儿就连唐宁的内裤也一起扯下来,露出整个丰满的骚屁股,唐宁的身子一颤,臀肉竟然也跟着一起微微抖动。导演看得眼睛发直,气喘着解开自己的裤子,很快将里面那要憋坏了的粗沉鸡巴释放出来。 丑陋的性器高高地在浓密的耻毛里挺立着,大手捏着他两个臀瓣往两边掰开,与此同时,胀硬的鸡巴从后往前地插进唐宁的腿间,紧贴着饱满的肉阜往前顶弄,一路操开阴唇干到阴蒂,又在那发情的肉蒂上端用力顶弄起来。 唐宁只觉得那骚核又酸又爽,更被男人实质的、带着肉感的性器不断刺烫得淫性上涌,还没有插入,花穴便已经分泌出了一堆晶莹骚水,湿哒哒地挂在穴口,把导演在他双腿间来回磨蹭的鸡巴抹上层层叠叠的淫液。 唐宁受不了了。他敏感的肉阜每被粗大的肉棒碾动一下,嘴中都会发出一声淫浪的叹息,双手无力地撑在墙上,两腿不由自主地重新并在一起,夹着男人的鸡巴,享受着男人猥琐的蹭动。 “唔啊、导演……导演为什么要脱裤子,羞死了……”唐宁的额头顶着墙面轻轻磨着,“嗯嗯……大肉棒好烫,难受死了,里面好痒,呜、呜!导演的鸡巴把小逼磨出水了!好舒服,还想要……” 别说是唐宁,就是导演也早就忍不住了 ,他最后用力地在唐宁的腿间戳刺了几下,顶得唐宁发出好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随即沉下腰,龟头冲着那不断翕动的骚肉洞“噗嗤”一顶,小半的柱身便直接插了进去。 唐宁的穴内猝然被这么根粗硬的东西捅着,当即惊喘起来,整张漂亮的脸上泛起动情的红色,嘴上却还犹疑着:“导演,唔……啊!导演的大鸡巴越插越深了,好撑、啊啊!这个不是借位里的内容,导演,你拿出去吧,戏都讲完了,我要回房间了……嗯嗯、哦!不要再插了……” 导演却不放过他,一听这骚货明明都被搞得这么舒服了,居然还心口不一地想要走,唐宁要是就这样走了,他岂不是就半途而废了? 于是一下将狰狞粗胀的性器整根都捅插进去,随后也不管唐宁同不同意,抓住他的腰,就那样抽动起来。起初十几下还是试探,唐宁的骚逼内软肉紧致,甬道上的褶皱层层叠叠,紧紧吸着男人操干进来的肉棒,穴里不断涌出新的淫水包裹着导演炙热的鸡巴。男人头皮发麻,忍着想立刻就射在这个贱货体内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操开逼内蠕动的穴肉,随后逐渐加快,很快开始狂风暴雨般地捅撞起来。 唐宁一开始只觉得一根热烫的东西正插着自己骚浪的淫穴,那感觉舒服极了,之后身后的男人速度加快,他的喘息和呻吟也越来越急促,整个人像暴风雨中的海上行船那般颠、颤动着,身前已经被扒下奶罩的奶子不断被男人抽插的动作顶上墙面,乳头磨得又痛又爽,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想说什么,只一个劲嗯嗯啊啊地胡乱淫叫。 “这是因为导演看着小唐你太好学了,想再教你点别的。这叫体验法,先让你提前一天感受一下骚逼被操的感觉,明天才更好发挥,懂吗,嗯?呼……这骚逼真欠操!好了,现在你还想回去吗?骚货的浪逼没有男人的大鸡巴插会睡不着觉吧!出了我的房间是不是还要发骚求别的男人干你的贱逼?” “哦!嗯……没有,小骚货没有……”唐宁不由自主地回答对方,“唔……懂了,导演、啊!导演要操死骚逼了……呜呜……骚货不走了,导演继续教我,导演教得我爽死了!” 导演很满意:“骚货知道明天该怎么叫了吗?” “唔唔……知道了,骚货现在就叫给导演听……啊、嗯嗯!导演再用力插我的贱逼,痒死了,哦!……要大鸡巴给骚穴止痒,啊啊啊!——” 唐宁嘴上说着淫言浪语,男人受了刺激,内心和身体都更加兴奋,那肉屌竟然又粗一圈,抽插得越来越猛,每一下都像是要把骚货的肚子顶穿。 “骚货真会叫!”导演喘着粗气,一下便把鸡巴捅到最深,身下的囊袋瞬间拍打在唐宁的臀根和大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清脆声响,肉穴每被粗大的肉棒狠插进入,那整个肉阜就跟着也一起操开撑圆,两片小而肥厚、又泛着骚红的潮湿阴唇向外分开,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抖着,被操得烂熟的逼穴如同一朵潮湿的淫靡肉花。 “呜……是导演操得骚逼太爽了,啊啊!受不了了……骚逼要喷水了,呜呜!——” 唐宁不住乱叫着,身子早就支撑不稳、左摇右晃,只觉穴内那个骚点不断被身后的男人粗鲁又强力地操干着,细流一样的淫浪快感不断在体内累加,积攒到一定数量时,他便再也忍受不住,所有的酥麻酸爽全都一个劲地朝身下的位置涌去,逼内被男人的性器插得酸软,每一下都能捅出新的温暖汁水,被男人的大力抽插干得溅出体外,将男人硬扎的耻毛打湿得不行。唐宁又被那粗糙的刺感刺激着肉阜,花穴的颜色越来越深,尤其是那阴蒂和肉唇,红得像是要滴血。 没一会儿,唐宁便颤抖着两条腿,在导演公狗一般的抽插中泄出大量带着骚味的淫水,一下就将两人的身下都打湿了。唐宁先前被导演拨下裤子时,那布料还颤巍巍地挂在大腿上,这会儿已经因为不间断而又剧烈的交合动作而掉落在脚踝,露出两条纤细修长、没有一丝赘肉的长腿。 导演干脆就抬起他的腿,将两层裤子从他脚上拿下来,随手扔到一边的地上。漂亮美人被男人胯间的凶器猛力抽插,屁股高高撅着,刚一喷完水,就失力地倒在墙上,又被男人搂着一路推到床边,对方刚把肉棒从那淫穴里拔出来,被操得浑圆的肉洞口便断断续续地往外泄着被快速的抽插打成细沫的淫液,顺着他两边的大腿根不住地往下流。 唐宁一被男人松开腰、放过肉穴,便忍不住在酒店柔软的床上倒下去,上身的衣服掀到肋骨往上,露出他洁白干净的小腹。 他的腿在床边弯曲着,两腿大张,实在是因为肉唇被磨得疼了,一合上更加难受,不料自己的姿势太过诱惑,从站在床边的导演的视角看去,便能一眼看见唐宁白嫩腿间被粗硬的鸡巴磨出的红痕,他的外阴潮红,整个花穴都还为着高潮后的余韵缓缓开合。 唐宁的阴部有些细小的绒毛,不仔细看很难看出来,看上去干净极了,那阴毛也显得秀气可爱,在被操得翻卷的肉唇之下,那个被操开的肉洞不断收缩,露出洞口内蠕动、又轻轻抽搐着的艳红骚肉,穴间那点水光又逐渐在男人的注视下重新变得丰润。 唐宁闷闷地低喘起来,一边修长的手指抓着肉棒撸动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迷迷糊糊的,很快,导演也一起俯下身来,抓着他的脚腕就往身上叠。他的双腿被男人狠狠地掐着,膝盖也顶到了奶子边上,大腿根附近的肉全都被拉扯的力量撑得紧绷,更加将唐宁的肉逼牵动着往外翻露,好像一朵逐渐盛开的花。 唐宁预料到了接下来的事情,脸上仍然红着,声音也不由自主地低了,肉唇更加激动地颤动,直到导演也上了床,跪坐在他的身前,那仍然狰狞、粗胀而没有得到释放的肉棒对着他泛着淫水的逼洞,龟头沾满唐宁先前喷涌出来的花汁。 因为之前一直背对着对方挨肏的缘故,唐宁到了这个时候,才看见和看清那操得他舒爽极了的阳具的模样。这肉棒周身粗大,柱身紫黑,上面盘布着密麻乱布的青筋,鼓鼓地向外暴涨。唐宁在刚才就感受过导演肉屌的威力,更知道这丑陋的鸡巴能带给自己怎样的快感,当下吞咽了一口口水,已经暗暗开始期待起来,那淫贱的浪逼也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更加放肆地涌出大泡的淫水,穴口抽搐着,已然准备好承受第二次的进攻。 唐宁淫荡下贱的身体实在太想要了,可他却仍然微微朝后退着,手肘撑着身下的床面,脖颈 和面颊一块泛着被情欲入侵了的红:“唔,不行了……导演,我明天还要早起,有戏的,你让我走吧,不要再操、再操骚货的浪逼了,会不舒服的……” 他无力的反抗当然是无效的,导演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了,几乎不再给他喘息的机会,立刻又对着那饥渴的骚逼捅插进去,层层破开那柔软发骚的逼肉,无数张渴求的小嘴吸着他硬粗的肉棒,邀请他继续奸操这个并不诚实的骚货。 “啊……好满……”唐宁忍不住喟叹出声。 他的声音变得软黏,被粗大鸡巴开拓操弄过的肉逼十分湿滑和好进入,却仍然紧致湿热,让任何男人进去了就不想再出来,恨不得天天将这骚逼压在身下狂肏,让他盛满自己的精液。 导演红着眼,没有任何缓冲,就迫不及待地让自己火热的肉屌在唐宁骚软的穴内快速操干起来,唐宁觉得自己的肉逼像是要被男人的鸡巴捅插出了火,每一次撞击都给他带来密密麻麻、难以言喻的快感,唐宁的腰酸软得不行,几乎能想象到自己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会是多么疲惫。可是在性交过程中的男人就如同野兽一般,一味只跟随着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欲望做事,哪怕对方是掌握和组织整个剧组动态的导演,也会被性欲冲昏了脑袋,只想将唐宁按着操上一整夜晚。 唐宁直觉自己这晚不会安宁,却也不能否认做爱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又让他如此欲罢不能,干脆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收缩起自己肉逼的甬道内壁,配合着导演凶狠的操干,希望能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乐。穴肉绞弄着去按摩男人青筋毕露的粗热肉棒,又被上面明显凸起的纹路不停刮擦着柔软敏感的骚肉,唐宁没主动几下,一阵阵比先前更加强烈的快感便铺天盖地地纷至沓来,在几个瞬息之间就将他淹没。 他爽得脚趾蜷着,上面渗着湿乎乎的黏汗,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来让自己不至于被激得完全化身成看见鸡巴就会止不住地发情、求着对方操进子宫里的骚母狗。 他正意乱情迷,被鸡巴插得正爽,却忽然察觉那根炙热的东西逐渐抽出了体外,在这个过程中,唐宁的肉穴仍然不停地分泌着淫水,却又因为逐渐变空、不再被粗胀的硬物填充操满的失落感而空虚极了,骚浪的穴肉首先做出反应,更加使劲地蠕动、绞弄着想要挽留男人的肉屌,紧致的浪逼恋恋不舍地含着对方的阳具,想让那东西永远停留在体内。 唐宁稍微从情欲中缓和出来,睁开眼睛,很是迷茫地看着身前原本正握着自己两边的小腿猛操的导演,此时,对方就连抓住他身体的手也撤离了唐宁急需爱抚的身体,唐宁的肉逼饥渴地猛缩、收紧,腿间有大泡的花汁了出来,将身下属于导演房间的床单打得湿透,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淫水已经把床面打湿了一大片,显露出非常明显的深色痕迹。 他愣了两三秒,就听导演道:“你刚才说得对,我想了一下,明天还有很多事情,你又有一场非常重要的戏要拍,得好好准备,你先走吧。” 唐宁更不敢置信,对方居然就这么放他走了 ?他犹豫了一下,肉穴更加难以忍受地发起情来。 唐宁本来就没宣泄够,就连前端也没射,这时相当难受 ,恨不得让对方再把鸡巴捅进来,狠狠地干他的骚逼。他本来应该走了——毕竟第二天是相当忙碌的一天,但他的身体早就替他做出了反应和考虑,眼见导演想重新站回床边,他被男人松开的两条长腿立刻羞耻地勾住对方的腰,将对方带着往自己的方向靠。 “……还不够。”唐宁口感舌燥,快要被体内灼热的情欲烧着了,又轻喘着胡乱呻吟了两声,随即用手撑在身后,主动抬起屁股,已经有些无力的腰肢在空中颤颤巍巍地往前挺,肉逼自个儿往男人丑陋又带着腥骚味的鸡巴上凑。 “唔、哦!导演,我还是不太懂,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您再教我一遍,好不好?嗯……骚逼好难受,进来吧,来插骚货的逼……啊啊!好想导演的肉棒……” 他红着脸说完这些话,穴口追逐着对方硕圆的龟头,一副骚浪模样。导演看着他的样子,十分满意地笑了,不再多话,重新挺腰操进唐宁不知满足的肉逼里,在里面大力地来回操干、搅动,直把唐宁干得逼水阵阵,身下的床单叠了一层又一层的淫液,唐宁在大脑昏昏沉沉的状态中不断挺身迎合着鸡巴的奸淫,整个房内充斥着他不知廉耻的浪叫。 “骚货就是骚货,主动放你走,还能自己送上来求肏逼,这个贱逼是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嗯?导演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呜……嗯、嗯啊!爽,爽死了,唔唔……啊!骚货被操射了,大鸡巴好厉害……呜……骚货每天都想被男人操逼,想让精液都射在肚子里……啊啊、都给我!” 唐宁的前端断断续续喷射着米白的精液,身下湿润得一塌糊涂,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不断被喷涌出来的骚水冲刷着,他呻吟连连,被男人的精液深深浇灌在甬道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