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My deer
丹鹿的双腿撑着自己,身体前倾靠在车前座前方。他的手指正粗暴地捅进自己的肉穴,将略带熟红的肉穴用自己的手指操开,再不留任何温柔地将手指拔出来,呈现给纽因看。 这样的自慰看上去颇为激烈,和丹鹿平时呈现在外温文尔雅的形象完全不同,触及到本性,展现出他暴戾的一面。 纽因就在最近的地方,看着丹鹿的手指在他自己的肉腔内进进出出。手指捅进肉穴,把濡湿的肉穴操出水来。纽因却清楚那处流水并不是因为自慰的动作,而是因为有他在注视。 即使是哨兵,被这么激烈地插入也是很难有快感的,丹鹿却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他的自慰带了自我惩罚的味道。 纽因对此并不心疼,相反,他为这样的丹鹿深深着迷。 这样的“异常”也是丹鹿的一部分,它让他分外性感。他们都清楚这一点。 “咕啾……咕唧”被手指操弄的肉穴发出水声,不时有透明的肠液被丹鹿的手指带出来。丹鹿并没有刻意去刺激自己的敏感点。纽因还有一根手指停留在丹鹿体内,丹鹿将手指捅进去的时候,对自己的肉穴并不温柔,对纽因却温柔,会本能地避开冲撞到纽因的手指。每当丹鹿自己的手指差点儿撞到纽因的手指,纽因就会感觉丹鹿收住劲,反而像在肉腔内勾动手指。 丹鹿的肉穴柔软而湿润,手感让人上瘾。再加上面前二哥遮掩不住的漂亮腰线和臀线,带动臀部微微摇晃的情形,都让纽因情欲高涨。 纽因握住自己的鸡巴,轻轻撸动,将自己插在二哥肉穴内的手指抽出。丹鹿依恋地啜吸着纽因的手指,感受到纽因的退出,微微转回头望着纽因,语调不自觉地带了些慌乱:“——怎么了,宝贝?” 纽因能看到丹鹿的双眼有些湿润,一双鹿眼略微朦胧。 像已经被捕获的鹿。 逃脱不开,只能被咬住颈侧,献上自己的所有血肉与生命。 纽因握着自己的性器,顶到丹鹿已经被操得微微敞开的穴口。他还想多玩一会儿,不过之后再说吧。 “二哥……”纽因的声音微微发哑,沙沙地滑过丹鹿心尖,带来一阵难耐的瘙痒和躁动,“把手指拔出来。” 甚至不用纽因多说,丹鹿的手指就已经滑了出来,紧接着纽因用力一顶,半根阴茎就没入了丹鹿的身体里。 “哈啊!”丹鹿急促地轻喘一声,迫不及待地摆动起腰肢,用有力的核心力量带动自己的整个身体吞吃纽因的肉棒。被丹鹿自行开阔过的肉穴很好地接纳了纽因的肉棒,整根肉肠都恰到好处地吮吸着柱身,开口略微有些紧,却并不让纽因感觉难受。 比起卧室,略显狭窄的车内空间将两人交合间挤压出的叽咕水声放大了数倍。 丹鹿就这么上半身穿着高级定制的衬衫,下半身脱下裤子到膝盖,被纽因操。只要这个时候有人走近,就能看到知名企业家正不知廉耻地被掐着屁股,主动用肉穴吃下一个显然比他年轻的漂亮美人的鸡巴。 纽因用力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 该死的,太舒服了! 肉穴就像一张不知餍足的嘴,每一处都在吸着他的鸡巴。那里已经不是最开始的人类的肠道,而渐渐发育得更像一幅性器官以供向导享用。 也正是因为如此,纽因才能感觉到如此密集而热烈的快感。 而纽因身上的丹鹿显然也并不轻松,如果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的整个身子都在细微地颤抖。吞吃纽因的肉棒,甚至不需要多加刺激,丹鹿就已经持续不断地在高潮。纽因的肉棒碾压过他的每一寸肠道,在里面挤压、冲撞,而纽因掐着丹鹿屁股到腰这个位置,不停地借着丹鹿的力量让肉穴往下按,再浅浅拔出,稍微往上抬升再操入丹鹿的身体里。 “纽因……哈啊、嗯……”丹鹿每被纽因操进一次,就会被顶出呻吟。那呻吟带着十分的情欲的味道,又带着深深的缱绻。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落下来,打湿了纽因的腿根。因为这个姿势,纽因能够完美地看到二哥含吮着自己肉棒的后穴。那里被撑大、变得平滑,却又因为被操弄过而微微鼓起,比一般的肛口更有肉感。 随着肉棒操进去,湿润的肛口也会被略微挤压进去一些,又随着鸡巴的拔出被带出来,像在留恋。 “二哥,坐上来。”纽因对丹鹿说道,丹鹿停了一下,似乎有些抗拒:“会压到你……” 丹鹿比纽因高出半个头。纽因坚持道:“不会。”再怎么说他也是个一米八一的男人,而且丹鹿虽然肌肉轮廓明显,但比起其他大块头来说还是显得高挑修长多一些。要身前的人换成大哥,那他肯定不敢提出这个要求。 “我想抱你,二哥……”他轻柔地在丹鹿耳边呢喃,“我想亲吻你的颈侧。” “唔……”听到这句话,丹鹿的呼吸不稳,喉咙间发出轻微的悲鸣。 他怎么能拒绝?他怎么舍得拒绝? 他顺服地往后坐,小心翼翼生怕压着纽因,纽因却一下把丹鹿按到了自己腿上,双手环绕着丹鹿的腰,紧紧地、以一种将自己的二哥拥抱入怀中的姿势操弄他敬爱的二哥。 确实是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不过不碍事。因为姿势更加贴近,丹鹿的臀部紧贴着纽因的腹部,交合时发出更为紧促的啪啪声。丹鹿的理智摇摇欲坠,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被纽因破开、压迫、填满。他在幸福的恍惚中几近落泪。 他被纽因抱了个满怀。 纽因撩开丹鹿的头发,去亲吻他柔软的发,再将唇贴到丹鹿发热的脖颈。与此同时,他下身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凶猛。每一次插入都紧迫地插入丹鹿反应最大的点,给予对方痛苦和快乐。 即使仍然是丹鹿坐在纽因身上,性爱的节奏却几乎完全被纽因掌控。情欲就像海浪,将两个人包裹。 丹鹿的后颈,有双枪帮的纹身。纽因看着这样的纹身,眼里染上了沉沉的色彩。 这象征着他的二哥,丹尼尔,无法避免的过去。 那么,他便连那一起亲吻。 纽因的亲吻带着啃咬,施加给丹鹿轻微的痛苦。丹鹿没有问纽因亲吻在纹身处的意义,因为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过了一会儿,纽因改变了凶猛的攻势,转而慢慢磨着丹鹿的肉穴。他的手探入丹鹿的衬衫,去抚摸二哥的腹肌和胸肌。 手感非常舒适。 丹鹿毕竟是哨兵,和普通人的体质还是有相当的差别。即使穿上衣服看不太出来,用手去感受还是能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触感的饱满。这样的触感让纽因爱不释手。 丹鹿的手抓着车座前方的位置,还是在小心地发力,怕压到纽因。 狭小而温暖的车内空间处向外看去,停车场外甚至还能看到雪。这个角度行人无法通过叶丛看到这里,里面却可以看到外面偶尔会走过的大街上的行人。 还好,这辆车的隔音确实不错。 只是车身的微微晃动,还是显现了车内的状况到底有多么激烈。 因为太过刺激,纽因甚至觉得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但丹鹿的反应显然要比他大得多,已经不知道被他操射了几次,他没有关注这些,但从湿淋淋的遮挡着丹鹿性器的布料就能看出来。丹鹿的肠道蠕动一直很激烈,即使高潮了也紧紧缠着纽因的性器。 纽因的爆发力很强,但论体能,还是哨兵更持久一些。于是过了一段时间,反而是丹鹿操控着射过几次的酥麻身体去吞吐纽因的鸡巴。他的肉穴已经被操开了,柔软得不行,紧得恰到好处。 “射出来吧,宝贝……”丹鹿低喘道,身体贴着纽因。“射进二哥的身体里,让二哥怀孕……” 肉腔颇有技巧地吮吸纽因的肉棒,纽因哪儿不知道丹鹿的心思?他一边揉捏着二哥的胸腹肌,一边轻轻啃咬着丹鹿的颈侧,朝着丹鹿耳边呼气: “我的鹿(亲爱的)……” 小小的谐音乐趣,小小的文字游戏。 就像细小的电流窜过丹鹿的身体,丹鹿的呼吸更急促了一些:“纽因……!” 他又射了。 而戏弄了一回丹鹿的纽因,也颇为满足地射在了丹鹿的身体里。 丹鹿的身子往前倾,自然而然地将纽因的鸡巴拔了出来,发出轻微的啵响。操开的洞口合不拢,渗着白浊向外鼓。纽因伸出手指去触碰穴口的边缘,换来的是穴口敏感的收缩,却因为被操久了不能完全闭合。丹鹿自然地用手指勾住往外落的精液,再用手指塞入了自己的肉穴内。 倒是一滴也不愿意浪费。 车内的气味浓烈到让人有些头晕。纽因稍稍开了些车窗透气,简单清洁后就和也穿戴好的二哥下了车,准备回酒店。 再过两天,他们就该回西部了。 走回酒店楼时,丹鹿的余光向后望了一眼。树上发出沙沙的声响,两条薮猫尾巴若隐若现。 外面的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 丹鹿打开伞,自然而然地朝着纽因那侧倾斜。 “几步路而已啦。”纽因笑道。 丹鹿也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跟随在纽因身边,两人一起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之后,纽因听到了隐约的对话声。是弗里斯兰和他的弟弟,布兰特利。 纽因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份病例,给了丹鹿一个眼神。丹鹿笑了笑,自觉地走开了。 纽因走到两人对话前的房间,敲了敲门,再走了进去。 不难听出他们在讨论政事相关的话题,布兰特利在请教弗里斯兰。 因为老弗里斯兰被捕,布兰特利的名声也免不了受到严重打击。说不上从头开始,但也不会太过顺利。失去了父亲的庇护和帮助,布兰特利手上除了弗里斯兰,可就没有什么太直接而有用的筹码。 但纽因也了解到,布兰特利并没有停止,而是选择在短短时间内重新找到渠道,继续工作。就连丹鹿和他谈话,提到布兰特利的时候,都带了些特别的赞赏。 如果换做其他时候,纽因并不会那么惊讶。但布兰特利是一个深度污染的哨兵,能在精神图景深度污染的前提下稳定地工作,纽因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纽因一进来,屋内的两个哨兵就陷入沉默。 纽因身上的情欲气味太过浓烈,不用猜就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如果不是听布兰特利要离开,纽因还想先洗个澡。 他的心里有了一些构想,有些大胆。但心理咨询师和向导的双重身份,加上充足的疏导经验带给了他底气。纽因将头转向布兰特利,直接问了一句: “为什么坚持当一个政治家?” 他用的是“坚持”,而不是“选择”。很多时候,向导需要格外注意说话时的用词,这已经成为了纽因的习惯。 弗里斯兰没有说话,也看向布兰特利。 “因为……”布兰特利并没有抗拒,而是露出了有些羞于启齿的表情,有些生涩地答道:“因为想改变一些什么。” 哨兵无法对自己承认的向导说谎。他对其他人肯定不是这么说的。无疑,他被纽因的气场控制着。 从弗里斯兰的表情上,纽因也知道布兰特利说的是实话。 纽因微笑着说:“但我们都知道这很难。” 他这话并不是打压,只是在阐述现实。越浪漫、善良的幻想家,往往会被现实摔得越惨,从而对这个世界的仇视也会越发彻底。 “是……但我还是想试试。”布兰特利的眼里闪烁着纠结,但这纠结很快就被坚定取代。那是纽因羡慕不来的光芒。 即使没有被污染,也很难有哨兵能如此坚定,这关乎着一个人的自我实现的欲望,和他真正的实力。 纽因心里想,即使你的精神图景已经混乱不堪,又不接受任何疏导?即使你已经尽数看了光鲜下的黑暗,决心成为棋子几乎任人摆布? 他望着布兰特利的双眼,第一次从这双眼睛中看出了一些不太一样的什么。 只能说,不愧是弗里斯兰的亲弟弟。 纽因居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布兰特利像个牛仔。 不肯为世俗低头的牛仔,总带了点悲哀而野蛮的浪漫。但他清楚布兰特利不是。布兰特利是纽因最羡慕的那种人,拔尖、坚韧而耀眼,和天地为家的牛仔还是有相当的区别。 布兰特利说完后,发现面前的漂亮向导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他。他起先还能在这样的眼神下撑一会儿,再过了一会眼神就开始有些闪躲,脸皮也开始发烫…… 他害怕那双冰冷却漂亮的眼睛,又深深着迷。 即使已经被拒绝过两次。他不敢让自己有更多奢望。 纽因看着布兰特利开始躲闪的双眼,轻笑了一声,轻快地对布兰特利说: “两天后我就回西部了。” “我知道。”布兰特利看上去有些懊丧。他在等待着纽因进一步的拒绝。 “明天我要去报社。” “?”布兰特利有些不解地望向纽因。 “大概晚上会回来,希望夜幕降临时能见到你。”纽因意味深长地再加上一句,随即转身,洗澡去。 他的二哥肯定已经给他放好了一浴缸的温水,纽因心情愉悦地想道。 “!” 布兰特利不敢置信地看着纽因的背影,然后猛地看向自己的哥哥,得到的是弗里斯兰肯定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