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掐蛇玩母马
*窒息内容注意,哨兵与现实人类体质不同,请不要模仿 菲舍尔回了牛仔小队之后就去找阿曼德,弗里斯兰也被阿曼德叫过去了。 纽因自己回到自己房间之后,隐隐约约觉得这个房间不太对劲。 被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这是什么鬼故事吗? 裹成一团的被子里好像有个圆鼓鼓的东西,颇有规律地起伏着。这并不是纽因的哨兵,因为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感应。 纽因没有关门,他悄悄地走到床边,右手就放在左轮手枪上,左手慢慢伸出,掀起了被子…… 一条腿那么粗的绿色蛇就盘成一团,像个蚊香似的睡在他的床上,因为被子被掀起来,蛇身随之显露。感受到纽因的到来,巨蛇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纽因,一双蛇瞳精致又冰冷。因为蛇身巨大,整张床都被蜷满了。 能有这外形的,估计整个西部都很难找出第二个。赫然是沙蛇帮的前任老大,玄。 玄之前来牛仔小队疗伤,时不时就消失一阵,来无影去无踪,爬纽因的房间也不是第一次,但这么直接地睡在床上…… “你什么时候走?”纽因有些无奈。 蛇的身体慢慢变换,上半身赤裸的男人出现在床上,下半身依旧是蛇的形态,只不过蛇尾变得更长,甚至垂落到地上盘绕。玄的眼角微微上挑,这让他整张脸多了一丝邪异感。 “你那小马没来?”玄的尾巴在地上一摇一摆,倒着顺着纽因的小腿往上缠,他在床上向前,上半身前倾靠近纽因,一双即使变回人形后邪异感也没有丝毫减少的双瞳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纽因。 他的吐息拂过纽因的皮肤,一具强健有力的身体就这么落在纽因眼前。 藤蔓丛生的精神图集里像是藏有宝物,吸引着靠近的向导深入勘探,图景深处却危机重重。 纽因垂下眸,没有拔出左轮手枪,而是伸出手,慢慢抚上了玄的喉咙。玄的喉结上下起伏,他拿喉咙去蹭纽因的手,声音里满是蛊惑:“你准备掐上去吗?” 玄的五官很有特色,肤色偏深,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本地人的五官,但依旧深邃迷人。纽因只是靠近对方,就感觉心脏跳动的幅度比往常要更高。他盯着玄,慢慢靠近,一条腿跨坐在床上:“如果我说是呢?” 玄咽了一口唾沫,扬起脖颈,眼睛微微眯起:“……” 不拒绝,那就是允许。他的整个身体都在跟随着纽因的动作而动作。 他们部族的人都重情义,他不可能主动去攻击纽因…… 纽因浅棕色的双瞳在这个房间里显得稍暗。似乎有什么在这个略显昏暗的房间里流动,缠绕着两个人的身体。他想起之前鬼舞对自己的告诫,玄这个哨兵的精神图景十分危险,之前试图接近玄的向导基本没几个不疯的。这也是玄的能力一直被克制的原因。 他是部落里最强大的战士,也是最危险的毒药,触之即死。 纽因的手指捏着玄光滑的颈部肌肤,食指与拇指往里渐收,眼神却一点点地冷了下来。 玄嘴角本来略显轻佻的笑容微僵,他撞入了纽因的双眸,那双眼睛—— 和纽因一点点收紧的手指不同,冰冷得仿佛在看一个死物。 这不是一个以治愈为主基调的向导该有的眼神。 咚、咚、咚。 剧烈的心跳声就落在玄的胸腔,这个房间静谧得像是发生凶杀案也没人可以察觉。玄的身体却因为激动在发烫,巨大的蛇身因为发情在肉眼可见地抽动。蛇的鳞片在依恋地磨蹭着纽因的肌肤,一圈圈地顺着往上缠绕,似乎在时刻准备着把这个将手掐上他喉咙的男人绞死。 一切都在静悄悄地发生。 这是玄少见地感觉到恐惧,玄忽然想起,面前这个小向导是真的杀过人的,这不是什么温室里长大的花朵,也不是什么娇气漂亮又清冷高贵的美人。 他就是一把西部风沙中的左轮手枪。 这个人似乎永远学不会恐惧。 纽因的长相并不可怕,甚至让人着迷,但当他真正地准备将你置之于死地的时候,任何人都不会再只顾及他的美貌。 玄的喉咙因为强烈的窒息感而干涸,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他的身体微微抽动,蛇尾也更柔顺地缠着纽因的双腿。两颗毒蛇的尖牙下,长、红润而分叉的软舌就这么露出来,染湿了下唇。 心脏的跳动声中,他的眼前开始发灰。 就在玄的理智接近断线的时候,纽因松开了手。 玄一下倒在床上。 紧接着是咔哒的开门的声音。 刚进门就看见一个半裸男人在自己主人床上脸色潮红吐着舌头身体还微微抽动场景的弗里斯兰:“……” “回来了?”纽因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自个儿先坐到了床上,揉了揉玄的刺头。倒不是他时机抓的巧,真是弗里斯兰恰好就这会儿回来。 他本来也没真的想把玄搞死。没必要让自己再背上一条人命。 而且看玄这样子,明显是爽到了。 “嗯。” 弗里斯兰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把门关上后走到纽因身边,坐在纽因腿边,自个儿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窝着。他的身高太高,直接坐在纽因身边会让纽因不太舒服,还得抬头去看他跟他说话,如果是坐在地上就刚刚好。 纽因还没问,弗里斯兰就主动地开口:“……主人,肛塞已经在体内停留一天了。” 除去上厕所时会取出来之后清洁消毒,其他时候这个肛塞一直停留在他体内,这个的构造就是刺激前列腺的,加上弗里斯兰怀孕了一个月,子宫口壁也在慢慢变薄,身体就更为敏感,一天以来一直在流水,被纽因操熟的身体早就骚痒得不行。一闻到纽因的气息,这样的感觉就愈发浓郁。 “没事吗?”对于自家哨兵的身体状况,纽因还是关心的。他揉搓着弗里斯兰柔顺的黑色长发问道。 “没事。”弗里斯兰报告道,“没有磨破,没有出血,一切正常。” 正常人很难让肛塞在体内停留太长时间,有可能出血。哨兵的体质与常人不同,不同哨兵之间也有体质差异。 “一切正常?”纽因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他的视线顺着弗里斯兰健壮的胸膛滑下,落到弗里斯兰一直半勃的鸡巴,那儿一直就没消退过。“刚刚你去开会的时候也是这样?” 他说的是阿曼德、弗里斯兰与菲舍尔召开的小型会议,阿曼德身为牛仔小队老大自不必说,弗里斯兰是远征军的首领,而菲舍尔虽然看上去吊儿郎当,其实处理起事情来很是负责,加上人缘好,本来就是下一任接班人的不二人选。他们召开的会议,自然不是什么小事。 “……报告主人,是。” 被纽因直勾勾地盯着,弗里斯兰的气息更紧张,那根裹在布料里的马屌也有更硬的倾向。他的头靠着纽因的膝盖,一双长腿稍微往里收,从纽因的角度能将弗里斯兰的下半身弧度看得一清二楚。 大型兽类哨兵的身高普遍都不矮,弗里斯兰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这双腿只是随意地摆在那儿都显得长度十分惊人,而且笔直而有力,看着就让人很有扳开的欲望。 纽因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弗里斯兰肯定是刻意找的角度。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弗里斯兰高挺的鼻梁弧度和长而浓密的睫毛,把他的优点凸显得一清二楚。 论心机,弗里斯兰也是哨兵中的佼佼者。 “衣服脱了,给我口。” 纽因轻笑一声,拍了拍弗里斯兰的头发。 弗里斯兰一颗颗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他的孕腹只一个月,基本不显形。不过因为怀孕不适合过于剧烈地运动,明天的牛仔小队内部比试是不能参加了。 他一件件地脱下自己的衣裤,整齐叠放在一旁。柔顺的黑色长发垂落下来,有一部分垂落在胸前,隐隐约约可看见凸起的乳头和深红的乳晕。胸肌腹肌都尤为饱满,在这具健壮的身体上整齐排列堆砌,只是一个跪坐转身的动作都像是在耀武扬威地炫耀自己全身的力量感。一根粗长的马屌更是勃发地向上立着,如果不是纽因是他的向导,这样的人本来可以用这根马屌和这具身体的力度把其他人操得欲仙欲死,却也是这样的哨兵,后穴含着纽因塞进去的肛塞,柔顺地张开双唇,用舌头去触碰纽因的鸡巴。 这样的人,光跪在那儿就是一场视觉盛宴。在知道他的腹中正怀着自己的孩子时尤其如此。 弗里斯兰一天都塞着肛塞,又不可能在没有纽因的时候自己发泄出来,后穴一直乖乖地吸着柔软的硅胶,身体早就騒热得不行。这会儿碰到纽因的鸡巴,却不舍得直接吃进去,而是伸出舌头,用整面舌苔去品尝纽因鸡巴的味道。 “操,你真的好会舔,母马……”纽因倒吸一口气,他的鸡巴不能说没有味道,哨兵对气味又尤其敏感,即使是纯兽的马也要先用鼻端嗅闻气味来判断是不是愿意接触一个东西。弗里斯兰却真的就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细细舔舐他肉棒的每一处。舌苔滑过龟头走过柱身,将每一处细致又温柔地照顾到。 弗里斯兰夹着双腿,后穴被肛塞不停刺激,鸡巴硬得流水,却孤零零地立在那里,他自己也不去碰,光是品尝纽因的鸡巴就让他兴奋得不行。纽因说出那声“母马”的时候,嗓音是向下压的。弗里斯兰的耳廓有些痒。 玄意识回来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他所承认的小向导解开裤腰带,那根他渴求不得的鸡巴被另一个哨兵含在嘴里。这个场景让玄睁大了眼。 该死的,他是部落里最强大的战士,他…… 他也好想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