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番外(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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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写在完结后会好一点,番外时间线应该是完结后,他们俩人解决所有问题,被邀请去樊家过除夕,过程十分顺利的那个晚上。两人都很开心。嗯,我也从没这么温和的开过车。 新年番外(除夕) “睡不着?这么兴奋。” 樊鸿钧闭着眼,伸手按住在身上到处点火,吃尽自己豆腐,不怎么安分的一双咸爪。 却不想虞言见他醒了更加控制不住,脑袋反而抵进男人的怀里一个劲得蹭,声音虽含糊但里面的愉悦清晰可闻, “我当然开心~” 今年过年,樊家终于松了口。樊老爷子亲自发话,要樊鸿钧带虞言回家过年。两人之间最后的一层阻碍也随之消贻殆尽。 这是虞言第一次在樊家过年,为此,虞言忍痛将长至股间的长发剪短,堪堪只到脖颈。 来之前,樊鸿钧和虞言两人其实都紧张,害怕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被自己不小心搞砸,又害怕家里其他人给脸色…… 然而事情却出乎意料的顺利,虽然在饭桌上气氛稍显尴尬,但这一年的团圆饭好歹也是和和气气的吃了下来,算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这也就不外乎虞言如此兴奋了,甚至睡不着觉。 虞言是被惯着了,睡不着觉就要欺负人。 他夜间视力好,看的清楚,现在看樊鸿钧看哪都觉得好,又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幸运,此生竟然会遇到他。况且今晚上实在是兴奋,就忍不住动手动脚起来。 他是没想做什么,只是一种表达开心的习惯,用抚摸、碰触和咬人来表达自己的亲近喜悦之意。 但樊鸿钧可不这么想,他年前一堆应酬,出入的地方总有几个灯红酒绿的场所,那里面的酒水或多或少都参了药。 而他连续几天晚上都是凌晨才回的家,算起来都好几天没碰人了,今天这一惹火怎能受的了? 不幸的是今晚他们住在了樊家老宅,隔壁房间就住着长辈,这做起事来怎么看怎么不方便。 樊鸿钧在爱人额头上烙下轻吻,轻拍了一下虞言的屁股,哑声道,“乖,别蹭,再动就要出事了。” 虞言闻言静了一小会,但很快就又不安分起来,他实在是太高兴了。更重要的是他还是挺相信樊鸿钧自制力的,若不是现在是在樊家老宅,他也不敢这么勾火招人。 但对于已经憋了很久的男人来说,自制力简直是最靠不住的东西,地点不对算什么? 反正干就对了!!! 就在他暗笑之时,忽然天旋地转。 他被按到在了床褥上,樊鸿钧欺身而上,故作凶狠,粗里粗气地说, “你哪里是兴奋睡不着,明明就是欠操了!” 虞言一愣,随即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笑嘻嘻地就凑上去在樊鸿钧脸上亲了一口,窗外炸开地烟花火照亮了虞言那一双摄人心魂的眼,只听朱唇轻启, “那哥哥现在要来吗?” 樊鸿钧呼吸一滞,原本就已经抚上纤腰的手一紧,用力将身下的人压向自己怀中,另一只手扣住爱人的后脑勺儿就是一个温柔急迫的湿吻。 虞言热情的伸出双臂怀住樊鸿钧的脖颈,异常投入,任由自己陷入其中。 两人唇齿相碰,舌头亦纠缠在一起共舞,不分你我,很难想象单是一个吻就能让两人如此的暧昧动情。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樊鸿钧才抬头望向身体已软,在自己怀中喘气的虞言。 “啪!”一声,床头的台灯就被打开了,突然而来光线刺得虞言下意识抬手挡眼,他还是更适应黑暗多一点。 樊鸿钧在开灯时,扫了一眼钟表,凌晨一点,还不算太晚。 他在低头时就看见了虞言这幅慵懒的模样,眼尾那抹未挡住的嫣红更是勾人的厉害,随之眼神更加深邃。 男人抓住细瘦脚踝,从圆润可爱的足尖沿着小腿一直吻至大腿根,在隐秘、苍白的肌肤上试探着、摩挲着、轻轻地留下暧昧的牙印。 他看到虞言已经支楞起来的玉茎,也不放过,笑着抬眼和虞言已经盛满情意的视线相撞,在对方不敢置信的注视下,带着柔和笑意在阳物的顶端落下一吻,唇舌滑过铃口,引起虞言十指蓦然收拢,一阵轻颤。 “啊……哥……哥嗯……” 樊鸿钧不被情人动人的呼喊影响,未再管那翘起来的性器,不为所动地继续向上吻,舌尖粗粝,滑过敏感肌肤,留下一层湿漉漉地水渍,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淫靡,刺人眼球。 男人心中一荡,恰巧吻到乳珠的犬牙便在粉嫩的乳首留下了更艳的丹红。 虞言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一击,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还未来得及叫出声来。自男人吻过便已经搭上阳物,还不断揉捏两颗肉球的手,便已伸出指甲在铃口重重刮过,虞言弓着腰射到了自己的小腹和樊鸿钧手里。 叫到一半,他才想起来这是在樊家老宅,急忙用手堵住嘴,发出细细的呜咽。 今晚了了一桩大事,男人心情好到爆炸,不过是往常稳重惯了,没有虞言表现的明显罢了。 他嘴角噙着笑,展开手掌,给虞言展示了他自己的精华,摸到对方身上后,又俯下身。 温热的唇从虞言已有薄泪的眼睛开始,又一点点的往下吻,脸颊、锁骨、腰腹…… 这一路,就如同佛最虔诚的朝圣者,路过千难万险,兜兜转转,一步一叩首,终达了目的地,了却前半生的彷徨不安,此后只与心中的信仰相伴。 “哥——” 虞言惊叫,樊鸿钧的手不知何时已拨开臀缝,浅浅戳弄禁闭着的穴口。 “嗯,怎么了?” “这,这是在老宅!就不、不继续了吧。。” 樊鸿钧并未抬头,只专心盯着自己手下的动作,原本只在穴口皱褶周围揉捏的食指,突然就改成试探性地在穴口戳刺。 “不是你刚刚招我的吗?自己爽了,就不管哥了?” 虞言心里发苦,今晚确定是他先招惹了樊鸿钧,但他可没想今晚在这老宅做啊!他只是忍不住想逗逗樊鸿钧,看对方因为自己隐忍又无奈的样子而已。 第一次在这里留夜,就做这事,被其他人知道了,他怕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况且这房子建的时间极早,隔音效果想来也不是很好,万一被人听到……妈的,这活生生就更偷情似得,紧张刺激! 虞言心里一阵吐槽,却不敢将自己刚刚是故意的说出来,只道,“这里没润滑。” 樊鸿钧眉头动了一下,才抬头望着虞言,嘴角依旧带笑,却带了几分危险。他食指和中指并拢着从那一滩精液中划过,黏稠、白浊的精华就那样挂在骨节分明的指节上,展现在虞言眼前,淫荡羞耻。 “这就不有现成的?” 虞言头皮发麻,喉结滚动片刻后,不死心得挣扎道, “这是老房子,隔音怕、怕不是很好呃……” 说到最后虞言闷哼一声。 只听一阵轻笑后,“宝贝儿忍着不叫不就行了。” 这声音低沉悦耳,虞言骨头酥了一大半,脸上的绯红挡都挡不住。 男人已经重新俯下身来,叼着虞言精致可爱的喉结不断舔舐,就像草原上威严雄狮对待已是掌中之物,口中之食的猎物那般从容不迫。粘了精液的指节更是早已破开禁闭的穴口,自由出入,皱褶渐渐被展开,干涩紧致的甬道也变得湿润…… 等咬够了,樊鸿钧才放过那个布满红色牙印和透明水渍的可怜物件儿,炙热粗硬的阳物顶在已扩张好的蜜穴前,圆润饱满的龟头就在洞口戳刺,引得虞言抓狂不已。 穴口不断张合,刚用来润滑的精液便被挤了出来,挂在穴口,将那雄伟壮观的肉刃润得反光。 樊鸿钧在爱人唇上轻啄,眼睛发亮地盯着对方,这其中的愉悦、满足和情欲简直能将虞言溺毙其中,而虞言也从未见过男人在床事上这样温柔耐心,哪怕两人第一次也没有这样温和过。 “宝贝自己说,今晚是不是故意惹火?故意戏弄哥?嗯?” 虞言连耳尖都红了,原来早就识破了啊,那还故意这样撩自己……虞言又恨自己不禁撩,和樊鸿钧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连最难搞的樊家都松口了。而自己面对他时,还是跟当年初食禁果一样被动,一碰就软,完全被对方拿捏主动权。 一咬牙,双臂便攀上樊鸿钧肩膀狠狠得吻上去。 樊鸿钧一愣,随即夺过主动权,一手扣过虞言脑袋,轻而易举地攻城占地。 另一只手也搂紧虞言的腰,往自己怀里压,巨大的肉刃借此机会破开闸口,细细密密的皱褶被一一烫平,缓缓舒展…… 高昂的呻吟被堵在口腔,只剩细碎呜咽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晶莹剔透的唾液拉着银丝从两人相吻的嘴角垂下…… 与两人火热接吻相反地,樊鸿钧憋了那么大的火,今夜更是接二连三遭到虞言的故意勾引、戏弄,他竟也不急不恼。 待虞言适应后,一下接一下,保持着一个温柔体贴的频率抽插进出,每每都从那个要人命的点斜擦而过绝不直接撞上,看着爱人在自己身下慢慢迷失自我,一点一点将自己和对方送上巅峰…… 凌晨已过,窗外的烟火渐渐多了起来,每每炸开,总能印出黄灯下那对纠缠的身影。 他们的爱情,就如深夜的烟火般,虽被百般阻挠,绽放的晚了些,但在浓夜中燃烧得更美、更绚烂。 —————— 祝大家各位新年快乐?啊,在新的一年能开开心心,学业(事业)有成,顺利找到那个对的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