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客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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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陌不知自己是何时起的欲念,或许是观赏了一场男人的换衣秀,又或许是男人一瞬间抬眸的眼神。从那杯酒开始,陷阱早已为其设下,只等蠢笨天真的猎物自己跳进去,然后被猛兽吞吃下肚。早就观察着男人的变化,看其已经禁受不住药力的折磨,觉着享用猎物的时刻已经来临。 可没想到男人竟这么主动。 一个发着骚却纯情的婊子。 是的,明明是矛盾的字眼,但在男人身上却有诡异的违和感。安陌感受着手中绵软舒滑的手感,那在药力的催发下已经发硬的乳头挺翘起来轻轻磨蹭着青年的手心,带来丝许痒意。安陌本还只是感叹一个男人的奶子竟如此大如此软,却被男人一个眼神、一句话勾得裙子下粗大的阴茎跳了跳,心里逐渐升腾起施虐欲,只想把这纯情的婊子肏成只会吞吃鸡巴的骚货。 而身体发热泛痒的男人见这手竟毫无动作,早就受不了这痒意的折磨,在那剥开一个小洞口的衣服里又伸进了自己的手,毫无章法的大力揉搓着,安陌的手早已被挤到一边。但男人根本没伺候过自己这对敏感的奶子,而它们早已被青年们的唇舌牙齿、手指调教得更加敏感,自己根本安抚不了这躁动的奶子。自己身下的两个部位早已拼命蠕动着分泌液体,像是随时迎接大鸡巴进入的样子。 男人睁着一双泛着水意的眼,只看到身旁一个模糊的长发轮廓,那还不完全犯懵的脑子告诉他这是一个"女人",于是男人撇了撇嘴,似是有些委屈道:"你没有用。" 安陌看到男人主动掐弄自己奶子的画面,早就硬得不行,但还想欣赏下其主动的样子,却听到这句话,闻言挑了挑眉,余光见那代驾的男子不断从后视镜瞟着后座,于是整个人依偎在男人胸前,还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娇滴滴地说了句:"这还有人在,你弄得人家好害羞。"说罢抬眼看了那代驾的男子一眼,勾唇一笑,风情万种、媚眼如丝,直让那代驾男子红了脸避开了视线,心里想的都是:这男人艳福不浅,真便宜了他。 而相反的是,安陌却借此姿势埋在男人胸前,用高挺的鼻子将那衬衫蹭得越来越开,伸出舌尖戳弄着奶孔,辅以牙齿咬弄,然后又吮舔旁边的乳肉,男人舒服地从鼻子里发出了急促的呼吸声,而安陌引导着男人的手从自己裙子侧边开叉处摸上自己粗硬的鸡巴,男人被烫到似的缩了缩手指,再下一秒却隔着内裤握紧了那粗壮的柱身。安陌被摸得下腹一紧,眼神暗沉了几分,含着奶子的嘴加重了力度,男人发出了一声呻吟。不像之前需要被青年们的鸡巴肏弄得满床乱爬时才发出一两声媚人的叫声,现在倒是主动地骚叫起来,吃着男人奶子的安陌在心里低骂了声:勾人的婊子。 终于到了目的地,男人的奶子已经被舔咬得满是口水牙印。但这目的地却不是熟悉的别墅,而是青年自己的公寓。那代驾的男子看着这高大美丽的"女人"搀扶着比其身体壮了一倍的男人,却毫不吃力,心里更觉得这是个奇女子,也不知道这男人消受得了吗? 那在别人眼中称作"奇女子"的安陌,早已脱掉高跟鞋丢在一旁,让男人一只手环在自己脖颈上,另一只手从男人后背穿过横在胸前,却不老实。一边架着男人走,一边将那奶子揉得不成形状。而男人被揉得舒服极了:"嗯……用力点……好舒服" 安陌不知道男人在床上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毫不避讳地吐露呻吟,叫得这么骚。 进了门,安陌径直将男人弄进自己的房间,丢在大床上。双手撑在其两侧,看着这被身体异常的热度烧得面色通红,不断扯着自己身上衣服的男人,其嘴里还喊着:"热……痒……" 那若隐若现的舌尖,勾得安陌喉结不自由住地滑动。那男人已经将自己衬衫的扣子全部弄开,敞着一对被咬得、揉弄得有些泛红的奶子,其下是轮廓分明的腹肌,都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而男人已经扭着腰把自己的裤子蹭掉,只穿着一双黑色的袜子,和一条白色的内裤。安陌被勾得想直接肏弄这泛着骚的男人。本想直其身子脱掉那碍人的裙子,却被男人抓住了手直往其身下摸去。那男人自己大张着蜜色的腿,用一只手拉开内裤,带着他的手探向秘境,迷蒙地半睁着眼看着这漂亮的"女子",用那被春药催得泛着软的嗓音说道:"湿了、它湿了……好痒……" 安陌没想到自己会摸到一口肥软饱满的骚屄,只是指尖轻触,那两瓣软嫩逼肉就张开了口,想将其吮吃进去。这男人竟藏了这样的极品骚逼,怪不得白至源才失控,原来是被骚屄迷得昏了头,而自己也着了骚货的道。但青年眸色渐深,血丝也泛上眼白,放在那口嫩逼处的手也逐渐用力,竟用五指将两瓣穴肉掐在手指间向上提起,指甲也抠紧那肥软的屄肉中,而男人只觉得舒爽,发出勾人的呻吟":啊……嗯!别这样……骚逼……很乖,你快舔舔它呀"这男人失了智倒是主动说出些青年们在床上逼迫他说的淫邪话语,无论是被强迫委屈的样子,还是主动发骚说些浪荡话,那语调都是软得不行,活像谁家用精液浇灌养护得乖巧婊子。 安陌心想差点儿被这骚货勾得直接用大鸡巴肏了他,顺了他的意。或许是青年们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的思想,只想按自己内心的想法主宰主导一切,特别是像男人这样低微的下位者,更应该顺从他们,绝不能忤逆,他们可不想被这样卑贱的人牵了鼻子走。于是发狠地掐了把手中的骚肉,那屄得了趣自己撒欢流着水,那粘液顺着青年修长的手指滑落。安陌抽回了手,本有点嫌弃这黏糊糊的感觉,却感觉鼻尖缭绕着若有若无的腥气,不自主地伸出舌尖顺着手指将那淫液全部卷进嘴里,腥甜带臊,不愧是骚货专属的味道。 安陌浸满欲望的眸望着那早已主动将自己扒得干干净净的男人,心想:游戏也该开始了。 安陌只是离开房间七八分钟去拿些东西,回来时却看见男人自己扒着腿,用自己的手指在嫩屄里抽插着,那带出的水早已晕湿其屁股下的一小块被单。 安陌早已换了身衣服,却是套黑色裙子,而手里同样拿着一套裙子——竟是红艳至俗的旗袍。走至床边,轻柔地扶起男人,竟换了声线用娇媚的语气说道:"姐姐是第一次接客吧,妹妹虽比你小上些,但经验可比你丰富,今日就好好教教姐姐,怎么伺候男子的那物。" 安陌撩起自己的长发尖儿在男人的奶子上画着圈,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用那长尖的美甲掐弄那被两瓣鲍鱼屄肉紧紧包着的珠子,将其压扁快速搓弄,又用力拉长左右晃动。"啊啊啊……疼……放手" 那柔嫩的地方遭到这番玩弄,顿时红肿的不行,更加涨大,屄肉也包不住,堪堪夹住半个头。 "姐姐今日得穿这套衣服接客。好姐姐,快随我站起来,我为你穿衣。"安陌柔声说道。说罢将男人扶起来,让其倚靠着自己,然后将那旗袍的扣解开,从男人头部套了下来,抬起他的手穿过袖口,然后将旗袍向下拉。然而这旗袍对于男人的身材来说还是小了些短了些,那布料直接被绷得紧紧的,两团奶子却挺立得不行,那葡萄大的奶头也凸起得十分明显,旗袍只遮到了男人大腿根部,肥嘟嘟的臀肉半部分还露在外面,一部分被紧紧的包裹在里面,将布料顶得鼓起,倒成了为男人量身定做的骚货的包臀裙。安陌裙子下的鸡巴已经一柱擎天,将裙子顶出一大包轮廓,龟头早沁出不少腺液。 "姐姐真美。"安陌这倒是真心实意的夸奖,一对堪比女人的豪乳将旗袍顶出饱满的弧度,而肉多得不行的臀肉也将其撑得满当当,蜜色的肤色配上红艳的旗袍,显得俗辣无比。 "姐姐今晚这样应该会榨干不少男人的精液。" 然而这穿衣游戏还没完,安陌拿出剪刀,竟是在男人胸前比划着,轻声道:"姐姐这傲人的资本应该直接露出来,让那些男人败在姐姐的裙子下。" 说罢竟真的开始剪那布料,冰凉的刀锋也让失了智的男人一哆嗦,本能地缩着身子,嘴里念叨着:"不要……我怕……拿开" 安陌专心地剪着,耳边是男人的低声软语,眼前是那丰满的奶子逐渐从那旗袍剪开的口子跳出的美景,随着弹出的动作还自己颤了颤,最后这好看的旗袍竟变成了露乳的模样,男人一双奶子就这样卡在口子里露出来,动弹不得,到专门供别人把握揉捏玩耍。 "真羡慕姐姐的大奶子。"说着用剪刀去碰了碰那硬立的奶头。安陌被这副淫荡的画面刺激得鸡巴快要爆炸了。但这游戏实在有趣得紧。 总算穿完衣服,安陌坐在床上,将男人抱坐在腿上,因为男人是岔开腿坐,那旗袍被蹭弄到腰上堆着,而两瓣肥大的屁股就这样弹出来直砸在青年裙子里的鸡巴上,那嫩逼流出的水也弄湿了青年的裙子。"姐姐竟是如此天赋异禀,如此激动,真是天生适合接客的料。" 安陌用手指轻弹了那对奶子,男人身上痒意根本没有得到疏解,青年还到处撩拨,弄得更加难受,坐在青年腿上扭动着腰和屁股。安陌低骂了声,也佩服自己为什么要玩这磨人的游戏。 但还是接着开口道:"姐姐,接下来妹妹教你怎么捧着自己奶子给恩客揉弄舔咬,怎么用奶子夹大鸡巴。" 说罢就迫不及待地用手握住两团奶子,大力地揉搓着,一会儿被挤压成扁球状,一会儿被掐着乳头拉长,然后猛地一松手,奶头弹回,整个乳肉颤得不行。男人被弄得后仰着头呻吟:"啊啊啊啊……嗯!" "姐姐奶子真大真软,让妹妹好生羡慕。"安陌语调轻柔,揉弄的手法却粗鲁不已,眼睛早已血红,那奶子现在被握在手中抖个不停。 "姐姐就这样先捧着奶子让恩客揉软,接着恩客才会赏姐姐的骚奶子一顿舔弄。" 说罢就将头埋在那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乖乖供人玩耍的软弹奶子上,吮咬舔吸那奶球,房间里回荡着吸溜声、口水吞咽声和男人一声声地媚叫,仿佛真的在恩客嘴里一点点被吸出媚态。"姐姐叫得真好听,等下定能讨恩客欢心。" "接下来姐姐要自己捧着奶子跪在地上,接待恩客的大鸡巴。" 安陌引导男人跪在地上,让其用双手捧着奶子,还教他说些青楼女子才说得淫词荤语:什么大鸡巴哥哥快来享用我的骚奶子,骚奶子好痒快用大鸡巴来肏一肏……说是只有这样做才能让恩客用大鸡巴替骚奶子止痒。还说什么姐姐天赋异禀,奶子骚的不行,只能用大鸡巴肏。男人脑子里仿佛只听到能止痒,便非常乖地配合着,自己用手捧着一对大奶子,然后自下而上抬眸看着安陌,模样是如此天真,嘴里却说着荤话,安陌现在就想操进这个天生的婊子的骚屄里,让他一辈子只接自己这个客人。 但表面上的戏还在演,"怕姐姐待会儿伺候不好男人,妹妹只好再多多帮助姐姐。" "接下来姐姐先用妹妹的大鸡巴练习一下。"话音刚落,就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那涨得紫红的粗大鸡巴,根茎上盘虬着鼓起的青筋,龟头小口不断吐着腺液,整根家伙看上去丑陋无比,然后怼进了那被男人双手抱着的奶子间。 "啊啊,姐姐,真棒!现在姐姐得夹紧奶子,将大鸡巴夹在奶子里,大鸡巴才不会逃走,才能给你止痒。" 男人嘴里跟着念着:"大鸡巴给奶子止痒……啊……嗯" 然后双手用力向中间推挤将那鸡巴紧紧夹在两团奶子间,竟是挤出一条乳沟。那舒服绵软的触感让安陌喟叹出声,鼻腔里发出闷哼。 "姐姐的骚奶子太棒了!妹妹的大鸡巴被夹得好爽,现在姐姐可以自己上下推动自己的奶子给自己止痒。" 虽说是给奶子止痒,其实就是想让男人自己抱着奶子上下蹭弄鸡巴,主动服侍鸡巴。那龟头渗出的腺液将男人的乳肉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的,仿佛蜜肉上了油。安陌看着这乖巧抱着奶子伺候鸡巴的男人,那下腹一紧,竟是有了射精的欲望,男人似乎得了趣,奶子好像也舒服起来,便伺候得更加卖力。"嗯……啊!" 安陌因为憋了很久,没过一会儿就被夹得射了精,那白精有些射在了男人的嘴唇上、下巴上,男人懵懂地看着安陌,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那红色的舌尖卷走了白色的精液,这一幕直接又让安陌的鸡巴硬了硬,骂道:妈的,这骚货。有的还挂在奶头上,顺着奶肉流下,倒像是男人分泌了乳汁。安陌不由自主地想到男人被自己肏到怀孕,然后大着肚子被自己肏,敞着乳给自己喂奶,光是想想自己就硬得不行。"姐姐太厉害了,伺候得妹妹的鸡巴都射了精,那姐姐接客就没问题了。接下来就得看看姐姐的骚屄管不管用了。" 说罢又将男人抱上了腿,贴着男人的耳朵说道:"姐姐的嫩屄已经流了好多水,是不是痒得不行?"男人迟钝的脑子倒是赞同这自称是他妹妹的人说得对极了,顿时点了点头。安陌见他这副样子,笑了笑道:"那姐姐刚才是不是被大鸡巴止了痒,现在姐姐也应该自己坐上妹妹的鸡巴给骚逼止痒。" 说完引导着男人的手握上自己挺立的鸡巴,"来,好姐姐慢慢抬起骚屁股,把骚逼对着大鸡巴,然后慢慢坐下。"男人眼神仍然迷蒙,但却真的慢慢抬起肉臀,用自己的嫩屄去碰那丑陋的鸡巴,随着其起身的动作,那逼口粘液拉着丝,滴落在青年的龟头上。见男人不得要领,自己那东西好几次只闯进去个头又滑出,弄得自己有些烦躁,于是伸出两指将那口撑开,让男人更好地吃下鸡巴。"妹妹也是心疼姐姐,才帮姐姐撑着逼口,不然那些恩客哪里会心疼姐姐,只会直接肏穿姐姐的嫩屄。" 随着那小口不断蠕动着吞吃鸡巴,里面一层层的软肉立马攀附上鸡巴,殷勤地展现自己伺候人的功夫。那被粗壮鸡巴撑平的褶肉适应了会儿又收缩回原状,用骚肉上的小颗粒也为鸡巴按摩。 "啊啊…姐姐的骚屄也这么棒……嗯……好会吸"安陌双手握着那肉臀,手指陷进肉里,大力地揉搓着,鸡巴被吸得舒爽极了。这男人真是个极品,天生的婊子,只配张着腿伺候鸡巴,吞吃精液。 "啊啊啊……疼……停下……"那嫩屄实在是太小了,就算挨过这么多鸡巴肏,却还是娇嫩得不行,男人还是吃了痛,本能地哼叫着,但因为春药的缘故,男人适应得很快,不一会就扭着腰,抱着青年的脖子,上下骑弄起来,那肉臀拍着青年大腿发出淫荡的声音,男人仰着头浪叫,似是非常耗费力气,不一会儿就软瘫在青年身上,那对大奶子也抵着青年的胸膛。 "姐姐体力不行啊,伺候不好恩客,可是要挨罚的。要拿鞭子抽打姐姐的嫩屄呢,然后让这嫩屄变成一口烂屄。" 但自己的鸡巴还在那湿软的穴里,嘴上还说些胡侃的话,却已经等不及地开始操干,操得又重又狠,一下下像要连囊袋都塞进去,那嫩屄根本经不住肏弄,不一会儿就高潮了,喷出液体全部浇在龟头上,爽得青年又狠操了十几下。因为高潮的缘故,那深处的子宫张了小口,开始嘬吻龟头。安陌被吸得眼红,狠狠地想:骚婊子连子宫都有。于是肏弄更深,直对着那小口肏干。"肏到骚心了……啊啊啊……是骚子宫……好爽……" 若不是媚药的缘故,哪里能见男人这副主动骑鸡巴浪叫的模样,安陌觉得自己都要被叫得射出来,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直干进那深处的小口,那口太小,只能吃力地吃进龟头就包紧它,随着鸡巴抽出,竟拖拽着其移动,"啊啊啊啊……肏坏了……子宫烂了……" 安陌全身心集中在那骚屄内,狠狠操干着,随后抱紧男人在其深处射出了精液。那滚烫的精液烫得男人缩紧宫壁,身子抽搐着,绷紧脚趾,那旗袍下挺立已久的阴茎被草射了,嫩逼深处也高潮了。男人翻着眼白,吐着舌尖,真的像被恩客狠狠疼爱的婊子样。 此时的画面淫靡而诡异。只见房间内一个穿着黑色裙子的长发房间抱着一个穿着俗红无比的旗袍的壮实男人,而那男人胸前衣服却开了一个口子露着一对大奶子,一只白皙的手不时捏弄把玩着。 那长发青年似是扮演着多个角色:这会儿善良好心、传授经验的妹妹已杀青,接着是男人的第一个恩客,像极了妹妹口中不会心疼的模样,直接狠狠肏弄那嫩逼,把男人肏得眼泪直流,带着哭腔说:"别弄了别弄了,骚逼受不了了……";一会又是另一个恩客,夸赞男人不止嫩逼会吸,后面的骚穴也是一绝,说是应该成为该店史上的第一名逼和第一名穴;接着又是另一个恩客,这次这个恩客残暴无比,说怎么被别人把嫩逼肏成了熟妇逼,吃过多少男人的精液,是个肮脏无比的逼穴,这骚奶子也不知夹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不知被多少个男人舔弄过,现在变得如此之大,大屁股也被肏弄得这般肥大,就应该是店里最脏的骚货。 而那男人最后可怜兮兮被肏晕了,奶子上、两个穴里都残留着"多个恩客"的精液。安陌餍足地抱着男人,窝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而在别墅,白至源仍然在同样的时间点下楼拿了冰饮。安陌早已在电话里告知将借用男人一个晚上,停在走廊位置,看向男人房间,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回来。 白至源犹豫了片刻,还是走向男人房间,先是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想着他是不是睡了,但心里觉得奇怪:男人一般睡得晚,都是为了研究第二天的菜谱,这个点应该还没睡。 于是推开了房门,喊了一声:"张然?"未得到回应,却看到那叠得整齐无比的被子,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 白至源眼眸冷了下来,手指用力掐着那冰饮的外壳,竟是将其掐至变形,内心想的都是:他竟然敢夜不归宿,和其他男人待在一起?!